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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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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风影,你要干什么?”
风影停住动作,对着她笑了一下,低语道:“真是个笨蛋。”然后松开手,摇晃着身子消失在门口。常宁公主想起方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忽然有些害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改变了。
何单游把东意在西索国的人都召了回来,顺便让风影请常宁公主来议事。风影倒是坦然,仿佛昨天的闹剧,只是他宿醉之后的无意之举,常宁公主心里多少有些后怕,看来以后不能让他喝酒了。
何单游正和众人商量着什么,见他俩进来,让那些人都先出去。何单游面前的摊着西索国的地图,常宁公主虚看了一眼,上面已经满满的注解和圆圈了。常宁公主开门见山的问:“何叔有什么计划?”
何单游请她坐下,看着风影言道:“西索国和大晋的战事已经开始了,但是程奈之前留下的那些人,却一直未动手,倒是有些奇怪。”常宁公主想起了什么,解释道:“皇家死士有一条铁令,他们只听从于自己的主子,而并非皇上,所以恐怕,他们此生都不会再有行动了。”
何单游言道:“这一点,皇上知道吗?”常宁公主摇摇头:“父皇说过他不会把这件事情再告诉下一任君王,而且也不会把这种培训程奈的方法说出来。一来是怕皇上利用程奈这样的杀手,在朝中铲除异己。二来,其实程奈这种杀手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他们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被人训练,这一生的归宿,除了杀人,便是被杀。”
何单游微微有些嘲讽:“这第二点,是你母妃说的吧。”常宁公主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看着何单游的神情不对,有些不安:“何叔的意思是?”何单游神色如常:“没什么,只是想去从前和你母妃在幽浅谷的日子,忽然觉得是那么遥远了。”
常宁公主听他提起往事,似乎有些感伤之意。风影出言打破这种气氛,问道:“既然程奈的人无法动手,咱们还要等待吗?”何单游指着地图道:“不必了,咱们得尽快行动起来,好助贺延寸一臂之力。”
何单游是不避讳常宁公主和贺延寸来往的。因为他觉得,贺延寸手里的兵权,也是他复兴幽浅谷的一大助力。常宁公主和贺延寸的关系越亲密,将来贺延寸为了她谋反的机率就越大。但是,贺延寸要是不从,他手里还有常宁公主的中毒之症这张底牌,在这件事情上,他只会有恃无恐。
常宁公主问道:“既然要行动,何叔可有具体的安排?”何单游指了几个地方:“这几个府邸,是西索国比较得势的皇亲贵胄。风影先从他们下手,然后再绕到金将军府邸,他府中男儿,大多数在战场上。不过是些女眷在。动起手来要快。我带人进皇宫,去把钰皇后带出来,顺便再去西索国王的寝宫走一遭,咱们这次的行动,就算是不能刺杀成功,也足以让他们方寸大乱。”
常宁公主听说他要杀女眷,有些犹豫:“虽然金将军是当年带人灭幽浅谷的主将,可是他府里的女眷是不是?”常宁公主的话还没说完,何单游就气愤的打断她:“当年东意和豆西不过才三岁,若不是我去得及时,他们早就已经是金将军刀下的亡魂了,他们尚且对咱们的妇孺和孩童下毒手,咱们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也是时候让他们尝尝这种被痛苦和亡魂折磨的滋味了。”
常宁公主和风影不说话,互相对视一眼,何单游对这件事是有多耿耿于怀,他们两个心里,比谁都清楚。何单游这些年来倾注了所有的心血,只是为了等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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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见面
常宁公主一连几个晚上都去贺延寸那里,何单游和风影顾着西索国的事情,压根没空管她。贺延寸帐中的事情确实很忙,不过因为常宁公主去的时辰较晚,所以倒也不会撞上其他人。
贺延寸心血来潮说要替她画画,常宁公主有些娇羞和期待,端庄的坐下椅子:“好了吗?我都坐了小半个时辰了。”贺延寸煞有其事的摇头:“不行,你别动,否则等下不好看了。”常宁公主一听说不好看,勉强让自己撑住。
见着贺延寸停了笔,常宁公主一边捏着脖子,一边走过去看,因为他帐中没有颜料,不过是一副水墨人像画。贺延寸走到她后面替她按酸痛的地方,有些可惜的说:“若是在京中便好了,上了色,定能有你美貌的几分。”
常宁公主倒是满意:“怎么会,我觉得已经很好了。”常宁公主今日穿的是女装,不似宫装那边繁琐,简简单单,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贺延寸的手渐渐停下了,常宁公主以为他是累了,放下画纸,转身握住他的手,却被贺延寸一拉,直接撞进他怀里。贺延寸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她禁锢在胸膛:“合欢,等我凯旋回京,我想去承乾宫请旨。”
常宁公主见着他突如其来的话,有些不解:“怎么了?”贺延寸言道:“你嫁给我好不好?”常宁公主心思百转千回,贺延寸见她沉默,以为她不愿意,失落的放开她:“算了,是我强求了。”常宁公主把两只手架在他肩膀上,调皮的说:“你还没等到我的答案呢,怎么,这就放弃了?”
贺延寸的眼眸一亮,期待的看着她,常宁公主主动踮起脚,对着他的嘴蜻蜓点水,笑意盎然道:“你的聘礼可不能委屈了我的惟苓府。”贺延寸抱起她,大叫一声:“太好了。”常宁公主赶紧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别叫。”
贺延寸欣喜若狂:“合欢,真是太好了,我,我很高兴。”常宁公主见他话都说不利索,嘲笑道:“还是一军主将呢,怎么这么轻浮气躁。”贺延寸看她的眼神,带着一点点情欲。常宁公主还来不及反应,人就被放平在床上。
皇后的病,已经愈来愈重,这几日吃什么吐什么,太医每一回来诊脉,都是愁眉苦脸走的。后宫的事情,自从被珍妃一手管理之后,每日的晨昏定省都是去她宫里。含云被封了嫔位,不能时常来看她,珍妃例行询问了一番,便让人都散了,她忽然觉得,不在宫里被人陷害死,也会被累死的。
侪贵妃虽然位分比珍妃高,可许多事情上的话语权,还不如一个婧贵人,她现在只盼着皇上能西去,这样她手里的小皇子,就会变成唯一的继承人,她就会成为大晋名正言顺的太后,她的父亲,她的弟弟,也能因为她的身份回京。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钰皇后一到京城,便伪装成宫女的身份去见了她,重见故人,不得不惊讶。钰皇后感念这她昔日替她顶罪之恩,言语间还算客气:“侪贵妃娘娘,好久不见。”
侪贵妃看清了她的面容,心里的讶异和震惊,怎么都掩藏不住:“你,你。”钰皇后倒是镇定:“侪贵妃娘娘,您别紧张,本宫不过是回京探望一下故人而已,不想伤害你。”侪贵妃勉强稳住心神:“温歆公主,你想干什么?”
钰皇后嘲讽道:“本宫是西索国正儿八经的皇后,不是大晋的温歆公主,还请侪贵妃娘娘看清楚了。”侪贵妃心里明白,她能悄无声息的进来,便能也能悄无声息的要了她的命,侪贵妃恭敬道:“钰皇后深夜前来,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吧。”
钰皇后知道她是个聪明人,倒也不拐弯抹角:“想让侪贵妃娘娘帮个忙,杀了皇后。”侪贵妃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钰皇后伸出左手,摆弄自己指甲上的豆蔻:“本宫知道,您的弟弟,齐大人,被皇上流放了,他不过才二十来岁,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侪贵妃娘娘忍心看着他在那种蛮荒之地,虚度一生吗?还有您的父亲,曾经的御史大人,小心翼翼的过了一辈子,一招不慎,被七王爷连累,御史大人那么大年纪了,还要客死他乡,侪贵妃娘娘在这后宫锦衣玉食,难道就不会心里不安吗?就不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吗?”
钰皇后所言,正中她心里的命门。侪贵妃问道:“你呢,你让我杀了皇后,你是为了什么?”钰皇后冷笑一声:“不过是些私仇罢了,本宫能有今天全是拜她和常宁公主所赐。”
皇后和常宁公主曾经了保护温歆公主的一切,侪贵妃不打算说出来。她现在是钰皇后,这些事情,对她而言,恐怕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她要是说出来,反而会让钰皇后心软。
侪贵妃问她:“你打算怎么做?”钰皇后放下手,眼睛里的算计让人生寒:“听说皇后在吃药,你只要在她的药里动一点手脚即可。至于你父亲和弟弟,我已经让人接到京城了。”侪贵妃震惊道:“你说什么?”
钰皇后从怀里拿出一封手信:“这上面的字迹,想必你不会不认识。”侪贵妃接过,紧张和不安占据了她的大脑,确实是她弟弟的字迹:“我答应你,不过,你不能伤害他们。”
钰皇后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动他们,不过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想来,你是知道后果的,本宫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有些惨绝人寰的事情,做起来,可是得心应手得很。”
侪贵妃心惊胆战:“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钰皇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她的肩:“乖乖听话,这才是齐子都的好姐姐。”钰皇后大摇大摆的出去,丝毫不在意侪贵妃是否会呼救,她有底牌在手,哪里不是任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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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一夜未归
因为御膳食是给宫中嫔位以上或者有孕妃嫔供膳的地方,为了防止有心之人下毒谋害。所以御膳食的宫人,全都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下人,由管事特意挑选培养的。钰皇后虽然能在宫里来去自如,却进不了御膳食。
侪贵妃心里记挂着家人,却又想着药方的事情,宜欣有些犹豫:“娘娘,这在皇上的药方上动手脚,可是因为太医院有咱们的人,若是听了钰皇后的话,对明粹宫下手。咱们怕是难以全身而退啊。”侪贵妃原本想着,要是皇上没了,小皇子成为皇上,她便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是现在齐子都落到了钰皇后手里,这与她计划相冲突。
侪贵妃也很是头疼:“本宫知道,明粹宫历来戒备森严,皇后的药,通常都是被人先尝过的,可是现在父亲和弟弟在别人手里,本宫若是不听命,恐怕未能等到皇上西去,便得先替他们收尸。”
宜欣跪下,言辞恳切:“奴婢自小由齐大人抚养长大,娘娘待奴婢亲如妹妹。娘娘若是无法子,奴婢愿意前去明粹宫试一试。”侪贵妃扶起她:“正是因为你与本宫关系匪浅,谁不知道你的行动就是本宫的意思。”宜欣看着她,嚅嚅道:“奴婢不过是想帮一帮娘娘。”
侪贵妃松开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本宫知道,不过,这人选,本宫已经有了替罪羊。”宜欣好奇道:“娘娘的意思是?”侪贵妃冷笑一声:“既然当初容贵人替咱们顶了乐妃的死,那便让玫妃也帮咱们尽一尽心力。她从跟着韩氏开始,与皇后关系就不好。真要出了事,也没人怀疑到咱们的头上。”
乐妃当年有孕时,被容贵人推的那一把,根本不是置她于死地原因。而是因为侪贵妃在和乐妃亲近的过程中,在她的补药里放了东西,侪贵妃与她越走越近,也是为了让她放下防备之心,顺便想让皇上觉得,如果乐妃死了,那么小皇子最佳的抚养人选,是她,而明粹宫那里,有温歆公主顶罪的这份人情,皇后,自然不会同她争。
只是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齐子都会和七王爷扯上关系,更没算到,有一日她和齐子都还有父亲的性命,会攥在温歆公主这个丫头手里,当年,她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棋子罢了。
贺延寸平顺了呼吸,把被子盖在常宁公主身上:“合欢,对不起。”常宁公主一张脸潮红,眼角还有一点泪花,看上去被他欺负得不轻,常宁公主小声的说:“我没事,只是被你吓到了。”
贺延寸躺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一时太激动了,抱歉。”常宁公主把手伸出来,盖住他的手:“如果你继续,我是不会反抗的,我已经同意嫁给你了。”贺延寸拒绝道:“我不想委屈了你。等到新婚之夜再说。”
常宁公主害羞的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心跳很快,声音震耳欲聋,常宁公主这一刻感受到了久违的放松和安心:“延寸,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不会和别的女人好?”
贺延寸以为她是说以后的事情,伸手抱紧了她:“我这一生,只有你,不管什么时候,以前,现在,还是以后,都只有你。”常宁公主抬头看他:“我是说,如果从明天开始,我就消失在人世间了。”
贺延寸在她嘴上轻轻吻了一下:“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人世间,黄泉路上,我都陪着你。”常宁公主鼻头一酸,赶紧低下头,声音沙哑:“你说的,不准骗我,不然,我就是做了鬼,也要跟着你三世。”
贺延寸心情不错,笑道:“那你可得跟紧点,最好是被我牵着,不然这个世上的人太多,一不小心,咱们就会走散了。”常宁公主躲在他胸前偷偷的笑,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是时间如果能慢一点就好了,她想在贺延寸温暖的怀抱里,好好睡上一觉。
常宁公主一夜未归,风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大清早就跑到何单游的房门前叫唤。何单游昨夜三更才歇,此刻被他吵醒,多少有些不痛快:“什么事这么急?”风影语无伦次:“常宁公主,她,她昨夜。”
何单游呵斥道:“话要好好说。”风影勉强稳住气息:“常宁公主她昨夜一直没回来,何叔,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何单游脸色大变:“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她吗?”
风影委屈的低下头:“最近不是在帮着西索国的事情吗?所以就没太注意她的事情,今天早上去找她,发现房中的床铺完全没有睡过的痕迹,我找遍的屋子,也没看见她。”
何单游进屋披了一件外套出来:“她最近都去哪里晃悠?”风影脱口回道:“贺延寸那里。还是经常半夜去的。”何单游动作一顿,用力的敲了他脑袋一下:“傻瓜,你自己没女人,还不准人家恩恩爱爱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出点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风影沉了脸:“何叔,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何单游没说话,他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风影一拳愤怒的捶在院中的树身上,怒道:“贺延寸,你这个畜生。”
贺延寸在帐中打了喷嚏,后背忽然有些发寒,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受了凉,常宁公主还在睡觉。贺延寸替她把被角掖好,轻手轻脚的出去。刚伸了一个懒腰,簿完就端着洗脸水朝他帐中过来:“你今日可比从前晚了些,怎么?挑灯夜读去了吗?”
贺延寸见他要进去,赶紧拦住他:“你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簿完有些奇怪:“你怎么了?干嘛不让我进去?难不成里面藏了人?”贺延寸有些尴尬,不自在的转移话题:“金将军那边怎么样了?”
簿完觉得不对,把洗脸水往他怀里一塞,一个闪身进帐,贺延寸还不及阻止。他放下洗脸水,有些无奈的扶额。簿完一脸震惊的走出来,嘴张得合都合不上,双手颤抖的指着他:“你,你还真是个衣冠禽兽啊,人家好歹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竟然,竟然让她在这里留宿。”贺延寸有些头大,虽然他也没打算解释,但是簿完的反应,却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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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一夜未归
贺延寸用过早膳以后,在徐潮的帐中议事,簿完不说话,在一旁气鼓鼓的看着他。活生生一个受气小媳妇。徐潮神经再大条,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终是忍不住出口问道:“贺将军,簿完大人怎么了?这一大清早的,这么阴阳怪气。”
贺延寸脸皮倒是厚:“他大概是又抽风了吧,你不用理他,等过些日子就好了。”簿完冷哼一声:“衣冠禽兽。”徐潮的眼神在贺延寸和簿完之间来回打转,有些不明所以,他俩在打什么谜语呢?自己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
贺延寸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继续与徐潮商议战事,簿完待得无趣,干脆出去晃荡。远处有两个男子驾马而来。簿完仔细看了一下,有一个他在惟苓府见过,是常宁公主身边的人,想必是昨夜常宁公主一夜未归,今日来找贺延寸兴师问罪了,他忽然兴致高了起来。一脸笑意的跑回帐中:“贺大哥,你惨了。有人来收拾你了。”
贺延寸和徐潮都是一头雾水。簿完见他不动,干脆伸手去拉他:“你出来就知道了。”徐潮好奇的跟在后面,心里鄙夷道,贺将军说得没错,簿完就是抽风了,方才还在不高兴呢,现在就一副笑嘻嘻地样子。
军中除了簿完,无人识得风影的身份,将士们不敢放他们入内,让他们下马在门前候着,并且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他们俩围在人群中间,堵得水泄不通。有将士去徐潮帐中请贺延寸,不想他正好被簿完拉着出来,将士回道:“参见贺将军,簿完大人,徐将军,门外来了两个陌生男子,说是要见贺将军。”
簿完一脸兴奋:“快去把人放进来。”将士有些犹豫,看了贺延寸一眼,似乎在等他发话,贺延寸点点头。将士转身去请人,贺延寸一手挣开簿完握着他胳膊的手:“再扯下去,咱俩就要被误会成断袖了。”徐潮在后面扑哧一笑,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贺将军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簿完嫌弃的看着他,用力拍了拍手。
贺延寸帐中有人,不便让他们进去,打了个招呼,便让他们去徐潮帐中叙话。贺延寸在主位落座。簿完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盯着那位叫风影的男子,他看上去很是愤慨,目不转睛的看着贺延寸,簿完有些期待,两人要是能打起来多好啊。他以后一定能拿这件事好好奚落贺延寸一番。欺负了姑娘,被人家家里的人上门教训,想到他就觉得好笑。
何单游朝着贺延寸拱手道:“在下是惟苓府的何单游,这位是风影。”他指了指坐在自己身边的年轻男子。他们两个人,贺延寸是第一次,他能感觉得到,两人武功不低,想来常宁公主身边,还是有不少高手的。
贺延寸回礼道:“何先生,今日特意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何单游暧昧的笑了一下,客气道:“今日前来,是为了两件事,这第一件事嘛,就是昨夜未归的常宁公主,这第二件事情,便是有关于西索国的事情。有些计划,想和贺将军商量,不知现下可否方便?”
簿完不怀好意的看着贺延寸,他就知道,惟苓府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贺延寸先是同何单游交代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簿完:“去,把常宁公主请过来。”簿完戏还没看够,有些不情不愿,贺延寸加重了语气:“还不快去,一点规矩都没有。”簿完拖着步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风影听闻常宁公主真的在他这里,眼里的愤恨呼之欲出。徐潮努力按捺住自己的八卦之心和笑意,原来,今天早上簿完不对劲,竟然是因为这个。
常宁公主醒的时候,有些发懵,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和身上的被子以后,她才忽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昨天居然在贺延寸的帐中睡着了。顾不上害羞,她想起来昨天出来的时候,她根本没和何单游还有风影交代过,要是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她简直不敢想象。她唯一期盼的是,何单游和风影在忙西索国的事情,压根注意不到她的失踪。
簿完不好进去,他不知道常宁公主是否已经清醒,或者在被子下身子,有没有穿好衣服。也不知道贺延寸昨天晚上和她都,簿完使劲的摇了摇脑袋,自己都在想些什么,污秽。
簿完在帐外高声道:“常宁公主,你起来吗?你们家的何单游和风影来贺延寸这里要人了,他们让我现在把你带过去,你要是醒了,就自己穿好衣服出来吧。”簿完话音刚落,常宁公主就黑着一张脸出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大,很多将士探究的目光都放了过来,常宁公主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了挡:“你嘴巴倒是不小。”簿完挑眉,反驳道:“你敢做,我有什么不敢讲的,我只是想不到上次贺大哥回京之时,你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竟然睡在贺大哥的床上,女人心啊,真是海底针。”
常宁公主横他一眼,气鼓鼓的往前走,走了没两步又停下步子,回身跟他说:“带路。”簿完嘲笑的笑声不绝于耳:“啧啧啧。”常宁公主只当自己听不见,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一时之间的疏忽,竟然丢了这么大面子,等一下见到贺延寸,她一定要骂他,为什么不早点叫醒她,好让她悄悄溜回去。
簿完起了坏心思,反正常宁公主不认识徐潮的营帐,他便带着她在军中多转几圈。常宁公主跟着他走了快半柱香的功夫了,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还有多远?”徐潮勾起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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