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奸臣-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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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大师和师太双进双出，岂不也是一桩美谈？”梁旺对着咬牙切齿的悟空竖了个大拇指。

　　　　这俩人一句我一句，把个和尚悟空说的脸上一红一白的。眼看着两个人越说越起劲，悟空终于忍不住大吼了一声，打断了梁旺的胡言乱语。

　　　　“够了！梁旺！还有你，大帅！你们拿悟空玩笑不要紧，可莫要拿人家妙音师太乱说！莫要污人清名！”

　　　　“哈哈，果然是准备双修的伴侣，还没举行仪式呢，就开始相互维护了。真是让人羡慕呀。”梁旺继续逗和尚，悟空的眼睛已经瞪起来了，脸色也越来越红。

　　　　张宪一看，和尚真恼了，赶紧摆手示意梁旺闭嘴！大和尚武功高强，真要把他激怒了，梁旺得吃不了兜着走！主要是平常大家伙儿和悟空很少开玩笑，和尚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现在终于发现大师也可以拿来开玩笑，都有点儿收不住了。

　　　　“咳咳，悟空，刚才是我们都是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咱都是这么多年的好哥们了，一起说说笑笑、开个玩笑不过就是乐乐，没有恶意的啊。”

　　　　“你放心，我对你宽松的很。你想和谁双修就和谁双修、不像双修就不双修，水也不敢难为你。就算你说你明天就还俗娶媳妇了，我也绝对支持！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逗和尚逗够了，张宪这才指着那根荔枝木桩子上的印记对俩人讲解：“你们看到这上头有新的印记，就认为这是贼人留下的痕迹。这就说明你们观察事物很仔细、警惕性很高，对此我很高兴。”

　　　　“不过呢，”张宪话锋一转，语调完全变了个样，“这码头虽然荒了，却并没有废。闽江中的渔船偶尔在此停靠一下，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此，和尚刚才说过的话虽然有理，却并不准确。”

　　　　好嘛，想了半天想出一条被否了不说，还被俩人取笑了半天，和尚心里这个窝火就不用提了。悟空气的把脸转过去，不看这俩人，咦？那是谁？

　　　　刚才还没人的空船旁边忽然多了个人，看穿着打扮像是个本地的村民，这人围着一条废弃的渔船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张宪、梁旺都看到了渔船边上的那人，三人对视一眼，一起走了过去。到了近处一看，见那人头发都花白了，张宪就问：“老先生，忙什么呢？”

　　　　那人一抬头，看见了张宪三人，赶紧直起身子，表情有些局促。张宪三个人传的虽然没有多华丽，但显然是非富即贵。老头有点儿紧张，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在张宪的追问之下，老头才道出了原委。

　　　　原来，他曾经是一名本地的渔民，这条渔船就是他年轻时候在闽江上打鱼用过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不打鱼了，这条渔船也荒废了。他有一个儿子整天不务正业，老头就想收拾旧渔船，带儿子重新到江里打鱼，让他体验体验生活的艰难。

　　　　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是人家的自由，张宪无权干涉。但是他来的时候可是带了两百名护卫的，老头是怎么样躲过那两百护卫的眼睛，来到渔船边上的？张宪对这挺好奇。

　　　　几个人正说话的时候，周围的护卫们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几名护卫提着刀就过来了。这一下，老头更害怕了。

　　　　张宪摆摆手，让护卫们散开。他问老头，你是不是经常来这边？这地方最近出过什么事没有？

　　　　老头就说，前天他看见一伙儿人在这儿打仗。一群人打一个人。后来那个人被打跑了，那群打人的也坐船走了。

　　　　张宪就问，你以前见过那些人没有？老头说他曾经在长乐县见过里头的几个人。最后老头问张宪：我可不可以走？

　　　　“你当然可以走。”你又不是绑架人质的贼，我留你干什么？张宪往旁边一让，老头拿着他的修船工具赶紧离开。

　　　　老头走了没几步，梁旺在后头突然喊了一声：“老人家，你家在哪儿住呀？我们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

　　　　老头走的飞快，梁旺忽然吹了声口哨，很快就从不远处跑过来一名密探，梁旺一指老头的背影，“跟上去，探探他的底细！”

　　　　那密探点头答应，迅速跟了上去。时间不大，俩人先后没了影。

　　　　对梁旺干的事，张宪向来不闻不问。该报告的时候他自然报告，这就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江边查看无果，张宪带领人马空手而回。当天下午梁旺来向张宪报告，他派过去跟踪的密探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上午遇见的老头是渔民不假，但是导致他不打鱼的真正原因，却是他加入了摩尼教，老头是摩尼教的一名头目！由此分析，那个废弃的码头，绝对有问题！

　　　　（本章完）
………………………………

第847章　零伤亡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夜晚一向是犯罪分子最喜欢的时候，一些无法在阳光下出现的人，也往往喜欢在夜色中招摇过市。

　　　　今天晚上就是这样。阴天，星月无光。张宪背靠一棵大树坐着，他旁边是悟空、时小川、梁旺、花春生。因为要办这起绑架人质并且打伤人的案件，张宪把花春生也临时从军营给拉过来了。蛮牛是后军指挥官，张宪没让他动。

　　　　花春生的一身武艺虽然不错，但也并不是最好，张宪主要是看中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弹弓。弹弓体积小、隐蔽性强，有时候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今晚或许能够起到关键的作用。

　　　　为了隐蔽，晚上也不敢点火，说话也得捏着声音。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张宪已经布下大网，就等着猎物自己走进伏击圈了。

　　　　子时刚过，远处突然出现了一点寒星。寒星一闪一闪，和天上的星辰很像，不过张宪却知道那绝不是星辰，没有任何一颗星辰会用那种轨迹运动的。

　　　　寒星越来越亮。“来了！”张宪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就是军令，被一级级传下去，参加这次伏击战的官兵们全都精神一振。准备了半夜，终于要开始了！

　　　　水声传了过来，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那盏挂在船头的气死风灯了。摇曳的灯光中，船头站了几个人，不大的船缓缓靠近岸边。一个、两个，一共七个人上了岸。缆绳被绑在了那根荔枝木的桩子上。

　　　　“哧――溜！”一声响亮的口哨划破寂静，紧跟着四下里人影乱闪，暴喝声、怒骂声、打斗声瞬间四起！

　　　　张宪跳起来骂了一声：“该死的蟊贼，哪里逃？”他提着刀快步冲向了战场！悟空四人跳起来在后头就追。他们可没想到张宪会连招呼都不打就冲上去。这黑灯瞎火的，万一要是出点儿事儿，那可就是了不得的大事！

　　　　张宪跑到跟前喊了一声：“军兵们闪开，某家来也！把这些贼交给我了！”前头俩当兵的往左右一闪，中间露出个空档，张宪抡起钢刀，对着面前的贼迎面就砍！

　　　　那贼举兵器招架，两个人的家伙“当”的一声撞到一起，发出了金属的撞击声，声音清脆刺耳。紧跟着张宪身子一转，一个旋风斩，两个人的兵器又撞了一下。

　　　　如此连续几下，二人像打铁一样，叮叮当当打了个不亦乐乎。天太黑，连对方的长相都看不清楚，就更别说招数了。

　　　　张宪只是感觉对面那家伙手里拿的既不是刀、也不是剑，有点儿像呼延峰使的钢鞭。但是又不像钢鞭上面有一节一节的，对手的兵器是光的。难道是锏？反正家伙挺重，那货也有劲儿，俩人拼了几个回合，张宪的手心都有点儿发麻了。

　　　　“弟兄们闪开了！”忽然一声熟悉的断喝，张宪本能的往旁边滑了一大步，随即听见对手一声痛叫：“哎哟！”

　　　　然后，张宪回过头再看，他已经没机会再回去战斗了，他的对手被一群武艺高超的卫士摁到地下正打着呢。听动静，那货的嘴大概被捂住了，只能听见一声声闷哼。

　　　　花春生一手抓着弹弓守护在了张宪身边，刚才那一下，就是花春生躲在暗处帮了忙。其实也不能说他是躲在暗处，现在是半夜，只要不主动站到灯光底下，都算是在暗处。

　　　　张宪左边一个花春生、右边一个悟空。感觉到两人的紧张，张宪也就不愿意再上打仗冒险了。何必呢，自己上去过过瘾，倒害的几个人神经紧张。再说现在又不是别的时候，自己上不上影响也不大。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留在船上的人也被捆着拖到了岸上。这场伏击战，我方以零伤亡、完胜取得告终。

　　　　俘虏了对方十三个人，这数字真吉利！把人捆好了，嘴堵严实了，带着返回了节度使衙门。张宪和护卫们各回住处睡觉，审问的活儿就交给梁旺去干了。

　　　　第二天，张宪起来刚刚洗完了脸，梁旺就红着眼睛兴冲冲的跑过来报告，口供问出来了！这帮人果然是绑架秦福生的儿子的贼，并且他们也全都是摩尼教的福建分坛的教众！

　　　　那天张宪在码头上遇见的那个修船老头，就是福建分坛的副坛主！坛主死了之后，老家伙现在统管福建分坛事务。之所以别人不绑架，单单只绑架秦福生的儿子，那是为了报复，报复张宪剿灭了摩尼教福建分坛！

　　　　“为了报复我？”张宪就纳闷了，“想报复我，他们为什么不绑架我身边的人？比如说你梁旺？比如说那个花和尚？为什么偏偏绑架人家已经离了职的秦将军的儿子？”

　　　　梁旺为之无语。他总不能说人家之所以不绑架他，是因为他太坏，人家害怕绑架他惹祸上身。和尚也不能说，一说和尚就必然会把话题引回到他自己身上。因此，梁旺只好转移话题，说点儿别的。

　　　　“大帅，秦将军的儿子有下落了。”

　　　　“哦？人在哪里？”果然，张宪一听人质有了下落，立刻就把刚才的话题给扔到了一旁。

　　　　“人就在乌龙江鼋鱼岛！副坛主王老营亲自在那里镇守，据说岛上有教众两三百人。他们每天早上都会乘船渡江上岸，夜晚再返回鼋鱼岛。”

　　　　“乌龙江、鼋鱼岛？”怎么又是水上？不过幸好他这边有水军，张宪倒也不怕渡江作战。

　　　　派出传令兵手持令箭以及书信去找水军统制马建波、肖伟传达命令。张宪就去后军找蛮牛，让蛮牛给他派五百人过来，跟着一起到鼋鱼岛救人剿匪！

　　　　上一回渡海作战，是因为担心陆军坐船战斗力减弱，所以用的全是水军，这回是在江心岛上，正是该陆军大显身手的时候！

　　　　蛮牛对于张宪的命令自然是无条件执行。而后军的官兵们一听，侯爷打仗居然用他们了，一个个也是激动的摩拳擦掌！因为秦福生的事情，这段时间后军士气低落，官兵们以为自己成了被抛弃的部队，没想到翻身的机会说来就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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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章　舰队重武器

　　　　江边福建水师大营。这一次并没有像上回出海的时候动用那么多大海船，这次水师只出动了十艘大福船、另外有小型战船二十几艘，凑到一起也就是三四十艘。

　　　　张宪还是坐在他那艘天元号上，一声令下，战船升起了巨帆拔锚起航。

　　　　江风刮着船帆扑啦啦作响，大福船乘风破浪，飞一般的往前行驶。张宪回想起上一次乘船从海龟岛返回的时候，身边跟着娇美动人的东北美妞金陵，看着就让人心动，凑近了一闻就是一股甜香。

　　　　结果那妞却一路晕船、又是呕吐又是难受的，把个好好的香艳之旅给破坏的一干二净。当时张宪心里那个别扭劲儿就提了。现在回想回想，其实那会儿美女在怀，虽然是心无邪念，却也不失温馨浪漫的场面。总比现在一帮大老爷们窝在一条船上要强吧？

　　　　去鼋鱼岛可比海龟岛要近多了。船队沿着闽江向东，到了两江交汇处转弯逆流向西。逆流而上，速度明显比刚才顺流而下要慢了许多。不过总算还好，宋朝的大福船除了靠船帆和风为动力之外，另外还有船桨驱动。

　　　　随着底舱中发出的整齐号子声，天元号虽然缓慢，但却是坚定地沿江逆流而上！

　　　　“嗨哟！嗨哟！嗨哟！……”一声声的号子，犹如天籁之音一般，在万里晴空当中回荡直上九霄。庞大的福船破开水面，逆风向前。张宪听到的仿佛不是劳动号子声，而是人类在向全世界骄傲的炫耀人类智慧和力量的伟大！

　　　　逆流而上费时费力。如果是顺流，两个时辰就能走完的水路，因为是逆流，竟然走了差不多将近一天。天快黑的时候，船队终于在鼋鱼岛靠了岸。

　　　　岛上的人看见船队扭脸就跑。时间不大，鼋鱼岛上就响起了号角和锣鼓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岛上在办喜事儿呢。张宪听了也觉得纳闷，这号角声和锣鼓声，并不是他在战场上听惯了的牛角号和战鼓声，这是吹的哪一出呀？

　　　　“呜呜呜——”“咚咚咚——”声音还挺大。

　　　　随着号角和锣鼓声，从岛内冲出了一支人马，各持刀枪武器，在船队登陆点附近列好了队形。看对方的人数大约也就是两三百人，因为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支两三百人的队伍打着火把，往岛上一站，格外的显眼。

　　　　摩尼教福建分坛副坛主王老营大概是准备趁水师官兵弃舟登岸的时候发动进攻。只不过，他错误地估计了福建水师的战斗力，因此，今天这场夺岛战、或者说是岛屿剿匪战，从开始他就输了。并且输得相当干净利落。

　　　　不用张宪下命令，水师统制马建波和肖伟就下达战斗命令了：发射床弩！发射石弹！船队里头有专门的抛石机的船。宋朝的抛石机已经相当先进，每次可以发射上百斤的石块。当时就管这种武器叫做砲。是一种攻城用的重武器。

　　　　随着轰天巨响，一枚枚石块凌空飞起，轰然落下！岛上的人一看这玩意儿来了，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但是，王老营却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这帮人虽然害怕，却谁也不敢跑。反正队伍是没有刚才有气势了，

　　　　虽说抛石机在船上的准头可能不太硬，但是打那么多，总有能够打得准的。有几发落到人群里，立刻就是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人间悲剧。

　　　　张宪一闭眼，太惨了！虽然两边是敌人，但大家毕竟都是一个国家的人，谁没有一点儿恻隐之心呢？

　　　　有几块巨石落到人群里之后，那帮人再也站不住了，两百来号人是一哄而散、四散奔逃！王老营再喊也喊不住了，生死关头，谁也不听他的话！最后王老营自己，也被一根巨大的床弩穿身而死！

　　　　这家伙就这么倒霉的死了。张宪本来还想抓住他审问审问呢，现在也不用了。人都成死尸了，还审问个什么劲儿呢？

　　　　舰队的重武器终于停止了射击。将士们纷纷乘上登陆的小艇上了岸。先列队，然后一队队的进岛内进行剿匪以及拯救人质的行动。

　　　　马建波和肖伟就来请示张宪：咱们是在船上等着呢？还是跟着一块过去看看？打仗肯定用不着他们。五百名后军精兵，再加上五百名精锐的水师官兵，去剿灭那不到三百人已经吓破胆的乌合之众，那还能有悬念吗？

　　　　马、肖二人就是看看张宪是不是非要进岛内看看风景？您要去，我们陪您去；您要不想去，我们就陪您上船或者在这儿等着。

　　　　张宪看了看火光点点的鼋鱼岛，心里知道这场战斗肯定是必胜之局。没有了那份胜负未决的悬念，他也就没有了深入岛的内部寻幽探奇的心理。再说，这就是乌龙江上的一个小岛，能有什么新奇可谈？

　　　　张宪邀请马建波、肖伟二人就在江边散散步，欣赏欣赏江中的夜景。岛上是喊杀声阵阵、火把的亮光星星点点；船队灯火通明，威风凛凛；江面上被船上的灯光映衬着，也是磷光点点。

　　　　三个人散步的时候，张宪就问马建波和肖伟，你们对东海外，那个叫日本的国家有什么看法？

　　　　俩人面面相觑。日本？我们没什么看法呀。听说他们是咱们海外的邻居，离得挺远。我们俩是没去过，不过我见过日本人。

　　　　肖伟说他曾经见过日本人，那还是在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在福州城里见过几个日本人。个子很低、皮肤很白，腰里带着刀，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见人就鞠躬。穿的衣服也和大宋朝老百姓穿的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也是听别人说，那几个就是日本人。别的就没印象了。

　　　　“二位兄长，将来有机会了，你们愿不愿意去日本看看？我听说，日本的女人长得都漂亮，皮肤细白细白的，性格还很温柔。日本人很富有，家家户户都藏得有黄金白银。”

　　　　“日本人很好客的，只要是来了客人，他们从来不避讳，让家里的女人来给客人斟酒夹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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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9章　将军不老

　　　　“侯爷什么时候去日本，末将必定驾船相随！”马建波、肖伟俩人很快就被张宪描述的日本给迷住了。

　　　　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好的地方，这辈子不去看看多遗憾呐？那地方那么富有，还有温柔漂亮的女人，让人听着心里就痒痒。俩人下定了决心，只要张宪什么时候去，他们俩一定跟着一起去。

　　　　三个人在这儿闲聊了一会儿，进攻的军队就派人回来报告进展。我军攻击部队势如破竹，如摧枯拉朽一般摧毁了一切敌人的抵抗，现正在追剿残敌。

　　　　什么追剿残敌？说好听点儿是追捕漏网之鱼，说难听点儿就是抢劫！当兵的出来打仗不容易，打胜了之后，把失败者的所有财产都据为己有，那简直就是古今中外通用的战争法则。估计这会儿进攻部队争抢好东西，抢得挺欢吧？

　　　　马建波、肖伟明白，张宪也明白。马、肖二人是知道手底下那些水兵都是什么德行，真要是这岛上的绑匪们什么好东西没有，他们早回来了。啥时候他们手下的那些人干活儿干得这么仔细过？张宪就更不用说了，他领兵打仗这么多年，什么事儿没见过？

　　　　三个人心知肚明，谁也不说破。在岸上溜达了一会儿，三个人一起登上天元号，让厨子整治了几个菜，仨人围坐喝酒继续吹牛皮。这顿酒一直喝到东方发白天光见亮，剿匪的部队这才一支支大胜而归！

　　　　看将士们喜气洋洋的表情、鼓鼓囊囊的背囊，显然收获颇丰。人质也解救出来了，秦福生的小儿子被一辆毛驴车给拉出来了。同车的还有几个人，都是受尽了恐惧和虐待，走不成路的。

　　　　张宪让船队的医生给几个人治疗，免得把人救出来再半道上死了。至于那辆毛驴车，就当成战利品给带到了大船上。最后，梁旺和时小川回来告诉张宪，全到搜索完毕，残敌已经全部歼灭，没有一个漏网之鱼，张宪这才下命令：返航！

　　　　一场战斗，全歼了敌军、就会了被绑架的人质，取得了完胜。返回福州之后，将士们收到了英雄一般的接待。福建太守荆亮亲自给张宪送来了写有福建守护神的金字大匾！

　　　　秦福生以及所有这些被救者的家庭领回了各自的家人，对张宪、对福建水师、以及对所有出征的将士感激不尽。后军的官兵们也是头一回经历被几千上万名百姓围观、欢呼的那种幸福。

　　　　第二天秦福生领着儿子找到张宪，请求让他的儿子入伍当兵。他自己因为办错了事，被逼离职，他现在让儿子参加军队跟着张宪混个光明的前程。

　　　　张宪乐呵呵把这对父子让坐下之后，他告诉秦福生：“秦兄，你现在虽然已经不再是后军统制官了，但你却仍然还是大宋的军人，仍然还是福建军中的一名将军！你想让儿子参军这想法是好的，但是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安排他呢？你找我干什么呢？”

　　　　秦福生愣了半晌，这才苦笑着说：“侯爷您说我还是福建军中的一名将军，可我这个将军到底管什么呢？我既没有具体负责的工作，手下也没有兵，我整天就在家呆着什么也不干，白拿着国家的钱，这也算军人？”

　　　　“哦？这么说，秦将军还想为国家效力，还愿意到军队中做事吗？”张宪俩眼盯着秦福生，两只眼睛中放射出两道厉芒。

　　　　“那当然！秦某今年才四十八岁，还远不到退休养老的年龄。古时候，廉颇年过七十还能为国效力，我和廉颇比起来还小着呢。如果后也能够再次启用秦福生，某愿从最底层的一名士兵做起！”

　　　　“好！”张宪欣然鼓掌叫好，“秦将军既然有廉颇之志，本侯也愿做这成全之人！秦兄在军队这么多年，让你去当一名小兵，岂不是浪费了人才？这么办吧，我让你重回后军，担任后军副统制，做蛮牛的副手，你可愿意？”

　　　　“啊？”秦福生吃惊的睁大了眼睛，见张宪目光坚定的看着他，知道这不是开玩笑，赶紧下拜行礼，“多谢侯爷成全！只要某能重回福建后军，秦福生必然全力配合蛮牛将军把军务搞好，把后军治理好，使后军成为一支真正的强军！”

　　　　“如果做不到，不用侯爷您发话，秦某自己割了头来见您！”

　　　　“别！你提着头来，想吓死我吗？”张宪此话一说，房间中的人无不大笑。从此以后，秦福生和福建后军，算是真正成了张宪手里的又一支拳头部队。

　　　　至于蛮牛，名义上是后军统制，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