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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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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常在刚回到西偏殿,见侪嫔态度模糊不明,只一味敷衍她,便有些坐不住了。这宫中之事若是不能及时审时度势,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晓得了。于是她又连夜去了明粹宫。
翌日,常宁公主才刚用过早膳,敬妃便来了,见那敬妃有焦虑之色,常宁公主疑道:‘姐姐,你这是怎得了?’敬妃并不答她,只叫含云和粟梅把人都打发出去。
待四下净了人,敬妃方才开口:‘妹妹,昨日你问我听音阁之事,我也是只当是要在朝宴时献舞,然不成想,姐姐是个糊涂的,那哪里是要献舞,分明是和亲的贺礼,难怪个个都是干净的女子。’
常宁公主只觉得心惊肉跳:‘姐姐,你这是何处来的消息?’敬妃迟疑道:‘昨日深夜乐常在来过我宫里。’常宁公主反问:‘这等秘事,她又如何得知?她的话,姐姐以为能信几分?’
敬妃颇有把握的说:‘八分,乐常在是个没多大心思,且素日的嫔妃中,除了侪嫔,便是我与她交好了。那消息是昨日乐常在身边的品意听崔尚宫亲口说的,想来定是错不了的。’常宁公主言道:‘那乐常在除了把这消息告诉姐姐,还告诉了谁?’敬妃疑道:‘妹妹这是怀疑乐常在与那侪嫔一起作戏吗?’常宁默而不言,算是回答了。
敬妃笑道:‘妹妹,你且放心,那侪嫔虽是俪妃的人,但她却是不会参与这等之算计之中的。’:‘姐姐,怎这般有把握?’常宁公主问道,敬妃说:‘我与她一同侍奉皇上多年,她的性子,我自是摸清了的,她与那俪妃,不过是势弱依附势强罢了,即便是乐常在真的告诉了她,她对着俪妃也只会三缄其口。’听得此言,常宁公主反倒静了下来。片刻之后,常宁公主叫粟梅去请温歆公主,就说是做了她爱吃的糕点。
承乾宫,那传闻中病重的新帝正坐在书桌前写些什么,殿外首领太监安公公来报:‘皇上,太后娘娘来了。’新帝擦了手,正好太后被侍女扶着进门,新帝请了安,太后一脸慈爱的看着他:‘儿近日可瘦了,等下叫御膳食送几道补食。’
新帝笑道:‘儿无妨,娘安好便是了。’太后温柔地笑了笑。殿外有太监来回报:‘启禀太后,皇上今日敬妃一早便去了青玄宫,方才常宁公主还让粟梅去请了温歆公主。’太后身边的侍女挥了挥手,太监退了下去。
太后起身拍了拍新帝的肩:‘儿,鱼已上钓,切勿心软。’新帝拱手称是,太后满意的出去了。乐常在身边的品意不过一小小宫女,又是在听音阁里,那崔尚宫与那素音谈这等秘话,又怎会轻易让人听到呢?除非,是有人故意的。
片刻后,安公公端着一碰药入殿:‘皇上,该服药了。’新帝坐在书案没动,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安公公立刻将那药端到了新帝旁的桌案上,背过身去,悄然的依照惯例偷偷的倒在了青瓷花瓶里。
若说常宁公主装病,是为保自已平安,那么新帝装病,便是为了堵住这天下悠悠之口,免得让人说他心狠手辣,薄情寡义。
青玄宫,粟梅请了温歆公主进入内殿,与敬妃见了礼,常宁公主便把那听音阁之事说与她听:‘昨日妹妹同我说起此事,我当妹妹多嘴,还说了妹妹,是姐姐的不是。’温歆公主听此事,不免惊惧,又听常宁公主此等软语,只柔柔的笑:‘无妨,即是如此,姐姐作何计?’
常宁公主不答,只看向敬妃:‘姐姐,以为呢?’敬妃心思凝重:‘太后,这般着急打发常宁出宫,想必是想乘常宁不在宫中之际,将那和亲的旨意下下来,就是不知这和亲之人,究竟是常宁,还是温歆?’
常宁公主沉了沉心思:‘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我们变成皇上巩固江山的棋子。’温歆公主听此言握住常宁公主的手,柔情满怀:‘姐姐’。常宁公主反握了她的手,又言道:‘既是如此,妹妹可愿我一同前往国寺?我若离宫,必是无法护住你的,敬妃姐姐也不方便出言,你孤身在宫中,我实难安心,且若去国寺,你也能见见陈太嫔’。
陈太嫔是温歆公主的母妃,新帝登基后,极重孝道,先帝所有的嫔妃都加了封,先帝逝后,陈太嫔自请去国寺修行。说起陈太嫔,温歆公主不免红了眼,:‘妹妹自当遵姐姐意。’
当夜,温歆公主自请与常宁公主同往国寺祈福的旨,便送进了承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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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遗
‘圣上有令,三日后,常宁公主和温歆公主前往国寺祈福,由御史大人次子齐子都领兵护送,不得有失。’安公公念完圣旨,看着下方为首跪着,已年过五十的男子。尖着嗓音:‘御史大人,接旨吧。’
那御史大人双手接过安公公手里的圣旨,又颤颤巍巍的被身后之人扶起,:‘敢问公公,此次领兵之人为何皇上会选小儿,小儿从不曾习武,怕是难以担此大任。?’那安公公笑得惊奇:‘哟,我说大人,那常宁公主身份何等贵重,得了此等美差,那是旁人求都求不来,您怎得还把差事往外推。’
这御史大人正是那侪嫔的父亲,只见他拱了拱手:‘公公玩笑了,正是因为常宁公主身份贵重,臣才百般思虑。’那安公公继而笑道:‘大人多虑了,这都是因为皇上看重侪嫔娘娘。’
御史大人从衣袖中拿出一袋银子,悄然的避过安公公随行的太监:‘侪嫔娘娘在宫中,就麻烦安公公多加照料了。’那安公公掂了下份量,既而脸上像笑开了花似的:‘这是自然的。’
御史大人身后年过四十的妇人,让身边的侍女塞一锭银子给安公公身后随行的太监,温和的道:‘一点小意思,就当请公公喝茶了。’那小太监得了赏赐,心下虽高兴,却又担心安公公不喜,所以推倭着不敢收。那安公公斜眼瞧着这,冷声冷气:‘知道你们辛苦,还不赶紧谢谢御史夫人。’听此言,那小太监才赶紧拿了银子谢赏。
那安公公接着转脸朝御史大人笑道:‘咱家宫中还有事,就不久留了,御史大人,告辞了。’御史大人一面应付着,一面叫管家送安公公出去。
今日是常宁公主和温歆公主出宫祈福的日子,所以照例,先去向太后请了安。
巳时三刻,鼓响,仪队正式出发,敬妃站在城楼上看在常宁公主的轿辇越走越远,甚是感叹。忽而似见轿辇后面的帘子被人掀开一角,常宁公主似有感应的看了城楼一眼,随而帘子就被放下。
粟梅见常宁公主面似有沉重之色,开口慰到:‘公主,只是祈福,很快就回来,定是无事的。’不知为何从敬妃告诉她和亲一事以来,她总觉得心中不安。但回想起敬妃刚在城楼上回自已的笑容,想来宫中若真有什么变动,敬妃也是能应对的。
粟梅带着身后的侍女手中端着吃食,进入房间:‘公主,用膳了。’常宁公主收回思绪,淡淡地嗯了一声。房中宁静了片刻,常宁公主忽而问道:‘粟梅,去问问齐大人还有多久到国寺。’粟梅正打算出去,那跟着的侍女忽掩嘴笑了一下:‘知道公主会问,奴婢方才去取膳时,便问过了,明日审时一刻便能到了。’见那侍女回话,粟梅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见常宁公主不说话,那侍女又言道:‘不过,今日早晨奴婢去问温歆公主安时,正巧碰上了齐大人从里面出来,瞧那慌张的模样,竟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听此言,常宁公主猛地掷了银筷:‘放肆,主子的事也是你能嚼舌根的,粟梅,这等人也敢往本宫身边放,我看你这掌事女官的脑袋是不要了吗?’
昔日温歆公主不过是多言了一句听音阁之事,便险些惹得常宁公主不快,如今这等婢子却嚼起了主子的舌根,当真是活腻了。那粟梅见常宁公主震怒,吓得腿都软了,猛得跪下:‘公主息怒,粟梅管教不善,甘愿受罚,但请公主保重自身,不要生气。’
常宁公主略微缓了缓,粟梅自小便跟着她,就算要罚,也不会真把她怎样。常宁公主冷清了声音:‘既是如此,这两个月的例银就不要拿了,至于她,仗毙’。
那侍女跪在地上,原本就被吓得浑身颤抖,听到常宁公主此言,惊惧之下连尊卑都顾不得了,跪爬着向常宁公主而去,边爬边叩头,连头都破了,都顾不上了:‘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是奴婢一时糊涂多言,奴婢错了,求公主饶奴婢一条贱命,求公主饶命。’
粟梅见那侍女有所挣扎之意,怕公主不喜,紧忙向门外叫到:‘侍卫,护驾。’侍卫们接着便从门口鱼贯而入,那侍女见侍卫们进来,更是慌乱,情急之下竟想去扯常宁公主的衣裙,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碰到,便被侍卫带了出去。
院子里随即便响起了那侍女凄惨的叫声,正是那些侍卫在罚刑。不消多时,那叫声便停了,那院子里的侍女已然是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边上站着的一个侍卫看着那侍女的惨样,跟同伴说着:‘真惨,没想到,这常宁公主心是个这么狠的。’那同伴恶狠狠把瞪了他一眼:‘活腻了吗?想跟她一个下场吗?’说罢,指了指那侍女,那侍卫立刻噤了声走开。
自刚那侍女被拖出去之后,常宁公主便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似乎什么都与她不相干一般。粟梅陪侍在侧,回想方才之事,仍觉得心中戚戚不安,好在公主并未重罚去她。而常宁公主坐在窗边,目光朝远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膳后,奴婢们便开始收拾东西了,因着有那前头的那侍女做例,侍女们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所以常宁公主周围的气氛便沉重了些。温歆公主从房中出来,见此本想开口问是何事,见着常宁公主那紧蹙的眉头,便随即放弃了,到底还是怕惹得常宁公主更不快。
常宁公主一下楼便瞧见了齐子都,他原是个读书人,应是温文而雅,俊朗飘逸之人。而今因着是领兵护送,所以不得不穿上了盔甲,但常宁公主还是眼尖的睡见了他见边被盔甲压出来的红痕。
忽而常宁公主瞧着齐子都眸光一亮,顺着他眼光看过去,原是温歆公主下来了。常宁公主眼瞧着这些,心中忽而多了几份猜想。常宁公主笑着朝温歆公主的方向走过去,还特意用身子挡住齐子都的目光:‘妹妹今日可迟了。’
温歆公主柔柔地笑道:‘让姐姐久等了,是妹妹不是。’常宁公主用余光剽了齐子都一眼,果不其然,正如她猜测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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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局
仪驾内,常宁公主心思略沉了沉,齐子都虽不沉稳,但毕竟还是有几分心思的人,怎会这般不谨慎,连伺候她的宫女都瞧见了。
粟梅见常宁公主不说话,以为是忧心着宫中之事,便开口慰道:‘公主,国寺离宫中有五天的路程,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眼看着国寺就近在咫尺,宫中也无消息传来,奴婢想来大概是无事了。’
常宁公主被粟梅的话拉回思绪,神色淡淡地不说话,只是沉思着。不知为何仪队越是平静,她心中越是不安。突然仪驾停了,常宁公主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碰去,眼看这就要磕到车壁上,幸亏粟梅眼极手快的扶住了。
待常宁公主稳住身形,粟梅本想出去教训那驾车之人,常宁公主在仪驾内。也这般不知轻重。但粟梅身形刚动,外面便传来了刀刃相碰之音,只听得那齐子都大声喊道:‘护驾,常宁公主在前面的仪驾内,护驾。’
原是仪队行至一片树林,林中树木茂盛,是个鸟语花香的好地方。但林中却是十分寂静,竟连一丝鸟叫声也没有。齐子都觉得甚是不对,停下马,叫人先去查看,却不料,那查看之人还未打马上前,便有数十名刺客从林而出,直奔两个仪驾而来。
虽然齐子都是个读书人,却也能感到林中的不平静,更何况是训练有素的御林军们。不过御林军们虽早有戒备,但刺客来得突然,一时之间也是慌了手脚。而刺客正是趁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已渐逼仪驾。齐子都眼瞧着温歆公主的仪驾,心下一紧,便高声喊道。
常宁公主听齐子都在外的喊声,眼神一冷,心下虽慌,却又稳了心神,对粟梅吩咐道:‘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靠近我,只管保重自己的性命’。粟梅神色慌乱:‘公主,您说什么呢,奴婢怎能不管您,您若有什么事,奴婢怎么有脸去见皇贵妃。’常宁公主捏了捏她的手:‘粟梅,你平安便是对本宫,对娘亲最大的忠心了。’粟梅心中一股暖流划过,但仍是开口想要说点什么。
正在这时仪驾的帘子被人掀开了,浮现出一张焦急的脸,正是那齐子都:‘臣等护驾不力,让公主受惊了。’常宁公主瞧着他,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无事,不知齐大人可是已将那些贼人斩于马下?’齐子都面露愧色,拱手道:‘臣无能,臣已令御林军尽量拖延时间,但请公主先驾马离去。’
常宁公主拿起身边的轻枕向他掷过去:‘胡闹,将士们在浴血奋战,本宫安能放心离去?齐大人这是要置本宫于不仁不义之地吗?’那软枕原本就是为了常宁公主能用的舒服,用的全是最轻柔的鹅毛,常宁公主虽怒,却又没用多大的劲,打在齐子都身上不痛不痒的。但那齐子都却身形一晃,不知是太过柔弱,还是因常宁公主的怒气。
齐子都再次拱了拱手,进言道:‘公主息怒,臣并无此意,只是公主身份贵重,若有什么不测,臣等万死也难逃其咎。’常宁公主眼神冷冷地瞧着他:‘如此说来,倒是本宫误解了齐大人了。’齐子都被常宁公主盯得心中发慌,却不动神色的回道:‘公主言重了。’
常宁公主被粟梅扶下仪驾,那些刺客见着常宁公主出现,都冲着仪驾而来,御林军们紧接着便在常宁公主周围建起包围圈。常宁公主推开粟梅扶着的手:‘那就麻烦齐大人把温歆妹妹也带过来了。’齐子都神色不明:‘公主千金之躯,还是先行离去吧,温歆公主,臣等自会相护。’
常宁公主听此不怒反笑:‘齐大人当真是为本宫着想,大难临前,只忠心护着本宫的安危,连温歆公主都不顾了,当真是忠臣。’眼瞧着那些刺客逼进,齐子都面色焦急:‘臣惶恐,贼人冲您而来,还是请公主先行离去。温歆公主那里,臣自会替您解释。’
齐子都分明是瞧着那刺客是冲着常宁公主而来,怕伤到了温歆公主,才高声叫喊护前面的仪驾。刺客不知常宁公主在哪个仪驾里,这一声,分明是为那些贼人指明方向。此刻让常宁公主一人先行离去,就是调虎离山。
粟梅见此,扯了扯常宁公主的衣袖:‘公主,齐大人说得对,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常宁公主默了默,粟梅不知内情,但她却是看了通透。一时,心中杀机四起。但,常宁公主还是忍了下来,笑了笑:‘既是如此,那本宫的侍女也就交给齐大人照料了。’
粟梅本想跟着常宁公主,但听此言,又回想起刚才马车上常宁公主吩咐她的话,所以便沉默了,想必常宁公主有此安排,自有她的打算。即刻便有人牵马上前,常宁公主被侍卫扶上马,回头看了粟梅一眼,示意她安心。数十名御林军护着常宁公主,一骑绝尘而去。
刺客们见常宁公主离去,纷纷收了手,隐入林中,向常宁公主离去的方向而去。其余御林军立即上马,要去追那贼人,齐子都呵道:‘穷寇莫追的道理都不晓得吗?且温歆公主还在这,护好公主便是。’说罢,拂袖向着温歆公主仪驾的方向而去。
那御林军中有人向那领头的章栾问道:‘头儿,若是我们不去,那常宁公主有个什么不测,只怕我们的人头都是不保啊!’章栾坐于马上,斜着眼瞧他:‘你说的,我怎会不知,只是我们如今都得听齐大人的,若是违抗,只怕常宁公主还没怎样,咱们就先身首异处了。如今,只愿那随行的御林军能护住常宁公主。’那侍卫还想分辨着什么,可是见章栾的意思,也只能不再多言,只心中暗暗叹气。
常宁公主一离去,那些刺客便紧跟了上去,难怪齐子都只让常宁公主一个人先走,连温歆公主都不知会。而常宁公主分明也是瞧出来了,所以连侍女都未带,只孤身一人引开了刺客。
刚经过一片混战,齐子都下令先行修整,他拱手站在温歆公主的仪驾,开口询问:‘公主可还安好?’温歆公主让馨儿掀开帘子,看见仪驾下站着的人身上虽有血迹,但并未见伤口,心下一安,面上柔柔笑道:‘本宫安好,不知常宁姐姐如何?’那齐子都正要回话,却听远处有马蹄声。
以为是那些刺客去而复返,章栾大声喊道:‘戒严’。却见远处之人,挥了挥刀,那刀上有皇家的刻纹。是那些护着常宁公主的御林军,可是其中并未有常宁公主的身影,章栾心中一惊。
………………………………
第七章:引
御林军们近前,勒住马,下身回话:‘禀齐大人,常宁公主有令,让大人即刻起程前往国寺。’齐子都似被惊了一番,开口问道:‘常宁公主呢?’御林军中立刻有人回道:‘常宁公主有旨,大人还是遵旨意行事。’
齐子都见对方拿常宁公主压他,知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方才刺客们紧随常宁公主而去,此刻护送的御林军们都去而复返,还带回了常宁公主的旨意。那常宁公主,想到此齐子都忽而背起一身冷汗。
温歆公主见前方闹动,便让馨儿扶她下去。周围将士见温歆公主下来,便个个低头行礼,温歆公主并未在意,只径直来到齐子都面前,见他面色凝重,开口唤到:‘齐大人。’齐子都似乎是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未回应温歆公主,直到身旁的将士悄悄的推了他一把。
齐子都很快调整好情绪,一脸镇定你朝温歆公主回道:‘不知公主有何吩咐?’温歆公主瞧他镇定自若的模样,仿若方才发呆沉思的不是他,只是自已的一个错觉。:‘齐大人,可是有何变故?’齐子都低头拱手回道:‘军中无事,请温歆公主放心,待休息片刻后,仪队自起程去国寺。’温歆公主柔笑道:‘既是如此,那本宫先去瞧瞧常宁姐姐。’
听此言,齐子都忽而抬头看着那即将离去的女子,开口叫道:‘公主,臣有事启奏’。温歆公主停住转身离去的脚步,疑惑地看着他。齐子都上前跪道:‘启禀公主,臣有罪,方才刺客来袭,臣应担忧常宁公主安危,便让御林军先行护送常宁公主离去。臣。’话还未说完,即刻便有一将士上前:‘大人,侍首长有事回禀。’
齐子都握着剑的手,忽而一紧,嘴紧紧地抿住。见此,温歆公主柔道:‘齐大人,军中事务繁忙,您若有急事,也可待会回话。’齐子都松了松面色:‘公主体贴臣下,但臣却在刺客来袭时,并未及时让公主离去,臣失职,但请公主责罚。’
温歆公主释然笑道:‘齐大人多虑了,本宫自然不会介意,只是不知常宁姐姐可曾安好?’齐子都回道:‘常宁公主已先避刺客离去,方才还传旨让臣去国寺汇合,想来必定安好。’温歆公主似放下心道:‘那就好,辛苦齐大人了。’齐子都略带歉意的笑了笑:‘公主言重了。’
林中,方才打断齐子都回话的将士正双手抱胸,斜着眼讥讽的看着身边的人,已是全然没了刚才的恭敬:‘齐大人,您是见了美人,便昏了头了吧。’齐子都沉着脸,并不搭理他。那人见齐子都这般倒也不生气,只是笑道:‘齐大人,您还是要明白这尊卑有别,主上的意思,您可要记好呀!’不待齐子都看他,他自是开怀大笑离去。
齐子都看着那人的背影,身形紧绷,猛地一拳打在身旁的树上,片刻后,却又无力地垂下手。本想将常宁公主离去之事,向温歆公主说清楚,免得她多心委屈。却不料正好被主上的人发现,或是怕节外生枝,所以也只能是三缄其口。
仪驾内,馨儿一脸忿然不平:‘公主,素日里,您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给常宁公主送去,事事也是先顾着常宁公主。平日,她也是在面上和您是最要好的,但方才,就算是齐大人拜高踩低没顾您的安危,但常宁公主却在危及时,独自一人离去,丝毫不在乎您的安危,当真是个自私心狠的。’
温歆公主推开她扶着的手,一脸怒容:‘混帐,这等话也是你能说的吗?’馨儿被温歆公主突然的怒气吓得噤了声。温歆公主向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很少动怒,就算是斥责宫女太监,也不过是一副说教的模样。如今发这么大的火,自然是惊吓得馨儿不敢动弹。
温歆公主沉默了会,柔了柔声音,拉住身边的馨儿的手,言道:‘馨儿,你从十一岁起,便跟在我身边伺候,你对我的忠心,我都是知道的。你为我觉得委屈,为我不平,可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的这些不平和委屈,会在某天变成刺给我的利箭。’馨儿眨了眨泛红的眼晴,不解的看着温歆公主。
温歆公主苦笑了两声:‘先帝在时,专宠吴氏,所以常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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