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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伴新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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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巷的人们搬来离去的,小时候的玩伴也近四分五裂了。后来冷爸居然又买回了二号的房子,只因冷风会说过:二巷有她童年最美丽的回忆。
  “老爸,是嫌钱太多了吗?干嘛买回旧家?我都要出国了,现下可好了,买它回来养蚊子吗?”
  冷风实在没料到老爸会为了她随口的一句话而感情用事地去买一栋房子。
  “你这就不懂了。等你从美国回来,说不定会想开个画室、画廊之类的,房子虽然旧了些,不过老爸算过,这附近的地皮不错,用不着几年肯定会发展,到时候装修一下就美轮美奂了。而且这屋主房价出的便宜,要是你日来打算什么事也不做,卖掉就能生活。”冷爸口干之际,望了冷风一眼,冷风仍睨着他。冷爸见力道不够又说:“况且冷火、冷霖、冷霜、冷云他们各已婚嫁或已有男朋友,有自己的天地了,老爸、老妈想多留你在身边几年嘛,只好委屈你喽,”
  “老爸,瞧您说的可怜,人家大哥和姐们可是常回来探望您俩,哪有您说的像被抛弃的孤家寡人。这么地,我就不嫁了,回国后便留在您们身边,不交男朋友了。”
  “哎呀!跟你开开玩笑嘛,这么认真。”冷爸赶紧向冷母搬救兵。
  “你呀,别逗你老爸了,遇到情投意合的男孩,还是带回来让我们瞧瞧,爸和爸妈都会祝福的。”
  “是!老爸、老妈!”
  冷风毕恭毕敬地起说立站好,像个顽童似的举手敬礼,惹得两老开心又窝心。
  “那爸、妈,我要去找我的狗头军师薛为奇吃饭去,他和他女朋友要帮我饯行。”
  “那就不等你回来吃饭了。”
  第六章
  冷风走在大街上,有股寒风刺骨的感觉。天气并非冷到什么程度,离家时所准备的衣物也够御寒了,只不过——觉得孤单罢了。
  虽然是走在车水马龙的热闹大街上,但是心不自觉的就是沉,尤其最近头疼的厉害,再加上思念故乡的人们,所以总觉茫然无依,百感交错。
  在这里的生活冷风早已适应,学校的课业更是易如反掌,每当提笔作画时,总是欲罢不能。纽约一切皆美,在冷风眼里,所到之处令人心旷神怡,只是偶尔心中想起家乡,仍有孤寂感。
  在异国,什么都觉得好,他乡的月亮确实比较圆,空气更是干净舒爽且透明。
  “透明?”冷风摇了摇头,笑自己笨。这是哪门子形容词?“我咧什么透明呀,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冷风自言自语地抚着太阳穴,头疼之余,听到后方传来呼喊她的声音,冷风猛一回头,却是一阵昏眩,在她眼前尽是一片灰暗……
  冷风倒下前,只看见王玮日那充满了惊吓的双眼……
  冷风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王玮日关切的眼中似乎框着泪水。
  见冷风清醒过来,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冷风,冷风,你终于醒了!我被你吓死了!”他一直呼叫着。见冷风似乎还没恢复,他急着伸长脖子,径自将自己额头贴上冷风的额头。也许她还发着高烧。
  眼前模糊的影像愈来愈近,终于让冷风把焦距给对上了,霎时急忙把头往下沉,双手用棉被盖住自己的脸,动作之快让王玮日吓了一跳,赶紧站直了身子。
  不到三秒,冷风又探出头来。
  “阿哥,你怎么在这?”冷风完全没有那分久别重逢的生疏与狂喜,她看看周围的陌生环境,有的只是一脸的狐疑。“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
  “拜托!这么久没见到我,你在态度上起码表现得热诚一点嘛!”王玮日故意拖长了声调,不让自己泄漏了那分不自在的狂喜,却又展开了双手。
  “怎么会很久没见到你呢,在台湾,你不是每天都霸着电视不放,转台换来换去的,不是见你演戏,就是听你唱歌,一星期起码见你三次面呢!当红炸子鸡——王海!难道我还要客套的说: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神经,”冷风似乎太理智了些。
  “唉!拿你没办法,给个美国式拥抱嘛!这么难!你呀!居然昏倒在异乡。”王玮日故意调侃自己,好收回展开的双臂,突然之间竟发觉自己对冷风好像有那么
  一丁点的情愫,有点怪!
  冷风不理他,说道:“有一回碰到了玲,她说呀,每天看到你也就算了,回到家一开电视又是你,要不是看在老邻居的分上,她很想把你的海报当箭靶射,或干脆把电视砸了。你说你要打歌也用不着把人逼疯吧?”
  “那也没办法,是公司的意思,我自己也不喜欢这种死缠烂打的宣传方式。”王海,也就是王玮日,他耸耸肩,不实可否的神情也表明了自己的无奈。
  冷风不禁替他感到难过。这就是公众人物的悲哀之一。
  “那阿哥是来拍MTV外景的喽?”艺人不是拍MTV就是拍戏,再不就是宣传造势或影展颁领奖,最多就休假旅游兼录影了,不难猜。
  “问得一点好奇心也没有,真不像你。被你猜中了,就是来拍MTV外景的。对了,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昏倒?”阿哥想到了一个大问题还没解决。
  “知道,就眼前一阵昏眩。看到了你,然后就一片漆黑,紧接着我就倒啦!”
  “哇!你那是什么态度?要是歌迷见了我,早就拥上前抱住我了,哪里像你,居然用这种吓死人的方式引我注意!告诉阿哥,这种情形发生过几次了?”王玮日收起笑容,正声问冷风。
  “嗯——以前在专校时赶功课赶稿,经常熬夜,偶尔感到体力不支时,就稍微休息一下,通常也就没事了。几个月前突然觉得视力有点模糊,以为近视了,但我不想戴眼镜就没去做检查,最近却时常昏昏沉沉的,头也常痛得紧,我想,大概是之前夜以继日做报告及想家的原因吧。”冷风依然保持她的风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王玮日有些懊恼,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他眉头深锁。
  “怎么,看你的表情,严重吗?”冷风似乎看出了不对劲。
  王玮日透出紧握在手中的诊断报告,牛皮纸袋上的指印,沁出了他一直伪装的担心。
  冷风仰头高举着,光片。很明显是脑部断层扫描,问题是出在哪!她实在看不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的脑袋瓜里长了一颗肿瘤,日渐扩大,已经压到视觉神经。你这次晕倒,幸好是让我及时接到,否则这么一摔,后果恐怕不堪设想!”王玮日突生一股超乎平常的怒气,几乎想一掌拍给冷风,让她有点自觉。
  冷风看见自己的身体报告后竟视若无睹,只是冷静地说:“阿哥,不要让我家人知道。”
  “这么严重了,还不让冷爸、冷妈他们知道!难道你一点都不紧张,或者,你也该害怕一下吧!”王玮日实在佩服眼前这既勇敢又沉稳的小女子,但女人不该这么冷静的,该好好痛哭一场,表现得无助一点,那么才好让男人肝肠寸断呀!
  “没那么严重啦,现在科技如此发达,而且美国这边脑科也很强又进步。不过是个小手术,我想在这里开刀就好,等休养一段时间没事了,学位也拿到了,再回台湾,就当这病没发生过。要是让我爸妈兄姐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担心得不得了,劳师动众又劳民伤财,反而让我不安。答应我喔,别说!”
  “你呀!真是败给你了。”
  听到王玮日的允诺,冷风松了一口气。
  “阿哥,你这趟出外景多久?这几天你照顾我,会不会影响你们的进度?”她一脸的愧疚。
  “你不必替我担心,我自然会搞定,倒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再十天我就回台湾,这几天我安排你开刀吧。”
  冷风感激地点点头。“谢谢阿哥,可是还要麻烦你两件事。”
  “说吧!就算十件,阿哥也做得到。”王玮日笑宠着答应。
  其实冷风可不清楚王玮日的用心良苦,而王玮日更难明白为何自己打小便注意冷风,即便他知道冷风眼中似乎只看得到郑浩磊,他也依然想——只要远远看着她就好!而现在能在异地碰面,也许是缘分,所以他决定把握良机,适时表达自己对她的情感。
  “其实是想先向你借开刀的费用啦。我来纽约也没带太多钱,又不想——”
  王玮日嘴角一扬,露出招牌笑容。他点头表示知道她的不得已,示意她提第二件事。
  冷风也一扫尴尬的情绪,道:“再来是想请你到我学校帮我请假,顺便把我的泰迪熊抱来。”
  “这两件事刚好都是我最乐意为你做的。”
  “谢谢阿哥。”
  “又三是谢,从你醒来到现在,你已谢过很多回了,不把我当朋友了?”王玮日试图一探冷风内心可有他。
  “哈!我呀,是把你当大哥呢!”
  大哥?王玮日的心冷了一半。没错,从小时起,男生在冷风眼中不是大哥就是小弟,除了郑浩磊!因为只要有郑浩磊出现,冷风眼里会出现不一样的光采。思及此,王玮日像被打了记闷棍,幽幽地叹起气来。“唉!”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嘛!别担心我啦,你还怕我照顾不了自己吗?”冷风拍拍胸膛,大言不惭。
  唉!郎有情妹无意,看来也甭表白了。
  “阿哥,谈一谈你喽!小时候就觉得你笑起来很迷人哪,想不到你果真不负众望,用那一副迷死人的笑容红透半边天,想来那绯闻中的玉女红星蒋薇、那个清纯歌手叶小宁,还有那个刚从日本红回来的波霸辛什么的,肯定个个都为你芳心大乱吧!”
  王玮日扯起无辜的笑容。唉!你呢?你就不会正眼看过我。
  “喂,阿哥,别只是笑嘛,那叶小宁是不是真为了你割腕?有没有那回事呀?艳福可不浅呢!”她邪邪地阴笑。其实她知道,新闻要不这么炒,怎么会有人看?那些明星又如何长红?她只是想看看阿哥的反应如何。
  “别胡说了,演艺圈里的绯闻常常都是这样的,大部分是记者随兴写的。像有一回玲来探我的班,居然就被那些小报记者胡乱写,说玲是我的地下情人,而且还写说:原来王海喜欢波大无脑的尤物!差点把玲气死呢。”
  “哈哈哈!难怪玲说除了工作外,不再去探你的班了。真是去他的!这么形容我们白皙皙又凹凸有致的小公主,太过份了!”
  “她呀!气归气,谁教她是我的经纪人兼造型设计师,可没这么容易就把我放在一边,她很懂事呢!演艺圈是个大染缸,这几年她在我身边事事提醒我,也处处迁就我,更为我解决了不少麻烦,真难为她。想不到她和我同龄,心思却如此细腻。”
  “阿哥,我们几年没见了?”
  王玮日搔了搔头,掐指算了一算。“有十年了吧。”
  “错!是十二年了。”
  “怎么?难不成你梦里寻我千百度?”王玮日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神经!你大概走红多久?”
  一句神经,又将他推入一座名叫失望的谷底。
  “差不多是这两年的事。”
  “那玲跟你多久?”
  王玮日不明白冷风问这些做什么?
  “除去孩童时期不算,有三年了吧。”
  “是三年七个月又八天。”
  “呃,你怎么那么清楚?”王玮日永远记得当日玲提着大行李奔到他怀中大声宣誓着:“阿哥,玲、永远支持你!”她那天真绚丽的笑容深深感动了他,所以每年换行事历时,他一定会把那一天纪录上去。
  看着他脸上挂着疑问,冷风接口答道:“玲和我一直有联络的,你的一举一动,甚至你的怪癖我都知道。你现在知道为何我们多年不见,我还能一眼看出你是阿哥,而不是众人眼中的明星王海了吧。”
  “玲没跟我提过你。”他脸上满是惊讶。
  冷风没理会他。
  “玲不是得过厌食症,体重一直减轻?”
  他不懂怎么话题又转了方向,一时无法回应,只是“嗯”了一声。
  冷风劈口就道:“你呀!人在福中不知福!玲好端端的怎么会得厌食症?”
  王玮日不明白冷风的意思。“我以为她在减肥。”
  “哎呀!打从你只是民歌屋的小歌手起,玲就甘心地半工半读待在你身边,帮你打点一切,到现在影视歌三栖红星,你的周遭总是莺莺燕燕、美女成群,又老搞些小绯闻,虽然大多是作戏炒新闻,可玲在一旁看你女朋友一个换一个,眼看着她打小就喜欢、崇拜的阿哥随时可能投入他人怀抱,那种内心的煎熬有多痛苦,玲他们一家全移民加拿大了,你是知道的。”
  见他点头,冷风继续道:
  “想想,玲可是校花,为何她放弃好好日子不去过?好好的工作不去做,偏偏愿意跟在你身边东奔西跑,打杂的女佣也没那么认真吧!阿哥,你真的毫无所觉?”冷风偏头斜眼看着王玮日,试图从他脸上看到结果。
  果然,阿哥的脸上先是愁眉深锁,而后是惊喜莫名,俊逸的五官一瞬间出现了十多种复杂的神情。冷风感到好笑,也替他开心。瞧!这不就是人生舞台!
  冷风不经意地瞥见玲站在病房门口,想必是听到他们的谈话而不敢有所举动。见她脸上的红潮与忧虑,大概是怕阿哥知道她的爱慕之后会破坏他们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的契合,冷风当下直接开口问阿哥:“阿哥,你喜欢玲吗,”
  令人屏息的时刻有三秒之久,玲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她宁可永远不要问。
  经冷风一问,王玮日忽地清醒过来,想到玲一直有男朋友的。“可是玲有男朋友。”王玮日知道自己的声音中夹带着失望。
  “那只不过是假象,她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和谐,故意找借口。她只是想分散自己对你日渐加深的情怀,不想到头来只剩回忆,就这么简单。”
  “风,不应该是问我喜欢玲吗?”王玮日摇了摇头。
  站在门口的玲一听,脸色霎时失去了光采。是了,答案已出现,她不能、也不可以再伪装了,但她不愿再失去朋友。
  她轻拍拍脸颊,让自己能神情自然些,挂出一抹轻笑,准备进去和他们打招呼的同时,背对着玲的阿哥并不知道玲的到来,自顾自的开口,冷风见状,马上眨眼阻止玲走近,而玲也有默契的不再往前。
  “而是该问玲她是真的喜欢我吗?经你这么一提,我才发觉到,原来我的生活中早已缺她不得!如果没有她在身边支持我,陪着我欢笑、陪着我度过低潮,也许就没有今日的王海。我一直都不以为自己会爱上一个女孩,到这里,再遇上你,我甚至荒谬的想——会不会我长久等待的女孩是你冷风?小时候我的视线常会不由自主的飘向你,但你总是只看到郑浩磊。我常在想,如果我有机会向你表白,我一定不会再错过机会。没想到你一语惊醒梦中人。是了,我一直期待的女孩不是你冷风,而是老躲在你身后的玲呀!我竟然这么忽略自己的感情,差一点就辜负了玲,我现在就要去告诉她,我爱她很久了!”王玮日现在只想回片场找玲。
  “嘿——别急,玲就在门口。”冷风笑中含着祝福。
  王玮日惊讶的一回头,玲果然在门口。她双颊染上了红彩,眼中缀着泪水,是惊又是喜。
  她羞得低下头,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慢慢走近,执起她的柔荑,轻声细语的告诉她:
  “从此,我不会再让你有失落感。我是喜欢你的,让我们重新来过,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要追求你!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
  两人深情相对许久,几乎忘了这里是病房,还有一个第三者呢。“咳!咳!”一阵刻意的声音让两具胶着的热体稍稍分开了些。
  冷风脸上挂着笑容,有着如释重负的愉快神情。
  他们走向前,玲含着泪,声音有些许的哽咽。“风,谢谢你!”
  阿哥靠向前抢声道:“该谢的人是我!我要谢谢你们这两个影响我很深的美丽女人!”
  说着他弯下九十度的腰身,行起大礼来了,惹得冷风和玲两人相视而笑,一股深深的感动也在玲的心里暖暖地泛开来。
  第七章
  自从阿哥和玲彼此知道了对方的情感之后,便形影不离,天天相偕到医院探望冷风。
  这天,阿哥的MTV外景也宣告杀青,一行人将返回台湾。临行前,他们抽了空到医院探望她。
  “风,听说浩磊也来到纽约了,你知道吗?”玲小心翼翼地探口风。
  她本来不想提的,但这些年也不见冷风谈恋爱,就连薛为奇那么帅的男孩等了她多年,还是无法赢得美人归,不知是否冷风还惦记着郑浩磊?一直以为冷风和他将会是一对佳偶,岂知他会音讯全无,而冷风虽然有众多仰慕者,却无所替代。
  “是吗?我怎么会知道呢?”冷风冷冷的回应。她气他多年来不闻不问,这算哪门子的朋友!她玩捏起泰迪熊的鼻子。
  “风,你老实告诉我,你在等浩磊吗?即使他毫无音讯?”玲一问,阿哥也跟着好奇起来,睁大眼睛等待冷风的回答。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冷风才微微颔首,语重心长地说:“没错!我就是要等他给我一个答案!”
  阿哥和玲闻言像泄了气的皮球。这是什么鬼回答!原本以为他们的爱情够懵懂也够浪费光阴了,竟然还有比他们更夸张的。阿哥早从玲的口中知道郑浩磊和冷风有好多年没见面,而且也没联络,这样如何能让一段纯真的爱情继续?
  阿哥忍不住了,天底下怎会有比他更白痴的!冷风和郑浩磊两人都是不相上下,排名第一白痴。
  “是什么答案?”阿哥和玲异口同声。
  “其实我也不晓得。”冷风无奈地扯出一个笑容,似乎也在嘲笑自己,唉,
  “天啊!”他们又是异口同声。
  “拜托!你们两个何时从情侣变成双胞胎了?”
  “算了,我败给你了!”玲第一个投降。
  “我也无话可问了。我们搭下午三点半的班机回台湾,我托了人随时注意你。不过这家医院开刀得等上好久,所以我没经你的允许,已找人帮你办了转院手续,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怪你呢。阿哥、玲,谢谢你们!”
  “不客气!”他们一起回答后相视而笑,爱使两人变得更有默契了。
  接着三个人七嘴八舌的一同忆儿时,笑成一团,小时候的情景,此刻仿佛又重现在眼前。
  经过两小时的车程,冷风由阿哥的汪姓友人开车载她到这家纽约医院。据说此医院是脑科权威,全美的脑科菁英大多是从这家医院栽培出来的。
  想必阿哥是费了一番心力,才能将她转到如此高档的地方,而且会再重新针对病情做更精密的检查。
  说不定真的只是太累,才会让脑袋有如此沉重的感觉。冷风单纯地想。
  但是冷风不但脑袋长瘤,而且还有日益增大的危险,转诊过来不过三天,竟增大到压迫视觉神经,视力日渐模糊,这对一个专业画者而言,无疑是项打击。
  冷风倒也想的开,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而她也做了心理准备,居然就把医院当度假圣地,趁着还没完全瞎之前,拿着画板到处串门子,发挥自己擅长的速描能力,为每位上门求诊的病号作画。她甚至把病房当画室,大费周章地把颜料、画架、笔、纸等全搬了进去,以便可以即兴作画。
  冷风的开朗及独树一格、笔触细腻的作画态度,在这所医院深得病人、护士、医生的喜爱和赞赏,尤其一幅题为“门庭若市”的水彩画,更是深得院长的欢心。
  郑浩磊右手拿着笔、左手持着病患的,光片,聚精凝神,仔仔细细地观察。
  他来到纽约已有一段时日,甚至也开了医界先例——尚未试聘期满便成功的完成六名病患的脑部肿瘤手术。一来是因为他在校时的优秀以及实习时精湛的医术,二来是许多华人病患大多是冲着这位台湾医生而来,只愿意让郑医师执刀。
  美国是一个重视民主与人权的国家,更重视技术,只要有一技之长,在美国就不难生存了。更何况郑医师确实是医界的奇葩,对脑部构造钻研透彻、精细,每条神经、血管、每个细胞他都了若指掌、倒背如流,对开刀的病患他都细心的加以解释、分析整个手术的过程,及可能会发生的情况,让病患及家属安心,以消减紧张情绪。
  他长时间纪录、观察、关心每一位患者,直到痊愈出院后仍常以电话关怀、问候,这样面面俱到的一位医生实在不多见,并且还是一位容貌俊逸、身材伟岸,才气过人的小伙子!
  院长因此经常抚嘴窃笑,自喻伯乐。幸好老早就到台湾高薪挖角,不然就错失良马。
  “Leeng  Feng!”郑浩磊看着这个名字,脑海里刷过了千百种的可能性,一一过滤后,惟一的可能就是——冷风!内心顿时涌现千万种情绪。他喜是能见到冷风,忧的也怕是冷风。天啊!尽管自己有多么想见她,可也不愿她有病痛。他到夏威夷义诊五天,一回来马上接到这个病案。他拿出光片端详许久,幸好是颗良性的瘤,不过它的成长速度是过快了些,可能已压迫到视觉神经,必须尽快安排开刀。
  他将,光片再放回牛皮纸袋,赫然发现病患的英文译名和冷风一模一样,赶紧再抽出、光片一看——真是东方女性的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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