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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千古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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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公主莞尔一笑说:“傻孩子,既是女子,自会多情,你不是情不足,而是尚未遇到令你心仪的男子,若他朝遇到,纵然你心如古井水,也会凭空起涟漪。”

    我眼珠一转,转到她身上去,装出个诡异的神情悄声说:“公主,您遇到了吧。”

    平阳公主微怔,忽地脸飞红霞,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被揭穿心事一样,模样十分可爱,轻嗔薄怒道:“如此口无遮掩,当心掌你的嘴。”

    我嘻嘻而笑说:“臣没说错嘛,公主您不是遇到平阳侯了么?”

    “呸”的一声,公主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我说:“全是废话。”

    二人俱各心中有数,相视而笑。

    卫青从外面进来,见我们笑得开心,问道:“何事如此好笑?说来听听?”

    “女人说话男人少插嘴。”我跟平阳异口同声地一致对外。

    难得的默契,嘻……

    第二天,朝中廷议,皇帝有诏下:“今朕获奉宗庙,夙兴以求,夜寐以思,若涉渊水,未知所济。有贤达之士献策兴汉者,咸以书对,著之于篇,朕必亲览之。”

    这就是有名的复举贤良诏。此后便如史载:绌黄老刑名百家之言不得仕,延文学儒者数百人。

    接着各地贤良纷至长安,董仲舒献“天人三策”……

    其一:建立明堂礼制,严格约束诸侯贵族行为;�

    其二:建立立学校,从民间选贤良,为平民知识分子开辟通仕之途;

    其三:提出天人感应学说,用以约束警策皇帝。(天人感应学说,非孔门儒家所固有,而乃是源于墨子之天志明鬼神之论也。);

    其四:限民命田,抑制土地兼并;

    其五是中华文化的转折:以儒学思想统一政治思想。

    头发花白的董仲舒与皇帝在宣室论策,由午间直到莅日天明,我充当了此一历史史实的见证人。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代宣告来临,从此儒家学说占据了中华思想文化的首席宝座长达二千多年,溶进了中华民族的血液中,来铸造中国人的脊梁。至于这个脊梁铸造的成不成功,那就见仁见智了。

    五月,皇帝下诏立兵学府,与官学一同兴建,专门培养军事人材,(此节纯属杜撰)地址果然暂定肖洛馆,肖洛馆的弟子们莫名其妙就成了首期军校生,无意入仕或从军的,便就此离去,大部分都留了下来。�

    朝中有一定资历的将领都成为兵学署的老师,我以御长之职,受命执掌兵学府,加俸不加官。期间皇帝特赐金牌,准我自由出入皇宫及武库、考工室等处,研造武器,以备对匈奴作战。

    同时高桥马鞍、马镫被大批赶制,兵役制度、军训制度也都按照我的建议被采纳。

    明堂、学校同时兴建,土地制度革新,军事制度革新,顿时朝中上至皇帝下到文臣武将一片忙碌,最忙的那个就是我。宫廷、兵学署、武库、考工室四个地方一起跑,累得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皇帝笑曰:“吾朝未央第一花瓶,观之赏心悦目,用之甘畅淋漓,甚慰朕心。”

    我……只好仰天无语。

    那天夜里,我换上黑色夜行衣,再一次潜入未央宫……

    不是我重操旧业再度充当鼠窃狗偷,纯粹是无奈之下的权宜行事,白天利用职务之便,晚上就扮作飞贼,将未央宫里里外外翻个遍,为的自然是和田玉,虽然卫青找也找了,查也查了,我若自己不再努力一次,说什么也不甘心,所以……我真的很累。

    给自己一个时限,二个月内若再一无所获,就掉转方向,另寻别途。

    正是月黑风高杀人越货之夜,我来到麒麟殿,古代的宫殿,别看叫的是某某宫某某殿,好像只是一间大屋而已,其实附带设施、房间数不胜数,比如这个麒麟殿,连正殿带偏殿所有房间加起来,就有十几间之多,昨夜才进行了一半,今夜再来加班。

    拿出微型手电筒,我细细地在第八间房内作地毯式的搜索,案几、榻上、席下、棚顶甚至墙壁,所有地方无一遗漏,叹了口气正欲离开,忽听外面隐有说话声传来。

    我一惊,忙关掉手电躲到画屏后的帷幕里。

    门被打开,有内侍宫女负责掌灯,随后走进两个人,其中一人发声吩咐道:“你们权且退下,无诏不得擅入!”

    这个正是汉武帝刘彻。

    深更半夜的他来这里干什么?就算他要夜宿麒麟殿,也该在正殿,而不是跑到相对狭小的偏殿来。

    我摒住了呼吸,小心地躲好。

    皇帝似乎坐到案几后,传来翻看书简的声音,殿内一片沉寂,皇帝没再说话,另一个人到底是谁,也就无从得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站得我腰酸腿痛时,门声一响,又有人来。一个陌生低沉的声音(应该是与皇帝同来的那人)对皇帝禀道:“陛下,老七来了。”

    老七?是谁?
………………………………

第三十章 谁是七爷?

    老……七?我几乎立刻想起一个人,刘婉儿,那个被暗杀死在我面前的花龄少女。她临死前曾提到过一个人,七爷!

    我的心立时狂跳起来,老七与七爷,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直指绣衣使者晏七行拜见陛下。”来人的声音年轻而略带磁性,十分动听。

    绣衣署是汉代皇帝专属、督察大臣贵戚的部门,若有大事也可随时听皇帝征调,首领称直指绣衣使者,权力很大,而能做到这个职位的,多半是皇帝的宠臣,下属统称绣衣使者。(窃以为类似明朝的东厂西厂。另注:此处纯属杜撰,武帝后期有位出名的宠臣江充,就做了这个官,甚至筹谋陷害卫太子。在此之前的绣衣使者,未找到资料。)

    “事情进展如何?”皇帝问。

    晏七行说:“臣已经查到丹心墀在大汉各郡国,各县郡共七个秘密集结地;臣已造册,特前来呈献陛下。”

    丹心墀?应该是某种组织的名称吧。

    接着传来“哗哗”的书简声,显然是皇帝在翻阅着晏七行的奏书。

    晏七行说:“丹心墀众首领的名字,多半已记录在册,只是丹心墀主人极其神秘,从不轻易现身,因此,臣尚未查到其人。”

    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他们口中所说的丹心墀,必定是赵敏所在的反汉组织,想必这些日子以来,皇帝的欲擒故纵之计收效甚大,不过赵敏可就危险了。

    只听皇帝问道:“难道此人行藏就如此深藏不露?寻不出丝毫蛛丝蚂迹。”

    晏七行说:“臣无能,办事不力,请陛下降罪。”

    “朕不会降你的罪,朕只要你将此主脑之人找出来,朕要将这个危及大汉的隐患除去,才可专心对付匈奴。”皇帝沉声说。

    晏七行说:“请陛下再容臣些时日,臣必定尽快查出此人真相。”

    皇帝沉吟一下,忽地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七行啊,你的名字中七行,是哪七行?”

    晏七行一愕,恭声回答:“禀陛下,七行之意,乃行不贰过,行不苟合,行不履危,行不逾方,三思而行,坐言起行,言出必行。”

    皇帝笑道:“你这个七行好啊,朕深信你必不负七行之言,坐言起行,言出必行!朕等你的好消息。”

    晏七行道:“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外面忽然静了下来,好一阵子,才听皇帝沉缓的声音又起:“那件事,查得如何?”

    切,躲在帷幕后的我一撇嘴:皇帝要查的事还真多,这个晏七行究竟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实在忍不住稍稍向外探头一看迅即缩回来,只一眼,皇帝跟那禁军的脸倒瞧得清清楚楚,晏七行却只见了个背影儿,身穿黑色衣氅,身材高大挺拔。

    不知道他是不是刘婉儿口中的七爷。

    晏七行说:“此人身世成谜,但行事却光明磊落,毫无屑小之处,不过,臣数月前偶探此人府邸,找到一件古怪的物件,本当早早上呈,但因查反贼事耽搁,请陛下恕罪。”

    晏七行给皇帝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古怪物件,外面又一阵沉默。我忍不住又想探头去看,却被皇帝的话突然打断了:“这是何物?这是何人?”声音蕴含着压抑的怒气。

    晏七行说:“臣在此人府中发现此物,既不知何物,亦不知何人,只是,同样的物件不下十数个。而且,陛下观那画像,是否象一个人?”

    原来晏七行呈给皇帝的是画像?画像就画像了,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大惊小怪?

    皇帝不语,旁边的禁军却轻声叫了出来:“好像……好像霍少长大后的模样。”

    听到这话,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霍少?是宫里对霍去病的称呼。

    那一幅……是肖炯的画像,皇帝居然暗中派人查我!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汉武帝太可怕了。

    怒气却自心内陡生:刘彻,你还没完没了了?

    接踵而来的是担忧,肖炯的画像是用二十一世纪的纸张所画,本非这朝代所有,这下麻烦大了。但更麻烦的是,我如何向皇帝解释肖炯这个人?画像,一张也就罢了,当时我是挂了满屋子,傻子看了都会知道这个人对我是何等重要,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这个汉武帝也忒阴险,表面不动声色,摆出一幅不加深究的样子,暗中却做这么卑鄙无耻窥探他人**的丑事。说到底是我失策,他是皇帝,是刘彻,性格本就聪敏坚忍,是那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对于我的身世来历种种的谜团,不解开他怎么会安心?

    天可怜见,让我今晚撞见此事,可以事先好好筹谋,否则皇帝突然问起,只怕又一番仓皇失措、欲辩无词。

    那个禁军的话一出口,殿内又复沉寂,感觉有丝紧张的气氛弥漫。

    糟了,皇帝不会以为那画像是小霍吧。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问:“和田玉之事呢?”

    我的心“倏”地提到嗓子眼儿,摒气凝神地细听。

    晏七行说:“臣命绣衣使者在全国查找,但并无一个可以凭和田玉认亲的家族。”

    “她又在欺骗朕!”皇帝“啪”地一拍桌案,大有山雨欲来之势。“七行,替朕盯住她,一言一行均要上禀。”

    我闭上眼睛:这日子没法过了。

    晏七行问道:“陛下,反贼那七个秘密集结地,是否要尽快铲除?”

    皇帝果断地说:“不,目前不宜打草惊蛇,且待找到反贼主人,再一并办理。”

    密谈至此告一段落。

    待三人出了偏殿,我不再迟疑,脱掉夜行衣,摘掉蒙面纱,露出里面一身女官漂亮的制服,再从怀里拿出女官帽戴上。(这制服经皇帝批准,经我改良,已不复起初的累赘,窄肩、短袖、束腰,简约易行,特别是那顶漂亮的女官帽,精巧漂亮,可折可叠,戴上后更增三分英气,刘彻看了也很喜欢,准备在宫中推广呢。他哪知道我这是为了便宜行事呢,汗!)远远跟着晏七行,途中碰到了个宫女,向她借了盏纱灯,加快脚步大摇大摆地直奔西司马门。

    禁军远远地跟晏七行打招呼,看见后面紧随的我一怔:“洛大人,何事这么晚才出宫?”

    我淡淡地说:“还不是为了研造兵器之事,不知不觉就已近夜深。”

    禁军讨好地说:“大人辛苦。”

    我转向晏七行:“尚未请教这位大人贵姓高名,洛樱好像从未见过大人。”

    灯光中看他,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俊秀清雅可比扶雍,只是缺少了扶雍的世外风骨,反添几分严酷冷漠。

    晏七行看了我一眼,没吱声,倒是禁军殷勤地说:“这位是直指绣衣使者晏七行大人,晏大人,这位是深得陛下赏识的未央宫御前御长洛樱洛大人。”

    论职位晏七行不知比我高出多少,但我这个御前御长,谁都知道在皇帝跟前正红得发紫,禁军生怕晏七行对我不屑一顾,所以特别解释一番。

    晏七行淡淡而笑,疏淡有礼:“原来是洛大人,久仰大名。”

    我心思一转,说:“卑职今日未乘车马,可否请晏大人载我一段?”

    晏七行拒绝道:“本官前往绣衣署,恐非同路。”

    “同路,怎么不同路,我正有事回兵学府,劳烦大人了。”说罢,我率先走向外面停放着的绣有“飞鹰”标志的绣衣使者的专车。

    晏七行无奈,只好跟上来。

    坐在车里,我特别注意他的左手,赵敏曾说过,“七爷”的左手缺了两指,但他的衣袖又长又宽,根本看不到。

    于是我没话找话地说:“在朝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晏大人,晏大人平时都不在长安吗?”

    晏七行不说话。

    我不死心地再问:“晏大人身为直指绣衣使者,剑术一定很好吧,我也略通一二,改日向大人讨教几招如何?”

    晏七行依旧不语。

    我不由得来气,说:“晏大人不说话,是否看不起洛樱这个小小的御长?”

    晏七行索性闭上眼睛。

    我心头火起,固然是因他的傲慢无礼,更为了心中难捺的焦躁。

    晏七行是不是“七爷”?如果是,和田玉的下落应当着落在他身上,可这家伙硬是块石头,水火不侵,叫我怎么不躁?

    冷冷地刺激他道:“晏大人名字中有七行二字,不知是哪七行?”

    晏七行不动,借着黯淡的宫灯之光,隐见他眼皮一跳。

    我“哼”了一声,这家伙给脸不要脸,用不着再跟他客气,说道:“容在下猜上一猜,应该是行不从径、行不副言、行险徼幸、行奸卖俏、行若狗彘、行尸走肉、行将就木……”

    我越说越快,越说越刻毒,就不信你晏七行还能忍得住。果然,晏七行睁开眼睛,眼光凌厉地瞪着我:“洛大人,本官何处得罪你?”

    我一撇嘴,满腔怒火地说道:“怎么,觉得不好听了?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偏跟我摆什么臭架子装什么酷,我还就告诉你,别看我小小一御长,还真不怕你这个什么不知所谓的直指绣衣使者。有种下车跟我比划比划,英雄狗熊,咱们拳脚底下见真章。”

    说罢不等他反应,挑帘飞身下车,等下跟你交手,还看不到你的手指?

    换了一般男子,面对如此挑衅定然怒火万丈拼个你死我活,但这个晏七行……

    我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看着……晏七行的马车不理不睬扬长而去。

    我@#¥%x&……

    岂有此理,气死我也!

    迅速折回未央宫,揪住守门的禁军问道:“我问你,那个晏混蛋的左手是不是少了两根手指?”

    禁军被我的异常举动弄得慌忙失措:“大人说的是谁?”

    “晏七行那个混蛋!”我大吼。

    禁军莫名其妙地说:“不会吧,怎么会少两根手指?不晓得,卑职不知呀。”

    一股浊气上头,连带气怒,登时便晕头转向。

    连夜奔向卫青府,把卫青从被窝里拽出来,卫青睡意懵懂,想了半天才说:“他的左手倒是常戴着五个奇怪的铁制指套,不过那是他的异形武器,叫做铁手。至于是不是缺了两根手指就不知道了。”

    卫青忽地睁大眼睛,睡意全消:“你,怀疑他是七爷?”

    我长出一口气,点点头,把今晚进宫寻宝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问:“能不能帮我查一下这个人,他的背景身世、家庭住址、六亲关系、常出入的场所,越详细越好。”

    卫青沉吟片刻说:“前几项在丞相府官员名录处即可查到,后一项我来帮你查。”

    我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想了想又嘱咐道:“这件事不宜张扬,仲卿你也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给人发现……算了,”我忽又改变了主意,“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我自已想办法。”

    不容分说,我转身离去。

    不让卫青插手是为了他好,毕竟我只是过客,而他终其一生要生活在这里,若一时不慎让皇帝知道他也有份参与我的事,只怕就此断送大好前程。他已经帮了我太多,我不能再继续这样自私了。

    何况晏七行,他八成就是刘婉儿临死前所说的“七爷”。若果如此,那和田玉必定经由他落到了皇帝手里,那么晏七行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从皇帝手里拿回那块玉。

    但是首先,还是要确定晏七行就是“七爷”,或者双管齐下,同时想办法从皇帝那里下手。

    回到府邸,先去看了小霍,病好之后,他还是时不时地在我府中住几天,我为他在卧室毗邻处专设一间房,布置得温暖舒适,方便他随时来住宿。

    小霍已经睡下,小脸红扑扑的,眉头却锁得紧紧的,不知有什么忧愁。抬手替他抚平紧锁的眉,小霍一个激凌醒了,坐起来叫道:“师父?”抬头看看窗外。“这么晚了?”

    “嗯,睡吧。”我说。

    小霍乖乖地躺下,帮他盖好被子,他扑闪着眼睛问:“师父,你不高兴吗?”

    我点点头说:“今天遇到一件不好的事,糟透了。”

    小霍蹙起眉认真地想了想说:“不如徒儿给师父唱首歌吧,听过后,师父的心情就会好了。”

    我哑然失笑说:“好,小霍唱吧,师父听着。”

    小霍微咳一声,开口用童稚的声音轻声慢唱,是那首我给他常唱的《红日》。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

    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

    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

    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

    ……

    结伴行千山也定能踏过……”

    我含笑听他反复地唱这首励志歌,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开始思索用什么办法去查晏七行,去对付皇帝,再就是若皇帝问起画像的事,该如何应对?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再一看,小霍居然把自己给唱睡了。

    轻手轻脚地走出门去,意外地看见扶雍站在院中,望着我若有所思。

    我问:“找我?”他“嗯”了一声。于是两人走进书房。

    我的书房布置有柜有桌有榻有椅,就是无席,所有人等都可以穿鞋入内,方便得很。来到古代这么久,最头痛的是跪坐这件活计,每次坐不到十分钟腿先麻痹,弄得我一看席子就头大如斗。所以我的府邸全部无席,连客厅摆的都是木匠按照我的设计制作的高背椅子。

    一坐下,扶雍就说:“你半夜常常出去,而且衣着、行踪诡异,却是为何?”

    我一呆,问:“你看到了?”

    “是。”他说。

    我不满地瞪着他:“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乱看什么东西?”

    对于我的恶劣,扶雍不以为意,淡淡笑道:“我只是担心你。”

    我看看他,好像是真的,不觉检讨起自己的态度,说:“有点事而已,你不用担心。”

    扶雍下面的话令我刚有的一点内疚之心消失怠尽。

    他说:“我担心你的身体。”

    搞半天是我表错情!没好气地说:“我的身体强壮如牛,有什么可担心的?”

    扶雍说:“你为小霍输了太多的血,我担心对你身体的能力会有影响。”

    “又发现什么问题了吗?”我敏感地问。

    扶雍摇摇头。

    他的表情告诉我,一定有问题。不过这个人的脾气,他若不肯说,打死他也甭想让他开口,所以我还是别浪费时间口水,等到该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

    我说:“你没问题,我倒有问题问你。比如说……只是比如,我,想得到一样东西,但这样东西在另外一个人手中,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个人乖乖将这件东西主动送给我?”

    扶雍凝神想了半天,缓缓说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我皱起眉头,这倒是个办法,但是皇帝富有四海,予之何物?

    只听扶雍说道:“予之有道,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我更愁了,皇帝所好的太大,他希望彻底平灭匈奴,那我也得给得起呀;他想长生不老,根本异想天开;他喜欢女人……这倒是个办法,现成的就有一个,就是区区在下我,可我不是不想给嘛。

    投其所好,还有什么可以投其所好?

    躺到床上,我翻来覆去想计策,最直接的办法莫过于把我自己送给他,但是不行啊,倒也不是宝贝贞操,而是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跟一个不爱的男人上床会有严重的罪恶感,不行,绝对不行!灭匈奴想都别想,看来只能从长生不老这件事上作文章了。

    不然,再骗他一次?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内侍卢光跑来传诏:“陛下命你速速进宫。”

    一准是为了肖炯画像的事。

    糟了,昨晚净顾想怎么得回和田玉了,这事的对策根本没想。不过因为事先有数,心里倒不怎么怕,到时随机应变就是了。反正谎言我也说了不止一个,大不了再编得更漂亮些。

    宣室殿内,皇帝的脸色发青,比我也差不了哪儿去,估计昨个儿是大家集体约定的失眠夜,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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