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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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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笑竟若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本章完)
………………………………
第285章 细雨骑驴入长安
琴箫合奏乃大师之作,混入的怪腔怪调亦无比和谐,其中的江湖豪气喷薄而出,众人亦听得痴醉。
一曲唱罢,王维与萧默两人开始讨论,王维觉得配以歌词和唱腔需改进一下曲调,独孤心慈无所谓。
钟离错默默的上得画舫,虽是落入湖底,但浑身却已干爽。
“汝不必失魂落魄,汝一凡人怎与仙女争锋?”独孤心慈哈哈大笑,无比嘚瑟。
“得,汝等均不是人”钟离错自嘲,抓起酒盏大饮。
王维与萧默一番调试,再次奏响乐谱。
开曲是沉稳的七弦琴的琴音,甚是优雅,过得片刻,有几下柔和的箫声夹入琴韵之中。七弦琴的琴音和平中正,夹着清幽的洞箫,更是动人,琴韵箫声似在一问一答,同时渐渐移近。忽听瑶琴中突然发出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但箫声仍是温雅婉转。过了一会,琴声也转柔和,两音忽高忽低,蓦地里琴韵箫声陡变,便如有七八具瑶琴、七八支洞箫同时在奏乐一般。琴箫之声虽然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又过了一会,琴箫之声又是一变,箫声变了主调,那七弦琴只是玎玎珰珰的伴奏,但箫声却愈来愈高。最后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箫声也即住了。
众人听得更是心旷神怡,王维示意再来一次,并让独孤心慈加入唱腔。
于是等瑶琴变音后,独孤心慈再次张嘴开唱,这回韦二郎也开始唱和,接着众人一起欢唱起来。
这首怪歌似乎有些魔性,曲调虽是古曲清心普善咒,但配以歌词朗朗上口,初起拨弦为引,如人初现,随即便是温婉吹奏,如山间溪泉淙淙,清新优雅,然后渐渐放低,猛的激扬冲越,似大瀑急泻,玉龙冲奔,傲气尽显,意有杀伐,但一现即收,接着便峰回路转,有如娓娓道来,尽诉前尘,最后曲风再转,自然平和开阔起来,且行且远,如观日出,阳光渐广,猛的放手拂弦,曲终处,却已是天下光明,人亦相忘于江湖。
王萧两人意犹未尽,再来一遍,这回连钟离错也放开心怀高声唱和,“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啦啦。。。”
第二日,祖咏带着杜甫等人来到南宅,听闻到昨夜欹湖上的比试,均嚷嚷错过了好事,有心让这几人重新来过,却不好意思开口。
独孤心慈也懒得招呼众人,吩咐诸人各自玩耍,中午回南宅宴饮即可。
于是爬山的爬山,游湖的游湖,戏水的戏水,三五成群,两三结伙,均是年轻人,精力充沛,玩得不亦乐乎。
只有王维独自泛舟,沿湖缘溪而上,直至傍晚才归,却兴致盎然,并带回一首好诗“风光三月好,游赏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并言称要在这春光美景里多呆几日。
“好吧,随汝高兴,某等明日即回京了,汝愿意在这儿呆多久就多久,自己会做饭吧?饿不死即可,什么时候想回长安了,给又一村的人说下,让他们把汝送到灞桥”独孤心慈懒得理会这失恋暖男的心思。
清晨,下起细雨,辋川烟云缭绕,宛如仙境,独孤心慈有心多呆几日,但杜绾县丞冷笑道“汝等迟一日定下条程,这长安亦会多乱上一日,这些武举可不是士子,他们争斗会死人的”
独孤心慈无法,带着众人回京,顺便把一众少年堂的学生也带回晴川。
顺水而下,斜风细雨,灞河两岸湿绿显得更是生机勃勃。
到了灞河,众人亦窝在画舫里,等仲孙无异遣人去晴川驾车来接众人入京,这细雨虽如烟景美,但亦能湿透衣衫。
三艘画舫均有阁楼,不虞淋雨,众人倚栏观景,亦是不为寂寥。
灞桥上时有奔马驰过,三成挎刀持枪,应是入京应试武举。
独孤心慈懒洋洋躺在一把交椅上,看着桥上行人,不知心思飞向何处,纳兰妃雅和几位小娘子亦在叽叽喳喳,讨论这两日众人的诗作。
突然,岸上传来喧闹,两群武举不知何时喝骂起来,片刻即刀剑相加,叮叮当当打个不停。
“这些江湖人的精力还真是旺盛啊?”独孤心慈看着正当笑话。
“汝还笑啊?这灞桥可是万年县域,汝这万年县明府看见如此乱像还有心思笑话?”纳兰妃雅冷笑。
“是哦?这些江湖人还是反了,居然在某的地盘打架?大熊,阿狗,走,某等上去看看”独孤心慈一想,是哦?汝等争争吵吵也就罢了,若打死人了去报案岂不更麻烦?
大熊撑把油纸伞,遮护独孤心慈上岸,携带雨具不够,画舫的众人无法上岸,却并不妨碍诸人兴致勃勃的观看这万年县明府如何耍弄威风,当然亲眼看看江湖人士的争斗亦是乐趣。
最后一艘画舫中的耶律少唐等少年堂的学生见恩师上岸,不顾雨淋皆跳上灞河岸上,手中亦携带兵刃。
独孤心慈也不着急,在众人簇拥下缓步来到岸上闹事处。
两帮江湖人士约有二十来人,看样子是四五个武举带着一帮仆从,皆刀来剑往,居然在做拼死打斗,已有几人受伤,但亦怒目咬牙支撑。
“把他们先分开”独孤心慈皱眉,这地上已有血迹,等会流下灞河污染水源多不好?
耶律少唐带着二十来个学员一声唿哨,前排丁大力带头,持枪作为箭头,成锥形阵楔入打斗场。
打斗双方见一群尚未束发的少年冲入场中,正欲喝骂,丁大力一声大喝,手中长枪拍打过去,击晕一人,再一脚踢开,后面的人游鱼般跟进,手中刀枪寒光闪闪,两方人不明情状,遂两面分开,俱各自住手,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汝等何人?为何打斗?”独孤心慈在大熊和阿狗的护卫下来到场中,喝问众人,官腔十足。
“汝又是何人?”场中一个锦袍少年亦喝问。
“某乃万年县县令,汝等何人?”独孤心慈继续喝问。
“原来是万年县县令啊?哈哈,好大的威风啊?”那个锦袍少年肆无忌惮的大笑。
“拿下”独孤心慈冷下脸来,一声断喝。
丁大力听闻挺抢疾刺,那少年也不慌张,挺刀格挡,却不料边上的耶律少唐一个套索抛出,正好被其一脚踏入圈索,耶律少唐一扯,那少年即被拖入少年阵中,几个学员刀枪齐下,这个锦袍少年满地翻滚躲闪,却还是挨了几下,顿时血迹斑斑,呼号连连。
“别打死了”独孤心慈喊道,于是独孤中原一脚踢出,把这个锦袍少年踢晕,另一少年立刻把其手脚背向捆个结实。
少年的伴当见状立即飞奔过来抢人,却被几杆长枪封住去路。
另一伙人见状不敢妄动。
“汝知道某等是何人么?”这群锦袍少年的伴当喝问。
“放下兵刃,并排躺下”独孤心慈又喝道。
“躺汝个狗奴”这群人大怒,有人开骂。
就听嗡的一声,两只弩箭从少年阵中飞出,那人猝不及防,双腿中箭扑倒在地。
“跟他们拼了”见同伴中箭,这群人急了,耶律少唐一声唿哨,少年学员再次变阵,二十余人猬集一堆,前面人蹲身横刀砍出,后面长枪手亦是齐齐递出,把这般人唬了一跳。
这班人亦不是庸手,各举刀枪格挡,兀是不惧。
“真是麻烦”独孤心慈叹道“大熊,去把他们给弄到”
多日未打架的大熊兴奋的吼一声,把油纸伞递与独孤心慈自己举着,大步直冲人群。
什么叫虎入羊群?应该是熊入猴群,金刚大熊遇人即是一拳,仅拳风即扫到两人。
再来两脚,又蹬翻两人,一个壮汉见势不妙,举刀劈来,大熊不躲不闪,反手即捉住此人持刀手腕,咔嚓一声就把其手臂给折了。
大熊的凶猛让这群人吓呆住了,少年们趁机又撂倒几人,大熊再次出手,居然已无站立之人。
“汝等何人?”独孤心慈又走到站立未动的那群人中。
“某等乃徐州进京应试武举,路遇这群不知何方来的狗奴,抢道不说还肆意辱骂,某等不服才与之拼斗,扰了明府,恕罪恕罪”为首亦一青年,幞头青袍,拱手回答,态度颇为恭谨。
不得不恭谨,不过一刻钟,那方十余人便正被捆绑的如待宰猪羊,那众少年还有心把这群人排成一排,整齐有序。
“快放了某等,某家郎君乃河东道辽州常平军大使之子,汝一小小县令无权处置”躺着的一个大汉叫道。
“聒噪”独孤心慈大怒,于是大熊过去就是一脚将其踢晕。
“真是吃饱了撑的,为抢个道大打出手,好了,念汝等尚敬某这小小县令,去万年县缴纳罚金十贯算是了解”独孤心慈对徐州的武举说道。
徐州的众人面面相觑,为首青年遂拱手道“谢过明府宽宥”
“去吧去吧”独孤心慈挥手。
不理这群站立一旁亦未离去的徐州武举,独孤心慈踱步到那锦袍少年身边,用脚嫌恶的踢踢“姓名?籍贯?”
“汝这狗奴,汝可知道辅国大将军王毛仲乃某之舅父,还不快放了某”这锦袍少年亦是嘴硬。
“哟,王毛仲的外甥?哈哈,还真是巧了?”独孤心慈笑道,众华师大少年堂的学员亦是哄笑,他们才攻破辅国大将军府不过月余呢?
“少年人打打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带回去枷号示众十日,十日后让那王大将军带一百贯来领人,”独孤心慈转念就给这群人一个判决。
十贯与一百贯?徐州的一群人顿时觉得赚了。
至于那个锦袍少年顿时呆了,他舅父可是圣人的宠臣,从龙之臣,开府的大将军啊?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年岁的什么县令尽然不怕?这京都长安的人均如此硬气?少年顿觉凌乱。
“看汝这脾性,居然出来学人闯荡江湖,没被人砍死可真是奇迹”独孤心慈摇头。
远处几辆马车带着一群马匹过来,仲孙无异带着晴川的车队过来了。
晴川的人见这边少年喧闹,跳下几人飞奔过来,正是耶律双和小武阿空。
“找辆车把这几个扔进去,带回万年县廨。还有徐州的,可别忘了去万年缴纳罚金哟”独孤心慈吩咐。
又让人拿雨具分与画舫上诸人,上来马车,正准备扬长而去,几骑从长安方向疾驰而来。
到了灞桥这几人驻马观望,那个被扔进马车的锦袍少年叫道“表哥,快救某等”
“表弟?远东侯?”这几人中的一个青年惊异。
“辅国大将军府的?汝这表弟犯了事,聚众斗殴,辱骂朝廷命官,被某当场捉住,枷号示众十日,十日后拿一百贯去万年县廨取人”独孤心慈亦爬上一辆马车,站在车轼上吩咐。
“远东侯,某的表弟年幼不知礼数,得罪远东侯,还望见谅,还望远东侯看着辅国大将军府面上先放了某之表弟”这位辅国大将军府的世子可比那个王冲有礼多了。
“汝之表弟得罪的不是某,犯得是国法唐律,放了?那某岂不是徇私枉法?走了走了”独孤心慈钻入马车,纳兰妃雅与几位小娘子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萧家三兄妹想去书院看看,访访旧友,独孤心慈让给他们一辆马车,约定时日再聚,车队启程直奔长安。
辅国大将军府的人无法只好遣人先行回去报信,大将军世子跟着马车不敢再啰嗦。
由于带着犯人,少年堂的学生亦骑马护送,一众人沿大道疾走。
灞河通往长安的大道宽阔笔直,两旁桃花正花瓣零落,一路落花满地,颇为旖旎。
一路上亦有不少赴京之人,远游的士子,回京叙值的官宦,应试的武举,三五人的,数十人的,不一而足。
独孤心慈掀开车帘看着雨景人情,车内纳兰妃雅与恩平县主燕馨,独孤伽罗与杜莎莎四人亦看着零落的桃花大道。
燕馨县主还很感叹这春天易逝,春花易落,独孤伽罗突然看到一个奇景“汝等看那人,骑驴进长安呢?”
“骑驴就不能进长安?”杜莎莎有些疑惑。
“不是骑什么入长安的问题?是那人很奇特”独孤伽罗回答。
“也是,细雨骑驴入长安,此人倒颇为有趣”燕馨县主也笑道。
独孤心慈也好奇的看看,果然桃花满地的大道上,一匹黑毛如缎的毛驴上,一人青箬笠灰蓑衣,偏坐驴背,左手还拎一青瓷酒壶,只是驴背尚一边挂一行囊一边挂一长剑。
此人在独孤心慈的马车前面,看不清面容,倒是蓑衣下面的白袍隐约可见。
“天上下着蒙蒙雨,某坐车来人骑驴,这就是幸福啊”独孤心慈亦是感叹。
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
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
本章完
………………………………
第286章 万年商贾以利趋
“汝这人还真是太容易满足了?”纳兰妃雅笑道。
“骏马驼着痴呆汉,拙夫常伴美人妇”突然那骑驴之人回首接话。
“天上下着蒙蒙雨,某坐车来人骑驴。骏马驼着痴呆汉,拙夫常伴美人妇”独孤伽罗把两人的句子一联,四女笑弯了腰。
那人鼻直口方,明眸星朗,腰背本是微驼者,突见这马车上有四位美娘子,春兰秋菊,各具妍态,顿时腰背挺直,明眸爆出金芒。
此人再饮一口酒,露齿一笑,再次吟诵诗句“世人皆说路不齐,别人骑马某骑驴,回头看看推车汉,比上不足下有余。”
独孤心慈哭笑不得,得,遇到一才高八斗的浪荡子了?遂也吟诵道:“儒风一变至于道,此是尧夫未识儒。除却儒风如更有,将驴骑了复求驴。”
那人亦是怔住,先前那句什么天上下着蒙蒙雨,某坐车来人骑驴听着恶俗,原以为乃一豪富愚汉,刚嘲笑其拙夫常伴美人妇,却马上被反驳为将驴骑了复求驴?
那人亦是潇洒,一拱手“某乃长乐坡下一白衣,玩笑之语,郎君勿放心上”
独孤心慈与纳兰妃雅相视一眼,眼中均有笑意,独孤心慈却笑道
“白衣卿相紫芝仙,半醉行歌半坐禅。
今日维摩兼饮酒,当时绮季不请钱。
等闲池上留宾客,随事灯前有管弦。
但问此身销得否,分司气味不论年。”
“白衣卿相紫芝仙,半醉行歌半坐禅。”这个自称长乐坡下一白衣的男子愣住,立刻眯起那明亮的眼眸,良久笑道“原来是魔狼天星独孤探花,夜白衣乃一真白衣,卿相可是玩笑之语”
“看来天机星很爱玩笑之语?”纳兰妃雅亦冷笑道。
天机星白衣卿相再次愣住,亦笑道“原来是纳兰殿下,恕罪恕罪,恕某眼拙,口无遮拦,”
纳兰女帝见此子态度谦和,很是无趣,亦不再理会。
倒是独孤心慈来了兴趣,书院中人个个眼高过顶,那是骨子里傲气,但此人却是骨子里谦逊
“白衣郎君可是去长安?”独孤心慈随意问道。
“不错,某多年未回长安,正想去看看有无变化”
“哦,那可得好好看看,如今四海宴清,长安亦是日新月异,夜郎君可是从长乐坡来啊?”
“正是,某昨日到的长乐坡,晚宴大醉,怕今日亦会大醉,某乃逃酒去也哦,某的这酒壶啊?某是好酒无量啊,这一壶酒即是限量,再多即会酩酊大醉”
“有酒无量?那可得多加训练,这酒啊可是粮食之精,汝想象其与米饭同源,喝酒当做吃饭即可;不过,夜郎君可能哪种微醉的感觉亦是极好的,能常有哪种似醉非醉的状态亦是幸福啊?”
“远东侯真乃某之酒中知己,对,某享受的就是哪种似醉非醉,将醉未醉的感觉,真是好似这三月浓醇啊?”
“那是,夜郎君若有暇可到华师大学堂一观,某等哪儿百废待兴,但最不缺的就是酒水,嗯,某今日即让萧默大郎他们带了几坛去拜见乔智大术师,可惜与夜郎君错过了,萧家三兄妹可是皆仰慕夜郎君呢?”
“萧默萧笙萧箫三兄妹?那倒真是老友了,那某更需逃得远远的,他们三人可具是酒中好手”夜郎君还是笑道。
“对,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箫默?萧家三兄妹可真是不错,萧箫小娘子亦是可爱”独孤心慈也眯眼笑道。
“那是那是,萧箫小娘子可已长大了啊?”夜白衣叹道。
“那是那是,萧箫小娘子可亦考入书院,那可即是夜郎君的师妹了?”独孤心慈仍拿萧家兄妹做话题。
“那可是太好了,某准备从延兴门入城,顺便到青龙寺访友,不知远东侯可是从春明门入城?”
“正是,那就先告辞了,某等有暇再一起饮酒啊?”独孤心慈发出邀请,夜白衣含笑应下,拱手告辞。
“汝跟其老提萧箫小娘子作甚?萧箫小娘子可未曾见过这位白衣卿相啊?汝难道想与其做冰人?”纳兰妃雅很好奇,做冰人即是做媒之意。
“汝看那白衣卿相的态度不是很有些问题么?”独孤心慈问道。
“什么问题?某看其倒真的是纯真之人,有些山中老僧的味道,脱离尘俗,不知世事”纳兰妃雅有些惊讶。
“汝还相信这世上还有汝某这般纯真之人?”独孤心慈有些不要脸皮,车上四个小娘子均花枝乱颤,笑的很是鄙视。
“汝若纯真,这世上还真是没有狡诈之人了?”纳兰妃雅亦讽刺自己的情郎。
“某就当这是汝之夸奖了”独孤心慈摸摸鼻子,接着说道“这个夜白衣肯定不是从长乐坡而来,长乐坡至此有一段泥路,那匹驴的四蹄清爽干净,要么其是特别爱护其坐骑之故,要么其就是撒谎”
“还有其并未见过萧箫,为何问其已经长大了?”
“那么汝认为这个夜白衣对某是信口胡诌?”纳兰妃雅有些愤怒,某等与汝夜白衣无恩无仇的,信口雌黄作甚?
“说不定其不是夜白衣亦有可能?”独孤心慈继续说道。
“那他是谁?”
“某哪儿知道啊?说不定就是夜白衣,只是爱说玩笑话罢了。再说了,汝等心目中夜白衣应该是何样的人?书院第一人,白衣飘飘?佛门俗家弟子,严整古板?风流才子,潇洒倜傥?某看这个口不对心,逃酒逃佳人的才是真正的夜白衣呢?”
众人说笑着到了春明门,独孤心慈让耶律少唐把那个常平军大使之子与其随从十三个人扔下来,找城门郎要了副大枷把那锦袍少年给枷住,摆放在城门内墙根下空旷处,还树了两块木排,一块上写着常平军大使之子,当街斗殴,辱骂朝官,枷号十日,罚钱百贯,去其武举资格,以示警戒。另一块上则写进京武举,不得私自寻仇斗殴,若犯同例。
“找俩郎中给其包扎一下,不能让其死了”独孤心慈不理辅国大将军府世子的苦苦哀求,径直吩咐,想想又说道“汝之大将军府怎地还没来人?不来人某可就走了啊?若等某走了再来抢人,别怪某再把汝家大门给拆了啊?”
辅国大将军府的人无奈,是啊,现在大将军王毛仲肯定已经得知消息了,可就是无有反应,明显是怵了这个万年县县令。
“还请回禀辅国大将军,某这亦是无法,某正寻那儆猴的鸡呢?谁让这位什么大使之子给撞上来了呢?事后某给王大将军赔罪啊”独孤心慈再吩咐城门郎、武侯铺的武侯和丽竞门的簪花郎可把人给看好了,然后扬长而去。
时已近午,独孤心慈索性到摘星楼再摆宴席,让杜绾县丞去把万年县的人也喊来一同热闹一下。
温钰韦二郎祖咏徐安贞等人一个雅间,纳兰妃雅带着几个小娘子一个雅间,万年县的人坐满大堂,独孤心慈却被摘星楼的管事冯平常给逮住,拉倒一个雅间,万年县的首富左宣德与一众广运潭漕渠管委会的人在此恭候。
“汝等算计着某今日会回京吧?在此守株待兔?”独孤心慈笑道,也懒得谦让,径直首座坐下。
“某等怎敢算计独孤明府,只是恰逢今日管委会例会,某等假公济私在此宴饮,遇到远东侯真乃缘分?”左宣德不承认。
“好吧,随汝等高兴,汝等之事某可只看结果不管过程,勿需整禀告什么之类的事啊?”独孤心慈很随意。
“那是,某等怎能用这些琐事来劳烦独孤明府,只是有几件事拿不定主意,想让独孤明府参详一二?”
“汝等可是万年县的富豪啊?还有摆不平的事?小事摆不平可用银钱砸啊?大事摆不平,让佛道两门还有王侯国公们给平事啊?”独孤心慈纳闷,这座中有法师有道长,还有几个王府国公府的管事,在这万年县还有什么摆不平的?
“漕渠修缮很顺利的,有远东侯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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