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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逍遥皇-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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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柳小凡轻笑,身上雾气渐生。
待雾气散去,恢复成了本来模样。
马车外,凉风大躁。
寒雪倒渐渐退了些许。
正当少年抱着小姑娘走下车辕时。
异变,突生!
“轰!”
一声惊天巨响,整座巫岭都是抖了三抖。
旋即,凛冽破空声响起。
天边,落下一只参天大手,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两人罩去。
手掌参天,遮住风雪星辰。
想躲,已然迟了!
不料,就在大手即将落在少年身上时。
天外,飞来一剑。
剑吟声响彻天地,如奔雷惊鸿一般。
漫天风雪为之一滞。
一剑之下,百丈巨掌寸寸崩裂,化作点点光点消散在天地间。
“姚家老十一,在中域斗不过我家三哥,却是跑来这里寻我孩儿麻烦?”
惊芒掣电,一道身影撕开虚无缓步走出。
风雪消散,云海翻腾。
待瞧清所来之人模样…
那怀抱小姑娘的少年,面露不可置信,“爹爹!”
“小蛮儿!”
哈哈一笑,姜耀踏步走下虚空。
仰起头,看向半空虚无某处,“先待为父将姚家这头恶麒麟收拾了再说!”
寒甲似墨,透着几分冷意,如战仙临九尘!
眸间,两朵金焰跃然而出。
……
此时,那座紫气东来的水帘瀑布后。
百丈城墙之上。
那个道人瞳孔一缩,喃喃道:“火眼…金睛!”
一刹那。
道人身旁那个就是九霄之上大罗金仙也敢去斗上一斗的老猿头脑空白一片。
瞬时,泪流满面。
转过头,看向瀑布外那身披铁甲的身影。
嘴唇颤抖,哽咽道:“大圣爷…”
………………………………
第二十三章 讲义气的小道士(第二更!)
“花满渚,酒满瓯。
丝竹在耳,箸在手。
试问诸君何消愁?
且把新壶迎旧友。”
与门外白皑皑一片的寒冬景象不同。
暖炉常设的品味斋内,人生鼎沸。
说书人折扇轻摇,悠哉开口。
炭火烘烤,屋内热气腾腾。
食客呼喝声,推杯换盏的嘈杂声,也似乎染上了一层温度。
顺着门帘缝隙,就连门口的过往行人,都忍不住驻足停下脚步。
瞧着楼里的那股热闹劲,心里莫名多了些许暖意。
比起清冷来,大多数人终归还是更喜欢热闹些。
“好…好…好饿…”
楼外,一扇半开的窗户下。
一个头戴方正道冠,身上反穿羊皮棉袄的人影蜷缩蹲在墙根。
抬头,向屋内望去,不禁龇牙咧嘴吸溜着鼻涕。
说句实在话,此时,白玉京内心是崩溃的。
前些日子路过南枝城时,在那巍峨城门楼上竟是瞧见了那张悬赏告示。
其上画像,可不就是柳小凡么…
于是,打死也不会相信当初那个肯把一块饼分给自己一多半的柳皮脸会做出那种事的小道士,脑袋一热,就风风火火赶来北君城。
只是多少没有想到,哪怕是入了春,这座大秦最北边的城镇竟是这般的冷。
风雪漫天,道阻且长…
等小道士日夜兼程终是来到北君城前,一腔热血早就被冻凉了大半。
至于,身无分文又是怎么一路上熬过来的…
那可真是一言难尽,不说也罢!
……
“柳…柳…柳皮脸,我…白…白玉京这可…可是来…来救你的!”使劲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白玉京絮絮叨叨自言自语,“等…见…见了面,你…你可不能,跟我…翻…翻脸要…要银子!”
兴许是太冷了,白玉京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稍微向墙里挪了挪身子,让早已蹲麻了的双腿恢复一些知觉。
“实…实在不行,要…要不就,叫五鬼给…给搬点盘…盘缠过来吧?”哆哆嗦嗦把手伸进不见得比外面热乎多少的怀里,白玉京吐出一口哈气,搓了搓手,“无…无量…他…他妈的天尊!师父,你…老…老…人家…可别…别怪我!小道实…实在…受…受不了了…”
一阵冷风趁虚而去,激得小道士一个激灵。
双手颤颤巍巍,在怀中摸了许久。
终于,掏出一张皱巴巴早已辨认不清纹路的符纸出来…
并指如剑,小道士呵呵一笑,咬破手指,放到嘴边奢侈地呵出一口热乎气儿。
“急…急…急…如…律令!”
才结结巴巴念完咒,便见到一个描金画绿的小钱袋子凌空出现。
“啪嗒!”一声,掉落在小道士面前雪地上。
白玉京愣了愣,暗道莫非是这北域的小鬼效率竟然如此之高?
余光往旁边扫了一下,年轻小道士又愣住了。
怎么,这小鬼还有影子?
抬头,顺着影子看过去,年轻小道士有些发呆。
“咦?”
“老…老头,怎…怎么是…是你?”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此时,小道士身前,站着一个老人。
在这样愈显冬寒的天气里,须发皆白的老人身上仅穿一件麻布短袄,偏又面色红润。
老人笑呵呵看着白玉京,不见一丝寒霜神色。
赫然,便是前些时日在南枝城外遇见过的那个卖身葬父小姑娘已经故去的父亲。
看清来人,白玉京不由一惊。
赶忙振衣站起,挥了挥袖袍。
按道门规矩,打足了稽首,一躬到底。
“无…无量…天…天尊!”
“老…老先生,想必…生…生前,福…福德…不浅,死后…才…才能…能魂…魂列…列五鬼!”
“你这小道士也有趣!”
老人怔了征,哈哈大笑起来。
耐着性子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小道士的意思。
忍不住以手抚额,哭笑不得,“当日,是我家那丫头年少贪玩,老朽一时兴起,陪她胡闹而已,没成想遇到小师父这么个实诚人。”
一边说着,徐福慢步向前。
弯腰,把地上那个鼓囊囊的钱袋捡起来,小心抖落上面沾染的积雪。
看着满脸疑惑,还没反应过来的年轻道士,徐福摇了摇头。
到底,是个实诚人呐!
不由分说,便把手中钱袋塞进小道士怀中。
“一点俗物,聊表歉意,万请小师父笑纳。”
按照徐福的地位和心气,能对一个流落江湖的落魄道士说这些话。
显然,已经足见诚意。
这一方面,自是因为心中有愧。
当初,若不是当日和小郡主一同骗了这小道士十两银子。
今日,他也必不至于如此落魄。
二来,则是多少有些欣赏这小道士侠义心肠。
这江湖,宁肯自己挨饿也要去帮助别人的傻子,可真是不多了!
嗯!
时常听赢丫头念叨,这小家伙似乎是叫白鲤鱼?
名字倒真是有些奇怪!
难得遇见个这般有趣后辈,自己这才不至于过于爱惜羽毛。
甘愿在这小道士面前,以平常老叟自居!
而勉强听明白老者言下之意的白玉京,似乎想起了什么。
只觉身上“轰”的一声炸起了一阵热浪。
之前,困扰自己好几天的寒气瞬间被驱散殆尽。
就连裸露在外的脸颊,都像被火烧了一样,**辣的难受。
“小…小道…被…被…被……”
想起那双杏眼,白玉京犹豫再三,还是没能说出那个“骗”字来。
师父果然说的没错!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嗯?”
老人微微一愣,心中愧意更浓,正想再次开口宽慰。
却见,小道士眼睛一翻,果断昏了过去…
困饿交加,白玉京终是再也支撑不住。
“赢丫头呀…”
接住怀中不省人事的小道士,老人摇头苦笑。
……
……
暖香醉人,柔衾拥梦。
“师父莫打!”
一声轻叫出口,白玉京猛地从床上坐起。
奇怪的是,这句话倒是没有结巴。
也可能是喊得次数多了,熟极而流。
“无…无量…天…天尊,这…这是…是哪里?”
近日,心中挂念着被北君府谢家通缉的柳小凡,本就茶饭不思。
在愈近北地之后,更是日夜被这倒春寒所侵。
就算薄有些修为底子,却也不堪消受。
身体,早已处于崩溃边缘。
而此时,被屋内久违的温暖不断轻抚着皮肤。
小道士明明才醒过来,竟是又有些昏昏睡意。
“醒了?”
正自疑惑间,一道沉厚嗓音从屏风后传来。
“醒…醒了。”
小道士只是涉世未深,但却并不傻。
相反,正因为未曾受太多俗世熏扰,一颗琉璃心反而格外通透,别无挂碍。
乍一回想,便将昏睡之前经过重拾于脑海。
“多…多…多谢…前…前辈…相…相救!白…白…”
小道士可是立志要成为绝代剑仙的人物,意识到被人所救,自然不肯失了礼数。
当下,便起身下床。
按着当初跟着柳小凡在这江湖厮混时,从那说书人嘴里听来的所谓江湖规矩向屏风后抱了个拳。
“白鲤鱼?秦瑶那小丫头倒是常常提起你。”
屏风后,徐福听到白玉京下地声音,心头松了一口气。
转身,绕了进来。
“适才冒昧查探小道长体内,发现寒饥并重,显然积弱已久,擅自喂服了两颗大皈丹,如有冒昧,还请见谅!”
徐福虽然身份显赫,但早年未曾追随太祖时,也实打实在九州这江湖上打混过的。
自然知道哪些事还是提前说清楚比较好,省的人心猜忌。
果然,一句话出口,就见白玉京脸色微变。
眼神闪烁间,好像有什么话想问却不敢问一下。
“抱歉,是老夫唐突了!”
老人见状,心里轻叹一声,暗道天下之大,修行功法难尽其详,特别是儒释道三家更是有着许许多多的莫名忌讳。
从言行举止来看,这小师父分明出身道家一脉。
难不成,自己擅自给他喂服禅宗丹药,犯了什么忌讳?
想到这里,老人不由心中暗恼自己多事。
虽然这小家伙身体有些不妥,但隐隐然自有一些修行底子。
些许小恙,让其慢慢将养便是!
为何,擅自做主喂服丹丸?
如若功法有冲突,那可是不可挽回后果!
“不…不…不是!”
见老人眼神闪烁,白玉京更加窘迫。
一张脸涨得通红,大有再次昏厥之意!
强忍着那股睡意,连忙拱手认真道:“只…只…是…不…不…不知…知这药…多…多少银两?”
“嗯?”
徐福微微一愣,不由面色有些古怪细看小道士脸色。
这才恍然一笑,“哈哈,不过是那常见丹丸而已,些许小钱值得什么,小师父莫要放在心上!”
“不…不常…常见的!”
出乎意料,小道士端正了神色,凝视身前老人,认真道:“北…北…北海玉珊瑚,南…南山…观音…观音草!还…还有两…两百…百年以…以上的老参!再…再…配…配以…南蛮州苗…苗寨的神…神仙土!”
说着,小道士想了想,伸出五只手指,“最…最起…起码…也得…这个数!”
许是天性使然,白玉京自幼便亲医近药。
单论药理,连他那位修为不知几何的半仙师父,都要狠狠点一点头。
可是,这一番话出口。
白玉京说着说着,声音却越来越小。
丹药,自然是效用极佳的。
所用药材,自然也是极其名贵的。
但是!
自己也是自然是身无分文的…
想到这里,小道士脸憋得通红,暗道自己这不是给自己挖坑么!
说的越多,欠得也就越多啊…
本来,当初欠下柳皮脸那混蛋的账还不知道哪天才可以清掉。
眼下,又莫名添了更大一笔外债。
这…这可真无量他妈的天尊如何是好!
“哈哈!”
小道士不知道,这般窘迫模样落在眼前老人眼中,却是越发可亲起来。
看着白玉京澄澈目光,甚至开始流露出平日里看到赢瑶那丫头时才会有的和蔼光芒。
伸手轻轻拍了拍白玉京肩膀,徐福轻笑道:“小道长不必介怀,老夫虽然年岁大了一点,可还不至于老眼昏花。”
“正所谓,木秀于林风不可摧,松盘于巅雷击不毁。”
“小道长虽然流落俗尘,暂时困顿,但以老朽这双阅人无数的招子来看,断非池中锦鲤,而是潜渊蛟龙。”
“况且,是我和秦丫头受小道长恩惠在先!”
“这些许回报,全且当做有缘之人相赠!至于黄白之物,便休要再提了!”
说道最后,手上微微加力,一双虎目也定定看向白玉京双眼,老人言辞真切。
“这…这…”
听到老人说不要钱,白玉京心中更见慌乱。
下山时,师父教导过自己,出门在外,要无功不受禄!
师父呐!
这可如何是好?
正要开口推辞,却听得门口一道脆生生女声响起…
随之,轻快地脚步声由远及近。
“徐老头,说什么呢?你和谁有缘呀?”
………………………………
第二十四章 最慧莫过情人心(第一更)
“白…白…白鲤鱼?”
赢瑶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说话会结巴……
“是…是…是你!”
扭过头,看着一手端着碧玉灯笼,蹦蹦跳跳进来的姑娘。
白玉京也愣住了。
“嗯?”
三人中,唯一清醒的便是被赢瑶唤作“徐老头”的老人了。
自南枝城出来,一路往北,眼看着赢瑶变化。
自小看着赢瑶长大,老人又如何猜不出小丫头的心思。
一路上,每当和自己说起那有些傻乎乎的小道士时。
那双自小便很好瞧的杏眼里就总是亮晶晶的。
提起酒楼外,白鲤鱼喝酒吃肉时狼吞虎咽的样子。
这丫头的眸子里,那一抹的怜惜。
赶路时,偶尔回头望向斜月镇时,脸上失落表情。
呵,和她年轻时真像啊…
“咳咳…”
实在不愿意这两人就一直这么傻乎乎站着,老人轻微咳嗽了两声。
“啊!”
这一下,同时将二人惊醒。
毫无意外的,白玉京瞬间再次涨红了脸。
低垂下头,不敢去瞧那双无数次出现在梦境中的杏眼。
“白傻子!”
赢瑶微微红了脸,小声骂了一句。
一双勾人杏眼仿佛蒙上了水雾,连带着秀眉含黛,如望远山。
“徐老头!”
一声娇喝,用意不言而喻。
“呵,呵呵…老夫突然想起,还有事要办,去去就回,去去就回!”
徐福如何听不出故作温柔的语气下暗藏的那一抹威胁?
当下摇了摇头,心中轻叹一声。
果然,这女生外向。
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白鲤鱼,你怎么跑来北君城了?”
沉默许久,见白玉京如同木偶一般呆呆立在原地。
赢瑶有些懊恼地跺了跺脚,只好先开口。
还好,徐福走了。
不然,若是见到自家小郡主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估计得笑掉一口老牙。
“无…无…无量…天…天尊…”
天可怜见,白玉京这时候还哪里说得出什么话来。
好在他素有急智,临时把自家长辈搬出来,倒也不算突兀。
如果,不是面对赢瑶的话。
“你这条臭鲤鱼,本姑娘问你为何到此,你跟我扯什么天尊地尊?”
女子动情时,便如那春雷挥鞭,也显得温柔三分。
便是那三分春色,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泥土,自是有意。
流水,更似有情。
“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此时,白玉京恨不得自己长了一百张嘴。
每张嘴,哪怕只负责说一个字也好!
这样,自己在秦瑶面前便也不至于如此难堪了…
红着脸,壮着胆,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秦瑶。
发现她并没有任何不耐神色。
只是歪着头,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一双亮晶晶的杏眸里满是难以掩饰的笑意。
当对上那双眼睛之后,不觉心头一跳。
脑子里,却是一清。
“小…小…小道,是来…来…找…找…”
言罢,白玉京不知道为什么,嘴又自己动了起来,“是…是…是男…男的!”
“噗嗤!”
听到最后画蛇添足的那两个字,赢瑶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后,又马上板起脸。
轻轻皱了皱鼻子,道:“哪个管你找人捉鬼,男的女的,哼哼…”
说完,乐呵呵瞧了瞧小道士一眼。
赢瑶晃了晃脑袋,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空气中,只留下一连串银铃一般的笑声仍在屋内飘荡。
“白傻子,本姑娘要出去捉鬼了,你老实待在家里不要乱跑哦!”
“无…无…无量…天…天尊…”
白玉京看着赢瑶姑娘的背影,挠挠头,不解道:“捉…捉鬼?”
……
……
世上,可曾有仙人?
仙人,可曾享长生?
长生,是否得喜乐?
挖了半天草药的李长生直起身,抹了把头上的细汗。
抬起头,看了一眼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
李长生是读过几年书的。
但是用村东头算命瞎子的话来说,自己命中缺文曲,屡试不第。
最后,只得老老实实认命,扛起锄头和当年老爹一样上山挖草药维持生计。
毕竟爹娘在堂,妻儿待养。
书中,那些万两黄金再好。
可却为自己换不来实实在在的半颗粮食不是?
不过这一上山,便尝到了上山的好处。
别的不说,就说那天朗气清,薄云万里的磅礴景象,又哪里是昔日埋首故纸堆的自己可曾领略过的?
“莫问我,星辰有几多。”
“莫问我,日月岁几何。”
“莫问我,何人一力担江山。”
“莫问我,何人一力挑江河。”
“我只知……”
“我只知你姓甚名谁去何方。”
“我只知你功成名就又蹉跎。”
“我只知你……”
“我只知你半生郁郁不得乐呀!”
“哈哈哈哈…”
忽而,一声嘹亮旷达的歌声自远处高峰上响起。
虽出身乡野,但不得不说,李长生心中亦是藏着一团乾坤气。
年少时,也曾跟着村外镇子中的老镖头学过些许武艺。
此生为男儿,有哪个不艳羡青衣仗剑走江湖。
我身不在江湖,唯一曲高歌寄江湖。
手中锄头作刀,棉麻衣衫鼓荡。
李长生放声高歌。
忽然,远处天空中一阵五彩闪烁。
莫不是,遇到神仙了?
放下手中锄头,李长生凝神望去。
白云之上,千里无人。
云光奔泻,如汪洋一片。
虚空中,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一道人影。
紫袍墨发,平步云端。
面上,却是罩着一张鬼脸面具。
半边哭,半边笑。
似佛魔一念。
“仙人?”
张了张嘴,李长生喃喃自语。
虽是如此,却没有多少怯卑之心。
执锄而立,颇有几分书生意气。
“有趣…”
凭虚而立的人影,身形在半空微微一顿。
自然是听见了李长生口中仙人二字。
半边笑脸面具下的眼睛露出几分暖意,轻笑一声。
“我非仙人,但相见自是有缘。”
“今日,我以三道剑意与你结下一分善缘!”
说罢,一指点出。
李长生只觉目间一白。
待再回过神,却是不见了那云端之人身影。
摇摇头,李长生扔掉手中锄头,拱手冲虚空一礼。
随之,却是抬手自额前轻轻一拍。
识海中,三缕磅礴剑意自头颅上方掠出。
只见他伸手一抹,三缕在九州江湖上万金难求的剑意便是化作云烟,消失不再。
做完这一切,李长生哈哈大笑,扛起锄头缓步向山下走去。
回头望了一眼云端深处,轻声自语道:“长命百岁如何?成为神仙又如何?还不如做一界凡人来的自在,耕于深山,有爱人相伴,一生只想看她笑。”
言语间,带着几分洒脱。
待到书生身影消失在群山间。
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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