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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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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茹萱眼眸一凝,驸马这是失明了?
叶千机探索了几下扶在长公主肩上,低声安慰了几句,将她的怒火压下,这才对着吴三姑娘苦笑道:“我如今已然看不见任何人,如何还会被迷惑?吴三姑娘日后还是谨言慎行为好,免得招惹祸端。”
长公主弃了马鞭,抱着驸马呜呜哭着。叶千机只得柔声安慰她。
莫茹萱狐疑地抬头看老夫人,清白通透的眼神,让老夫人心情好了许多。
许久,久到京畿衙门的人终于姗姗来迟,长公主这才收了眼泪,从驸马的怀中脱离出来。
“参见公主,参见驸马!”带头来的捕快没想到外出两年的长公主竟然回了京城,吓得面色惨白,抖着双腿跪在雪地里。
祖宗啊!这该不会撞车的是这位祖宗吧?若真是这样,他真的要替撞的那人多烧几柱香了。
“吴三姑娘越发放肆了,连丁武门的车都敢撞了,明日是不是就敢闯宫门了?”
额头上的冷汗唰唰地滑下来,捕快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去。”长公主食指一伸,指着昏在地上的吴三姑娘以及咬牙忍着痛的秦岑道,“将这两位自认为尊贵无比的女人,带去京畿衙门好生招待,本宫倒要看看,这京城除了母后与皇嫂外,还有谁比本公主尊贵!”
捕快不敢动手,将求救的眼神放到驸马身上。在京城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谁不知道能够制得住长公主的,还得驸马来。
秦丞相府和辅国公府都不是好得罪的,他不过一个小小的捕快,哪敢动他们的心头肉啊!
叶千机扶着公主,为难地看向莫茹萱的位置,毫无自知道:“你错了,今日吴三姑娘出言不逊,请她在京畿衙门冷静几日,也是为了她好。”
捕快愣了愣,对于驸马为何看着他处说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驸马爷,小人不过是一个小捕快,哪能……”
“怎么?你的官是秦丞相给的,还是你吃的官粮是辅国公出的?连本宫都使唤不动你了,是吧?”
“不敢!小人不敢!”那捕快吓得面色发白,赶紧指挥手下几个小捕快,将两尊大佛请起来。
这些贵女的身子不适他们能动的,捕快也不敢往死里得罪两位大人,只得让那些丫鬟扶上马车。
“慢着!”长公主还是气不顺,见他们如此礼遇,嘲讽道,“本宫从没听说拿人的还要如此顾忌的,还有马车坐吗?那些犯了事的也是这种待遇?”
捕快吓得成了鹌鹑模样,不敢多说半个字,但也不敢真的让他手下人去扶这两位娇小姐。
“别的犯人怎么来的,就给本宫如何招待她们!否则你们就顶了她们的罪!”长公主的逆鳞就是驸马,如今被吴三姑娘气得已经不顾其他的。
“污蔑皇室,可是夷三族的重罪,你们要是愿意,本宫也不介意让你们成为本宫的出气筒!”
这下子,捕快们再也不敢了,直接和丫鬟们抢人。这位祖宗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哪怕是死,也不要死在她手里!
“呀!混账!”丫鬟们奋起反抗,若是这些肮脏的男人碰了她们的姑娘,那她们也不用活了,全都得死!
秦岑看着伸过来的脏手,吓得往后躲。她知道自己这是无妄之灾,是长公主心气不顺,因吴三姑娘牵连了她,但长公主的气不出,她就真的可以以死谢罪了。
看着车辕,秦岑眼中闪过一抹狠决,用自己的脑袋狠狠磕在上面,“民女誓死不辱秦家声名!”
“小姐!”
鲜血碰溅,抓秦岑的那些捕快纷纷后退几步,一脸惊惧的模样。
“公主。”叶千机叹了口气,柔声道,“秦丞相毕竟是丞相,咱们还是退让些吧。”
“算了吧,秦丞相咱们可惹不起。”长公主自嘲一笑,“这秦家的女儿,咱们还是少惹微妙。”
莫茹萱低着头,强忍着笑意。
这秦丞相看来十分不受长公主夫妇的待见,竟以退为进,让人以为秦丞相权倾朝野,连嚣张跋扈了几十年的长公主也得退让三分。这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秦岑这苦肉计算是白受了。
不过,干得好!她在心中默默为他夫妇二人鼓掌。
如此,带头的捕快只得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让人扛着吴三姑娘往城里面去了。
算了算了,反正都得罪了,还是听了长公主的话,至少他还有个借口不是?
“还不快将你家小姐送回府医治?”这一次叶千机准确无误地看向秦府马车的方向,挥挥手让她们带着秦岑离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莫家什么都没有说,就被长公主扛了下来,还加重了刑罚。
莫茹萱好奇地抬头,水灵灵的眼睛带着一丝了然。
看来方才南安王出城,是为了迎接长公主殿下,而至于为何在那些贵女们退却后,公主出头,想必是那人特意为她求来的吧。
长公主看见她眼中的了然,也暗自点头,在驸马的手心里写了几个字,两夫妇相视一笑。
怎么看,驸马都是能看见的,但她知道他确实失明了。
“来人。”长公主含笑唤了奴婢取了一张雅致的请柬,抽了发髻上的一支金簪,往请柬上画了几笔。
随手一抛,极为顺手与赏心悦目。
莫茹萱稳稳当当地接过,看着请柬上龙飞凤舞的“赏梅宴”三个字,心中一动。
“多谢长公主及驸马相邀,小女不胜感激!”
她盈盈一拜,风韵天成。厚重的斗篷衬托得她越发灵动活泼,是个讨喜的少女呢。
“如此,才不负某人的请托啊。”长公主略有深意地说了句,扶着驸马上了马车。
莫茹萱握着请柬,对着老夫人狡黠一笑。
………………………………
第一百六十章 敲打奴仆旨意降
历经波折终于看到了京城莫府的大门,不管是老夫人还是莫茹萱、宁姐儿,皆不同程度地松了口气。
莫世安一身青灰色长衫,裹着厚重的大氅,在门前来回踱步,时不时探头观望,连带着斗篷盖身的花氏也多了几分担忧。
“老爷,前头传来话说是已经入了巷子了,咱们要不要再去迎迎?”花氏想念两个心头肉,想要早些见到,便劝他道,“都入了巷了,便是迎了也没什么。”
莫世安点点头,刚要跨步出去,便瞧见莫家的马车转过了弯。
“祖母,是父亲同娘亲来接咱们了!”莫茹萱欢喜地撩开车帘,不顾规矩地跳下马车。
看到如花般娇美的花氏,含泪冲进她的怀中,抱着她好一顿哭。
老夫人由莫世安亲自扶了下来。宁姐儿则由东坡抱着下了马车,其间莫世安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宁姐儿也不伤心,只趴在东坡身上半眯着眼睛。
“娘亲!娘亲!萱儿好想你!好想好想!”莫茹萱黏在花氏怀中,反反复复地说着这句话,扣得紧紧的,好似一松手花氏便会不见。
花氏何尝不想念自己的女儿。之前她在灵安寺避世一年,也不过见了两三次,好不容易回了家,却因圣人急召,她同老爷只得先行回京,这又耽搁了一个多月。如今在漫天雪花中再次见到女儿,她如何不喜!
“好了,都回了家了,哪里不能叙旧,非得堵着大门,让人看了笑话。”老夫人有些疲累,便冷声吩咐下去。
花氏忙收了眼泪,走到老夫人身旁,搀着她入了府门。
莫茹萱后退几步,上前扯了扯装睡的宁姐儿,将她的小手拉着,一起入了莫府。
这本是莫世安高中后,圣人亲赐的。只是当年年纪小,她都有些忘记了,再后来莫世安便出京为官,她对于这总共没住多久的莫府,着实没什么感情,自然也不打算多几分感情。
当初在这京城,老夫人看在花家的面子上还有所忌惮,但对于自己同娘亲却无半分善待,于此处的都是那些不好的回忆,她实在不喜。
“大姐姐。”宁姐儿最是敏感,对于莫茹萱眼中透露出来的不喜与厌恶,看了个清楚明白,赶忙拉拉她的衣袖唤醒她。“这是京城,最是热闹了!等元宵时,可否带我出府瞧瞧?”
滴溜溜转动的大眼珠子,灵动非凡,深藏其中的担忧也让她清醒过来。
莫茹萱自嘲一笑,“这宅子与我而言,确实不是个什么好记忆,索性现在没有烦人的人,倒也能住得舒爽。”
沿路遇到的奴仆,都是当年留在这儿的,看他们行礼时的漫不经心,她便知晓娘亲的心,又软了。
“有道是花无百日红。在莫家,最终做主的还是当家主母,更何况这是京城,人多眼杂的。圣人器重父亲,想必也愿意多听一耳。若是传出不好的消息……”
话不用说明,端看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人是什么心态了。娘亲心软,可不代表她不会心硬!
接下来的时间,老夫人已经吩咐过,是由她掌家,既如此她便要他们明白,这莫家到底谁说了算!
莫茹萱拉着宁姐儿坐到了偏厅中,哄着她用了一碗姜汤,这才松了手。
“你都八岁了,还这般淘气,等皖哥儿回来,定是要笑话你的!”她揉揉宁姐儿的鼻子,取笑道,“那些敢怠慢你的,也不用问了娘亲,直接将他们赶出去就是了。我莫家可要不起无自知之明的奴婢。”
站在厅中的婢女们纷纷下跪以示忠诚,却得不到莫茹萱半丝的怜悯。
“这人呐,你对他们好时,他们全当是理所当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莫茹萱不屑地嘲讽道,“既然为了求活命,求温饱,便要看清楚自己的主人是谁,否则死也是白死的。想要出人头地,还是把心思用在正途上。”
莫茹萱敲打这些奴婢,宁姐儿也不甘示弱,补充道:“姐姐,你觉得何为出人头地呢?是为忠心的奴婢寻门好亲事,让她们脱了奴籍,重新做正经人家的娘子?还是将小厮送出去,给他一个清白的户籍啊?”
姐妹俩一搭一档做得习惯,莫茹萱摸摸她的小脑袋,含笑夸赞道:“我家的福宝君就是聪明!既然人家尽心服侍了你一场,给她一个好归宿才是最好的报答。日后我的清儿与琥珀,定是要给她们寻个如意郎君,让她们舒舒服服地过完下半生。”
清儿同琥珀羞红脸,倒也不扭扭捏捏的,清儿更是急吼吼地表忠心。“我们还想伺候姑娘一辈子呢,才不要嫁人!”
琥珀也点头,“姑娘是个好主子,出去了也未必如意,倒不如跟着姑娘,尽力护着姑娘才对。”
俩姐妹捂着唇,痴痴地笑着。
没多大一会儿,外面的婆子便打了帘子进来,弓着腰禀报:“大姑娘,四姑娘,白公公带了圣旨过来。老爷请两位出去接旨。”
两人互视一眼,皆有些诧异。
算来今日她们才刚入城。就算是圣人想念宁姐儿,也该是单独给她宣旨,怎的连莫茹萱都要去听旨?
不管心中如何疑惑,两人赶忙整理自己,牵着手就往大厅而去。
从天际飘落的雪花,洋洋洒洒,最是潇洒肆意。好在偏厅离正厅也就隔了两扇门,倒也不需要多走几步。
“白伴伴你来啦!”宁姐儿挣脱莫茹萱的手,一溜烟儿地跑进去,粘着白公公就撒娇。“宁儿想你想得可久了呢!”
白公公笑着将宁姐儿抱起,揪揪她的小琼鼻。“福宝君还记着咱家啊?咱家还以为你早就忘了我了呢。”
“哪有!”宁姐儿在他怀中东躲西闪的,小鼻子还是被牢牢牵着,着实无奈。
莫世安示意莫茹萱站到自己身边,对于小女儿受白公公宠爱,视若无睹,只轻声问了莫茹萱这些日子在路上如何,走得可还顺心,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莫婴宁。
莫茹萱虽知父亲这样做是心头气还未消。郑姨娘半年前在孟州老家也不知怎的就联系到了她那表兄,两人暗通款曲时正好被回老家办公的莫世安抓了个正着,直接打死了将尸体送到了郑家。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看过宁姐儿一眼,也未曾问过她一事。
花氏为此也曾劝说过几回,却将莫世安惹恼了,直接升了一个通房丫鬟做姨娘,又宿在了刘姨娘那儿一个月,花氏也因此被老夫人好一顿臭骂。从那以后花氏也不敢再多言。
想到这段往事,莫茹萱都恨不得将郑氏从乱葬岗扒拉出来,再大卸了八块才是。
害人害己害女儿,这样的不配做母亲!
与宁姐儿说了一会子话,白公公便当场宣读了旨意,并且请宁姐儿同莫茹萱一块儿入宫。
说法是:宁姐儿年幼,如今老夫人刚到也不好麻烦了莫大人相送,还是由莫家嫡女带着一块儿入宫。顺带着瞧瞧被莫世安捧在手心的女儿究竟是怎么个好法。
见圣人还是很宠爱四姑娘,之前略有些怠慢她的奴仆,瞬间换了张脸,别提多么的谄媚了。
莫茹萱不得不感慨,她敲打了许久,还不如圣人的一句话管用。只说要见人,这些势力人就拼命讨好,着实让人看轻。
“请白公公见谅。”莫茹萱不想让白公公觉得莫家的人都如此肤浅,先行请罪道,“家母回京不久,尚未来得及整顿家务,请公公莫要怪罪我莫家招待不周之处。”
白公公面上带笑,并不在意。“福宝君有你这位姐姐,也算是福气。”
他如何不知莫婴宁如今的处境,圣人也是听闻了的,但这位福宝君果真是有大气运,刚一到京绵延了半个月的大雪就停了,现今也不过是零散的雪花,成不了大气候。
且今日的主角是这位不显山露水的莫大姑娘,而非福宝君。
两人客套了几句,便上了圣人派来的马车,莫茹萱抱着宁姐儿,听着她轻声说着宫里的忌讳与注意事项。
这是她自重生以来,第一次入宫,自然慎之又慎。
“大姐姐你无需担心。我像这次圣人是想看看你究竟有何特别之处,竟能让灵尘大师破例收徒,还亲自教导了一年有余。”
莫婴宁看得最是明白,此刻她那张小巧精致的粉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与稳重,让莫茹萱看得心酸。
“宁儿,你还小。有事情姐姐担着。”她将宁姐儿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劝道,“姐姐再是没用,也能护着你的。父亲不喜没关系,姐姐为你撑起天来!我的宁儿值得。”
宁姐儿躲在她怀中呜呜哭着,小脸通红,水晶花儿不住地往下流着。
她何尝不知莫世安已然因她生母之事厌弃了自己,怕是圣人也觉得自己污秽。也只有姐姐敢说为她撑起一片天来。
能够有这么一个为自己考虑的姐姐,宁姐儿哭得也欢喜。
………………………………
第一百六十一章 冤家路窄
巍峨殿宇环绕之下,高座于正前方的殿堂内,灯火通明,远没有旁的殿宇那般昏暗。
一袭明黄色常服的老者坐在龙椅之上,身侧是一位端庄贤淑的妇人,未看见容颜便觉得举世无双。
“圣人今日急召福宝君前来,可是为了莫大人冷落她一事?”妇人替他研着磨,漫不经心地开口,“福宝君确实还是个福星,方进京便让大雪停了下来呢。”
老者放下笔,叹了口气。“可惜……她幸好是女儿身。”
妇人低眉顺眼,不再多言。顺手为老者换了一张宣纸。
“启禀圣人,莫家两位姑娘到了。”
老者抬头,将画到一半的牡丹团成团扔到了来报的小太监身上,“让福宝君进来,让莫家大小姐跪上一跪。”
小太监一个激灵,宝贝地抱着那团纸下去了。
妇人好奇地看着圣人,却也没问出来。
许是许久未曾在妇人面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圣人十分喜爱,抓住妇人的手,柔声道:“待会儿你去见见这位莫大小姐。”
被圣人口称小姐,那是无上的尊荣。妇人已然明白圣人的意思,点点头,退居一旁。
在这京城中,能够被称为小姐的,除了秦丞相家的秦岑外,也只有几个正二品以上的重臣才会被尊称。
如今莫世安以戴罪之身入京,圣人却口称莫茹萱为小姐,那便说明莫世安接下来的位置,怎么也是尚书位。
两人的话未曾传出去,外面的莫茹萱却被小太监的称谓吓了一跳。
“这位小公公,民女不过是一介妇孺,且父亲如今未有官职,哪当得起公公的这一声小姐。还请莫要寻小女开心。”
这是哪位贵人看自己不顺眼,竟要在圣人面前给自己上眼药不成?
宁姐儿被白公公抱着,想要为她解围,可白公公直接加快脚步,压着她的脑袋入了大殿。
那小太监数九寒天里也流着汗,他只是唤了声小姐,这莫大小姐就如惊弓之鸟,这让他的下半句该如何说啊?
“谈公公,你不是传旨的吗?”
在两人纠缠不下时,清冷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不悦。却不知是对莫茹萱的,还是对这位谈公公的。
“奴婢参见南安王殿下,参见长公主殿下!”谈公公抖着腿,口齿流利地向来人请了安。
“起来吧。”长公主含笑看着眼神已经飞到别处的侄儿,询问道,“你是皇兄专门用来传旨的,怎的在这儿同莫姑娘纠缠?”
谈公公白着脸,连连罢手,“长公主误会了!奴婢是奉了皇命来请莫大小姐跪着的!”
他怕长公主,索性直接将来意说明。
莫茹萱一愣,还未明白圣人为何既唤了她大小姐,又要她跪下。
江慕寒几个快步,直接压在莫茹萱的左肩上,将她摁到了地上。
“既然父皇让你跪,你跪着便是。”
不再理会这儿的事情,他直接往大殿而去。长公主捂嘴笑笑,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也紧随而去。
谈公公怕极了这两位主子,对着莫茹萱再三赔礼,“莫姑娘莫怪,奴婢也只是个传话的,您还是在这儿好生跪着吧。”
已然想明白的莫茹萱不再纠结,展颜一笑。“多谢公公,小女便不打扰公公了。”
谈公公擦了几把汗,虚笑着往大殿跑去。
莫茹萱直挺挺地跪在大殿前的广场上,任由轻柔的雪花停驻,化作冰冷刺骨的寒水。
不管圣人对她是何等心态,至少对父亲还是满意的。能够让手底下传旨的公公唤自己小姐,那父亲的仕途想必是不会差了。
至于让自己跪着,许是为了下马威,又或是为了给一些人一个交代吧。
今日丁武门的事情,惊动了京畿衙门,还将吴家三姑娘送了进去,名声全毁。可想而知吴家以及诚妃娘娘会有多大的反应。
跪就跪吧,反正也没什么。这点苦她还吃得起。
“这不是莫家妹妹吗?怎的跪在了这儿?”嘲讽的语气让沉静在自己思绪中的莫茹萱清醒过来,淡淡地瞥了眼来人。
脱去了白狐斗篷的秦岑,一身素白衣裙,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没什么血色的脸庞,在这漫天大雪中,显得越发高洁,也越发的楚楚动人。
这女人倒是会算计。只是现在来是请罪,还是告状?
莫茹萱对着不远处的中年男子微微福身,“请恕民女不能行礼,相爷莫怪。”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那双明厉的眼神中诸多情绪化为乌有。
“莫家嫡女,果真不凡。是在下的女儿失礼了。”
圣人对莫世安的态度暧昧,他来只是为了息圣人心中的怒火,其他的并不是今日的重点。
“逆女,还不跪下!”秦丞相冷喝一声,一脚将这个不省心的女儿踢到在地,于莫茹萱不远处,将她压着跪在雪地里。
秦岑不敢反抗,双手握拳,紧紧扣着。
今日之耻,必要莫茹萱百倍奉还!
“女儿知错。”
几乎与白茫茫的雪地融为一体,秦岑跪在那儿,只余满头乌发成为颜色。
莫茹萱依旧挺直腰杆,跪得笔挺。还甚是好心地提醒道:“秦小姐还是跪得笔直些更舒服,即便是请罪,也该有丞相府的傲骨。”
秦岑淡淡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挺起腰板,比任何时候都要挺直。
莫茹萱暗自发笑,等你回去就知道,这腰杆直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莫妹妹可是为了何事在此罚跪?还是惹恼了哪位贵人?”秦岑一副担忧的模样,复又自嘲一笑,“如今姐姐因丁武门之事,自身难保,怕也不能为妹妹说句好话。”
莫茹萱不搭话,只轻声叹道:“谁为刀俎谁为鱼肉,有些人总是自认为天下无双,却被人算计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
秦岑面色一白,不再同她多说一字。但左脚传来的越发清晰的痛楚,让她冷汗淋漓,身子也承受不住,倒了下来。
“骨裂之痛,巧在无意。秦小姐怕是被人伤了。”莫茹萱暗讽道,“这人真是好手段,竟能猜到你的所作所为,也要废你一脚。果真是深仇大恨呐!”
秦岑冷冷瞥她一眼,捂着脚,冷声道:“这不就是你踩的吗?想要废了我的,不就是你吗?装什么假惺惺!”
莫茹萱捋捋衣袖,淡笑道:“以我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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