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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乌托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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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目睹了萨木哈图不顾乱石飞矢,第一个登上城头,挥舞着明亮的大刀,一连砍倒数名守城的明军,使后援的建虏兵乘机一拥而上,攻破了遵化城。
几天后,皇太极在遵化城举行庆功大会。会上,所有立功将士都被叫到他面前,由他亲自授奖。当萨木哈图走到皇太极跟前时,皇太极端着最名贵的金卮,亲手斟满美酒,赐予萨木哈图,并看着他把酒喝下去,然后当众宣布封他为“备御”,授予“巴图鲁”的荣誉称号。
库穆图心里那个气啊,虽然他也得到了赏赐,可是和萨木哈图得到的一只骆驼、一匹蟒缎、200匹布、10匹马、10头牛差的就太远了,他心中暗自发誓,如果这次有机会攻打明国的京城,他一定要在大汗的注视下第一个登上城头。
所以当岳托把这次骑兵冲阵的先锋任务交给他的时候,他的血就冲上了头,把岳托嘱咐他以试探明军火力为主,要在接近明军车阵时注意躲避回旋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战马已经提起了速度,迎面而来的寒风非但没有让库穆图有所冷静,反而更加激起他内心的狂躁,还试探什么?与明军交战又不是第一次了,直接杀将过去,冲开明军的车阵,把眼前的明军砍翻,直接杀上城头岂不更好!
孙传庭站在高高的吊斗上冷静地看着冲上来的建虏骑兵,他不想用藏在阵中的野战炮打,建虏的骑兵阵型薄且间距大,用野战炮打骑兵威力发挥不出来,而且远距离就开炮容易惊醒建虏,他要来个狠的,把骑兵放近到火枪的有效射程内,用佛郎机炮、抛射炮、火枪依次开火打击,用霰弹把建虏骑兵的冲锋速度降下来,让这些骑兵在火枪的有效射程内慢下来甚至停下来,成为火枪手们的活靶子,他要让这些镶红旗的骑兵有来无还!
孙传庭看着疾驰而来越来越近的镶红旗骑兵,口中自言自语道:“想直接冲阵,疯了吗?”
他扭头看了一眼测距的小校。
“大人,距离大致在五六十步之间。”
孙传庭把扬起的手向下一挥:“开火。”
旗语小校的旗帜一出,虎啸军中无数仰头张望等待的营官队官们不约而同地吹响了嘴里含着的竹哨。
对面明军盾车中间那个黑呼呼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库穆图使劲眨了眨眼想看个真切,就在他眨眼的瞬间,对面明军车阵中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尖锐哨声,跟着一阵阵的轰隆响,一团团的白烟升腾起来,无数的小弹子呼啸着打向奔驰而来的骑兵。
库穆图眼见一团黑呼呼的东西迎面打来急忙把头往马背上一埋,想大喊一声提醒一下跟着他冲锋的披甲兵们,还没喊出口,十几颗小弹丸打在他胯下的乌锥马的面门上,躯体上和马腿上,虽然战马都有所防护,但毕竟不像库穆图一样防护的那么严密,乌锥马一声凄惨的嘶鸣,两条前腿一曲,跪倒在地,库穆图从马上一个前冲,摔下了马。
镶红旗的骑兵阵型瞬间像是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战马有倒地不断鸣叫的,有受伤吃痛不已四处乱跑的,阵型顿时就乱了,后面几排冲锋的骑兵顿时出现了分歧,虽然大部分还是选择继续向前冲,可是速度明显放缓了,生怕踩踏到摔在地上的披甲骑兵,也有部分骑兵拨转马头向两旁跑去。
库穆图也是久经战阵的老兵了,从急驰的马背上摔下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急切之刻他左手撒开了手中的旗帜,右手松开了紧握的大刀,两只手抱住头,在地上连续滚了七八个滚翻,虽然手上、脸上蹭破了好几大块皮,鲜血淋漓,但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库穆图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身着重甲的他行动极是缓慢笨拙,他四处寻找着他的长柄大刀,刀没找到却看见了对面明军盾车上无数黑洞洞的枪口。
伴随着又一声尖锐的哨声,嘭嘭的枪声连绵不断,阵阵白烟升腾而起,瞬间虎啸军的盾车阵像是笼罩在一团雾气之中。
几百只重型燧发枪发射的密集弹丸呼啸着扑向迎面冲上来的镶红旗骑兵,只听得一阵阵铁弹子打入人体,马身上的噗噗声,无数的血花飞溅,马撕人喊声搅成一团,虎啸军阵前四五十步的战场上顿时一片死尸狼藉,一动不动的镶红旗建虏兵死尸和受伤流血六神无主的幸存者比比皆是,侥幸没有被当场打死的惊马拖着还没有摔开马镫奄奄一息的建虏兵撒足狂奔,几个牛录拼凑成近千人的骑兵队伍活着逃回去的不足一半。
库穆图因为冲在最前面,从马上摔下来又向前滚了几滚,当他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成了离虎啸军的枪手们最近的建虏目标,五六只枪同时指向了他,几粒弹丸不分先后几乎同时击中了他的身体,高大强壮的库穆图竟然没被立刻击倒,他倒退了几步看着胸前透过重甲咕咕流出的鲜血,惊恐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三重甲啊!老子穿了三重甲都被打透了?!库穆图不知不觉中竟流出了眼泪,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流下眼泪,是惊恐害怕的眼泪还是后悔求生的眼泪他已经分不清了,霎那间他想起了家中的女人和孩子,他那个刚刚会叫他阿玛的儿子,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他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求生**,他转身想跑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这时佛郎机炮的第二轮霰弹发射来了,库穆图被多颗小弹丸近距离击中面门,头颅当即被打成了筛子,身体向后翻滚着栽倒在那匹还在挣扎的乌锥马前,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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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激战下
93。激战下
萨哈廉把正红旗的建虏兵集结在离正面的天雄军一里左右的地方开始整队列阵,披重甲身强力壮不怕死的的建虏兵手持长刀长枪在前,着棉甲或是皮甲射术精湛的弓箭手在后。
因为担心德胜门上的红夷大炮的攻击,他虽然列了一个厚实的阵型但是分成了几个波次,萨哈廉坚信明军的大阵经不住正红旗勇士们轮番的不间断的冲击,也许前几个波次的攻击明军还能承受,但是连绵不断的波次攻击明军就会崩溃,从萨尔浒之战到攻打沈阳,这种事他经历过好多次了,虽然这次他们没有防护的盾车,而明军却竖起了盾车阵,但这不是胜负的关键,撒哈廉始终认为用什么武器不能决定胜负,兵士们的勇气才是决定胜负的最重要因素。
正红旗的阵列刚刚整顿好向前行进,德胜门城头的三门红夷大炮就开火了,巨大的弹丸呼啸着从禁卫军大阵军兵的头顶掠过砸向正红旗的披甲兵们,弹丸在北方初冬坚硬的土地上蹦跳着从正红旗行进的军阵中冲出三条血胡同,断壁残肢飞溅,披甲兵们心中骇然但也无法躲避更不能退缩,只能加快脚步硬着头皮向前冲,祈祷着在逼到明军的盾车阵跟前弹丸不要落到自己的头上。
卢象升气定神闲地站在吊斗上,注视着眼前不断逼近的建虏兵阵,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可是他并不感到紧张和胆怯,相反倒是有几分激动和喜悦。
一旁的测距小校不断地报告着建虏军阵的距离,三百步、二百五十步、二百步,卢象升挥了一下手:“开炮。”
天雄军的盾车阵每隔十几辆就冲出一辆盾车斜向前几步,露出一个缺口,缺口处一个黑洞洞的炮口直指两百步外的建虏重甲兵。
几乎就在盾车露出缺口的同时,炮长点燃了野战炮的引信,轰轰轰,伴随着野战炮的怒吼浓烟升腾,一枚枚弹丸直直地打进建虏行进的军阵中,顿时军阵中出现了几十个血肉横飞的胡同,象是一个巨大的铁爬犁把建虏军阵犁了一遍。
萨哈廉精心组织的军阵霎那间失去了控制,正红旗的披甲兵们想不到明军的军阵中竟然藏有如此厉害的火炮,比以往遇到的大型佛郎机炮还要厉害数倍的火炮,猝不及防带来的惊慌失措使得正红旗的军阵乱作一团,已经有披甲兵出现了停滞、观望甚至躲避、逃脱。
萨哈廉拼命地吼叫着,指挥着各个甲喇额真、牛录额真和白甲巴牙喇护兵控制着军阵,督促着惊魂失魄的建虏兵加快脚步,尽快贴近明军同时弓箭手准备射杀。
野战炮一发射完,冲出去的盾车迅速回位,操炮的兵士忙不迭地重新固定大致的炮位,清刷炮膛,装填固定发射药包,将弹丸缓缓地送入炮膛,准备完毕,炮长一声大吼,前面的盾车再次推开,点火、发射,弹丸再次冲入建虏的军阵。
正红旗的建虏军阵冒着连绵不断的野战炮轰击进到离天雄军阵不到一百步的距离,迫不及待的弓箭手开始躲在重甲兵身后朝天雄军抛射,像飞蝗一样的箭矢开始落到天雄军阵中,开始有只穿棉甲的炮手中箭受伤,随着箭矢越来越密,受伤的军兵也越来越多,虽然都不是什么致命伤,但也影响了炮手们的装填操作,野战炮的发射速度也慢了下来。
卢象升皱着眉头,看着疯狂逼近的建虏兵问到:“建虏兵离我军距离有多少步?”
“回大人,大约**十步。”
“随时报数。”
“是。”
还不到重型燧发枪的有效射程,只能再忍一忍。
随着野战炮的发射速度减慢,也随着建虏军兵的逐渐适应,建虏重甲兵们加快了前进的步伐,想尽快地贴上明军的军阵,让野战炮失去威力。
开始有轻甲的弓箭手挤到前排的重甲兵身边直射明军的炮手,天雄军的炮手们为了装填操作方便,普遍都没有着重甲,只是穿有棉甲或皮甲,防护力比较差。
一个刚要点火的炮长被建虏兵一箭射中前胸,当场扔了火绳仰面摔倒,另一个炮手跑过去拾起火绳点燃了火炮引药,人还没有躲开,一只羽箭飞来将其射翻在地。
随着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所有暴露出来的天雄军兵都成了建虏弓箭手重点射杀的对象,两个推盾车斜向上露出缺口的天雄军兵瞬间被五六只从斜前方射来的箭矢击中,还好他们俩个都穿了重甲,纵然防护的如此严密,还是有一个军兵小腿中了一箭,他咬着牙待大炮发射后把盾车拉回原位,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几个辅兵上来把他抬到大阵后方的一处营帐中,军医迅速过来帮他拔箭、上药、包扎伤口。
天雄军的六百多辆盾车除了盾车后藏有野战炮的几十辆,剩下五百多辆盾车,每辆盾车的盾板上左右各有一名枪手,随着建虏重甲兵的步步逼近,听着对面建虏兵哇哇的嚎叫,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天雄军枪手开始有些惊恐不安,握枪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了开枪的哨声。
吊斗上测距小校不停的报着距离:“七十、六十五、六十……”
正红旗的轻甲弓箭手们开始冲着露出盾车边缘的天雄军的头盔射箭。
卢象升在吊斗上看得很清楚,已经开始有天雄军枪手被射中倒地,甚至他的吊斗也遭到了弓箭的射击,数只羽箭在他的吊斗前因力竭而坠落。
“五十伍、五十……”
卢象升大吼一声:“打。”
随着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尖锐哨声,一千多只重型燧发枪几乎同时开火,几十门抛射炮像下冰雹一般把爆破弹投向正红旗的重甲军阵,瞬间升腾而起的白色浓烟迅速包裹了天雄军的盾车阵,以至于对面的建虏重甲兵是不是被击中,天雄军的枪手们一时间都没有看清楚。
卢象升在高高的吊斗中却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冲在最前排的建虏重甲兵像狂风刮过的枯草,唰得扭曲着身体倒了下去,不断落下的爆破弹在重甲兵的脚边爆炸,正红旗的重甲兵们跳跃着、躲避着、被炸倒着,阵型顿时一片混乱。
禁卫军规定的射击原则是三连击,每个小旗中都重点培养了两个射手,分别把枪架在盾车的左右两侧,每个射手后面站着两个持重型燧发枪的小旗兵,射手打完第一只枪并不退下去装弹,而是把枪交给后面的小旗兵,后边的小旗兵接过空枪并递上自己手里装好弹的重型燧发枪,这样射手打完三枪后,小旗兵们才开始自由射击。
三连击后,前几排的建虏重甲兵已经死伤过半,剩下侥幸躲过一劫的也开始腿肚子发软,眼看着与自己同样以为防护严密的重甲兵纷纷倒地,身上被打出大拇指一样粗的血洞,谁不胆寒呢?
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让重甲的建虏兵们开始发蒙,逡巡不前甚至退缩后撤也大有人在,一阵慌乱之后,牛录额真们指挥着轻甲的弓箭手开始疯狂向天雄军射箭,双方形成了对射互有伤亡的局面。
卢象升站在吊斗上居高临下看的清楚,见正红旗的第二波次的重甲兵正在迅速向前与前面残存的建虏兵汇合,吩咐道:“停止射击,迅速装弹,发射石灰弹。”
卢象升想通过石灰弹的迷雾延缓建虏重甲兵的推进速度,赢得时间让兵士们装好弹,再打一次三连击,消灭建虏的有生力量。
无数的石灰弹从盾车后发射落到正红旗的军阵中、军阵前,升腾的白色烟尘呛得建虏兵们咳嗽不止,眼睛也迷的睁不开了,阵型开始变的混乱不堪,有想退后避开石灰烟雾的,有想快步向前冲过烟雾,队伍中的牛录额真们大声吆喝着,总算是把阵型控制住了,开始边调整边向前冲,射向天雄军的箭矢又开始密集起来。
卢象升看着正红旗的阵列堪堪冲出石灰烟雾的时候,下达了射击的命令。
又是一个三连击后,第二波次的重甲兵再次倒下了一大片,震慑效果出现了,离明军还有好几十步,连明军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身着重甲甚至三层甲的自己人就倒在了血泊中,看着透过重甲咕咕冒出的鲜血,看着横七竖八躺倒的死尸,就是再勇猛的正红旗勇士也心生寒意,不管牛录额真们怎么打骂呵斥,建虏兵们就是不敢再向前,纷纷向后退缩。
卢象升命令抛射爆破弹,炸不死几个也要把建虏兵再向后逼退十几步,果然落到建虏兵脚边的爆破弹炸得建虏兵不断地后撤,与后面上来的第三波次建虏兵逐渐融合在一起,与明军的车阵也拉开了近七八十步的距离。
随着距离的拉大,建虏弓箭直射的威胁越来越小,天雄军的野战炮再次发威,随着一次火炮齐射,将密集的正红旗阵列再次打出了几十个血肉胡同,进不得退不敢,正红旗的建虏兵们快要崩溃了。
萨哈廉在正红旗军阵的后方骑在马上看着眼前这一切又气又急,他即心疼把阿玛的正红旗披甲兵损失惨重,又不敢贸然撤退,怕影响了整个进攻的锐气,他一边不停地回头看着北土城上的大汗发没发撤兵的命令,一边咒骂督促着身边的白甲护兵控制住军阵形态,不能让军兵崩溃四散奔逃。
远远地站在北土城上观战的大贝勒代善看到萨哈廉指挥着正红旗披甲兵第一波攻击禁卫军车阵失败就判断出了最终的结果,只要禁卫军的火药充足,就算是再组织十次这样的进攻,结局还是会失败,因为正红旗军兵根本无法贴近明军的车阵,无法与明军军兵面对面的交手,正红旗军兵野外作战的勇气和技巧就无法施展。
如果只能停留在五六十步与明军对射的话,正红旗军兵的弓箭杀伤力不如明军的火枪火炮威力大,况且明军还有盾车防护,这么相互消耗,正红旗消耗不起,时间长了,自己的正红旗早晚会先崩溃。
眼见萨哈廉指挥的第二波进攻再次失败,代善忍不住对皇太极说:“大汗,这么打下去怕是对我军不利,即使击溃眼前的明军车阵,我军亦会受到较大的损失,不如先收兵,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对付这个明军的新车阵,下次再消灭它。”
皇太极也是看得心中大骇,他扭头看了代善一眼,知道他心疼正红旗军兵的损失,皇太极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以往所向披靡的重甲兵离明军的车阵还有好几十步就在一阵火枪火炮的烟雾升腾中纷纷倒地,眼见是死伤一片,明军那边好像是毫发未伤,这仗还怎么打?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贝勒说的对,没想到明军的这个车阵后面还藏着这么厉害的火枪火炮。唉,可怜那些死伤的勇士们,先撤下来吧。”
代善叹了口气,看来别说是把那些死亡建虏兵的尸体抢回来,就是那些明军阵前受伤的重甲兵们也没法救回来了,谁也没有勇气冒着必死的可能去救一个负伤者。
皇太极吩咐进攻的正红旗、骧红旗、正黄旗逐级分批次地往回撤,先撤出明军的火枪射程之外,命令待命的杜度带领手下的骑兵分两路从左右两翼迎上去,分别汇合东西两侧的正黄旗和镶红旗的骑兵截住禁卫军的骑兵追击。
禁卫军的车阵虽然严密但也有个缺陷,骑兵不能从车阵中正面追杀,只能从车阵两侧杀出,用八旗骑兵在两侧阻挡和延缓禁卫军骑兵的追杀,可以掩护正面的正红旗军阵缓缓有序地退出战场,虽然这回进攻失败了而且损失肯定还不小,但是不能让禁卫军的骑兵从背后追杀,否则八旗兵就会一溃千里。
布置完了,皇太极站在北土城上盯着禁卫军的大阵久久不语,这次与明军这只禁卫军的遭遇战看来是吃亏不小,怎么才能把这个像刺猬一样的明军车阵打破呢?明军是怎么把笨重的红夷大炮布置在了车阵中的呢?我怎么才能也打造出红夷大炮呢?
正面的天雄军野战炮对着正在逐步后退的正红旗军阵还在不停地轰击,虽然正红旗军阵已经逐渐散开,但是天雄军的野战炮仍然是弹不虚发,每次总能击中一些正红旗的兵马。
满桂率领着禁卫军的骑兵从两侧杀出不久就遭到了建虏骑兵的疯狂阻截,双方混战在一起,军阵两侧虎啸军和鹰扬军的野战炮怕误伤到自己人,无法直射开炮支援,只好迅速调高仰角轰击后方的建虏,建虏骑兵也是边战边退,逐渐退出战场。
皇太极见人马基本上退出了战场,遂命拔营后退五里直至清河沿岸。
李邦华在高高的吊斗上看的清楚,禁卫军的骑兵和建虏的骑兵还有很大的差距,这次是气势盛才勉强和建虏骑兵打个不分输赢,让骑兵远离禁卫军车阵贸然追击危险太大,于是也鸣金收兵。
禁卫军骑兵在外围掩护,大阵中的禁卫军辅兵拎着大刀长枪出来打扫战场,杀伤兵,砍人头,扒盔甲,捡兵器。
禁卫军的最大短板就是骑兵数量少,战力也一般,车阵的防御力不错但是机动性极差!
李邦华捻着胡子心想,我能看出来的问题,皇太极也一定能看出来,不知下次再交战的时候皇太极会怎样对付禁卫军呢?我怎么才能迅速扩充加强禁卫军的骑兵,提升骑兵的战斗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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