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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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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提及这件事情,他私下去和贺老夫人,还有裁缝打声招呼便好。
贺延寸放开她,帮她把外面的几件轻纱脱掉:“县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暂时不会有很多人盯着贺国公府,我想等到成亲当晚就把你送走。”贺合欢蹙眉:“怎么,京城之中有危险吗?还是你们有什么行动?”
贺延寸解释道:“京中形势微妙,我与六王爷迟早会有交手,琦珑坊的势力范围不明,我总担心他们会查到你,虽然说,上次的威胁结果,再构不成你成为棋子的条件,但如果被他们知道,成婚的新娘就是你,我想都不敢想。再加上何单游一直在追踪你的下落。几面夹击,贺国公府,也不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
贺合欢问他:“那你的计划呢?”贺延寸言道:“趁着现在大家的视线在云来客栈和县上,我让簿完联系了咱们在临江的人,他们会在婚事之前回京,埋伏在西街的一所院子内,然后,等婚事一完,连夜出城。”
贺合欢摇头:“我不是问关于我离开京城的事情,我是问你,你想独自留下来面对的计划。”贺延寸有些回避这个话题:“你知道的,贺国公府军功累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贺合欢轻笑一声:“延寸,你不用瞒我,我虽然长日在府中闲适,但对于京中危险的形势,还是可以猜测几分的,你在边境的那些年,我没了父皇,没了母妃,真的见识了太多,尤其是见识到皇兄如何登上皇位的。真是惨烈。”
贺延寸愧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我只是。”贺合欢打断他:“我明白,你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不想让我再卷入这样的纷争里,想让我离开这样的算计,可是延寸,你还在京城这场棋里,我怎么可能先行离去。”
贺合欢点破他的担心:“你把我送走,除了你说的那些,还有,你怕万一和六王爷,洛闵交起手来,你没有完全的把握全身而退,若是靠着军功就能保住贺国公府的平安,你也不至于在回京以后,一直让驻扎在京郊的贺家军不断操练,西索国的战事都停了,他们就算放松一下,也没什么大事,可你每天在操练场和贺国公府之间来回奔波,神色比和西索国交战之时,更为紧张。”
贺延寸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以贺合欢的聪明才智,她也一定察觉到了什么,既然她现在要把事情摊开来谈,贺延寸倒也不想再阻止她,或许,她分析出现在的危险,能为了两人的未来,乖乖跟着临江来的人离开。虽然以她的性子,这样的可能性不大。
贺合欢直言道:“承乾宫一直封着,皇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已经严重到无法见人的地步,洛闵,章栾,安培生,珍妃,几个人联手操控朝政的可能性不大,那就是在洛闵的带领下,在隐藏皇兄的秘密。而六王爷,他隐瞒自己的势力这么多年,要不是你回京,他拿着我来威胁你,琦珑坊也不会被暴露出来。”
贺延寸的担忧显而易见:“六王爷还有没有其他的势力,这个很难一口断定。承乾宫的情况不明,京中各路势力都在张望,贺国公府能不能以一己之力抵挡住这样的局面,我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
贺合欢觉得不尽然:“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六王爷是不会和洛闵联手的,如果他要的是皇位,洛闵,章栾,安培生,珍妃这几个人,只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可显然,他回京这么久了,对他们一点行动都没有,单单只在意你手里的兵权,那他要的是什么,或者换句话说,他想要做什么事情,来确保你不会妨碍到他,这件事情,他也不用解决和顾忌洛闵他们。”
贺延寸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咱们能确定,他的目标不是皇位,更不是有损大晋安危的事情,他也许,就不是咱们的敌人?”贺合欢点点头。认同了这个大胆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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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是非关系
那他要的是什么,有什么事情,是他想周旋各方面的关系去做的。贺合欢提点道:“你还记得吗?我在琦珑坊的时候,他跟我说过,他不仅是想用我来威胁你,更是想让常宁公主消失。”
贺延寸没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他想拿着幽浅谷的事情做文章?”贺合欢摇头:“正好相反,他是想通过外界对常宁公主消失的传闻,打消何单游那些人的想法,在谈及幽浅谷的事情时,他并未拿这个事情来威胁我,反而把重点放在了你身上。”
贺延寸疑惑道:“我?他在担心什么?”贺合欢猜测道:“担心你对他要做的事情形成阻力。我想不通,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除了皇位,什么是他王爷的身份办不到的。”
关于六王爷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贺合欢还是常宁公主的时候,常常与他接触,可是,在他谈笑风生的表面下,隐藏了多少秘密,无人可探。
贺延寸试探道:“合欢,那关于你离京的事情。”贺合欢笑着握住他的手:“我会离开,不过,你得让我留下完成和你的婚事。”贺延寸松了一口气:“好。”
贺合欢把头靠在他肩上,他顺手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延寸,我答应要走,是想让你没有后顾之忧,我知道,我以现在的身份留下,会让你十分为难,所以,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来接我。”贺延寸抱住她的手臂用力:“我会的。”
栗梅这几天总是坐不住,李诤见她心神不安,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栗梅,你这是怎么了?”栗梅一脸严肃:“贺延寸要娶别人了,你知道吗?”李诤不以为然:“这件事情已经在京城中传开了,贺国公府娶亲,哪怕是宫里,也是要去贺礼的。”
栗梅见他反应平淡,有些怒火:“可是,他和惟苓府的婚事。”李诤打断她:“栗梅,我知道,你和常宁公主交好,可贺国公府是什么身份,贺将军是什么身份,他怎么可能守着一个已经失踪多久的公主,孤身一辈子。”
栗梅见他不理解自己的心情,嘲讽道:“是我忘记了,当初遇见你的时候,也是常宁公主出事的时候,你们也是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或许,她只是一个没了母妃和父皇的公主,所以,所有人都不把她当回事。”
当年,常宁公主和温歆公主奉旨出宫祈福,半路遭遇刺客,常宁公主孤身一人引开刺客,幸得贺延寸和簿完相救,在外绕了几天,才赶到国寺与她们汇合,栗梅被常宁公主突然丢下,心中不安,去找章栾带领的御林军求问,那人,正好是李诤。
李诤的父亲,一生都在为御林军做事。为了家族荣耀,为李诤在御林军中求了一个差事,李诤自己也争气,短短几年时间,成为了弓箭手的府长。
惟苓府被袭,李诤受贺延寸之托,帮忙保护常宁公主,没想到,还能再一次遇见她,她被屋子里的尸体吓得瑟瑟发抖。李诤担心她,却不敢再次进府问候,时时在闲适的时候,不断在惟苓府周围徘徊,他去见簿完的时候,幸运的遇上了她。
她出府烧香祈福,他抛下簿完,与她同行,一来二去,两人渐渐亲密起来,常宁公主有意为她寻一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两人终成眷属。可是今日,她却为了这样的事情,不断疏离他,怀疑他。
李诤辩驳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栗梅,是你太激动了。”栗梅冷笑几声,往后退了几步:“够了,是我妄想了,对你们,对贺延寸抱有太多幻想。宫里已经放弃寻找常宁公主,贺延寸也要另娶他人,只有我,还在苦苦挣扎。”
李诤想靠近她,栗梅防备侧开身子,李诤的手落空,他有些失望:“栗梅,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如果你还能相信我,就不要把我和宫里的人分到一起,我对常宁公主没有那么冷漠,她把你托付给我,她失踪了,我也很担心,可是,你要学着相信现实。”
栗梅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温情,神色终是缓了下来,她妥协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这些天以来,一直忧心忡忡的。从宫里放弃常宁公主开始,每一天,我都在担忧和害怕中度过,我害怕她真的回不来,担心贺国公府的寻找,就这么停止。贺延寸,是我唯一的希望,可他。”
李诤抱住她:“不,是我不好,不敢调动下面的人帮你找人,也不敢在宫里出言阻止放弃常宁公主的事情。是我懦弱了。”栗梅冷静下来:“咱们没有贺国公府的权势,也没有贺延寸的军功,在朝中根本说不上话,是我贪心了。”
栗梅单独出府去找贺延寸,他突然娶妻,在常宁公主这件事情上,他总该表明一下态度。
贺延寸刚刚回贺国公府,府中下人就把栗梅来过的事情告诉他了。贺延寸和簿完打了个招呼,转身又出去。簿完随**代身边的家仆:“把贺大哥的晚膳放到他房里去,他要晚些时候才回来。”
栗梅在茶楼恭候多时,贺延寸念着她是常宁公主昔日的旧人,倒是很客气:“李夫人,突然来找我,不知有何事情?”栗梅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听闻贺将军即将娶妻,想来为常宁公主讨个说法。”
贺延寸在她面前坐下,贺合欢跟他提过栗梅的事情,从她把栗梅交给李诤的那个时候起,她就打算让栗梅在这些权势争夺中置身事外。所以,之后的事情,贺合欢根本没有知会过她。
在贺延寸心里,栗梅甚至不知道常宁公主年节离京去边境的事情,贺延寸替她把面前的空杯续满:“说法?看来,李夫人对我娶妻一事,颇有不满啊。”
栗梅冷笑道:“贺将军说笑了,我哪里敢啊,我家的那位,在我面前替贺将军说了不少好话,就生怕我误会了贺将军是一个脚踏两只船的人。有这样的人帮您说话,想必您做起这些事情来,一定是得心应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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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是非关系
贺延寸也不为自己辩解:“惟苓府的事情,我很遗憾,贺国公府已经在尽力寻找了,可是,你也看到了,结果,并不尽如人意。”栗梅嘲讽道:“所以,这就是贺将军另娶他人的理由。”
贺延寸直言道:“栗梅,我对你客气,完全是看在常宁公主的情分上,我没有像你解释的必要。”栗梅知道,他是想拿身份来压自己,可是她心里一点也不杵:“贺将军,说句难听的,我是奴婢出身,可这奴婢,也分三六九等。”
栗梅把茶杯里的茶水倒掉,把茶杯口子倒扣在桌上:“我命好,在进青玄宫之前,被常宁公主救下来。随后,在她身边伺候多年,能被她当成一个真心人,不仅为我筹谋了李诤这门婚事,还让皇后娘娘收我为义妹,让皇上为我指婚。就凭借着这门关系,我在贺国公府和惟苓府的婚事上,多嘴问一句,不算过分吧。”
她虽然是惟苓府奴仆出身,可被重新赐予了这些身份以后,惟苓府,也算她半个娘家。
贺延寸客气应付道:“是不算多问,可是栗梅,你心里也应该清楚,常宁公主为什么急着把你送出惟苓府。如今京城中的形势,李诤没少和你说吧,想必你也不用我点明,反过来想,常宁公主无论生死,她不再出现,反而是一件好事。”
栗梅皱眉:“你什么意思?为自己荒唐的行为找借口吗?”贺延寸轻笑:“我不用找什么借口,那所谓的婚约,根本牵制不了我,皇上的亲笔书信,在没有变成圣旨之前,都算不得铁板钉钉。更何况,新娘不在,这桩婚事,无论成与不成,它都是一次空谈。我不过是想告诉你,在我成婚之前,我会把派出的人都召回来。贺国公府,打算顺应宫中的意思,放弃对常宁公主下落的追寻。”
栗梅心中一颤,她最后期望的火焰,在瞬间熄灭,她满眼失望:“错付了常宁公主一片真心,她对你情深义重,你却如此薄情,在新欢面前,迫不及待的撇清和惟苓府的关系。”栗梅对他越失望,越能让人觉得贺国公府放弃了对宫里旨意的违背。
贺延寸佯装为自己辩解:“过去了这么久,常宁公主一直没现身,除了出现被人劫持的情况,就只剩下死亡。她要是被人劫持,可劫持的人,为何迟迟不向宫里提出要求,这不是不符合他们劫持常宁公主的逻辑吗?”
栗梅恨意盎然:“所以,你们就当她是已经死了,在平息了西索国的刺客以后,就连惟苓府的残壁断垣都不去清理,也不重建府邸,就好像它现在留着被大火焚烧的痕迹,被所有人忽略在皇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就像那个曾经备受宠爱的常宁公主,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贺延寸把她的杯子重新翻过来,替她重新斟满:“栗梅,我知道你们感情深厚,可是,你现在需要认清现状,就算常宁公主没死,那她为什么不回来,肯定是因为知道京城之中,对她算计身家性命的人,多不胜数,借此机会,金蝉脱壳,岂不是一个妙计。所以,你只管放宽心,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对她而言,都是一种解脱。她死了,能去见吴贵妃,母女团圆。她没死,能得到自由,怎么算,都不会亏。”
栗梅忍无可忍,把他替自己倒满的茶水,全数泼在贺延寸脸上,愤怒的喊道:“无耻,亏李诤还那般敬重你,可你竟然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玩弄女人的混蛋,真是让我恶心。常宁公主答应和贺国公府成婚,真是她一生的耻辱。”
栗梅愤然离席,贺延寸故意把门再开得大一点,这样很快,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他与栗梅在茶楼不欢而散,贺国公府借着婚事把寻找常宁公主下落的人都召回来,就会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至于何单游那里,贺延寸可以向他解释,是因为宫里和贺老夫人的双重施压。宫里为了皇家颜面。贺老夫人为了新孙媳的颜面,都不会再让贺延寸任性下去。
洛闵的人从凊崒县回来,一无所获。章栾从外面进来:“洛大人,刚刚得到消息,贺国公府派去寻找常宁公主的人,全都回去了。”洛闵分析道:“或许是贺国公府的婚事,让贺老夫人为了府中颜面改了主意。贺延寸向来孝顺,自然不会反抗。”
章栾问道:“那咱们的处置是?”洛闵叹息道:“女子无辜,可惜生在权势之中,通知安培生,让他给珍妃传个消息,通过珍妃的口,告诉缊亲王,让他向三司和丞书苑起草死亡书,认定死在青玄宫的女子,就是常宁公主。”
章栾请教道:“对外公布死因呢?”洛闵沉思了一下,回道:“就说,常宁公主在得知皇后娘娘死后,想去青玄宫取一些私人贵重物品赠予皇后娘娘下葬,却在翻找物品之时,不小心打翻了烛火,烧到窗幔,火势迅速,来不及逃出。青玄宫自从常宁公主出宫建府以后,再无人看守,所以,营救不及时。”
章栾试探道:“因为当日承乾宫和明粹宫同时出事,大部分禁军都值守在这两处,其余的禁军,在其他娘娘宫里,所以对青玄宫大火一事,毫不知情。”
洛闵提点道:“章大人在宫中多年,对禁军布防,自然比我清楚,这合不合理,都在大人的口中,何必再问我呢。”章栾原想问一问他的意思,不过洛闵提醒了他,没人比他更清楚禁军的值守布防,不会有人对青玄宫一带没有出现过禁军而感到怀疑。
洛闵怕事情做的不圆满,特意嘱咐道:“告诉安培生,让他提点珍妃的时候,不露痕迹一点,不要让珍妃知道,这是咱们的意思,等以后皇上怪罪下来,自然只能由她和缊亲王顶着。”章栾机敏的应下:“明白。借刀杀人,当然得聪明一点。”
洛闵想起还有一点遗漏:“若是有人质疑,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才开始确认常宁公主的身份,就对外公布说,是因为火势太大,把常宁公主可以识别身份的证物,全都烧毁了。”
洛闵的另外一层意思是,现在可以确认,是因为宫里不竭余力的寻找,始终一无所获。若是常宁公主还活着,一定会现身。所以,躺在青玄宫的,除了她,自然不可能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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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是非关系
备受非议的惟苓府,在丞书苑的盖章下来之后,终于尘埃落定。常宁公主的身后事,处置得十分简洁。不过是派了数十个禁军送去皇陵。十四爷泪水涟涟的看着她的棺材入皇陵,身旁的嬷嬷也是一副不忍的样子,她还那般年轻。
惟苓府的丧事一过,便是贺国公府的婚事,两府曾经有过结亲的姻缘,人们都在背后非议贺国公府薄情,贺合欢去给贺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觉得十分对不住。
贺合欢歉意道:“因为我的关系,让贺国公府背了不少骂名,我。”贺老夫人一脸严肃:“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是我多事,不知道你和延寸心心相许,去皇上那里求了指婚亲笔信,还把这件事情变成了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贺合欢安慰道:“奶奶是为了我和延寸,自然怪不到奶奶身上。”贺延寸正好进来,打断她们的谈话,他提着几盒补品:“本来想昨天晚上就给您送过来的,可是回来的时候,实在是太晚了。迟了些,还请奶奶不要介意。”
贺老夫人让他把东西放进内堂,对着贺合欢笑道:“不过就是些嘴碎之人的闲谈,我贺国公府没少听。你别往心上去就好。”贺延寸在里面听见,附言道:“是啊,奶奶和我都觉得,婚事不够热闹,怕委屈了你。”
贺合欢释然道:“这样已经很好了。重要的,不是婚事大不大,只要人对了,什么都好。”贺延寸放好东西出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奶奶,我让裁缝重新改了嫁衣,正好送过来了,我带合欢去试一下。”
贺老夫人慈爱的看着他们:“去吧。”贺合欢和贺延寸齐齐行礼出去。
上次贺合欢说嫁衣太过繁琐和沉重,贺延寸让裁缝把那些厚重的地方都重新裁制了一遍,穿上去确实轻了不少,贺合欢满眼都是惊喜:“确实比上次的舒服多了。”贺延寸替她把腰间的束带系好:“既然是终身大事,自然是自己怎么喜欢怎么来。”
贺合欢在他脸上快速又轻柔的亲了一下,俏皮道:“小女子便多谢贺将军替我这般费心了。”贺延寸满眼柔情:“合欢,我爱你,今生有幸能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好的运气。”贺合欢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些,有些害羞,低着头,轻声应道:“我也是,能嫁给你,我。”
贺延寸故意把耳朵凑到她面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贺合欢用力推开他,气鼓鼓道:“你故意的。”贺延寸一把搂住她的腰:“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想听你说些好听的话。”两人在屋子里其乐融融。
簿完一脸纠结的站在门外,进还是走,对他而言,都是一个难题。徐潮大步流星的进院子:“让你找贺将军来书房商议,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徐潮有些着急,他在书房等了许久,簿完和贺延寸还不见人影。
簿完看他过来,瞬间有了主意,一脸坏笑:“既然你着急,便由你去请吧。”徐潮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并未多想,还以为他是又被贺延寸教训了,不好意思去请人,徐潮敲了两下房门,没人应声。于是他直接推开。
贺延寸见着突然被打开的房门,有些不满,为什么总有人来打扰他们。贺合欢见着院子里站着的两个男子,急忙挣开贺延寸的怀抱,朝着内堂跑进去。
在徐潮推开房门的时候,簿完已经悄悄退到了院门前,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徐潮尴尬的摸摸后脑勺:“常宁公主,啊,不,贺夫人,很漂亮,对,很漂亮。”贺延寸听见他夸人,难看的脸色稍缓。
贺延寸问道:“什么事情?”徐潮拱手回道:“关于贺夫人离京的事情,想和您再商量商量。”贺延寸出来,顺手把门关好。转身似无意的看了一眼簿完。
簿完身子一僵,贺延寸的眼神太可怕了。簿完委屈巴巴,明明开房门的人不是他,贺延寸为什么还凶他。难道就因为刚才徐潮夸贺合欢了吗?太不公平了!
贺延寸在主位坐下:“当日的布防,你们还有什么顾虑吗?”簿完回禀道:“成婚当日,先由徐潮去云来客栈把人接回到贺国公府来,然后把新娘送回房间休息,等时辰一到,李代桃僵。过程之中,只要没人看见新娘的脸,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徐潮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安排进云来客栈的人,我让她每时每刻都遮了面纱,即便是晚上睡觉,都不曾摘下。她用膳的时候,房中都有人守着,洗澡的时候,还有侍女陪着。自然无人可查其真实面容。”
簿完担忧道:“话虽如此,我还有一点担心,何单游的人,若是来府中,撞上常宁公主的可能性有多大?”贺延寸心里也有些不安:“上次我在府中见过何单游,他穿着府中家仆的衣服,以防万一,当日不能有人落单。”
簿完请命道:“我去京郊调一队贺家军回来,每一个家仆身边,都跟着一个贺家军,这样,即便是何单游要下手,训练有素的贺家军,也会在第一时间知会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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