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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豪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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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些别的吧!”他拿起菜单,翻看着。
  啪!夏成成手中的刀落在盘子里,发出好大的声音。高拓白菜单中抬起头,斜睨了她一眼,他的眼光如此的冷淡,带着深深的责备。
  “怎么了?成成?”萧和替她放好刀叉,她缩缩颈项,感到那股寒意到了心里。摇摇头,她讪讪地拿起叉子。这里不属于她,就好像高拓也不属于她,在这里她有压力,在高拓身边,她也有压力。所以啊,他们都不是她的。
  萧和对夏成成殷勤备致,每上一道菜,他都会用礼貌地夹给夏成成。高拓也做着同样的事——对程若可。
  这顿豪华的美餐似乎越来越难以下咽了。
  这时主角终于登场,夏成成的后母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一惊,慌忙垂下头。好在那个女人并没有注意到她,她从她的身边经过,径直走向对面的那张桌子。
  “啪!”一个皮包掷到了那位严先生的头上,被莫名奇妙地砸到后,火冒三丈的男人“噌”地站了起来,正要发怒,单一看到后头的人,他整张脸都僵住了。和他在一起的女伴慌忙站起身,惊恐道:“怎么了?没事吧!你什么人?”
  “我?”后母的声音实在是太尖太响,顿时大厅里所有人的眼光一起转向了他们,侍者一看情形不对,急忙跑去报告经理,有的甚至请来了保安。
  后母的脾气很不好,夏成成非常了解,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叫她来。甩完包,她便用力地踢打起了那位呆站着、还未回神的严先生。如此野蛮的举动,让那位先生感到很不体面,尤其那么多体面人正在观望着,他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你干什么?疯婆子,谁认得你啊!”原来面子比钱重要,夏成成忍不住哼一声,笑着看那位严先生一把推开后母,后母登时被推得踉跄好几步,才不支摔倒在地,就在她的脚边。
  夏夫人已被气疯了,但那男人已结完账,揽着同来的女人往外走去,于是她便跌跌撞撞地站起,嘶叫着又冲了出去。  真实难堪的闹剧?
  夏成成冷哼着回过头,程若可正用她美丽的眼睛,洞悉一切地看着她。
  “好不好看?”她不怀好意地笑着。
  “什么?”夏成成拿起叉子,继续装傻。
  “你导演的戏啊!不好看吗?余太太!”原来她真的听见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犯法吗?”夏成成冷冷笑着,不经意地瞟到高拓,笑意凝结在她的唇边。
  “她是谁?你认识吗?”萧和问。
  “不认识!好玩呗!”高拓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他站起身,用力地把餐巾甩到桌上。于是,大家纷纷站起,这一顿夏成成平生仅有的大餐,就这样在不快中结束了。
  走出酒店,高拓从停车场里开来车子。萧和已伸手招了辆计程车,坐进车里,他扬着眉对夏成成说:“我去海洋公园把摩托车开来,你再考虑一下,真的不坐我的车吗?”
  “当然不坐!没兴趣,走吧!”
  夏成成朝他笑着挥挥手,愉快地看着高拓的车来了,于是她笑着奔了过去,开了前车门,正准备坐进去,程若可已先一步钻了进去。她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夏成成得意得笑了笑,用她那盛气凌人的声音对她说:“你坐后面去。”
  “我为什么要坐后面,这是我的位子!”夏成成拉着车门,怒道。
  “你的位子,我有没有听错?高SIR?”她把头转向高拓。高拓震动了一下,抬起眼,注视着夏成成,那个眼神让她瑟缩了,她不喜欢这样的眼神!更不喜欢他冷冷的声音,这样的高拓让她陌生。
  “滚开!如果你不想坐我的车子,尽可以去招计程车。这里没人欢迎你,别在这耍千金小姐脾气,我不是你父亲,别对我有错觉!”
  那一席话简直有如一盆冰水,淋透了她全身。夏成成的心迅速地往下沉去,被难堪、失意压到了谷地。缩回手,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几乎不敢相信高拓会说这样的话。猛吸一口气,她转身向前走去。泪水在她的眼底打着转,高拓的车子自她的身边经过,停了下来,但是她没有理他,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继续地往前走去。
  他大声地诅咒了一句,便冲了出去,驶进奔流的车海里。
  夏成成的视线模糊了,她知道自己在哭!为这个不争的事实——是的!自己不是千金小姐,没有权利要求什么。父亲!连亲生父亲都可以对她不闻不问,一个不相干的人,自然更不会对她怎样!那么她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对他有错觉吗?抬起眼,她呆望着己消失的车子,心底涌上一阵疑惑。
  三个小时后,足以让任何人哭干最后一滴眼泪。当伤心过了、失望过了、疑惑过了、心痛也过了,太阳从地平线上消失了,于是黑夜来了。夏成成瑟缩了一下,看着这条望不到尽头的公路,害怕不由在心底袅袅升起。
  “罗中酒店”在市区,而高拓的家是在郊区,这样的路程真的可以媲美长征了。她喘息着,不停地加快步子,高拓的那席话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她的心狂跳着,时不时地张望着,不争气的希望能看到高拓的车开来。
  高拓没有来解救她,不过,老天还是非常垂怜她的。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后,灰姑娘终于安全到了家
  抓住铁门的刹那,疲劳像触电般击中了她,她蹲在地上,久久站不起身子,此刻她的心中充塞着劫后余生的激动。
  英雄从屋里冲了出来,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在这个世上爱她的、关心她的其实真的只有它们啊!而自己——这些天,沉溺于对高拓的“错觉”中,竟然一再冷落了它们。
  “英雄,豪杰——”夏成成哭了,带着对自己深深的责备。
  “呜!呜!”英雄不停地磨蹭着夏成成的脸,作着无声的安慰,豪杰己跳进她的怀中,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泪痕。她就在这铁门边坐了好久,才支撑着站起,往屋里走去。
  大厅里点着灯,高拓坐在沙发里默默地抽着烟,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面前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听到她的声音,他抬了抬眼,紧闭着唇,没说什么。
  怎么?她还指望他对自己说什么吗?对自己的狼狈表示歉疚?对自己的长途跋涉表示心痛?别傻了,夏成成!你只不过是他请的一个工人而已,说不定他正沉浸在那位高贵的程小姐无限美丽中呢。夏成成!你什么也不是呵,你有什么权利要求他。
  夏成成咬住唇,默默地走进房间,在她关上房门的时候,萧和的声音自外面传了进来。
  “嗨!高拓,这么晚还没睡啊?成成呢?睡了吗?怎么了?”室内沉默了好一会,才传出高拓的声音,依旧那么冷:“上头让我保护你两个月,所以我希望在我执行任务期间,请你不要擅自离开。”
  “放心!我不会给你造成麻烦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萧和的声音带着满不在乎:“好了!我去睡了!”客厅里又沉默了下来。
  “哦!对了!”萧和说:“如果你喜欢成成,你应该多关心她,她是个好女孩,别伤害她——你知不知道她除了你根本没有别的依靠?甚至她身上连钱也没有!”
  “什么?”沙哑的声音有了一丝颤抖。
  “否则你以为她为什么要靠双腿走五个小时才回来?”
  “她是——我不知道她身上没有——该死!”萧和!为这些话,她真的很感动,可是!高拓怎么会喜欢她呢?
  “你喝酒了?”高拓咳了一声清清嗓子道。
  “是啊!高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如果世界上有两个成成,那该有多好!好好珍惜?”
  背抵着门,她把头向后仰着,为什么她不会爱上萧和,如果她爱的人是他的话,相信自己就没有如此难堪了。
  腰间的门把转动了,门在下一刻被大力地打开,她顿时便被那股大力弹了出去,扑到了床边。床角碰到了她的头,顾不得痛,她狼狈地站起身。床头有个小型的旅行袋,是上次被后母赶走时带出来的,她一把抓起它,打开柜子,开始整理衣服。
  “成成!你干什么?”高拓抓住她的手,眼底染着焦虑自责。
  她吸了口气,甩开他:“你放心,我不会带走你任何东西的!”
  “不!成成,我道歉,我不应该对你说这些话,对不起!我收回!”他急急地道。
  收回?说过的话也能收回吗?高拓!你也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了。一股没来由的怒气在她心底滋升,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的那席话点燃了深埋在她心底最深处的自卑。
  “其实你并没有说错什么!我不是千金小姐,一直以来都不是,我的生活永远都是寄人篱下的,自由、快乐对我来说已经是奢侈了。我没有权利要求什么,而且你也不是我父亲,我的父亲已经死了!”夏成成猛吸一口气,泪水像决了堤,冲泄而下。这一生,她从未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可怜。
  高拓的眼里涌起心痛,他是在可怜她吗?一个无父、无母、无家的孤儿,换了谁都会心疼的。
  “成成!原谅我!”她摇摇头,擦去眼泪:“我要走了,谢谢你收留了我那么长时间,你的钱我会尽快还你!”拎起旅行袋,她把床上的豪杰抱在怀中,垂下头,往门口走去。
  “等等!”他飞快地冲到门边,锁住门:“不许走!”
  “不许走?”她一愣,随即冷哼道:“高拓!我想就算是我对你有错觉,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不觉得你好矛盾吗?好了!”她仰起头,平息了一下气息:“请你让开!如果你不想再一次给我造成错觉的话!”
  他没有动,眼睛死死地盯住她,那里烧灼着痛楚,突然他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一用力,她便不由自主地撞进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她怒吼,本能地挣扎。他的手臂粗壮、有力,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
  “我说!不许走!”他瞪着眼睛,一字一字地说,眼里闪着惯有的暴戾。在他怀中,她像一只困兽,扭动着身躯,喘息着。难堪、失意、愤怒充塞着她,她开始尖叫:“放开我,你这个神秘又野蛮的怪物,你有权利命令我吗?你有理由叫我不许走吗?你有吗?有吗?”
  “我有!”他沙哑着声音吼完,便迅速又用力地捕捉住她的唇,用他那温热、男性的唇深深地吻她。夏成成悸动了,登时忘了所有,眼前那张放大了的脸,和她一样有着震惊、迷惑。这是她的初吻,却蜻蜓点水般很快结束了,快得让她没机会回味丝毫甜蜜。他的气息游到了她的耳后,她的头则被他深深地按在怀中。
  “成成!让我告诉你。你没有错觉,是我——你知道,你是如此的美丽迷人,从一开始你就深深的吸引着我,我害怕、逃避、退缩,却又矛盾地渴望着你。看到你和萧和在一起谈得如此投机,天知道,我都快发疯了。成成!我爱你。”
  爱她?!夏成成震动了,他的心脏跳得快而有力,那分沉重感让她迷迷糊糊地有如置身在梦中。这样的告白有几分可信?她闭着眼睛,睡意袭击着她,在他温暖的气息、宽厚的怀抱中,她想她是快睡着了。
  听不到夏成成的声音,他又紧张、焦虑地说:“我知道我没有资格爱你,更没有资格拥有你,你说得对,我野蛮又神秘,我的背景、我的一切都处在另一个你无法体会的黑色世界里,我不勉强你,你可能选择——”
  他陡然放开她,伸长手,颓丧地打开门。一离开他的臂弯,她就不由自主地往下溜去,他吃了一惊,慌忙扶住她:“怎么了?”
  夏成成甩甩头,惊醒了过来,抓紧旅行袋昏昏沉沉地往外走去。但在她走出门的刹那,他再次把她拖进了他的怀中。痛楚、矛盾布满他的眼底。
  “我可以选择,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说话不算数。”她仰着头,但是一抹微笑在眼底点燃,她知道她已不可能再走了,这个霸道的男人,他用他的方武成功地留下了她,在他怀中,她是如此安然、满足。
  “我不要做男子汉,不要做大丈夫,不要你走!”他猛烈地摇着头,焦急地喘息着。
  她笑着揽住他的颈,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发出一声叹息:“你明知道的,对不对?我哪来的力气再走,你
  让我走了十万八千里。我现在连站着都好吃力,你这个可恶的男人,让我好好地惩罚你——“她用力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出个牙印,感受到他浑身颤栗,她才轻笑一声,”好了,再罚你把我抱上床。“
  他颤栗着,紧紧地拥抱着她,她知道他歉疚了、心疼了、自责了。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开心、满意。他弯下腰,  抱起了她,而她——在他强而有力的臂弯里,几乎马上沉沉地睡去。
  高拓的爱犹如一场春雨,唤醒了夏成成所有沉睡的感情。爱情!这个美丽的名字,在她心底发了芽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蔓延开来。她兴奋、快乐,沉浸在他每一个深情、专注的眼神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感到充实、幸福,他的爱深刻、具体,她能从他每次的呼吸、心跳里听到、感觉到。生命像焰火一般燃烧着,她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它绚丽的色彩。
  夜深人静,她仰躺在沙发里,地板上躺着英雄豪杰,夏成成的手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它们。高拓还没有回来,萧和也出去了,屋里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壁炉里发出的  “啪”声。
  高拓依旧很忙,整日早出晚归,她知道那件案子有眉目了,可是好像不怎么乐观,因为高拓总是时不时地陷进沉思、矛盾里。有一天,她曾无意听到他与萧和谈论起。
  “他没有理由杀那个警察,如果是因为风Sir,那就更没有理由了,我想你弄错了吧!”萧和说。
  “我也希望不是!”高拓重重地叹了口气:“但他们都失踪了,‘明珠号’被炸后,连老大也不见了,多奇怪。”
  “你义父不是金盆洗手了吗?而且,他把你送人警队,我想他是真的不想在黑道里混了,所以——你大可以不必操心这件事,何况,你是缉毒组的,这件案子你还是放手吧!瞧!他把内围解散,这多多少少省了你好多麻烦。”
  “哼!”高拓冷笑一声:“内围解散,火焰堂成了保镖公司,而我竟当了警察,多么可笑的安排,他把我们都当成玩物了——”
  她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豪杰从她的怀中溜出,看到她,他们停止了谈话。这场莫名奇妙的对话很快就被她遗忘了——
  第九章
  这天晚上,夏成成一如以往躺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铁门发出撞击声,她一震,英雄早已站起,冲到了门口。
  玻璃门开了,她慌忙坐起,以防再被什么意外的东西砸到。萧和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头发有些蓬松,西装则甩在肩上。难得!此刻他看来带着疲惫。看到沙发里的她,他扬了扬眉,走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用力地拉开脖子上的领带。
  “你喝酒了!”她皱皱眉,那股刺鼻的酒精味让她难以忍受。
  他靠进沙发里,满不在意地拍拍手:“高拓不也常常喝酒吗?他让你厌恶了吗?算了!帮我倒杯水吧!我好累。”
  他确实看来很累,夏成成奔进厨房,倒了杯水,折回来时,沙发里没了人影。她的房间门开着,他就半躺在她的床上。英雄它们统统跳上了床,围着他。
  “是它让我进来的,哗!你的床好软,成成!今晚让我睡这好不好?”他扬起眉,眼睛清清澈撤地看着她。那哪是一双醉酒的眼睛,只是带着深刻的疲劳而已。
  夏成成把水递给他,他接过一饮而尽。“你去干什么了?为什么看来如此的疲倦?”
  “你关心我吗?”他问,眼神有着难得的认真,她一愣,随即他又笑着说:“成成,知道吗?你真的很没有眼光,高拓哪里比我强了,你竟然会爱上他!这对我是一种侮辱。看着我——”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她站立不稳,跪坐在床边,他便又不正经地说:“高拓有没有我帅?”她摇摇头,这是显而易见的。
  “有没有我温柔?”他又问,她再次想也没想地摇摇头,他顿时瞪大了眼睛:“那他什么地方吸引你了。”
  他的表情很滑稽,她轻笑出声:“他是高拓!他没有地方吸引我,可是他却在我心里了,从一开始!”
  “哦!是吗?”他颓然地倒进床里,用手捂住脸,许久,他才放下手,眼底依旧布满不在意的笑容,“你了解高拓吗?”萧和突然说。她一愣,这是第二次有人问她这样的话,她了解吗?确实,她并不了解他。
  “这很重要吗?”她问。他想了想,点点头。
  “高拓是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人,他生来就属于黑暗、冷酷,从小他就受着非人的训练,每时每刻都挣扎在死亡线上,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一个出色的杀手或是毒袅,这就是他的目标,所以他不能有一丝的感情,这是黑道上的规矩,而他也做到了。可是三年前,他突然被安排进了警队,这对他来说极富有戏剧性,生命在他面前俨然成了笑话,一个由黑道陡然转入白道的人,而且还是一份如此正义的职业。是不是很可笑?
  “为什么要说这些?”夏成成静静地听着,老实说,并不十分震惊于高拓的身世,高拓曾经是什么人,在她心里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情。
  “我想告诉你,高拓是无情的,就算是此刻对你动了心,可那分感情很脆弱。你也看到过,他并不像你想象中的坚强,尤其是对感情,退缩、恐惧、怀疑、不确定!他习惯于本能地保护自己,却不懂得如何爱护你!”
  她一愣,他的话也许有几分道理:“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是!正因如此——才错过了!”他注视着她,神情严肃认真,许久,他才退到床里,紧闭着眼,轻轻地说:“我无意要造成任何误会,成成!如果有什么事,我也是出于无意的,你能不能原谅我?”
  “什么?”她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他睁开眼,看了她一会,才重重地吐了口气:“高拓回来了,一直坐在外面!”她又是一怔,更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站起身。
  这才注视英雄不知何时已离开房间了,房门紧关着,还上了锁!打开门,心里隐隐然感到了不安。
  高拓确实坐在沙发里,此刻正默默地抽着烟。他的脸色铁青,眼底有着怒意。
  “怎么了?”她笑着坐在他身边,歪着头注视着他。他默默地转过头,用他那冷得刺骨的眼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里有着深深的恨意。她一怔,笑容凝结在唇边,那一眼让她心寒,他在气她吗?为什么?
  高拓站起身,往楼上走去,她一惊,奔过去抓住他的手臂。
  “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要生我的气?你到底是怎么了?”她焦急地问,这样的高拓让她害怕。
  他想也没想地拂开她,冷冷地道:“滚开!”
  又叫她滚?她踉跄着倒退好几步,楼梯的扶手挡住了她的腰,她这才站定,腰被梗得生疼,怒气没来由地也冲了上来:“你为什么动不动就发火,莫名奇妙叫我滚,你以为你是谁啊?谁给你权利这么做了,你就这么肯定我没地方可去吗?走就走!你这个莫名奇妙的神经病!”她大吼着,吼完便一转身,往房间冲去,眼前人影一闪,高拓很快截住了她。
  “我莫名奇妙?是!我莫名奇妙!被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勾引住了,骗得团团转,我神经病!竟然惊喜地以为你在爱我。夏成成!
  他怒瞪着她,咬牙切齿地捏着她的手臂,痛楚扩散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想她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突然他又厌恶地一把把她推开,推得用力、无情。她登时不由自主往玻璃门冲去,打开的玻璃门就在她的额头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他的话更让她心痛、震惊。“不要把我当傻子,你和萧和眉来眼去,今夜又被我撞见!你还摆出这么一副无辜的面孔!”他大声吼完,便不再理会她,怒气冲冲地冲上楼。
  她怔怔地坐在那,感到莫名奇妙。被他撞见?撞见什么了?萧和从夏成成的房中走出来,她想她的额头已经流血了,看到她,他马上吃惊地道:“天哪!他打你了吗?这个混蛋!成成!你没事吧!”她被动地摇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故意进我房间的,是不是?门是你故意锁上的,是不是?是你故意让高拓误会我的,是不是?”他一愣,蹲在她的身边,思索着。
  夏成成豁地站起身,怒气盖住了委屈:“你为什么这么做?而——高拓!他竟就相信了!我在他眼里原来只是如此的——”她冲进房间,拿出旅行袋,又开始整理衣服,她想这次她是真的要走了,高拓的眼神让她难堪,而萧和,他是如此的卑鄙。
  “呜呜——”  “喵喵——”英雄豪杰也许是闻到了火药味,绕在她的脚下,她正被怒火充塞着,没空理它们。
  拎起旅行袋,她用力带上门,客厅里很安静,高拓的房门紧关着。萧和正在沙发里抽着烟,看到她,他站起身:“你去哪里?”
  “关你什么事?”她大吼,往门口走去,玻璃门被她大力打开,可突然间她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喊着:成成!你这一走,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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