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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能极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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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啊!”见菜刀也出场了,那些原来缩在角落里的食客们齐齐一声呐喊,争先恐后地抱头逃命。
    “谁也不许走!”凤姨冷哼一声,便让那些食客止住了步伐,无奈地站在原地看戏。
    “西街七条龙,敌不过东街一只凤!”罗秋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把嘴角的血丝,狞笑道,“凤姨,你好大的威风!”
    “既然你知道这句话,还敢在我的地盘惹事?”凤姨冷笑道。
    范飞听了这两句对话,心头一动,这才想起于芳尘前面没说完的那句话,看向凤姨的眼光顿时不同了。
    他以往只知道这是个有来头、有故事的女人,却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强悍的一面。
    “我哪敢在你地盘惹事?是他先对我出手的!”罗秋忿忿地指了指范飞,冷声说道,“他送菜时先踢了我一脚,刚才又使劲地捏我的手和肩膀,我这是正当防卫!”
    “你也有正当防卫的时候?”凤姨忽然眯着那双狭长的凤眼笑了笑,温言说道,“算了,打打杀杀多没意思。我请你们吃个西瓜,大伙给我个面子,就这么和解了吧?”
    凤姨一边说着,一边把西瓜摆在六号桌中央。
    罗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寒光一闪再闪。
    犹如闪电掠过长空,那几乎是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
    众人眼睛刚一花,就见凤姨收起了刀,那个大西瓜却仍然好端端地摆在桌上。
    众人正自不解,凤姨忽然伸出左手,在桌上轻轻一拍。
    “哧、哧、哧……”
    随着几声轻响,那个西瓜忽然裂了开来,一瓣瓣地躺在桌上,不多不少,正好是十二块,正合罗秋这批混混的人数。
    更令人惊叹的是,这十二片西瓜的大小厚薄竟完全一样,仿佛是用精密仪器分解开来的。
    场外一时间鸦雀无声,就算是完全不懂功夫的人,也被凤姨这一手给震住了。更有两个混混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想像着凤姨手中那刀削在自己头上时的感觉。
    罗秋的瞳孔也收缩起来,半晌才淡淡地说道:“凤姨果真是宝刀未老啊。”
    “过奖。”凤姨淡淡一笑,右手依旧提着钢刀,左手却拈起一块西瓜,送到罗秋面前,娇声说道,“秋哥,别和孩子一般见识嘛。来,赏个脸吃一块吧。”
    众人面面相觑,见过请客吃西瓜的,就没见过提着刀劝人吃西瓜的,这不是把人的脸面往地上踩吗?
    只有听说过凤姨以往事迹的老一辈人知道,她历来就是这么骠悍,不但是得理不饶人,就算没理,也照样不饶人。
    “被人欺负成这样,我还有脸吃东西?”罗秋脸色一变,没有接那块西瓜,扭头对同伴冷笑道,“你们赶紧请四叔来吃西瓜吧,他老人家胃口好,什么都吃得下!”
    凤姨那双狭长的凤眼顿时眯缝得更加厉害,脸上也微微有些变色了。
    四叔叫罗四方,是罗家类似于族长的人物,出了名的护短。如果四叔出面,带来的恐怕至少有三车以上的人,那么龙凤餐馆恐怕就很难保全了。
    这个车不是什么小轿车,而是那种拉煤的货车,一个车的后车厢至少可以站上二、三十个人,而且肯定是带家伙来的。
    这种家伙千奇百怪,可能是锄头铁锹,也可能是砍刀铁棍,还可能是鸟枪土铳,就算凤姨的刀法再精,也挡不住一把土铳。
    “阿秋,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跟我的小徒弟较上真了?就不怕丢份?”就在这时,韩龙也叼着根烟,胖脸上挂着弥勒佛似的招牌笑容,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这小子是你徒弟?”罗秋有些意外地看了范飞一眼。
    “那招霸王举鼎,你该不会认不出来吧?”韩龙给罗秋扔了根烟,然后用搭在肩上的油腻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悠然笑道。
    罗秋脸色微微一变,接过了烟,却没有吭声。
    “师父!”范飞感激地冲着韩龙叫了一声。
    这两年,韩龙一直在教范飞功夫,只是从不许他对外人提起这件事。而今晚这种危急关头,韩龙却忽然在外人面前承认了这件事,显然是要把范飞惹下的祸事揽到自己身上。
    韩龙也没看范飞,只冲着罗秋说道:“徒弟惹了事,我这个当师父的自然有管教不严的责任。阿秋,你有什么火就冲我发吧,要打要杀都由你。”
    不知为什么,罗秋对手提钢刀、威名赫赫的凤姨并不卖账,而对一脸平和笑容、低调认错的韩龙却颇有些忌惮。他脸色一变再变,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好,今晚就给龙叔和凤姨一个面子。”
    韩龙刚松了口气,罗秋又回头看着范飞,冷笑道:“阿飞,你最好一辈子都呆在龙凤餐馆,千万别到处乱跑!”
    韩龙的脸色也有些变了,罗秋这句话,就是表明了态度——只要范飞呆在餐馆,罗秋可以不找他的麻烦,但范飞一旦离开餐馆,就别怪他下狠手了。
    这句话虽然可以理解为场面话,但当着韩龙这个当师父的面说,就竟味着不死不休的局面。
    凤姨和韩龙对视一眼,忽然同时仰头看了看那块龙凤餐馆的招牌,眼神里都有些决然,还有些不舍。
    这么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做出了一个决定。
    范飞将他们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知道他们是认为罗秋是冲着这家餐馆来的,所以想丢卒保帅,让出这间餐馆。
    大操坪的夜宵生意是极好的,没有点背景是拿不到这里的门面的。所以这里的门面和夜宵摊,大多是罗家、赵家和西街的人经营着,凤姨也是出了几分力气,才在这里争得一席之地的,也难免成为那几个大家族的眼中钉。
    所以最初罗秋要求提前上菜时,凤姨和韩龙并没把他放在眼里,认为他不敢闹事,才让范飞去出面摆平。而罗秋一旦借题发挥、断然出手后,久经江湖的凤姨和韩龙便知道事情不妙,估计罗秋肯定是受罗家四叔指使来闹事的。罗秋表面上是与范飞为难,眼神却瞄着凤姨这颗帅。
    现在凤姨和韩龙同时出面,虽然将事情暂时摆平,但范飞从此变得危机重重。因为罗秋既然没把话挑明到要夺餐馆的份上,就把这件事直接变成了他与范飞的私人恩怨。而范飞是韩龙的徒弟,也是这桩争夺门面阴谋中的牺牲品,他们自然不能眼看着范飞倒霉,所以索性狠了狠心,想将门面让出,换个地方另起炉灶。
    “秋哥,借一步说话。”就在凤姨和韩龙正准备表态时,范飞忽然走上前去,提了一小块西瓜,又对着罗秋挤了挤眼。
    众人都是一愣,不知道范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罗秋也冷笑一声,说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范飞!”见事态好不容易有些缓和下来,范飞却再次上前找事,站得远远的丁诗晨也忍不住提心吊胆地叫了一声,暗示他不要没事找事。
    范飞的脸上却笑容不减,把嘴巴凑到罗秋耳旁,低声说了句什么。
    罗秋忽然脸色一变,眯着眼看了范飞好几眼。
    范飞把手搭在罗秋肩上,推着他往外走了几步,而罗秋也一反常态地跟着他走开了,来到了一个附近没人的地方。
    范飞靠在一根电线杆上,在罗秋耳旁说了好几句话后,罗秋忽然笑了起来,还接过了范飞手里的西瓜,边吃边和范飞聊了起来。
    凤姨和韩龙面面相觑,心中都是惊疑不定。
    好一会,凤姨才忽然回过神来,挥了挥手,笑道:“好啦,没事了,大家继续吃喝,今晚的夜宵免费,每桌再送六瓶啤酒!”
    食客们虽然莫名其妙,这时却都不敢走,只得勉强地笑了笑,战战兢兢地坐回桌上。
    过了好一阵,范飞和罗秋才悠然走了回来,竟然勾肩搭背,好得跟兄弟似的,让那帮混混看得目瞪口呆。
    “好了,我们走吧。”罗秋若无其事地跨上一辆本田黄蜂摩托,吹了声口哨,嚷了一声。
    片刻间,那帮人便骑着七、八辆摩托走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一些排气管里喷出的黑烟。
    “阿飞,你和罗秋到底说了什么?”等罗秋走远后,凤姨和韩龙异口同声地问道。
    “范飞,你们刚才是怎么谈的?”丁诗晨、许静和任平生也跑到范飞身旁,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和秋哥认了个亲戚。”范飞轻松地笑道。
    “亲戚?”众人都是一愣。
    “是这样,我有个漂亮表姐是秋哥的女朋友,要说起来,他还是我的未来姐夫。”范飞笑着解释道,“只不过以前我没好意思去认这门亲戚,所以秋哥一直不知道。”
    “真的?”
    “就这样?”
    众人显然都不怎么相信,而丁诗晨更是想起了罗秋刚才骚扰她的那一幕,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厌恶之色。
    “不这样还能哪样?找老婆是人生最大的事情,秋哥也不例外嘛。”范飞笑道,“好了,都没事了,大家各忙各的吧。”
    龙凤餐馆于是继续平静营业,于诗晨、许静和任平生也惊魂未定地吃起了夜宵,范飞在吃了一只龙虾后,便继续跑堂,还抽空跑到了一个角落里蹲着抽烟,并悠闲地吹起了口哨。
    他的口哨吹得很悠扬,却偶尔有几声吹得过于用劲,显得铿锵而高亢,犹如金属之音。
    “诗晨,吃块西瓜吧……哎,你在发什么呆?”许静推了丁诗晨一把。
    “你听他吹的口哨……”丁诗晨回过神来,愣愣地说道。
    “绿袖子?怎么了?”许静听了几秒钟后,皱眉问道。
    范飞吹的正是一首《绿袖子》,这是一首英国民谣,旋律非常古典而优雅,是一首描写对爱情感到忧伤的歌曲。
    “你仔细听。”丁诗晨怔怔地看着那个蹲在地上的模糊背影,有些不安地说道,“我仿佛听到了杀伐之音……”
    “杀伐之音?你没搞错吧?”许静“格格”地笑了起来,“他吹的是绿袖子,又不是十面埋伏!”
    “但我真的……”丁诗晨说了半句便停了下来,神情复杂地盯着那个像条土狗般蹲在地上的农村男孩,半晌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以前,范飞在丁诗晨的眼里一直是个上进心很强的好学生形象,但经过了今晚,她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
    她很感激他刚才为了替自己解围所做的那一切,却又觉得他异常地陌生,离自己熟悉的那个范飞十分遥远,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让她的心情不知不觉地沉重起来。!~!
    ..
第八章 欠了他一个清华
    “秋哥,那小子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离开大操坪后,那帮男女便将摩托车停在路边,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WWw;
    这时才有一辆车身上喷着110标志的警车从他们身旁驶过,风驰电掣地往大操坪开去。
    警车经过罗秋身旁时,速度徒然放慢下来。车窗里,一个戴着大盖帽的警察探出头来,严肃地看了罗秋这群人一眼。
    罗秋一边捏着个手机打电话,一边冲着那警察笑了笑,还微微地点了点头。
    警车忽然加速,再次开足马力奔了出去,转眼间便已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秋哥,你怎么不答话?”一个脸上有几颗麻子的混混把视线从警车上收回来,再次望着罗秋,眼巴巴地问道。
    “别问那么多,反正四叔交待的事,我们已经办好了,回头都有打赏。”罗秋收起手机,同时也收起了笑意,他活动了一下两个肩膀,龇牙咧嘴地骂道,“妈的,那小子还真有点功夫,弄得我很不舒服,看来得找人好好按摩一下。”
    “秋哥,透露一下吧?”那混混不甘心地说道,“我好像听到那小子嘀咕了一句‘我退出竞争’什么的,你就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秋的脸色徒然阴沉下来,冷冷地盯着那混混说道:“麻子,你还真是麻子怪多啊!不该你知道的事,你偏要知道,嫌命不够长是吧?”
    那个绰号叫“麻子”的混混缩了缩头,再也不敢出声。
    “秋哥,真就这么算了?”一个长得很有些妩媚的女孩娇滴滴地问道。
    “算了?我和他没完!”罗秋在那女孩屁股上掐了一把,冷笑道,“不过得再缓缓,等那事过了再说。你把录像给我拷出来,用盘装着,千万别删了,懂吗?”
    “好的。”那女孩娇笑一声,握住了罗秋的手掌,然后指着路旁灯火通明的那栋东云宾馆问道,“秋哥,咱们就去这里吧?”
    “行,你们先去,我回去和四叔说一声,一会就来。”罗秋说完这句话,就轰大油门,骑着那辆摩托车扬长而去。
    …………
    “范飞。”丁诗晨蹲到了范飞身旁,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范飞回过神来,扭头看了丁诗晨一眼,笑道,“丁委员,你吃完了?”
    “别委员委员的,你成绩比我好,这个学习委员是你让给我的。你这样叫我,好像在讽刺我似的!”丁诗晨扭捏了一下,微笑着转移了话题,“喂,你怎么不去吃?”
    “我在上班呢,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能陪客人进餐。”范飞自嘲地一笑,同时把手指间的烟头使劲一弹,那红红的烟头便划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哧”地一声落入了一个小水坑中,瞬间熄灭。
    范飞怔怔地看着那个被人道毁灭的烟头,若有所思。
    “你……什么时候抽起烟来了?”丁诗晨闻着那淡淡的烟草味,皱了皱那两弯新月般的秀眉。
    “偶尔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抽一根,没瘾。”范飞挠了挠头,低声道,“别告诉贺老师。”
    “刚才的事多谢你了,否则……”丁诗晨说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红。
    “没事,其实他是冲着我来的,你只是他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你用不着感谢我。”范飞微笑道。
    “工具?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丁诗晨撇了撇嘴,不满地嘀咕道。
    “虽然别扭,却是真话。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不必放在心上了。”范飞笑道。
    “这里混混很多,治安不好,你还是别在这里打工了吧?”丁诗晨想了想,劝道。
    范飞没吭声,从脚旁捡了根烤羊肉串的竹签,在地上随手划着。
    丁诗晨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说道:“你如果缺钱,我可以借给你。等你上了大学,挣了钱以后再还给我。”
    范飞的竹签在地面上有刹那间的停顿,随后又慢悠悠地划了起来。
    “木头人,你说话呀!”见范飞一直不吭声,丁诗晨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嗔道。
    “我不喜欢借钱,以前借怕了,欠债会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范飞终于回头看了丁诗晨一眼,笑道,“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这份心意。”
    见范飞拒绝了自己的好意,丁诗晨有些气恼地鼓起了腮帮子,却也不好意思继续提这件事,只得有些郁闷地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功夫的?怎么这么厉害?”
    “学了两年了,不是我厉害,是他们不中用。”范飞低调地笑了笑。
    他的手一直在用竹签在地上乱划着,眼睛的余光却一直瞄着丁诗晨的脚。
    丁诗晨今晚仍然是穿的浅蓝色校服,裙子下露出了浑圆、修长而白皙的小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她的脚上则穿了双粉红色的凉鞋,露出晶莹如玉的几粒脚趾头。细心的范飞还发现,丁诗晨不知什么时候把脚指甲也给染成了浅紫色,中间还飘了几丝亮蓝,看上去挺不错。
    女为悦已者容?这丫头心里有人了么?范飞忍不住胡猜乱想起来,眼神也就有些呆滞。
    丁诗晨的第六感比较敏锐,发现了范飞的眼神不够正经,脸上不由飘过了一丝红晕,赶紧正色说道:“范飞,你作为班上的尖子生,应该起个带头作用。现在是高三了,你还不去上晚自习,影响不好,而且贺老师也会为难的,弄得不好她就会被教务室批评。”
    “丁委员,什么事不都可以有个例外吗?”见丁诗晨旧事重提,范飞笑了笑,说道,“我可以不上晚自习,这是贺老师批准了的,是特例。就像你染脚指甲,贺老师也不会批评你一样。”
    丁诗晨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原先因为感觉范飞在偷看自己的那点小得意劲儿,也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拳头也忽然捏紧了,恨不得在这个无赖背上狠擂一拳。
    但转而一想,范飞的这句话并没有多少恶意,丁诗晨又忽然为自己的生气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她觉得自己今晚的情绪有些怪异,或许是因为受了罗秋的这番刺激吧。
    “再说了,我也不会让贺老师为难的,明天我就会去找费主任说个清楚,争取也得到他的批准。”范飞抬起头,看着不时往这边偷瞟着的许静和任平生,微笑着补充道。
    “不行,你绝不能这样做!”丁诗晨脱口叫道。
    “怎么了?”范飞疑惑地问道。
    “这件事本来是个秘密,我也只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丁诗晨定了定心神,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今年我们明珠市有两个省级优秀学生的指标,其中就分给我们武昭县一中一个!”
    “那又怎么样?”范飞挠了挠头。
    “你笨啊!”丁诗晨急了,说道,“按照市教委的文件,省级优秀学生必须是德、智、体全面发展、各方面表现特别突出的学生,而且必须从咱们市高中阶段评选的省级三好学生中产生。你想想,符合条件的能有几个?”
    “有几个?”范飞微笑道。
    “不就是你和罗勇、王剑辰……三个人吗?你想想,你这时候不上晚自习,不是给教务室找借口治你吗?你连自习纪律都不能遵守,又怎么能评上省级优秀学生?”丁诗晨皱着眉头说道。
    当说到罗勇这个名字时,丁诗晨的心头忽然一跳,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脑海里掠过,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清、抓不住,因此话语也有了短暂的停顿。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想当什么省级优秀学生。”范飞憨笑道。
    “你别装蒜!”丁诗晨还是比较了解范飞的性格的,见到他这种笑容,顿时疑惑地说道,“你不会没听说过省级优秀学生可以直接保养上大学吧?”
    “那又怎么样?以我的成绩,还怕考不上好的大学?”范飞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腔调。
    “如果是保送到清华大学呢?”丁诗晨咬了咬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确定今年我们的保送指标里有清华大学?”范飞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憨笑相。
    “确定!”丁诗晨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现在这还是绝密消息!”
    “放心,我嘴很稳的。”范飞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笑道,“可惜,我对清华大学没兴趣。”
    “什么?”丁诗晨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满脸的惊诧表情。
    清华大学是华夏国最高等的学府之一,范飞居然没有兴趣,这不得不令丁诗晨大为惊异。
    “是这样,我只对北大有兴趣。”范飞看了看丁诗晨脸上的表情,微笑着解释道,“你别惊讶,我慢慢解释给你听。是的,我知道,这两所大学都是华夏国最好的,但各有短长。据我了解,清华的工科好,偏应用方面的;北大的文科好,偏理论研究方面的。有名的科学家大多是清华出来的,而北大则多出政治家。我是学文科的,以后也想从政,自然想去北大谋求发展。另外,我听说北大的氛围更自由,也适合我这种性格,所以我非北大不考……”
    “你还真是超级自信!”丁诗晨愣了半晌,才苦笑道,“你确定你真能考上?”
    “一定能的!不过,今晚咱俩的话千万不要外传,以免被同学们笑话。”范飞自信满满地笑了一笑,站起身来,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了。”
    丁诗晨见范飞已向任平生快步走去,只得怏怏告辞,和许静、任平生一起回家。
    “你们说了什么情话?讲了那么半天也舍不得分开?”许静一路打趣着丁诗晨。
    丁诗晨平时是个有些害羞的女孩,遇到这种话题肯定是要反击的,今晚她却一反常态地没怎么反驳,只含糊地解释了两句,便一直踩着自己在路灯下的影子闷头走路。
    “你怎么了?失恋了?”许静有些诧异起来。
    丁诗晨停住了脚步,望着星光灿烂的夜空出了会神,喃喃说道:“我还是在想着那件事。”
    “哪件事?”许静挑了挑眉毛。
    “范飞和罗秋到底说了什么?”丁诗晨幽幽叹道。
    “不是说什么表姐夫的事吗?”许静疑惑地问道。
    丁诗晨瞥了许静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愿说出自己那不祥的猜想。
    这一路上,丁诗晨终于想清了刚才与范飞交谈时那种奇异的感觉,因为她忽然回想起了罗勇这个名字。
    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罗勇,也应该是罗家的人吧?他和罗秋会是什么关系呢?而范飞又是凭着什么,仅用几句话就浇灭了罗秋的万丈怒火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再一想到范飞刚才的装憨扮傻,丁诗晨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堵得慌。
    因为她觉得自己或许欠了他一个清华。!~!
    ..
第九章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一个五十多岁、肚子滚圆的老者叼着根旱烟袋,坐在一张没涂油漆的简陋竹椅上。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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