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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重生:夫君,滚下塌-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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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待她回过神来,房间门边被一把推开了,推门的人极其用力,步子又快,虽不知是何人,却能感觉到他的情绪,着急中,好似带了些怒气!
青白相见的珠帘莎莎作响,一颗颗撞击在一起,仿佛玉珠落在地上的清脆声,说不出的动听,却莫名让人心慌。
章嘉悦一抬头,便对上了孟亭均黑沉深邃的目光,像漩涡一般,两人的目光在一瞬间交错,好似两团烈火,同时灼伤了彼此。
章嘉悦首先输下阵来,飞快的别过目光,不用说,他都知道了。
默默的将笔握在自己手中,想要起来,眼前却突然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下来,一把伤过她手中的笔,猛烈的折成两截。
毛笔断裂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异常清晰,章嘉悦心头一颤,竟有些不敢看他。
“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还是孟亭均率先打破了沉寂。
章嘉悦慢慢起身,却依旧没有看他,背对着他,苦笑了笑,“你身子可好些了?”睫毛微颤,还带着颗晶莹的泪珠。
“章嘉悦,你可有心?”孟亭均再也忍不住,厉声出口,若不是方才公公带来了新的圣旨,他怎么知道她竟然瞒着他,替他应下了这门亲事。
他以为,就算别人不懂他,章嘉悦懂就够了,他做这么多,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未来,就是为了她,为了他曾经答应过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太子之位对于他来说,一直都只是他为了她的保护伞,现在孟亭咨已除,章嘉琪也落的这般下场,他自问就算没有这个位置,他也能更好保护她。
未来一国之君又如何,匈奴公主又如何,他从来想要的,只不过和她一生相伴。
可是,她却应了这门婚事,那么他之前所做的努力,还有什么用。
他满心欢喜的认为父皇收回了命令,没想到,却是来定婚期的。
章嘉悦又何尝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眼睁睁的看着他娶别人,她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可是她又什么办法,这一路走来,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看着他,付出这么多。
只是,她的这一番心意,终究得不到孟亭均的认可,再感情的道路上,理智的一方,一直都是章嘉悦。
孟亭均仰头看了看,最后扳过她的身子,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章嘉悦,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否真的要我去娶那个公主?”
章嘉悦目光受伤,她不想点头,如果可以的话,她多想顺着心里的意愿,说她不愿意,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最终,她还是说出了违心的话。
孟亭均眼睛的光芒闪烁了一下,最后终于熄灭了,双唇动了动,什么话也没说,最后却笑了,双手慢慢垂下,后退几步,“好,悦儿,如此,便如你所愿罢!”说完一挥袖,转身离开。
章嘉悦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不受控制,她多想说那不是她心里的想法,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她想告诉他,她不愿意,千万个不愿意,可是最终,她只能倚着门框,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记忆中,那个谦谦如玉的君子和她的一幕幕过往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她记得他们之间的誓言,曾在这间房子里的温柔缱绻,仿佛都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他的样子和以往的样子重叠在一起,满屋子都是他的回忆,两人开心的,不开心的,一幕幕呈现!
孟亭均走后径直回了书房,关上门,不让一人进去服侍,而他在沉坐了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起声将书房里的东西砸个的的粉碎。
外面服侍的人听见了声音,却不敢进去劝阻,他们知道太子殿下为何大发雷霆,亦知道这府中将来会迎来一位侧妃,虽然那位侧妃并不是太子殿下想娶的。
他们亦不敢去告诉章嘉悦,没有太子殿下的命令,他们连太子妃的身边伺候的人都不敢接近,生怕触动了他的雷区,让他更加生气。
而章嘉悦,却能猜到一二,孟亭均是何等温柔的人,待人接物,一向谦谦有礼,更别提对自己,而方才,他如此神态,想来是真的生气了。
丢下一句话就扬长而去,就因为她要他这样做吗?
紧紧抿着双唇,手中是方才被他折断的笔,她的鼻尖忽然感觉到异常的酸涩,手中的笔竟也变的异常沉重,几乎握不住。
她想跑过去,说明心中的情意,可到底却还是顿住了步子,没有动一步,甚至没有起身。
扶桑轻轻推门进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她旁边,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决定开口,“小姐,您这是何苦呢,太子殿下不想娶匈奴公主,也是心中只有您一人的缘故,您又何必”
“扶桑,他是太子!”若他是孟亭榭那样的皇子,或许她会任性一回,不去管后面多少的后果,也不去管外界的评判,可是现在不行,身为他的妻子,她必须为他着想。
扶桑不知道如何劝,也说不出那么多大道理来,故而只是跪在她旁边,静静地陪伴着她。
人有旦夕祸福,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她以为她的生活会平静下来,却凭空来了个匈奴公主。
老天爷是看着她这一世过的太顺当了,想要给她增加点波折吗?
………………………………
第253章 成功说服
“小姐,其实你可以找那个匈奴公主谈谈,匈奴离南朝这么远,又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
章嘉悦一愣,心里像有一束阳光照进来一般,她看着身边的面带担忧扶桑,心绪却再这一刻安静下来,仿佛有人打通了她身体里一直阻碍着的血管一般。
她感觉她心里被人安抚了一般,波涛起伏的情绪渐渐平稳,若匈奴回了这次的和亲,那么不仅不顾破坏两国的邦交,就连孟亭均,也不用娶她了。
她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解决一件事情,整理了一番,终于冲了出去,她要去见见那位匈奴公主。
主仆两人来到馆驿,却没有见到匈奴公主,反而见到了他们的王子。
那王一副洞察百态的神情,行了礼,将两人请了进去,又命人上了些果茶点心。
章嘉悦端起茶杯,腾腾的热气扑到她脸上,更让她觉得焦躁不安。
若孟亭均同意,和亲之事便会以最快的速度定下来,她必须再这之前找到匈奴公主,劝说她放弃孟亭均,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等了许久,章嘉悦也没有见到匈奴公主,正当她垂头丧气的想要离开的时候,那公主却哼着歌进来了,看脸色,心情应该是极好的。
那公主起初一愣,最后却中规中矩的将双手并拢,朝着她拜了拜,恭恭敬敬的唤了声姐姐。
章嘉悦心里对于她的这声姐姐虽然很不受用,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
“王子殿下,本宫有些话想和公主聊聊,能否请你暂时回避一下。”
那王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副请的姿态,起身带上门出去了。
那公主见她哥哥出去了,哪里还管一旁的章嘉悦,一屁股坐了下去,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最后一抹袖子,头一抬,意气风发的道:“太子妃找可是为了太子?”她并没有唤姐姐。
章嘉悦见她的态度,心里反而莫名的安心,笑着做在她对面,和她话起家长里短。
那公主狐疑的看了她许久,一副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琐事的神态。
她心里不耐烦,却还是陪着章嘉悦聊天
“公主可有喜欢的男子?”
“自然是有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喜欢谁。”那公主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章嘉悦轻笑了笑,看着她闲散态度,果然是草原儿女,规矩不像中原这般多,像她这般敞开腿坐着,只怕被人看见便会说她身为太子妃,举止不端庄。
“公主可知,当太子的妃子,可不是这么好当的,说实话,我今日,是来劝公主殿下不要嫁给太子殿下的。”章嘉悦不像再和她兜圈子,这公主虽然蛮横,心思却不怀,充其量就只有些小心机而已。
那公主眉目一瞪,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吃惊的看着她,“没想到堂堂太子妃竟这点容人的肚量都没有,如今就算不是我,将来太子殿下继承皇位,也是有别人要进去的,况且我听说你们的皇上后宫佳丽都是三千,我嫁与不嫁,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章嘉悦将她想要和孟亭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说出,并且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是旁人可以破坏的,他们两人心中只有彼此,若她嫁进来,只不过多了一个人,在孟亭均心中,并没有她的存在。
那公主听后,脸上的表情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从来就没有听过,况且对方又是太子,将来的皇上,这未免也太难以相信了。
“太子妃无论找到什么理由,我都要嫁给太子殿下,我喜欢他!”草原儿女便是如此,喜欢便会大胆表现出来,不会拐弯抹角。
“皇宫的生活,并不想你们草原上的,就好比眯现在的坐姿,入了皇宫,是定然要改正的,双腿并拢,不偏不倚,双手端放在上面,身子不能倾斜,笑不露齿,吃饭吃七分饱,时时刻刻还要注意自己的妆容。”既然说不动她,他便给她讲讲宫里面的规矩。
果然,她看到那公主脸上的吃惊之色,想必她只是一心想着嫁给孟亭均,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更没想到,她所在的匈奴王庭,和皇宫差了多少。
当她听到还要应付各种各样的人,以及还要学习各种证书,她只觉得头都大了。
微微骇额,“太子妃该不会是危言耸听吧。”
章嘉悦笑了笑,带着她出了馆驿,她要让她看见,皇上的后宫到底是怎么样的,她相信,以她这样的性子,定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这个匈奴公主是喜欢上了孟亭均,可却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更别提为了他,放弃自由,甘愿在这深宫里一辈子。
她是草原上飞来的鹰,自然做不了皇宫里的金丝雀。
章嘉悦带着她一路向后宫而去,一路上的人看见她都行礼,她并不想真正让皇后见她,只不过,她想让这个公主看看什么是规矩。
而匈奴公主的表现,却也没有让她失望,在她看见皇帝的那些妃子,以及皇后有那么多的繁礼,甚至连喝杯茶都要讲究先尊后卑之后,只觉得这个地方景色虽然优美,却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很难想象以后一辈子都要这样生活,她向往自由,她希望,她未来的夫君是个英雄,但若要她以自己自由为代价,她自认为,她不想要这份爱情。
“太子妃,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不嫁太子就是了,快带我回去。”
章嘉悦看了一眼扶桑,眼中尽是笑意,早知道这公主害怕这些,她和孟亭均也不必有此误会。
不过好在她这趟没有白来,若不然,她和孟亭均之间恐怕永远都隔着一个匈奴公主,他过不来,她的跨不过去。
待从馆驿出来,章嘉悦只觉得浑身轻松,自从知道匈奴公主和亲一事,她的心情就没有这般放松过,可是不只是她,连孟亭均也没有想到,匈奴这次只是打着和亲的幌子来打探南朝虚实,根本没有意和他们结盟。
若没有章嘉悦从中搅和,他们最终也会想个办法推了这门和亲,这场和亲,恐怕就连那位匈奴公主也不知道,她也只是她父汗手中的一颗试探的棋子。
然而也就是这样一件事,让匈奴单于认为,南朝的太子只是个一心想着风花雪月,贪恋美色的无用之徒,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主仆二人回到府中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章嘉悦不由得感叹光阴如水,她被章嘉琪陷害的事仿如昨日,时间却从指间溜走,过了这么久了。
时间留不住,所以对于她和孟亭均的感情,她便更加珍惜。
累了一天,她让扶桑打了热水,没有唤其他的宫女,肚子推开房门,却被里面坐着的人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待看清房间中的人,不禁开口,“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语气不咸不淡,让人听不出情绪。
章嘉悦抹黑着,走到灯台边,想要将蜡烛点亮,黑暗中,却怎么也点不亮,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像做错事被他抓个正着一般。
章嘉悦不禁有些懊恼,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这般心虚干什么。
她站着不说话,孟亭均却开口了,黑暗中,他的眸子异常光亮,像一颗黑曜石,“悦儿,既然不想我娶别人,又为何替我应下,既然应下了,为何又要去找她,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说着起身一步步靠近她。
消息竟传的这般快,从她去馆驿,到她找到匈奴公主,成功的劝说她,到回来,总共也不过两个时辰的事,他竟然就知道了!
脸竟不自然的红了,她也不知道此时莫名的愧疚从何处而来,一边扶着身后的架子,一边朝后而去,干笑两声,“我心中怎么想的,你不是很清楚吗?”说完弯腰躲过了他伸手而来的臂弯,却没有想到他还有下招,猛的被她抱了个正着。
好在没有烛火,他看不见她脸上的红晕。
她自问什么时候做了这么一件不三不四的事来,一面让孟亭均娶她,还应了圣旨,一面又偷偷跑去找匈奴公主,千方百计阻止她嫁给孟亭均,这样做来,好像是有些不道德。
她初时并没有注意,现在看来,竟有几分作秀的意思在里面,脸不禁更红了。
“知道错了?”
错?
“我哪里错了,我不想要别的女人嫁给我丈夫,哪里错了。”章嘉悦心里虚的很,语气却听不出一点认错的意思。
话音刚落,却感觉孟亭均将她抱的更紧了,她心里惦记的扶桑去端水,若这么进来,黑黢黢的看见房间里两个人影抱成一团,指不定吓成什么样子。
推了推他,话还没有说出口,便听到“哎呀”一声,紧接着是盆落地,以及水洒下来,伴随着人摔在地上的沉重声。
章嘉悦忙挣脱来他的怀抱,只一瞬间,蜡烛便被点着了。
惊魂未定的扶桑看清楚人,脸色更白了三分,她就这样进来,撞破了自家小姐和太子殿下的好事,会不会被处罚的更加严重。
“扶桑,你还好吧。”章嘉悦一面问着,一年低着身子将她扶起来。
扶桑这下摔的不轻,没有旁人,恐怕回不了屋子。
“小姐使不得,您是太子妃,怎么能扶奴婢呢。”说着便想挣脱。
章嘉悦却没有放手,唤了人进来收拾东西,“你平日里呢服侍我,怎么今日我扶你一把就不行了,御医快来了,好生让他看看,让别人照顾着,这几日,你就养着。”
扶桑刚想开口,便被章嘉悦拿手堵住了。
“你好的快,才能服侍我。”
待御医说她只是闪了腰,摔了腿,并没有其他大碍,章嘉悦才放心的出去。
扶桑却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她一个奴婢,只不过摔了一下,就让小姐为她请御医,而且还陪着她。
………………………………
第254章 葛倩君生产
章嘉悦并没有回房间,是出于心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不知道,她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进去。
信步走到院子里,就着皎洁的月色坐在树下的石凳上。
说到底,还是有些亏心,只不过匈奴公主若真的嫁进来,她可能一辈子都不幸福。
刚想抬酒,却发现桌子上空空如也,叹一声气,眼前却出现一壶酒,雕画着岁寒三友,颇为好看。
章嘉悦下意识的接过来,她自然知道是何人,拔不木塞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清香扑鼻,果然是好酒。
押了一口,却和她平时里喝的不一样,清冽中有一股甘甜,甜中又有一点酸涩,那酸涩很好的中和了甜度,并不腻人。
章嘉悦仰头一笑,看着旁边的人,“这是什么酒?”
“梅子酒!”
“梅子酒?”
孟亭均点点头,这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虽是酒,却没有平日里喝的那般烈,而且是用果子酿成的,除了不伤害身体之外,还有养颜的作用,他本看着她身体好了,想要送给她,没曾想,却出了和亲这么一件事。
正当他头疼不已的时候,那人又不动声色的让那公主主动放弃,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是激动的,激动过后,却不由自主的失笑。
她心中明明千百个不愿意,却可以忍着那一份不舍,替他应下圣旨,这天下能有几个女子做的到。
而他生气以后,也明白哦她的良苦用心,她定然是怕皇上因为这件事怪罪于他,百姓更说他为了一个女子,让两国陷进两难的境地。
而后,她却不甘心,瞒着他去寻了匈奴公主,若不是那匈奴公主过来找他,告诉他这些事情,他又怎么会这么快知道。
而章嘉悦再听到匈奴公主来找他以后,眉头却皱了起来,依他的性子,他不喜欢的女子,他不会去见的,可是却见了她,忍不住开口,“就你们两个?”
孟亭均原本想她会问一番经过,他们说了什么,没曾想,她的重点却是这个,不禁莞尔,“她说,她不不想成为我东宫中的金丝雀,她想做飞翔的鸟儿,自由自在!”
孟亭均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没有错过一个细节,章嘉悦脸却更沉了,“我问的是是不是就只有你们两个?”
“她带了婢女,你是晓得我的。”
章嘉悦脸色才和缓些,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别扭是无理取闹,可是她就是想无理取闹一回,差一点,那公主就真的进了东宫,真的要叫她姐姐了,还好,上天还是厚待他们。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第二日,那公主便说她心中早有心爱之人,不愿意嫁给太子,皇上见两方都不愿意,自然乐于见成。
只不过事情顺利的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匈奴使臣逗留了几日,到处看了些风土人情,才带着皇上送去的礼物,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章嘉悦和孟亭均站在城门上,看着不远处一抹红色在风中迎风飘扬,突然有些羡慕她的恣意。
鲜衣怒马,仗剑走天涯,自由自在,只怕此生,他们都过不了这样的日子,可是他们有彼此。
没过几日,边界便传来消息,匈奴图片集合兵马,大有出兵的征兆。
皇上却认为,匈奴和南朝才缔结了条约,说好的五十年保边界平安无事,自然不会出尔反尔,进攻南朝边界的。
孟亭均对此大为担心,每每和八皇子在书房议事,章嘉悦担心不已,却也知道军政大事,她不能公然参与,否则只会遭人诟病。
而八皇子这些日子都在他们府上,八皇子府中就自由葛倩君一人,虽有丫鬟,但是她还是免不了担心,故而带着扶桑过去看她。
葛倩君身子极重,离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故而早早被下了御医与产妇,就连小孩子的物品,也准备不少。
扶桑抓起篮子里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吃惊的看着喜雅,“这是你做的?”
喜雅摇头又点头,“本来是小姐做的,只是老人说了,怀孕的女子不适合动针线,便由我做了!怎么样,好看吧?”
扶桑艳羡的点点头,岂止是好看,简直就是太精致了,而且这孩子得有多才能穿的上这样一件肚兜,想着一个白白胖胖,圆圆滚滚的小孩子,穿着这样一件肚兜,在床榻上爬来爬去,该是怎样欢喜的一件事。
不禁抬头对章嘉悦道:“小姐,你也赶紧怀一个吧,奴婢回去就做衣裳。”说完又抓起了另外一件。
章嘉悦轻打啊打她的头,孩子怎么会是她想要就要的,况且之前她中了蛊毒,虽然恢复了,但是两人的身子都受到了伤害,孩子的事,恐怕一时之间也着急不得。
葛倩君看了看她,示意喜雅将扶桑带下去,屋子里就只留了他们两人。
葛倩君握住她的手,将她手上一对玉手镯退下来一只戴在她的手上。
章嘉悦一愣,赶忙推了回去,“倩君,你这是做什么?”
“嘉悦,我听老人说,已婚没孩子的女子,戴了怀着孩子女子的东西,便会沾上喜气,很快就会怀孕,而且这只手镯是老太君特意为我求来,高僧开过光,据说可以保佑人,我们一人一只,你就不要推辞了!”
章嘉悦摸着手上温润的玉,点点头,既然这样,她便收下。
她和孟亭均成亲这么久,快一年了,肚子总不见动静,眼看着葛倩君孩子都要落地了,她却依旧什么消息也没有,她身为太子妃,现在最要紧的事便是为他生个孩子。
她心里着急,却也没有对孟亭均说起来,现在葛倩君在旁边,自然而然,她就将这样说与她听了。
葛倩君亦觉得奇怪,按理说章嘉悦身子比她好,怎么就一直没有消息,不禁低头在她耳边问了些。
章嘉悦点点头,她那方面的事,一直都很正常,只是上次因着蛊毒的事情,便混乱了,她也没有在意,也记不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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