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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炼丹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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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白狼,进了后山树林,约莫走了四五百米,白狼忽然警惕起来,宁小修也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立刻警惕着,和白狼藏在了一株大树身后。
听声音好像是人的喘息声,明显是累了,但是在坚持呼喝做什么。
悄悄的,宁小修探出头去看,月光朦胧,树林遮挡,只能依稀看清那人穿着阳书院弟子的服饰,手拿一根棍子,在空里使劲画着什么,嘴里随着脚步变换呼喝着。
原来是师兄在练习术法,不知是哪个院的,深夜这么勤快,值得结交。
宁小修心中对这人多了几分敬佩,摸了摸白狼脑袋,起身走过去,叫道:“师兄,打扰了”
呼!
脚下猛地一紧,宁小修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一股巨大的拉力一扯,天地都倒转了,一根绳子把他倒掉在了四五米的半空晃悠。
白狼早扑了过去,那边也是一声惊叫。
“小白,别伤他!”
宁小修大叫着,白狼扑倒了那人,冰冷锋利的尖牙停在那人喉头,吓得那人直叫:“喂喂,兄弟,误会,叫你的狼起来先!”
宁小修晃在半空,脑袋充血,看不见他两,道:“小白,放了他!你快放我下来”
那人从白狼爪下逃生,心有余悸,跑到树边解开了绳子,往下放着,还有两米多高的距离时,忽然手一松,啪!宁小修仰面摔在草丛里,青草都插进了鼻孔。
“哎哎,我不是故意的,失手了,叫你的白狼离我远点”
宁小修半天才爬起来,揉着膝盖看向他,一样高的个头,瘦小子,贼溜溜的眼神,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在下宁小修,看见师兄在这里练习术法,心里很敬佩,想结识一下,没想到误入机关,打扰师兄了。”
“新来的吧?”那小子打量着他,又看看白狼,“你这狼不错啊我是钟离羊,喊我钟离就行。”
“钟离师兄好。我是今天才来的,没赶上晚饭,所以出来烤个鸡吃”
钟离羊眼睛一亮,摸着肚子道:“哦,那你吃吧,我先回去了。”
宁小修早看穿了他,那陷阱,失手摔自己下来,都是他干的,倒是和自己一样警惕,笑道:“咱们这么有缘,一起分享呗,师兄也不必客气。”
“呐,这可是你邀请我的,我没逼你,可不落你的人情啊。”
钟离羊眼神狡黠,嘴里早就流口水了,笑着跟他一起收拾了柴禾,淘干净了野鸡上火烤了,宁小修从乾坤袋里拿了在大森林时就晒干弄成粉末的调料撒上,顿时香气扑鼻。
钟离羊叫他们稍等,去了一会回来时拿了一瓶酒,两人边吃边喝,兴致起来聊的越来越投机,直到深夜才尽兴而归,在钟离羊的带领下,翻墙进了院子,各自回了。
推开房门,进来时,宁小修又发现桌上多了个油灯。
这又是谁送来的?
………………………………
0037 砍树砍出一只猪
天一亮,宁小修带了白狼,收拾好来到杂役房前面的小广场上,结果发现这里根本没有想象中大家排队领任务什么的场面。
问了一个路过的师兄,才知道,原来每日任务都是前一天晚上,各自的管事商议决定后,第二天早上管事们给自己下面的弟子分派下去的。
宁小修也不知道自己属于哪儿管,索性问了张道陵的所在,径直去问他。
一路人多,都是匆忙进出,所有人都对白狼好奇又害怕,远远绕道指指点点。
进了屋子,见张道陵正在和人谈话,他就要退出来,张道陵早看见了,欣喜道:“小修,来来!”
宁小修进来,旁边站着的那人吓得跳开:“狼!”
“不好意思,它很听话,不随便伤人的。”
宁小修急忙拉了白狼到自己左边来,远离右边那师兄。
那师兄瞪了一眼他,道:“张师兄,我那砍木头今天正好小胖请假,缺人,你再给我安排几个。”
“我去帮忙吧。”宁小修很有眼色。
张道陵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之前砍过树么?”
“砍过,桦树铁树杨树槐树,什么样的树都砍过,放心吧,我去。”
“那好吧,你跟着刘管事去砍树,回来了找我,再给你分派。”
说着,张道陵递给了他一面腰牌,上面写着“柴房四十七”,顺便在任务簿上写了腰牌号和名字。
宁小修跟着刘管事,领了大斧子,跟着一群柴房的师兄们出了后门,沿着林中小路一直前行,路过他们昨夜吃鸡的地方,他看见被篝火烧得黑黑的几块石头还在那里。
再往前走了半里路,到了一片林中开阔地带,只见右手边被砍过的地方,一群师兄正在挖树根,见了他们过来,纷纷打招呼。
宁小修看见钟离羊也在那儿赤膊上阵挥铁锹,后者也看见了他,笑着招了招手。
左手边是一大片新栽的树苗,土地平整,肥料很足。他禁不住对阳书院的作法很欣赏,可持续发展嘛,边砍边栽,循环利用。
往前走了一截,就到了他们该干活的区域了。
一片大腿粗细,挺拔直上云霄的花杉树,树林中的野草杂物已经被清理干净。
刘管事叫众人整好队形,一共有20个人,对半分了两队,第一队10人,是两两合作拉锯,第二队10人分开自己砍树。
“时间自己掌握,赶午饭送来之前,每人10棵树。开始!”
刘管事一喊开始,那些拉锯的先抢了最近的几排树,因为担心树锯倒下来砸伤,其他人就只能再离拉锯的远点,往林子深处去砍树。
第二队砍树的人早有经验,径直奔进了林子深处,各自给10棵树上砍了一斧子做标记,有些高有些低,大家约定俗成。
宁小修也跟了进来,转了一圈发现跟前的树木都被标记了,他还得往林子深处走十来米,便放了白狼自己去玩,扛起斧子来到没人占的地方,随便挑了一棵,戴上手套开砍。
砍树是有讲究的,尤其是这种持续作战的,一开始不能太猛,要缓着劲儿砍,叫全身骨头,肌肉都适应这种节奏和力量,叫全身能量都重点供给。
笃!笃!笃!
每一斧子下去,生木茬子飞溅,一股木头的味道飘出来。
宁小修瞄了一眼他们,那些人也在砍,但都时不时看看他,大概是想看看新来的怎么出洋相,等着自己一会双手起泡又累又疼叫唤呢。
他心里笑了笑,按着自己的法子继续抡着斧子。在大森林那三年,大自然激发了他无数的本领,教给了他无数用血汗换来的经验。他的成熟和坚韧是远超这个年龄该有的。
“树倒!”
宁小修喊了一声,拔出斧子,走到树后踹了一脚,哗轰!
被他从地上两寸砍断的花杉树轰然砸在地上,撞断的树枝乱飞。
他坐在横倒的树身上歇息,前面的师兄们都低头砍着才砍了一半深,开口还比他高一寸的树,再也没人看向他这边。
恍然间,他好像看到有一道红影闪过远处林子。
咿?怎么那么像在穆师叔那里看到的红影?
他站起来,看向树林深处。
树木挺拔,远处草木茂盛,朝阳初照,凉意正在转化成温暖。
一股凛冽的风闪过远处,带得草木晃动。
宁小修站了起来,隐约觉得有些危险来临的气息,但他有些犹豫,是自己新来而对环境不熟悉吧,这里他们经常来,能有什么危险
轰!
三棵树轰然砸在面前十多米的地上,草屑断枝飞溅,一股巨大的气浪夹带着腥臭味扑来。
宁小修瞪大了眼睛看去,一只和牛一样大的红色野猪,獠牙尖长,双目凶狠,风一样冲撞过来,嗷嗷嘶叫着,惊得远处林中群鸟飞散。
“跑!”
众人都被吓得呆愣,听见他一声喊才回过神来,扔了东西撒腿就跑。
刘管事叫道:“不准跑!还有没有法度了,亏你们都是修真弟子”
宁小修见野猪直冲着刘管事而去,情急之下,运起灵力倾注斧子上,朝野猪甩了过去,砰!砍在野猪坚硬的皮上,野猪目中红光一闪,拐弯朝他冲来。
“跑啊!你想明年清明节我们给你扫墓么!”
宁小修奔到跟前,一拉刘管事撒腿就跑。谁知刘管事早就吓傻,脚下自己绊自己连带宁小修也绊倒在地,惊恐地叫道:“灵灵兽啊”
轰!
野猪猛冲过来,身后尘土飞扬,撞断了宁小修砍倒的树,几棵锯了半截的树也被撞断,轰隆砸在地上。
宁小修翻身一看,野猪瞬间就到了面前,张嘴嗷低吼着咬过来,腥臭扑面叫人窒息,獠牙闪着冷光,叫人看着就浑身一疼。
唰!
宁小修把仅存的一颗弱骨丹丢进了野猪的嘴里,那是他猎杀魔道堂主时都没舍得用的珍贵东西,被服者会降低一半的实力,效果持续半个时辰。他三年时间才炼了这么一颗。
野猪喉咙里滚下去丹药,微微一顿,凶光暴涨,獠牙直戳下来。
宁小修运起灵力握住了两只獠牙,谁知金丹境的灵力竟然不敌灵兽野猪的灵力,野猪嘶吼一声发力刺来,宁小修眼看挡不住,野猪的蹄子也要踩在刘管事身上了,急忙单手撑着獠牙,一手拉了刘管事的腰带往后一甩。
刘管事被甩了出去,安然无事。
嗤!
野猪獠牙刺进了宁小修的左胸,幸亏他及时侧偏了身子,双手握住了另一根獠牙,忍痛运起所有灵力撑着,才没被两根都刺中。
砰!
一把铁锹砸在野猪头上,弹飞了。
钟离羊挽起袖子捡了一截粗木奔来抽打着野猪的屁股,“放开我哥们,你这头蠢猪!有种出来单挑啊,来呀啊”
野猪一踢踹飞了钟离羊。
一道白影从树林里闪来。
宁小修心里一喜,叫道:“小白撕它的肚子!”
………………………………
0038 你的灵胚坏了
血染红了胸襟。
宁小修感觉体力在飞速流逝,灵力也在消失,难道自己就要被一只猪给杀了?
白狼疯狂地撕咬着灵兽野猪的肚子,可惜,它只是一头凡狼,用尽了全力,蹄下都蹬出了坑,嘴也撞破了,并没能对野猪坚硬的表皮造成任何伤害。
一道影子从天而降。
“孽畜,原来你逃在这里!”
人影落在旁边,一只巨大的葫芦上跳下人来,葫芦瞬间变小挂在了他腰袢。
穆师叔!
穆一山目光一紧,早看见了他的伤势严重,一把抓了野猪露在外面的獠牙,灵力运转往前一推,嗤!另一侧的獠牙拔出了宁小修胸膛,鲜血飞溅。
宁小修跌坐在地上,摸了一颗气血丸扔进嘴里,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喘息着。
白狼奔过来围着他,头抵着他的掌心,眼神清澈无比。
远处钟离羊爬起来,艰难地叫道:“师叔,干死它!奶奶个腿儿”
野猪嘶吼一声,通体泛起红光,身体一躬,突然顶向穆一山。
穆一山冷笑一声,双手加注灵力往下一沉,咚!野猪两只前蹄竟然被压得陷进土中,冲劲被阻,惯性带得它的后半截身子一下子扬在半空。
大喝一声,穆一山人往后一退,双手一拽,直接将野猪的獠牙戳进了土地里,直没到嘴。砰,一掌打在野猪脑袋正中。
轰然一道红光夹杂着气浪冲开,激荡得远处树木摇晃。
野猪栽在地里,像长出来的似的,一动不动了,身上的红光湮灭。
宁小修这才松了口气,伤口猛然疼痛起来。
穆一山朝远处望了望,问:“它出现之前,周围可有什么异常?”
气血丸止住了流血,宁小修摇了摇头。
略一思虑,穆一山祭出了大葫芦,变成一座山似的,葫芦口两丈高,道:“你们两个跟我回去疗伤。”
说着,他单手提了野猪扔进了葫芦,那野牛大小的肥胖野猪,让他提着就跟拿一只馒头似的轻松,看得踉跄过来的钟离羊直咂舌。
等两人和白狼都进了葫芦,穆一山对刘管事道:“给张道陵说一声,他两个修三天假,回头把他两的用品送来。”
刘管事回过神来,急忙行礼答应了。
大葫芦嗖地飞上半空方向一转,朝着后山禁地飞速而去,空里蓝天白云近在头顶,底下山川沟壑起伏纵横,红一片黄一片,很是好看。
宁小修,钟离羊,白狼都是第一次能坐上灵器御器飞行,当下看得痴迷,欣喜中连受了伤都忘了。
转眼到了小屋边落下来,钟离羊扶了宁小修进去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凳子上喘息。
他肚子险些被踢破,很可能伤了内脏,不住地咳血,却笑道:“小修,咳咳你说,晚上要烤个猪猪吃,这得吃多久,哈哈咳咳”
穆一山快步而进,洗了手,将一颗火红的兽核递给钟离羊:“吃了它,自己运功调息。你的伤不碍事。”
钟离羊眼中贪婪,却道:“师叔啊,我不会术法,没有灵力”
“哼,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想骗老夫?偷偷修炼,灵力不纯,别废话,吃了它,老夫要给他治伤!”
钟离羊嘿嘿一笑,接过兽核吃了自己盘膝炼化起来。
查看了一番宁小修胸前的伤,穆一山皱起了眉头,道:“獠牙带毒,伤了心脉,幸亏你之前服用了不少固血凝气,提升灵力的丹药,但是”
宁小修坦然一笑,道:“师叔但说无妨,大不了一死而已”
“或许比死更难受”
穆一山眼神不忍,看着他道:“你服用的丹药品质参差不齐,互相影响,破坏了你的灵胚,若想按照正常的修行手段修炼,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什么!”
宁小修猛然惊坐起来,如若五雷轰顶,心中百念迭起,噗地喷出一口血来,心头揪心的感觉不断地泛滥上来,越变越大:不能修行?
一旁的钟离羊显然听到了话,正在炼化兽核,本就灵力不纯炼化吃力的他心神一动,身体颤抖起来。
穆一山一掌抵在他额头,喝道:“专心炼化,心无旁骛!”
强大的灵力护佑下,钟离羊缓缓恢复了平静,继续炼化兽核。
“不能修炼,我如何为师父报仇?怎么对得起大师兄,四师兄”
宁小修泪眼朦胧,心头一痛,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得衣襟血迹斑斑。
穆一山皱眉思虑一番,问:“刚才给灵兽野猪吃下的,是你炼制的丹药?”
“是,弱骨丹。”
“弱骨丹?哼,垃圾!”
听他嘲笑,宁小修顿时各种情绪集中爆发,桀骜道:“那是我师父留下的配方,我花了三年时间收集,才好不容易炼制一颗,你可以骂我修为浅薄,但不能辱我师父!”
白狼霍地站起来,虎视眈眈盯着穆一山。
穆一山冷笑道:“光靠脾气报不了你师父的仇,老夫心情好才对你说,你若是见不得别人说骂,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别死在我这里,脏了我的床!”
宁小修静静看着他,伸手抹去了眼泪,挣扎着起来跪在床上,磕头道:“求师叔赐教,弟子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修炼得道,为师父报仇雪恨!”
“老夫曾经发下誓言,一生不收徒,也不过问世间纷争,你的事,和老夫有什么关系?”
宁小修又是深深一拜:“只要前辈肯赐教,弟子终生将像伺候父亲那样侍奉前辈,养老送终,披麻戴孝,守陵三年”
“哈哈,凡人执念,当真可笑,哈哈!”
他还没说完,穆一山就大笑起来,道:“也罢,看在你对炼丹一道还当真有些天赋,又性格坚韧,能屈能伸,心中善恶分明,先教你一教吧。”
“多谢前辈成全,弟子谨记诺言,终生侍奉!”
宁小修再行大礼跪拜。
穆一山拿出葫芦,倒了一颗金色丹药出来,递给他:“吃了九转金魄丹,能否清洗你的灵胚,看老天造化了。”
宁小修疑惑,刚才就想问没来得及,忍不住问:“师叔,什么是灵胚,弟子是第一听说。”
“废话,每个人的体魄都是一个完整系统,灵力才能贮存其中,而你服用丹药杂乱冲突,坏了这个系统,灵力十有九漏,要想修炼,就得洗炼你的灵胚,吃吧别废话!”
宁小修见他发脾气,不好再问,又十分强烈渴望得到肯定答案,试探道:“师叔,吃了它,洗炼成功,灵胚完好,是不是就能修炼了?”
“吃不吃?不吃还来!”
“是,吃”
宁小修将九转金魄丹塞进了嘴里,一股淡淡的如水般的感觉充盈开来。
………………………………
0039 灵胚反噬损毁
九转金魄丹入口即化,初尝像是化成了无味的药水,随即舌头上先传来轻轻软软的感觉,好像是一团绵绵的气体,流入腹内,瞬间一股暖暖的感觉在腹内聚集。
宁小修盘膝引导,就算是灵胚破损,也是金丹境的修为,将自己的灵力全数激发,随着这股暖意在腹内游走,速度越来越快。
他的头顶升起一丝白雾,聚集成团浮在上空。渐渐的,皮肤上渗出汗珠来。
那股气团悬浮在腹内,像无底洞似的,强大的吸力将他仅存的灵力尽数吸了进去,灵力殆尽时,腹部一痛,传来一股拉扯的痛感。
这股吸力像带刀的旋风一样,好似要把腹内刮空,剧烈的疼痛叫他咬牙颤抖着,衣服浸透了汗水粘在身上。
一股淡淡的紫气从他的丹田散出来,像一个罩子包住了他,片刻,忽然收进了丹田内,同时,宁小修猛地一皱眉头,腹内剧烈的疼痛消失了,一切都回到了平静。
穆一山虽然脾气不好,但在这紧张关头,还是一直盯着他,见他安然度过,这才放了心,松了口气。
“感觉怎么样?”他问。
另一边钟离羊也炼化掉了兽核,抑制住了伤势,让他的灵力变得更纯,高兴地眉笑颜开。
宁小修运起灵力试了试,道:“好像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呀噗!”
突然他喷出一口血来,颤抖着蜷成了一团,面色苍白。
“小修!”
钟离羊吃惊地站起来要过来,腹部外伤让他疼痛不能动弹,只得跌坐下来。
穆一山早已抢到身边,伸掌按在他灵台,灵力探视时不禁眉头一皱,急忙起身在架子上的几个罐子里连取四颗丹药,喂到他口中,取酒冲服了,运起灵力帮他吸收。
片刻后,在两人紧张的注视中,宁小修渐渐不再扭动,趴在了床上,虚弱地好像连睁开眼睛都累,汗水连头发都湿透了。
钟离羊呆呆地问:“师叔,他”
“他的灵胚洗炼成功,却又忽然崩溃,应该是他的体质反噬所致,这样奇怪的样子,老夫阅读典籍无数,从未见过,意外啊”
穆一山凝神思虑,也不知从何下手,前所未见的现象。
钟离羊焦急道:“那他怎么办?师叔想办法救他啊!”
穆一山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从架子上的罐子里分别取了三颗丹药放在桌上,从葫芦里倒了一碗酒,道:“从现在开始,每过半个时辰给他用酒服一颗,按我摆放的顺序来,千万别打乱,等我回来,记住了?”
“记住了,师叔你快去快回!”
穆一山闪身而去。
钟离羊忽然苦笑:“还说烤猪呢,我们两个现在还不如一只猪灵活”
宁小修勉强一笑,静静趴着,视野模糊昏昏沉沉。
白狼慢慢走过来,拱了拱他的额头,看着他。
宁小修想伸手去摸它,动了动,胳膊却已经不听使唤,只能作罢,对着白狼勉强笑了一下。
“哎,兄弟,跟你说个秘密,听不?”
钟离羊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墙,看着他道:“其实我每晚都去林子里练习术法,我是偷学的,没有修炼法诀,只是自己学着修炼灵力,模仿着那些正式弟子的招式练习而已,是不是很傻?”
宁小修一动不动,若不是肩膀随着呼吸微动,简直和一条咸鱼没什么两样了。
“你知道我练了多久了么,3年了,本来我如果好好表现,虽然不可能获得正式弟子的身份,多少能换个轻松差事,可我就是一直砍树挖树根,知道为什么吗?”
他一笑,又道:“这样我就能熟悉每一片林子的情况,知道晚上出来朝哪儿走在哪儿练不会被人发觉,知道哪片林子危险,哪些树的枝叶烧起来烟少”
“呵呵,其实都是没用的东西,没有正经的法诀,就算我灵力冲天,招式模仿得再像,还是发挥不出威力我也不知道要练到什么时候去。”
他的眼里涌出嘲笑的意味,又渐渐消失,看向宁小修:“哎,现在该你说了,说点秘密给我听,快点,别装怂,男子汉大丈夫这点意外就把你打倒了?”
抬眼看了看窗外,已经过了半个时辰,钟离羊起身像个老头,佝偻着,踉跄到桌前,拿了第一颗药给他喂了,端酒冲了,放好酒碗,坐在了床边。
片刻后,宁小修长长出了一口气,脸色开始变得红润,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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