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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勋戚崛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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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爷,等老爷和老夫人回来,我着人去您府上通知您。”

    老管家刘全倒是一路送了出来,还招呼着张延龄常来。只是张延龄抬头看了看高悬在朱漆大门上端的寿宁侯府四个大字,总感觉无限的别扭。
………………………………

第四章 暗流

    张延龄现在正无聊的漫步在大明京师的市坊里,手掌不停的抚着腰间插着折伞,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五百年前的北京城,你见过没?!

    反正二世为人的张延龄是第一次见,张延龄略感好奇的边走边逛,不停的进出街道两旁的门脸以及摆在路边的小摊贩。

    令张延龄好奇的是不管是开店做生意的店铺还是摆在路边的摊位上,都很少有要喝叫卖的,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至少路过一个卖炊饼的小贩时,小贩就主动欠身推销自己的挑担中的炊饼。

    张延龄出于好奇某部名著里某大郎就卖的这种东西,便买了几个,分食给身后的“小云云”和瑶儿。

    张延龄三人正走着,突然听到前头有人大声高喊:“有人偷东西啊!”然后人群便一片混乱,而且混乱的人群离自己三人越来越近,显然是偷东西的人向自己的方向跑来。

    张延龄不想惹事,也不想事情找到自己,于是示意三人靠向路边,以防止逃跑的小偷慌不着路的撞过来,同时也好方便追击人继续追击。

    然而天不遂人愿,“砰!”一个瘦小的男子扒开人群一头撞在了站在路边的马云身上。

    “滚开!”

    瘦小的男子哪里是傻大粗黑的马云那种吨位的对手,顿时被撞了个倒翻跟斗,一头扑在地上。

    一个身着劲装的汉子也从人群里钻出来,然后一把摁住想要起身的小偷。

    “看你往哪里跑!”

    人群里又钻出几个来人,显然是和劲装汉子是一伙儿的,围着瘦小的小偷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眼瞅着尽然是要把小偷凑死的架势。

    “住手!”

    张延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开口,还是开口替一个小偷求情,这完全跟自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生活态度相冲突。

    “爷们儿,我们修理扒手跟你有什么事?难道你跟小偷是一伙儿的。”

    听到张延龄的话,动手的几人向张延龄的方向看了过来,最先动手的劲装汉子打量着张延龄三人说道。

    “误会,误会,我们怎会和小偷是一伙儿呢?只是看到诸位兄台手脚颇重,在打下去,在下恐怕这个偷儿怕是要命丧当场了。”

    张延龄有点后悔趟这趟浑水,况且自己在后世也恨透了那些作奸犯科的小偷,只是不忍一条人命就这么被活生生的打死在眼前。

    “我看你一定跟这个偷儿是一伙的,不然你凭什么给这个偷讲话。”

    “对,一定是一仪儿的”

    “一伙儿的,那就一起揍!”

    “一起揍!”

    张延龄没想到这群劲装汉子尽然这么不讲理,说着说着尽然准备跟自己动起手来。

    马云见自己家公子要挨揍了,忙上前阻拦,只见他大嘴一裂,甚至有些开心的就迎了上去。

    马云此时心中暗乐:啊哟妈呀,终于到了我老马出手的时刻了,今天好像有惹到公子,正好拿你们几个废材出气,说不定公子看到老马我这么忠心护主就绕过我了。

    要是这几个劲装大汉能听到马云的心声一定会痛哭流涕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马云的对手啊。

    马云三下五除二将几人打倒在地,一脸邀功的看向自己家公子,等着张延龄发话。

    张延龄却郁闷的收好折扇挥了挥,示意咱们还是走吧,没有理会挑起争端的劲装大汉几人,也没有理会早已被打的半残的瘦小偷儿。

    “老板,上菜。”

    张延龄现在正大马金的坐在天然居的二层包间里,要喝着老板给他报菜。

    天然居是京师里最大的酒楼之一,逛累了的张延龄发现时间尽然都过了晌午,顿时感到饿得前胸贴后背,然后一抬头“呵”天然居,整好,就在这儿解决自己的五脏庙吧,于是一偏腿走了进来。

    “这位客官,你要点些什么?”

    作为京师有名的大酒楼天然居,定然有着大背景的后台撑腰,不然早已被各路的牛鬼蛇神给生吞了,不过听到张延龄的呼喝,酒楼的掌柜子还是陪着笑脸迎了过来,顾客就是上帝,在任何时候都是真理,况且以酒楼掌柜十多年的眼光来看,眼前这个青年定然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就看他身上那身锦袍,那布料就是世间少有啊!

    “嗯,我要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张延龄看着弓腰等着自己报菜的天然居掌柜一时间玩性大起,把后世的绕口令报菜名一口气说了出来,听的掌柜子目瞪口呆。

    “掌柜,我们少爷都说完了,你快点给上菜啊,不差钱!”

    马云那个憨货看到天然居的掌柜傻愣愣的站在哪里发愣,拍拍快饿扁的大肚子粗着嗓子喊道,就是不知道这个不差钱这句是从哪里学来的。

    掌柜被马云的粗嗓门一惊回过神来,我靠,这次看来是看走眼喽,这几位怕是来砸场子的吧?!不然谁家点菜,还能点成绕口令。

    就在天然居掌柜犹豫着要不要叫伙计们过来把这几位轰出去的时候,张延龄看出掌柜的窘态发话了:“掌柜,把你们的特色菜上三五样,再来几碟子点心。”

    “再来二斤上好的牛肉!”

    憨货马云狐假虎威的给自己要了二斤牛肉,自己平时也吃不起正好今天少爷出钱,嘿嘿,谁说马云是个憨货,这不也挺精明的嘛!

    “好嘞,”掌柜子回过神来,“噔噔噔”跑下楼去,拉住一个伙计嘱咐道:“二楼雅字三号房上好茶!”

    不提伙计得了吩咐忙去给张延龄等人上好茶。

    却说天然居的掌柜悄悄来到雅字一号间。

    “老爷,”

    雅字一号间内一个身着大紫锦袍,腰配上好香袋一副上位者气度的中年人正在闭着眼品着香茗,这个中年人正是天然居的幕后东家,平日里也不常来,今日正好无事便来此间小憩。

    “老爷,三号雅间有个年轻人,老仆摸不清他的来路。”

    “摸不清就去打探,什么事情都要我来,还要你们干什么!”

    “他穿着宫里才有的锦衣。”

    “嗯?!”

    掌柜的话终于引起了中年人的兴趣,中年人眯着眼考虑了一会儿,再次开口道。

    “小心打探。”

    “是!”

    掌柜答应着再次悄悄的推了出去。
………………………………

第五章 六大产业

    酒足饭饱张延龄伸伸懒腰,然后揺着折扇潇洒的走出天然居的大门。看看日头还早便再次闲逛起来。

    张延龄没看到的是,在他走出天然居大门的时候二楼雅间的一扇窗户悄悄打开一条缝细,一道毫无感情的目光笼罩着刚刚走出天然居大门的张延龄,目光的主人看着走远的张延龄,露出一丝冷冷的笑容

    三人又逛了一会儿,瑶儿先行告别前去刺绣坊找王婆婆道过延后交刺绣的因由。

    王婆婆听说瑶儿已不是伯爷府洗衣服的下人,而成为了伯爷的漱洗丫鬟,连连夸瑶儿命好,而且很体贴的让瑶儿不要着急着完成刺绣,并且很大方的说刺绣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送来就行,并且还邀请瑶儿留下一起吃饭,直到瑶儿说伯爷还在市坊里等着一起回府才告罪的让瑶儿赶紧离去。

    张延龄等瑶儿回来的时候,已经在市坊逛的兴趣缺缺,连个“丽春院”都没有,也感叫商业街,哼!打道回府!

    张延龄对今日的逛街很满意,也很失望,除了见识了小偷这个古来就有的职业,几乎什么也没有遇到。

    说好的纨绔子弟纵马街市呢?!说好的官宦子弟调戏良家妇女呢?!说好的文人士子情挑花魁呢?!说好的地痞流氓收保护费呢?!

    张延龄最最失望的是,说好的穿越众必定偶遇美娇娘,必定会有英雄救美,然后美女一见倾心,二见**,然后两人过起没羞没臊男耕女湿的生活

    哎!

    难道大明京师的官宦子弟素质全都这么高?!

    就在张延龄无聊的思绪乱飞的时候,管家刘琼抱着账本走了进来。

    一共是六本厚厚的账本,全都是建昌伯府所经营的产业,六本账簿记录了伯府的全部经济来源。

    张延龄首先打开自己的田庄账簿,只见上面写着,春初时节伯府买入八百亩上好的水田,伯府的田亩数达到了二千一百亩,虽然和其他公爵官宦人家上万亩良田没法比,但是跟普通的小康之家以是好了许多。

    要知道建昌伯府才被封三年有余,限当初封伯的时候皇上赏赐的五百亩土地比起来,那是要多了许多。

    “刘叔,吩咐下去,今年的新收的水田跟其他田亩一样,只收一层租子。”

    “哎,伯爷真是菩萨心肠。”

    管家刘琼由衷的称赞着,要知道这个时代地租基本上都是五成,即使有善良之家也至少收三层,更有甚者收个六七层,建昌伯府才收一层,也不知道佃户们的祖上烧了多少高香。

    “我不是菩萨,我只是看不上地里那些产出,光靠地里的收成怕是连府里的日常开销也不够。”

    来自后世的张延龄清楚的明白经商才是致富的首选,要是光靠种地,即使地再多也仅仅是饿不死。

    张延龄又打开第二本账本,是一家火锅店的账簿。这是张延龄在禁足之后,有一天心血来潮在家吃火锅想起来的后世美食,在后世的天朝,火锅店可是开便了祖国大江南北的各个角落,据说南级探险队每天的主要饮食都是火锅。

    “哎!这个季度的收入又少了许多啊!”

    张延龄看完账簿不满意的撇撇嘴,却也没有办法,火锅店又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在这个没有专利保护的年代,很容易被他人模仿,况且每家新开的火锅店背后都有官宦人家作为后台,以张延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也懒得跟他人进行商战,要不是自己好歹是个伯爷,说不定这家火锅店早已被他人给整垮或者吞并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好歹每季度也还有两三千两的收入。

    张延龄打开第三本账簿,这是一家专门制作和售卖蜂窝煤的小铺,在张延龄五个产业里最是不起眼的存在,但凭着薄利多销和几乎垄断整个京师的蜂窝煤市场,还是很赚钱的,连着销售专门烧蜂窝煤的铁炉每年尽然有两万多两白银的收入。

    张延龄放下蜂窝煤的账簿,拿起第四本。这是一家主要生产和销售香皂的胭脂铺子。

    自古以来这女人和孩子的钱最是好赚,孩子的钱张延龄不知道该如何赚,但女人的钱张延龄还是有点了解的,况且前世看过许多穿越书籍,基本上都有制作香皂以发财致富的桥段。

    可惜张延龄自己不会制造香水,只好请工匠多次实验多次研制,好不容易研制成功,却被一江南豪商以重金从工匠手里买走了配方。使的本来走高端路线的香皂,也因为产量扩大而平民化,好在京师人口众多,倒也利润可观,搭配着其他的胭脂水粉每年到也有近万两银子的纯收入。

    看完胭脂铺子的账簿,张延龄又打开第五本账簿。这是张延龄所有产业里唯一赔钱的产业。

    水泥,这个后世的建筑业必需品,在五百年前的大明几乎无人问津。水泥的生产成本并不高,而且使用方便,结实牢固,但是就是吸引不了习惯了华丽土木建筑的富贵人家的亲昧,而小户人家却又接受不了它堪比普通木石的价格。现如今的水泥产业几乎都是赔本赚吆喝,但就连这样都几乎没有买家。

    张延龄懊恼的把水泥产业的账本丢到一旁,拍拍脑袋。一旁候着的管家刘琼提议道:“伯爷,要不然就把水泥生产停了吧,这个水泥是卖出一袋赔一袋,我听买水泥的人说,他们买水泥主要是看着装水泥的麻袋比较结实才”

    “不要说了,生产到年底再说!”

    张延龄懊恼的打断管家刘琼的话语,有句话怎么说着来着:自己做的决定,跪着也要走下去。

    张延龄拿起最后一本账簿,这第六本账簿可是建昌伯府最赚的产业,主要是制造琉璃,没错就是琉璃,不是玻璃。

    其实张延龄本意是要制作玻璃的,可是怕再次被其他豪商截了胡,忍痛抛弃巨大利润的玻璃,转而生产琉璃,其实在张延龄眼里琉璃就是玻璃,混浊的就是琉璃,提纯去掉杂质就是透明的玻璃,就算是为以后生产玻璃做技术储备吧我能说是张延龄三年都没能把玻璃的去杂质技术鼓捣出来么。

    六本账簿看完,管家刘琼再次抱着账本退了出去,张延龄揉揉眼睛,看着窗外天色开始檫黑,无聊的夜晚又要到了。

    张延龄心里暗暗嘀咕:我想念后世电灯,想念家里的电视,想念苹果手机,嗯,对了,先吃个苹果,无毒无公害纯绿色食品啊!身处五百年前也就这一点比较令人欣慰
………………………………

第六章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

    自从禁足解除,张延龄每天都要出门去京师的大街小巷逛逛,看看五百年前的大姑娘小媳妇,啊呸!是看看五百年前的古风古迹。

    这天吃过早饭,张延龄带着长随马云和书童石头离开了建昌伯府,你问我为什么没有带梳洗丫头瑶儿,我会告诉你咱们伯爷今天要去的地方不适合女子去吗?!

    憨货马云看着头一次跟着张延龄出行的石头,感到一阵的不适应,今天怎么不是瑶儿妹妹跟着一起出门啊!

    石头虽然长的不算是眉清目秀,但也算五官端正,是张延龄当初蒙学时,已故的父亲张峦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买来的时候只有三四岁,现如今也是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了,可能是跟着原来的张延龄读过几本书,说话总是文绉绉的,让武人出身的马云看着很是不爽。

    “公子,我们今天是去哪里啊?”

    离开朱雀大街,身似铁塔的马云挠着头紧紧的跟在张延龄的身后。

    “今天我们去玉人巷走走,呵呵”

    说完张延龄的双目中露出一丝猥亵的光芒。

    玉人巷,顾名思义就是玉人很多的巷子,是京师里青楼最多的一条街道,光出名的青楼就有七家,其他各种从事皮肉生意的私娼暗寮更是数不胜数,但因为是纯粹的皮肉生意,格局有一点底,所以远没有七家青楼有影响力。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张延龄三人刚步入玉人巷,就听到暖春阁的二楼传来琵琶声声,弹唱的正是宋代柳永的雨霖铃,在青楼之中传唱最多的就是柳永的词牌。

    “走,就进这家!”

    张延龄一收折扇率先走了进去。

    “几位是听曲,吃饭,还是喝茶?”

    三人一进暖春阁,立马有一个身着绿衣青帽的小厮迎了过来。

    张延龄看着迎过来的小厮,心里暗暗吐槽:说好的风韵犹存半露淑胸的老鸨呢?!后世的影视剧尽是瞎拍,明明是个男性小厮在门口迎接,豁,看头上那顶绿帽子晃煞人眼。

    “哦,我们随便看看。”

    第一次来青楼的张延龄有些露怯,毕竟逛青楼在后世是一件违法的事情,而原来的张延龄家教甚严,不然也不会在十六岁就考中秀才,进入国子监。

    “这位公子,看来您是第一次来,我看您身着锦袍,一看就是有身份得人,楼下散座大多是吃酒的白衣,小的斗胆请您上二楼雅间可好?!”

    不得不说暖春阁的小厮眼力不错,而且说话得体。张延龄一听小厮的话,知道自己露怯了,得,干脆就去二楼雅间吧!难道还能把自己吃了。

    暖春阁的小厮安排好雅间,张延龄要了几盘点心,一壶清酒,又听从小厮的建议,请了一位叫小小的清倌来唱曲。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南唐后主李煜的词牌也是各大青楼艺妓喜欢的唱词,身为阶下囚的南唐后主李煜,所做的词,总是有一点淡淡的忧伤。

    唱曲的清倌小小大概只有十三四岁,如果是在后世也还是个在父母膝下成欢的年纪。现如今却在这犬马声色的场合里买唱,因为是刚刚出道没什么名气,长相也一般一曲也仅仅收半钱银子,不过张延龄虽然一共只听了五曲,却很豪爽的打赏了五两白银。

    白银在这个时代是很有购买力的,远不是影视剧中那样动辄数千数万两的开销,要知道整个大明王朝一年的税入也不过是七百多万两银子。

    打发走了唱歌的清倌,张延龄让石头叫了一个小厮进来,通过询问张延龄才了解到,原来暖春阁除了在夜里迎客,在白天也是开门做生意的,只不过白日里大多数人是来吃饭,喝茶,聚会,听曲的,偶尔还有诗社来此开个文化沙龙。听完小厮的介绍,张延龄暗道这不就是后世的会馆模式么。

    暖春阁的大厨炒的菜也很是不错,张延龄随便点了七八样菜肴,招呼石头和马云一起吃。

    石头多次推辞不就,一个劲的说着“主仆有别,有辱斯文”的疯话。最后还是被张延龄指使着马云把他硬是按在座位上,迫于无奈的石头才稍微的吃了一点,每道菜都仅仅是浅尝辄止,光看那吃像比张延龄更像个伯爷。

    再回府的路上,石头一直告诫张延龄主仆有别,出门在外还是不要同桌吃饭为好,以免被其他官宦人家笑话

    回到府上,张延龄把书童石头叫到书房。

    “石头,你跟着我也有十多年了吧?”张延龄看着眼前的青年问道。

    “嗯,跟着少爷有十四年了。”

    石头规规矩矩的答道。

    “我决定放你出府,你意下如何?”

    “公子,小石头生是伯爷的书童,死也是伯爷的书童!”

    石头不知道自己家伯爷为什么这么问自己,有些害怕的赶忙跪倒在地,自己是张家买来的家仆,虽然不是奴隶,主人也不能随意伤害家仆,但是张延龄要是真的害了他的性命,所付出的代价也不过是赔偿他的家人纹银百两,可石头是打小买来的,哪里有家人。

    张延龄看到自己的话让石头给误解了,给他解释道:“石头,如今我受封建昌伯,以是断了继续求学的道路,但你不一样,只要去了仆藉,你就可以去考功名。”

    “我,我,”

    “你好好考虑一下。”

    张延龄拍拍石头的肩膀,然后让他回去在好好考虑考虑。

    看着出门的石头,张延龄有些感慨,自己穿越以来跟自己接触最多的恐怕就是书童石头了。

    自己刚穿越张延龄的时候尽管接受了原主人的记忆,但毕竟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来客,二十一世纪的各种习惯比原主人的更加记忆深刻:比如毛笔字就写的不是很流利,偶尔还会蹦出二十一世纪的普通话等等,全都是石头一点点给自己纠正的,虽然全都是自己对当年才十三四岁石头连哄带骗才熟悉,但是三年多的相处,张延龄是真的把自己这个小了自己两三岁的书童当自己人
………………………………

第七章 旧仇

    石头出府的事情是管家刘琼亲自给办理的,拿到自己身份文书的石头改名叫石守义,暂时还是住在建昌伯府,暂任伯府的文书。

    张延龄着人把自己原来的四书五经,朱子注解等全送了过去,这辈子张延龄是不准备在了。

    京师逛腻了,张延龄决定出城外走走。

    一大早便驾了马车,张延龄和瑶儿坐在车厢内摇摇晃晃的向城外庄子使去。

    庄子是在京城的东门外,是两年前置办的,主要作为水泥的生产基地,也是张延龄给自己准备的春游秋猎的住所。

    张延龄撩起马车的窗帘,欣赏起窗外的景致。大道两旁的垂柳拖着快要打到地上,路旁的麦田里麦穗上挂着沉甸甸的果实,弘治八年的确是一个风调雨顺的好年景。

    “得得得”

    张延龄正看着兴起,七八区枣红大马从车架旁呼啸而过,卷起阵阵尘土,飘进来不及放下窗帘的张延龄马车内,引的他咳嗽涟涟,作为贴身丫鬟的瑶儿也手忙脚乱的照顾起来

    好半天才止住咳,张延龄撩开车帘向驾车的丁二询问刚才这些没有一点交通道德的几人是何人。丁二却是说不明白,倒是骑马跟在马车后面的马云说道,似乎也是哪家的官宦子弟。

    锦衣怒马可不是谁都可以穿的,太祖定下的非官宦人家不得着锦衣,虽然在很多地方都已经名存实亡,但在京师这个首善之地,大家还是比较遵守的,毕竟身处京城,各阶官员多入牛毛,要是乱穿锦衣恶了那个官员,被对方抓住把柄,也是不小的麻烦。

    张延龄听完马云的话不置可否,放下门帘在车厢里假寐起来。

    马车晃晃悠悠的沿着官道继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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