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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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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也不理曹化淳,转身也上了轿子,张文远知道皇上对皇后还不错,但对这个丈人却是十分不感冒,他也很讨厌这个为富不仁的周国丈,对周家上下没一个有好印象的,今天这好借着这个机会教训一下他也不错。
曹化淳看着张文远的背影嘴里嘬了牙花子,虽然他是朝廷官员闻之胆寒的东厂提督,可这个白面书生一般的二公子也不是他惹得起的,只要抓住他的一个小错处在皇上面前随随便便地说上那么几句,别说东厂提督这个职位就是脑袋都有可能保不住了,谁能保证他永远不出错呢。
唉,读书人就是花花肠子多,把阴沟不叫阴沟,偏叫下水道,让我替你打人可就是不明确说,眼下两害相权只能取其轻,宁可得罪皇上的老丈人也不能得罪权势熏天的张文远。
他转念一想,反正眼前这帮东厂高手都是刚来京城的江湖汉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认识,打就打了,就算日后顺天府或是刑部查下来,我给他来个一问三不知,你能奈我何,就是皇后闹起来了,那自然有二公子在前面顶着,反正我打死也不承认,打死谁我都不承认。
想到这他对望着他的灰衣汉子们也学着张文远的样子,用右拳打在左掌心上说道:“还看什么,还不明白吗?”说完拉过程安思低语了几句,指挥着几个抬轿的灰衣汉子抬着轿子疾驰而去。
东厂的高手们可没有什么顾虑,见曹化淳发话了,一声呼哨各施拳脚,瞬间在一阵鬼哭狼嚎中,嘉定伯府的家仆鼻青脸肿的被打倒在路旁。
身材魁梧体壮如山,号称东厂第一力士的洪塔山撩开轿帘,嘭的一把从大轿里揪出了瑟瑟发抖的周家大公子。
周大公子强装镇定,用手点指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没有王法了吗?你们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洪塔山扬起大手,一掌将周大公子打跌在地,口中骂道:“呸,就冲你养的那几个恶奴,你也不是什么塌马的好鸟。”
那个拿着鞭子的灰衣汉子走过来,举起鞭子就要往下抽,一只躲在阴暗处的程安思一看差不多了,这帮刚招来的江湖汉子都是杀人的魔王,下手不管轻重,真要打死人了总是麻烦事,他呼啸一声:“扯乎。”一群人直追前面的大轿而去。
两天后,张文远进宫禀告皇上:“皇上,臣和张溥挑明了,而且把入党誓词都给他看了。”
“他有什么反应?”
“他和臣装傻,顾左右而言他,臣说崇文门有个箭楼,他说宣武门有人耍猴,三言两语后就找借口溜了。”
“如此说来,他是不想甘居人下,难道他还想居万万人之上不行?既然如此不识抬举,那也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皇上准备要…要干掉他吗?”
“朕念惜他是个人才,看他表现吧,如果他真的按照他说的那样做,那也就怪不得朕了,如果不能与朕同心同德,那就别想在政治上有什么作为,如果处江湖之远还想在庙堂之上兴风作浪,嘿嘿,朕会让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眼下的大明需要的是上下一心,朕不能容忍在朝廷上刚打倒一个东林党,在民间又出现一个什么西林党。你让曹化淳布置一下,先把他严密监视起来。”
“是是。”
………………………………
54。作弊
54。作弊
会考过几天就要开始了,朱崇祯叫来了王承恩,斟酌了一下词语问道:“你觉得二公子平时对你怎么样啊?”
王承恩被皇上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二公子对老奴一直都很好呀。”
“呵呵,记得上次你在北安门内搞安乐堂一事,二公子一直在夸你宅心仁厚,心地善良。”
“呵呵。”王承恩陪着笑了几声说道:“其实二公子才是真正的善良仁德之人。上次那件事就是…就是二公子指点了老奴一下。”
“哪件事啊?”朱崇祯有点莫名其妙,一时没绕过弯来。
“就是…就是…就是那件事。”王承恩含含糊糊地说。
看着王承恩那欲语还休的表情,朱崇祯忽然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那件事,一定是张文远暗中指点了他一下,怪不得那件事做得那么漂亮,他还以为是王承恩开窍了呢,像王承恩这种榆木疙瘩的脑袋怎么会轻易开窍呢?
朱崇祯故意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你说像二公子这样既有德又有才的人如果会试落榜了,是不是就太遗憾了呢?”
“是是,皇上说的是,二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落榜的。”王承恩到现在还没明白皇上到底想说什么。
“那那愿不愿意给二公子帮个忙呀?”
“当然愿意,可是…可是这件事老奴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朱崇祯笑眯眯地说:“只要你想帮忙,就还是能帮的。”
“怎么帮?皇上,您吩咐吧,老奴一定尽全力去做。”王承恩心念一动,难道让我去贿赂考官。
“嗯,好。”朱崇祯拿过桌子上的一张纸:“认识这几个字吗?”
“认识认识。”
“这是今年会试的题目。”
“啊!这个,老奴看这个不合适吧。”王承恩赶快把脸转了过去。
朱崇祯笑了笑说:“看都看了,还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皇上,老奴是无意看的,也根本没记住是哪几个字。”王承恩依旧扭着脸说。
“蠢材,朕是特意让你看的,而且你还一定要记住,你不是说愿意给二公子帮忙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王承恩转过头来看了看皇上:“哦,老奴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是让老奴把考试的题目提前告诉二公子。”
“你明白个屁。”朱崇祯笑着用脚轻踢了一下王承恩:“二公子年轻,脸皮薄,你直接把题目告诉他,他反而会觉得不舒服,觉得这个进士来的不是那么光明正大。”
王承恩心想,这读书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皇上,那怎么办呢?”
“你去找英国公,朕要赏英国公一幅画,你给送过去,然后和英国公说,你是偶然看到这个题目的,为感念二公子平时对你的好处,所以就向皇上讨了送画的差使,亲自前来相告。”
“哦,这么说,难道不和他说这是皇上的安排吗?”
“当然不能说,你说是你的主意,这样张家才会特别感恩你,当然,英国公久历宦海,他心里一定也会明白,这种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明白,这回老奴彻底明白了。”
“明白就好,记住此事天知地知,朕知你知,绝不能让第三人知晓。”
“是是,老奴一定不告诉别人。”
“去吧,这是件肥差,英国公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朱崇祯拍了拍王承恩的肩头。
“嘿嘿,谢皇上。”王承恩受宠若惊地退了出去。
听到仆人说王承恩来了,张维贤赶紧放下正在欣赏的画,离开书房迎了出来,怎么着,难道这么快皇上就要起复我了?
王承恩一见张维贤率先施礼,张维贤急忙紧走两步伸手搀住王承恩:“不敢当不敢当,王公公请里面说话。”
以前王承恩也来过国公府多次,但是现在不是以前了,以前他只是信王的一个贴身小太监,现在他可是皇宫大内太监第一人。
来到正厅,宾主落座后,王承恩奉上一个锦盒:“国公爷,皇上听说国公特别喜欢范宽的画,就特意让老奴再给您送一幅。”
“哎呀,皇上对老臣真是倍加恩赏,老臣虽万死不足报皇恩之浩荡。”说着英国公站起来冲着皇宫方向深施一礼。
“国公爷,除了为皇上送画,咋家还有一点要紧事要和国公爷谈谈。”王承恩说着环视了一眼厅里的仆人。
张维贤以为他要替皇上传什么密旨,赶忙挥了挥手,屏退了左右。
王承恩见四下无人,凑近张维贤压低了声音说道:“咋家今天在皇上的龙书案上,偶然看到了今年会试的题目。”
张维贤心里一翻个,皇上那么精明的人,能轻易地让你看到会试题目,不会是皇上故意让你看到的吧?
只听王承恩接着说道:“二公子对咋家一向宽厚,咋家无以为报,这次咋家就是冒再大的风险,也要给二公子帮点小忙。”
看着王承恩那张真诚的脸,张维贤心里明白了,不管皇上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题目一定是真的。
张维贤赶快站起来对着王承恩又深施一礼:“王公公大恩厚德,老夫没齿难忘。”
王承恩站起来还了一礼:“国公太客气了,此事还需要国公做的巧妙,不要和二公子说的太明白,咋家怕他年轻,脸皮薄。”
“是是,还是王公公想的周全。”张维贤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我那二儿子脸皮薄吗?老夫还真没看出来。
临走的时候,张维贤把一个红绸子包塞给了王承恩:“劳烦公公为张家的事辛苦,老夫的一点心意,请公公喝个茶。”
“谢谢国公爷的赏。”王承恩接过来感觉了一下大小,估计是两个五十两的银元宝,就是好像有点沉,不能算是什么特肥的差事,也还凑合了。
王承恩已经不是半年前的那个王府小太监了,他现在是皇上眼前的红人,这半年以来,该吃的他也吃过了,该见的他也见过了,百八十两银子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上了轿子,他打开了红绸子包,惊呼了一声,原来是两个同样大小的金元宝。看来还是皇上说的对,这是趟肥差,很肥的差。
第二天傍晚时分,张文远回到府中,先来到父亲的书房给父亲问安,张维贤说:“过几天就要会考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张文远笑着说:“孩儿不用准备,皇上说人的命,天注定,我肯定能金榜题名。”
张维贤看着他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想真是没见过心这么大的,考试尽在眼前了,还一点不着急。
其实张文远心里当然很着急,这些天来,天天在琢磨皇上到底会怎么做才能让我金榜题名呢?悄悄地把考题告诉我,还是我可以随便考,皇上在考卷上做文章。
张维贤递给张文远几篇文章,意味深长地说:“为父找人给你压了压题,你好好看看,万一要压中了呢!”
张文远媚笑着接过那几篇文章:“父亲的压题能力,孩儿一向是很佩服的,这次一定也差不了。”
父子俩心照不宣地都笑了。
张文远知道这个时候给他几篇文章一定有故事。
他已经听管家张德松说了,昨天王承恩到府上来了,父亲很不寻常地送了王承恩两个金元宝,今天父亲又不寻常地给他几篇文章,张文远就是傻子也猜得到这几篇文章应该也不寻常吧。
多个不寻常使得张文远的会试很正常的通过了。
殿试的前一天,朱崇祯又把王承恩叫了过来,耳语了一会,王承恩听得不住地点头,笑眯眯地出去了。
殿试后主考官内阁大学士张瑞图拿来了十几份考卷:“皇上,这是臣等十几位阅卷官员一致认定的最好的答卷,一共十三份,已经按照拟定的排名顺序排好,请皇上审阅,做最后的裁定。”
朱崇祯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张文远的考卷,就是有他也不知道是哪个,
“怎么就拿这么几份?”朱崇祯故意问了一句。
“回皇上,臣等怕皇上太辛苦,所以就没有多拿。”
“这是朕第一次取仕,朕就多看几份,别埋没了人才。”朱崇祯摆出了一副认真重视的架势。
“皇上,看考卷是很辛苦的,您别累着了。”
“没事,为了能为国家多选拔一些人才,朕辛苦一点没关系。”
朱崇祯叫来了王承恩说:“你和张爱卿再去分别随机抽取十份试卷。”
一会儿王承恩和张瑞图分别拿着十份考卷进来了,朱崇祯对王承恩说:“这几十份考卷会看得朕头昏眼花的,给朕端一碗酽茶来,朕需要提提神。”王承恩答应了一声和张瑞图一起退了出去。
一会儿王承恩把一碗茶放在桌子上,从那堆试卷中找出了一份放在皇上的面前,朱崇祯说:“确定吗?”
王承恩肯定地点了点头:“确定。”
朱崇祯拿着笔开始琢磨,给个什么名次好呢,朝廷上下大小官员都知道皇上和二公子的关系,点状元肯定不行,榜眼探花也不合适,就点个二甲第九名吧,不显山不漏水,以后还能去混个翰林的头衔,也算是对得起张文远了。
………………………………
55。禁卫军
55。禁卫军
张文远如愿地进入翰林院,授庶吉士,旋即就被皇上特旨调入东暖阁做侍读,朝中的官员都明白,张文远哪里是什么侍读,分明就是秉笔兼掌印。
乾清宫东暖阁
朱崇祯把一份密折递给张文远说道:“看看这个,你钱表哥又说什么了?”
张文远快速地浏览了一下,笑着说:“钱表哥又在向皇上请功买好了。”
朱崇祯也笑了:“朕最喜欢看钱表哥的密折了,都是让朕高兴的事,这回又说什么了?”
“钱表哥说,皇上的康华商号在南京的棉布市场上至少占了八成的份额。”
“八成,这么快就占了八成?”
“是是,原来钱家占了四成多都转给了康华,阮大佑的弘盛商号占的三成左右也被康华给吞了,这加起来就差不多快八成了。还有一些见风使舵的小商人也迅速投向了康华。”
“那阮大佑的弘盛彻底垮了?”
“彻底垮了。黄景华大人一到南京,钱表哥立刻就把人犯移交了应天府,阮大佑也给放回了家,但是限制他不许离开南京城,必须随传随到,钱表哥借口案情复杂,拖着不结案,弘盛商号只能继续封门不能开张,商户们观察了这么长时间也看明白了,纷纷离开弘盛转投康华,现在就是让弘盛开门营业恐怕也没什么生意了。”
“嗯,钱表哥是个人才,有手段心也够狠,不过也要提醒他,挣钱当然好,但与不要忘了铺开设点,迅速在江南把站点织成网。”
“是是,臣一定在密折上提醒他。
正说着李邦华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些奏折。明显的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清瘦了不少。
“李爱卿最近辛苦了,先是整顿京营,转过年来又忙着招兵,接下来练兵怕是也清闲不了。”
李邦华赶忙从绣墩上欠了欠身:“谢皇上挂念,臣是比以前累了不少,但是臣乐在其中。”
“呵呵,爱卿苦中有乐就好,爱卿如果有什么个人要求,尽管提来,朕尽量满足。”
“谢皇上。”
“爱卿这次一共招了多少人啊?”
“回皇上,一共招了十万人左右。”
“哦,十万人?朕记得爱卿曾经说第一批有五万人即可。”
“是是,臣多招了五万人是做好了淘汰的准备。”
朱崇祯吃了一惊,李邦华是准备要怎样的魔鬼训练,需要淘汰掉五万人:“爱卿需要这么大比例的淘汰吗?”
“皇上,是这样,臣觉得要想让新军对阵建虏时不崩溃,那就必须要做到令行禁止,把一个农民变成一个真正的军人,大比例的淘汰是必须的,况且淘汰下来的还可以先做辅兵,经过战场上的熏陶历练,以后再转为战兵也更容易的多。”
“嗯,好吧,具体的事爱卿做主吧,朕也不懂,就不瞎指挥了。”
张文远笑着接过话说:“皇上,这就是您以前说的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吧。”
李邦华偷偷地看了一眼张文远,这二公子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这么直白地说皇上是外行,真是……。
朱崇祯并没有在意这个,问李邦华:“李爱卿在新军的那些将领中,党员发展的怎么样了?”
“臣已经发展了几百名党员,大部分将领都入了党。”说着他把手中的那些奏折递了上去,“皇上,这些是其中一些将领写的效忠折子,请皇上过目。”
张文远接过折子,递给了皇上。
朱崇祯一边伸手接过折子,一边吃惊地说:“几百人?这么多,朕原来以为爱卿不善言辞,新军的那些将领大都来自京营,与爱卿又不熟,没想到,嘿嘿,这回朕真是看走眼了。”
李邦华赶忙解释道:“其实臣也是没有想到。”
张文远打断他的话说:“李大人有什么高招也教教我吧,我把李大人的高招推广推广。”
李邦华苦笑着说:“哪有什么高招,那天皇上引导臣入了党,并让臣在新军将领中择机发展一批,臣当时忙于招兵之事,没有太多时间,就使了个笨办法,把新军的将领们召集起来,把皇上写的党章给他们念了一遍,把皇上准备重新兴军重武的思路大致说了说,结果当场就有大批武将表示要坚决跟随皇上,加入中兴党,臣本来还想甄别甄别,一点一点发展,哪里想到第二天就有写效忠折子的,甚至还有写血书表示效忠皇上的,是不是都是出自真心,臣不好说,考虑到皇上说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臣就干脆在招兵现场搞了一个集体入党仪式,几百人轮流对着皇上的画像宣誓,足足搞了几个时辰,场面甚是壮观。”
朱崇祯看向张文远说:“怎么样,二公子,觉得有什么可借鉴之处吗?”
张文远张了张嘴没出声。
李邦华说:“臣觉得没什么借鉴之处,武将和文官不一样,头脑中没有那么多禁锢,这一点从那三个皇上钦点的新军将领中就能看出来,曹文昭原本就是辽东军的武将,特痛快地就宣誓入党了,而那两个文官卢象升和孙传庭反复问了臣好多问题,又把皇上写的党章看了好几天,这才宣誓入党。说到这几个人,臣很想问问皇上,这三个人真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吗?新军中有很多来自京营的将领都很不服气。那曹文昭来之前不过是辽东的一个小小游击,孙传庭官职也很低,只有卢象升好一点,也不过是大名知府,从四品官而已。”
朱崇祯微微一笑:“这等百年一遇的良将岂是他们那些肉眼凡胎的凡夫俗子能看出来的,”
一句话把张文远和李邦华这两个心中也有疑虑的一起给贬损了。
李邦华还是老道,一听皇上这语气,立刻闭上了嘴。
张文远兀自有些不服,刚想再争辩几句,就听皇上说:“军队中最重要的是军纪,是下级服从上级,李爱卿你给那些将领提个醒,如果有胆敢不听号令的,该杀的杀,该打的打,绝不宽纵。”
“是是,臣一定严肃军纪。”李邦华连忙点头称是。张文远一听这话赶快把头一低,再也不说什么了。
“关于新军的军制爱卿是怎么考虑的呢?”
“回皇上,臣的想法既然是新军,那就在军制上也创个新,臣设计了一个五五制的军制。”
“哦,何为五五制?”
“臣的五五制就是整个新军分成五个镇,每个镇下辖五个战兵营,每个营下辖五个队,每个队下辖五个总旗,每个总旗下辖五个小旗。”
“那每个小旗多少人呢?”
“臣的设计是一个小旗十个人。”
朱崇祯心中大致盘算了一下:“如此算来,那每个镇才六千多人啊?”
“是是,皇上这些只是战兵,每个镇按照臣的设计还要有一个督标营,起到督战和护卫之用,另外还要有一个炮营,两个骑兵营,大约一个镇为一万人。”
“嗯,朕觉得不错。”
“另外臣这些日子也总结了这些年来我大明军胜利和失败的经验教训,制订了一个简单易懂的进退连坐法,请皇上审阅。”说着从袖子里又拿出了一个奏折递给了皇上。
朱崇祯打开一看,吸了一口冷气,奏折上写着:
小旗同小旗兵退,则杀小旗;
总旗同总旗兵退,则杀总旗;
队官同全队兵退,则杀队官;
营官同全营兵退,则杀营官;
镇官同全镇兵退,则杀镇官;
总督不退,而全体兵退,以致总督阵亡,则杀总督下属镇官;
镇官不退,而全镇兵退,以致镇官阵亡,则杀镇官下属营官;
营官不退,而全营兵退,以致营官阵亡,则杀营官下属队官;
队官不退,而全队兵退,以致队官阵亡,则杀队官下属总旗;
总旗不退,而总旗兵退,以致总旗阵亡,则杀总旗下属小旗;
小旗不退,而小旗兵退,以致小旗阵亡,则杀小旗下属小旗兵;
朱崇祯把奏折交给张文远,对李邦华说:“爱卿真是用心了,朕觉得以现在我大明军兵的素质,要想不崩溃,战阵武器当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纪律,朕在这方面是外行就不多发表意见了,总之一句话,朕支持你,爱卿觉得怎么有利于新军的建设就怎么做。”
张文远看完了李邦华的奏折对朱崇祯说:“皇上,臣给李大人这个连坐法提个补充条款。”
“什么补充条款?”
“党代表撤,杀党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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