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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医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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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天惜感觉玉笛竟然发热到自己几乎都拿不住的时候,“铮!”的一声琴线断了。
那条在眼前的线断了!祁天惜手中的玉笛也应声落地,堕落的玉笛砸在火红马的脖颈上惊得它猛地抬起前蹄嘶吼着,谢丞乾一紧缰绳那匹马又平静了下来。“寒曦教你的吗?”难生平静而又淡然地说道,就像丝毫不在乎他到底是输是赢。
祁天惜听不清只是面无表情地张开了眼睛,眼前的场景竟让她僵着了,到处可见的残肢断腿,而那些裂口处源源不断地淌着黑水满地的虫尸密密麻麻让祁天惜头皮一麻。
谢丞乾没有回答他而是焦急地说:“让开!圣女的名讳又怎么是你可以喊得!”祁天惜仰着头看着谢丞乾,他似乎很生气。不对谢丞乾没有在生气,应该是在演戏。难道这伙人本来就是要拖住这个人。
难生还是默默地看着祁天惜,这种手法赢过他的人只有寒曦。
谢丞乾却不再多言只是吩咐道:“走!”他这一声吩咐一下本来就退到他身后的骑兵再次缓缓地向前。难生似乎并不在意而是调笑着对着祁天惜说:“有缘再见吧。”徐锰被他这副云淡风轻地模样弄的一阵恼火。挥舞着他的刀戟直直地向着难生劈去,只见难生轻微一闪退后几步站了起来。而那把瑶琴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看来这次你出的血不少啊?”难生虽然只有一条腿却站得稳稳得竟然还有几分风度。微风拂动着他的衣角潇洒的像一名剑客,只是他用的是蛊虫而不是剑。说完他猛地一甩袖子一阵浓烟,“他要跑了!咳咳咳。”徐锰大声的吼着。连那些身经百战的士兵都是一懵。浓烟散去地面上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继续赶路!”谢丞乾连眉头都没皱了一下飞快地抽着马鞭焦急赶路的样子,上挑的美目中满是怒火。祁天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谢丞乾在缓慢地擦着她脸颊上的血迹没有说话可能是觉得自己说话会让祁天惜更难受,他温柔的动作与耳畔呼哧而过的疾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弄得祁天惜头皮又是一阵发麻。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是僵硬的坐着。 心中飞快地闪现着谢丞乾不是要奔袭似乎是为了拖住难生,并且圣女没有跟来想必就是跟着部队了,可是谢丞乾的表现实在是不像他自己。哪怕是背对着谢丞乾她也能感觉到他的怒火,是,自己是没有跟他说自己暂时的失聪,他不也没跟自己说他用血制药吗?还有为什么谢丞乾的血能让那些恶心的蛊虫灰飞烟灭?祁天惜脑子里满是问号却又不敢询问只能是憋着。
寒风像是冰刀呼呼的割在自己的脸上,祁天惜反射性的缩了缩脖子往谢丞乾的身上凑了凑,仿佛是错觉谢丞乾将自己搂得更紧了。就这样一路无言周围的树林渐渐退去面前成了一片无垠的草原,衰草连天枯黄的草毯覆盖了整个地面,天被染成了红色就像是用鲜血染红的一般,想起鲜血祁天惜不自主地皱起眉头。而就在这片如同没有尽头的草原深处出现了一个亮点!
祁天惜闭了闭眼又仔细地向远处看去,确实是一个亮点!在天际线上熠熠生辉。这匹马应该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它矫健身子像是飞一样的前进,而那个亮点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像一把要烧穿天际的火炬,那是一座城!她终于看清了那是一座城池!
“呜喔!”一声怪叫天边飞来了一只雪白雪白的鸟,既像是一只鹰有锋利的爪子和尖锐的喙又像是只白鸽。它看到徐锰便猛地俯冲了下来。就像掉落了一片硕大的雪花,“班子你回来了。谁把你射伤了?!”徐锰本来很高兴自己的老伙计前来送信可是见到它的腿有一处箭伤又眼决眦欲裂。
过了一会徐锰洪亮的声音响起,“殿下事成了!”又是一阵疼痛还好祁天惜已经麻木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反应。
谢丞乾则是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徐锰冷声吩咐,“小声。”
火光染红了大地衰草被烧了个干干净净,随处可见横七竖八的尸骨旌旗已倒,血渗入了干燥的大地,土变的湿润显得诡异而又妖媚兵器铠甲丢的到处都是。城门竟然因为过多的尸体无法吊起只能是半开的样子,而城头之上的那个人看到他们一行便飞速地下来了。只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依旧立在城头白衣胜雪绝代芳华。
“是圣女?!”祁天惜下意识地说道。
谢丞乾似乎是为了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徐锰对着城楼下的人狠狠地招着手,在庆祝他们的首战告捷。
血红马熟练的从尸海中飞奔,速度竟然丝毫不减!而地上的尸骨大多都是人高马大的匈奴人,浓烈的血腥味熏得祁天惜有些头晕,可是她看清了城下的人,沈骅溪、李老将军还有贺灵希!
“殿下你们回来了。”沈骅溪见到谢丞乾归来上前行了个礼,可是没等沈骅溪说完,谢丞乾就抱着祁天惜从马上一跃而下。祁天惜站稳后谢丞乾便冷着脸向城内走去,祁天惜腿有些麻再加上这里的尸体太多走起路来十分费力,谢丞乾虽然面色不善但走得很慢应该是在等她,想到这里祁天惜心中一暖。
“先进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谢丞乾轻描淡写地说。这三个人中只有贺灵希脏兮兮的小脸上有些兴奋和喜悦,沈骅溪立马接腔道:“是!”徐锰也不含糊上来就拍了正弓着腰的沈骅溪一巴掌说道:“行了,别文绉绉的大家都累了先回去吧。”本来还紧绷地情绪被他一弄倒是轻松了许多。
只是谢丞乾依旧一副死人脸不想说话地样子。他们一行走入这座巍峨的城池其上刻了三个大字封北城。城内的景象比城外要好很多没有死尸街道也是较为干净谢丞乾看了几眼便说:“先修复城门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显然城中的大部分士兵都分散开来清理这座差点被攻下的城池,极少人知道谢丞乾一行人归来。“是!”这次是那位老将军回答道,显然他是谢丞乾的手下。祁天惜竟然有些佩服自己眼前这个男人了。
只见谢丞乾对着贺灵希说着什么。
“你们跟我来。”谢丞乾又对着祁天惜和沈骅溪说道。祁天惜现在当然不想触他的霉头便乖顺的跟着谢丞乾走了。看来谢丞乾对这个地方是无比的熟悉,七拐八拐之下便到了一番新的天地与外围的肃杀不同,这里倒像是一个凌乱的集市只是现在没有人。
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他们终于到了一处宽阔的宅子旁,上书都护府。谢丞乾却连看都不看就走了进去,空荡荡的还有些乱。到了书房沈骅溪将门静静地关上后便守在了门外现在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谢丞乾想发火可是想到她那脆弱的耳朵便又生生的忍了下去。面色在这一忍只见变得极其难看,祁天惜突然想说:“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气坏了身体!”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又听不见他说什么!
幸好谢丞乾虽然生气但是不像是祁天惜智商降低他的理智还在,他拿过纸笔挥毫着“你的耳朵怎么回事?”
祁天惜看着那几个字抿了抿嘴说道:“周家人施针的后遗症,应该是暂时性的注意一点不会有事。”
应该谢丞乾听到这两个字脸色又冷了几分,“我让贺鸿邦给你诊治。”他一气呵成地写道。
等等祁天惜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花贺鸿邦?!祁天惜斟酌着开口:“你将外祖父请来了?!”胡闹吗?祖父都多大年纪了?
谢丞乾摇了摇头写道:“是他自己要来的。还有你就想问这个?”谢丞乾见她还能中气十足地质问自己悬了一天的心落了下来。
“当然不是,你是怎么夺下这座城的还有你的血为什么能杀死那些蛊虫?”祁天惜有些不明白按难生的话应该是大部队是幌子,这只精锐骑兵才是关键可是看谢丞乾的样子应该是骑兵是幌子而大部队是关键,她现在都有些晕了。
只见谢丞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写道不是这座城而是附近的十五座城池。看见这一行字祁天惜整个人完全晕了。
………………………………
第九十一章 舍得
就在祁天惜想要问他时只见谢丞乾朝门头看了一眼。祁天惜也跟着回过头去,“外祖父。”
谢丞乾脸色温和了许多说道:“天惜耳朵受了些伤烦请贺老先生为她诊治。”祁天惜听不清他们在谈什么,只是觉得眼角有些湿润。
看着有些狼狈的祁天惜贺鸿邦叹了口气说道:“多谢殿下对我这个不肖的孙女多加照料了。”说完便走到祁天惜身边,祁天惜终于反应过来坐到了书房中的一张软榻上,贺鸿邦也从她身边坐下先是朝着她的两只耳朵仔细地看了看,又伸出干瘦的手为她诊起脉来。
“殿下。”沈骅溪也跟着走了进来将几封信给了谢丞乾后又默默地退了出去。谢丞乾就那么坐在木椅上看着贺鸿邦给自己诊脉。过了半晌贺鸿邦这才抬起手说道:“惜儿的病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多加调养,这周家的人也太过分了!”贺鸿邦虽然尽力压低了声音但是祁天惜也能感受到他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加重了。
谢丞乾冰冻了多时的脸现在才露出了一点笑模样说道:“还请贺老先生开药。”贺鸿邦连忙站起身来说道:“殿下不必多礼,城中还有不少伤员老朽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说起这个贺鸿邦略有些干枯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红光,在老迈的他心里其实贺家家主的位置并不重要能真正的救死扶伤才重要。谢丞乾没有多留他只是继续微笑着说:“恭送老先生。”
贺鸿邦连忙摆了摆手便精神抖擞地走了出去,祁天惜心中有诸多疑问便谄媚的甜笑着,睁着一双精致地桃花眼无辜地看着谢丞乾,不一会谢丞乾便败下阵来,看着嘴型像是喃喃道:“我真是拿你没辙。”说完谢丞乾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桌上的几封信递给她,“给我看?”祁天惜有些惊讶毕竟这几封信是沈骅溪亲自递上来的。
谢丞乾提笔写下你看便好,看完烧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你就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祁天惜看着他写得龙飞凤舞的一行字说道:“好我等你回来。我一定不乱跑。”现在在祁天惜眼里谢丞乾这种状态就像是小白炸毛一样,自己还是乖乖给他顺毛比较明智。
果然看见祁天惜这么乖巧谢丞乾的眉头便松开了些,“好好休息。”谢丞乾继续写着只不过笔锋微微柔和了些。他揉了揉祁天惜的头看着她还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棉袍嘴角扯出了一个笑。他就带着那丝微笑推门离开了。
“唉,真是和小白的脾气越来越像了。”祁天惜呢喃道。看着手中的那几封信于是便顺势坐下打开了第一封,烛火摇曳之中祁天惜沉默着将那几封信仔仔细细地读了一遍,谢丞乾的计划终于在她的心中逐渐显出了轮廓。
原来谢丞乾在岭南的时候便拓展海上贸易,当然也是在与个个海上诸国交好,后来他更是乘船北上到了齐朝东北方向的晖玉国此处以胜出玉石闻名,然后的内容让祁天惜着实吃了一惊,在三年前谢丞乾竟然就开始从此国开始借道将他看中的将士慢慢地从南方运到北方,其实晖玉国的这种心理祁天惜也能理解毕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到时候如果谢丞乾和齐朝打起来他们就可以从中渔利,大发战争财。
祁天惜对谢丞乾的那一丝敬意不由得放大了,她装了三个月的疯癫便有些受不了了,而谢丞乾则是示弱了八年在暗地中筹谋了数载的。然而还没结束,之后的信竟是关于在三个月前谢丞乾派人带领岭南的十万大军,从海上到达匈奴边境与今日的大军来了个包抄。
看完后祁天惜将那几张略有些沉重的纸折好放在了那一只闪着微弱火光的蜡烛上,轰的一声那些纸便被点燃了,祁天惜面无表情地将那团燃烧着的丢到了冰冷的火盆里。屋中顿时明亮了起来,映衬着祁天惜的脸忽明忽暗。
她心中竟然有些骄傲,骄傲着幸亏自己陪着谢丞乾度过了那段时光,就算是自己不知道,做完这一切后祁天惜揉了揉酸痛的眼,挪着步子坐到了书房的软榻上,软榻上的皮毛有些硬祁天惜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答应了谢丞乾不能离开只好就躺在了软榻上,这几天的事让祁天惜实在是疲惫。困意悄然袭来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略有些刺眼的光让祁天惜轻微地呢喃了一声,迷迷糊糊地说道:“你回来了?”祁天惜轻轻地睁开了眼只见书房中已经点上了灯,书房中很是亮堂,而谢丞乾穿了一件洁净的白衣簪了一根玉簪在光线下更见俊俏无双,怪不得人们都说要灯下看美人了。谢丞乾将视线从文书移到了祁天惜的脸上,看着她奇怪的眼神刚要开口,却叹了口气拿出了一张宣纸写了一句“你看什么。”
看美人啊祁天惜敢想可是不敢说出来,只得干咳了几声,“恩,我心想你倒是心机深沉。”谢丞乾明显不相信只是又写了一句,“在难生面前的人才是我原来的性格。不管是心机深沉也好你都跑不了了。”祁天惜先是懵了第一反应是谁是难生?但转念一想应该是说那个圣女的师兄。第二反应是谢丞乾竟然又调戏自己?
等一下本来面目那副小霸王的样子,想着谢丞乾的那副头颅高悬高高在上的样子嘴角就不住的上扬。小霸王谢丞乾自己还真没想到。谢丞乾看着她那副憋笑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坐到了软榻上,“其实就算你不装疯买傻我也会将你带来,只是会麻烦许多传言也会对我不利。”谢丞乾温柔地说道。
祁天惜当然没听到谢丞乾在说什么,本来还觉得可笑现在却有些恼火,这个失聪太烦人了谢丞乾现在就是骂自己,自己也听不懂啊。当然祁天惜觉得就是自己借给他两个胆他也不会骂自己。“你说什么呢?”祁天惜有些无可奈何。
谢丞乾苦笑了一下将祁天惜的手牵了过来用修长的手指一笔一划地写着“我说我给你涂药吧。”哼明明你说的话没有那么短!祁天惜愤愤地想。只是他都这样了祁天惜还能说什么?她翻了个白眼说道:“好吧。”等我好了在跟你算账。说完将自己的手猛地抽回。
他不知是从哪里变出了一个木瓶又拿出了一包简易棉棒正是自己为谢丞乾准备的军需之一。祁天惜会意坐了起来的将身子侧了过来将小巧的耳朵朝向谢丞乾。谢丞乾看着这时倒是将笑意收起认真地点了些药缓缓地为祁天惜涂抹着,等祁天惜的两只耳朵都敷好了药,才又将祁天惜的手牵了过来。
“你没有什么话要问我?”谢丞乾继续放弃了用纸笔而是用手指在她的掌心中轻轻地划着,写得祁天惜心里毛毛的。
祁天惜从心里摇了摇头想将这种痒痒的感觉甩开,“我想问的太多不知道该问什么。”说完就要将手抽回来,只是谢丞乾的手像是钳子一样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看着自己的手没有抽出祁天惜只能喃喃地说:“那你说你的血怎么能够杀死那些蛊虫。”看着谢丞乾倒是想发现了个新奇的玩具的小男孩一般抓着自己的手继续写着。
“我六岁之前一直是跟着圣女的弟子一起启蒙,当年的圣女练了两颗丹药给我。其实我现在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将那两颗药给我。”这还是谢丞乾写得最长的一句话,但祁天惜有些失望地说:“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天生如此呢。”不过这位圣女确实有些问题。
“好了故事说完了,你得喝药了。”就在祁天惜愣神的时候谢丞乾快速地写着,写完便要站起身来祁天惜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了谢丞乾的手,将他的手掌展开用她白嫩的手指写着“你难道是想不会齐朝了。”竟然谢丞乾已经将他的得力属下都带来了,并且可疑的是他将贺灵希和贺鸿邦都弄来了。可是谢丞乾在岭南筹谋八年,难道也是说放手就放手的?
谢丞乾缓缓地挣脱祁天惜的手,将一碗黑漆漆的药汁端到她面前,他那张精致的面孔上带着笑意。祁天惜下意识地接过那个海碗一饮而尽,连嘴都没擦便继续问道:“是不是。”祁天惜的心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或许谢丞乾从一开始就没有将齐朝放在眼里,他想建立的是属于他自己的王朝,而起点就是这片给了他荣耀又让他失望的土地。祁天惜被自己的想发弄的有些发毛。
他只是先用手指擦了擦祁天惜嘴角的药汁,祁天惜有些着急猛地抓住谢丞乾的手将自己的手掌伸了出来,谢丞乾见她主动伸出的白嫩的手掌心中好笑,他默默地从她的手掌中写下了一句话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
第九十二章 杀鸡儆猴
祁天惜看着自己的手掌就像是突然看不懂这句话了,她反手将谢丞乾的手指握住,“我无所谓。”说完祁天惜嘴角上扬。
她真的无所谓在这个朝代中真心在乎的人也就谢丞乾一个人,至于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谢丞乾似乎也料到了祁天惜会这么说,但还是松了口气,毕竟他不想让祁天惜认为自己是个阴险毒辣的人。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突然祁天惜想起了一个很煞风景的问题,“那你带来的人够吗?”好吧她承认这个问题有点傻了吧唧的,甚至有些幼稚因为她不了解这个时代的情况啊,更何况是边关的情况。这边关上能有多少人口再者说了这些人是不是真心想跟他还未必。
谢丞乾的表情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在这间破败的书房中回荡,她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鄙视不光是震得耳朵痛了连头都痛了起来!祁天惜将手一甩将他的手指放开说道:“别笑我很认真的问你呢?!”
看着她那双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谢丞乾这才收敛了笑容话到嘴边只得是没皮没脸地将祁天惜的手又拉了过来,“现将这场仗打完,我已经给那边送了文书,他们已经知道我们首战告捷了,不过和你知道的一样以为只是夺下了一座城。”祁天惜耐着性子等他一点一点地写完,心中不禁想谢丞乾这人真是先给你一点希望然后让你彻底绝望。
不过祁天惜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她将谢丞乾的手掌摊开写道“那你今天为什么不杀了难生?”祁天惜觉得自己今晚都快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而让祁天惜没想到的是谢丞乾竟然坦荡荡地在自己手上写道“小丫头今天怎么成了十万个位为什么了。”虽然现在谢丞乾顶着一张面瘫脸,但是以祁天惜对他的了解这个人现在心里都快乐开花了!他这完完全全是将自己当成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了!
他见祁天惜一副马上就要发作的样子便继续写道,“按圣女的意思她要亲手杀了他。再者控蛊之人不能轻易将其杀害毕竟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手。”所以就算在难生并不占上风时他也没有轻举妄动。祁天惜这才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说到底他就想表达这个人只能由圣女来杀。
“问忘了,我们出发吧。”见祁天惜点头谢丞乾马上写道。写完将书桌上的一个奇怪的两颗小黑石头拿了出来,“恩我自己来。”谢丞乾一副要将这两颗石头塞到自己耳朵里,祁天惜忙抢了过来,奇怪的是握在手里才发现这石子竟然是软的,很有弹性。祁天惜看着这闪着金属光泽的石头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没有一丝气味。
祁天惜木然地将那颗石子塞到了耳朵里,还别说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啪!”谢丞乾在离她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猛地鼓了下掌,祁天惜被惊得向后一仰说道:“你怎么了?有病吗?”哎不对没有刺耳的感觉了!这个石子的功能如此强大!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双耳。
谢丞乾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笑着牵过她的手在她手中写道,“这就是那身铠甲上的鳞片。”祁天惜真的有些佩服古代的工匠了,要说陨石中含有多种金属元素是不假但能将这种天然材料打造的如此出神入化就十分了不起了。
“那我们走吧。”祁天惜站起身来虽然不懂谢丞乾说得出发是什么,但是只要自己能帮上忙就行。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天黑的特别早再加上祁天惜还休息了一会现在的天空已经全黑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说来也奇怪如果这些漠北大营的人仅仅是攻下了这一座城池。那么前方应该都是谢丞乾的老部下把控着,现在他们此行是干什么?
以现在的局势基本上已经将匈奴包了饺子,只是谢丞乾手中只有十万岭南大军,这样的话就一定要动用漠北的力量,可是这里谢丞乾已经离开八年又能有几分把握。仔细想来祁天惜不禁问道:“你那些剩下的士兵是不是不愿跟你走?”她没有在他的手上写而是很认真的问道。
正要打开房门的谢丞乾动作却是一顿,静静地走到她身边说了句,“不是所有人都能为我卖命,就算是我精心培养的部下也不行。”其实能有四分之一的人愿意跟他来这已经超乎了自己的预料,不过现在京城应该也得到消息了。
祁天惜觉得今天自己这肺怎么就被气的这么疼痛呢?谢丞乾这个家伙欺负残疾人上瘾了是吗?
“怎么现在和那只小胖猫越来越像了?”谢丞乾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嘴角带上了几分笑意,幸亏这句话没被祁天惜听到吧。他说完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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