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8新风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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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看了自己的射击成绩的小毛瑟兴奋地举起了双手，大声喊叫了起来，连叫了好长一阵子也不肯停歇；让靶场上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何故；好多梁家军的士兵都在想这个洋鬼子不会是犯了失心疯吧，咱团长就是厉害，试试新枪就把这洋鬼子给弄疯了。

　　　　两世为人的梁大少爷自然明白小毛瑟的心情，这丫就是高兴嗨了！他被那张图纸吸引，千里迢迢来到中国，象一个赌徒似的冒着风险跟梁大少爷签了协议，还留在中国这么长时间，长时间的等待心中难免会有忐忑甚至是煎熬；现在梦想成真了，这份惊喜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让你慢慢发泄吧，梁大少爷暗暗笑道，接下来的事情本少爷还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罗尼，你真的太伟大了”同为枪支设计师的小毛瑟不由得对他的同行心生敬佩，甚至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因为相比这次的收获，他觉得自己的付出并不多，免费提供给梁大少爷的枪械厂机器设备总共价值也不超过十万两白银；为此招聘过来的三十多名技术人员，毛瑟公司只是费了一点心思，没花什么成本；将来要接受三十名中国工人的培训也只是需要一点人力成本而已。但是，很快他就会明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这么廉价的技术专利，这位东方神奇少年也不是个慷慨的傻瓜。

　　　　已经了解了这款步枪的生产流程，全套设计图纸也拿到手了，本就归心似箭的小毛瑟自然想早点回国。接下来安排申请专利，大批量的生产这款新式步枪，他们毛瑟公司很快就会名扬世界了。

　　　　可是他忽然想起，这款步枪需要专用的配套子弹，可这种子弹的生产技术他并没有拿到手；再翻看跟梁大少爷签订的合约，合约上并没有包括子弹的生产技术；小毛瑟偷偷的躲在房间里，小心翼翼的把一颗子弹拆开，发现这种子弹做得非常精细，黄铜的弹壳，含铅的弹头，黑火药，关键是弹壳的底部工艺很复杂；他看了半天，想清楚射击时的程序，想明白了步枪的顶针击打子弹的底部，触发引爆底火，然后再引爆子弹内的火药，推动弹头射出枪管。

　　　　这位军工大师马上看出了这种子弹的工艺非常复杂，远不是以前的步枪使用的纸壳子弹能比拟的，最复杂的就是弹壳底部的设计生产，特别是这种底火的生产工艺连他都看不明白。

　　　　小毛瑟连忙开门出去找梁大少爷，没有配套的子弹，他就是把步枪的生产技术带回去也没用。

　　　　梁大少爷早料到他会找上门来，翘着二郎腿在办公室内等着鱼儿来咬钩呢。

　　　　“罗尼，我们是不是遗漏了一件事，上次签约只有这步枪的技术专利和生产技术，怎么没有子弹的生产技术呢？”小毛瑟还巴望着梁大少爷能慷慨地把子弹技术给他补上呢。

　　　　“毛瑟先生，子弹和步枪是完全不同的两样产品，上次咱们谈的只是步枪的合作协议，自然不包括这子弹的技术在内”。

　　　　“啊”，这时已经明白不可能白白拿到子弹技术的小毛瑟只能认命了：“那么咱们就再签一份协议吧，需要我们付出多少代价您才能把子弹技术转让给我们呢？”

　　　　在广州花掉了大把的银子，此时的梁大少爷严格上说来已经破产了，五行缺金严重缺钱的他现在自然不肯轻易放手这个独门的赚钱秘笈，这洋竹杠可得好好的敲一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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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保密协议

　　　　梁大少爷却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毛瑟先生，这种子弹是我的最新研究成果，我还没打算转让技术专利和生产技术”。

　　　　小毛瑟立马陷入懵逼，这怎么办？有枪没子弹，难道叫哥们放空枪？普鲁士有句谚语：有烟没有火，天下第一苦；有枪没子弹，见妞就滚蛋（以上纯粹是花生在胡扯）。真实情况是，小毛瑟是个枪械设计师，同时也是个商人，他立即明白了对方是要提价了，所以他没有回应梁大少爷的话，只是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等待对方出价。

　　　　梁大少爷也不说废话了，当即狮子大开口：“毛瑟先生，至少在两年内我是不会转让子弹的技术，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向我购买，我保证及时供货”。

　　　　小毛瑟听了心里一沉，开口问道：“那么具体的价格呢？还有两年以后怎么转让？”

　　　　“这种子弹成本很高，弹壳是黄铜，底火的成本更高，所以现在的供货价是五颗子弹一两白银”梁大少爷不紧不慢的出价。

　　　　“什么？罗尼！这个价太高了！要知道子弹是消耗品，用量很大，这个价格没有哪个客户能够接受的”小毛瑟大声疾呼故作姿态的反对。

　　　　梁大少爷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没有办法，成本太高”。独家生意，别无卖家，不宰你宰谁？

　　　　小毛瑟顿时变成苦瓜脸，一两银子只能买五颗子弹，一千万发子弹就要两百万两银子，这是在抢钱啊。这么高金额的买卖他也不敢做主，毕竟毛瑟公司只是武器供应商，最后买单的是普鲁士政府军队，就算价格再贵也不需要毛瑟公司承担，如果政府军队接受这个价格，那就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小毛瑟脸色才缓了过来，继续问刚才的问题：“你还没说两年以后的转让条件呢”。

　　　　“哦，这个嘛，其实我是不太想转让的，只是现在我遇到了一个难处，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我可以考虑两年以后转让技术给你”梁大少爷还在故意拿捏着呢。

　　　　“好吧，我们可是真诚合作的朋友（谁说不是呢），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一定会尽力的”双方都是商场老手，胡扯谁不会呢。

　　　　梁大少爷正了正身体，一本正经的说道：“是这样的，我准备在广州筹建一所理工大学，可是教师太难找了，现在还有很多缺额，不知道你能否帮我这个忙？”

　　　　小毛瑟心想这个倒是不难，欧洲这种人才多的是，只是这个罗尼明明自己技术水平很高，怎么老是要找技术人才呢？好吧，这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毛瑟公司只是需要他的技术，各取所需呗。

　　　　“这个应该没有问题，这个忙我肯定能帮你，你需要多少理工类的教师呢？”小毛瑟决定尽快敲定，以免节外生枝。

　　　　“嗯，有个二三十人应该可以了，最好各门课程都有几个老师，我保证给他们优越的待遇”梁大少爷的要求很科学合理，中国最却这类人才，最好是多多益善，可是这不太现实，超出了毛瑟公司的能力的话，就谈不拢了。

　　　　小毛瑟觉得人数不少，但努力一把还是能找到的：“我一定尽力完成，只是两年后的转让条件是什么呢？”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当然得问清楚条件。

　　　　梁大少爷一副感激不尽的姿态：“如果您能帮我这个忙，那一切都好商量，具体的转让条件还是到时候再谈吧，肯定不会让您觉得为难的”。

　　　　其实梁大少爷早就算计好了，明年普法战争就会开打，普鲁士肯定会准备采购大量的军备物资，到时候这子弹生意哥们还不得大赚一笔；等战争打完了，德意志联邦帝国成立，还拿到了法国人五十亿法郎的赔款，五十亿啊，突然暴富的德国人肯定会觉得钱多的没处花，哥们到时候就使劲帮你们花呗。

　　　　谈妥了条件的两人也不再多说了，小毛瑟带着全套的“汉阳造”图纸，十二支样枪，一万发子弹回国。图纸和样枪是梁大少爷根据协议奉送的，一万发子弹价格是白银两千两，梁大少爷明码标价照收不误。洋鬼子又不时兴人情往来，他们就喜欢按合同办事，所以该收的钱还得收啊。

　　　　按照合同，送往毛瑟公司培训的三十名工人当然跟随小毛瑟一起过去；这三十人中一大半是梁家的旁系子弟，余下的是从外面招来的比较出色的年轻人；为此，梁家也派出了梁四宝，就是陪梁大少爷在香港读书的那个梁家管事，也就是梁强梁壮的爹，随同这三十名年轻工人一起去普鲁士，在那边管理照顾这些年轻人。

　　　　为此，梁壮特意来找梁大少爷，向他提出他不想在团部当个小文书，他想跟他爹一起去普鲁士读书留学；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积极要求进步，梁大少爷当然很高兴，为此特意跟小毛瑟打了个招呼，而有求于他的小毛瑟当然痛快答应。

　　　　送走了小毛瑟的梁大少爷转过身来就和所有的欧洲过来的工程师和技师等技术人员开了一个会，会上梁大少爷提出：“你们各位的工资收入会逐年递增10％，但是你们必须保证，在这里看到的和学到的技术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会承担巨额的损失赔偿”。也就是先给他们加工资，再签订保密协议。

　　　　这七十多个欧洲的技术人员来之前很有优越感，因为他们知道远东就是科技落后的代名词，可这段日子的所见所闻让他们跌破了眼镜，梁大少爷造出来的步枪和子弹明显要比欧洲先进得多，所以现在人家老板提出要求签订技术保密协议，合情合理，他们当然只能答应，毕竟在这里拿的工资很高，何况这里面还有人是毛瑟公司派过来充当技术间谍的，他们当然要留下来学到技术再走。

　　　　可惜的是，梁大少爷是不可能再放他们走人的；既然签订了保密协议，梁大少爷就有理由拒绝放他们离开，谁也不能保证你离开后能做到不泄密，除非你能交付巨额保证金；当然这个保证金的数字会让这些人打消离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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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铁血宰相俾斯麦

　　　　话说小毛瑟一行人带着新式步枪回到了普鲁士，立即引起了普鲁士政府军的轰动，这款新式步枪受到了军队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追捧，即使是再苛刻再怪癖喜欢评头论足的人士，也不得不承认这绝对是一款好枪，否则估计会被军队中的新枪追捧者一枪干掉。

　　　　每天都有许多人到毛瑟公司要求试射新枪，小毛瑟带回去的一万发子弹很快就被消耗掉了一大半，毛瑟公司不得不暂停开放试射活动，同时调集技术力量攻关，谋求能够自产这种全金属壳子弹；当然，这款“汉阳造”已经列入毛瑟公司的生产计划了。

　　　　可是今天，毛瑟公司的新枪试射必须再次开放，因为前来试射新式步枪的是普鲁士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一帮子人：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陛下，国王陛下的头号宠臣，铁血宰相俾斯麦先生，总参谋长毛奇将军�9�9�9�9�9�9�9�9�9�9�9�9

　　　　毛瑟公司有点手忙脚乱的招待这些最尊贵的客人，小毛瑟和大毛瑟都没想到一款新枪把这些人给惊动了。

　　　　总参谋长毛奇第一个试射，小毛瑟小心翼翼的在旁边给他解释了这款“汉阳造”的特点和射击要领；毛奇依照三点一线的瞄准方法，瞄准靶子发射了第一枪，然后拉动枪机，退出弹壳，上弹，第二枪，第三枪�9�9�9�9�9�9�9�9�9�9�9�9十几秒后，总参谋长大人就轻松射完五发子弹，然后他一言不发的默默走了下去，换上等在旁边早就跃跃欲试的俾斯麦�9�9�9�9�9�9�9�9�9�9�9�9

　　　　其实毛奇心中已经泛起了惊涛骇浪！作为总参谋长，他最清楚这种新式步枪将会给战争带来什么变化；如今欧洲的陆军对阵，敌我双方都是使用人海战术，采取排队枪毙的模式进行三段射击，比的就是双方的作战意志，哪一方承受不住伤亡压力先崩溃了，就算是失败了；

　　　　可这种战争模式有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双方的武器都是差不多的；试想如果普鲁士军队全员列装了这款步枪，发射速度是对方的五倍，射程是对方的三四倍，准度是对方的两三倍，那就不是对抗了，纯粹是在屠杀对方！

　　　　这是一款能改变战场布置，改变作战模式的步枪！这是总参谋长毛奇脑海里的结论。

　　　　这时俾斯麦也已经试射完毕，带着一脸惊骇走下了试射台，换威廉一世陛下亲自上台试射。

　　　　国王陛下迅速射完了五发子弹，似乎还不过瘾，让旁边的小毛瑟再拿来五发，打了第二轮，终于依依不舍的走下了试射台。

　　　　台下的毛奇和俾斯麦早就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看到威廉陛下走了过来，两人都迎上前去，三人又是叽叽咕咕的商讨起来。

　　　　自从普鲁士王国取得了普奥战争的胜利，奠定了普鲁士在德意志联邦中的领导地位，为德意志联邦帝国的成立铺平了道路，自然就遭到了一心想成为欧洲霸主的法国的敌视；拿破仑三世此时已经向普鲁士提出要求把莱茵河西岸的部分德意志联邦领土归并给法国，作为法国在普奥战争中保守中立的补偿，却遭到俾斯麦的断然拒绝。

　　　　一个是老牌帝国，一个是新兴势力，都想在欧洲称雄，普鲁士和法国的敌对已经不可更改，战争随时就会一触即发！总参谋长毛奇甚至已经拟定了普法战争的战争计划！

　　　　可是今天，因为试射了这款“汉阳造”，总参谋长的作战计划会作一些调整和修改。毛奇首先对国王陛下和首相说道：“这是一款划时代的革命性的步枪，幸运的是我们先掌握了它；陛下，首相，我请求为我们的军队全员列装这款新枪”。

　　　　威廉陛下点了点头，俾斯麦却皱起了眉头，掌管财政的他知道全员列装的话财政压力太大了。

　　　　国王陛下也开了口：“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用了这款新枪的士兵是不愿意再用以前的老式步枪的，而且，没有换装新枪的军队会因此觉得他们被轻视，会影响军心啊”。

　　　　俾斯麦在旁边轻声提醒：“陛下，我们还是先了解一下这款步枪的来历和价格吧”。

　　　　这个建议很好，另外两人都表示同意；于是，小毛瑟被叫到他们跟前，俾斯麦首先发问：“毛瑟先生，这款步枪是你们的最新设计吗？”

　　　　原本小毛瑟还想把这款新枪的专利占为己有，可当着这些大人物的面他不敢说谎：“国王陛下，首相大人，总参谋长阁下，这款新枪的发明者是远东大清国的一名年轻人，不过，我们毛瑟公司已经把它的专利和生产技术买下来了”

　　　　“哦，居然是落后的远东发明了这种新式步枪，真不可思议！”，毛奇在一旁感叹道。

　　　　俾斯麦却是眉毛一挑：“你能确保这款新枪不会落到其他人的手里吗？特别是法国人的手里。”

　　　　国王陛下和总参谋长听了马上心头一凛，这种新式步枪要是被敌人得到了，那对普鲁士就意味着灾难来临。

　　　　“这”，小毛瑟可不敢下这个保证，万一是那位东方少年“一不小心”泄露了技术，谁也不敢担保没有啊。

　　　　在场的诸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时刻，要是被法国人得到了这款武器，那么本来具有的优势又会变得荡然无存；俾斯麦一脸正色的说道：“毛瑟先生，我需要了解你们交易的全部过程，包括一些细节”。

　　　　小毛瑟不敢做任何隐瞒，当场就交待了全部细节和过程。

　　　　总参谋长毛奇这才明白这款步枪还有特殊配套的子弹，他当然知道子弹的重要性，立即问道：“那你们现在掌握了子弹的生产技术没有？”

　　　　“很抱歉，阁下，这种子弹的生产技术很复杂，甚至超过了步枪的生产技术，目前为止我们还是不能生产”小毛瑟只能如实回答。

　　　　国王陛下马上开口说道：“可以召集全国的优秀人才，一起来试试能否攻关”。

　　　　铁血宰相俾斯麦这时已经想通了，果断开口说道：“当务之急是必须笼络好东方的那位发明人，一定要确保步枪和子弹的技术不能被其它国家得到，特别是法国；如果短时间内不能攻克子弹的生产技术，就必须下订单向远东订购，远东的工业比较落后，这种子弹的产量肯定有限，那位发明人既然想独享其成，肯定不会发包给其它工厂生产，我们最好把他们生产的子弹全部打包买下，这样即使步枪的生产技术泄露了，被法国人得到了，他们也没有配套的子弹可用，优势仍然在我们这边”。

　　　　果然是深谋远虑的铁血宰相！国王陛下和总参谋长都认同这个好主意，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啊。

　　　　于是普鲁士这架战争机器高速运转起来；毛瑟公司接到了普鲁士军方的超级大订单，要求他们在一年内生产出五十万支新式步枪，这个数字虽然不够全员列装，但起码是足够应付一场大规模战争了；俾斯麦大笔一挥，向毛瑟公司预付了50％的货款，以便毛瑟公司有充足的资金扩展生产，抓紧时间完成五十万支新枪的产量。

　　　　同时向远东的梁大少爷发来电报，要求采购五千万发子弹；俾斯麦想用这个大订单试探这边的子弹产能，如果对方产能落后，估计一年之内都完成不了这个大订单。

　　　　可是梁大少爷的回电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忧虑，回电内容是：争取在半年内交货。这让俾斯麦深感财力不足的痛苦，五千万发子弹价值整整一千万两白银，却只能承包对方半年的产能，而他需要的时间却是至少一年甚至是两年；不得不说俾斯麦对战争的嗅觉相当敏锐，历史上普法战争在1870年的8月初打响，离现在差不多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铁血宰相可不会被区区的资金压力难倒，他马上联系英国人，恳请英国人承销普鲁士的债券或者直接借款给普鲁士；伦敦方面当然了解普法两方的剑拔弩张，本就准备拉偏架的英国人自然支持相对弱小的普鲁士，马上就同意了承销三千万英镑的普鲁士债券。

　　　　三千万英镑，相当于七千五百万两白银；手握这么一笔巨款的俾斯麦顿时信心十足，只待五十万支新式步枪完成军队列装；半年以后再向远东订购五千万发子弹，再过半年如果战争还没爆发，那就再下五千万发的订单，彻底包圆远东的子弹产能。

　　　　另外，和远东梁家军这股势力搞好关系的工作已经在运作；为了表示普鲁士的善意，俾斯麦电令广州的总领事拜访梁大少爷，对方订购的两套大型装备将变成加倍交付，就是普方实际交货变成了两套七千吨的大型水压机，两套大型镗床，而价格只需要一百万两银子，优惠了二十万两银子。

　　　　这还不算，前往毛瑟公司的梁家代表梁四宝梁壮父子受到了威廉一世陛下的亲自接见，国王陛下亲口答应可以为他们培训更多的工人，梁壮的求学更是受到了特别关照，有专职的语言老师教授他德语，待他过了语言关就可以上德意志最好的中学，将来也可以免试进入最好的大学。

　　　　至于梁大少爷要求的理工大学教师，俾斯麦亲自出面，很快凑足了三十名各科优秀教师，前往远东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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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军备发展

　　　　普鲁士在紧锣密鼓的筹备战争，梁大少爷的军工厂在加班加点的生产武器弹药。

　　　　梁大少爷的精心算计总算有了成效，俾斯麦在梁家军的起步阶段来了一个神助攻；普法战争已经迫在眉睫，然而在开战之前，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款“汉阳造”的凌空出世，给了普鲁士战胜对手的把握，可也增添了更多的变数；精于算计手段老辣的铁血宰相俾斯麦为了确保普鲁士的胜利，不惜花重金买断包圆了梁大少爷这边的子弹产能，堪称算无遗策；

　　　　另一方面又积极向梁大少爷示好，让梁大少爷不仅获得了急需的资金，又得到了人才支撑，真可谓是人财两得啊！

　　　　事情就是这么奇妙，梁大少爷把子弹卖出了天价，人家还上赶着要；俾斯麦不知道的是，梁大少爷其实是他的铁杆盟友，压根儿不会把新式步枪和子弹泄露给法国人；他正等着普法战争开打后，谋取人家法国人的殖民地――越南呢。

　　　　不知道俾斯麦要是了解实情，会不会憋出一口老血？

　　　　因为俾斯麦为了包圆他的子弹产能，下了整整三千万两银子的订单；其实算起来这些子弹也不算多，总共一亿五千万发子弹，普鲁士装备了五十万支汉阳造，平均每把枪配弹三百发，差不多是准备一场大战的正常配弹量，花了这么多银子实在是因为梁大少爷开出了一个黑心价。

　　　　海南基地的工厂区开始变得越来越热闹了，生意如此红火，自然生产就忙；梁大少爷已经让军工厂实行两班制，如果产量还不够那就实行三班制；这样的赚钱机会不是经常有的，这一票赚足了就够梁家军吃好几年了。

　　　　梁大少爷的大舅子徐建寅已经过来了，初到海南基地的徐建寅吓了一跳，因为这里无论是工厂规模还是技术水平都比江南制造总局高出了许多，工厂布局合理，设备先进，大量的洋人工程师和高级技师在这里兢兢业业的工作，丝毫不象江南制造总局的洋人那样趾高气扬。

　　　　事实上，这里的七十多名欧洲技术人员已经傻掉了，因为他们发现，梁大少爷让他们参与生产的四款新枪，比小毛瑟带回欧洲的那款汉阳造更先进，尤其是冲锋枪和机枪，那杀伤力太恐怖了；而且配套的子弹和供应给普鲁士的黑火药子弹也不一样，口径小了，射程却更远；他们在这里看到的新技术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程度，因为在欧洲根本没有这些技术。

　　　　有几个毛瑟公司留下的技术间谍想要向欧洲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