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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变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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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他们会不会对自己说真话，酒后吐真言？想起自己提纯过的青梅烧，云舒计上心来，这个时代没人比他更清楚高度白酒的作用了。
酒后吐真言算什么？到现在都忘不了当初自己和未来老丈人喝高了嚷嚷着要拜把子，被女友追杀三条街的事情，想起女友不经想起了那位大家赵香香。
没想到这姑娘在炎宋很有名，不仅卖艺不卖身，而且和东京城中的世家大族有所来往，想一睹芳颜的才子能从樊楼排到陈州门外，上到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无人不知赵大家的大名。
杨威每每提起都是一副猥琐的样子，让云舒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上去暴锤他一顿，但是被杨威的一句话就堵了回去：“赵大家和你有什么关系？只不过长得像而已你就真的当成自己的禁脔？”
云舒不断的提醒自己这是两个人，可是内心中不断的叫嚷着她就是茵茵，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就在云舒苦恼的时候队伍不知不觉便到达了平安村，人群盯着高大的城墙全体失语，上面的禁军见云舒和自家大人回来立刻吊起门闸。
城墙上的大门用的是吊闸门，云舒设计的滑轮组绞盘省力又便捷，缺点是开关城门缓慢，但是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可以快速落下吊闸。
云舒在队伍的最前面进门便见到刘凝静站在门口，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也很担心这些老人和妇孺，白莲教的教众见到教主立刻拜倒，有人哭泣有人大笑，有人哀嚎。
刘凝静对众人盈盈一拜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说道：“白莲教已散你们以后便在这平安村安家落户好好生活把，云官人会安排你们的一切。现在大家都先去洗干净，平安村可不要污秽的人。”
云舒对与小虫子及其害怕，跳蚤，虱子，蟑螂什么的尤其让他反胃。但是这些东西在这些难民身上奇多无比，现在被刘凝静这么一说自己身上也开始发痒了。
连蹦带跳的来到广场上的热水池，一锅锅的热水被倒进水泥砌成的大池子中，苏轼把水车的竹管引了过来调整水温，女人都被王富贵赶走了，见到四周都是些男人云舒毫不犹豫的脱了衣服人在一边跳了下去，还不忘了大喊：“静儿把我的衣服拿去用热水煮煮！”
杨威和老道失望的站在池子上，眼看云舒的衣服近在咫尺却被刘凝静收走。
“你们两也下来泡泡澡！热水是最有效的杀虫手段，苏辙加石灰！”
“我们也要下去？加石灰干嘛？”
“你们要是不想被痒死就下来一起泡泡澡，热水澡加上石灰杀菌消毒又活血哦！”
杨威还在犹豫的时候老道已经脱了外袍只穿着一条兜裆裤便跳了下去，整个人发出一声舒坦的呻吟声，杨威见状也不犹豫了，也跳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即哇乱叫起来，热石灰水有很强的杀虫杀菌作用，但是也烧的人皮肤火辣辣的。
泡了一会云舒拉着老道窜了出去，用冷水冲击着滚热的身体，生石灰遇到水会变成熟石灰，对人体会有很强的灼烧作用，所以要用大量的清水冲洗。
云舒现在的感觉就像泡过桑拿一般浑身舒坦轻松，老道和杨威舒坦的走路只打飘，晃晃悠悠的穿上衣服和云舒走向学堂的小院。
月光如水一般倾斜在小院中，云舒三人围坐在石桌前，桌上放着各种小菜和青梅烧酒。杨威和老道两人已经迫不及待了，给两人倒上清冽的美酒，香气瞬间就飘了出来。
杨威猴急的端起酒杯但是又停了下来，疑惑的望着云舒说道：“云哥儿有事？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请我们喝酒了。”
“我请你们喝酒很奇怪吗？”
老道和杨威默契的点头道：“奇怪！”
云舒翻了个白眼道：“那就别喝了，泡了个澡再来上一杯青梅烧酒真是神仙也不换啊”
杨威和老道不干了，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水又从云舒手中夺过酒坛说道：“喝！为啥不喝，刚刚是和你说笑的。”
美酒佳肴月光晚风，当着一切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便形成了最好的意境，云舒不断的给两人满上加了少量木菊花粉末的青梅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云舒看差不多了，便抖了抖沾满美酒的衣袖说道：“咱们聊聊呗？”
“聊啥？有什么事随便说，俺老杨能办的绝无二话，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的！真的，但是有些时候俺也是身不由己，官家让我盯着你，俺能咋办？抗旨？
谁叫你出生神秘又有那么多仙家手段，你以为朝中的大臣不知道？周云龙为什么对你那么客气？有才不假，但是你头角峥嵘又不受礼法约束，朝政的大臣正等着打磨你这块顽石呢！”
听杨威这么一说云舒皱眉道：“我又没得罪那些人，他们为何要如此为难我？”
老道哈哈大笑道：“他们怕你变成另一个方仲永，再说了你才年方二八便能有如此才学不是让人觉得朝中的大臣都是傻子一样吗？夸赞一个人也许需要理由，而忌恨一个人却不需要理由哦！”
“老牛鼻子说的在理！”杨威难得捧了一下老道。
原来朝中的大臣是这样想的！云舒一直觉得北宋的名臣都是正人君子，即使是政见不一也不回使什么手段，但是他错了，从杨威口中得知原来包拯办案居然也不通人情，妇孺有罪也不开情面，甚至赵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出面求情都不行。
终于了解朝中大臣对自己的看法，这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丛林法则，没有关系门路又有能力的自己就像是进入丛林的动物，双方都不了解，自己又越过了他们做事，这让身处朝堂的大佬认为自己的到来将会打破他们的惯例与潜规则。
自己太过于相信赵祯了，没想到在炎宋官家也靠不住！自己与官家的小秘密都被人家知道了，自己还想着要低调的娶了公主过小日子。
就赵祯的软性子，自己就算是进入朝堂也会被那些大佬生吞活剥了。如果娶了灵儿和倩儿，自己便算是外戚，到时间还不任由这些人拿捏？
看着醉倒在桌上的两人云舒一阵茫然，怎么办？自己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朝堂的状态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身受后世影视资料与文献的影响的他下意识的认为，包拯是目光如电的青天，王安石是一心为国变法的国之柱石。欧阳修是一代文豪，司马光是正人君子。
现在发现这一切恐怕都是片面的认知，自己今后进入的不是朝堂，而是充满野兽的丛林，丛林法则便是假象一切未知的事物都是敌人，先下手为强的消灭他才不会对自己造成危害。
这也是为什么王安石的变法遭到朝堂中大部分势力强烈反对的原因。变法也许触犯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但是另一些人反对的愿意就在于变法触及了既定政策的改变。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彻底的站在赵祯这边，朝中的大佬不待见自己那就直接拔河松绳子不和他们扯了。
人最难的便是放开，云舒想的很开，既然得不到那些人的认同便不去争了，本来自己的性格便不适合从政，即使勉强的进去也难免得罪人遭人嫉恨。
要想在这个时代幸福的活下去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个驸马爷算了。没事搞搞小发明，教教学生发展下格物就行了。
但是一切真的能如云舒想的那样？历史的车轮是无情的，它会把所有东西卷入其中疯狂的向前奔驰。不会因人的意志所转移。
………………………………
第一百一十五可惜并非男儿身
东京城的中心是高大的皇城，皇城的中心是高墙林立戒备森严的大内，这里对于外人来说如月亮上的广寒宫一般遥不可及，然而在灵儿的眼中这只不过又是一座紫微宫，都如牢笼一般禁锢着自己。
无聊的她经常在长乐宫后院的大树下仰望着美丽的星空，只有浩瀚的夜空才能让她暂时忘记自己身处于巨大的牢笼之中。
云舒的纸牌有各种玩法，灵儿现在已经玩腻了。现在宫中好多人都会玩，当然也包括父皇和陈大伴，每次休沐日可怜的陈彤都会被父皇和陈大伴拉去打牌。结果不言而喻父皇稳赢，陈琳不输不赢，陈彤稳输。
低头摆弄着腰带上的牌子，这只又肥又奸诈的兔子真是又让人又爱又恨，真想把它人在地上才上两脚，却又舍不得。看到坏笑的它就想起云舒的模样。
想到姐姐还留在那个坏人身边，心中多少有点嫉妒，当初说好了要来找人家的，现在音信全无，前段时间父皇还经常提起云舒，但是自从师傅和师兄走后就一点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自己一人独处这深宫之中，除了父皇与陈彤就没人陪自己说话了，对了还有环儿那个笨笨的宫女。偌大的长乐宫后院在灵儿的眼中都比不上云舒小小的书院。
“公主你又在看银河呐！”环儿像个兔子一蹦一跳的来到灵儿身前说道。
“天上的银河有什么好看的？地上的才好看！”
“地上的银河？公主又想骗人家！地上怎么会有银河呢？”
“怎么没有，云哥哥就造了一条银河路！瞧你大惊小怪的样子！”
“真的吗？那得有多美啊！”
两位天真的女孩在树下仰望着天上的银河开启了无限的遐想：“公主你就和我讲讲那个人吧~好不好嘛！”
看着身旁拽着自己胳膊摇晃的环儿无奈的说道：“好吧~你坐下我慢慢和你说，你们玩的纸牌就是他发明的，他总能赢，还有他的才学不比当朝的任何一位相公差呢~他画的画就像能从画布上走下来一样可神奇了！他的肚子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故事，比如西游记啦，红楼一梦，老人与海，灰姑娘等等。”
听得入迷的环儿突然捏起小拳头挥舞起来气愤的说道“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来接公主呢？！真是气死我了！”
灵儿一阵漠然心中生气的想到：“对啊，云哥哥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来接我！大骗子！”
“对了公主，明天是寒食节了！咱们去大相国寺玩吧！”环儿突然说道。
“嗯！明天是寒食节，东京城的达官贵人都会去大相国寺！”灵儿早就想出去玩玩，整天被关在深宫中太无聊了。
“但是官家能让你出去吗？”环儿担心的问到。
“那还不简单？寒食节那天有“钻火赛”你忘了？只要我赢了，父皇必然会答应我的要求，谁让他是官家呢！”灵儿得意的说道。
寒食节在清明节的前一天历时三日，也就是说这三天左右的时间里，家家户户不开灶，不生火，只吃冷食。不过也有例外。
表面上，皇宫内也不生火，不过这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寒食节这一天，宫中大大小小的嫔妃，照样有美酒佳肴，庆祝寒食节这个传统节日。
除了皇宫内，皇亲贵族以及皇帝的宠臣，也可以生火做饭。不过，谁能生火做饭，谁是官家跟前的红人，可不是自己说了算，而是得经过皇帝的“鉴定”。而在这之前，不得不说的，是皇宫内的“钻火赛”。
从先帝真宗开始，每年的寒食节，宫内就会开始一个有趣的游戏。这天一早，官家会叫来皇子公主甚至是关系很好的小内侍。每人分到一根铁钻，一块干木，一声号令下，众人开始最原始的钻木取火。得到第一名的奖励可不少的。
皇子和公主赢了便会得到一个许愿的机会，只要不过分官家一般都会满足。而如果是内侍赢了皇子公主不得记恨而且官家还会赏赐五十两金子的奖励作为头彩！
五十两金子对与内侍的诱惑可谓非常巨大，当然也不会让着皇子公主们，个个卯足了劲为这五十两金子拼搏，只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所以皇子公主想赢得比赛还是很难的，天潢贵胃的他们怎么会是那些小内侍的对手。
比赛结束后官家会用这些钻出来的“新火”点燃蜡烛，然后将蜡烛送到王公贵族以及宠臣的家中。
寒食节期间，家家户户都冷灶冷饭，没火做饭。官家大发慈悲，特赏赐“新火”，让受赏之家可以用“新火”做饭，这样就不算“违规”。
每次“钻火赛”结束后，谁是宠臣，谁是红人，从这“新火”的传递中，便能分晓。
灵儿为明天的钻火赛做着积极的准备，云舒曾经教过她最简单最快的取火方法，弓弦钻取火，既省时又省力而且不会伤到手掌，最适合灵儿使用……
寒食节的第一天，后苑之中人山人海，宫中的内侍和宫女大多在此因为官家和后宫嫔妃都在这里游玩。赵祯和曹皇后以及嫔妃都锦帐之中吃茶，前面的果盘上放满子推燕、枣飞燕，油散等各种冷食。
大枣去核晒干塞上花生便是子推燕，赵祯拿起含入口中，花生的香味和红枣的甘甜就是让人舒坦，端起一旁递给旁边的曹皇后说道：“你也尝尝，这子推燕好吃的很！”
曹皇后谢过官家抿嘴含笑道：“官家还是快快开始钻火赛吧~你瞧灵儿都能的不耐烦了。”
随着皇后的话赵祯瞧见下首的闺女期盼的望向自己，哈哈一笑的挥手对一旁的陈琳说道：“开始吧！”
陈琳发出独特的干笑说道：“陈彤那小崽子也想参加，官家你看……”
“准了~今天寒食节本就该热闹热闹，凡是想参加的内侍都可！朕到是想看看灵儿如何在这么多人中取胜！”赵祯突发奇想的说道，灵儿自从认识云舒之后便冒出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
纸牌，太极，米粥，水晶泪等等都让自己大开眼见，她总能提出全新的观点，就连长乐宫中的宫女都比自己身边的人要更聪明，所有人都是靠右行走，曾经问过灵儿，她说平安村的人都这样。
陈琳知道后在整个大内推行，现在上到自己下到小内侍和禁军无不如此，从那以后整个大内的人都变得规矩了许多，速度也快上了不少。即使遇到紧急的事情也没有出现内侍撞在一起的现象了，这些都是陈琳和自己观察发现的。
陈彤笑嘻嘻的对着灵儿说道：“灵儿公主，官家让小的也参加钻火赛，公主可要加油噢！”
灵儿平时和陈彤的关系很好便佯怒道：“你要是敢赢我，我就让你尝尝环儿的厉害嘿嘿！”
陈彤望向一边的环儿，只见她玩弄着手中的发簪满脸戏谑的望着自己，陈彤不禁屁股一痛，干笑着说道：“小的和您开玩笑的，呵呵哒~”
随着陈琳尖利的嗓音，众人拿起地上的铁钻和干木奋力的钻了起来，灵儿则是不慌不忙的把铁钻的头子掰断，用平平的木头放在干木上拿出弓弦绕在木杆上拉扯起来。
曹皇后惊奇的看着锯木头一般的灵儿对赵祯问到：“官家你看灵儿这是在干嘛？我怎么看她像是锯木头？”
赵祯仔细的观察一会感叹道：“怕是灵儿要赢了~你看她手中的木头转动的多快，干木已经冒烟了，怕是……”
赵祯的话还没说完，便见灵儿放下手中的木杆拿起，把前端发黑冒烟的黑炭放在了绒线中轻轻的吹气，火焰忽的一下便燃烧起来。
赵祯无奈的对陈琳问到：“她用了多久？”
陈琳从呆滞中反映过来苦笑道：“老奴觉得公主只用了半刻钟不到。从先帝到现在每年的钻火赛最快的也要一刻钟。”
赵祯和陈琳也都参加过钻火赛，知道其中的难度，用铁钻和干木摩擦取火极其困难，但是都没人想起掰断转头用木头和木头来摩擦。
赵祯感叹的对一旁不解的曹皇后说道：“圣人，你看这铁钻和干木与木头和干木哪个这容易着火？”
曹皇后不假思索的道：“当然是木头和干木相磨易于取火……”说道这里她惊讶的望向赵祯，见官家点头，曹皇后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不是男儿身！”
………………………………
第一百一十六章奶糖
曹皇后的感叹，无意中刺激到了赵祯，生了三个儿子却接连夭折，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一个连子嗣都没有的官家，是最失败的。
关键是并非自己不能生育，而是养不活！这比生不出儿子更可怕，有心人便会联想到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说是天谴之类的与灾害连接起来。
灵儿越是优秀自己心中越是难受，如果能生个儿子那该有多好！灵儿的聪明在于她敢打破常规，谁会想到拔掉铁钻的钻头直接用木杆钻木取火？
难道这便是父皇的考验？想到这里赵祯不禁对一旁的陈琳问到：“先帝是否也是存了这种考验的心思。只是我等并未发现而已？”
陈琳摇头道：“老奴不知，这钻火赛是先帝一时兴起的想法，应该没有其他……！”说到这里突然一顿，对赵祯说道：“官家记不记得先帝传位于您之前是怎么说的？”
赵祯皱着眉头说道：“朕当然记得先帝曾说受益自幼宽仁，下至内侍上至三公皆盛赞其……虽不能进取却是守成有余……燕云之事以留其后。”
说道这里，赵祯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在先帝眼中朕只是一个守成之君，收复燕云只能留予后人！难道先帝只从这小小的钻木便能看出朕并无打破常规的进去之心，朕与先帝差之远矣！”
陈琳感叹道：“先帝若非如此怎能力排众议顶住辽人的入侵，决战与檀渊赢得了咸平之盟。”
曹皇后不干了在一旁生气的说道：“你这老奴怎能如此评价官家，分明是想灭官家的志气，官家难道就不能收复燕云之地？”
陈琳并不买账的说道：“圣人多虑了，老奴只是实话实说并未有半句不妥，这些都是先帝所说，难道圣人也想怪罪先帝不成？！”
见曹皇后被陈琳噎的说不出话赵祯打了圆场说道：“圣人与这老货计较什么？话又不是他说的。况且先帝说的没错，朕就是一位守成之君，你以为守成之君很好做？打天下容易，守江山难！好了不说这些，灵儿的急不可耐了！”
赵祯说完便对灵儿招了招手，早有内侍用她钻出的火焰点燃了许多上好的白蜡装在灯笼中挂在横梁上，等着官家的吩咐赏赐到皇亲国戚和大臣的家中。
灵儿一蹦一跳的来到赵祯的身边道：“父皇孩儿赢了！”
赵祯笑道：“灵儿你是如何想到这种方法的？朕见你这弓弦一般的钻子速度极快。”
灵儿的大眼睛的说道：“父皇你怎么知道？这叫弓弦钻！是云舒教给孩儿的！”
又是云舒！曹皇后好奇的问到：“官家这云舒到底是何人？为何灵儿常常提起他？”
“云舒的情况圣人应该也不算陌生，他刚刚和你曹家做了一笔大生意呢！”赵祯笑着对曹皇后说道。
曹皇后其实知道却要装作不知道的说道：“哦？居然有这种事情？看来这少年不简单嘛！”
赵祯无奈的说道：“圣人和朕还见外了起来？曹家的事情圣人会一点也不知道？对了朕忘了谢谢你了，圣人帮朕瞒住这事也是费心了！”
曹皇后罕见的面露娇羞的说道：“官家怎么变得如此油嘴滑舌了！”
见到皇后的神态赵祯哈哈大笑道：“没想到结发多年，圣人还有这小女儿的娇羞态！真是意外之喜！”
四周的嫔妃嫉妒的眼珠子都快登出来了！除了皇后娘娘在做的哪位对你不是如此娇羞？平时端庄的皇后娇羞一回你便如此夸赞大秀恩爱？
看不下去的灵儿撒娇的摇晃着赵祯的胳膊道：“父皇那我呢！你和皇后娘娘如此恩爱是不是忘了人家的事情啦！”
赵祯苦笑着说道：“好好你快下来，朕的胳膊哟~说吧你要什么奖励？”
“人家想去大相国寺游玩！”灵儿说道。
“那就去吧，你什么时候都能去，大相国寺就在南门大街，距离皇城不过百米之遥而已，但是不能甩开近卫知道吗？
记得回来的时候帮朕带一份孙好手家的角子，记得要芝麻糖馅的！朕爱吃，但是别回来的太晚，戌时初刻宫门便落锁了！好了现在说说你的要求吧！只要不过分朕便答应你。”
诶？好像和自己的计划不一样啊？！灵儿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随意出入皇城！只要有禁军护卫便可。
“那人家想开店！”
“开店？不行！”赵祯和曹皇后一起惊叫道。堂堂皇家公主怎能从事商贾的这样的贱业！
“灵儿公主的意思恐怕是请人帮她开店，但是公主有所不知，这东京城什么店都有要是没有一两样拿手的东西可不行哦！”陈琳笑着说道。
“当然有！灵儿的东西保正父皇和圣人都没吃过！”灵儿说完从小环的手中接过一个小盒子递给陈琳道：“陈大伴你先尝尝！”
陈琳刚刚接过便被赵祯拿了过去，说道：“你这丫头，人不大哪来的这么多小心思，朕还能防着你不成？”说完便打开盒子从中拿起一粒乳白色的圆球闻了闻，一股浓郁的奶香味传出。这香味与牛乳一般但是却没有牛乳的腥味。
陈彤咽着口水笑着说道：“官家，奴婢也想尝尝，虽然输了钻火赛但是小人也是第二名多少该赏赐奴婢一点东西吧！”
赵祯无奈的说道：“便宜你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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