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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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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临岸没吭声,老姚也不敢多问,乖乖开车,老式小区没有预留的停车位,不算宽的路两边都停了夜宿的车子,老姚对这里又不熟悉,必须十分小心才能保证不蹭到其他车子,七绕八弯总算开进了江临岸之前说的那道口,却听后座上的男人突然发声。

    “停车!”

    “啊?还没到呢!”

    “让你停车就停车!”

    老姚只能踩下急刹车,抬头借着灯光却见几十米之外的楼道口站着一双人影
………………………………

第205章左右逢源累不累

    第205章左右逢源累不累

    陈遇已经在楼上等了沈瓷将近一晚上了,车里车外的,脚下已经扔了好几个烟屁股,这会儿见到沈瓷回来立马走过去。

    “为什么打你电话一直不通?”劈头盖脸就问这话。

    沈瓷这才看到从黑暗中走到自己面前的陈遇,顿时一愣。

    “你怎么在这儿?”

    “先回答我问题!”

    “什么?”

    “你手机为什么一直关机?”

    沈瓷顿在那,这才想起来手机已经停机好几个小时了,电池从周四晚上撑到今天下午已经是极限,用完之后就自动关机了,她轻轻抬了一口气。

    “没电了吧。”

    “没电?”

    对于她这个轻飘飘的解释陈遇有些微词,不过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他也不再纠结手机,只是搓了两下手。

    “外面很冷,能不能进屋说?”

    沈瓷看了眼他身后的车子,车子已经熄火了,陈遇穿了一件薄棉服和套头卫衣,鼻头也确实被冻得有些发红。

    “那你上来吧。”

    于是几十米之外的江临岸就看着沈瓷和陈遇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楼里,很快上面一扇窗户亮了灯,老姚大概已经明白什么事了,从后视镜偷偷看了江临岸一眼,后座上的人一脸阴冷,他被冻得不敢吱声,车子就堵在路中间,没熄火,也不敢再往前开,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呆着。

    夜深人静的老小区,树影婆娑,一溜儿楼里基本都没灯光了,就沈瓷那扇窗口还亮着。

    沈瓷进了屋,脱了身上的大衣,陈遇早就已经熟门熟路地拿了遥控器去把空调打开,借着沈瓷去挂大衣的空档他在身后问:“昨晚你去哪儿了?”

    沈瓷挂大衣的动作不由自主僵了一下,没回答,陈遇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过来。

    “昨晚我也在楼下等了你一会儿,不过一直没见你回来,住在外面了?”他口吻很清淡,像是随口一问。

    沈瓷好不容易把大衣挂到了架子上。

    “出差了,今天上午刚回来。”

    “哦,周末还出差啊,联盛这个辛苦?”

    “也还好,只是刚好要去外地做个采访。”沈瓷随便找借口,提着气转过身来,陈遇正捧着一杯水站在她面前,温眸俊颜,像是一脸真挚地看着她,她忍不住低头拧了下手指。

    “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感觉有好多天没见到你了,哦对了,改选结果昨晚已经出来了。”

    沈瓷指尖狠狠一疼,自己拧得太用力了,她勉强笑着回答:“上已经看到了,恭喜!”

    “就恭喜吗?”

    沈瓷不觉好笑:“不然呢?”

    “我现在不用和阮芸结婚了。”

    这个答案来得太突然,沈瓷还没反应过来,陈遇已经握住了她一只手,他手上刚捧过热水杯,现在掌心里温温的,拽着她的手指摩挲了两下。

    沈瓷一愣,问:“然后呢?”

    “你不懂我的意思?我不需要娶阮芸,也不会再被迫和其他女人联姻,小瓷,我们还有机会的。”

    沈瓷被他这句话吓得直接抽回了手。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应该说我想方设法上位就是为了这个!”

    沈瓷当时连心里难受的劲都没有了,她该怎么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呢?为了让陈遇上位她跑去和江临岸睡,而陈遇却为了与她破镜重圆所以执意要上位,如此兜了一圈好像把什么都打成了一个死结。

    沈瓷朝旁边侧了侧身子。

    “我们不可能了!”

    先不说以前的事,就光凭她现在和江临岸的关系也不可能再回到陈遇身边,可陈遇不知晓这点,一手裹着沈瓷的肩将她转过来。

    “为什么?难道你还在为以前的事生气?”

    “没有!”

    “怎么没有,肯定还在为我和阮芸那晚生气,可你能不能坐下来好好听我解释一下?”

    “不需要,我们之间能不能别总是重复这个话题!”

    沈瓷干脆接了陈遇手里的杯子转身往厨房走,走一半突然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略带苍哑。

    “那晚我是被我妈在酒里下了药。”

    沈瓷握水杯的手一紧,身后脚步渐近,陈遇突然从后面搂住沈瓷的腰。

    “我一直不想说是觉得实在难以启齿,况且我和阮芸也确实发生了关系,可是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小瓷,你要相信我,我这两年心里就只有你。”

    陈遇从来不吝啬对她说任何表白的话,而且句句都说得坦诚火热,他把对沈瓷的喜欢和纵容都是放在脸上的,而此时他温温热热的声音呼在沈瓷耳根,而沈瓷手里还端着那杯尚有余温的水,明明应该很热,可是她却觉得全身都在一点点变凉。

    她不想说“遗憾”两个字,自从沈卫出事,还有那个男人离开后她就再也不轻易说“遗憾”,只道错了就是错了,错过就是错过,人生路上有很多机遇,也有很多“来不及”!

    她这些年一直固执地不愿原谅别人,也固执地不肯放过自己。

    沈瓷轻轻转过身,陈遇的手还缠在她腰上,她往后挪了半步,抚开陈遇的手臂。

    “你别这样。”

    陈遇一口气差点没顶上。

    他大半夜在楼下等了她三四个小时,不惜家丑外扬要跟她解释之前和阮芸上床的事,死皮赖脸地回头找她要重新开始,陈遇觉得他这辈子再也不会这么掏心掏肺地爱一个女人了,可到她这就轻飘飘一句“你别这样!”

    他怎样了?

    他究竟怎样了?

    “我不过是想我们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重新开始。”

    沈瓷闭了下眼睛,摇头。

    “没有了。”

    “怎么没有了,你是为了阮芸还是为了我妈?如果是为了阮芸你大可不必,不管她能不能醒我和她都没有可能,如果是为了我妈,我反正已经瞒着她和你领过一回证,大不了再领一次。”

    很久之后沈瓷回忆陈遇,她记住的都是他的好,因为只有这个男人愿意把“和她领证”这种事挂在嘴边,心无旁骛,爱得简单又彻底。

    也唯有他一人跟她说过“此后共度余生,唯你一人”这样的承诺,所以陈遇在沈瓷心中是一个心思诚挚又干净的存在,她不能玷污了这份干净。

    “别犯傻了,我和你离婚并不完全是为了阮芸和你妈。”

    “那还有什么原因?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没有,你很好,是我自己的原因。”

    “你什么原因?”

    沈瓷掐着手里的杯子又闷了口气。

    “你就当我对你已经没感情了吧。”

    她以为这个理由已经够充分,转身端着那杯水又要进厨房,可身后脚步追上来,手臂一紧,陈遇把沈瓷整个转了过来,大半杯水全都洒在了两人身上。

    沈瓷:“你干什么?”

    陈遇蹙着眉:“你是不是重新有了其他人?”

    沈瓷:“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遂抽回手拍了拍胸口被淋湿的毛衣,水珠子顺着毛料往下落,有几滴落到陈遇手背上,凉凉的,他收回去,在下面紧紧握成拳。

    “那人是不是江临岸!”

    江临岸坐在车里抽了两根烟,窗口开着,老姚也不敢出声。

    大半个钟头前他按照老板命令把车倒进了旁边的停车位,又熄了火,此后就再也没别的指示了,他也不敢下车,更不敢问。

    后座上的男人不时看下腕表,时间一点点过去,他脸色也越来越阴,好不容易挨到靠近一点,老姚见楼道里走出来一个男人,闷着头直接上了对面一辆银色车子,很快车子发动,从面前的空位上开了过去。

    老姚也不傻,他认得陈遇,自然也知道刚才是陈遇跟着沈瓷上了楼。

    大晚上孤男寡女在屋里呆了将近一小时,谁都知道是干什么事。

    眼看陈遇的车子拐了一个弯已经不见了,老姚壮着胆子问:“江总,要不咱还是回去吧?”

    江临岸没啃声,把小半截烟抽完,扔窗外灭了。

    “车留给我,你先走吧!”说完开了门下车,长腿迈了几步直进单元楼。

    老姚抬头看了眼不远处楼上的灯光,摇着头叹了口气。

    “英雄难过美人关哟!”

    因为衣服上被那杯水浇湿了,陈遇走后沈瓷回房换了套睡衣,门铃响的时候她正在扣扣子,迅速扣了下面几颗就去开门。

    随后江临岸见到的便是一个已经换了睡衣且扣子还没扣完,胸口露出一大片的沈瓷。

    他虚虚笑着看着门内衣衫不整的女人。

    “你这么左右逢源的累不累?”

    沈瓷终于把上面一颗扣子扣上了,对他的冷嘲热讽丝毫不介意,对于他突然来敲门也丝毫不惊讶,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就发觉江临岸的的车子一直跟在自己后面,到了楼道门口她见到了陈遇,她又注意到江临岸的车子适时停了下来。

    她和陈遇在屋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她也知道他不会公然来敲门,为什么?因为他不敢啊!

    他们之间的关系见不得光,无法公诸于世。

    沈瓷有恃无恐,也虚笑着回应江临岸:“那你刚才在楼下躲躲闪闪的又累不累?”
………………………………

第206章你只能是属于我的女人

    第206章你只能是属于我的女人

    江临岸被沈瓷这句呛得够可以,他都觉得她平时安静沉默,可把当记者这些年的道行都用在他一个人身上了,针对他的时候绝对字字珠玑,见血封喉。

    江临岸:“所以你知道我在楼上?”

    沈瓷:“不然呢?难道你能上来?”

    江临岸:“行!”

    他被气得够可以,一把推开门走进屋,在屋里转了一圈,里面干净整洁,尚看不出任何痕迹。

    江临岸又转身,气势汹汹地问:“这一个小时你们在这做了什么?”

    沈瓷笑了笑:“你能想到的所有事。”

    江临岸:“沈瓷!!!”

    沈瓷不急不慢地把门关了起来,转过身去用后背顶着门板,悠悠开口:“怎么了?”

    江临岸:“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忍耐力。”

    沈瓷:“有必要吗?我和陈遇以前做过夫妻,该干的事都干过了!”

    江临岸几步就跨到了沈瓷面前。

    沈瓷也不怕,没来由今晚她就是不怕他。

    “哦对了,我们还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你知道的。”继续补刀,刀刀入肉。

    江临岸气得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灯光下沈瓷的眸光显得更深更亮,江临岸半眯着眼。

    “你最好想清楚你自己可以说的话!”

    “我说的都是事实,不光陈遇,我以前还有过很多男人,跟你说过的,很多,多到我自己都数不清!”

    不知为何江临岸觉得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变得特别放浪,像是一朵花开到极致快要破败的美,带着肆无忌惮的毁灭感。

    江临岸手指渐渐收紧,沈瓷的脸变形,她却偏要在这积压和疼痛中笑出来,江临岸看不得她这么放肆的样子,像是利剑一样剐在心口,他埋头堵住沈瓷的嘴,让她说不出话,也笑不出来。

    唇齿厮磨,啃咬,手指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嘴,江临岸的舌头迅速顶进去,急切吸取和纠缠,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江临岸一把扯开她睡衣的前襟。

    沈瓷听到纽扣滚落的声音,他滚热的吻和呼吸从她下巴往下袭,一路狂卷,越过脖子和锁骨,胸口,啃咬吮吸,翻山越岭,像猛兽一样撕咬着不肯放过每一寸,很快沈瓷身上就留下来一串串属于江临岸的痕迹。

    “前晚之前你有过多少男人,陈遇也好,大学里包养你的那个男人也好再多我都不会管,但从前晚开始你就只能是我江临岸的女人!”他喘着气趴在沈瓷胸口,死死扣住她的两边肩膀,声音粗沉又暗哑,“后半生,除非我先腻,除非我先不要你不然你就给我乖乖呆着,呆着我身边,直到我死!”

    简直是恬不知耻的霸王条款,沈瓷一点劲都使不上,懒得反驳。懒得反抗,全身僵硬,任由摆布,而如此顺从的反应只会让江临岸更加发狂。

    他怎么能让她再想着其他男人!

    他要占据她的嘴,她的身体,她所有一切都不能再染指别人。

    江临岸一番骤烈下来沈瓷身上已经被剥得精光,他打横抱着又把她扔到客厅的沙发上,头顶是明晃晃的灯光,沈瓷被甩上去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跟着震了震,可是很快有人压上来,头顶的灯光被挡掉,身体被瞬间打开,痛感袭来,但很快便随着越来越快的频率渐渐麻木掉。

    江临岸满足于她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又痛苦她在此过程中脸上永远都冷淡的表情,好像无论他怎么用力怎么暴烈都无法让她给出一点反应。

    她没感觉吗?她是舒服还是排斥?

    “沈瓷,出声!”

    “喊出来,出声!”

    江临岸加重力度,身下的人却只是微微撑着眼皮,天花板上的那盏圆形吸顶灯随着沙发的起伏在不停摇晃,沈瓷在浑浑噩噩间仿佛又看到了凤屏山的夕阳

    那次江临岸把沈瓷折腾了很久,前面两次只是一开始暴烈一点,可后面大部分对她还是很温柔,但那次却不一样,沈瓷感觉这男人都快要把她扒皮抽筋吞进肚子里了,不断变换姿势,不断发力加速,他不累吗?这种事就这么有劲吗?

    到后来沈瓷已经意识混沌了,结束的时候她被摁着趴在沙发上,后背能够感觉到身上男人滴下来的汗,一滴一滴,似要汇流成河,顺着她的背脊曲线往下淌,最后一通发力江临岸用手掐住她的两侧腰把她整个拎高,像是耗尽最后一口气的兽。

    粗重的一声闷哼,释放,腰上的手一下子松掉,被迫弓起来的沈瓷因为失去支撑力一下子又掉回沙发,而背上的江临岸把整个人的重量压上来,趴在她背上一口口喘气

    终于停了,沈瓷闭着眼睛将死死揪住的沙发布一点点松开,沙发布上一圈被她抓出来的指甲印。

    她又熬过了一次,还没死!

    江临岸的气息渐渐平复了下来,随后便是没来由的暴躁和后悔。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要对她这样,好像心里总是聚着一股气,可他明明可以换个方式对她,他不是天性这样的,他也可以温柔,也可以顺着她依着她,只要她不总是气他,不总是顶撞,不总是想其他男人。

    “沈瓷”

    背上的男人稍稍动了动,抬头看到的都是满目伤痕,沈瓷的手臂,沈瓷的背,腰,腿每一处都是一块块淤青和红印,新伤盖旧痕,连绵不断。

    江临岸咽了一口气,垂头亲吻她的肩膀。

    “对不起”

    身下的女人没反应,她好像做到这种事就会自动屏蔽掉自己所有的感官。

    江临岸也不再逼她了,搂着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她的大脑皮层还处于休眠状态,目光呆呆地直视前方,江临岸又替她把额前被汗黏住的头发往后面撩开,这种时候她总是显得特别乖,特别听话,像只温顺的小绵羊安安静静地躺在江临岸怀里。

    江临岸也不急着去洗澡,搂着沈瓷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在心里堆积语言,其实他知道自己应该有很多话要讲。

    比如解释一下他刚才的暴行。

    比如解释一下他下午为什么没有在医院陪她等谢根娣做手术。

    再比如他为什么刚才在楼下要躲闪,可是一想到最后一个问题他就觉得所有语言都消失了。

    沈瓷说得对,他确实在躲闪,他不能让陈遇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得把这女人藏在身后,而温漪才能那个可以跟他登堂入室的人。

    这么一来他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什么都不需要解释了,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江临岸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抱着沈瓷在沙发上坐了好久,直到身上的汗都自然风干,感觉到冷,他才又捞了衣服裹着沈瓷去洗澡。

    沈瓷后来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床怎么睡着的了,好像是被江临岸抱到了床上,好像是自己走到床上,反正那晚的记忆很凌乱,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

    沈瓷转身看了看身边,身边床铺平整,证明昨晚是她一个人睡的,套了衣服出去,江临岸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茶几上摆着早餐,纸袋上印着荟公馆的,荟公馆离沈瓷的公寓大概有二十多公里,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去买的,但摸上去纸袋上还有些温度,也就是说他应该没走多久,而旁边的烟缸里横七竖八倒了很多烟头,是他惯抽的香烟牌子。

    沈瓷洗漱换衣,把那份荟公馆的早餐拎进厨房,现磨咖啡,蔬菜沙拉,云吞面,冷切肉拼盘,煎蛋卷配碎马苏里拉芝士,这份中西合璧的早餐满满摆了一桌子。

    沈瓷之前做过一次荟公馆的采访,去那边吃顿早饭需要至少提前一周预约,且人均消费不得低于三百,她摸着手里那杯还算温热的咖啡,将其余一台子东西全部扫进旁边的垃圾箱,又从玄关的零钱盒里挑出两块五毛钱,去小区对面那间常去的早晨店买了一杯豆浆一个素包子。

    沈瓷去了躺医院,谢根娣已经醒了,但整个人很虚弱,暂时无法进食,只能挂营养液。导尿管也还插着,沈瓷进去的时候护工在给她擦脸擦手。

    “怎么样?”

    “昨天半夜醒了一次,麻药过了说是刀口疼,不过很快又睡过去了,到现在就一直这么睡睡醒醒。”

    大手术之后这也是常情,沈瓷看了眼床上的谢根娣,脸色还没转过来,眼睛半眯着,像是醒着又像是睡着。

    “那这几天你多注意一下,我没办法天天在这守着。”

    “哎那肯定不需要您多操心,俺的本分就是伺候人。”

    护工是个50多岁的女人,姓钱,外地人,只是生得有些老,头发都白了,背也有些弓,昨天周彦推荐她来的时候沈瓷一开始不想着感觉精神气不行,可周彦说她人老实又勤快,沈瓷便把她留下来试了一晚,没想果然还不错,病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谢根娣照顾得也不错,沈瓷总算放心了一点。
………………………………

第207章救世主不是这么好当的

    第207章救世主不是这么好当的

    周日江临岸没再出现,晚上也没来,沈瓷总算睡了一个安心觉。

    周一去上班,一进去就看到几个下属在围着朱旭的电脑,沈瓷朝屏幕上瞄了一眼,貌似是乐施页。乐施是联盛公益推出的慈善项目自助平台,包括发起、捐赠、互动与监督等功能,朱旭以前就是联盛公益部门的员工,可是和联盛公益那边毫无瓜葛。

    沈瓷进办公室后把方灼叫了进来。

    “你们刚围着电脑干什么?”

    “哦朱姐上周在乐施平台上给曹小艳弄了个募捐项目,今天审核批下来了。”

    沈瓷一愣,但很快恢复脸色。

    “那现在你们筹到多少钱了?”

    “就是没多少啊,加上我们公司内部的捐款,也就一两万吧,所以朱姐刚跟我们商量要怎么把这项目推广出去让更多人捐钱。”方灼说完突然凑到桌子前面,“姐,要不您老也捐点?”

    沈瓷不免哼了一声。

    “曹小艳缺钱?”

    “”

    “据我所知前几天钟佳丽在星光的记者见面会上已经讲明会拨五十万给曹小艳,并资助她至成人,加上之前曹小伟的车祸赔偿金和医院给曹小伟母亲跳楼的抚恤金,这笔金额已经不菲,你认为她现在还缺你们这点钱?”

    方灼被沈瓷说得一愣一愣,竟有些无言以对,可反应了几秒又反驳:“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捐钱是我们的心意,朱姐她们都捐了呢,你好歹也捐点吧。”

    “我凭什么捐?”

    “她不可怜嘛,没爹没妈的,现在连哥哥也没了,又有残疾。”

    “所以你觉得她仅仅只是缺钱?”

    “”

    “而且这世界上可怜的人何止她一个,我的慈悲心没有这么宽泛。”

    方灼被沈瓷说得哑口无言,闷着头转身走出去,走到门口又有些不甘心,回过头来。

    “姐,其实我让你捐钱并不是真的为了曹小艳,我是为了你。”

    “为了我?”

    “对啊,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捐了呢,你看阮家那边,钟佳丽,医院,朱姐她们,哦对了还有陈总。”

    沈瓷一愣:“你说陈遇也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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