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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当不成主角的我只好跑龙套了!-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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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强,是当时的银子他们拍马难及的存在,生命受限在别人手里,所以不得不被逼做出那样的抉择。
银子那时候以为再度见到那些人的时候,自己会不顾一切失去理智的挥刀砍上去,但此刻的自己内心平静得连自己都不可思议。
那家伙还是当初的样子,浅灰色的头发,红色的,目空一切的眼神,在一队沉默肃杀的天照院之前,像一队冰冷的机器。
他看着银子,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波澜,开口到“白夜叉,你的眼神还如从前一般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兄出场,我查了一下,大师兄虽然看着沉默寡言,但面对他们的时候却意外的话多,而且台词中二,这尼玛也太萌了!
他败在高杉手里的时候内心独白的那句真的很羡慕你们,真想变成你们什么,三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可爱真的大丈夫?
感谢哈特菲莉雅,银桑一生推33的打赏!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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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胧偷偷的去过松下书塾,不止一次。
只是每次从篱笆外面看到里面师生和乐的景象心中就犹如万千蛇蚁在啃噬。
他自己做出的选择自愿承担这一切,但还是不可抑制的滋生出滔天的嫉妒他希望自己也是那里面的一员而不是孤独的站在墙外,被人偶尔用视线扫过,均是一副莫名又陌生的样子。
对于最初代替他的地位出现在老师身边的人坂田银子后来的白夜叉,胧落在她身上的关注太多,无关自己的意愿仿佛心中就是有那份执着,在催促着自己不断的将视线落到她身上。
对于她来说自己或许只是个神秘未知的存在,唯一的交集伴随着仇恨落幕。但对于自己此生却是从未像剖析坂田银子一样却事无巨细的了解过一个人。
包括老师!正好相反,不管是曾经的松阳也好,如今的虚也好他都没有深入探寻的勇气。
所以他说“白夜叉,你的眼神还如从前一般呢!”
这句话并不是毫无意义的开场白,她的眼神和锋利仿佛只轻轻的罩上一层薄雾,只要有需要轻轻抽刀一挥便可锋芒毕露,就如同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战场。
老师看到想必也会欣慰的吧?她已经将自己锻造成了或许可以杀死怪物的刀,她从不曾让老师失望。
银子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确实好久不见,说起来咱们交情也不深,你一来就送这份大礼,搞得我们很尴尬呀,喏,还给你了!”
胧看了眼眼前的禅杖,握住它轻松的从地上抽了出来。
“难得你们老师用生命换回来的你们的命,不好好珍惜,又卷进来,我之前应该已经说过了,不要让我后悔当初的决定。”
“呵!”高杉冷笑,正要说话,被银子伸手拦住了。
她漫不经心到“后悔什么的,这不肯定嘛。说来倒是谢谢你这么识相,阿银我还琢磨着把这事全部撸下去,你就自己跳出来了,还省了我满宇宙找人。我这人就是懒,哪怕有天大的过节,要是久久找不到人那估计也就忘了。”
“感谢你在我还没忘记这份仇恨之前出现啊!”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腥红,仿佛映照了当初那满是鲜血的修罗场,如同一朵在地狱盛开的沾血的白色彼岸花。
胧瞳孔一缩,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他努力压下这丝亢奋,对后面挥挥手。
天照院众人立刻发动,往四周奔散而去,他们的战力强大,就这么分散出去的话,恐怕会对真选组和忍者村带来不小的威胁。
银子早有准备,以极快的速度四下闪过,几个方向的先遣部队同时倒在了地上,生生阻挠了后面的人。
等回过神来,她人已经出现在了中央“其他地方已经人满了,我这里正好缺人呢,倒是别走啊,一起来玩儿啊!”
胧长刀一挥,袭向银子企图牵制她,被高杉拦了下来。
说是被毫无翻身之力的打败,但实际上高杉的战力根本没怎么损失,被压制下来那一拳也根本没揍到实处,仅仅是凭力量钳制住他而已。
这时候碰到胧,曾经的仇恨和方才的无力,新仇旧恨外加无故迁怒,高杉的出招既重且狠,完全不留半丝余地。
胧顶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对他倾泻在自己身上彻骨的杀意并没有什么表示,只不过他本就是活在战斗与杀戮中,且战斗方式也是不留余地的类型,两人很快身上都双双出现了伤痕。
此时银子已经将散开的人手解决完,但她这会儿并没有报太大的乐观,因为天照院的首领亲自带队的话,那么人手就不可能只有这点。
她抬头望去,果然空中已经多了几艘不认识的战舰,应该就是这群家伙。
银子看了眼他们的战场,高杉这几年在宇宙中飘零,还接触的尽是春雨这样的货色,经历的战斗肯定不少,银子看得出来,比起当初在战场上的协同作战模式,这家伙现在的单兵作战能力有了长足的增长。
但胧那家伙依旧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不然当初也不可能仅凭他一人拿下了他们三个。
大家都在变强,而且比起他们,高杉跟这家伙的仇恨估计还要更深刻,毕竟他的左眼就是交代在这人手里的。
如果只是单独的复杂之战,他们大战三天三夜银子都没意见,但事态必须马上被控制下来,不然牺牲会越来越大,如果不能保存战力,那最后即使赢了,其实意义也不大。
这么想着,银子直接冲进战场,一手拦下高杉的刀,另一手直接一拳打在袭过来的禅杖上。
“银子?”高杉对她擅自搅进战斗惊怒不已,就看到另一边胧不但禅杖寸寸尽断,那一拳的威力破开武器后并没有停止,直指那家伙的下巴,随后就是一个人影抛空飞出去的场景。
高杉看了眼自己的刀,合着没弄断还是这家伙手下留情。
“为什么插手?”他皱眉到“难道你认为凭我不能在这里打败他?”
银子知道从刚才开始这家伙就处在一个自尊岌岌可危的边缘,那是半点不能受刺激的,所以安抚到“不是,你不觉得哪怕宰了他,但要任由天照院到处祸乱一番,那结果不还是便宜他们了吗?”
“不觉得!”高杉毫不犹豫到“倒不如说这种两败俱伤正是我想看见的。”
银子张了张嘴,只觉得认为这家伙消停下来就代表洗心革面的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她疲惫的挥挥手“好好!我不指望你琢磨好事,召回鬼兵队什么都别干就成。”
“什么都别干啊,不然我饶不了你。”
高杉正要说什么,就见银子过去把胧一把拉起来,制住他拎着往前走。
“你要干什么?”
“先把天照院搞定再说。”
说完就带着胧借力跳了几下,轻松的登入了空中的飞船。
那正是天照院的飞船,眼见有人入侵,立马有人攻过来,银子抽着木刀一路走一路将人抽飞,毫无阻碍的来到了信息室。
揍晕里面所有人后,她把胧往前面一推“快,开广播让天照院所有人停手,麻利的!”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会按照你说的做?白夜叉?”胧擦了把嘴角的血“还是你认为天照院就是这种程度的威胁都能逼迫的乌合之众?”
“那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么多年你的位置坐的还是挺牢固的吧?你天照院硬气,那他们战斗的时候听见自己首领在广播里各种惨叫不知道会不会也毫不动摇。”
见胧一脸默然的样子,银子来劲了“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爷们儿?肯定扛得住揍,不泄露半点声音,那行,咱就看看你硬气还是我的棍子硬气。”
说着抽出洞爷湖阴测测的对着胧笑!
胧只觉得这一刻颠覆了自己多年来的印象,之前搜集的资料和推测的结果恐怕全都要推翻,因为他根本没听说过这家伙有这种癖好。
他的身体在幼年时被老师用不死血所救,拥有别人无法想象的再生能力,托这个的福,他的战斗顾忌要少很多,伤痛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他不害怕身体上的痛苦,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还仅仅只是轻飘飘毫无根据的威胁,却让他无端生出了不妙的感觉。
银子就要动手,飞船突然轰然炸开,在天空中犹如一朵绽开的焰火。
高杉眼睁睁看着对方毫不犹豫的就向他们一起的飞船开火,威力巨大正中核心,顿时目眦欲裂。
他跑过去,看见两个身影从爆炸中跌落下来,看调整身形的姿态并没有什么大碍,顿时心里一松,但脚步却没有放慢。
银子拉着胧落地,一副上一身黑灰,看起来很是狼狈。
“喂喂喂!”她很不满的摇了摇手里的人质“我发现不管是地球人还是外星人,最近都内斗上瘾了啊。”
“你作为首领在关键的时候被人袭击了喂,被毫无犹豫放弃了啊,就特么掌控力弱逼成这样,你好好意思发动人马掺和别人家的事?”
胧也损伤不大,反倒是烟有些呛人,他咳了两声,然后莫名的露出一个笑
“你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天照院才敢下手轰炸首领所在的飞船吗?”不待银子回答,他继续到“当然是首领的首领才能下达这种命令!”
话才说完,银子就感觉到背后袭来的劲风,她推开胧往旁边一躲,但那攻击却如影随形。
银子的速度算是很快的了,至少在这里,已经快到超出很多人的理解,但对方的攻击手段更是老辣。
一环扣一环完全不给人喘息的空间,银子和他过招这么久,居然没有看到她的正面。
这完全是技术层面上的完爆了,银子第一次看到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以力破巧的人物,最终让那家伙在衣服上留下一道割裂的痕迹,才稍微告一段落。
之所以割痕只在衣服上,那是因为她用了武装色,不然这一轮她落於下风妥妥的。
银子知道遇到真正的高手了,收起任何轻慢自大警惕的看着对方,那人带着半张乌鸦面具,看不清长相,长发,身穿华丽的暗色长袍。
对于自己砍在实处的一击却没造成她身体上的伤害这回事,兴味盎然!
“嚯?看来你有好好的听话,锻造自己这把剑啊银子。”那人边说着话,一边取下面具
银子在他露出真容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失去了指令,仿佛时间万物都隐没褪去,只剩下眼前这张脸。
“松阳?”
她看着松阳对她微笑,只不过不是平时那种无奈温柔的样子,倒像是偶尔要捉弄她一样,露出一丝狡黠和恶意,她嘴角一勾,对他伸过来的手毫无防备。
突然脖子传来一股刺痛,这刺痛将隐没在那张脸后的背景显像出来,她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好像是高杉的声音。
突然她往旁边一看,顿时瞳孔剧缩!
一把锋利的长刀就在自己脖子旁边,上面沾着斑斑的血迹,侧面伸过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刀刃,不放它再往前近一步。
也正是如此,自己的脖子才没断!
“高杉!”她喃喃到。
“清醒一点,这家伙不是老师。”高杉紧紧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到“老师已经死了,这一点你不是最清楚吗?”
“这这个人,正是一切的真正元凶!”
作者有话要说:后来我在知道高杉是知道虚这回事的,所以一直作茧自缚还真是难为他。
以及,明天请假!
感谢蝴蝶效应君,哈特菲莉雅的打赏,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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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银子和松阳朝夕相处十几年,从没有像此刻一样突然感觉如此陌生。
这不仅仅是那人顶着他的脸对她挥刀相向还牵扯出了其中她毫无知觉的一面。
她一直以为松阳那家伙直到死他们两人都是心意相通的,羁绊与守护承载和寄托她可以挺起胸膛的说自己无愧于松阳弟子之名。
可如今连松阳这个存在仿佛都变得飘忽不定了。
这一刻银子脑中闪过很多从前被自己忽略,但此刻才能发现其早有端倪的事。
松阳从不曾教过她剑术,她的实力成长在于一次次累计的实战以及被那家伙一次次无情的打倒。
她曾经对此很不满但松阳却在她咄咄相逼的时候明确表示过不会教授她自己的剑道。
当时他是怎么说来着?怪物的剑无法击败怪物如果为了变强一味的选择模仿他,而不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变强,是没有办法杀死怪物的。
当时她就骂他有病她只是想干架的时候更强而已,谁特么在乎用怪物的剑还是人类的剑?
而且弟子继承师父的战斗方式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再说就是要用他的剑有朝一日打败他不才更有趣吗?
松阳当时的反应是什么?他微微一笑说银子这么小小年纪就有了不得了的抖s潜质,然后视线看着远方神情一瞬间变得陌生,并轻轻说出了会有那么一天的话。
银子此刻终于将记忆中所有的端倪之处串联起来。
为什么松阳偶尔神情会变得陌生,不同于平时的温柔就连整个气势都变得冷漠,他会在用饱含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露出让人脊背发凉的笑。
那时候她以为那家伙是个抖s,或者自己犯的什么事被惦记上了迟钝的对如芒在背的感觉没有任何自知。
原来松阳并不仅仅只是松阳而已。
避开挥过来的刀,银子反击的动作左支右拙,极其狼狈。一天经历的两次战斗中,都是内心产生巨大动摇的存在。
这对于战斗是大忌,她觉得自己身经百战,唯有在战斗一途,自己毫无破绽。但实际上即使曾经利落的砍下松阳的脑袋,至今还是做不到毫无动摇的面对任何人。
手中的木刀从没有一刻这么沉重过,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阻止自己对着那张脸再度挥刀相向。
银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放得开,在此刻以前,她一直觉得哪怕下地狱见到这家伙,都能毫无障碍的上去给他一拳。
可这家伙从地狱爬上来了,就站在自己面前,她才惊觉自己内心死死的关住了多少难以平复的意气。
高杉那家伙告诉她,这家伙才是杀死松阳的真正罪魁祸首,他存在的本身就是怪物与怪物内部厮杀完毕的结果。
银子清醒的知道他是应该利落扫除的敌人,可身体就如同偏瘫病人一样不听使唤,她的身体在妨碍着自己。
此时他俩的战场已经偏离了刚才的地方很远,高杉被胧牢牢的牵制在很远的地方,这是虚有意为之的,可结果照现在来看却不尽如人意。
轻巧的劈开毫无气势的木刀,银子被接连踢过来的攻击一脚踹飞,背撞在身后的岩壁上,岩壁轰然破碎。
“银子!”
银子听到他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和松阳一样的声音,但却无端多出了一分冰冷的质感。
他到“银子,我一直注视着你。”
在她茫然的眼神中,虚握住刀走近“从很早的时候起,或者说那时候只能在松阳的背后窥伺着那道银色的闪光。”
“你知道老师有多高兴吗?终于,终于”
说着他的声音陡然冷酷“所以别让这么期待着的我大失所望啊!站起来,银子,握紧你的刀,让我看看离开我的你如今成长了多少,超越了谁,又是否可以担得起宇宙中唯一可以寄托希望的大任。”
“呵!”银子发出一声低笑,支着木刀慢慢站起来,刀尖对准那人“我可不记得我的老师有在我身上倾注过这么大的期望。”
“那家伙只要我没顿饭少吃两碗就捂着钱包满足得像节省了一个亿一样,那家伙最大的期望就是我每天能不用提醒就给他倒水洗脚。”
“所以,所以顶着那家伙的脸说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银子大吼“也不要顶着那张脸自称是我的师父。”
虚躲开木刀,神情转为兴奋“没错,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特意培养出来的食尸鬼。”
“老师很伤心呢,比起松阳被这么嫌弃着,但你不可能察觉不到的吧?有时候,真正教导你的人是谁。”
银子瞪大眼睛,松阳偶尔流露出的陌生与冷酷,原来并非情绪上的落差,而是更彻底的人格上的对换?
这是在是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但对方并不打算给她多少消化空间,他的表情陡然转为冷厉“银子,还不够!”
他一刀劈过来,带着雷霆之势,仿佛避无可避,银子身负霸气,一般来说可以无视世界上绝大部分的物理攻击。
但此刻却有种极度不确定的威胁之感,传递在大脑的危险信号在叫嚣,就如同下一秒自己一直以来自信的武装色会被轰然破开一样。
这一刀无限漫长,银子仿佛进入了最开始觉醒霸气的时候,对于袭向自己的光束都能分毫毕现的看清,仿佛时间在这个空间失去了意义。
这个时候银子仔仔细细的看清了那家伙的脸,他的脸上是沉醉于其中的兴奋与杀意,就如同眼前的事物是他培养出来的绝顶珍宝,但唯一的目的就是有朝一日毁掉她或者被她毁掉一样。
不,松阳捡回她的意图不是这样的,他们互相扶持着走过了残酷的时代,依偎在一起彼此需要着,她并不是被抱着这样的念头捡回来的。
“所以别顶着松阳的脸做违背他意志的事,你这混蛋”
银子大吼,劈开雷霆之势的一刀,洞爷湖如同感受到主人觉醒般与之对抗不落下风。
松阳说得对,他真的是怪物,杀戮中浴血出来的自己在他面前都可能稍显稚嫩,一刀一刀在空中交汇的攻击只有彼此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分量。
虚越来越兴奋,就如同苦寻几百年一度已经放弃的希望此刻死灰复燃一样
“很好,银子,果然只有你”
“闭嘴!”银子咬牙攻上来“也不要用他的声音说话。”
“哈哈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虚一边躲开攻击,一边像安抚没要到糖的小孩子一样“毕竟他也是我啊。”
此刻远处的硝烟已经略有平息,他们的战斗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
以至于下面的战斗已经快要分出胜负了,也就是说这场叛乱的最终走向即将水落石出。
大局势上来说,现在的状况其实并不糟糕。
一开始将军这边确实处于绝对弱势,可中途代表春雨的神威被银子策反,高杉的鬼兵队也伴随着他的妥协停止了行动。
依旧是说敌方的筹码只有一般反叛势力和见回组,天照院明显是来坐收渔利,但现在被鬼兵队牵制住,该由自己这边决出胜负。
那么唯一剩下的就是见回组,先不说见回组真正的立场问题,哪怕他们咬死了跟着一桥喜喜一条道走到黑,同时面对真选组和忍者们结局也已经一眼能望见。
虚仿佛猜出她心中所想“变得可靠了呢,银子!”
“本来的话,面对这种多方混战的局势,不管怎么看,将军的生路都已经被死死堵住了。但你却硬生生的从中间辟出一条,何等的粗暴与魄力。”
“虽然并不是想炫耀什么,但这种事能在松阳抖起来我还是愿意的”银子低着头,头发遮住了眼睛看不出她的表情。
陡然抬头一笑,已经是全然的冷漠和狰狞,哪里还看得出当时的犹豫和动摇“呐!既然是同一个人,那么归处也是相同的吧?你就把我的丰功伟绩带给松阳呗!”
“顺便告诉他,不好意思啊,又杀了你一次。”
虚脸色一变,眼前的白色身影陡然消失,待他四处寻找时,下一秒腹部传来一阵痛楚,低头一看,自己寻找的人赫然出现在眼底。
他微微一笑,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就感觉脖子一凉,自己的视线陡然转变,视线中出现两个身影,靠的很近,银子还维持着挥刀的手势呢。
啊!那家伙!到底是心软还是心狠呢,被同一个人连续两次砍掉脑袋的感觉很奇妙,不过身体不能用了有点难办,已经那家伙在这之前正好大面积的破坏了自己的核心内脏。
重新修复的话好麻烦,干脆直接再生吧!
银子收回刀,任由无头的尸体倒地,脸上的疯狂和狰狞迅速消退不见,剩下无边无际的落寞与茫然。
这家伙复活又死了,短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自己可以轻易消灭,但就这么一会儿时间,残留在世间的气味依旧让人如鲠在喉。
银子甩开无聊的思绪,正打算离开,就听见一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银子,你真的变强了呢!”她的眼睛陡然睁大,随着声音望去,就见那人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明明自己脚下还有一具尸体。
“如果不是这让人难办的体质,恐怕你已经杀死我了。”
银子目瞪口呆,什么空虚怅惘皆消失不见
不是,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松阳的身体在她面前全裸什么的,根本是一个让人炸裂的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再也不作死双开了,哭唧唧!
感谢哈特菲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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