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金高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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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也是刚看到！”

　　　　“好像是小两口打架吧？这女的也太狠了，把人家男的衣服扯成那样。”

　　　　“这男的也太没骨气了，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呢！”

　　　　“……”这些围观的人不止是看热闹，还都在哗然而论，说什么的都有，但大多数都按着卓浪铺好的思路在走。

　　　　“谁也别乱动！”突然，在摄影组里，有一个头带瓜皮帽，年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低沉着声音，喝止摄影组里的几个小伙子。

　　　　而这几个小伙子不是想打电话报警、叫神经病医院，就是挽袖子要揍卓浪。

　　　　“卓浪你，你快给我滚开，你疯了，你这个神经病，你要干什么？”潘美美在做了几次深呼吸后，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娇声向卓浪厉喝道，还想抽回自己腿。

　　　　“老婆，你不能走啊，没关系，我不会在乎你做过什么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卓浪还在哭天抹泪。

　　　　“我警告你，我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报警了，你这个疯子！”

　　　　“老婆，我知道我窝囊，但是我是真心爱你的啊，我们一起生活好几年了，夫妻感情对你来说就这么不重要吗？我难道比不上那个小白脸吗？他是骗你的，他在骗你的钱！”

　　　　“谁是你老婆？你给我闭嘴，闭嘴…什么小白脸…”潘美美已经恨不得把卓浪的嘴撕开算了。

　　　　“不管你怎么打我，骂我，你永远都是我老婆！”卓浪抱着潘美美的腿，死也不撒手。

　　　　“哎哟，原来是婚外情啊！”

　　　　“嗯，你看那个女的，打扮得跟妖精似的，肯定作风不正经！”

　　　　“唉，这个男的太可怜了！”

　　　　“行了，别说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也许人家也有苦衷！”

　　　　随着形势的变化，人群里的议论也潜意识地在被卓浪暗中引导着。

　　　　“卓浪你松开手，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马上放开……”潘美美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尖声大喊了一句，终于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

　　　　抽回脚后，潘美美真是几秒钟，哦不对，应该说真是五秒钟也不愿意再呆了，转身就挤进人群，一张粉脸白里透青，跟鲜嫩的大白菜似的。

　　　　看潘美美走了，立刻就有两个摄影组的人也跟了过去，怕潘美美出事。

　　　　潘美美是卓浪故意放走的，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另一方面，卓浪也怕潘美美心眼窄，再呆下去一时想不开再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

　　　　“老婆……你不要走……”卓浪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趴在地上，一只拳头还捶击着地面。

　　　　“唉，兄弟，你起来吧，你媳妇都走了！”好心人在哪里都不会少的，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好心人，就是有心凑这个热闹。说话间，从人群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带个眼睛，穿得跟上世纪的五四青年似的，走进来之后，就叹着气拍了拍卓浪的肩膀。

　　　　“是啊，是啊，快起来吧！”

　　　　“小伙子，地上凉，你起来说话吧！”

　　　　“咳，那种媳妇要不要有什么用？”有一个领头的，这些围观的人就都纷纷劝起卓浪来了，还都挺诚心的。

　　　　“谢谢，谢……谢大家，我不要紧，谢谢。”卓浪坐在地上，显得很感动，向大家拱手。

　　　　“唉，我们都听明白了，你媳妇应该是看上小白脸了，你也别这么糟贱自己，离了再找一个就是了！”真有这种看热闹不怕乱子大的。

　　　　“大家不知道，我和她是同学，我家里穷，跟着她毕业后来了惠城，又结了婚。我也没什么积蓄，家里的钱都在她一个人手里，我平常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啊！她不要我，我这可怎么活啊？”卓浪越说越伤心，伤心欲绝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他妈的，你这个小子，真他妈窝囊废。”突然，就听到人群里有人提着比驴叫好听不了多少的嗓子，大声叫囔。

　　　　听到这个声音，人群都分开了，一个头发油光锃亮，腆着**的肚子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的一只手里还搂着一个大胸大屁屁的妞，再看这只手，好家伙，五根手指头上全是明晃晃的金镏子。

　　　　“我说你这个小子也太没种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她不要你更好，咱们男人就得视女人为衣服，哪能被娘们牵着鼻子走呢！”

　　　　“大哥，谢谢你……我明白了！”卓浪低着头，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抽两下鼻子，“我回家就收拾衣服，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没钱不要紧，我就算要饭，也要回家乡去！”

　　　　“少他娘的说得这么可怜，来来，大哥给你的，兄弟你拿着，做男人就得有个男人的样，没钱哪行啊！”这家伙真是宽绰，一伸手就是一小叠钞票甩给卓浪，还都是新钱，嘎嘎崭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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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广告兼职

　　　　“大哥，我不能要你的钱啊！这不行…这…”卓浪像是被吓一跳，还急忙向回塞。

　　　　“什么不行，给你你就拿着！”这家伙硬是把那叠钞票塞进了卓浪的衣服里。

　　　　“是啊，是啊，给你你就拿着吧，回家吧，别在惠城了！”

　　　　“是啊，唉，真可怜！”

　　　　“……”围观的人都劝起卓浪，不过劝归劝，却不见他们也掏出点钱来，尽是慷他人之慨。

　　　　“大哥，谢谢你……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我……”卓浪“感动”得无法言表，话都说不清楚了，自己还伸手在身上摸了一会，最后把那个早就准备好的打火机掏了出来！

　　　　“这位好心大哥，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就剩这个打火机了。您别嫌弃，拿着，您拿着，当个纪念，他日我若安好必有一报！”卓浪又玩上江湖腔，从地上爬起来，连眼泪带鼻涕地擦一把，就把打火机送到那家伙的手里。

　　　　这位满手金镏子的家伙看看卓浪，又看看打火机，怔了半天，哑然失笑。

　　　　“好，好，这个打火机还真是值点钱，那我就留下了，兄弟，你走好吧！”把打火机揣口袋里，这家伙搂着自己的大屁股妞，再次分开人群扬长而去。

　　　　……

　　　　在滨江路的一家小饭馆里，卓浪表情淡然，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现在脸已经洗干净了，衣服也重新整理好了，一只手里拿着菜谱，另一只手里拿着那一叠钞票。

　　　　宋诗文就坐在他对面，她的嘴到现在还没闭上呢，看着对面的卓浪，就好像看到一个天外来客。刚才卓浪的这出戏大出她意料之外，做梦也没想到，卓浪会出这么一个阴招。

　　　　“哎哎，诗文你下巴要掉碗里了！”卓浪的目光越过菜谱，无聊地白了宋诗文一眼。

　　　　“你你……打，打火机……”

　　　　“是啊，打火机没了，换成钱了！”卓浪向宋诗文扬了扬另一只手里的钞票。

　　　　“可是你刚才把美美伤害了啊，我想她一定很生气，也许，也许她正一个人哭呢！你知道吗？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被你弄成这样，心里很难受的！”很出卓浪的意料，宋诗文并没有崇拜夸奖他，或者给予他一番特别赞美，而是很认真地对他说起了潘美美，卓浪能听出来，宋诗文是在怪他。

　　　　“啊？”卓浪猛然愣住了，手里的菜谱竟然都不知觉地掉到了餐桌上。

　　　　“浪哥，没错，我是很佩服你，那么一个破打火机你居然也能想到办法换成这么多的钱。但是我觉得你做事的方法很不好，你在做事之前，为什么不能考虑一下身边的人呢？为了证明你的能力，你让美美……浪哥，浪哥？”宋诗文正说着呢，突然发现卓浪的神情不太对头了。

　　　　卓浪现在一只手拿着钱，另一只手还做出拿着菜谱的姿势，眼睛木然望着桌面，整张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就像是一张铁板。连宋诗文正在叫自己，他都恍若无闻。

　　　　宋诗文刚才的话，确实触动了卓浪的心思，把卓浪已经准备彻底忘掉的往事掀了出来，这些往事就像卓浪的一道伤疤，就算好了，也会时不时地隐隐作痛。

　　　　“浪哥？你，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你不要这样啊！浪哥！”宋诗文害怕了，起身走到卓浪身边，大声地对他说。

　　　　“我没事！”卓浪突然微微地笑了笑，声音幽幽地如同梦呓，“诗文，你说我真的伤害到了潘美美吗？”

　　　　“啊？那个，其实也，也不是啦，浪哥……”看到卓浪这样了，宋诗文也不敢再说得更深。

　　　　“好了！”卓浪一挥手，打断了宋诗文的话，“我没事，你回去坐，我们吃饭吧！”卓浪这时神情有些索然。

　　　　“哦！”宋诗文只好点点头，又回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这一顿饭从点菜到上菜再到吃完，卓浪和宋诗文都没有说过话。宋诗文看出来卓浪闷闷不乐，应该是有什么心思，可她偏偏又不方便问。

　　　　吃完了饭，卓浪觉得自己很累，很想回家去睡一觉。就打了一个响指，叫服务员过来结帐。

　　　　“你好，你是卓先生吧！”

　　　　“嗯？”卓浪扭头一看，自己这一个响指没叫来服务员，却叫来一个怪叔叔。

　　　　这个男人四十多岁，头带一顶瓜皮帽，留着乱糟糟又很长的头发，还有络腮胡子。好嘛，搞得脑袋就像一个毛球，脸上没毛的五官只占很小的一块面积…这外貌可谓非常的‘艺术人生’。

　　　　“大叔，你是从北极来的吗？”卓浪上下打量着这个中年人问道。

　　　　“呵呵，卓先生说笑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郭，是尖锐广告公司的专职广告制作部的主任，哦，您认识潘美美是吧，呵呵，刚才她就是在我们的广告摄影组里拍片子呢！”北极毛大叔倒是很客气，也很和蔼。

　　　　“哦，毛……哦不，尖锐广告公司的主任，郭主任是吧？你有什么事？喂，不是吧，是不是潘美美出什么事了？”卓浪问着问着，突然脸色就变了，人也噌地站了起来。

　　　　听到卓浪这么问，宋诗文也站了起来，非常紧张的盯着那个郭主任。

　　　　“呵呵，不是，卓先生你误会了！是这样的，刚才您在街上的表演我已经看到了，我非常欣赏您刚才的表演才能，所以想邀请你来我们广告公司做兼职工作，不知道您…是否…”

　　　　“你……你是说，让我去你们尖锐广告公司兼职？”卓浪的眼睛顿时就直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了，真是双喜临门啊：之前是金华公司面试成功，如今来个意外惊喜的‘尖锐广告’！

　　　　“浪哥，浪哥！你还犹豫什么啊，答应人家啊！”宋诗文也替卓浪高兴，跑过来，拉着卓浪的一只手摇啊摇的。

　　　　“什么我就答应？”卓浪脸色一下子又沉了下来，从宋诗文那抽回自己的手，仰起头，摸了摸下巴，“去你们‘尖锐广告’那里兼职呢，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但是，这个待遇……”

　　　　“待遇好说，你来我们尖锐广告做特约助演，按时间或者演出次数计薪，每一秒钟的广告我给你五百块块好不好？平常没有演出片约的时候，你可以不用来公司！时间上来说，你自由度相对比较高的。”郭主任看来是真的很在乎卓浪，说条件的时候人显得有点紧张，生怕卓浪不同意。

　　　　“郭主任！”卓浪把头转向那个北极大叔，神情郑重，“你说的待遇我可以同意，但是我要加一条！那就是你们尖锐广告每一个月至少要有两条广告给我参演。”卓浪可不是傻瓜，他可不想像潘美美一样，如果能够有机会出境演广告，当然是每月有保证的好。

　　　　“啊？这个…这个…”听到卓浪的条件，郭主任有些为难。

　　　　“不同意就算了！服务员，结帐！”卓浪装得很镇定，其实心里也在打鼓，要是郭主任真算了的话，他就得反过来求人家了，实在不行，一个月一个广告也行啊！其实他挺想出镜的，这个帐卓浪算得很明白，一个广告片最少也要五秒钟，出镜一秒钟五百块的话，这就是二千五百块块，一个月两次就是五千！业余兼职在三线城市，能够这样的收入已经非常不错。

　　　　“好吧，卓先生，我尽力为你争取，相信一个月两次出镜应该没问题。但是同时你也得理解我，我也是在为别人打工，我上面还有经理呢！”郭主任也把心窝里的话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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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脑力者说

　　　　“明白，理解，清楚。郭主任，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可在家等你的好消息！”卓浪咧开嘴嘿嘿一笑，还拍拍人家的肩膀。

　　　　“好好！”郭主任也笑得脸上开了花，“过几天应该就有一个广告很适合你，到时候我打你电话。你早上九点的时候，来公司一趟吧！我们公司在步行街百脑大厦十八层，你来了以后直接找我就行！”

　　　　“过几天就有？ok，我一定到！”卓浪心里这个美，这算什么？老天爷就饿不死他这只瞎家雀。

　　　　……

　　　　郭主任走了，帐也结了，卓浪也不想回家睡觉了。找到工作的事让他很兴奋，回家也睡不着！于是，就坐在这家饭馆里，卓浪决定给宋诗文讲一点推销的基本知识。

　　　　“诗文，推销这门学问除了要实践之外，理论也是很重要的。我就随便和你说说吧，你能记多少就记多少！”说着，卓浪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点起一支烟。

　　　　“好啊，好啊！”宋诗文眼睛睁得大大的。

　　　　“在我们自己的那个商界小圈子里，相关的工作被分为内七门和外七门，这内七门啊……”

　　　　“等等！”宋诗文一脸茫然，急忙打断卓浪的话，“浪哥，你说的我不懂耶，什么内外的，还七门？”

　　　　“呵呵！”卓浪笑了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宋诗文耐心听他讲，“所谓商场如战场，战场上是靠士兵用力量去战斗，而商场里则靠商人用智慧去战斗，没有硝烟，但是也许更加残酷。在商场里，有一些人他们靠脑力、靠智慧自我生存，游离于各大商家之间，就好像电影里的蜘蛛侠，这种人有一个名称，叫‘脑力者’！我们‘脑力者’们又像是雇佣兵一样，谁给他们钱，他们就为谁办事，当然，办得都是商业中的事。”

　　　　“哇，浪哥，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脑力者’？这个名字让人好怕怕哦！”宋诗文话是这么说，但她听得还是挺兴奋的。

　　　　“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要让你也知道。在我们圈里的‘脑力者’中，根据具体的能力和职业的不同，又分为内七门和外七门，为什么要分内外呢？这是因为素业有高低，专攻有正邪的原因。”卓浪继续自己的夸夸而谈，说起这些事，卓浪比背小九九还麻利，“内七门里的职业都是很正统的职业，光明正大的，能见得了人的；而外七门里的职业……嗯……怎么说呢，就有点歪门邪道，虽然也要靠脑力和智慧，但是往往里面要参杂一些见不得光的因素。”

　　　　“不是吧？我听着这外七门怎么不像是好人呢？”宋诗文有点紧张了，自己给自己倒杯茶水，一口喝下去一半。

　　　　“也无所谓明确的什么好人不好人的，茫茫的商界就是这种规则，成者王侯败者贼，赢了的人怎么说都行，输了的人就没得可说！”卓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那……这和我们推销有什么关系？”

　　　　“推销就是外七门中的一门，在外七门里，推销称为‘柱’！”

　　　　“柱？这么奇怪的名字？”

　　　　“呵呵，内外七门里的名字都很怪，至于具体为什么要这么叫？那已经不可追溯了，谁也不知道，反正都这么叫。比方说，外七门里还有‘反’，反就是公关，还有‘鞭’，鞭是管理，等等！”卓浪很有耐心，谁让他今天找到工作了，心情格外的好。

　　　　“我们……我们推销居然是外七门，你刚才说外七门是歪门邪道，这……”宋诗文有点不高兴了。

　　　　“嗯，因为推销这个行当如果想做非常好，必须用一些不太地道的手段，尤其现在有一些推销员为了把货卖出去，使用的招数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也就难免沦为下九流。不过这不要紧，只要你把握住自己的道德底线，我想就算是一把刀，我们也可以用来削水果，而不是去杀人！”

　　　　“那内七门是什么？”宋诗文的眼睛里放出光来。

　　　　“呵呵，我就随便说说，你就随便听吧，没什么重要的。内七门就是…策路盘钱卦铺狗，这七样：策，就是渠道策划与运作执行；路，是物流操控；盘，是操控证券的人，就是那些股票或者期货行业里的操盘手，高水准的操盘手就叫‘盘’；钱，是财会和估算师；卦，是搞市场调查与市场预测的人；铺，就是做广告和为产品搞宣传的；狗，是商业律师。因为内七门是‘脑力者’中的正统行当，这内七门的最顶尖高手又被称为…脑力神！”

　　　　“哇，好玄哦，这么厉害。哎，浪哥，那刚才的那位毛茸茸的大叔就是‘铺’吧？”

　　　　“他？”卓浪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不屑的神情，“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当‘脑力者’的，也不是随便什么做广告的人就能叫‘铺’，能称得上食脑的人，必须是本行业中最高精尖的人才。比方说狗，就是商业律师，全中国能称得上‘狗’的人，最多不超过十个，全世界也只有一百多，不到二百人人而已。”

　　　　“狗？好难听哦，呵呵！”宋诗文手掩樱唇娇笑起来。

　　　　“错了，这不是难不难听的问题，这是一种至高的荣誉。商业律师叫狗并不是贬意，这个狗不是我们家里养的那种东西，你不能用普通人的想法去想，在‘脑力者’中，狗就是一个代号，一个名字而已，不存在污辱性的含意！”卓浪此时很严肃，谈起食脑，他丝毫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真有趣，这些事情我从来也没听说过耶！”

　　　　“呵呵，听说过这些事的人本来也不多！这个只是在我们自己的圈子里面流传；好了，那我给你简单讲讲推销的事吧！”卓浪淡然一笑，把跑了的话题又拉回正道上。

　　　　“浪哥，你这么懂推销，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哦，那个柱吧？”宋诗文的想像力还真不错，要是卓浪给她讲个大闹天宫，搞不好他就成孙悟空了。

　　　　“不是，对推销我只是略有研究，嗯，只能说略有研究，但没到柱那个程度！真正特别厉害的柱几乎就是行业里全能的王者，他们能把石头当黄金卖给你，同时还得让你对他感激不尽！我当然做不到，也不想那么做！”说到这一点，卓浪还算是有点自豪感，因为纵横商务超盘界这几年中，卓浪没干过太缺德的事，钻石手团伙的声誉也很清高，备受商家的好评。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石头当黄金？”宋诗文不禁咋舌，她觉得卓浪说的事就像神话一般。

　　　　“推销员有三种境界，就是：以货为本，以人为本和以量为本。对你来说，你要是做到以货为本，相信生活可以无忧，最起码，你后续及时把房租给我肯定没问题！”

　　　　“浪哥……原来你说这么多是说这个……”宋诗文呻吟着趴在了桌面上，她仿佛明白了卓浪的用心。

　　　　……

　　　　这一个下午，卓浪就坐在这个小饭馆里给宋诗文讲课。也不管宋诗文能接受多少，反正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把自己会的东西填鸭式的塞给宋诗文。

　　　　宋诗文头都大了，到最后只觉得脑袋就像灌了铅一样，连卓浪说的是哪国话都分不清了。她也算聪明，中间还向饭馆的服务员要了纸笔，自己记不住的，就在纸上记，她做梦也没想到，推销这个行当里有这么多的技巧，这么多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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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正式报到

　　　　但是，宋诗文这一下午虽然非常累，可她觉得自己真地所学到了很多的知识，她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这样充实过了。

　　　　卓浪也没理会宋诗文的反应，滔滔不绝地向外喷着他的唾沫星子，口干了才知道要喝口茶。就这样，一直喷到下午五六点钟，太阳已然西斜。

　　　　卓浪直了直自己的腰，坐一下午，又酸又痛的。再喝口茶，他刚才又想到了一些东西，准备说给宋诗文听。

　　　　“嗯？”卓浪一抬头，发现宋诗文的眼神不太对头。

　　　　宋诗文一只头托着自己的香腮，半伏在桌面上，看着卓浪的眼神很迷离，明眸中波光流动，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听课！

　　　　“哎，你傻了？”卓浪把一只手在宋诗文的眼前晃了晃。

　　　　“哦，嘻嘻，不好意思，浪哥！”宋诗文这才回过神，粉脸顿时就红了。

　　　　“嗯……算了吧，看你也累了，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无所谓，有时间再和你说吧，明天我要去公司报到，就不陪你了，你自己随便找个推销的工作，先去实践吧！”卓浪放弃了自己继续过师傅瘾的主意，长吸一口气，拍拍腿站起身。

　　　　饭馆的服务员乐坏了，这两个人可算是走了，吃那么点饭，却在这里坐一下午，想哄还不合适，几次用眼神挤兑卓浪他们，可惜人家两个人都已经投入到话题中，根本没看见。

　　　　宋诗文和卓浪一起离开饭馆，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准备晚饭，今天宋诗文那屋轮到她做饭了，宋诗文也得早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