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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医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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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想去扶头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暴雨般吞没了她的意识,难道她自幼的头疾也跟着来了吗?!祁天惜被她自己的想法惊得腿一软,一直用余光观察着她的谢丞乾身形一闪扶住她的胳膊笑着说:“起得这么急干嘛?还晕吗?”祁天惜微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不会的应该是最近自己太累了,祁天惜从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努力笑了笑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多么的僵硬,“腿麻。”祁天惜软慢慢地说。
谢丞乾从未见过祁天惜有这样的小女子姿态,倒是感觉有些新鲜便很是自然的将她拥到怀里,祁天惜浑身暖烘烘的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火盆烤的,谢丞乾见祁天惜眉头紧皱双唇惨白心中那些旖旎的想法一下子就消退了,“不舒服。”他用的是肯定语气。
还不确定的事还是先不要来打搅他,祁天惜自己也不相信,各种想法在她心中转了几圈,她扬起脸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放开,像什么样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圣女宫?”祁天惜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
谢丞乾稳稳地扶住她手掌分明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他的眼神一暗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美目含笑:“你要不要吃些东西,然后我陪你去。”她既然不想说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他还是自己去探究吧。
祁天惜心中乱糟糟的没有心情便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路上吃些点心便好,你不用陪我去。”说着抬了抬下巴指着石桌上那一摞厚厚的文书说着:“你还是忙你的吧,小五我还是能应付的了。”她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谢丞乾假装没看见轻声说道:“这样也好。”缓缓地松开手,“血言护送你主子。”
“是。”在一旁面无表情立着的血言迎上去扶住祁天惜的胳膊。
若说祁天惜前世与头疾纠缠了将近三十年该是坦然了吧,不,其实不是祁天惜最害怕的就是头痛那种很不得将头砍下了的痛感,她连回忆都不想回忆,况且在前世就算她不自杀也是强弩之末命不久矣,那在今生如果真的发生了她又能活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
“主子你要不要吃些糕点。”血言见自出府以来祁天惜便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说,让她莫名的心虚。
祁天惜摇了摇头,右手轻轻地搭在自己的脉搏上又像触电一样猛地收回手,说道:“我先看会书,到了圣女宫叫我。”说完就从马车的木盒中拿出一册医书面色平静地翻看了起来,医不自医现在自己还不冷静最好还是先不去想。
马车辘辘地行走着,已是下午可是外面却没有丝毫响声,三皇子府本就住的偏远可圣女宫为了清修住的便更偏远,一来一回就要将近四个时辰可是有影卫在祁天惜根本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她现在只是在担心自己她甚至有些想祈求上天竟然让她来到这里,就该让她好好的待下去才是。
“不瞒您说,您孙女的病以现代的医学来讲。并没有救治的方法。”
“只要我孙女能好好的活下去多少钱李氏都能出的起。”
“李夫人我想您也知这不是钱的问题,如果您孙女能够心平气和安安静静地生活,活到四十岁也是有可能的,再说了也许三十年以后就有能够治愈的方法呢。”
“这种话我已经听腻了,要你有什么用!?”
祁天惜的回忆不自觉地倒回到她五岁那年,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奶奶生气也是最后一次,从那天起她就开始贯彻‘心平气和安安静静’的方针长大虽然头疾还是会时不时的袭来但这已经很好了,直到李家动荡。
突然祁天惜感觉自己被轻轻地推了几下,她摇了下头温和地说道:“到了吗?”血言看了看祁天惜放在膝头却一直停留在一页的医书不禁皱了皱眉说道:“主子到了。”说着便钻出了马车,祁天惜踏着小木梯在血言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喂来了,我早就想找你了,你竟然猜对了连师姐都说她没见过这种情况呢。”祁天惜还没站稳,早就得了消息候在这等她的小五马上扑了上来牵住她的手,“快去跟我看看吧。”小五像只充满力量的小怪兽一样作势要扯着祁天惜走。祁天惜给了一脸警惕地血言一个安心的眼神安抚后便随着小五一路小跑地进了圣女殿。
说起圣女宫倒不是它建造如宫廷楼阁,倒是有几分像是一栋庞大的寺庙,而小五这次连一丝迟疑都没有便拉着她向地牢跑去,“我想给你写信来着可是师姐说你最近有的是事让我暂时不要打搅你。”小五一边说着一边将银铃褪下将它套在一个奇怪的木盖上,向左转了三圈。离她们两步之遥的大理石‘哄’的一声塌陷露出一排石阶。小五将手链戴好说着:“我特意将他关到这里的,还没有谁能从这里逃出去。”话刚说完小五就想起自己那个套的无影无踪的师哥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
“走吧愣着干嘛?”小五能想到祁天惜当然也能想的到,祁天惜看着她一副吞了只苍蝇似的表情心中的苦闷竟然消散了几分,摇着头提醒道。小五瘪着嘴默默地从石壁上拿起一根火把说道:“走吧。”说完不等祁天惜反应便顺着石阶走了下去。
走了十几阶空气便的潮湿还混杂着一些令人作呕的气味,连小五的脸上都带了难得的肃穆。祁天惜跟在她身边心想,小五能掌管圣女宫地牢的钥匙就算是做事有些莽撞,但也可以说是临危不乱,或许自己不用太过为她担忧,“快到了在圣女宫一共有十二处地牢,每个地牢只关一个人,钥匙六处由师姐掌管其他归我。”小五解释道。
祁天惜心中感到好笑:“你就这样告诉我了?”
“你又不是外人。”小五连想都没想说道。祁天惜抿着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滴答,滴答。’不知是哪里传来水滴落下的声音让着本就阴暗的地牢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硕大的笼子,而那一条条类似于钢铁的物体上爬满了黑漆漆的蛊虫!在上面窸窸窣窣地爬着。看的祁天惜胃部一阵翻腾她不安的皱了皱眉。小五倒是无比自然地摇了摇银铃,那些虫子像是受到惊吓似的像潮水一般迅速的退下了。小五看着那个躺在地上装死的人不客气地说道:“喂?别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你知道吗你这样的好运气是有人求都求不来的!”
躺在地上的人动了动看着来人,苦笑了一声说道:“是吗?”可惜我不想要这样的运气。
“你,早知道就不应该将蛊虫逼出来,让它食你肉喝你血!”小五被他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搞得有些生气,再加上自己差点就被他弄死自然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祁天惜扯了扯小五的袖子,后者瘪着嘴向后退了一步。祁天惜看着地上这个脏的已经看不出本来样貌的人轻声说道:“轩笃,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就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地上的人哈哈的笑了几声说道:“我吗?我早就没有想要的东西了。”
“那我店里收留的那颗棋子不就成了弃子?”祁天惜说完向后退了几步,“你说什么?!”轩笃像是发疯了一样扑到笼子上,祁天惜感觉自己脚下的地面都震动了。小五向前几步单手一抬说道:“你想干什么?你干了什么?!”
祁天惜盯着轩笃那双布满血丝如同一只被困的野兽不知怎的她想起了谢丞乾,在她临死时紧紧抱着自己怒吼着“坚持住”的谢丞乾,她感觉嗓子一甜艰难地挤出“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就可以给你你想要的。”祁天惜看到眼前的人嘴唇蠕动了几下喃喃道:“这不可能?别想骗我。”这根本不可能。
小五有些不明就里地看了祁天惜一眼像是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
“你好好活下去,至于我有没有骗你,你很快会知道的。”祁天惜看着牢房角落原封未动的饭菜说道,“小五我们走。”说完没再看一眼便要离开,“你把话说清楚!”祁天惜觉得耳朵都有些耳鸣却连停顿都没有抽身离开了。
………………………………
第六十五章 试探
“还是先带我去拜见一下圣女吧。”祁天惜兀自走上石阶轻声说道。毕竟是来到了人家的地盘不去拜访一下也是不好。顺便她也想打听一下圣女那位师兄的情况。
小五掏着耳朵有些疑惑地说:“他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反应,你是不知道这些天饭都是门徒给他硬塞进去的,就和不想活了一样。”她可爱的小表情印在祁天惜眼中,让祁天惜心中有些愧疚,小五却没发现祁天惜有什么异样自顾自地将地牢关好嘴上还说着:“我师姐这几日闭关修行你怕是见不了她了。”
祁天惜此行的目的本来就与圣女无关便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看着小五带着明媚笑容的脸说道:“既然来了看天色我也是回不去了陪我走走吧我有些气闷。今晚怕是要住这里了。”小五并没有听出祁天惜语气中的犹豫而是亲昵地搂住她的胳膊说着:“看你气色就不是很好,是不是听到外面人的风言风语了。”
小五带着祁天惜走出了这间毫不起眼的房子说道:“圣女宫还是有很多好看的地方的我带你逛逛。”
“其实别人说什么我不太在意。”祁天惜一边慢慢悠悠地走着一边回答。
小五那张有些婴儿肥的脸上立马浮起一片我才不信挠了挠脑袋说道:“其实过一阵子这些人就会忘了的,可是你说一点都不在意我可不信。”小五实话实说。祁天惜被她带到一条白纱小路像一块白绸在脚下延伸,周围的树木似贺家草堂前的植物在这初冬竟还郁郁葱葱。“那是松树?”祁天惜终于看到了一棵熟悉的树,它的叶子呈针状碧绿的很是讨人喜欢。
“唉?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听见吗。”小五见祁天惜一门心思的赏景根本没有听她说活有些生气地扯了扯祁天惜的胳膊。
祁天惜眼神没有离开那棵松树神情很是安宁地说:“我要习惯,习惯这些风言风语,将来说不定还要习惯别人传谢丞乾和其他人的流言。”小五听了这话有些炸毛地说:“应该不会吧,你看这世上还有几个人敢直呼殿下的名啊,依照三殿下的脾气不会的。”仰着她胖嘟嘟的小脸很是肯定的说。
“说不定啊,毕竟男子三妻四妾的也很正常。”祁天惜一步一步地引诱着小五。
小五耸了耸鼻子说道:“你也这样想的?不过确实三殿下想做什么你也管不了,但是要是贺嘉渊那个呆子敢背着我敢这种事,我就直接给他下个蛊虫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还扬起她的银铃对着祁天惜挑了挑眉。后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随你。”手中却略有不安地摸索着手中的玉牌,温润的触感让她心里的烦躁得到了片刻安抚。
“所以我就说你干嘛要喜欢一个这么强的人,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小五见着祁天惜一副逆来顺受的绵羊样有些气愤地说道。
祁天惜的脚步一顿说道:“你是这样认为的?一个人如果是天资不够甘心平凡也很好,但是如果有机会成为更好的人为什么不去做,我喜欢强大的人。”但是我喜欢谢丞乾和他强不强没有关系。小五虽然是半开玩笑地说的话,但是看来这件事还是得好好调查清楚如果真是谢丞乾看到的样子也能早作打算。
“小五,你有没有什么打算。”祁天惜轻轻地问道。她这句话不禁让小五想起师姐逼自己发的誓言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现在整个圣女宫的人都严阵以待没有时间想这些。”
祁天惜本来自是随便问问可是见小五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便皱了皱眉看来其中是有猫腻。但她却没再问下去只是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周围的树木。
“不知侯爷找我有何指教。”贺鸿邦看着自己眼前这位稳坐在堂上的侯爷有些不懂他为何突然要见自己。
谢丞乾微笑着说:“您还是不必这么客气,您既是天惜的长辈也就是我的长辈。我只是想问一下陶将军的病情。”谢丞乾抑扬顿挫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让人相信。贺鸿邦见他态度谦和紧锁的眉头稍稍缓和说道:“陶将军倒是硬气的很,最难熬的日子都过去了现在只要好好调养便是了。”提到这里贺鸿邦的脸上不觉带了几分笑意,自己的知己大难不死他怎么会不高兴。
“晚辈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谢丞乾修长的手指摩挲这淡青色茶杯。
贺鸿邦摸着胡子的手连停都没停说道:“这不必侯爷多言待这老家伙身子好些定然不会在叨扰您。”谢丞乾能在关键时刻收留陶将军在此治伤已经是出乎了自己的预料,现在朝堂上不平静自己当然也不能倚老卖老让谢丞乾难做。
听到他这话谢丞乾不置可否地看了看他说着:“您误会了,我想问的是天惜这几日有些精神不济,她是否诊过脉吃过药,我说她她总是不当回事。”话语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无奈与宠溺。贺鸿邦一听心中又添了几分喜悦,在他心中女子再强也是要依靠夫君的支撑的,又想了想最近自家外孙女确实气色有些差便说道:“多谢侯爷的厚爱,不过这小丫头是谁的管不住,她最近气色是差了些估计是思虑过重,等她拜访完圣女回来我再给她诊诊脉。”
谢丞乾得到了这样一个保证含笑点了点头说:“这样最好不过。”谢丞乾想起祁天惜那微微颤抖的身体,让他不自觉的想到她最害怕的东西,八年时间让他明白祁天惜几乎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唯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头痛。只要她的头疾发作便会让她生不如死而每次他都只能在默默地看着。希望这次自己猜错了,谢丞乾看向远处心中默念道。
“小女十分倔强还要请侯爷以后多多包涵。”贺鸿邦有些为难地说道,这谢丞乾不是池中之物如是自家外孙女过于不识好歹最终可能就是他们全都遭殃了。谢丞乾神色不变,“那是自然。”只是在说出这句话时他那双微微上挑的美目中满是温柔。
就在这时沈骅溪踏着略显急促的脚步走到大堂,对着谢丞乾拱了拱手说道:“属下打搅了,有些急事相和侯爷商议。”谢丞乾站起身对着贺鸿邦带着安抚的语气说:“看来我还要失陪了,贺老也该是看看陶将军才是。”
“好,侯爷只管忙正事要紧。”说着也站起身来,大堂中的一位小厮自觉地快步走到贺鸿邦身边扶住他的胳膊说着:“贺老太医请跟小的来吧。”贺鸿邦也不推辞便随着那小厮走了。
谢丞乾瞟了眼周围的小厮婢女,他们都是调教过的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便低着头从大堂中退了出去,沈骅溪等四周平静下来默默地递给谢丞乾一张纸条。谢丞乾一目十行地飞速扫视着纸条上的内容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这老太婆胃口倒是不本侯送给她的一半军权还未到手就在窥视岭南大军了。”
沈骅溪见谢丞乾虽然面色不悦但是倒也是不悲不喜的样子便说道:“殿下有何计划?”信中写了太后想去利诱几名岭南将领让他们自己分崩离析,“不过这太后想的也是太过简单了些,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那是那么容易离间的了得。”
“骅溪你这话说的有些偏驳,有些人是能同患难却不能共富贵的,这样吧就让太后利诱,就算是册封个封疆大吏又如何,通知徐锰见有二心者立即诛杀。”谢丞乾轻描淡写的说:“至于那些没被钱财迷了眼的人私下赏他们太后许诺的财物的二倍。”国库看来最近很是充裕。
沈骅溪微低着头说道:“是殿下。”这法子不是很高明但是胜在有效,只要有用便是好法子。
“对了再让于方德申几次剿匪,国库既然这么充裕肥水不流外人田。”谢丞乾想着这位自己在北方密林地区的下属应该是很缺钱才是。沈骅溪怎么会不明白说是剿匪,可这里面的门道多了去了,有句话叫官匪勾结只要有了银两天高皇帝远的谁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沈骅溪嘴角带着轻笑说着:“是。属下一定办妥。”
沈骅溪刚想退下就听谢丞乾说:“还有一件事。”
“请殿下吩咐。”沈骅溪还以为三殿下这是又要说对付太后的计策。
谢丞乾提起青瓷小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幽幽的茶香在空间中弥漫,“通知血言仔细盯着她主子,若是她突然头痛或是神情恍惚立即禀告。”谢丞乾端起那杯茶没有喝只是轻轻地嗅了一下便放在了桌子上。
沈骅溪对谢丞乾的吩咐有些不解,在他这几日看着来祁家二小姐明明是精明强干精神更是好的很,但他也不便多说做了个揖说道:“是。”
………………………………
第六十六章 发作
第二天祁天惜再也不想再圣女宫里多留便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要是让小五看到了还不知道又要耗多少时间。
“主子回贺府还是回殿下府上。”马车上血言问道,想着昨天夜里接到的命令血言更是不敢有丝毫松懈,心中却有些犯嘀咕这主子看着精神很好,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祁天惜眼角扫过她有些闪烁的目光说道:“回贺府。不该想的就别乱想了。”
“属下不敢。”血言被她的话惊了一下面上却要维持平静。
看来是真的有什么,祁天惜眼神一暗不想再问便从木盒中拿出医书看了起来。血言见祁天惜不再说话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将头低下生怕祁天惜在看出什么。一时无话,清晨街上没有什么人马车很快便到了贺府。
“我自己回去。”祁天惜对着想要下车的血言说道:“记得你的身份。”影卫一直藏在暗影里见不得光,在谢丞乾府上时倒是可以不太追究但现在就不行了,“属下明白了。”血言心中一凛应声道。祁天惜点了点头撩起门帘走了出去,微冷的空气让祁天惜打了个寒战她对着那个长相忠厚的马夫说:“行了回你府上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向贺府走去,“小姐回来了。”祁天惜着一件散花百褶裙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倒还算得上赏心悦目,不过在这守门的小厮眼里祁天惜分明看到了一丝鄙夷。但是她现在倒是没有闲心思管这个她冷冷地问道:“大少爷呢?”不出意外贺嘉渊应该回来了。那人低着头回道:“少爷正在房中休息。”这虽然是表兄妹和师徒关系这也应该避嫌才是。
“不过如何我是你主子,外祖父照样疼爱我但是你要是再有这样的姿态,我就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了。”祁天惜说的轻巧但对于听的人无异于闷雷。祁天惜没空在敲打他只是快步走向自己的小院方向,其实也是贺嘉渊院子的方向,贺鸿邦为了祁天惜能方便请教贺嘉渊问题两人的院子安排的稍近了一些。
祁天惜隐隐感到脑中有一阵阵的钝痛,虽然不是痛的不能忍受但是它确实存在,清晰的可怕。这也是她相见贺嘉渊的原因之一。
她看到那扇古朴的木门抬起手狠狠地拍了拍,“谁啊这是。拍门都这么大的气性。”小药童拉开门只见祁天惜亭亭的立在门前,马上改口道:“小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少爷才刚起呢。”说完带着笑就将祁天惜迎了进去。
贺府每位小姐公子的院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极尽简单之能事,贺嘉渊的院子只是多了几个晒药的木架,“表妹你怎么来了,陶将军好些了吗?”贺嘉渊听到小药童的话忙从房间里走出来面上带着几分笑意。
祁天惜却是笑不出来,一方面是她的头在隐隐作痛,一方面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贺嘉渊头上赞了一根白玉发簪,祁天惜觉得自己的心一酸咬着牙说道:“陶将军已经脱离危险了,外祖让我先回来,有些问题想请教表哥。”贺嘉渊听到陶将军已经脱离危险不觉一笑说道:“太好了,表妹你说委屈了。”听来他也听到那些流言蜚语了。
“没事表哥,我们要站着说嘛?”祁天惜觉得自己的耐心在这几天快用光了。
贺嘉渊这才见祁天惜脸色煞白便一拍脑袋说道:“看我正是的怎么能让表妹站着快进来。”说着引着祁天惜到屋内,自己去往火盆里丢了几块碳,屋中渐渐温暖了起来贺嘉渊为祁天惜倒着茶水说道:“表妹这是什么问题让你这一回来便来找表哥了。”听得出贺嘉渊的心情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好的有些过分。
“我想问若是有人她自幼便有头痛的毛病,似乎是脑内经络自幼与常人有异,可有救治方法。”祁天惜将自己的问题亮了出来,其实她几乎可以猜到贺嘉渊会说什么,贺嘉渊听后沉吟片刻说道:“既然是天生如此怕是难以痊愈,若是辅以汤药调理又可平心静气的话虽不可长寿但亦可保二十年无恙。”
祁天惜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下坠直到深不可测的谷底,“果真如此。”祁天惜喃喃道。
“表妹说什么?”贺嘉渊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轻声问道:“命由天定强求不得,不过这位病人能遇到表妹也算他的造化不是吗?”贺嘉渊轻声安慰着,他心中也清楚这种身为医者却只能束手无策的无奈与懊恼。
祁天惜抬起头说:“命?”人们把不能掌握的事称为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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