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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摸鱼指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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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之后,那股骚热劲儿一过,韩姐儿心便冷却下来。她与王捕快到底是面儿关系,见面逢场作戏,哪能当得了真?韩姐儿没有把昨日中午的话当回事,今日也没盼王川能她门去。

    然而未想到,到了入夜时,窑里突然来了几个腰间挂剑的江湖少侠,出手阔绰,身体硬朗,玩得又开又疯,令人惊叹。窑里几个姐儿和少侠们闹活半宿,好不吵人。韩姐儿在外听着,不觉间春水荡漾,春心摇曳。

    在这种情况下,韩姐儿才想到了她那垂涎已久的小捕快。

    “反正是他先答应了我的,他不如约而来,我便去找他,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虽年长于他,但到底胸满臀圆,姿色也不差,又不至于让他吃亏,他还能拒绝了我不成?”

    韩姐儿打着这样的主意,让旁人照看着窑里,一路夹着腿来了王捕头家门外面。她却未曾想到,王捕快家的门一打开,她一个媚眼抛过去,竟然抛在了一个娇小玲珑、胸前却比她还大了两分的小姑娘身。

    那小姑娘双霞飞虹,怕已许久难散,眉眼间媚态新开,怕是才尝过了好事。那精致的面容挂满初展的风情,便是韩姐儿一个女人,看着都不由心中一荡。

    好一个尤物!

    因此韩姐儿连陈莲说她是“妖怪”都没有注意,陈莲“砰”地把门关后,韩姐儿黯然苦笑:“怨不得王捕快今夜没去找我,有这等尤物相陪,他又怎么能看得我?”

    韩姐儿失魂落魄地离开,陈莲躲在门后,却不由面红耳赤。

    小姑娘久在倚翠楼,自然知道尤物是什么意思。韩姐儿说她是个尤物,她一时间有些害羞。

    不过回想着韩姐儿的话,陈莲羞意渐去,一股子醋意却涌了心头。

    “怪不得先前相公那般正经,却原来……却原来,他外面还有人儿等着呢。相公怕是被我耽搁住了,实在忍不住,才拿我代她吧。”

    小姑娘胡思乱想,回忆起韩姐儿的模样,“那女人恁得丰满骚浪,相公是喜欢那样的吗?”
………………………………

第十七章 结巴成风

    次日王川一觉醒来,陈莲还在身侧睡着。小姑娘也不知道梦到什么,眉心微微蹙起,面含犹豫。

    王川蹑手蹑脚爬下了床,穿起衣服。昨夜未竟全功的琴箫安安静静地躺在桌,屋外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让琴弦清晰光泽,如沾泪光,控诉着王川昨夜牛嚼牡丹的罪行。

    这琴要是个妖精,怕是会丢给王川一个鄙视的眼神,说一句“给这等粗鄙之人演奏,真鸡儿是对牛弹琴”。

    王川粗鄙爷们儿,哪里会去管它?径直出了屋子,到院中锻炼洗漱。

    屋外天已大亮,空气清新,吸一口气,只让人浑身清爽。远方太阳如同圆盘,刚刚挂天去,直视之时嫣红如同染血,还不到刺人眼睛的时候。

    王川到外面晨跑加练功,出了满头大汗。他练了一身短打的功夫,是在六扇门武院的时候,跟武院先生请来的朝廷大员学的。

    据说朝中大员为与军方大佬争夺预算,个个练就了一身狮子吼,为政事争吵,又学了一身短打,红起眼来,比江湖那些野手不知道厉害到哪里去了。这已是神州朝历届之传统。

    王川以前还是不信,只道是坊间谣传。直到那一天,武院先生请来当朝刑部尚书张经研,王川才知道原来坊间流传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比张经研和昨日那方山剑派方剑平,那位方少侠用全力,怕是不一定能打的过张经研。

    王川在武院学习练功的时候,感觉短打技术久久不得寸进,还去找过张经研请教。张经研负手而立,叹息口气,仿佛心有余悸也似,说道:“不入朝堂,练什么神功?你将来管的是江湖,何必如此苦练?学学就好、学学就好!”

    那神情那语气,仿佛朝堂之如同地狱似的。王川简直难以想象。

    如今持之以恒的锻炼,王川短打功夫小有所成,放到江湖面,估计也能欺负欺负小朋友。不过他还从来没有出手的机会。他岗以来,还没去过别处,辖区里也没什么缺心眼儿的敢试试袭警。神州朝六扇门里,可不像前世,对袭击公门者,基本要重刑伺候,还要丢进刑部大牢的。

    锻炼完后,王川就着冷水把出了一身的汗冲洗干净,返回屋中,却见陈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

    小姑娘侧倚床边,软趴趴坐着,身骨头都仿佛抽去了也似,身姿婀娜,仿若蛇妖。

    瞧见王川进来,陈莲早有准备,好整以暇地抛了个媚眼过去,腻声腻气地说道:“相、相、相、相、相公,您跑、跑、跑、跑哪去了?丢奴家一、一、一、一个人在屋子里,奴家怕、怕、怕、怕、怕、怕、怕死了。”

    小姑娘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一手,那羞脸儿小身段儿尽显妖娆媚态,出水芙蓉抹了红妆,更添一分妖艳,让人恨不得去舔一口、咬一嘴。

    但她佯装得再像妖精,一开口,却立刻就被打回原形。小结巴始终还是小结巴,一紧张就说不顺畅话。这要在倚翠楼里,也不知道怎么出楼。

    “噗嗤!”

    王川愣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相、相、相、相公笑什么?”

    陈莲的小脸儿越羞越红,但还强撑着斜倚床边,展露完美曲线。

    “好好的小结巴,学什么瓶姐儿?你这小四不像!”

    王川嘴说着,身心却俱已撑不住,往一扑,把陈莲小妖精压在身下。

    又是一番晨练。

    风停雨歇后,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陈莲发丝被香汗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前、脸侧,小脸儿红扑扑的,不堪里越发透红诱人。

    小姑娘趴在王川身不愿起来,幽幽地说:“相公果然是喜欢楼里姐儿们那个样子。相公若是喜欢,奴家以后就多学学她们好了。只是……只是相公莫要一直笑话奴家,奴家学得惯了,也就不会再结巴了。”

    王川哭笑不得,手指在陈莲脑门轻轻弹了一下,把陈莲一推,说道:“瞎说什么呢。神州朝万万人口,各有不同,才成大千世界。你自有你可爱之处,何苦去学她们?若世间人都学来学去,一个模样,那还有什么意思?快起来吧,黏糊糊的怪难受。”

    陈莲从王川身下来,神情却颇为坚定。王川显然是没能把她说服了。瞧那亮晶晶的眼珠子游移不定,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主意。

    王川也没功夫再开导小姑娘。陈莲小姑娘服侍王川擦拭了身体,重新穿好衣服。

    古代社会真是好啊!

    活了两辈子,王川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贴心又贴身的服务,忍不住如是感叹。

    两人穿衣洗漱完毕,陈莲去看灶台,不由为难:“相公,灶怎么什么都没有?这样奴家怎么为相公煮食呀。”

    王川笑道:“我平日里一个人,哪还自己做饭?全是在六扇门里吃的。你倒是会得挺齐全啊,琴棋书画还带做饭,女红会不会?”

    陈莲微羞道:“相公说笑了,女儿家怎能不会做饭和女红?至于琴棋书画,在倚翠楼时,奴家都学过的,但除琴艺外,别样都不怎么精通。”

    王川道:“那感情好,往后我得见识见识。”

    陈莲连连摆手,慌张道:“别、别,奴、奴、奴、奴、奴家技艺不精,不、不、不好献丑,相、相、相、相、相公看了一定会笑、笑、笑、笑话奴家的。”

    王川忍不住揉了揉陈莲的脑袋,把小姑娘刚刚打理顺了的头发又揉得有些乱糟糟的。

    “好了,不说笑了,我们去外面吃饭。今后家里灶,由你安排。”

    王川笑着看陈莲慌忙理顺头发,微笑说道。小姑娘两只小手在头拨拉来拨拉去,瞧着王川满是幽怨,却又不敢说什么,小模样好不委屈。

    但她打理好了发型,听见王川的话,却突然愣了一下,情绪立刻好转,重重地点了点头,甜甜应道:“嗯!”仿佛王川这一句话,比起说她不是“小结巴”还要好听。
………………………………

第十八章 存心

    两人出去,王川锁了门,引陈莲去了隔壁酒馆。大清早里饭馆人并不多,一条条长凳还放在桌,没有拿下来。王川和陈莲进了店中,店中跑堂的大郎才跑过来给王川收拾出一张桌子,安排二人坐下。

    矮胖的中年人一下一下跳着用抹布把桌面擦全活了,等王川和陈莲坐下以后,才注意到陈莲。从未出现过的美艳小姑娘立时把大郎震了一下。大郎手指陈莲,惊问王川:“她、她、她、她、她……”

    王川笑道:“贱内。”

    “王捕快要写些什么?”

    大郎挑了挑眉毛,似乎有些不信。

    王川道:“按老样子来两份。”

    大郎说了声“好咯”,小跑去了后房。

    陈莲眼瞧大郎跑远,小声问王川道:“相公,他也结巴吗?”被王川揭了回伤疤以后,小姑娘对这个问题挺在意的,只要有些关联,她就能回想起自己在王川家中时的表现、以及王川的评价来。因此陈莲说话的时候,神情都气呼呼的,只是她自己觉察不出来。

    王川失笑道:“没你结巴。我也第一回见人家磕磕绊绊地说话,以前从来没遇到过,怕是被你传染的。”

    “哦。”陈莲莫名得失落,而后才反应过来,王川话里这是有意调侃她呢,幽幽地瞥了眼王川,道,“相公尽瞎说。怎么会呢?”

    王川笑道:“怎么不会?你若是有这样的本事,那倒好了。把你那瓶姐儿和倚翠楼的其他人尽数传染了,到时候倚翠楼里满楼尽是大结巴,吹个萧一句曲儿都得绊三绊,那可就是花街一景了。”

    “相公又戏弄奴家。”

    陈莲不满道,“若……若是如此,奴家现在随了相公,要传染,也是先传染相公。相公再传染给六扇门诸位大人、捕快,到时候六扇门就不是六扇门,是结巴门啦。”她说时自觉有趣,掩面轻笑起来。

    这小姑娘,胆子不小!

    王川心里暗笑,脸却突然一绷,寒声道:“呔!你这女子,胆敢开六扇门的玩笑!真真不想活了!”

    陈莲被吓得脸色一白,又结巴起来:“相、相、相、相、相、相公……”两只大眼睛霎时间快要落出水来,神色间不安极了,生怕王川与她动真格。

    王川这才不再佯装生气,笑着摸了摸王川脑袋,说道:“瞧你这样子,可真是不想活了。等我今晚回去,再好好惩罚你,让你知道不想活了是个什么下场。”

    “相公!”

    陈莲埋怨也似地叫了一声,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头发,气道,“相公尽会吓唬奴家,还乱弄奴家的头发。这是在外面呢,相公弄坏了奴家头发,奴家怎么好打理?”

    她听懂了王川话里意思,也知道王川是在戏弄她,话里带怨,但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瞅着王川时,却多了一丝别的意味。

    那眼神儿里突然像是藏着一只猫似的,抬起那肉囔囔的小爪子,隔着空气就挠在王川的心里,主动地一撩、一撩、又一撩。

    遭不住啊!

    王川心中惊叹,这小妖精才一个晚,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这股子勾人劲儿纯天然无意识,简直比瓶姐儿韩姐儿厉害到不知哪里去了。

    一会儿功夫,酒馆大郎端着一笼包子,两碗蛋花儿汤过来,给王川桌放下,瞧王川和陈莲时的眼神,却已和之前有了变化。

    王川哪还不明白?这胖子怕是刚才跑走后,还偷听了他和陈莲的话。未想自己大前日里才偷听了梁捕头墙角,这时候就已经有人来偷听自己说话,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呸啊!

    王川怒得一拍桌子,桌碗碟“咣啷”一阵乱跳,把陈莲和大郎吓了一跳。

    “娘希匹,谁让你偷听的?”

    六扇门声威还是大。大郎浑身一个哆嗦,苦着脸道:“此事当不怪小人啊,王捕快!小人本不欲听王捕快说话,奈何小人耳朵太灵,王捕快说话,小人实在是避无可避啊!”

    王川脸色稍霁。

    大郎察言观色,悄悄松了口气,又道:“况且王捕快常在咱们酒馆里,还不知道小人吗?小人这张嘴,可紧得很呢,王捕快这等私密事,小人即使不小心听了去,也不会往外说。”

    王川这才收起了怒色。

    大郎见状,腰板偷偷地就顶直了,又说道:“只是有一件事,小人方才忘了,这时却得和王捕快提醒一下了王捕快先前老爱说娘希匹,还带起六扇门里一阵风潮。杨总捕不爱听,说是这话莫名其妙,骂人都缺了气势,丢六扇门的脸。让附近都看紧了,若是有谁发现六扇门里有公人说这三个字,就直接向他老人家举报。他老人家大大的看赏。”

    尼玛!一不小心又着道了!

    王川这才回想起来,很久以前自己确实把这三个字当成了口头禅,说得多了,门中同僚都瞎学起来。“娘希匹”传到了杨总捕耳朵里,顿时天降横祸,王川被逮住一顿训斥。王川心里颇不服气,心道要是给同僚们全剃个光头,再说娘希匹,看还霸气不霸气。不过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而已,王川对自己的直管最高,还是很干脆地认了怂,从那以后,就基本不再说这三个字了。

    是以时间一久,王川自己都给忘了。未想如今却被这酒馆大郎抓了把柄。

    要知道隔壁酒馆可是六扇门旗下产业,昔年六扇门初设,初代总捕为门中开源,去刑部和人吵了许久,才申请下这个酒馆,刑部尚书不满总捕聒噪,才随意给隔壁酒馆安了这么个名字。大郎一家代为经营隔壁酒馆,可是经常要见杨总捕报账的。自己这把柄虽不算多大的事,但落在大郎手里,总归让人不爽。

    “你想怎样?”

    王川瞧出大郎眼神飘忽,有话要说来,咬着牙问。

    大郎讪讪一笑,道:“王捕快勿怪,小人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斗胆想问一问王捕快,您先前还跟小人一样,常年光棍儿,前日昨日见您,也都是一个人,怎的今日毫无征兆,好端端就带来内人?”

    他瞧一瞧左右,见酒馆里再无别人,门口也没什么行人后,才放心大胆地继续说,“不怕王捕快笑话,小人也已年过三十了,至今还宅内无人,托人说媒,也一无所成。小人早见王捕快在青龙河两岸的风流名声,着实佩服不已,如今王捕快又突然带了人儿来,小人心中敬仰,就更不用说了。小人斗胆,只望王捕快能指教几手,好叫小人也讨个婆娘。”

    ……娘希匹!有所求你直接求人不就行了,还威胁我?!

    王川怒火正憋着,哪会和大郎好说?当即叫大郎附耳过来,低声建议道:“这个好说,女子属阴,你想得女子喜欢,自然得祭拜阴神。届时满城女子,哪个见你不会觉得顺眼三分?死者阴沉,死人汇聚之处,自然就是阴神最盛之地。你等入夜三更,到西门外乱葬岗去,裸身祭拜,坚持一月,自有改变。”

    大郎将信将疑,道:“这……能成吗?”

    王川道:“这可是我家先人梦中所授,从来没告诉过别人。若是不成,你看我如今怎么名传青龙河两岸?你听我的,别外传,照着做,包你今后美梦成真!”
………………………………

第十九章 夏天真好

    酒馆大郎到底是没有经历过现代化教育的可怜人,一听说王捕快是先人梦中授法,就觉得说不得是受了仙人指点。乱葬岗祭阴神的法子,说不得真有效。

    你看六扇门里外百十来号人,巡街的有十数人,哪一个有王捕快这样的风流名声?听说青龙河两岸好多漂亮姐儿挑明了想给王捕快侍寝呢,那滋味儿,嘶

    大郎寻思着,就想到了什么美妙场景,浑身一个激灵。

    “王捕快先吃着,小人去了。王捕快放心,小人嘴紧得很,不会乱说话的。”

    大郎还不晓得自己已被王川带到沟里去了,感激地给王川行了个礼,利利索索跑回后房。

    见酒馆大郎走掉,陈莲好奇地问王川:“相公,你与他说了什么?”

    王川道:“自然是怎样受姑娘们欢迎的方法。”

    陈莲不满道:“那等拿人把柄的小人,相公怎么还给他支招?相公你别搭理他,刚刚相公所说之话,只有你知我知他知,相公若不承认,奴家也说相公没说过,还怕他怎么说?”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

    这小姑娘难得脑子转弯快了一次,小嘴却张慢了。

    但是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王川眉毛一竖,“啪”一声又把桌碗碟拍得“咣啷”乱跳。

    “王捕快恕罪!王捕快恕罪!”

    酒馆大郎被王川一巴掌吓了出来,飞快地跑到桌前,活像一个肉球咕噜噜滚了过来,连连讨饶。

    “你他娘又偷听!”

    王川气得笑了。

    大郎苦着脸道:“王捕快莫要怪小人啊,小人这耳朵,实在管不住啊。王捕快饶我则个,今日早饭,当是小人请了。”

    王川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一个跑堂的,也是辛苦人,我哪能赖你钱财?此事算了,你以后注意着些,实在不行拿东西塞住耳朵。”反正大招已经放出去了,报仇看戏得看晚,这点小菜,也不需要在意。

    “谢王捕快!谢王捕快!小人一定注意!小人一定注意!”

    大郎一路鞠躬后退,像一个不倒翁,摇摇晃晃又退到后房里去了。

    陈莲小脸儿满是崇敬,直勾勾瞧着王川,道:“相公真是好人!”

    “那是自然。”

    王川大言不惭。拿起筷子,又道:“别废话了,快吃饭。”

    之后酒馆大郎再没有来打扰二人。两人吃罢了饭,出去酒馆,王川便把家门钥匙交给了陈莲,道:“钱都在家中桌子里放着,你若想买些什么,就从桌子抽屉里拿。只是我存下的钱不多,你省着点花。”

    王川光棍一条,家中也没什么贵重物品,不管陈莲入了家中,有没有抱其他小心思,自己都不需要操什么废心提防陈莲,那个几乎空荡荡的家,交给陈莲打理就是。

    王川托付得随意,陈莲却很开心很郑重地接过钥匙,高兴道:“相公放心,奴家一定把家里收拾得好好的。不知相公合适回来,奴家好备好饭菜,等着相公。”

    “我巡街到正午就回。”

    王川说着,摆摆手,往六扇门去。

    “嗯,奴家晓得了!奴家这就去买米买菜。相公记得回来吃饭。”

    陈莲目送王川远去,边道。说罢了话,她才突然想起来,自己久在倚翠楼里,学了诸般技艺,却不知该往何处买菜。她平日里也出去游玩逛街,但都是与楼中旁人相随,蹭些妈妈和已出楼姐儿们的胭脂水粉,所逛处,也没见过个卖菜卖米的。

    小姑娘迷茫不已,左顾右盼间,却见酒馆大郎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门口,偷偷往外看。小姑娘顿时俏脸含煞,严肃道:“那位大叔,你怎么还来偷看偷听?相公好心才不与你计较,免了你一场劫难。你若碰其他人还是如此,不怕招来祸事吗?”

    大郎忙讪讪笑道:“王夫人误会了。小人只是刚擦干了桌子,走过门口,哪里还敢偷看?您看,小人手里这抹布,刚刚才用过了。”说时把手里灰湿的大块布子举起,展示给陈莲看。

    陈莲听见大郎一声“王夫人”,羞得脸儿又红,那股子怒冲冲的凶劲儿一去,说话声音都低了三分。她惦记回去收拾做饭,也顾不得和大郎纠结小事了,眼神游弋地和大郎道:“此事就先算了,只请大叔以后注意着些。大叔可知奴家该去哪里买菜?奴家着急买来,回去给相公做饭呢。”

    大郎赶紧出来门外,手指东南方向,道:“你往那边那条大街去,直到东市就可以了。”

    陈莲施以一礼,柔声道:“奴家谢过大叔。”转了身,款款往南边去了。

    大郎眼冒馋光,一道送陈莲走出视野,不自觉地咂了咂嘴,喃喃道:“真好啊……真好啊……”

    不行了,等不得了!祭拜阴神之事,必须今晚就去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赤身拜祭,这满身的肥膘,能不能入了阴神得眼?那乱坟岗阴森森的,自己又能不能坚持下来?

    矮胖的跑堂小二犹豫了好一阵,终于一咬牙,决定下来,并在心里鼓舞自己:

    “没事!没问题的!王捕快已经成功,我又怎么会有问题?乱坟岗阴神万千,这个不喜自己一身肥肉,总有会喜欢的,倒是我得阴神庇佑,好好找个媳妇抱回家去,还怕什么乱坟岗!”

    想明白了主意,酒馆大郎一咬牙,一擦嘴角,步履坚定地返回了店里。

    ……

    昨日六扇门中当值的是陈正。王川到了门中,看到陈正两只眼睛充斥血丝,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快要疯了似的。

    “遇什么事了,熬成这样还不去睡觉?”

    王川疑问道。

    陈正抓着头发,神经衰弱似的道:“事倒不是什么麻烦事,就他娘的折腾人。我被折腾了一晚没睡,到这会儿没事了,他娘的困的要死却偏偏睡不着。”

    这家伙真被折腾得神经衰弱了,话都说不到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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