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收池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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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金婆婆平常很少出门，但是她每一次出门，都肯定会带来这种感觉

　　　　我们全村的小孩子都怕金婆婆，因为她带来的感觉太可怕了，如果跟她碰了面那是肯定要生病的！而且爷爷也告诫过我，没事的话不要到金婆婆面前转悠，她可能会吃小孩子的！”

　　　　我的表情凝重了起来，说某个大人会吃小孩，这似乎是一个很寻常的玩笑，只是家长为了让孩子害怕某个人，从而更好管束编出来的瞎话。

　　　　可阿黎的爷爷说出这话来，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要知道，老人家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实打实的修行之人，而且修行的还是那诡异莫测的鬼道。

　　　　靠近阿黎爷爷的时候，我很难感受到老人家身上属于修行者的气息，是我将法力催生到了极致，这才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点内息的流动一般来说，气息越张扬的，道行就越低，气息越是内敛道行就越高。

　　　　这倒不是说道行低的心境不够喜欢张扬，而是运行法力，施展道术这件事，对身体、元神本身就有一定的损耗，越是高明的修行者就越是能感受到这一点

　　　　所以高明的修行者，都不会让法力在体内过于强烈的运转，这是对身体和元神的保护。

　　　　一个真正的修行者，他还会用某个人吃孩子这样的玩笑来吓唬自己的孙女吗，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么这个金婆婆就算不吃孩子也一定不简单

　　　　我正琢磨着，这时一个村民突然闯进了阿黎家，慌慌张张的对阿黎说：

　　　　“阿黎，阿黎，不好了！

　　　　金婆婆刚才走到街上，去找了你叔爷，她跟村长大人说，村子马上就要有大灾，必须得再祭一次神才能化解，现在金婆婆已经在准备祭神仪式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祭神这两个字，阿黎的小脸突然变得煞白，呆愣愣的坐在竹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村人来通知了阿黎之后，很快就转身出去通知下一家了，只有阿黎还愣在原地，眼神中似乎有一种浓浓的恐惧。

　　　　“阿黎，你这是怎么了，不过祭个神而已，你没事吧？”

　　　　我试着捅了捅阿黎，可我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阿黎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而且不住的哭泣，口中还喊着：

　　　　“不要！不要我错了，不要这么对我，不要”

　　　　我皱紧了眉头，阿黎这种反应，这祭神活动似乎不简单啊

　　　　我安慰了阿黎好一会，不断的跟她说不要怕，有我在，阿黎这才算是回过了神来。

　　　　阿黎呆愣愣的看着我，看得眼圈都红了，然后说：

　　　　“田哥哥，你你真的能保护我吗？”

　　　　我赶紧点头，不停的说我真的会保护她，然后阿黎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了好半天，阿黎才算是哭够了，然后就跟我说起了他们村祭神的事：

　　　　“其实我们村子里，小孩子是很多的，在我小的时候，大家都一起出来玩，在巷子里串来串去

　　　　只是现在大家都不怎么出来玩了，也不敢出来玩了”

　　　　在阿黎小的时候，有一个大她两三岁的姐姐对她特别关照，这个姐姐名字叫阿姿，孩子们都叫她小姿姐。

　　　　用阿黎的话说，男孩子们都很坏，全都欺负女孩子，小时候如果没有小姿姐，阿黎她们可要被欺负惨了。

　　　　而小姿姐不光保护女孩子不被男生欺负，也会招呼男孩子们来跟女孩一起玩，是封灵村所有男孩心中的女神，她在阿黎这一代小孩心中的地位是无与伦比的。

　　　　阿黎原本以为，她能在小姿姐的呵护下，快快乐乐的长大可在那天之后，一切都变了！

　　　　原本，金婆婆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从自己的屋子出来，在村子里乱窜，她经过的地方就连小孩也会停止哭泣，可见这个老婆子已经可怕到了何等程度

　　　　金婆婆虽然可怕，但阿黎从来就胆子大，也已经习惯金婆婆每个月几次的折腾了。

　　　　可就在阿黎七岁的那年，金婆婆走出家门之后，并没有到处乱窜，那会儿阿黎和小姿姐，还有村里的一些其他孩子正在街上玩，正好撞见了金婆婆。

　　　　小姿姐也是个不怕人的，她甚至还带着村里的孩子，一起甜甜的说了声金婆婆好。

　　　　金婆婆咧着嘴回应了孩子们，无论什么时候，她的笑总是那么凶狠。

　　　　凶狠的笑过以后，金婆婆就这样用一种极快的速度，朝着村长的居所飞奔而去了。

　　　　那时候的村长还不是阿黎的叔爷，而是另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金婆婆到村长家去，跟村长谈了整整一天时间，其间还把村长的老婆、孩子全都给赶出去了。

　　　　村长的老婆孩子走在街上，都鼻青脸肿的，脑袋上还有一股黑气，是人看到都说他们冲撞了什么东西，连着喝了好几碗驱邪茶才算是好起来。

　　　　金婆婆在村长家谈了一天，再出来的时候，村长就向全村宣布，村子里马上会发生一场大灾难，这场灾难会要了村里人的命，没有人能够幸免要想避免这场灾难，村民们就必须跟金婆婆一起祭神！

　　　　村子里都是修行之人，对祭神这种事没有什么排斥，所以也就由着金婆婆准备了。当时大家都挺轻松的，毕竟只是祭个神而已，之后村子就安全了，准备工作做得也很积极。

　　　　当时的阿黎还有小姿姐他们，更是觉得祭神不关他们的事，所以玩得跟平时一样疯。

　　　　可是到了祭神当天，大人们一脸严肃的把孩子们带过去的时候，却发现祭坛有些奇怪。

　　　　祭神的祭坛，是一座木头搭建的高台，在高台之上有一口油锅，油锅烧得滚烫，而金婆婆在油锅前不知念着什么咒语。

　　　　金婆婆的咒念了很久，而阿黎和小姿姐还在下面研究着，打算在祭神完成之后，把这口锅弄出来玩玩

　　　　可谁都没有想到，意外发生了

　　　　在金婆婆念完祭神的咒语之后，老村长捂住了眼睛，好像不愿意再看下去。

　　　　紧接着，就见金婆婆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根绳子，绳子上面打了一个结，做成了绳套。

　　　　金婆婆桀桀一笑，就这样把绳套往祭坛下面一甩，甩向的正好是阿黎他们这边，绳套向着几个孩子就来了。

　　　　大人们都啊呀叫了一声，可金婆婆的动作太快，他们都来不及救助自己的孩子了

　　　　绳套是向着阿黎来的，阿黎想躲闪但根本躲不开

　　　　不过就在这时候，一直很照顾阿黎的小姿姐又照顾了她一次，小姿姐伸手推了一下阿黎，总算是把阿黎从绳套下面给推出来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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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祭品

　　　　绳套是向着阿黎来的，阿黎想躲闪但根本躲不开

　　　　不过就在这时候，一直很照顾阿黎的小姿姐又照顾了她一次，小姿姐伸手推了一下阿黎，总算是把阿黎从绳套下面给推出来了

　　　　可是在小姿姐推开阿黎的一瞬间，祭坛上的金婆婆桀桀一笑，在阿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见金婆婆的绳套突然拐了个弯，直接把小姿姐的脖子给套住了！

　　　　不要啊，小姿姐的父母歇斯底里的大喊，但这没有任何用处。

　　　　金婆婆表情狰狞的拉紧了绳套，硬生生的把小姿姐勒着脖子拉上了祭坛。

　　　　当时村民们也想要反抗，不让金婆婆伤害小姿姐，一个个也都亮出了本事来。可金婆婆实在是太厉害了，只用了一招就把反抗的村民都给击溃了。

　　　　而剩下的，想反抗的村民，则是都被当时那位村长给拦住了

　　　　于是大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姿姐在高高的祭坛上，被狰狞的金婆婆三下两下剥了衣服，又随手给丢进了那口油锅里。

　　　　油锅是滚烫的，小姿姐被丢进油锅之后，只听滋的一声然后就是一股焦香味弥漫了整个村子，金婆婆竟然在全村人面前，把小姿姐给活生生油炸了！

　　　　时候，村民们也没把金婆婆怎么样，放任她大摇大摆的回到住处了甚至小姿姐的家人都没能拿回她的骸骨，因为金婆婆说她的身体是用来祭祀天神的，如果拿回去安葬的话神灵会被触怒，到时候村子将面临一场灾难

　　　　没有人敢不听金婆婆的话，因为当时的老村长告诉了大家真相：在十几年前，金婆婆刚来到村子的时候，村子正面临一场看得见摸得着的灾难，而金婆婆就用这祭神的方法，把灾难给应付了过去。

　　　　所以村子才把金婆婆留了下来，并且奉若神明。而金婆婆再次开口，说要再次祭神时，村长本来不想答应可是金婆婆展现出来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村长几十年的修行，又有村子里几乎全部最强的鬼魂，但在金婆婆手下依然走不过两招。

　　　　金婆婆，有着毁灭这个村子的力量，逼着所有人不得不按照她的要求祭神！

　　　　讲完了童年阴影之后，阿黎就继续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我叹了口气，抚着小姑娘的脊背，心里也在可怜着她。

　　　　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就要亲眼目睹一直很照顾自己的小姐姐在众人面前被活生生油炸这种痛苦，不是寻常人能够理解的。

　　　　“阿黎，你放心吧！不管你们村的那个金婆婆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阿黎点点头，但从她依然害怕的样子，我就知道她还是不怎么相信我。

　　　　我叹了一口气，直接走出门去，我要去找阿黎的爷爷。

　　　　当我来到藏书阁的时候，老人家已经没有在看书了，他正看着窗外，眼神中全是忧虑。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老人家身边，尝试着搭话说：

　　　　“前辈，我刚才听说你们村的金婆婆又要祭神了，还听阿黎说起她上次祭神的时候，似乎十分的血腥暴力啊”

　　　　老人家眼中精光一闪，不过精光随即潜息了下去，他叹了一口气道：

　　　　“也难怪阿黎这么说，实在是十年前的那一幕，真的把她吓坏了如果解不开这个心结，恐怕这个阴影会跟着她一辈子吧”

　　　　从老人家的语气里，我听得出他还是心疼孙女的，所以我赶忙说：

　　　　“是啊是啊，您是没看到，她刚才可都吓惨了不过前辈，除了阿黎心中的阴影外，您就没有别的担心吗？”

　　　　说起这个之后，老人家深深的看了我好几眼，最终说：

　　　　“你不是村里人，金婆婆的册子上没有你，而且你已经过了十八岁，不会被选作祭品。”

　　　　听到老人家这么说，我稍稍的松了口气，然后道：

　　　　“嘿嘿，我倒不是很担心自己，可我担心的，是村子里没满十八岁的孩子啊如果这一次金婆婆还要那么残忍的祭神，那村子里可就要又要发生一次惨剧了！”

　　　　这一次，老人家沉默了许久，看来金婆婆的祭神不光是阿黎心中的阴影，也是老人家的阴影

　　　　不过老人家最终还是幽幽地说：

　　　　“那又如何，祭神终究还是为了村子的安宁，如果村子能再有十年安宁，就算牺牲一个人的性命又如何？

　　　　你或许不知道，我们的村子想要安宁，实在是太难太难了，安宁可能比人命还要重要上许多”

　　　　我的心冷了下来，阿黎爷爷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舍小家顾大家，牺牲一个孩子做祭品，从而唤来村子十年甚至更多年的安宁

　　　　或许从大局出发，这种做法是对的，但我却绝对无法接受！

　　　　“前辈，别的不说，如果是您家的阿黎被选为祭品，您真的会答应吗，您真的愿意牺牲阿黎一个，换取村子十年的安宁吗！”

　　　　我的话刚说完，就见老人家身上一股气势冲天而起，这是修行鬼道之人身上的气势，属于纯阴，而且相当纯粹，可见眼前的老人家是多么强大。

　　　　但即便如此强大，面对金婆婆那个老妖婆时，他还是选择了退让，可见金婆婆更加的可怕。

　　　　“阿黎不会被选为祭品！”

　　　　我呵呵冷笑道：

　　　　“不会？真的不会吗？我听说在十年前的那次祭神，金婆婆的绳套就是冲着阿黎去的，您真的认为阿黎不会被选为祭品？”

　　　　我的话轻飘飘的，语气也没有一点说重话的意思，可阿黎的爷爷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最终，阿黎的爷爷握着我的手，对我说：

　　　　“阿黎是绝对不会有事的，不要让阿黎有事，好吗？”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于是老人家就颓然的坐在那里，不再说什么了。

　　　　自从上次说过要祭神之后，金婆婆就躲在家里，再也没出来过了，准备祭神的工作全都交给了村里人。

　　　　只用了三天时间，村里人就把祭神需要的高高祭坛，和那口油锅准备好了。

　　　　其实只有祭坛是新建的，那口油锅还是十年前的那一口，从来都没变过根据这几天我跟村里人厮混得来的情报，当天祭神结束之后，金婆婆就把那口锅连同锅里的东西端回家去了，至于到底是怎么处理的谁也不知道

　　　　我不由得想起了阿黎说过，她爷爷告诉过她金婆婆是会吃小孩的，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啊

　　　　至于这金婆婆的身份，此时也有些成疑了她身上的疑点太多，而我觉得最可疑的，其实是金婆婆的实力。按照阿黎爷爷的说法，就算是全村的人加起来，都绝不是她的对手，那她实在是强得逆天了。

　　　　有这样实力的人，为什么要窝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呢，就算她想要对小孩子做什么，只要直接出手不就好了？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啊

　　　　三天转眼就过去了，已经到了祭神的日子。村长特批了我可以参加封灵村的祭神仪式，所以今天其实是我带着阿黎去祭坛前的。

　　　　越是往祭坛走，阿黎哆嗦得就越厉害，这导致我们走得很慢。

　　　　不过走得慢的，并不只我们两个，还没走到祭坛，我就感到周围的空气一冷，四周也开始寂静了起来

　　　　果不其然，金婆婆以一种奇快的速度走到了我们面前，她也是向着祭坛方向的。

　　　　不过在经过我们的时候，金婆婆停下了脚步，然后对着阿黎，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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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祭神

　　　　在经过我们的时候，金婆婆停下了脚步，然后对着阿黎，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

　　　　“啊！！”

　　　　老实说，金婆婆的笑容实在是太恐怖了，莫说小阿黎了，就算是我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人类的脸能做出这么可怖的表情，尤其这还是微笑

　　　　不过金婆婆似乎急着祭神，只跟我们稍微笑了一下，然后就匆匆离去了。金婆婆走了之后，阿黎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我安抚了她好一阵她也没能振作起来。

　　　　“阿黎，你不要怕！今天我们碰到金婆婆，这绝对只是一个意外啊！她一直待在家里，怎么会知道我们出来的时间呢？意外而已，你就别怕了”

　　　　可是阿黎还是在我怀里不住的哆嗦，无论我怎么安慰也不能让她好起来。到最后，阿黎跟我说了这么一句我才明白过来：

　　　　“上次祭神金婆婆她也是这么对小姿姐笑的，一模一样，呜呜”

　　　　我叹了口气，只能抚着阿黎的肩膀，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这是阿黎的童年阴影，也是她的心结，除非她自己走出来，否则谁也帮不了她，这就是所谓的时也命也啊

　　　　但是昨天村人已经通知下来了，这次祭神仪式，乃是一次封灵村的集体活动，金婆婆要求所有的村民都得参加，而且这老婆子还放下了话来，只要有人不参加，封灵村就立马大祸临头，连商量都没有。

　　　　而且村子里村长、各位长老们居然也都听了她的话，所以我们还真的非去不可。

　　　　来到村子中央的广场，这里现在已经搭建起了一座高高的祭坛。祭坛是全木质结构，但它却有整整两层楼那么高，而且周围也没有梯子什么的，但是金婆婆却已经高高的站在祭坛上了。

　　　　祭坛上并没有神像，也没有我看到过的一些祭坛的其他布置，在我看来这就只是普通的一个高台。不过在金婆婆身后，有那么一口油锅，油锅里冒着滚滚的烟，这应该就是祭坛上最重要的东西了吧

　　　　见人来齐了，金婆婆也不说废话，对着所有人扫视了一眼，看得所有人骨子里发寒，然后金婆婆就念起了没人能听懂的咒文。

　　　　金婆婆的咒文，我听着有那么几分熟悉，地瓜庙里的道人好像有讲到过。但是我又没听懂她的意思，念了半天的咒也没见有什么异像发生。

　　　　金婆婆这边没有异状，我就又注意起了封灵村的村民。我发现对于这次的祭神仪式，封灵村村民明显分成了两派，其中百分之七十的村民一脸的虔诚，头也埋得很低，生怕触怒了神灵

　　　　虽然这部分虔诚的村民是村民里的大多数，但是我还发现这些村民在村子里的地位似乎都不是很高，只是普通村民而已

　　　　而那些村长、藏书阁管理员、私塾先生这些村子里的核心村民，他们脸上的表情虽然都不太一样，但大部分人好像都十分气愤的样子，似乎是在强忍，想要等到祭神仪式结束。

　　　　看来祭神活动果然另有隐情啊，我暗暗想道。

　　　　近婆婆总共念了半个多小时的咒文，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终于，金婆婆不再念咒了，而是看向了祭坛下面。

　　　　在村子里，养了小孩的人家不在少数，这些人家有的赶紧把孩子护在身后，有的则把孩子往前推，他们对于祭神的态度似乎也不太一样

　　　　但是在我想来，所谓的用一个孩子的性命，去换取村子十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安宁，这根本就是一个所有人集合起来杀死一个人的行为，这件事从根子上就是可耻的。

　　　　不过金婆婆倒也没盯着那些有小孩的人间看太久，她在村民里扫视了几圈，最终看向了我这一边，桀桀冷笑了一声。

　　　　我当时心里就一惊，我的心好像被扔进了冰窖里一样，世上竟然有这么可怕的笑声

　　　　而我一个失神，金婆婆就直接动手了，也不知她从哪里拿了一根麻绳子，在绳头上还有一只铁钩，绳子朝着我就过来了，而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这是怎么回事，金婆婆不是不对十八岁以上的人出手吗！

　　　　这时，我听到了祭坛上金婆婆那苍老的声音说的话：

　　　　“桀桀桀，今天会场有一个外乡人，甚好甚好，就用外乡人先祭天神，然后再祭我们本村的人！”

　　　　好家伙，这个金婆婆简直损冒烟了，她竟然要把我也一起给祭祀了。

　　　　而金婆婆的绳套功夫显然已经入了化境，她不光先用一个绳套套住我，她同时也放出了一个绳套，套的是我旁边的阿黎。

　　　　果然如阿黎之前猜测的一样，金婆婆的目标当真是她！

　　　　可惜我自己也被套住了，没法帮阿黎脱困了，我心里不由得一声叹息

　　　　阿黎更是哇的一声就哭了，哭声悲切，而且阿黎还吓得浑身瘫软，她这样的被放进油锅估计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还没开始，我们倆就都放弃抵抗了

　　　　不过套住我们的绳子一滞，只听得一声厉喝，我跟阿黎就又被拽了回来。

　　　　“金婆婆，往年祭祀一向都选的是纯净童女，可今年怎的选上了我的孙女，还有这外乡人这作为，似乎不妥，恐怕玷污天神吧！”

　　　　说话的，是阿黎的爷爷！老爷子用他深厚的法力，硬生生的把我跟阿黎拉了回来，算是救下了我们的性命。

　　　　而他说的话，更是让我懵逼，我不由得看向了阿黎。

　　　　所谓纯净童女，这个意思很清楚，就是未经人事的童女跟阿黎解除的这几天，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阿黎是多么的天真烂漫，很明显就是爷爷所说的纯净童女。

　　　　祭坛上的金婆婆一脸怒色，狠狠的瞪着我这边，怒道：

　　　　“阿黎今年才17岁，很明显未经人事，如何不能选为祭品？而这个外乡人他也是纯阳之身，选作祭品又有什么关系？黎老头，你不会因为阿黎是你孙女就不想让她做祭品吧？”

　　　　的确，金婆婆的质疑很有力，但是阿黎的爷爷却巍然不惧，笑道：

　　　　“金婆婆，你这话就有些不对了！阿黎是我的孙女，从她父母去世之后这孩子就跟我待在一起，她的事情我这个老头子是再清楚不过了！

　　　　阿黎这孩子苦啊，因为苦所以早熟，就在前段时间这孩子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所以自然担当不了祭品！”

　　　　金婆婆一挑眉，表示并不信，又桀桀冷笑着说道：

　　　　“这村里跟阿狸年岁差不多的孩子就那么几个，他们几个婆婆我是日夜监视，并不曾有谁跟阿黎发生了什么，所以你在说谎，阿黎不可能不是处子之身！”

　　　　金婆婆在笑，阿黎的爷爷也是哈哈大笑，不过阿黎的爷爷笑过之后，把我拉到了他身边，对金婆婆说：

　　　　“婆婆，这个小伙子，您是否把他漏掉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的孙女婿了，我孙女早已跟他暗通款曲，而且就在我们家的竹床上！”

　　　　老人家这话一说完，村民们一片哗然，就是我也十分震惊！

　　　　要知道，我跟阿黎可是清清白白啊，怎么在他嘴里我们俩就有事了呢！

　　　　而周围村民看我们的眼神，更是让我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