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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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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就是有一腿啊。”
沈瓷剐了一眼,没吱声,只从桌上拎起电话开始拨号码。
方灼觉得不对劲。
“姐,你干嘛呢?”
“给陈遇打电话,替你问问他和那姑娘的事。”
“”
方灼抽了下嘴:“怎么一点八卦精神都没有?”边说边摁住沈瓷的手,“行了行了我不问了!”
“那还不滚?”
“”
方灼灰头土脸地被赶了出来,滚到一半又被沈瓷喊住:“晚上我和厂商吃饭,你把车钥匙留下。”
方灼手里有辆社里的外景车,不过他的点在前半句:“又要陪厂商吃饭?哪家?”
“跟你有关系?”
“不是,姐,那帮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尽想着占你便宜!”
“嗯,那是我的荣幸!”沈瓷语气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说的也是实话,杂志社成立快两年了,当初是陈遇出资给她办的,原本只是想给她打发时间玩,没想她竟认真起来。
不过两年时间也没什么起色,杂志社一直挣扎在温饱线上,更何况现在传统出版行情都不大好,沈瓷又不肯多沾陈遇的光,甚至行业内几乎没几个人知道新锐杂志是挂在赫赫有名的大塍旗下,所以杂志社一直半死不活。
加之今年上半年大塍开始着手进行资产重组,有传闻说董事会有意要卖掉一些不赚钱的累赘产业,传统出版便是其中一块,沈瓷为此在几个月前去陪了陈遇一晚,勉为其难才保住了杂志社能够幸免于难,但大塍也不是陈遇一个人说了算,就算他有意袒护,还得过他母亲黄玉苓和他叔叔陈延敖那一关。
更何况还有股东呢,股东只看利益,如果新锐迟迟不盈利,指不定哪天就会被当垃圾一样卖掉,沈瓷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可方灼想不明白这些事。
“姐,你没必要去讨好那些厂商,你跟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你是陈总的”方灼说一半立马止住,没胆儿再往下讲了。
沈瓷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说下去啊,我是陈遇什么人?”
一时方灼也卡住了,眼梢皱了皱:“说不上来,反正我总觉得陈总对你不一般,至于你俩啥关系哼哼”小伙子瞳孔发光,像是洞察一切的样子。
沈瓷拧着笔,突然把他的肩膀捞过来。
“嗯,那如果我说我和陈遇睡过,你信不信?”
“”
咯噔一声,方灼懵了半饷,好一会儿才还魂,抖了下自己的肩膀:“姐,别玩儿了,您这笑话很冷!”
沈瓷收回手臂,右手食指在空荡荡的左手无名指上无意识地捏了半圈儿,似笑非笑地盯着方灼:“知道不好笑还来八卦?出去做事!”
………………………………
第7章晚饭,约见厂商
晚饭,约见厂商
方灼走后沈瓷在办公室改了半天稿子,社里本就人手不够,上周又走了一名文字编辑,所以现在有些活儿她必须亲力亲为。
半天稿子看下来眼睛已经酸得不行了,她仰在椅子上滴了几滴眼药水,起身才发现社里同事都走光了,窗外全黑,墙上挂钟指向六点。
六点啊沈瓷今晚还约了厂商吃饭。
“喂,你好!”她拎了桌上的座机给餐厅拨了电话。
“请问203包厢的客人到了吗?”
对方餐厅服务员顿了一下:“请问您是之前订位子的沈小姐吗?”
“对,我是。”
“那您的客人已经到了。”
“到了几位?”
“好像就一位。”服务员又顿了顿,“对,就一位,有点胖的中年男士。”
这次对方直接给了肯定的答案,沈瓷听了不免嘴角抽抽,虽然已经料想到会是这样,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作怄。
今晚约的是家做医疗器械的厂商,行业里也算有些声望,原本沈瓷是同时邀请了对方老总和负责推广的市场经理,市场经理是位女士,想着当场三人,这顿饭应该不至于吃得太过难堪。
可现在老总把下属撇下了,自己单独赴宴,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好,谢谢!”
沈瓷挂了餐厅的电话,起身捞了风衣出门,经过洗手间的时候拐进去又补了点妆,这才发觉眉骨上那块淤青更加明显了,就像烙在皮肤上再也褪不掉的烙印。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犹豫。
如果能低一次头,或者向陈遇服一次软,兴许她不必落到需要抛头露脸去取悦厂商的地步,可是自尊对她这种一无所有的人而言就是命。
特别是这种特殊时候,让她去跟陈遇低头,不如让她去死!
沈瓷出了写字楼才知道外面正下着小雨,她一向没有带伞的习惯,夜里露气又重,只能将风衣的扣子全都扣起来。
实在是她胃不好,不能受一点凉。
进餐厅的时候有服务员领路,203号包厢,门一开,里头一片烟熏火燎。
“沈主编,你可迟了啊。”
雾气腾腾的桌子后面走出来一男人,大腹便便,叼着烟,眼珠子在沈瓷身上瞅了一圈,最后才满意地伸手过来。
沈瓷本能地闪了闪身子:“抱歉罗总,临下班社里出了点事,让您久等了!”
男人的手就搁在半空中,有些尴尬,但他也没置气,咬着烟,手指搓了搓空气。
“哪里话,沈主编客气了。”
一句话就把眼前难堪的氛围缓过来了,到底是经过大场面的男人,可讲完他突然将脸凑过来,几乎贴到了沈瓷胸口。
“不过我听说沈主编很少和厂商吃饭,所以今天也算是罗某的荣幸!”这话已经说得十分暧昧,加上他身子挨得近,嘴里吐出来的全是老男人惯有的烟火气
沈瓷觉得胃里有些酸,忍住了,步子往后退了点。
“罗总您言重了,今天就想请您吃顿便饭,感谢您这么长时间对我们杂志的支持和信任。”
这种违心话她最会讲了,讲完绕开罗建坤到桌前坐下,摁了服务铃。
很快服务员进来,沈瓷招了招手:“可以上锅蒸了,再烫一壶酒过来。”
江临岸进包厢需要经过一段走廊,刚转了弯就听到旁边包厢门里传出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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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再遇,一眼千年
再遇,一眼千年
“臭娘们你别她妈不知好歹,都到这一步了还揣着架子给谁看?我告诉你,老子愿意来吃你这顿饭已经给足面子了,你长得还行,真以为谁稀罕你这破杂志上的广告位?”
嗓音很粗,似乎还带着一点酒劲。
江临岸不禁眉头皱起来,打心眼里厌恶这种不分场合撒酒疯的老爷们儿,正打算抬腿走,结果身侧那扇桃木大门突然开了,从里头冲出来一个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赤红着脸,半秃顶,手里还拽着自己的领结。
中年男人:“看什么看!没见过骂女人?”
江临岸:“”
罗建坤骂完就气冲冲地走了,留了半扇虚掩的包厢门,里面没什么动静,只有一点暖色灯光从里面淌出来。
江临岸很随意地朝里面看了一眼,那是正常人都会有的惯性动作,却似一眼千年。
包厢里面灯光四溢,一张矮桌两片蒲团,中间桌上摆了一笼大闸蟹,已经蒸好了,灯光下壳面油嫩噌亮,旁边矮几上是烫酒的小炉,不知烧了多久,壶口嗤嗤响。
沈瓷歪着身子盘坐在蒲团上,两条腿弯曲并拢,正低头在扣被扯开的上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扣到第三颗的时候发现扣子被扯没了,她明显有些不爽,皱着眉将敞开的衣襟拢紧,遮住露出来的一小瓣晶莹肉色。
做完这些她似乎轻缓地舒了一口气,捞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开始点烟,点烟的动作也很熟稔,嘴角咬着,打火机啪一声,青蓝色的光和烟一起冒起来,她便那么虚坐着,一手酒杯一手烟,抽一口,沈瓷抬头,与门口江临岸的视线正好对上
那是怎样一副场景?
满屋鎏金的光,她衣衫不整地坐在蒲团之上,秋日刚上市的大闸蟹,烫好的黄姜酒,壶口冒着热气,噗嗤噗嗤,这一切都不及她眸中被烟火熏出来的光,活色生香
江临岸不觉胸口发闷,步子挪了挪,恰好踩到了地上的一样硬东西,小小的一粒血红色,他弯腰下去捡了起来。
“看够了吗?”沈瓷也认出他来了,吐着烟向他发问。
这样的场景带着致命的挑逗性。
江临岸指端有意无意地捻着那枚硬物,笑了笑,最后还是决定进包厢。
几米远的距离,他从暗处走到灯光下,还是早晨那件浅蓝色衬衣,领口松了两颗扣子,可见里面淡铜色的皮肤和凸起的筋骨,只是脸上表情没早晨那么僵硬了,眼梢处甚至染了一点笑。
他就那么一直踱步走到沈瓷桌前,稍稍弯腰,宽阔的肩膀再度遮住她头顶的光。
两人的距离一时拉近,近到沈瓷可以看清他眼梢因为微笑而褶起来的细小纹理,可是很奇怪,这男人明明在笑,沈瓷却因为他的靠近而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沈瓷瞪着眼睛,想开口,却被江临岸抢了先。
他漆黑的眸子定在沈瓷胸前,悠悠说:“你有什么可看?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
当时那得啥感觉?估计像是哔了一条狗!
沈瓷一时就愣那了,愣在江临岸眼梢带点笑的纹理中,直到他伸手过来,听到酒杯里“叮”的一声,他起身离开,头顶的灯光瞬间释放。
沈瓷重重恍了下神,低头看到酒杯底部沉了一抹红,灯光下晃啊晃,是她胸口刚被罗建坤扯掉的那颗扣子,小小的一粒,血红,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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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喝多,胃不舒服
喝多,胃不舒服
醍醐居主营江浙菜,就坐落在新锐杂志社所在的写字楼对面,算是周边比较高端的餐厅,特别是入秋之后开始推大闸蟹,据说只只都是从苏州阳澄湖里现捞过来的,许多人慕名而来,也算是一桌难求。
温漪是土生土长的苏州人,又嗜蟹如命,只可惜近几年毕业回国后她一直在山里支教,平时难得回来一趟,所以江临岸一周前就已经让秘书在醍醐居订好了包厢。
服务员将提前蒸上的大闸蟹端上桌,个个肉肥脂厚。
“试试!”他将一碟剔出来的蟹肉推到温漪面前。
温漪尝了一口,不住点头:“很好吃。”
“好吃你就全包了。”
“那可不行,这一整笼吃下去我胃得坏了。”温漪边吃边说,笑一声,“不过在山里呆那么久,吃的东西都没油水,难得回来吃顿好的,你别嫌我吃相难看!”
“怎么会!”江临岸低头替她开蟹黄,声音温和低柔。
两人虽交往了一年有余,但其实真正见面的时间并不多,这种暧昧独处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
温漪见他只顾料理自己,问:“你不吃?”
“太麻烦!”
“麻烦你还帮我弄?”
“你喜欢就行。”江临岸字句简短,没太多深意,可这低沉嗓音配着餐厅里的灯光,自成一派柔情。
温漪抬头看对面的男人,他身上还是上班穿的衬衣,浅蓝色,版型硬挺,却为了要替她剥蟹而将两边袖子往上卷了很多,露出大半截线条匀称的手臂。
那画面实在过于美好,她喜欢的男人撂下几个亿的融资会议来这里为他剥蟹,谁说她选的男人如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
“临岸”
江临岸放下手里的工具,顺手将一碟蟹膏推到温漪面前。
“怎么了?”
“我们喝点酒吧。”
“你想喝?”
“嗯,想喝”温漪声音软绵,感觉自己还没喝就已经有些醉了,只怪这夜色朦胧灯光低暗,如此氛围她不免有些心神荡漾。
江临岸让服务员拿了一小壶烫好的酒,亲自替温漪倒了半杯。
她想喝他就随着去,反正横竖他依着就行。
“后劲大,你少喝一点。”
“知道了,你很罗嗦!”温漪难得像孩子一样在江临岸面前撒娇,鼻尖皱了一下,小口抿,还是有些喝不惯,抬头却见江临岸没动静。
“你不喝?”
“不喝了,一会儿吃完还得回公司。”
“这么晚还去公司?”
“有些事要去处理!”
温漪难掩失望,江临岸往她碟子里又倒了点醋和姜丝,不动声色地解释:“最近事情太多,一会儿吃完我让老姚先送你回酒店。”
老姚是江临岸的司机,每次温漪回来都是他负责接送。
“不过明天中午我应该有时间,接你一起吃午饭?”
“好!”
温漪立即眉开眼笑,答应得爽快,更何况她也了解这男人,温言良语跟你说话,不代表他真的在征询你的意见,大多数时候他在提出建议之前就已经替你作了决定,你必须顺着他的路子走。
江临岸有强烈的控制欲,这是温漪在与他交往一年多来得出的结论。
一顿饭温漪喝了两杯黄酒,结束的时候已经有些醉了。
江临岸带她出去,两人站醍醐居门口等司机老姚把车开过来。
就等车那空档,夜风四起,温漪借机将脸往江临岸胸口蹭了蹭,后者身体明显有些僵硬,适应了一会儿才虚虚揽住她的腰。
“怎么了?”
“有点冷!”
“我把外套给你。”江临岸抽回手准备解西装,温漪一把摁住他的手:“不用,有事跟你说。”
“嗯?”
“我妈昨晚给我来电话,想让你跟我回趟苏州。”
“什么时候?”
“就下周吧,我爸忌日,你应该去看看”怀里女人摇晃不定,看样子是醉得有些厉害,江临岸只能又借了一手去扶住她的手臂,刚想开口,却听到旁边绿化带有人说话,伴随几声呕吐声
………………………………
第10章陈遇,我们还是算了吧
陈遇,我们还是算了吧
“姐,你吐得这么厉害,看吧。”
“没事!”沈瓷被方灼拽着勉强站稳,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再吐出来,“老毛病,死不了人。”
“那也不能老这么吐,你看你脸都白了。”
“真没事,先上车。”
外面太冷,沈瓷觉得自己再在风口站下去真得死,方灼只能扶着她往路口走,边走边嚷嚷:“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喝这么多酒还挑这地方吃螃蟹,螃蟹性寒你不知道?”
一路嘀咕,沈瓷简直烦透了。
“你不叨叨能死?”
“”
江临岸就站旁边,看着方灼半搂半抱地将沈瓷拖到路口,可能是那晚月色太亮,他甚至看清了她胸口因为少了一颗扣子而露出来的小片春光。
穿的是黑色内衣吧,最保守的那种棉质全罩杯式,不过衬得皮肤很白,像是漏出来的一抹羊脂玉。
醍醐居对面路口停着一辆车,半旧金杯,新锐的外景车,沈瓷开门自己爬了上去,方灼替她把门拉上,很快那辆金杯车就汇入了夜里的车流中。
“看什么呢?”旁边温漪突然摇了摇江临岸的胳膊。
“碰到熟人了?”
江临岸恍了下神:“不算熟人。”
“那你还看得这么入神?”
江临岸笑笑:“早晨我去机场接你的时候蹭了她的车子!”
“”
方灼将沈瓷送到她住的小区楼下。
“要不要送你上去?”
“不用。”
路上胃疼缓了点,现在只剩有些恶心了。
沈瓷自己撑着下车,方灼见她脸色实在太差,又顺手扶了一把:“姐,我还是送你上楼吧。”
“真不用!”沈瓷挣开手,指了指车内椅子上的竹编盒子,“明天带社里去,中午热一下给人分了。”
里头一整笼螃蟹,分毫未动。
方灼应了:“那你夜里要是疼得厉害就给我电话,别总自己撑着。”
“知道了,滚吧。”沈瓷推开方灼自己往楼里走。
方灼摇摇头,上车离开。
夜里风很凉,沈瓷被吹了一下又觉胸口翻腾,忍着吐走了几步,却见旁边停的一辆车突然亮起大灯。
有人下车。
沈瓷适应强光之后看清灯影里的人,没吱声,当没看见似地继续闷头往楼里走。
陈遇追上。
“不是说晚上约了厂商吃饭?”言下之意是在质问为何她会和方灼一起回来,目光一定,凑巧又看清她胸口少了一粒扣子,一小抹玉色的肉在月光下更显透亮。
陈遇表情变得越发恼怒。
沈瓷都懒得理他,嘴里嗤了一声,继续走,一直走到公寓大厅里面,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陈遇只能上前拽住她的手。
“沈瓷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能忍?”
结果一拽才看清她的脸,大厅里灯光敞亮,沈瓷那张脸在白光下显得更加蜡白,额头还有汗。
“怎么了?”
“能放手吗?”
陈遇立马松开,沈瓷步子往后虚了虚。
“不舒服?”
沈瓷还是没理,掏了门卡出来上楼,陈遇忍着不问了,一路跟上,直到进屋开灯他才再度开口。
“脸色这么差,你是不是”结果陈遇的话还没说完,沈瓷已经捂着嘴往浴室跑,撞上门,很快听到里面传来呕吐声。
呕得很厉害,陈遇在外面听得心惊肉跳,好一会儿里面才没动静。
“小瓷沈瓷?”他在外面敲门。
沈瓷充耳不闻,吐完自个儿蜷在马桶边上,中午她没怎么吃东西,杂志社事情太忙,晚上又陪罗建坤吃饭,也就只喝了点酒,胃里已经吐干净了,这会儿再吐感觉心口都被挖得疼。
她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爬起来用凉水冲了把脸,镜子里的人面容憔悴,衣衫不整,真像半夜出没的鬼。
外头客厅没声音了,沈瓷擦干脸出去,却见陈遇站在门口,一手拿药,一手端着半杯水。
“吃了。”
“”
“把胃药先吃了,有些事你如果今天不想说,我可以等。”
沈瓷只觉喉头一紧,心里很闷,面前陈遇却目光柔和,仿佛她怎样他都可以容忍。
最终沈瓷还是接过杯子把药吞了,一大口温水灌下去,胃和神智都开始复苏。
“谢谢!”她将水杯还给陈遇。
陈遇笑了一下:“跟我这么客气。”说完转身去放水杯,却听到身后沈瓷淡淡的声音飘过来。
她说:“陈遇,我们还是算了吧”
………………………………
第1章车祸,与他初遇
车祸,与他初遇
沈瓷收到那张化验单的时候正躺在市区某间诊所的软榻上。
宽敞的房间,舒缓的音乐,窗外晨光刚刚浮起来,有几缕光线正好撒在窗口刚冒出嫩尖儿的盆栽上面。
室内还点了香,是薰衣草和洋甘菊的味道。
一切都挺美好,除了手机屏幕上刚收到的那张化验单。
化验单是对方拍了照发过来的,“阳性”两个字还专门用红色记号笔圈了出来,下面留了一行小字:“孩子两周,姓陈。”
沈瓷的目光就一直逗留在最后那个“陈”字上。
“沈小姐,像你这种情况其实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性冷淡,也可称之为性感缺失或阴冷,是常见的性功能障碍之一”
对面心理医生的声音磁性中带点温润,很好听,但沈瓷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沈小姐?”
心理医生又喊了她一次,沈瓷这才从手机屏幕上挪开眼。
“抱歉周医生”
被称作“周医生”的年轻男子瞥了下眉。
“如果沈小姐今天有事,要不我们改天再约时间?”
沈瓷想了想,索性将手机搁到了一边:“没事,诈骗信息,您继续”
一小时后沈瓷从那间心理诊所出来,已经过了九点,初秋的阳光还有些肆烈。
她去停车场取了车直接往杂志社开。
那会儿还是早高峰时间,路上挺堵,车子走走停停,等红灯的档口手机响了。
下属方灼的电话。
“喂,姐,今天来应征你助理的姑娘已经到了,大美妞一个,还说她和陈总很熟,也不知道他俩什么关”
方灼充分发挥了他八卦的特质,只是最后一个“系”字还咬在舌尖,这头沈瓷已经掐了电话。
心里挺烦躁的,她直接将手机扔进包里,但很快又有电话进来,屏幕上显示“陈遇”两个字,沈瓷扫了一眼,没接。
铃声锲而不舍地响了半分钟,随之改为短信。
“她是不是去你杂志社应聘了?先别见她,等我过去处理!”
沈瓷没理,随后第二条信息进来:“我正在赶去杂志社的路上,相信我,我会把话跟她讲清楚!”
两条短信都来自同一人,语气焦灼又急迫。
沈瓷没忍住,一个人坐车里竟笑了出来,笑得眼睛都有些泛湿。
挺稀罕呀,陈遇执掌大塍传媒也有好几年了,处事还算稳当,竟然也会有这么不淡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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