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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宣战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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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见凤凰一只手拿着筷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花钟贤的下体,似乎要把花钟贤的下体拽下来。
李笑怒急,道:“你就是一个神经病。我次奥,你这女人怎么不去死呢?”
凤凰恼羞成怒,双手微微相错,以力御气,把尖刀吸到手里,就走到李笑所在的铁笼子前,沉声厉声道:“你这个小犊子,找死!”
李笑吓得背部抵着了墙,见凤凰在铁笼子的铁锁上划了几下,打不开锁进不来,就松了一口气。不料,凤凰竟然单手扭断了一根铁条,缩骨进了铁笼子内。她握着尖刀,快速走到李笑身边。由于恐惧,李笑的眼前一片模糊。眼见尖刀就要当头刺下。
花钟贤喝道:“住手,贱人。凤凰,你们不是想知道大宝藏的埋藏地点吗?”
凤凰停了停,道:“哼,为了这个小孩子,你倒是愿意说出秘密了?”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哼,哼,假惺惺的,这小子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见如故。没有任何关系。”
“他是不是你的私生子啊?你是宣明的私生子,他是你的私生子吧?”
“不是。”
“真的不是?”
“我说过了,不是。”
“既然不是,我就杀了他。”
花钟贤怒道:“贱妇,肥婆,世间再没有比你更丑陋的女人了。”
安静,安静,静。
凤凰愣了几秒之后,就以非常快的身法移到了花钟贤身旁,又以非常快的手法把尖刀插向花钟贤的嘴巴,花钟贤略一偏头,尖刀削破了他的两片嘴唇、削掉了他的几颗牙齿。鲜血淋漓。
李笑心跳急速,心中喊了一声:花叔叔。
一句责怪声自门外响起,“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话音刚落,马白羽进了审讯室内,他迎着凤凰的目光,道:“他已经答应要说出大宝藏的下落。你为何要伤他的口舌?”
凤凰呆了一呆,把手攀在马白羽手臂上,笑盈盈地道:“我只是吓他一吓。”
马白羽移步避开凤凰的手,道:“还不快给他治伤。伤了舌头,还怎么说话。”
凤凰伏下身来,见花钟贤脸上血肉模糊,血液横流,感到一阵恶心。花钟贤吐了几口血水,嘴里含糊道“**于男人的女人,就是很听话啊?”
马白羽听到这句话,怒火中烧。凤凰知道花钟贤故意刺激马白羽,就哑口无言,她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清理了花钟贤的伤口,敷上了上品金创药。
………………………………
第二十九章 昔日情义
马白羽对着花钟贤道:“我已经接管了元阳城,你在城里的护卫都已经被捕杀了。”花钟贤没有反应。
马白羽道:“绿茶夫人已经归顺于我,哑巴红茶不肯开口求我,被我脱光了衣服,绑在了我的床上。”花钟贤呼吸有点急促。
马白羽道:“你要是不说出大宝藏的下落,今晚我就让令狐无病破了那个丫头。”花钟贤忘记了疼痛,只有满腔的愤怒。
“你要是肯说出大宝藏的下落,说不定我还会给你一条生路?”
花钟贤含糊道:“要杀就杀,何必多言。”
“杀了你?死人无法开口。”
“我死也不会开口。”
马白羽看了看铁笼子里的孩子,心道:孙图、令狐无极还真是可用之才,这个孩子与龙蜥主人有着莫大的关系。花钟贤这么维护他,一定有原因。于是道:“你要是不说,我就先割下这个小孩子的命根子。”又对着门外喊道:“无病师弟,你进来。”
“大主事,有何吩咐?”
“虽然还没有月圆,今天就割了这个孩子的命根子,让厨房红烧了。”
“是。”令狐无病接过凤凰手里的尖刀,就掏钥匙,打开了李笑所在的铁笼子的门。
李笑见走近眼前的令狐无病与老铁有几分相似,愤怒压过了惧怕,反而想反抗一下。他见令狐无病走近后,一脚蹬在他的腿上,令狐无病腿腕上剧痛,他弯腰先按住了李笑的头,李笑低着头,口中乱吼,双手胡乱地打向空中,令狐无病恼怒,口中怒道:“你再乱动,我就先在你身上扎几刀。”
“都给我住手。”花钟贤气愤地道。“马白羽,咱俩自幼一起长大,情深谊长,形如兄弟。”
众人都闭口禁止不言。
花钟贤停了一会儿,又道:“你与我都娶了那个人的姘头为妻,处于同样的困境,推己及人,难道还不够交情吗?”
“住口。”马白羽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但是旁边都是自己可以掌握的人,心想他们知道了又如何?令狐无病是我的支持者,凤凰与花钟贤做了三年相好,哪里不知道我的底细,铁笼子里的那个孩子,我慢慢从他嘴里探听与龙蜥主人相关的事情,说不定还能从死人那里获得一些好东西。
花钟贤悲痛地道:“小的时候,你与我同进同退、共餐共眠长大后,你与我难兄难弟、患难之交。将心比心,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我?”
李笑心道:花叔叔说话水平高啊。
“原本应该是一样的。可是你是宣明的私生子,将来还有可能继承宣明的爵位,一切都不一样了。而我呢?处处都要低你一等。我比你大两岁,小时候都是你听我的话,按我的话行动,我说一,你不敢说二。我是一等护卫,你是二等护卫,凭什么你冒出来一个父亲后,反而骑到了我的头上?我不服。”
人们嫉妒的往往不是陌生人的平步青云,而是身边的人飞黄腾达。
“咱们兄弟俩,还计较这些。”
“哼。凭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我却不能做一回儿真正的男人。哪怕一次都不能?”
“这病需要慢慢治。”
“二十多年了,治不好。我恨。我恨我不得不吃小男孩的基八。我恶心,我恶心我自己,更加恶心你。”
“你走进了牛角尖里。并不是吃什么就能补什么。”
“要不是嫌你的脏,早就把你的也割下来,下酒吃了。”
花钟贤心中大惊。
李笑听明白后,心中有些恶心。其他人都皱眉不语。
马白羽缓和了一下语气道:“你有五个孩子,四个都是你的。我有三个孩子,三个孩子都不是我的。”
“不要再提那个人的姘头,好不好?如今我们不用再看那个人的脸色了。十年的忍辱负重,我们不是终于离开了帝都皇城吗?我们如愿地摆脱了别人的控制。”
“你如愿了,你冒出来一个皇叔老子,一步登天了。我呢?哼。”马白羽鼻中连续哼了两声,嘴里发出了一声崩溃地大叫声。“老天啊,为什么你对我这么不公平?四十多年了,不让我做一回儿真正的男人。”
“这种事情急不得。”
“你到底说不说大宝藏的下落?”马白羽已经到了疯狂的阈值。
“”
“令狐无病,还不动手?”
“住手。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杀了他。”
凤凰激动地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李笑面对四个人,有三个人都不怀好意,心中异常紧张,他急促地喘着气,小心地戒备着。
令狐无病走向李笑,李笑慌忙后退,退无可退,向右急转时,被令狐无病伸手抓了过去。
令狐无病把李笑拉倒在地,一脚踏着他的胸口,另一脚放在李笑两腿之间,别开李笑的一条腿,左手拉开另一条腿,扯掉了李笑下身的衣服,露出了白花花的嫩肉。
花钟贤见李笑处于险地,就不假思索地道:“我说,我说,大宝藏就埋藏在”
马白羽从疯狂中回过神来,对令狐无病道:“令狐千户,停手。”
听到马白羽称呼自己为“千户”,令狐无病心中喜滋滋的。
花钟贤心道:如今的我,面目全非,没法见人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不如想办法让他们放了这个叫李笑的孩子。只要有人活着,就希望。他道:“你们放了这个孩子,我就告诉你们。”
马白羽无声冷笑了一下,心中转过了好几个念头,道:“你先说。”
花钟贤心道:我说了,他们肯定也不会放过这个孩子。这个小孩子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犯不着为了他失去我自己的性命只要我不说出大宝藏的埋藏地点,他们是不会杀死我的。
马白羽猜到花钟贤心中所想,他在心里确实已经决定不会放了李笑,李笑知道花钟贤的身份,不能留活口,他气急败坏地道:“令狐千户,动手。”
李笑拼命挣扎,尖叫声连连。花钟贤在心中权衡了利弊,就没有再说话。
………………………………
第三十章 情急智生
令狐无病见花钟贤这么久不说话,似乎不再担心李笑的生死,就停了下来,看了看马白羽。
马白羽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令狐无病呼出一口气,伏下身体,用左膝盖使劲地压住李笑的腹部,右腿压住李笑的腿,左手臂夹住李笑的另一条腿,左手顺着李笑的左腿摸了下来,右手摸出尖刀就要割掉命根子。李笑杀猪般嚎叫,两只手使不出劲,嘴巴在令狐无病背上咬来咬去,始终咬不住。
情势极其危急的时候,李笑突然冷静了下来,他屏声静气,双腿骨骼收缩,膝盖在上变成了膝盖向下,腿弯向上勾去,正好踢在令狐无病的脸上,令狐无病一个趔趄,身体向后歪去。
令狐无病的尖刀差点伤到了他自己,他连忙丢掉尖刀,急忙向后退了两步,才使身躯平稳。
李笑逼开令狐无病,就凌空跃身而起,迅速踹出一脚,又把令狐无病踹了一个趔趄,“时来易失,赴机在速”,李笑欺身向前,一个鞭腿。虽没有碰到令狐无病的身体,却也逼得他“砰”地一声,让后背撞到了铁条焊接成的“鸟笼子”上。令狐无病吃惊之下,恼羞成怒,他认为李笑是个孩子而已,刚才只是自己太过于大意,才被李笑偷袭了,弄了一个手忙脚乱。想明白之后,他大胆地走向李笑。
李笑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二人在狭小的室内,噼里啪啦地互殴了十多个回合。令狐无病会打,又不能打死李笑李笑抗打,又打不死令狐无病李笑下手不重,令狐无病不愿意躲,只能硬抗。很快李笑就不怕了,原来打架这件事,只要突破了心理障碍,打起来也是很刺激的一项运动,犹如游戏。
二人打得热闹。
除了审讯室,其他的地方比较暗淡。马白羽、凤凰、花钟贤看不太清李笑与令狐无病的拳脚。但是都很疑惑,一个孩子怎么也能与千户官打得“不亦乐乎”、不可开交!
大人打不过孩子,往往会因气恼和羞愧而失去理智。
令狐无病久攻不下,心中暗暗吃惊,这个孩子怎么与别的孩子不一样?他心中焦急,果断地忍着疼痛,挨了李笑的数拳数脚,才拾起了地上的尖刀。他紧握着尖刀,胡乱地挥了几下尖刀,把李笑逼退了,接着又不管不顾地扎向李笑。
李笑用手护住面门,两条手臂被划破了多处,血流着,肉翻着,火辣辣的疼痛着。
此时,一个老人慌慌张张地进了审讯室,这人正是矮瘦的元阳城商帮帮主张义锋,他年老体衰,似乎又受了伤,气喘吁吁地说:“大、主事,不、好了。”
“什么事?”
张义锋压住气息,在马白羽耳边极小声地道:“绿茶夫人把红茶放走了。”
“什么?绿茶呢?”
“她俩打晕了丫头、护卫,一起逃走了。”
“要是走漏了消息,我们都会完蛋。”
“大主事放心,我已经让商帮的护卫去追了。”
“八个城门都通知了吗?”
“乙丑、丁卯等人已经分头去通知司门官了。在元阳城的地界上,她俩插上翅膀也逃不了”
“飞鹰帮呢?”
张义锋沉着脸,心道:元阳城飞鹰帮分舵直属绿城飞鹰帮总舵,分舵主一向傲慢不逊、目空一切,我一个小小商帮帮主还能怎么办?“我派甲午、乙午在飞鹰帮分舵门口埋伏着,只要绿茶夫人和红茶出现,就立即发信号,捉拿她俩。”
“我派驿房主事去飞鹰帮蹲守。”
“如此尚好。红茶是炼气修士,一般护卫对付不了她。”
“我安排炼气修士对付红茶。”
张义锋宽心,道:“如此更好,万无一失。”
“不可以大意。”绿茶这个小臭婊子,竟然敢骗我,马白羽拂袖而出,在门外道,“令狐千户,还不走。”
令狐无病听到了马白羽的话,但激动的情绪依旧无法冷静下来。他的腿很长,一脚踢开李笑,并用尖刀在李笑的胸口扎了一个血洞。
李笑剧痛,晕倒。
令狐无病骂了一句,见李笑没有反应,来不及查看,就跟着马白羽走出了偏房。跨出门槛的时候,单手御气把尖刀向后扔了回去。
尖刀在铁板台的上空失去了动力,笔直地落了下来。
尖刀尚未落在铁板台上,张义锋就抄手接住了,他看了看铁笼子里软倒在地的李笑,又看了看躺在铁板台上的花钟贤,叹了一口气。
他走到铁板台前,仔细看了看花钟贤原本英俊的脸,此时,花钟贤的脸上只有一个鼻子和一只眼睛是完好无损的。他一阵心颤,问道:“花大主事,呵呵当然,你更希望我叫你宣大主事,”
花钟贤不理他。他又道:“只要你说出来大宝藏在什么地方,我会留你一命,并让你平安富贵过一生,我张义锋说到做到,决不食言。”他停了一会儿,又道:“商人最重要的就是信誉,我说的话,一定会履行。
花钟贤不理他。他最后道:“你要是不开口说话,我就把你的眼睛挖掉,鼻子割掉。”
花钟贤口齿受伤,本不想说话,忍不住道:“你是如何发家致富的,你当我不知道?”
张义锋听着花钟贤含糊不清的话,老羞成怒,他手腕一抖,削掉了花钟贤那又高又直的鼻子。花钟贤这次没有痛叫,因为他直接晕了过去。
凤凰见花钟贤的鼻子没有了,就依偎在花钟贤脸边,抬起他的头,清理着喷溅而出的血液,防止血液堵塞鼻孔,被吸入肺内止血、敷药、包扎,忙乱了很久才处理好伤口。凤凰瞥了一眼张义锋,想杀了他,却又忍住了,她不能杀死他,甚至不能埋怨他。
张义锋一直静静地看着凤凰救治花钟贤,他还真担心花钟贤被堵塞鼻孔而死,当凤凰处理好花钟贤的呼吸孔之后,这个老人放心地呼了一口气。他看着尖刀上的血迹,道:“花大主事,你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的眼睛吗?因为我希望你还能用眼睛帮我找到大宝藏。”
………………………………
第三十一章 余情未了
感谢新增的收藏。本书还没有什么人气,但是我会认真写完这本书。不让收藏本书的书友失望。
凤凰心中疼痛,她迫害花钟贤,她可以做到理直气壮,别人伤害花钟贤,她觉得非常气愤,她对张义锋讽刺道:“干爹,你身为元阳城商帮的帮主,还这么贪财!”
凤凰自小炼气水平很高,拜有钱的张义锋为干爹,获得了雄厚的金钱支持,后来在张义锋的安排下,她嫁给了双阳城商帮帮主的儿子。十五年婚史,生了三个孩子后,夫妻分居。
听见干女人在嘲讽他,张义锋心中窝火,身为大商人的他很少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争吵,他见花钟贤失去鼻子后,没有痛叫,就细看了一遍昏迷中的花钟贤,顿时觉得意兴阑珊。他又看了看自己辛苦养大的干女儿,心中想:为了干女儿炼气修炼,我花费了数万两白银,购买各种灵丹妙药,如今她竟然为了一个野男人,出言讥讽我这个大恩人。花钟贤只凭一根基八就征服了这个女人的身和心。睡了我的干女儿,却不说大宝藏的下落。张义锋恼怒之下,拉开花钟贤的裤子,挥刀割了花钟贤的命根子,速度极快,凤凰都惊呆了。
伴随着花钟贤连续的身体震颤,他发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吼叫。吼叫之后他休克了。
张义锋听着花钟贤的吼叫声,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地跳动着,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充盈了全身,他随手丢掉尖刀和命根子,颤颤巍巍地走了。伤害别人确实能够带来快感,这种快感就是内心不平静的恐惧感、不安全感。
凤凰连忙把尖刀捡起来,握在手里,好像这把刀在自己手里,就不会再让花钟贤受到伤害一样。她俯身依靠在花钟贤身边,看着花钟贤下半身的伤口,连忙按压止血,再次敷药包扎,留出排尿口。看着掉落在一边的命根子,她想起了过去的短暂的欢乐,以及痛楚的愉悦,不禁流下了一串串的泪水。她又想杀了张义锋,但是那是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她怎么能下得了手。
她泪眼盈盈,吸了吸鼻子,止住哭泣,边清理花钟贤脸上的血迹,边对着面目全非的花钟贤,自语道:“知道我为什么割掉你的耳朵吗?我说话,你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知道我为什么刺瞎你一只眼睛吗?因为你太在意我的外表,我的脸蛋和身材怎么能够与云梦月那个贱人相比。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一只眼睛吗?因为我希望你还能用眼睛看到我的美,内在美、心灵美、气质美。你的鼻子没有了,你成丑八怪了,除了我,还会有女人喜欢你吗?你有很多钱,那些可恶的小妖精,喜欢你的钱,哼,依旧会争着来追逐你。有钱又帅的男人真是可怕。”她压抑着情感,小声地痛哭了起来,哭得极其伤心。
“无耻妇人,自己年龄一大把了,还在装纯情,也不照镜子自己看看,还有几分颜色。”
凤凰抬头看见老年进来了,又羞又怒,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来管我。”
“哼,马大主事走之前,让我把花钟贤挪到石羊镇集市。”
“休想。”
“马大主事的命令。”
“谁的命令,都不行。他受了重伤,不能移动。”
老年怒道:“你就是神经病,大主事的命令都不听。”
“我明天还要来给他送饭吃。你要是敢移动他,我让你一辈子也休想见到我。”
老年憋着怒气道:“绿茶和红茶逃跑了,现在不挪走花钟贤,要是他被人救走了,你担不起责任。”
凤凰对老年的话无动于衷,拿出自己的药包,开始给花钟贤配制疗伤的药物。
老年愤怒,为什么花钟贤的脸面全毁了,凤凰还这么对他恋恋不舍,难道感情真的是睡来的吗?他见凤凰配完药后,开始给花钟贤服用,不禁怒火烧脑。他不想再看凤凰服侍花钟贤,就把目光移到了地上,地上有一具成年人的他忍不住在心中打了一个冷战,既恐惧又兴奋。
老年大声质问道:“你看不上我,是不是那一夜,没把你伺候好?”
“住口,卑鄙,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老年摸了摸没有手臂的空袖筒,道:“我为了你失去了一条胳膊,而你却嫁给了陈昊。他哪有我对你好?”
“我前夫就是比你强。”
“他最终还不是另结新欢,找了一个年轻貌美的?”
“你住口。”
“陈昊不要你了,我要你啊。为什么你又选择了花钟贤?”
“那是因为所有男人都比你强。”
“次奥你妈的,老子打死你。”
老年举手欲打,却被凤凰拿尖刀逼住了,尖刀就在她的手边。老年恨得牙根发紧,切齿道:“女人永远都不喜欢老实的男人。”说完,把花钟贤的命根子连同脏马桶一起掂走了。
凤凰想开口让老年留下花钟贤的命根子,但又无法开口。她看着老年甩着衣袖大怒而去,心中自语:花哥哥,你没有了那个玩意,或许就能用情专一了。她又看了看花钟贤,心又被揪着疼痛,几乎又要流泪。
她给花钟贤清理了全身所有伤口,敷上了最好的药,喂食了最好的药,依旧恋恋不舍,不忍离开。
凤凰看了看依旧没有醒过来的李笑,心道: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花哥哥的私生子。他好像受伤了,我应该救他一救。
女人天生就心软。
凤凰刚要进入“铁笼子”,心道:花哥哥,来元阳城,只有三年,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我还是回城里照看我的舞儿吧。不过,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我救他一救,也算是做一件好事,他不是花哥哥的私生子,就是花哥哥的相识之人,孩子是无辜的,我救他一救。
凤凰进了相对较暗的铁笼子,看了看李笑胸口的伤口,留了好多血。她撕开李笑胸口的衣服,发现李笑的伤口已经止住了流血,她惊讶地自语:这么深的伤口也能自己愈合,真的好奇怪。
她仔细地在李笑伤口上糊了一层金创药,完全不用包扎。这是哪里来的奇葩孩子!她怀着疑惑的心情走出了李笑所在的铁笼子。
………………………………
第三十二章 薄情寡义
走出了李笑所在的铁笼子后,凤凰想起了自己的三个孩子,大女儿就是舞儿,舞儿被人糟蹋了,起先她认为是花钟贤做的,因为那天她亲眼看到花钟贤赤身**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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