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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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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筠句句狠厉,皆是九殿下如何资质平庸,如何八字不详,最后甚至连贪玩这等小事都归到无知上来。

    年幼时谁都会犯错,温言纵使万分小心,但仍有不合柳筠心意之处。那些寻常人看着不值得一提的事,却被柳筠弄得尽人皆知。久而久之,人人都觉得,他们越国的九殿下不仅平庸,而且不思进取。

    柳筠的视线扫过承德殿:“皇上身子如今极弱,越国如今岌岌可危,九皇子年幼无知,尔等难道安心将我越国交到他的手中吗?”

    柳筠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朝臣一时间也被说的哑口无言,他们私语一番,竟无一人反驳。

    只有赵烨一人走上前来道:“皇后娘娘这话说的实在冠冕堂皇,皇上子息克乏,只余一子,而旁系血脉中亦是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难道您要将越国拱手他姓吗?”

    承德殿里瞬时安静无声。

    “皇后娘娘倒真是爱说笑,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也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带着稚嫩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从殿外传来,打破了一室寂静。

    大臣们朝两侧退去,柳筠抬眼,但见韩风和沈君临跟着温言身后自殿外缓缓而来。

    而那声音却是从温言口中说出来的。帝妃成长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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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剑拔弩张

    大臣们朝两侧退去,柳筠抬眼,但见韩风和沈君临跟着温言身后自殿外缓缓而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的头发整齐的束在头顶,用上好的白玉冠着。细长的眉,清明的眼,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尚未褪去的血痕和淤青,苍白的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小小的眼睛里透着些许冷意:“父皇尚还健在,王后娘娘便说出如此的话,纵使我有着千万般的不好,也该是由父皇来指责于我,王后话里话外却全然未将父皇放在眼里,难道您想造反不成?”

    温言歪着头,笑着问她,可笑意却全然未及眼底,那表情纯真,但落入了柳筠眼里却变得有些狰狞。

    温言紧紧的攥着拳头,周身能散发出如此凌冽的气魄着实不容小看。

    沈君临身上的伤还未好转,此番却是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跟随而来的,温言虽未央求他一起来此,可让如此年幼的他独自面对这场面,他着实是放不下心来。

    许是因为沈君临跟在后面,温言变得更加有底气了些,小小的手虽然还有着些颤抖,可那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惧意。

    按规矩,温言此时本应该恭恭敬敬的尊称柳筠一声母后的,可温言到底是孩子心性,极为记仇,那柳筠对他来说就是杀人凶手,虽然是在这般紧张对峙的场面,却依然无视了礼数。

    柳筠的面色极为难看,冷声道:“如今王上重病,本宫身为一国之后,自然要为以后着想,你如此污蔑本宫,又这般不知礼数,实属大逆不道!”

    王后的侍卫从殿外一拥而入,几乎同时,韩风的人也一同冲了进来,一时间,这偌大的大殿里却是两方拔剑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温言垂眸瞥了一眼两侧的士兵,目中蹭然窜上了些怒火。

    身后的沈君临见状,却眼角微挑,不屑的笑了笑,而后走到温言的旁边,抬头看向满殿大臣和站在最前方的柳筠。

    沈君临垂眸朝温言笑了一下,似在安抚他一般,温言看着他胸有成竹的笑脸,忽然间,好像什么都不害怕了。

    沈君临上前一步,淡然开口道:“王后娘娘,属臣下无礼,只是在讨论九殿下是否合适继承大统之前,如今眼下最重要的问题,难道不是祭典上刺杀九殿下的刺客,为何全都是六卫率的人吗?”

    他顿了顿,然后看向站在众朝臣最前面的柳江,说道:“六卫率是皇家御用侍卫,由兵部全权调遣,在祭祀大典之前,兵部尚书已将侍卫名册交给了韩将军过目,可那日几乎六卫率却几乎一半的人全是刺客混入的,柳太尉,兵部是由您来掌管的,出来这么大的事情,您要如何解释?”

    柳筠全然没有想到沈君临会忽然将矛头指向了柳家,她冷下了脸,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柳江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乱,他转头看着了沈君临,那样的眼神,是久经权势征伐的狠绝和冰冷。

    他已年过半百,脸上的皱纹是岁月镂刻的痕迹,混浊的眼中满是精光,他看向沈君临,忽的一笑道:“早就听闻九殿下身边的笔墨侍从聪明绝顶,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说的不错,这兵部确实是我来掌管的,可六卫率侍卫众多,我如何能一一辨认里面是否是原本的人?刺客狡猾,趁此机会将里面的人掉了包,此事我自然脱不了干系,可论责任,却也应该是兵部,和韩将军排查不力的责任吧?”

    沈君临挑了挑眉,似是没想到他会原原本本的将这个锅给甩了回来。

    他开始便料到了这个柳江定然是不好对付的,柳筠趁温岭重病之际,快速的将柳家的势力一再扩张,柳江在朝野政场摸爬滚打多年,虽然此时已被韩风压制,可在朝中的势力依然盘根错节。

    想要轻易的扳倒他并非那么容易。

    他虽然无法对韩风如何,可兵部尚书和侍郎怕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按照柳江的狠毒手段,将责任全部都推到这两个人头上,便完全就可以替他顶罪。

    可此举必将会折损不少的兵力,柳筠明显是孤注一掷,打定了主意要杀掉温言,温言一死,纵使折损了些兵力也是无伤大局。

    可如今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温言并没有死。

    赔了夫人又折兵,大约说的便是如此了吧。

    “太尉大人还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这么大的屎盆子,竟然一两句话便甩的一干二净。”

    沈君临的话语中满是笑意和玩味。

    这话听上去不免有些粗鄙,柳筠父女听罢,脸上皆是有些难看。

    沈君临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笔墨侍从,可连韩风对他的态度都是客客气气的,其地位自然不容小看。

    从拉拢朝臣到扶植温言,再到将她柳家的势力一再打压至此,每一件事情都与沈君临脱不了干系。

    如今温言这次能够死里逃生也都是因为他,在柳筠眼中,他实在太过神秘。

    也实在太过碍眼。

    沈君临也不理柳筠千变万化的脸色,他勾了勾唇角,模样淡然:“那日祭典,韩将军抓住了一名俘虏,因怕打草惊蛇而未公诸于众,而刚刚在来此之前,在下抽了时间去细细审问了那个犯人,而那人却说自己是楚国相国派来的人。”

    此话一出,震惊众坐。

    原本鸦雀无声的朝臣们瞬间炸开了锅,开始窃窃私语,震惊之色毫不掩饰。

    “楚国派来的杀手?他们莫不是要对我大越出兵了不成?”

    “那般的歹人为何会混入六卫率当中?”

    “莫非我朝中出了卖国的奸细?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此事非同小可,事关我越国安危,必须严加排查!”

    那些话语交叠着,声声带刺,入了几人的耳朵里。

    沈君临说的话半真半假,抓住了人不错,可招供却是假的。

    普通的刺客和他国派来的刺客在此事上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

    若是别国的杀手,柳太尉身为兵部最高掌权者,必将是要受到极大的牵连。

    若非沈君临提前得知了消息,他怕是也没有办法真正动摇得了柳江的地位。

    柳筠和柳江脸色黑如锅底,目中是愤恨,是厌恶,是恨不得将他撕碎的杀意。

    沈君临笑着,似乎对群臣的反应极为满意,他面上依然是风轻云淡,然后目光稳稳的落在了柳筠的身上,如同一张大网,将她网了个结实。

    “试问那些刺客是如何混入了守卫森严的六卫率当中,又是如何将众多记录在册的卫兵齐齐替换掉的?此事单凭两个小小的兵部尚书和兵部侍郎,应该是没有办法做到的吧?那么,柳太尉,王后娘娘,关于此事,您二位可有什么见解?”

    沈君临的眼中毫无惧意,他娓娓道来,字字珠玑,面上依然风轻云淡,似乎胸有成竹。

    他话语中对于柳家的指责之意再明显不过,柳筠有些咬牙切齿,沉声道:“你是什么意思?”

    沈君临挑了挑眉:“臣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我想寻常人都能听得明白。”

    王后看向沈君临,厉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本宫?以下犯上,实属大逆不道,来人!还不快将此人拿下。”

    那些侍卫和韩风的将士们纷纷拔出了佩刀,一时间剑拔弩张!

    “大胆!你们难道要造反不成!?”

    柳筠的双眼猩红,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一旁的韩风上前一步,从衣袖里拿出皇帛,大声道:“王上密旨在此,任何人都不得动九皇子和沈公子半根汗毛,玉玺为印,谁敢违背!”

    朝臣看到王上遗诏,慌忙叩首。柳筠眼中尽是不可置信,温岭一直在寝殿时醒时睡,他何时给韩风下了密旨,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韩风扫视满殿朝臣,冷声道:“越国的天下永远姓温,沈公子乃是九皇子的老师与谋士,而九皇子是我国唯一血脉,若是何人敢对此二人不敬,便是与我大将军府为敌!”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谁人都不敢再造次。

    温言虽是皇子,但到底是个傀儡,朝内不能掌政,朝外不能统兵,无半分实权。而沈君临和韩风却不同,沈君临足智多谋,将柳家压制至此便全是他的手笔,谋士与主共存亡,他的那般脑子和胆识,常人都是斗不过他的。

    韩风身为大将军,镇守边关,屡战屡胜,满是功勋,越国兵权近一半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而今有沈君临帮忙,他手中的兵权更是大到无法想象,亏得他对越国忠心耿耿,宣誓皇恩万世。

    韩风一介武夫,向来不问朝政,朝臣们从未想到,将军府也会插手此事,随后便慌忙向跪拜行礼,高呼圣上万福。

    温言见自己的面前跪了一地的人,小小的脸上满是惊讶,他下意识的向后浅浅的退了一步,却撞上了一个人。

    温言回过身,看着沈君临展颜而笑。

    “不要怕,从今天开始,你便是越国唯一的正统继承人。”

    那双眼睛里漾着细碎的星光,他站在他的前面仰着头与他相望,身后映着自殿外洒进的曦光,浮光流转中,端的是风姿绰约,举世无双。

    时光仿若在那一刻静止,那一刻,温言的心中没有即将将柳筠彻底压垮的快意,也没有成为越国储君的兴奋。

    心中想的却是长大以后,想要成为一个和沈君临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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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三年约定

    “王后娘娘,此事事关越国安危,与此事相关的所有牵连者,皆有叛国的嫌疑,未查清楚之前,兵部所有人都必须严加排查,任何人都不得轻举妄动,还望王后娘娘,太尉大人理解。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韩风的声音平淡,里面透露出着不加掩饰的冷与硬,眉宇间尽是常年在战场征伐的肃杀之气。

    那般凌冽的气势,就算有人腹有微词,也都是不敢出声的。

    这话再明显不过,便是韩风要收了柳家在兵部的大部分兵权。

    柳筠气得脸色发白,手紧紧的攥着拳头,与宋奎合作的事情,除了他们二人,应该谁也不知道才对,本来只要除掉温言,她柳家便可借助宋奎的帮助趁机而上,而如今不仅温言没有除掉,反而失了调遣兵部的兵权。

    柳筠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一双美目里满是愤恨:“本宫是越国的王后,你竟敢怀疑我叛国?要收了柳家兵权岂是你动动嘴唇便能做到的!你可有皇上昭令?可有皇上准许?”

    “皇上下的这道密昭便是命臣保护好九殿下,越国如今或许藏匿着奸细,九殿下安危随时都会受到威胁,臣自然没有收复兵权的权利,只是要让兵部不得再被调遣,待臣严加排查过后,一切皆可恢复如常。”

    韩风并不是一个愿意多说话的人,他此番说了这么多话,不知晓他脾性的旁人自然不会发现什么异常,可知晓的人,却知道他约莫是有些不耐烦了。

    这话面上听着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在场的人心中都如明镜。

    韩风此番收了柳家兵权,是势在必得的。

    前有温岭重病,后有这道密旨,再加上沈君临的聪明才智,韩风在朝堂几乎已是只手遮天。

    柳筠如今已是风中残烛,此后再想对温言如何必然是难以得手了,而宋奎给她提供帮助的前提,是要温言的死,如今温言活的活蹦乱跳,宋奎根本不可能帮助已经彻底矢势的她。

    柳筠咬牙切齿的看着被众人护在最中间的温言,心中满是悔恨。

    悔恨当初这个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她为何就没有杀了他斩草除根。

    悔恨她这么多年都未曾将这个孩子放在眼里,如今却成了她最大的绊脚石。

    柳筠死死的攥着拳头,指甲几乎都要嵌进掌心里,她纵使再不甘心,也看得懂眼前的局势。

    凭她现在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办法动摇韩风分毫,若是顽加抵抗,吃相难看不说,自己也必然讨不到什么好处。

    柳筠的神情几乎已经有些狰狞,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让跪在地上的朝臣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她用力的收敛起自己的怒火与恨意,极力的挤出了一个笑意。

    “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若是真的有叛国凶手,还望韩将军早日找出来,还本宫和柳家一个公道。”

    柳筠这话,已是默认同意了韩风控制兵部。

    而如今她除了同意,也确实别无他法了。

    韩风毕恭毕敬的抱拳行礼,淡道:“多谢王后娘娘配合。”

    柳筠极力的敛着周身的戾气,也不再多留,抬步便往外走去,那跪了一地的人连忙让出了一条路,高声恭送。

    柳筠走的极快,似是气极,不想再多待下去一秒钟。

    柳筠走后,所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众朝臣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沈君临忙向众人礼貌的抱拳道:“各位幕僚皆是越国忠臣,九殿下年纪尚小,日后,还要仰仗各位多多扶持才是。”

    沈君临虽然没有官衔,可众人皆是不敢小瞧他,听闻此话,皆是躬身抱拳回礼,出声道:“公子客气,九殿下是越国唯一血脉,我等自然不敢怠慢。”

    温言抬起头,看向站着的毕恭毕敬的朝臣们,他们无一例外的循规蹈矩,唯诺恭敬,每说一句话都要仔细掂量的斟酌着压抑场面,唯有沈君临一脸的风轻云淡,谈笑自如。

    气质全然不同。

    此番承德殿中一闹,在收复柳家兵权的同时,也等于一同向众朝臣说明了温言的重要性。

    无疑,温言成为太子,是迟早的事情。

    而那道密旨,便也自然是沈君临从温岭那里拿到的。

    沈君临做事心思缜密,从来不会不留后路,计划走一步,就要想到往后的十几步,以及衡量对手,以及他会走的十几步,该怎么接招出招,如何拆招都要考虑清楚。

    温岭刚刚转醒的时候,沈君临便暗中去找了他。

    温岭叱咤了半生,自然知晓现如今自己的处境,而沈君临自从来到越国,便一步一步的将越国的内乱强行的按压了下去。

    而当沈君临讨要那个密旨的时候,温岭并没有拒绝,可当沈君临要求连自己也一起保护时,温岭却犹豫了。

    沈君临太过神秘,温岭自然无法相信于他。

    沈君临却也不恼,却只说了一句话。

    “这道密旨,您必须如我说的这般写,您保护九殿下,是为了防止越国姓柳,而保护我,则是为了防止越国姓韩。没有我,九殿下是无法走下去的。”

    并非是沈君临不肯相信韩风,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韩风手中握着越国大部分的兵权,他若是有了异心,温言是肯定活不下去的,而在温言继位以后,他便会帮助温言一点一点的将韩风手里的兵权拿回来。

    倘若没有他,温言就算继承了大统,也内不能掌权,外不能统兵,只会成为一个傀儡皇帝而已。

    对于皇家来说,外戚掌权乃是大忌。若不是现在情势所逼,让韩风这般独揽大权无疑是在刀尖上走,倘若韩风有一点谋反之心,就是沈君临也难以保证能够保住越国大统。

    唯一幸运的是韩风忠心,否则换了旁人,这越国早就便易主了。

    这也是沈君临愿意铤而走险的原因。

    不过他断然不能让这个现状一直维持下去,虽然现在韩风没有异心,可经过时间的推移,难保他不会出现其他的想法。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时间能够改变所有的一切。

    沈君临必须要尽快将所有的权势一点一点的交到温言的手中。

    在那之前,他或许都没有办法放心离开越国了。

    这些道理,温岭自然也明白。一直以来,韩风都是他心头的大患,他既庆幸他的存在,可同时又对他感到不安。

    如今形势紧张,他虽还是越国的王上,可手中掌握的实权却少的可怜。

    如今,他除了相信沈君临以外,已经别无他法了。

    沈君临自然知道温岭的顾虑,他未加掩饰,直接将温岭的想法说了出来:“王上犹豫的原因,莫不是怕在下会有异心?觊觎越国的权势?”

    “你说孤王的江山可能会姓柳,可能会姓韩,可孤王怎么知道,未来这江山会不会姓沈?你是个聪明人,可却有些太聪明了,言儿心性单纯,愿意信你,可孤王却不是那般好糊弄的,凭你的手腕,怕是将言儿卖了,他还要帮你数钱,你要孤,如何信你?”

    温岭虽然病殃殃,可说这话的时候,周身散发出的凌冽的气势与眸中闪烁的寒光却是依然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沈君临笑了笑,并不意外。

    随后,他徐徐抬手,然后伸出了三根白皙修长的手指。

    “三年,我只在这里待三年。我只是一个谋士,王上不必担心我会觊觎越国,我也根本不感兴趣,这三年里,我必会将九殿下教导成一个合格的君王,同时帮助九殿下一点一点的收回越国权势,待九殿下十五岁时,我一定会离开。”

    沈君临的声音很轻,话语带笑,却能够让人不由自主的去信服。

    温岭听罢,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看向沈君临,皱眉道:“既然你对越国没有兴趣,又为何要扶植言儿继位?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沈君临听罢,眸子一瞬间染上了些黯然,他微微垂眸,轻道:“没有目的,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约定而已。我来此处,是阿偃拜托于我的。”

    是啊,当初温偃托他来此稳定越国大局,应该算是一个约定吧。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要完成温偃最后嘱托给他的这一件事而已。

    温言是她唯一的弟弟,所以不论如何,温言都绝对不能死。

    温岭听罢,心中蓦然想起自己那个乖巧又惹人怜爱的女儿,心中不由更加惆怅。

    他没有再说话,他心底清楚,自己这王位,约莫也坐不了多久了,可如今的他,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外有韩风掌权,内有柳筠夺势,如今能保住越国的江山,唯有听从沈君临的话,扶植温言。

    沈君临不出意外的拿到了密旨,然后将其交给了韩风。

    而这密旨,便是他和温言在宫中的保命符。

    记忆抽丝剥茧,仿佛时光压迫过境,沈君临无数次午夜梦回中看见温偃的模样。

    她现在一片旷野中,就那么笑盈盈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他站的很远,静静的承接着她温柔的注视。就如从前那般他在她的周围远远观望,从不敢去打破那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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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出兵

    从承德殿回去以后,温言便一直跟在沈君临的身后,一张小脸惨白,似乎还在后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虽已是十二岁,可长得却比同龄孩子要小上很多,小小的个子还不到沈君临的胸口高,他一言不发的抓着沈君临的衣角,表情倔强,就是不肯说出一句软弱的话。

    沈君临不禁抬手摸了摸温言的头顶,眼中还带了些宠溺之色。

    随后他开口道:“殿下,我要去找韩将军说些事情,你先回长星宫,好好休息吧。”

    温言听罢,抬头看着他,然后蹙起了小小的眉毛,有些不满的道:“你不能陪我吗?”

    沈君临的睫毛微微一颤,然后他蹲了下来,直视着温言沉静又有些不满的眸子,轻声道:“殿下,你不能依赖于我,我迟早是会离开的,到时候,你必须独自面对所有的一切,软弱这种情绪,你必须要抛弃的一干二净。”

    沈君临的神情严肃,话语中甚至带了些斥责的意味。

    他只有三年的时间,这三年里,他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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