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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禅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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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理。人类正面临八千年一次的天道大劫,在有关人类未来命运前途的大是大非面前,先生自是明白自己该如何作为。炼制血丹之事能拖则尽量拖,先生和燕王的安全我可以委派弟子前来协助。请先生安排一下,明晚我将独自拜见燕王殿下。”
道衍和尚朗声道:“我一定把禅主的意愿禀报燕王殿下,地点定于?”
佛送儿道:“燕王府!”
这时,门外传来值班守卫宣报声:“燕王世子到!”
道衍和尚起身准备迎接,抬头一看,佛送儿师徒已无踪影,心中骇然,幸好已成为统一联盟,现已不用过多担心,否则。
佛送儿和耿山师徒两人一路无语,悄无声息回到客栈。
两人租住的是一间独立小院的客房,在门口挂上了请勿打扰的提示牌,没有惊动客栈其他人。
耿山低着头,径直走向他居住的厢房。
“耿山”佛送儿看着他的背影喊道。
“禅主!”耿山没有转身,只是静静地站住。黯淡的夜光下,耿山投射在地面的身影,显得十分的孤寂。
佛送儿向他招招手,温言道:“你到我房间来。”推开房门,点上烛火。
耿山一言不发,坐在桌旁,怔怔地看着摇曳的烛光。佛送儿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是在恼我阻止你复仇?”
“嗯!”耿山一脸阴郁,点头道。
“你一生颠沛流离,孤苦无依,由于魔世元面具的蛊惑,差点亲手毁掉自己唯一的亲人,刚刚感受到亲人的关爱慰籍,亲人却被魔教杀害,夺去了自己的幸福,所以你心中有恨,想要报仇。”佛送儿侧头看向耿山道。
耿山眼眶微红,长吸了一口气,把头艰难地转向旁边。
佛送儿目光看着耿山,略为停了停道:“内心渴望得到的亲人关爱,刚刚拥有旋即失去,这种痛苦我也曾经体味过,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那你为什么还阻止我复仇?”耿山眼眶湿润,一脸委屈不服。
佛送儿眼神悠悠,声音低沉道:“当年在虞山望庐峰,我眼睁睁看着奄奄一息的慧寂师叔死在我怀里,我却无能为力。《大慈悲经》一段内容就此失传了,它事关整个少林门派,天禅宗一门的复兴。几千上万人的心愿和梦想也许就此落空。别提我当时有多么绝望,恨不得立马揪出凶手,千刀万剐。”
耿山闻言身形一震,转目看向佛送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不知说什么好,双手交叉,用力绞紧在一起,指间因用力过猛而变得有点苍白。
说到此处,佛送儿眼神模糊有点潮湿,悠悠道:“初识元紫嫣,我们彼此产生懵懂的情愫,在湖北境内与武当道士产生纠纷,为了保护我,受了武当魏真人的一记重拳,香消玉殒。伤痛之余,我忘掉了身上肩负的师门重任,抱着元紫嫣,在夔门舍身求死,纵身一跳,投入江中,却意外步入悟道之门,道行进入一个新的境界。明白了世间一切因果皆是天定,我对武当道士的仇恨因此一下就释怀了。”
耿山心中激荡,双拳紧握,起身泣声道:“我忘不掉杀父大仇!”
“人间世事变幻,没有经历过痛苦的锤炼,如何去铸就一颗强大无匹的禅心。在道上你已手刃凶手,道衍和尚并不是真正的幕后主谋,他也是一个傀儡,是受神魔教摆布的一道棋子。从魔世元穿越过来的魔族才是我们的真正的敌人,是人类和天下所有修行的“道人”的公敌。现在我们只有抓紧修行,提高自己的道行,才能去迎接魔族的挑战!”佛送儿眼神闪过一道火花,变得比眼前的烛火更亮。
想到自己败于魔教铁血护法弟子手下,耿山精神一震。他不仅能够控制自己的恐惧,遇难越挫越勇,好胜之心喷薄而出。问道:“魔教铁血护法弟子是从魔世元穿越而来的魔族吗?”
“不是,他们是魔族传授的人世弟子,修炼的是魔族功法。包括左右双翼使,都修炼过魔族功法。无机可转,无路可通,性命攸关,生死格博之际,才是我们天禅宗破缠进阶的大好时机!”
耿山点了点头,一扫脸上的阴郁之气,目光湛湛。
佛送儿视线凝视着耿山,道:“今晚之败,不是输在道品上。魔世元的青铜面具刚融入你体内,尚未完全融入你的心中,勤加修行,打败铁血护法弟子不是问题!”
“谢谢禅主指点!”耿山脸现敬慕之色道。
两人进入各自房间,闭门开始修行。
佛送儿盘膝坐于床上,指掐法诀,凝神静气,心神进入清凉空明的禅定状态。
在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的万寂空灭的境界中,佛送儿的心神游走在自己体内,看见脊背上一座三十七层晶莹透亮琉璃塔,一至六层已成紫金色,上面只是发出淡淡地紫光。
他的修行道品已到第六品,每精进一品,琉璃塔就有一层变成紫金色,进步已远远超出常人,他决心此次修行到达第七品。
第七品修行圆满以后,收回心神,睁开双眼,天色已近黄昏。
现在正是南北交战最紧张的时候,燕王府内外戒备森严。
天黑以后,大殿内烛火高掌,燕王朱棣独自一人,据案沉思。他已吩咐下面,没有他的命令其他人等不得擅自入内。
(本章完)
………………………………
第48章 048墨家弟子
燕王朱棣觉察有一双视线注视自己,沿着视线的方向看去,一双亮若星辰的眼睛,从虚空中穿越而来,接着了看见一张俊美的脸庞,再现露出修长的身形。
他头顶上悬停着一只翼展有一丈之阔的“碧眼金雕”。
燕王朱棣不愧是一代枭雄,尽管内心惊骇万分,面色看起来仍然平静如常。
白天已听过道衍大师的禀报,了解异人的神通,当时还有道衍夸大其词的想法。今日得见此人神通,饶是他南征北战,见多识广,也被彻底震撼了,明白道衍大师苦劝他礼待此人的良苦用心。
他双眼凝视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身着月白色长袍,气质清朗,有一种干净得飘然出尘的感觉,一人一雕身上发出一层淡然的晕光。
佛送儿看着端坐在案几后的燕王殿下,面孔线条如刀削般坚毅,双目精光闪烁,显得精力过人,由于常年的戎马生涯,身形强壮矫健。虽说静坐未动,看起来却像一只在草原上巡视的雄狮,气势不怒自威。
要想强者屈服,赢得强者的尊重,只有你比强者更强!
佛送儿为了赢得朱棣的尊重,让他内心有所恐惧,今夜见面刻意施展出神通,是想逼迫他作出一定让步,后面能够促成双方迅速达成协议。
燕王朱棣威仪的脸上绽放出一丝微笑,略略欠了欠身,道:“禅主来啦。”
佛送儿整肃端容,深施一礼道:“布衣齐治拜见陛下!”
听到陛下的称呼,朱棣神色动容,随即脸上笑得更加灿烂,道:“禅主请坐!”
来者一句话就表明了立场,在夺取九五之尊的道路上有此等神人相助,何愁不成!
念及此处,朱棣想要放声大笑,但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在佛送儿面前失去帝王的威仪,忍不住捋了捋自己颔下的胡须,轻咳了两声。
“陛下想过为什么要出兵的道理吗?”
“为什么要出兵?”朱棣闻言激动地反问道,他双唇紧抿,眸中闪过一丝亮色,眼眶微微泛红。
说什么出兵?就是就是说我造反嘛!
在多少个不眠的夜里,他曾反反复复地问过自己
以前,他从来不曾有过这个念头。
先太子皇长兄朱标性格诚毅宽厚,睿智练达,待己亲厚,可惜天不假年。后来其他两位皇兄也先后病殁。
不论是年纪、战功、军中威望、治国才能都该自己承继大统,难道就是因为朱允炆是父皇的嫡孙吗?我是庶出,娘亲是元顺帝妃洪吉喇氏!
难道我体内流的不是太祖皇帝的血?自幼不是高皇后抚养成人的吗?父皇偏心,为什么要歧视我?
自己辛苦为大明朝镇守北大门,多次主动出击歼灭蒙古残余势力,方才换来北方的安定。
“当初分封藩王镇守各地,是太祖遗策。朱允炆竖子登基后,大搞什么削藩政策,眼里哪里还有我四皇叔?是他们逼我的。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我要靖难”燕王朱棣嘶声道。双目盈血,布满血丝。
“陛下率军绕过山东,渡过长江,直插京都,拿下建业指日可待。布衣齐治有个不情之请。”
“禅主请说!”朱棣已恢复了镇定。
佛送儿凝视着朱棣的双眼,道:“放朱允炆一条生路!”
朱棣眼中闪过一道厉光,随即黯淡下来道:“为什么?”
“他毕竟是太祖皇帝钦定的合法继承人,当年太祖授权藩王可以靖难。你难道愿意背一个弑主篡权的骂名?最好的办法就让他失踪。国不可一日无主,顺理成章承继大宝之位。陛下不要忘了他背后还有墨家的支持!”
“墨家!”朱棣心中一颤,心里暗暗念到,当年父皇能够顺利夺取天下,特别是与陈友谅的鄱阳湖一战中,关键时刻全凭墨家的支持,方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墨家是春秋战国以来,两千多年来最可怕的一股神秘势力,它暗暗地影响着天下大势,直接和间接地左右天下的分分合合。
就如眼前这个人,他就有能力影响天下大势。朱棣心中权衡利弊,只好点头答应。
“陛下进入京都后,留下皇宫内城,围而不攻,我进去劝解朱允炆和墨家放弃复位的想法。”佛送儿道。
佛送儿略一躬身,一人一雕已不见踪影,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屏风后闪出一人,满头白须白发,一声道士装束,拱手道:“陛下?”
燕王朱棣一双深邃的双目望着紧闭的大殿之门,摇了摇手道:“不必!”
谷家四小从山东泰山来到“白马谷”,在云家两兄妹和秋月的细心照料下,云桓的伤势已好了八成,只有几处关节的骨头尚未愈合。
为了躲避魔教欲孽的追杀,他们星夜赶往苏州普济寺与佛送儿会合。
一路上云卷驾驶马车,云舒秋月在车厢内侍候云桓,谷家四小徒步跟随在后面。云桓骨伤未愈,马车不敢全力奔驰,谷家四小倒是显得从容悠闲。
谷家四小生性好动,爱嬉闹,自是不会老老实实地跟在马车后面。仗着佛送儿的“神行针”助力,一阵呼啸斥责的笑骂声中,四人一会儿前一会儿后,不时还逗云卷云舒兄妹说话。
朱棣目光灼灼看着佛送儿,道:“禅主为什么帮我,不帮朱允炆?”
佛送儿迎着朱棣的目光,道:“众生共业,顺应天道,尽快还天下一个太平。魔世元的魔族已穿越到人世,人类将面临八千年一次的大劫,一家之间的皇权之争已是小事,人类都成为魔族的奴隶,天下将是魔族的天下,争来争去有何用?我只希望陛下日后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说到此处,心中不禁浮出一个大嫂携着三个幼子逃荒,挣扎在生死一线的凄凉场面。如果当下民生疾苦都解决不了,哪怕修行成佛又有何用?
朱棣看了佛送儿半响,神色一凛,露出枭雄本色,豪情道:“我与禅主击掌为誓,绝不不忘今日约定。江山安定后,让我们携手一起面对人类共同敌人!”
佛送儿深施一礼,道:“天下是陛下的天下,百姓是陛下的百姓。天下太平是陛下之福,也是百姓之福”
(本章完)
………………………………
第49章 049轩辕剑
云卷专注的驱赶马车,小心避开地面上的坑包,不与谷家四小搭话,紧绷的脸上不自觉地浮出一丝微笑。
车厢内,听到谷家四小的快活地嬉闹声,云桓严肃的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人生能够像他们一般无心无肺的快活,也实属难得。
云桓移目看向备受宠爱的小魔星,见她眉头微蹙,手托香颐,一直望着车厢外呆呆出神。
云桓心里叹了一口气,爱女知道她娘亲去世以后,一直都是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不知道这个小妮子还有甚么心事?唉!女儿长大了,有些心里话也不愿跟爹说了,再也不是那个爱腻在你怀里,喋喋不休的小女孩了。
秋月在车厢内仔细照料老爷,眼角的余光时不时投向前面车辕上那个宽阔魁梧的背影,脸上泛红,眼中含羞,神色亦娇亦羞。
这一切当然也没逃过云桓世故的眼神,他心中豁然一下明白了,儿女都已长大成人了,心里都有了牵挂和被牵挂的人了。
难道我是真的老了吗?内心为甚变得越来越柔软?
“小魔星,下来走走嘛!呆坐在车厢里不闷吗?”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在车厢窗口外,笑嘻嘻地说。
“死光头,滚一边去,我不想和你们说话。”说完,云舒脸色一嗔,伸出纤纤玉手,一掌拍向锃亮的光头。
谷蝌蚪呵呵一笑,缩头避过,一迈步就跑在马车前。谷家其他三兄弟争先恐后的在车窗外做鬼脸,挑衅“小魔星”云舒,自是引来云舒一阵娇声叱骂。
谷家四小他们从小没有姐妹,见到这个好看的小妹妹,心里宠爱有加。见她闷闷不乐,总想逗她开心。
只要她开心,任其刁蛮任性的叱骂拍打,他们皮粗脸厚,浑不在意,照样嘻嘻哈哈。
“那个眼睛贼亮亮的小子现在在哪里?他在干什么?他会在普济寺等我们吗?”云舒眼神幽幽,心里默默念叨。无论谷家四小如何惹她逗她,都提不起她下车玩耍的兴致。
路途上有谷家四小几个轮番耍宝,倒也不冷清寂寞。
苏州城外,穹隆山普济寺,已是深秋季节,遍山枫叶红似火。
慧空法师已得到飞鸽传书,云桓师弟一家将来普济寺养伤,安排人早早清扫,备好厢房。
云桓一家和谷家四小到了普济寺山门,在瑟瑟秋风中,只见一个中年僧人已伫立在寺门外,一双热切的眼神望着山下。
云舒出身名家之后,眼光只是高人一等,看了一会儿,知道谷家四小早晚必败。
她听榆木头说过,在“白马谷”的桃溪边,受到佛送儿指点,豁然大悟,悟透了家传“落花流水剑法”的精髓,剑法一日千里。今日更是得到他在“黄帝地宫”获得的仙家神兵“轩辕剑”相助,威力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现场争斗精彩绝伦,既已料到结果,云舒的心已移到了别处,不时望向山门口那条上山的小路。
他到北平城有没有遇到甚么凶险?他现在已到了什么地方?他不是答应在苏州普济寺会合吗?他甚么时间能到呀?
正在云舒胡思乱想之际,听见咿――呀――一声雕鸣,看见天空上一人一雕御风飞行,下面一人脚不沾地,身形势若奔马,快如闪电,转瞬之间已到了山门之外。
“死小子回来了!”云舒惊喜地叫道。只见她双颊绯红,心头如小鹿乱撞。
听到她的惊叫,谷家四小一个后空翻,跳出战团。
佛送儿从天而降,飘然落于地下,神态潇洒从容。
“老大!”
“禅主!”
云卷收住剑势,微笑地持剑而立。
谷家四小已扑了上去,笑嘻嘻地勾肩搭背,亲热不啻兄弟。
云卷和谷家四小把云桓抬下车厢,中年僧人慧空法师连忙趋前几步,紧握着师弟的双手,两人眼眶已是泪光莹莹。
“师弟!”
“师兄”
从当年少林寺密道口分手,弹指之间,已有三十年余。当年懵懂少年如今皆是鬓霜须雪,垂垂老矣!彼此自是感慨良多。
进入寺庙安顿好后,师兄弟上茶叙话。
听到杀害慧寂师弟,重伤云桓师弟的凶手,竟然是慧心师弟在世上唯一亲人,慧空心里难免一阵唏嘘。想到少林门派的重建,禅宗宗门的传承,喃喃自语道:“阿弥陀佛!天意因果呀”
说道佛送儿,谷家四小眉飞色舞,绘声绘色道:“江湖上素有识见天下第一的‘无名老人’,赞评佛送儿为释门禅宗之主,江湖上都称他为‘禅主’。”
“无名老人!”慧空法师转头望向云桓,道:“就是那个‘道源圣地’三大祖天师之一的无名?”云桓点头称是。
说道穿越兰州城门,慧空法师惊诧不已,佛送儿下山这段时间,道行修行突飞猛进,已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在谷家四小说道进入泰山万丈深渊,寻到黄帝地宫,遇到的种种神奇和惊险,众人更是啧啧称奇。
云舒更是睁大眼睛,侧耳细听,生害怕漏掉关于佛送儿的只言片语,听到神奇出是一脸神往;听到地震遇险,险些被活埋在泰山万仞深渊,不由捂嘴发出惊叫。
云卷初次得到“轩辕剑”,一直没有机会去使用它。知道是一件仙家兵器,但不知它的威力如何?
天刚蒙蒙亮,云卷就起床了,来到寺门外的空旷处,抽出宝剑,只听一声轻吟,剑身发出青蒙蒙的毫光,随手一个“落花流水剑法”的起势,剑光大盛,剑尖射出一道三尺余长的青色剑芒。
“好剑!”一阵嘻哈赞叹声想起,不知何时,谷家四小已起床站在寺门口。
云卷一时兴起,一套剑法挥之而出,剑芒吞吐伸缩,剑法挥洒自如。剑光所到之处,落叶薄雾被绞得粉碎,最后只见一团光幕罩着他全身。
这时云舒也来到寺门口,五人一起鼓掌叫好。
谷家四小看的心痒难耐,一声唿哨,四人蹂身而上,用四人合搏之术对付云卷的仙家神兵。
云卷的剑法飘飘荡荡,如空中飘落的花叶,一剑刺出,谷家四小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鬼剑法?如此诡异,毫无征兆,说到就到。
四人精神一震,决心好好和云卷切磋一下。一阵大呼小叫,四人身形快如鬼魅,可云卷的剑尖却像风穿树林,总能在电石火光间找到他们的破绽。
(本章完)
………………………………
第50章 050禅心炼丹
佛送儿微笑着,用目光环视其他人,当云舒惊喜的眼眸与佛送儿亮若星辰的目光相接时,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低下臻首。
耿山脸色阴郁,一言不发站在佛送儿身后。
“佛送儿。”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寺庙里传出,一个中年僧人走出寺门外。
“师父!”
佛送儿眼眶微润,走向前去,跪拜在他身前。
慧空法师扶住佛送儿的双臂,发现他满脸风尘,才下山一年多,已褪去了当初的稚嫩之气,气质中更多了些许成熟稳重。
“云桓师叔在哪里?”佛送儿问道。
“云师弟身体不便,还在厢房憩息。”慧空法师道。
谷家四小嬉笑道:“老大,我们带你去。”说完,已亟不可待走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来到云桓居住的厢房,谷家四小一边走一边叫,“云师叔,佛送儿回来了。”听到外面嘈杂的人声,云桓叫秋月扶他起来半躺着。
“云师叔,身体可好了一点没有?”佛送儿跨入房内,走近床前,关切地问道。
“只是还不能下地活动。”云桓因为长期卧床,脸色有一点苍白。
“我已找到了‘九瓣碧莲花”。”佛送儿从怀中掏出一只晶莹剔透的一朵莲花,花有九瓣,通体翠绿如玉。
“九瓣碧莲花!”慧空和云桓同时叫道,这可是世所罕有的续骨圣药,过去只是听说,今日可是见着圣品了。
云桓因心里激动,脸颊上出现一片潮红,他知道自己下半生不用在床上度过了。
“师父,”佛送儿转头望向慧空法师道:“给我安排一间僻静的禅房,我得马上炼药,如果云师叔的骨伤拖得太久,续骨以后会影响动作的灵活。”
“谷家四小,你们随我一起来!”佛送儿吩咐道。
慧空法师引他们来到后院一间清静的禅房,一般僧众很少到这后院来。
佛送儿对谷家四小道:“你们在门外为我护法。”
谷家四小点头答应,佛送儿进屋掩上房门。他在蒲团上盘膝坐下,掏出“九州之鼎”放在身前,再把“九瓣碧莲花”放入鼎内,他指掐法诀,凝神静气,进入清凉空明的状态,用禅心融入“九州之鼎”内的六合八荒神秘之力中。
佛送儿禅心引导六合八荒之力彼此冲撞、摩擦,产生巨大的热量
“九州之鼎”慢慢地悬浮在半空,突见鼎中光亮大盛,一阵火光冲天,随即飘出一道淡绿的氤氲烟雾,半响后光消雾散,“九州之鼎”慢慢落于地上,只见鼎内滚动着一颗碧绿的药丸。
佛送儿双眼一睁,喜道:“成了!”
他利用了“九州之鼎”蕴藉的巨大能量来炼制丹药,这样远比用火来炼制的丹药,成分上更精更纯。其间对能量碰撞产生的热量,控制到恰到好处,最为艰难。热量太低,融化不了原料,太高就会烧毁丹药或失去药效。
小灵人炼丹大师虽已消失在他脑海里,但犹如他亲自出手炼制丹药一般,只不过在在精纯度上略输一筹。
如果把佛送儿的炼丹技艺与当今的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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