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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奇闻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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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看他们没反应,就道:“你们不觉得这个故事和和之前他们做的很相似吗?”
吕英润眼前一亮:“戈壁滩上建造歌剧院……完成无法完成的建造,修复无法修复伤势,凭空制造出符箓!”
吕天一拍手:“难怪!这才是它们真正图谋的!而灾玥不过是噱头,用以试验那只手套的功效!”
米茂回想道:“现在想来……那东西确实功能有些怪异,我来的时候那个最开始戴上手套的家伙正在拼命催动手套,他自己没有事情反而身体越来越强,但是那些魔族属下却一个个的跟吸干了阳气似得,不一会就死了。”
吕天梳个大拇指:“吸干阳气这个比喻你用起来最是合……啊适!”即便在躲避宝剑的过程中他依然坚持作死到底。
小英子说:“英雄王至高无上,肆意的压榨,用他们的生命来满足王的……至高无上的勒令,确实很像!而后面那个修士因为他没有手下,所以理论上来说他自身就是他自己的手下。但是因为戴着手套在不断修复自身显然形成了矛盾,因此在能量耗尽之前都会保持着正常,但是其实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
正说话,吕天捅捅孟令召:“你小女友来了”
“娇娇……”
“公子不见了!!”鱼娇娇看到孟令召立刻大喊。
“什么?”
鱼娇娇急忙跑过来:“公子他……我找不到公子了!”
“你别着急,慢点说怎么回事?”
“刚才……就是刚才你让我去保护公子,我……我……”鱼娇娇急的哭出了声,“我竟然感知不到他的存在了!”说完开始掩面啜泣。
“冷静点!”孟令召双手按在她肩头,“冷静点。静下心来,再找一次。”
鱼娇娇啜泣几声,然后狠狠吸了吸鼻子,完全沉下心去,再次深深地、缓缓的吸气……
“咦?知道了?”她一呆,然后欢天喜地的跳脚道:“找到了!在城西!”
说着拉起孟令召就跑,孟令召只能回头别道:“先行一步!来日再会!”
……
那么……故事要从哪里开始说呢?
还是把时间再次倒回踏虚履和赤松子开始战斗的时候吧。踏虚履双爪连动,越打越快,赤松子手持一杆木尺同样舞动的滴水不漏。
踏虚履越打越急,低声骂道:“臭老头!你就不能让开吗?!”
赤松子也是低声回道:“你那是妄想!”
“哈!”踏虚履狂笑一声,“那你就去死好了!!”
而后踏虚履围绕着赤松子咔哒咔哒的快速攻击,声音连成一串,其中还有她的疯狂大笑。
………………………………
第五十六章 曲终收拨当心画
“呀哈哈哈哈哈”踏虚履近乎疯狂的攻击令赤松子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好歹具备仙人之姿,立刻动用神通在自己身周布下一圈圈的防护。
他俩虽然身处城外,但是攻击的余波却在城里都能感受到。而这个余波其实只有一种那木屐嗒嗒踏地的声音。
东门临海还在那个位置悠哉的喝酒,听到这个声音,海三好笑道:“这是请了一个连的人来打快板吗?”
老三。
“嗯?”海三本来不知道海二叫自己做什么,但回完自己也感觉到了。
一滴滴的眼泪顺着脸颊簌簌滴落,有几滴已经滴到了酒杯里。
“奇怪……”他有些呆滞,第一反应不是去擦眼泪,而是思考为什么会这样。
“我怎么哭了?”海三莫名其妙的去擦拭。不擦还好,越是擦拭泪水越多,好似决口的河坝怎么也控制不住。原本还是一滴一滴的,现在直接连成了长溜。
“真……真是的,”海三一边擦眼泪一边努力笑道,“好奇怪啊……为什么……我……我……”
老三……
“老林?你醒了?”海三一边擦眼泪一边强声欣喜。
林公子声音仍然显得有些虚弱:老三……别压抑了……你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连我都能感觉得到。
“……可是,为什么?”
海三默然片刻,随后抬起头看向空中,眼泪成串落下:“为什么……我觉得那声音好熟悉……熟悉到……如此的悲伤……”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这痛彻灵魂的剧痛……这仿佛全部都变成狰狞伤口的痛苦……
“我……”海三掩面痛哭,“我到底……忘记了什么……为什么……”
海二愕然,疑惑道:我从未听过这个声音……老林?
我也没有……林公子思索道按理说,我们自诞生时就一直在一起,这声音对老三影响如此之强烈,除非……
不可能!海二知道林公子要说的是什么,即便是上一世我也有模糊的记忆,那时候我们也是在一起,如果有这么令人刻骨铭心的声音那我们至少会有个印象啊!再说地点也不对!上一世明明……
我不是说的上一世。林公子打断他。
海二大惊:难道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林公子再次打断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是感觉过多的谈论那些东西是绝对的危险即便不知道这危险来自何处。
海三突然道:“我……想去确认一下……”说完再也不理其他,径直奔着城西跑去。
喂!这是西面!海二连忙提醒。
“相信我!”海三坚定道,“这边……直觉告诉我这边才可以见面!”
……
踏虚履和赤松子酣战正欢,一股浩然君威毫无征兆的爆发,但是对二人并无实质上的影响。
赤松子对此早有准备,但还是怒气难消,咬牙切齿道:“该死!踏虚履!你真的死心塌地归顺魔族了吗?!”
踏虚履则悠悠道:“赤松子我之前求着你要走可你不让人家走嘛”
媚言媚语间下手速度愈发加快,一双爪子如狂风暴雨一般飞速攻击,疯狂的姿势就像是失控了的机器。
“滚开!”赤松子猛然一个爆发将踏虚履震开,但是不能着急赶路对最是擅长暗杀偷袭等卑鄙伎俩的踏虚履露出后背几乎与找死无异。
踏虚履好似被风吹开的芦花一样荡开,将全部的冲击轻易散去。
她慵懒的伸个懒腰:“不如这样,”难得的用寻常语气、甚至略显郑重的说道,“你暂且相信我一次,再打上最后一次,全力打过之后你我都好交代。你去保护那东西,我则可以快点离开,如何?”
赤松子微微眯眼,他不明白踏虚履几次三番表示想要快点离开到底有几分真意。
“好。”
此时情况由不得他多做纠缠,因为他清晰的知道他和踏虚履之间的差距,若是纠缠不清最终必然是鸡飞蛋打,因此唯有宁可信其有。
赤松子把手一翻,这个过程中从大地之中提取出来了精纯的葵水精华,在手心凝结成云,然后覆手下压,这小小的云朵开始下雨,同时在二人身周也有蒙蒙细雨的虚影呈现。
古语道翻手为云覆手雨,这一手翻云覆雨的神通在雨师手上展现,当真有浩瀚天威无可逆转的味道。
踏虚履毫不在意,尽情的舒展四肢百骸,而后就听她身上咔吧咔吧的关节脆响,然后当她放松下来,身体成怪异的准备姿势,就好似一个提线木偶一般。
脑袋抖动几下,然后又如附骨之蛆一般缠上赤松子!
双爪呈“v”字形直奔后心作为起手式,随后攻击似嗔似怒,似娇似媚,似憨似恼,一下一下点到即止,轻轻触碰就立刻换招。
身形摇晃摆荡,有时甚至因为错误的发力导致身体倾斜到好似快要摔倒的程度,而后又凭空踩踏继续攻击在她眼里,这个世界就好似是真空无重力的环境,四面八方根本没有所谓“正方向”。
攻击时而快速时而缓慢,但是每一次爆发似的出击都会越发的疯狂,赤松子周围的媚笑声让人烦躁不已,更有人无法言喻出来的一种软弱无力。
更有甚者,踏虚履还能不时地猛然抽身出来,将肩头的几缕流苏甩到身后然后继续疯狂的攻击。
然后踏虚履猛然一记刺踢想要击退赤松子,却被对方单手按下,还顺势反制了她无数让人筋骨彻寒的细小冰针扎入了踏虚履的身体。
但是赤松子闷哼一声,没有继续追击反而将她甩了出去,捂住胸口猛地一咳嗽,一大口黑血喷了出来。
踏虚履也没有好过,虽然猛踢空中将自己身形顶住,但是却全身瘫软真正的瘫软无力连头都抬不起来,完全是依靠本体“踏虚履”踏虚的能力才堪堪“吊”在空中。
赤松子稍稍将气息喘平:“想不到……一直将虚空踏于脚下的踏虚履,竟然开始畏惧虚空了?”
踏虚履巧笑嫣然,那虚弱无力的病态硬生生让她变成了柔若无骨的媚态:“赤松子说的哪里话?不过是戴了一枚蛟绡的流苏飞肩罢了”
蛟绡iaoxiao,避水神器。述异记载:“南海出鲛绡纱,泉室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馀金,以为服,入水不濡。”
蛟绡极其美妙,因为由鲛人织就,做成舞裙后只需轻轻舞动就如同在水中曼舞一般漂亮,有诗为证:掌中无力舞衣轻,剪断鲛酰拼罕獭
任凭你雨师翻云覆雨的功夫如何了得,面对这同样堪称神奇的避水之物,也只能徒呼奈何……
而在赤松子的记忆中,踏虚履乖戾难测,阴谋诡计层出不清,但是正面战斗时,无论哪种攻击都是以其引以为傲的“踏虚”能力一力而破,此刻,竟然连她肩头本来只是装饰的流苏都是特意挑选了蛟绡制作……
巧合?知道他雨师赤松子下届做昆仑主教太上长老的只有昆仑的高层!而能推测出他会出现在这里更是不可能!
难道是昆仑内部出了问题?
不会!
这点赤松子很肯定。
思索间掌心跳出一个乾坤袋,从中取出一枚小小的松子放入口中,踏虚履眉头一跳,故意娇嗔道:“赤松子食松子?”
那姿态,若是不知情的人完全会以为这是一对情侣嬉笑打闹,真可谓是:
“牡丹含露真珠颗,美人折向庭前过。
含笑问檀郎,花强妾貌强?
檀郎故相恼,须道花枝好。
一向发娇嗔,碎挼花打人。”
其本意无非是要这些男子无所谓的虚荣心发作一下你打我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竟然还要吃药?
但赤松子完全不理她这套,吞下那松子之后开始全力运功,全身上下竟然发出微微金光,仙灵之气顿时充斥其全身,虽然没办法彻底恢复伤势,但是也足够了。
可这药作为凡间的神物也有副作用,只见这么一会的功夫,他身上就长出了足有六七寸的长毛,这些长毛钢硬如毫,有不少甚至扎透了他的衣服。
踏虚履惊呼道:“偓佺神果!!”然后又无所谓的探口气,“看来这次半斤八两了,那么……我们的约定还有效吗?”
偓佺神药,乃是传说中槐山上的简松果实。
偓佺者,槐山采药父也。好食松实。形体生毛,长七寸。两目更方看不同的方向。能飞行、逐走马。以松子遗尧,尧不暇没空服。松者,简松也。时受服者,皆三百岁。
这东西凡人吃了能够有一双敏锐的双瞳,更是能够轻松地活到三百岁,其内部的仙灵之气之浓郁更是为疗伤圣药!
赤松子闻言微微皱眉,显然也不打算再和她耗时间:“只要你离远点,就好。”
“娜就这么说定喽”踏虚履飞去一个飞吻,然后转头踏着天空飞速遁走,只是为了避免再次撞进什么奇怪的结界,她是贴着地面前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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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首先道个歉,因为今天回姥姥家看长辈了,来回车就是六个小时,所以有些部分有灌水的嫌疑……
ps2:其实我很怀疑孙悟空可能就是吃了太多的简松果实,这样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释和原型……
………………………………
第五十七章 四弦一声如裂帛
荒郊野岭,一红衣女子凌空飞渡,一双红色的靴子在空中才出曼妙的舞步。
似乎心不在焉,有些呆滞的向前走,就连闪躲障碍都是压抑时的举动。
突然她停住了。
因为在她前方,一个未曾仔细留意的人拦住了去路。
照理说,似他们这种等级的修行者,用心感知的话距离能够横跨十数里,但就像一个人不可能无时无刻警戒着周围一样,他们平时的感知距离也不过几里乃至更短。而像踏虚履此时这样,受了伤又消耗了太多体力,再加上此时心思不宁,距离更是只有百丈不到。
以她现在的身份和所处的地点,这根本就和自杀无疑!
但她却没有想那么多,因为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那个弱小的身影上。
那个她前不久才通过味道刚刚探测到了的人东门临海。
此时东门临海的身体由海三控制着,他此时正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休息,旁边一头无主的马匹挣脱了嚼头正在河岸上吃着青草。
海三已经稳定了情绪,原本正闭目养神,但是此刻却睁开眼,焦躁的来回查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周围似得,但是周围……只有幽喑的虫声。
踏虚履默然无语,几次想要离开却没有舍得走。
只是再看一会,就走吧……
她在心里对自己放纵。
海三越发狂躁,找不到目标的他将怒火发泄到了脚下的石滩上,林公子劝道:老三,别闹了。静下心来,到底怎么了。
海三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再次看周围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的夜色,大声道:“出来!”
没有任何回应。
海三再次大喊:“我知道你在附近!给我出来!!”
踏虚履紧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眼泪止不住的外流。她的心境竟然仅仅因为这么几句话就开始动摇,上千年的寿命真的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就连周围的虫子都不理会他,出去最开始惊到暂时停歇外,仍然自顾自的叫着。
许久……连海三自己都动摇了。
林公子叹道:老三……别闹了,或许你找错地方也……
“不可能!就在这里!!”海三兀自强硬,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再次高喊:“给我出来啊!!出来……”他喊到最后也泣不成声,无力地跌坐在地。
踏虚履捂着嘴巴匍匐在地,全身颤抖,纤尘不染的衣服沾满了泥土,就连身上被小虫子爬上去都毫无所觉,心痛到仿佛五脏六腑被邪古虚兵搅碎一样,脑子里想着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但是却被仅剩的理智所压抑。
数百年分离思念的痛苦她以为自己早以适应,却不知在此时竟然尽数爆发。
脑子里面一团浆糊,痛苦万分的她下意识的捶打地面以减轻痛苦,不料却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本已经心灰意冷的海三听到声音猛地抬头,冲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是谁?!”
然后不顾一切的冲向那里:“谁在那里!!出来!!”
来到这附近却只看到了一个大坑,周围的荒草都向外倒伏。
明白这是那人有意避而不见,海三愤怒不已:“给我出来!”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你在玩我吗?!好玩吗?!”他悲怒之中抽出短匕抵在脖子上,“再不出来我就……”
话音未落那匕首就被石子“打碎”是真的达成了一大堆金属碎末。
踏虚履知道自己轻易走不了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真气震伤了自己的嗓子,在快速的愈合,让声音变得嘶哑难听:“走吧,还不到见面的时候。”
听到这个声音海三一愣,他绝对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
不禁怒道:“你连用真实的声音和我交谈都不肯吗?!你还要戏耍我到什么时候?!”
“不……”那个声音继续道,“为了能得到世界的运势我们已经付出了太多……你难道没有感觉到现在你越来越难以感知我的位置吗?!难道你想让我们上千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吗?!”
“……那些我不想管……”海三咬牙道,“我只想……见到你!”
“难道你想……让我们上千年来的悲痛都变成一个笑话吗?”那个声音微微颤抖,“求你了……别闹了……算我求你……”
海三犹豫不决,他心里更是有一个强烈的预感,这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老三,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就不该让他如此痛苦。
海三闭上眼睛,林公子的话他何尝不清楚,但是……
“去做你该做的!”那个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当你做完一切之后我们就能相见!!”
海三抬起头,努力不让刚刚干涸的泪水再次流出:“那……能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吗?你,是谁?”
“我……”踏虚履努力的张嘴,可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想要告诉对方一个暗号,可是却无法表达这个世界上能让一个真仙等级的物灵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也只有那缥缈的天道了……
“我!”踏虚履惨笑一声,“我是你最可怕的噩梦!!啊哈哈哈哈……”
癫狂嘶哑的狂笑声响彻天地,令听者无不感到无奈与叹息,以及对其无法反抗的那庞然大物感到愤懑。
海三心中怒火汹涌却无从发泄,他甚至不知道这股憋闷的怒气是从何而来,又是对谁而去。
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疲惫袭来,沉默的退回身体的深处陷入昏迷。
林公子接替他,那癫狂的笑声也息了:“大师,请替我照顾他。”
林公子施礼,然后转身离去。
离开的时候他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人叫自己大师?而且自己也感觉对方是在跟“自己”说,并非是对“东门临海”。
还有,那个声音提到过,“世界的运势”和“上千年的努力”,以及“应该做的事”又是什么事?
翻来覆去的想,却始终不得要领,不禁叹道:“果然,这种事情还是老三来思考比较好……”
立即起来也并不是很困难……
“老三你醒了?不多睡会?”
海三长长的叹一口气,颇感无力的说道:时不我待,连老林你都开始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我还能轻松的睡大觉吗?
林公子微微笑道:“看到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就放心了。”然后安抚那匹受了惊的马匹,重新给它带上嚼头。
结合我们自身倒也不难理解。既然我们明明知道“上一世”这个概念,并且有切身的体会,自然上上一世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吧?更何况对妖族来说,三品和二品的划分就是可以转世投胎做人,对物灵三品和四品的划分也是可以转世投胎。虽然我们情况特殊,但是我想……这个所谓转世投胎必然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人……没准是我上上辈子的老情人呢
他还有心情自嘲一下,也让林公子终于放下心去毕竟,之前他那副样子真的是不让人放心。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要做的是什么呢?”
林公子一边赶马回程,一边和两人探讨,但是一直到回到了城西都没有一个结论。
“公子!”远远的,就看到鱼娇娇拉着孟令召踏浪而来,冲他们摆摆手表示看到了,这又回过头来看前面。
“怎么这么多人?”
林公子下了马,拍拍马屁股让它离开。
他之前离开的时候走的另外一边,没有注意到这里好似被陨石从天边犁出了长长的一道,在末端则是一个深有两丈多的大坑,坑周围为立着许多人。
这些人看起来大多都是普通人,他们神情肃穆而悲伤,大坑的中心,一个银发白衣的女孩子趴在一个浑身是血污的人身上,哭哭啼啼的听着那人低声的嘱托。
“公子……”鱼娇娇也察觉到这里气氛的凝重,小声的来到林公子身后。
周围鸦雀无声,只有那男子低声讲述着古老的故事,这故事复杂而空洞,又包含了许多的叮嘱和劝慰,仅仅属于白家口耳相传,除了两个当事人,其他人即便听到也无法理解透彻。
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连一句道别也没有,男子就在女孩的怀抱中……
“父亲?父亲……”女孩慌张的摇晃着男子的头,但是对方全无反应,她仿佛明白了,全部的伤痛化作一声悲怆长啸:“父亲!”
在场的不少人无声的跪下,为那人送行。
“父亲!”
女孩的声音令闻者无不落泪,但是却无法唤醒怀中那个曾经对她百般疼爱的人本来,无论何时,只要她轻声唤起这两个字,那么必然会有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举起,但是此刻……她苍白的小手只能摸着父亲慢慢变冷,如同这世道一般冰冷无情……
林公子闭上眼,单手掐诀默默念诵往生咒,超度这无妄之灾中死去的所有人。
空中,一个人架着另外一人从远处落来,被架着的那个人无力的叹口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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