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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九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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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让张大节乐翻了天!
说实话,水车是什么东西,张大节还没搞明白,只是从官府来人的通告得知,无论距离远近,水车都可送水到田,而且水量多少可以任意控制,要它怎样便怎样。这下子张大节也不去理会什么甲头了,赶着在春耕开始前,带着家里所有的积蓄进了一趟成州城,先是向官府备案,在来年租种三十亩地的合约画了押,接着便从城里最大的那家“成记铁铺”买回来两把精光闪闪的钢头犁钯。官府对这种家伙什已经宣传了一年多了,张大节迁来不久,以前还心存观望,不敢下这个狠心,如今见官府当年的承诺都一样样兑现下来,又看别人用得眼热,心说大儿子当兵吃粮,二儿子和小闺女还不到花钱的年纪,大不了我老两口再背几年债,是好是歹赌这一把了!
眼看明天要开始春耕了,张大节晚睡不着觉,手里拿还没用过的钢钯,在月光下摸黑走渠岸,倚着刚建好的水车坐在地下,耳听得车叶呀呀,水声哗哗,一颗心渐渐踏实下来,下眼皮也打起了架。迷迷糊糊之,心里还转着一个念头:谁敢来打这宝贝水车的主意,先要了我这条老命去!
张小虎早起来没见到爹,只有娘在灶下忙碌,问了一声才知爹是去渠岸了。他迷迷糊糊地闭眼,又赖了一会床,直到娘连声喊他起来,这才捅了捅睡在身边的小妹,说道:“小妞儿,快起来,娘要生气了!”
八岁的小妞儿却他二哥醒得早,躺在炕想着心事,一听二哥叫他,翻身爬起来,趴在小虎耳边轻声问道:“二哥,你说今年如果收成好的话,爹会不会送你去城里念?”
张小虎一撇嘴,道:“谁稀罕念?我再长大两岁,要像大哥一样,去饶风岭参军!现今成州兵一入行伍便是‘效用’阶级,却不必黥字,粮饷高不说,军营里也教识字,还是不要钱的!”
小妞儿呆呆地出了会儿神,说道:“要是爹能让我去好了……昨儿个跟娘去集,他们城里那个什么‘成州一小’的娃子也来集演大戏,真是好看!唉……”
张小虎扭头看了看,见小妞一脸的希冀,眼露出极度渴望的神情,于是怜爱地拍了拍妹妹的脸,说道:“小妞儿,快别想那些了。你没听大哥说么?在一小念的娃子都是城北‘器技库’家里的,寻常人家的娃子哪有机会进去?器技库那些人最早跟着兴大爷过来,早年间没少跟着兴大爷吃苦,兴大爷办这个学堂是为了奖赏他们的,其它地方哪有工匠家的娃子进学堂的?我们又哪有这个福气!”
小妞儿不吭声了,眼泪光一闪躺在炕。张小虎在炕角拣起衣裳穿,正要跳下炕去,却听小妞儿冒出来一句:“他们演大戏是要招外面的娃子!”
吃晨饭的时候张大节也没回来,张大娘有些担心,随即一想,丈夫种地的心重,怕是等不及回来吃饭直接下地了,于是叫张小虎吃过饭不忙放羊,先去给爹送饭。哪知小妞儿突然想起来,昨天在集听人说起,最近南边沔州的官老爷派了不少差役到这边来催税,如若不缴抓人,西边和东边好几户人家都被抓了人去。
成州与沔州本来邻而居,历史又属沔州管辖,故此两州相邻的很多地方也说不应该由谁来征税,成州官府税少,许多两州交界之处的庄户便自称是成州人。以前沔州官府碍于燕王府的颜面,对这种事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也征不来多少,又何苦为了官家伤了自家?如今成州地面渐有生气,征税这件事才变得有些趣味起来。
张大娘不知里,被女儿说得怕了,急忙从炕席下翻出刚签不久的合约塞给小儿子,让他赶紧到地里去一趟。
张小虎离开家后一路飞奔往地里去。他们这个村子仅有十几户人家,不大会儿功夫出村,站在地头一望,自家地里没有爹的身影,张小虎转身又往渠岸跑。还没到渠,他远远望见有十几个人围住爹站在岸边,指手划脚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张小虎高举合约,边跑边喊道:“成州官府在此!我们是成州良民,不得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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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有人则灵
那些人听见喊声,都转身往这边看来。
张小虎一见其几人衣履形制,俨然便是官府人打扮,心更急,三两步跑到近前,将合约举过头顶,把合约成州官府鲜红的大印亮给众人看,大声道:“看到没有!这是成州官府的大老爷亲手盖去的,你们快把我爹放了!”
那些人看看合约,又看看张小虎,然后大家一齐去看张大节,忽然都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张小虎被众人笑胡涂了,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错事。这时听张大节笑骂道:“虎娃子,你这是在做甚?这些大老爷都是从城里来的,人家还不认得你这张?快收起来了!”
张小虎一听他爹说是从城里来的,这才知道自己把成州官差错认成了沔州官差,一下子脸羞得通红,低下头站到张大节身边。
只听一个尖细的声音笑道:“哈哈,不错不错,小猴儿崽子怪机灵的,胆儿也不小,看这小子的样儿,我们要是敢动他爹一下,他要跟我们拼命了!”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张小虎恨不得跳进渠里去,心羞愧万分,对另外一个人的问话没听到。张大节代他向那人回答了几句,大致说什么“乡下孩子不懂事”什么的。
张小虎慢慢定下神来,这才听清了他爹说的后半段话:“……没念过,是他哥从饶风岭下来的时候教过一些。”
那问话的人道:“哦,原来你把长子送去当兵了。嗯,怎么样,家里还忙活得开么?”
张大节叹着气摇了摇头:“头前几年地少,也还凑合,这不今年又多签了十几亩,实在照顾不得,只好从前头刘村找了几个人过来帮忙。唉,又要背几年的债了!”
那人看了看站在最外围的几个衣衫破烂的庄户人,点点头道:“嗯,刘村是沔州治下。”不再言语,心却想,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也敢生出这样的心思,宁肯背债也要多种些地,却是谁给了他这个胆子?实是叫人想不到……更有谁能想到,早在五年前,不然,算来应该是在十年前,便有人把这般场景写在纸、描在图展示出来?……嘿!好一个“赤字经济”,我苦思数年不得,今日居然从一个乡下农夫身悟出!凤兮凤兮……
那个尖细嗓子的人笑道:“赵相,今儿个回去可得给老赵说道说道,让他把手下人的这些粗口给改一改。现如今一说起我们的府兵,都是叫做‘岭下来的’,却让人听不明白,到是官兵呢,到是山贼呢?”
赵汝愚听了不禁莞尔,身边那些人一阵哄堂大笑。张大节这些庄户人听得似懂非懂,也陪着笑起来,只有张小虎听得极不入耳,认定这个公鸭嗓子是在嘲笑包括他哥在内的一众成州兵,不由得恨恨瞪着那人。
那人却对张小虎很感兴趣,见他鼓着眼瞪自己,便从衣袖伸出手去摸张小虎的脸,嘴里还笑道:“小猴儿,你小名叫虎娃子,大名呢?给公公说说,公公去找你们兴大爷给记下来,今年可以进一小了。哟,对了,你也姓张,还真是公公的乖孙子!”
张大节等人一听这些人居然和成州燕王府的管事赵全兴相识,无不惊讶地张大了嘴,膝盖已经有些发软。张小虎听了也是一惊,猛然间想起妹妹那张垂泪的小脸,把牙一咬,对张保伸过来的手不闪不避,说道:“张公公,我还有个妹妹也想进一小。我情愿今后服侍公公,还请张公公成全!”
张保见张小虎眉目疏朗,虎头虎脑的,本有三分爱他,这一听他语音清脆,应对得体,当下喜欢得不行,咧开嘴嘻嘻直笑,手也在张小虎脸摸个不停。
张保与赵全兴二人都是跟随小燕王多年的了,在燕王府里共事已久,所以张保觉得送一个孩子进一小有什么难办?又想在外人面前显显自己的能耐,于是满口应承下来,跟张大节父子二人说话更是亲热。
此时的赵汝愚已经是两世为人,目前的官方身份还是个死人,所以慢慢的对从前的很多讲究都看得淡了,到成州之后还真是脚踏实地,亲历亲为,做一些实事。他今日下乡体察民情,主要是为了探访沔州差役在成州地界乱征税赋而来,当地甲头已经向他做过了汇报,方才又见了张大节父子二人,对此事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赵汝愚知道,去年刚任的沔州都统制吴曦是当年张浚帐下的抗金名将吴玠、吴璘兄弟一脉,是追封信王吴璘的亲孙子,节度使吴珽的次子,正儿八经的忠义之后。
说起吴璘其人,在历史也是大大有名,他一生征战抗金,多立功,后来出镇兴元府,在汉修复古堰,灌田数千顷,使当地百姓受益非浅,吴氏一族在巴蜀之地声望极高。在战场,吴璘总结创新了所谓“垒阵法”,即以长枪兵排坐在前面,不准站立,最强的弓箭手跪于其后,最后面是神箭手。待敌人距阵地百步时,神箭手先射,距70步时强弓手齐射,敌骑临阵时,长枪刺敌战马和骑手。同时,在布阵时先将骑兵以铁钩相连,在前面遮挡,等布阵完毕后,骑兵退后。
这套阵法起岳爷爷变化莫测、鬼哭神嚎的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直到十面埋伏阵,那还是也没法!不过也算是很不错的了,当年用以抗击金兵,屡建功勋。
到了孙子这一辈差很多了,吴曦本来任殿前副都指挥,因为在临安郁郁不得志,故此纳赂韩侂胄,自求还蜀,到了沔州又飞扬跋扈,干扰地方,也不好好约束他的手下,屡次来骚扰成州,赵与愿虽是远在少林,却也得到成州报告,每一回想起来恨得牙痒痒的。
赵汝愚在临安为相时认识吴曦,对他的家世履历和脾气禀性一清二楚,知道这个人也不好惹,除非他愿意自己诈尸去吓唬吴曦,否则的话还是不要让吴曦知道成州有人想对付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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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大宋元帅
赵汝愚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觉得目前事态还并不严重,没有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老人家自己不用出面了,还是让远在高山的那个燕小王爷去头痛吧!说起来他在少林寺里躲了这么些年的清静,尽是以信字遥控我等,还叫我们亲历亲为,干点实事,如今轮也该轮到他自己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嗯,五年不见,小王爷必定长高不少,武艺大进,又学会诸般少林绝技,正是下山大展拳脚的好时候!也该换我老人家去尝尝少林寺的素斋了,想必味道不错,要不他怎么老不下来呢?
赵汝愚心计较已定,便准备带人打道回府了。这时,那边的张保在几个随从的撺掇下,也不说什么乖孙子的话了,干脆正式向张大节提出要收张小虎为养子。
赵汝愚看出来张大节父子二人都面露为难之色,颇有些儿不情不愿的样子,却只是微微笑着并不插手干涉。没有谁他更清楚张保和小燕王的关系了,燕小王爷身边的人想要收个大胖儿子还有什么使不得的?何况又不是白拿他的,按时价补偿好了。再说张保这人也不坏,虽然看起来有点色迷迷的……
到了这会儿,张大节父子二人也看出来张保是怎么回事了,不用问,一定是服侍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燕小王爷的王府内监。宋时太监收养子之风还不像后来那么兴盛,好端端一个儿子要送给一个老太监,如果不是实在没活路的话,搁谁也不愿意。
张大节虽然老实巴交,不过他跟成州官府打过几次交道,感觉这里的官儿并不像其它地方那样仗势欺人,还是讲点道理的,当下鼓了鼓勇气,想说出拒绝的话来。
张小虎今日鸿运当头,出门闻喜鹊叫,昨儿晚家里还爆了三个大灯花。一时思来想去打不定主意,一会儿想起了山威风的大哥,一会儿又想起了家哭泣的小妹,觉得哪一头都割舍不下,耳听得张保嘎嘎拉拉说着自己幼年亲人早丧,很小净了身,这几年想着过继一个儿子了,又说小王爷不日将至成州,身边也正好少个小厮服侍,太小的不合用,太大的又怕小王爷不喜欢,是虎娃这年岁刚好。
张小虎忽然间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道:“我愿意的!”
此言一出,赵汝愚哈哈一笑,目光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转身便往渠下走去。
张大节听得脑门青筋蹦起老高,一抬巴掌想扇一个耳光过去,待见小儿子脸神情逐渐坚定起来,扬起头等着自己打他,一只手举在空,终究是没有打下去。
张保喜心翻倒,也顾不理会那许多,左手拉着张大节右手牵了张小虎,径直去了张家,把事由经过一说,毫不费力把张大娘和张小妞搞成了两个泪人。正好保甲也在,张保便让保甲做了证,又央着赵汝愚大笔一挥立下字据,于是这张有史以来最为珍贵的过继便由一位大宋宰相亲手起草,一位大宋权监亲笔画押,一位大宋元帅亲自卖身而诞生。
后人谈及大宋军史,总会为武人地位低下而扼腕,而叹息,甚而激愤不已。早年间大将军狄青,一位出身贫寒的盖世豪杰,一位面涅铜脸的诞英侠,多年戎马倥偬,立下恁大功勋,却不见容于朝廷,下被一些州府吏蠹所羞辱、所欺凌,总因大将军量大,不致被这些小人气死,却活活气煞了吾等升斗小民,读史时忍不住便要颠倒时空,转世过去为大将军出气!
后来赵与愿在和张大元帅相处时,他从来不避讳大元帅曾经被过继给太监这一点,大元帅受赵与愿多年熏染,自己也不以为意,而且这些当事人无一不是大宋帝国顶儿尖儿的栋梁人物,在赵与愿有意无意的宣传刻划之下,这次过继最终被民间改编成了一次传经历并传唱千年,影响深远。
张保乐不滋儿的带了小虎回到成州,命人给梳洗打扮,又在燕王府邸里摆酒庆贺了一番,算是正式认领过门。到得晚间,张保叫过一个账房,由他口述,那账房笔录,把他最近一个月所见所闻的大小事件,挑一些重要的写了下来,末了特地讲了收小虎一事。写完后封口,第二日便派人启程送往嵩山。
在看到信关于此事的汇报之后,赵与愿马交待来人,让张保把人给退回去!
赵与愿当然不知这是张保给他拣了一个元帅回家,一看张保这娘娘腔想在自己家里养个小子,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霸王别姬里那个变态老太监,不由得义愤填膺,本能地反感起来,这不是在咒我以后要家道落么?不行,坚决不许,太不吉利!我现在都这么大了,身边还需要什么小厮来服侍?再过两年自己可以加冠,这会儿不帮我留意一两个眉清目秀、和婉柔顺的侍婢丫环,还尽把野孩子往家里带!
送信人得了他的口谕,怏怏地回去了。
此时,赵与愿在少林寺里一住五年,已经把那部据传是达摩老祖亲手写的九阳真经从头至尾念了个滚瓜烂熟,倒背如流,闲来无事,还把老和尚那一笔瘦硬峻峭的仿王体学了个**不离十。几年间修习乘内功,对于他像是脱胎换骨一般,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攀岩越谷,与仙猿灵猴共享世外桃源;冥思宴坐,和流云飞瀑同求天地秘奥。
华武学的内家功法修炼,竟然精妙如斯!
现在赵与愿对于任何事情,都不再有以往那种遥不可及的感觉,但从外表看来,除了个头长高了不少,仍然只像是一个弱冠少年,仿佛一阵风吹来要摔倒似的。
这种时候能看出来吃小灶和吃大锅饭的区别了,尽管那些少**僧一个个都把身体磨练得像是铜浇铁铸相似,腱子肉外翻、胸毛扎煞着,但在寺遇到赵与愿时,众武僧仍是下意识地选择了恭谨的回避,或许连他们自己也说不出来原因,实际那是一种对强者的发自内心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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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少林方丈
其实早在两年前,赵与愿把四卷真经通习一遍,九阳内功也有了三四成火候,平时在寺与少林僧人切磋武艺,在保留着大部分实力的情况下,仍然横扫一切下层武僧,并得到一院一堂两大首座的频频首肯。
去年岁首,为了验证自己的武功,赵与愿特意参加了少林寺一年一度的武学考评大会,最后凭借一路“太祖长拳”,连败寺青年高手一十二人,连号称少**学的希望之星、近年来大放异彩的少林四十七代弟子之首,年方二十五岁的无色和尚,也在第三十九招被他一掌打翻在地!
少林众高僧一片哗然!
赵与愿这几年武功突飞猛进,一招一式之间均以前增强了不少威力,少林“了”字辈的高僧们早在怀疑他是不是像几十年前的火工头佗一样,暗偷学少林内功心法,这可是犯下了少林寺的大忌!不过,在后来的调查,这些和尚们查来查去也查不出证据,即便把跟他走得很近的觉远找去问话,觉远也是据实回答,包括那四卷楞伽在内,于愿小施主从藏经阁借去翻阅的全是佛经。
觉远到现在还傻乎乎地以为九阳真经不过是一些强身健体、易筋洗髓的法门,而赵与愿也懒得跟他解释。
查无实据却事出有因,众高僧明知赵与愿的武功突飞猛进,一定是与少林有关,但是找来找去也找不到一点儿真凭实据,心里存下老大一个疑团。
后日,“大帝武功来历”成为大宋帝国十大迷案之首,而和尚们在这件事的暧昧态度却越发让世人们觉得少林寺的确是高深莫测,不愧天下武学重地的称号。
一开始,赵与愿在进入少林寺之初,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来历,而老燕王后来知道他在少林寺学艺,便不断地来人来信,在成州的赵柬等人那里也是如此,所以这五年相处下来,寺僧人也约摸猜到一些他的身份,不过众人都是隐晦其事,从不宣之于口,也不过多询问,每次金人定期入寺检查之时,和尚们还多方替他遮掩,说起来也承了他们老大一个人情。
虽然赵与愿的武功初有小成,但是考虑到这些年少**学走了下坡路,他们关起门来自称自王,早跟不世间武学的发展了,“蛤蟆功”是什么境界?“九阴白骨爪”又有什么厉害?恐怕连少林寺方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样想来,赵与愿觉得自己随随便便打败几个菜鸟和尚实在算不什么!
正是为此,他又给成州去信推迟归期,在少林寺里多待了两年,也幸好这两年风平浪静,宋金之间都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才让他得以安下心来专注于加强个人战力,只是越到后来进展越微,始终无法进一步提升内力,近几个月来体内真气运转更是颇有窒滞之处,无论怎样努力也达不到经所言“气如车轮,周身俱要相随”的境界,倒有些“有不相随处,身便散乱”的迹象。
在前世赵与愿曾经练过赵堡太极,知道其要诀在于圆转如意、浑然一体。以前没有内力,只能在大架穷讲究,现在有了内力再做不到,那成笑话了。
赵与愿也明白这是一个瓶颈期,短时间内是无法突破了,眼看五年之期将届,他遂决意下山。
清晨站在少室山峰顶向四下里望去,但见天地一野,云海苍茫,披襟临风之际实是令人胸怀大畅。赵与愿迎着朝阳大声吟诵了起来: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这一通发泄下来,胸郁闷之气消散了不少,心情有些好转。
刚念完半阙,忽听身后有人长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托佛,小施主好高的兴致啊!”
赵与愿苦笑一下,头也没回地说道:“方丈大师今日也有雅兴来观赏山景么?”
一个金披袈裟的老和尚从他身后冒了出来,来到山崖前与他并肩而立,眼望群山叹一口气道:“只可惜这大好河山,如今却是半数沦丧于虏寇之手,老衲纵然有心赏遍江山美景,一腔热望总是受阻于途,不得不废然而止。总是不小施主这般豪情勃发,痛快淋漓的了。”
赵与愿听了一愣,平日难得听到从这位少林方丈嘴里出来涉及时政的言论,今天却不知了哪门子邪,居然跟自己说起这个来了。
他冷笑道:“诸行无常,诸法无我。若托心本无,异想便息。了因方丈,这不是平日您教诲我的话么,怎么自己反倒忘了?”
这个了因老光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赵与愿这几年已经是领教过多次的了,也不再指望能用一席话说服他放开寺弟子随他前往南方助阵,不过因为离寺在即,忍不住便要讽刺老光头几句。
了因默然不语,良久方道:“人之所滞,滞在未有。出家人无因无果,四大皆空,原不该有这样的念头,却是老衲着相了。”
赵与愿这几年在少林寺里也读了几本佛经,当下说道:“昔年高僧支道林曾有言道,‘桀纣以残害为性,岂能由其适性逍遥’?众生方当大苦难之时,佛家当普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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