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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至上:太子,你服不服-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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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在京中翻点风浪,呵……”

    聂醉儿突然轻笑一声,“我可以告诉你,当年,多少背负在逸世身上的骂名,并不都是他所为,其中,还有我。拔了谁的胡子,偷了谁家的菜,拦了谁的轿子……都有我的身影,我和逸世子的感情就是这样一日一日联系起来的……”

    谢灵沁眼眸一缩,也不打扰,她知道,聂醉儿还要说。

    “不过,我们之前的感情,并不是那般简单,不是恋人,像朋友,又好像比朋友还好,只是,那时的我不太懂,我以为,我是爱他的,想和他一起的,女子十五及荓,可是,他那时才十二,还常年不在京,于是,我将上门提亲的的人全部打发走,我想,等到我十八岁,我再对余轻逸表明心迹,可是……”

    “出了变故吗?还是……”

    谢灵沁心思一紧。

    “不。”聂醉儿轻叹口气,挑眸,笑意忧伤,却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似的。

    “没有,只是,我突然明白,我要本不喜欢余轻逸,我们之间有的,只是这般多年,可能远超朋友的情谊。”

    谢灵沁有些了然。

    难怪。

    “可惜的是,我没有想到,人生会有这般多的磨难,那一晚,我本来约了余轻逸,说一起去郊游,毕竟他极自出京后,就极少回来,难得一见了,然而……”

    聂醉儿突然苦笑一声,眸中终于隐隐划过无法言喻的忧伤,“我被算计了,半路被迷晕,被人给玷污了。”

    聂醉儿说得轻描淡写,可是,谢灵沁能感觉到聂醉儿那无所谓后面的各种心痛。

    她当时是难过的。

    这种事情,只要不是自愿,谁都抹平不了。

    更何况,聂醉儿这种看似作为大胆,实则心思细腻,更为在乎女子贞洁的人。

    “然后……”聂醉儿笑声讽刺,“在我最狼藉的时候,余轻逸到了。”

    剩下的事情,聂醉儿没再说下去,只是,谢灵多少能想到。

    以余轻逸的性子,他如何能忍受自己最好的朋友被人这般……

    所以,那之后,暗中必然又生出许多事情,只不过,一定是不让人高兴的。

    因为,至得现在,都只有一个结果。

    那就是,没有找到那个欺负聂醉儿的人。

    难怪,余轻逸在聂醉儿面前,总是这般的心虚,苦涩,想关心,又不敢关心。

    那件事,想必,也折了余轻逸的骄傲。

    莫非,余轻逸此次出京是……

    “你上次在天下一味与余轻逸说要与他一起出城,莫非不止是是因为你父亲的事,还因为此事?”

    “对的,你比聪明多了。”聂醉儿如此时候还不忘自我嘲笑一番,“我爹死因非比寻常,都多是病死,我却不以为然,而且,我曾一度怀疑,毒害我爹的就是当初玷污我的男子,而且,我爹所中的毒来自蛮夷,所以,我才想着……”

    “余轻逸会帮你的。”

    “我知道,他一直觉得,欠我的,久而久之,我也认为,他是欠我的。”

    聂醉儿话落,呼了口气,“哎,如此时候,若有壶酒就好了。”

    “抱歉,我没有带。”谢灵沁无奈的耸耸肩。

    聂醉儿笑了笑,一派豪放之姿,而后,对着暗处点了点下巴,“出来吧,听了那么久了。”

    谢灵沁一点都不意外,暗处,一直有个人跟着她到了这里。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猜出是谁。

    白玉!

    白玉的身影出现在牢房门口,玉白的脸上,复杂晦暗,更多的是,恨而无能为力的挫败。

    “行了,小子,别这幅表情,现在知道我的经历了吧。”聂醉儿笑声如风拂琴般旖旎浓丽,“记住,我比你所想像的任何一件脏物都要,脏。”

    “不许胡说。”

    白玉立马斥声阻止,这一瞬间,眉宇间的怒色掩饰不下,“你在我心里,是最干净的。”

    “呵!”

    聂醉儿冷笑一声,不置于心,抬手指了指白玉,“你这个笨蛋啊,与你那一晚,虽然我真是不记得了,可是你怎么就……”

    “别说了,喝酒。”

    白玉难着面色自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巴掌长,三指宽,隔着牢房的栅栏递了进去。

    聂醉儿一怔,抬眸看着白玉,“不错啊,这个我喜欢。”

    谢灵沁走过来,看了一眼,“的确有心,我方才可是一点酒味都没有闻到。”

    白玉不敢去直视聂醉儿的眼眸,声音却铿锵有力,“聂醉儿,我此生,非你不娶。”

    惊得谢灵沁立即去看了看外边是否有动静。

    然而……

    “哦。”

    聂醉儿面对白玉发誓一般的语气,只是淡抬眼睑,然后,拧开瓶塞,扬头一口。

    “我是认真的。”白玉面色从未有过的严肃与庄重。

    聂醉儿笑意玩味,“嗯,说不得我明日就死了呢。”

    “不会死。”

    说这话的是谢灵沁,上前一步,“那,看上去,眼下五公主并没有告诉你想知道的。”

    “她用这个事骗我到后堂,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管如何,当年那件事如此隐蔽,除了我和余轻逸,就我父亲知道,他们二人自不会对外说,可是五公主却知道,也就代表着皇上可能也知道,所以,他们一定知道一些微末,所以,我等着。”

    “这明显是一个坑,你当知道那次,你父亲下葬,聂二叔与聂三步与你相斗,定然是有皇上背后操盘,为的是吃下整个福悦赌坊,削弱你聂家的实力,如今你成功蹲大牢,只要五公主不说话,你多少不得全身而退。”

    谢灵沁一字一句,分析利弊,不是在开玩笑,可是,看着聂醉儿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当下上前,袖子一如匹练展开,瞬间将那酒瓶套出来,“少喝点吧,我说的是正事。”

    “不管如何……”聂醉儿看着谢灵沁,眼神坚定,“我要知道他是谁。”

    聂醉儿说到最后三个字时,那风情染魅的眼底,终于浮起压抑得极深深的情意。

    那种恨,可以铺天盖地灭去所有。

    谢灵沁全身血液似乎都无声凝固。

    “话说,我还没看喝过酒,这酒不错,你喝一口。”

    聂醉儿看着谢灵沁,示意她尝一口。

    “呵!面生死大难而不动于色,果然不愧是福悦赌坊聂庄主,好。”

    谢灵沁话落,仰头。

    白玉似乎想阻止,然后,谢灵沁已然喝下。

    “不错,好酒。”谢灵沁将酒瓶又扔给聂醉儿,“那,你想如何做。”

    “烦请你帮我照顾好弟兄,我要等,再等等,不过,我聂醉儿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福悦赌坊我要,那个人的名字,我也要知道。”

    “明白了。”谢灵沁轻微颔首,“真是不吃亏。”话声落,却是放下心来,而后看着白玉,“走吧。”

    白玉分明想留,可是迎着谢灵沁的眼神,又百般交集的看了眼聂醉儿这才跟上去。

    “诶,和你打听一下,那最里面关的真是福悦赌坊的庄主,聂醉儿?那个浪荡无耻的女子?”

    谢灵沁与白玉正要自牢房一旁走廊里的小窗户掠出,便听得前面传来男子不屑的声音。

    浪荡无耻?

    几乎是一瞬间,谢灵沁与白玉动作停下,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交汇,然后……

    “戚公子,是的,是福悦赌坊的聂庄主,快吃晚饭吧。”

    来人递过饭菜就走了。

    戚如风看着碗里的饭菜,正要吃下,却忍不住狂吐起来。

    菜里……

    一只死老鼠正翻着白眼,流着血。

    “来人,来人,来人……”

    一声吼喊,方才走远的人又立马跑回来,一脸紧张,警惕的抚腰摸剑,“戚公子,怎么了,怎么了?”

    “你们看,我的碗里怎么会跑出老鼠来,还这般恶心,你们太过分了。”

    来人身着衙役服,是专管发放饭菜的,见此,也是一惊,“不是,戚公子方才我们递给你时,明明没有的啊。”

    “叫你大人来,真当我是来这里坐牢的吗,快点。”

    “戚公子……”

    “你没有资格与我对话。”

    那人咬牙牙,当下对着身后吩咐,“快,去请大人来。”

    “是。”

    没多久,京兆尹大人便被请了来,看着那碗里的老鼠。

    “大人,卑职等人发饭时是没有的啊,不说普通犯人,就是这戚公子身份,卑职等也不敢慢怠了啊。”

    那发放饭菜的衙役立马解释,其后的几名衙役也随声附和,“大人,方才发放饭菜时,确实是没有异样的。”

    “哼,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慢怠于我,霍大人,我可是迟暮老人的徒弟,尚书府大小姐的师弟,我也知道你与谢灵沁交情好,所以,你难不成还想暗地里对我使暗手?”戚如风在这牢里关了几日,也憋屈得紧。

    想他堂堂迟暮色老的徒弟,谁不道他一声好,给他一份面儿,却因为谢灵沁一句话而被关在这里,不得闻不得问,眼下,这饭菜还如此糟心,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京兆尹面色严肃,看着戚如风如此傲慢姿态,颇有些不喜,不过还是极客气道,“戚公子,众目睽睽,且还是这般大一只老鼠,万不会这般来膈应你,所以此事……”

    “霍大人,你是不想为我作主吗?”戚如风明显急了,目露怒色,“霍大人,我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牢里,是顾及你,不想给你惹情,我要真是想逃出去,那可是分分钟的事,完全不用招呼你的……”

    年纪轻轻如此嚣张,京兆尹面色倏然一沉,“戚公子。”

    一声戚公子,打断戚如风的话,“本官知道,你在府牢里待得憋屈,可是,本官既然身为朝庭命官,案子不得查清楚,你就只能待在这里,这也是本宫的职责,所以,你就不要再生事了,放死老鼠……”霍大人也不客气,“这种手段,我想就算是迟暮老人知道了,也会觉得丢脸。”

    话落,京兆尹大人双手负后,带着手下愤然离开。

    那发放饭菜的人不得京兆尹吩咐,也当即离开。

    “霍大人,你竟然认为这是我自己放的,真是岂有此理……喂……”

    戚如风也说得气急了,将手里的碗一把掷下,“你们这些……总得重新给打份饭菜吧。”

    然而,没人再搭理他。

    暗处,看着这一幕,看着戚如见气得一张扭曲的俊脸,谢灵泌面上浮起冷意。

    真是愚蠢,而后,这才拉起白玉,推他,“走啊,你先出去。”

    “我还想揍他。”

    “别揍,放心,接下来只要我不出面查案,不把案子查清,不给一个痛快话,这戚如风在这地牢里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嗯?”

    谢灵沁信心十足,笑意浮在眉梢,“霍大人行事公平,平日里看着温和,可是,却是个眼里容不得沙,不畏强权的人,区区一个戚如风敢在京兆尹大人面前猖狂,还是嫩了点。”

    “可万一让这小子给逃出去了呢。”

    “方才他那般与京兆尹说话,京兆尹自会加强看守的,而且,再如何冲动,戚如见也不会这般没脑子的逃出去,因为,他不顾及自己,还得顾及顾及他心爱师姐的名声呢。”

    “你可真是够狡诈的。”

    白玉这话不知是夸还是损。

    谢灵沁横他一眼,“我还不是为了你媳妇出气。”

    “我……”

    “你难道不想让聂醉儿有一日成为你媳妇。”

    “当然想。”

    “那还废什么话,拉我一把,撤吧,你说你跳出窗,就不能惦记着我还在里面呢。”

    谢灵沁一边说着,一边伸了手抛出窗户外。

    异样的触感突然自掌心蔓延。

    “诶,我说,我叫你拉我,没叫你拉我手啊,你……”不对啊

    谢灵沁惊觉过来时,整个身子已经被对方一只手一拽,转瞬间出了府牢,翻进另一处院墙。

    白玉站在那里,不过,方才拉她的不是白玉,而是……

    “宇文曜,你不在太子府邸里好好休息,又跑来做什么啊?”谢灵沁看着宇文曜,又有些奇怪,“我这是逃不出你手掌心了是吧,干点什么都被你给揪着。”

    “不是揪着,是我也正好要来看看。”

    宇文曜凤眸里光束微动,看着谢灵沁,宠溺又无奈,“为什么我觉得,你不想看到我。”

    “当然没有,我只是觉得……”

    这种和别的男子偷偷翻墙的戏码,不想让他看到了啊。

    这……

    总是想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看呀。

    虽然说,她更狼狈的时候,他都看到过。

    可是,如今感觉不一样啊。

    “行吧,我知道,到底,聂醉儿与余轻逸交好,如今他出京,你来照看下也是没毛病的,好,我们回府吧。”

    “你饮酒了?”

    啊?

    “对啊。”谢灵沁点了点头,“喝了一点。”

    这人鼻子这般灵。

    “桃花雪?”谢灵沁凑近谢灵沁轻轻一闻,一语中的。

    “太子,真是好眼力儿。”

    一旁,白玉站在好里,眼观鼻鼻观心老半天,这才接上话。

    “原来这是桃花雪,没传言中吹得那么好嘛。”谢灵沁颇有些失望,猛然间想到什么,看着宇文曜,“对啊,我突然想起来,以前余轻逸说过你不能喝酒是不是,为什么,走,我们一起去喝吧,让我看看你的酒量。”

    谢灵沁说着,一把就抱上了宇文曜的胳膊,扎进他的怀里,粘乎得……

    简直不像谢灵沁。

    一旁,白玉轻咳一声,“那个,太子啊,这个呢,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白玉!”

    太子一声唤,白玉的脚步骤然一僵,愣愣的回头,眉毛耷拉着,“不是我,是聂醉儿。”

    “桃花雪第一次饮会发生什么事,你不知道?”

    宇文曜明显就生气了。

    白玉咽了咽口水,“太子殿下,天地良心,我哪里知道这小子……哦不,她平日里歹心歹肺,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看就是什么世面没见过,哪里曾想,她竟然没饮过桃花雪。”

    “是吗?”宇文曜看着怀里,已经抱着他的胳膊开始在四处扯扯拉拉的谢灵沁,看着白玉,“你说,我要不要让聂醉儿在牢里……”

    明显在威胁。

    “诶,别。”白玉立马跑过来,面色发苦,认错,“太子殿下,我错了,我不好,我本来是可以阻止的,没有阻止,我就是想看看这丫头出丑的样子,所以……”

    “所以什么?”

    白玉指天发誓,“我错了,真的错了,太子殿下,你别连累无辜啊。”

    “那还不快滚。”

    “诶,太子放心,我这就滚,立就就滚。”

    “回来。”

    太子一声。

    白玉立马又蹿回来,“太子,你吩咐。”

    “明天自已来给她请罪。”

    “是。”

    白玉话声一落,瞬间就没了影儿。

    而这时,自己还不自觉,早日面若桃红的谢灵沁只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眼迷糊,瞅着白玉离开的方向,拍着脑袋,脚步虚浮,“咦……人呢……”声音也开始犯起迷糊来,“白玉呢,宇文曜,白玉呢,被你吓跑了。”

    看着谢灵沁那明明看着他,却看向别处的迷糊样,宇文曜当下叹口气,对着身后已然上前的听风吩咐,“去取五坛女儿香到山崖处。”

    “是。”

    听风看一眼已经开始身子发虚的谢灵沁也跟着叹口气,退了下去。

    桃花雪,桃花却不香,捂寒雪之中,味甘而香,初饮一次没什么味道,只觉酒味醇厚而已。

    可若是接下来不再饮个五坛女儿香下去,再晕睡个两天两夜,那这就要睡上个……

    十天十夜。

    而且,这初次饮桃花雪的人症状虽各不相同,不过,有一点,倒是相同,那就是……

    谢灵沁其实是有意识的,只是,觉得眼前看到的都虚幻起来,像海市蜃楼。

    “咦,宇文曜,你怎么变成两个了……呀,这里好高啊……这风可真凉快……”

    谢灵沁一把推开定文曜直接就往地草地上一躺,还连着翻滚了两圈。

    “哇,这是什么床,好舒服……”

    “宇文曜,小曜曜,你怎么又变成三个了……呀,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好多啊,你还会分身术……”

    “不对啊,你会幻术,这是,你使的幻术?宇文曜,这里真不错,我就在这里睡了吧……”

    一旁,听着谢灵沁倒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自言自语,又笑又嗔,宇文曜一脸漆黑,抬手,极其无奈的抚着额。

    “咦,宇文曜你在皱眉吗。”

    宇文曜正一个错眼间,谢灵沁竟然已经一下子闪到了宇文曜面前,一国看着他,还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矜持点。”

    “啊。”谢灵湄只觉得头重脚轻得厉害,身上一切都好像是负担。

    “不要,我要脱衣服,睡觉了,你快回府吧……”

    谢灵沁说着,就背过身去,脱衣衫。

    宇文曜就眼看着谢灵沁将外衫褪下,然后又倒在了草地上,那狂放姿态加上酡红迷人的脸颊,真是……

    宇文曜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喉咙一紧。

    “太子,酒,来了。”

    “放在外面,你不许靠近,我来取。”

    “是。”

    给吸风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靠近啊,眼看着自家太子走出来把酒抱走,整个身体都松口气。

    没错,狂放形骸。

    初次饮桃花雪的人,可见之狂放。

    所以,他怕让他送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灭口。

    宇文曜抱着酒坛刚要放下,谢灵沁就靠了过来,闻着酒香,双眼放光,根本不用宇文曜吩咐,拔开酒塞,就往嘴里灌。

    甘香的酒液顺着下巴流至锁骨,湿透了雪白的中衣。

    那若隐若现的身姿在风中伴着清香楚楚如画。

    宇文曜闭眼,闭眼,再闭眼,呼气,呼气,再呼气,看着谢灵沁喝完一坛又一坛。

    从头到尾安静得就像是守护大使。

    只有谢灵沁一边喝着,一边咕咕哝哝语个不停,不是说着酒话,就是念着他的名字。

    白色的中衣,紫色的衣裙,声落珠盘,在秋风中如一幅美丽展开的画卷。

    似天地间最清丽的一笔彩色,道般般入画,却又难以描绘,叫人看得入眉,入骨,自此,深深的藏在心里,久久不能忘。

    “嗯,好重,脱衣裳,脱衣裳……”

    饮了四坛后,谢灵沁似乎太撑了,又开始看着天边云色要脱衣裳。

    “不许脱了。”

    宇文曜一把按住谢灵沁的手,面色漆黑,声音微重,“不许脱。”

    谢灵沁眉眼乌黑仍清冷,可是,清冷的面已浮上一层恍惚意熏之色,被酒水滋润得极红润的樱唇一撅可怜极了,“可是,好重。”

    “不重。”

    “重。”

    谢灵沁开始撒娇做劈叉,前后翻滚,做瑜伽……

    “小曜曜,重,我要脱。”

    “乖,不脱。”

    方才距离得远,如此近的按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灼热的体温,看着她已经湿透的中衣,入目所见她那若隐若现的粉色肚兜,一阵风吹来,洒香扑鼻,却更盖不过她身上独特的淡香。

    “谢灵沁,你这个妖精。”宇文曜对着那唇瓣就是重重一压,近乎惩罚似的一下就退开,“歇会儿,把最后一坛喝下,我送你回去。”

    “不,你偷亲我,我得亲回来……”

    谢灵沁一把抱住宇文曜,一个吻就印了上去。

    温香软玉,是个男人都要把持不住,更何况本就思及念及谢灵沁的宇文曜。

    宇文曜还是强制的退开,然而,谢灵沁紧跟而至,于是,便吻上了了宇文曜的鼻梁。

    异样灼热的触感一下子点亮宇文曜心里那把极力压制得的火,当下将谢灵沁一搂,整个吻就覆了上去。

    “唔……宇文曜,你的嘴怎么变得这般高这般硬了啊……”

    谢灵沁晕晕呼呼一句话,宇文曜所以动作一顿,然后,谢灵沁竟一把推开他,朝着他身后那棵树极其亲热的走过去,“来,亲亲……”

    宇文曜唇角抽搐,把树当他,还是把他当树?

    谢灵沁,你可真棒!

    在谢灵沁即将要与树来个亲密的吻时,宇文曜一把拉开了她,然后,把最后一坛女儿香递过去。

    谢灵沁接过就喝,喝完,一抚嘴,又去找树,“小曜曜,来,让我把你的嘴唇抚平,我喜欢软的,不要硬……”

    宇文曜……

    下一秒,扛着谢灵沁就走。

    听风正在数着地上的蚂蚁,冷不丁见头顶上身影一掠,当下跟上。

    谢灵沁没有睡两日两夜,据说宇文曜给她服了什么药,所以,她在第二日夕阳将好时分就醒了。

    醒来时,身旁躺着宇文曜,以手肘撑头,正侧对着她,那张脸,那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那模样竟如此的,餍足之态。

    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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