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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如此多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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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察稍许,两人依旧难分难解,杯中茶水喝光,需水时,茶壶距离较远,旁边范恒主动帮他倒茶时,杨钺摆摆手。

    把手中茶杯放在木桌上,声音不大,却颇有威严,道:“阎中郎,收手,司马副尉乃本王客人,先听他说,若不合理,你再出手,想来司马副尉,也将没颜面还击!”

    闻声,阎岳枫轻哼一声,道:“小子,看在王爷面子上,先放一马,你若哗众取宠,说不出子丑寅卯来,本中郎要你好看!”

    两人分开,司马阔理了理身上甲衣,笑呵呵道:“阎中郎实力和脾气一样大,不愧为王爷麾下四将之首。”

    “哼,少拍马屁,王爷要听到干货!”对这记小小马屁,阎岳枫显然不买账,挥动衣袖,移步站在杨钺身边!

    这时,司马阔疾步移动到杨钺面前,毫不犹豫道:“王爷,小人说王爷有忧有难,绝不是空口白话,小人斗胆相问,王爷对飞骑军比斗,可有信心?”

    “大将军职位,本王势在必得!”杨钺斩钉截铁道,言行信心满满。

    司马阔面色一愣,沉思稍许,追问道:“王爷踌躇满志,自信全部来自右武卫,可小人听说,王爷从渤海入长安,仅仅率领千人卫队。”

    “没错,是千人!”杨钺道。

    “不够,远远不够!”司马阔微微摇头,颇有深意。

    “司马阔,什么不够?”阎中郎拍案而起,喝道:“右武卫皆为以一当十的悍勇,战场上,万名契丹骑兵围剿,也是来去自如,十六位中,不弱于骁果军!此番,与王爷进京的千名亲军,更是右武卫精锐中的精锐,岂会失败!”

    左武卫骑兵,全是杨钺前身仿照骁果军组建的,骑兵匹配清一色汗血马,装备骑枪和马刀,身穿血色明光铠甲,头戴赤金豹头盔,唯一区别,骁果军左臂上刺的血鹰,被血狼替换。

    飞骑军比斗,阎岳枫信心满满的认为,长安城十六卫中,仅有宇家骁果军,蜀王麾下的左右骁卫中精锐,可与杨钺率领千名亲军一搏。

    司马阔没有与阎岳枫争辩,拱手道:“王爷,阎中郎,左武卫战场之强大,让契丹人闻风丧胆,这一点毋庸置疑,不然,不会有铁军之称。可是,王爷,阎中郎,有没有想过,飞骑军比斗与战场搏击差异!”

    “呵呵,司马阔,你想说什么,本王心似明镜,放心,十六卫将领有张良计,本王也有过墙梯,所以,无需多言。”杨钺道。

    纵观十六卫青年一辈将领中,仅有蜀王杨骁,左右监门卫的宇玄英,贺辰轩,及左右卫中,骁果军中郎将宇玄韬,可与他争锋。

    余下将领,虽有才华,也非常出色,杨钺却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况且,左右监门卫两位大将军,宇玄英及贺辰轩麾下部队实力不强,两卫军队多年不征战沙场,虽为太子嫡系,杨钺却不认为两卫率军会击败他的亲兵卫队。

    蜀王与骁果军中郎将,才是他的劲敌,因此,飞骑军比斗,与其说和十六卫年青一辈将领争锋,不如说,与杨骁,宇玄韬争锋。

    他三年前能成为十六卫大将军中翘楚,而今,依然可以做到,两日后,就是他证明自己的大好时机。

    更重要,十万飞骑军,足以壮大他的实力,而今,这只到嘴的鸭子,却马上要飞了,他不得不争。

    司马阔暗自留意杨钺神态,察觉对方不像妄自尊大,忍不住担心问道:“王爷,难道你真有策略,对付来自十六卫的车轮战?”

    “战场之事,本王所向披靡,没有必胜把握,岂会接下朝中官员挑衅!”杨钺手指轻快的弹在木桌上,言语自信,狂妄。“欲车轮战,消耗本王亲军势力,痴心妄想。”

    司马阔惊愕,他来拜访杨钺,希望为之排忧解难,趁机投靠,不料,杨钺胜券在握,佩服之余,心中如意算盘变成梦幻,不免有几分失落。

    忍不住追问道:“王爷信心满满,大将军职位,必为囊中之物,小人率先恭喜王爷了。

    可是,王爷有没有想过,这比斗本就是一场阴谋,王爷败,与大将军职位失之交臂,王爷胜,将得罪长安城中年轻一辈将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的道理,王爷不会不明白!”

    “哈哈,司马阔,你既主动提出,定有破解之法!”杨钺大笑,问道。

    司马阔目不转睛,望着杨钺,道:“小人想法,不足挂齿,斗胆询问,王爷有何计策?”

    拜访杨钺之前,他了解过杨钺过往,很清楚对方乃战场悍将,可政治才华肤浅,朝堂之上,处处被动。

    此番,军事上不能被杨钺青睐,他希望政治上表现,使得自己占据主动权,争取博得杨钺好感,谋取官位。

    所以,不率先回答,盼望杨钺素手无策时,主动向他询问。
………………………………

第26章你是何意

    夺取大将军职位,会得罪长安城年轻一辈将领?杨钺不这么认为。

    他欲在长安城立足,必须展现出强大实力,让人害怕,恐惧。

    一旦他手中掌握恐怖力量,也许会有人暗生歹心,却也有许多人趁机依附。

    不强大,在长安城中,才会步履维艰。

    瞥了眼神情期待的司马阔,杨钺嘴角噙着笑容,语气淡淡说:“不管朝堂或战场,欲在明枪暗箭不断环境中生存下,必须不断强化自身实力,一句话,打铁还需自身硬。

    此番,一旦本王夺取飞骑军大将军职位,长安城中,宵小之辈,不免对本王图谋不轨。但更多官吏,不仅不会远离,还会主动亲近,献媚,今日之事,难道不是铁证吗?

    记住了,强者恒强!”

    强者恒强!

    司马阔双眸半眯,品味着杨钺言语,忽然抬起手臂,衣袍掩面,羞愧难当,疾步向书房外走去。

    突来之举,让杨钺大吃一惊,忙向阎岳枫使眼色,对方起身,阔步疾行,及时拦截住司马阔步伐。

    笑呵呵道:“司马阔,王爷,没有让你离开,想走,没那么容易!”

    这时,司马阔放下衣袖,脸颊涨红,低头瞄了眼杨钺,语气惭愧:“王爷,小人狂妄自大,自取其辱,再无颜面留下!”

    他希望通过指出杨钺遇到的困境,且为他排忧解难,从而得到燕王青睐,平步青云,官衔晋级。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轻视了杨钺,自取其辱,心中悲哀,便无颜面久留。

    杨钺起身,虎步前行,走到司马阔身边,长长喘口气,伸展手臂,活动筋骨,盯着书房外毒辣的阳光,道:“司马副尉觉得自取其辱,本王却看到副尉才华,更清楚,副尉官衔与才华不匹配,本王初入长安,势单力薄,用人之际,若副尉有意,留在王府,为本王效力。”

    飞骑军比斗之事,杨钺信心满满。

    然而,考虑到司马阔不俗实力,杨钺觉得必须把他拉拢到自己阵营中,远的不说,单单飞骑军比斗中,就会多一份胜算。

    这时,司马阔抬起头,望着杨钺,神情有点紧张,又有点激动,心悦诚服的道:“若王爷不弃,下官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范长史,府中有何空缺,马上给司马副尉安排!”杨钺毫不犹豫道,司马阔武兼备,此刻,了解不多,先留在府中做事。

    范恒点点头,道:“王爷,司马副尉能能武,若副尉不介意,暂时担任府中祭酒,作为军事参谋,协助王爷处理府中事务。”

    祭酒一职,为五品下阶,相较六品下阶,官衔提升一品,看似不高,范恒却觉得够给司马阔面子了。

    他与阎岳枫跟随王爷多年,出谋划策,战场军功不断,他才为三品长史,阎岳枫也不过四品中郎将。

    司马阔寸功未立,得到五品下阶祭酒,非常难得了。

    况且,大家跟随杨钺左右,誓死效忠,不在乎一时得失。

    王图霸业,才是他们终极目标

    “谢王爷不弃,末将肝脑涂地,无以为报!”司马阔接受范恒安排,自诩末将,似乎对征战沙场更有兴趣。

    他知晓,杨钺被封王,依他心思,定不会匆匆在朝堂安插亲信,扩展羽翼。

    开府后,必先专心经营府邸,府中力量强大,才会渐渐扩展军中,延伸朝堂。

    而今,府中官吏不多,可杨钺有右武卫一群生死兄弟,虽驻兵前线,但府中空闲官职,定是留给他们。

    他无功无德,不敢奢望平步青云,一飞冲天。

    何况,六品下阶的副尉,乃散兵游勇,燕王府,五品下阶祭酒,却让他可进入十六卫中。

    两者之差,乃云泥之别!

    收复司马阔,杨钺心情大悦,转身对阎岳枫道:“阎中郎,这两日,让亲卫弟兄,好生养精蓄锐,决不可马虎大意!”

    此番,人力不足的情况下,他唯有借用巧劲力敌了。

    不然失去飞骑军大将军职位,肯定又会遭遇长安城官员,群起攻之。

    加之,此战乃他进入长安城首秀,也是他人生中首次领兵,不管怎样,绝不能败。

    “王爷放心!”阎岳枫抱拳道。

    军政之事,尘埃落定,杨钺起身向书房外走去!

    王府,花园内!

    花园中,建筑精巧,布局紧凑,古柏,竹林,青松,老槐林立,覆盖半个花园,奇花异草众多,夏日花香四溢。

    几处亭台楼阁,与纵横交错花石子路相接,让花园中古雅幽静。

    半亩方田大的池塘内,斗笠大的荷叶郁郁葱葱,翠绿色湖面,参杂几朵粉色莲花,争相斗艳。

    靠近池塘的凉亭内,杨钺闲情逸致躺在长凳上,脑袋枕着双臂,双脚搭在栏杆上,考虑着该怎么缓和与宇霖萱关系。

    已为夫妻,却分房而居,久不见面,冷到冰点的关系。

    该寻找合适时机,主动缓和与宇霖萱的关系。

    他一个男人,占了人家便宜,若斤斤计较,就太过小肚鸡肠了。

    一阵清风吹过,更换的蟒袍浮动,吹在人身上,有丝丝凉意,参杂一缕香味,清香淡雅,宜人心扉。

    清风退去,淡雅香气越浓,杨钺鼻尖耸动,猛吸几口。

    忽然,一个燕子翻身,从长凳上起身,站在凉亭中央,神情愕然。

    眼前,宇霖萱身着淡粉色齐胸襦裙,裙摆上勾勒出一幅梅花盛开的图案,胸前系着红色丝带,清风吹动,丝带风中摇曳,平添几分活波与洒脱。

    身披白色薄烟纱,让她显得朦胧妖娆,一身淡色衣装,像池塘中莲花,冰清玉洁,美不胜收。

    他猛地起身时,宇霖萱惊得移步稍退,亦是愕然抬首,声若黄莺,俏面中泛起怒意,问道:“你是何意,这般大惊小怪,我有那么可怕吗?”

    杨钺看的专注,只觉得宇霖萱的美,好似涡流,让他思绪一下子陷入中央。

    “你不可怕,杀手才可怕!”淡淡回了句,杨钺以为良机难逢,何不趁机缓和与对方关系,关切的道:“你在找我?”
………………………………

第27章杨钺咏诗

    闻声,宇霖萱秀面微冷,冷眸瞪了眼杨钺,移步前行,坐在凉亭长椅上,没有言语。

    杨钺转身,握拳放在嘴前,轻咳一声,缓步坐在宇霖萱对面。

    第三次与佳人谋面,仍旧被被对方容貌惊为天人,不过,面色平静,没有唐突失礼。

    嘴唇轻启,字珠不曾脱口而出,宇霖萱俏面微红,目光闪烁,不与杨钺对视,道:“府中传言,郎君被皇上晋升燕王,奴家特来贺喜!”

    呃!

    望着宇霖萱神情,杨钺倍感意外,之前,他们还是针尖对麦芒,宇霖萱对他抱有成见。

    猝不提防亲近,称他郎君,真有几分不习惯!

    “确有此事!”杨钺点点头,问道:“你忽然热情,肯定有别的事情!”

    “别无他事,奴家真心实意为郎君高兴!”宇霖萱面不改色,俏面中充满浓浓诚意,声若黄莺。

    此时,杨钺起身,移步坐在宇李霖萱身边长凳上,手臂搭在围栏上,形成半抱佳人姿态,翘着二郎腿,嘴角泛出笑意,望着佳人秀美侧面。

    留意杨钺举动,宇霖萱内心惶恐,她故意与杨钺亲近,却是希望参加诗会,今杨钺近在咫尺,一呼一吸鼻息撞击在她脸颊。

    起身移位时,手臂忽然被紧紧拽住,身体一晃,又坐在长椅上,一时间,她内心忐忑紧张,紧绷身体像半月弓弦,好似有东西,从前胸跳出来似得。

    静坐长椅,眼珠转动,斜眼偷望,留意杨钺举动。

    只见杨钺伸开起身,移步在她面前,伸开双臂,双手支撑在她身体两侧围栏上,居高临下,舔了舔嘴角,双目冷凝,直勾勾看着她。

    这一刻,宇霖萱星眸集中在杨钺身上,偷望,凝视,闪躲,弹指瞬间,眸中神态发生多次变化。

    背靠凉亭围栏,稍稍挪动紧绷身躯,力争与双臂困着自己,意图不明的杨钺拉开距离。

    芳心跳动,愕然惊问:“杨钺,你干什么?快把身子移开!”言罢,伸手急于推开杨钺。

    啊!

    凉亭外,宇霖萱的两名贴身丫鬟,目睹杨钺举动,忍不住失声惊叫。

    闻声,杨钺不满的转头,俊朗面孔中噙着笑容,侧面一瞬间忽然冷凝,瞪了眼旁边留守丫鬟,示意对方离开。

    丫鬟岂敢多事,纵然担心自家小姐安危,却抵不过杨钺杀凶悍目光。

    望了眼神情惊愕,参杂几分羞涩的小姐,两人垂首,匆匆离去。

    一时间,静怡,凉爽的花园内,仅仅剩下杨钺及宇霖萱。

    孤男寡女,处于幽静花园内,郁郁葱葱树木,使得凉亭中显得隐秘,想起数日前,两人亲密举动,宇霖萱忍不住面色惊煞。

    一双眸子,眼珠转动,来回留意杨钺,察觉对方不语,急道:“我好心向你贺喜,你却横眉冷对,是何居心?”

    这时,杨钺紧绷的面孔,稍稍温和,道:“我接受你的恭贺,不过,也该谈谈我们的事情了!”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宇霖萱内心很明白,她住进王府,从此与杨钺有千丝万缕联系,除非彻底打算与杨钺同床异梦,不然,两人芥蒂,迟早需要化解。

    然而,回想起,芙蓉馆内荒唐一夜,面色不禁有点发烫。

    留意宇霖萱失望表情,杨钺微微摇头,转身负手走到凉亭边缘,望着池塘内红绿交映的荷花,一声唏嘘。

    宇霖萱失去束缚,内心稍稍松懈,不解杨钺此举何意,欲起身离开。

    却听杨钺语调低沉,道:“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

    闻声,宇霖萱打消离开念头,端坐在长椅上,望着杨钺挺拔背影,心绪好奇。

    她对杨钺知之甚少,记忆中,杨钺与自家哥哥宇玄韬一样,是个一心扑在军事的武夫,不懂什么诗词歌赋。

    每逢春节,端午,七夕,中秋等节日,长安城中人士子举办的诗会,极少出现,偶尔参与,也如坐针毡,很快离去。

    此情此景,杨钺忽然有感而发吟诗,着实令她大吃一惊,饶有兴致竖耳聆听。

    前缀过后,杨钺语调提升,情感饱满,道:“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长椅上,宇霖萱糅合杨钺诗句,内心诵读,不久,稍稍平静面色,忽然渐渐泛起红晕,情不自禁垂首,神情扭捏。

    她不是无才无德女子,相反,受到家族熏陶,自小饱读诗书,是长安城中有名才女,岂会听不懂杨钺诗中含义。

    也许前两句,杨钺仅仅描述荷花与荷叶,与后两句连接,便富有深意。

    字面拿荷花与其他花卉对比,突出荷花花叶相配、交相辉映的特殊美,其深意却表达他与自己乃天造地设一对,有如荷花的花与叶,可堪匹配,天赐良缘。

    因此,宇霖萱内心诵读时,俏面才泛起红晕,滚烫起来。

    对方根本不是咏物,而通过荷花,主动向自己示好,隐晦,却把双方关系渲染得十分美妙,自然。

    宇霖萱羞涩,滚烫俏面中,渐渐又升起几分不满,撇撇嘴,狠狠瞪了眼杨钺背影。

    诗中,杨钺描述双方为天造地设一对,羞得宇霖萱芳心乱撞,一丝欢喜后,忧从心来,她被迫嫁给杨钺,可不认为双方天造地设。

    小女儿心中,不禁觉得杨钺太过,自大,霸道。

    然而,跺脚生气时,诗句却峰回路转,听杨钺语气惆怅,复杂的道:“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

    “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字珠落音,宇霖萱就情不自禁轻吟出来。

    似忧愁,似欢喜,似羞涩,心绪复杂,稍微抬起螓首,星眸偷偷瞄了眼杨钺,被他直白爱意,惊的心绪不宁。

    杨钺,这个桀骜不驯,盛气凌人的家伙,竟细心的吟诗化解彼此芥蒂,打开她关闭的心扉。

    更重要,他竟期待两人长相厮守,永不分离,担心时不我待,期盼彼此珍视爱情,永不变心。
………………………………

第28章飞来横祸

    幽静花园内,偶尔响起呱呱蛙叫,或知了吵闹叫声。

    杨钺有感而发赋诗,倒也没多想,仅仅希望打消宇霖萱对自己的误会,纵然双方不会一下子消除芥蒂,至少也相安无事。

    可惜,转过身来,凉亭内空荡荡的,宇霖萱不清楚何时,悄无声息的离开。

    这么一首符合意境,表达心意诗句,借景引用,宇霖萱却离开。

    良苦用心,变成自找没趣!

    杨钺耸耸肩,走出凉亭,望了眼花园四周,不见宇霖萱踪迹,耸耸肩,折返又斜躺在长凳上,徜徉在柔和凉风中。

    百步之外,一颗老槐树背后,宇霖萱静立,目睹杨钺举动,忍不住跺跺脚。

    这个时候,杨钺若冲出凉亭,稍稍寻找,定会找到她,兴许,她会原谅对方。

    然而,杨钺耸耸肩,躺在凉亭长椅上,又是什么意思?

    恼归恼,宇霖萱面孔中依然有丝丝羞涩,芳心暗跳不停,杨钺给她带来的惊喜,意外,悄悄离开时,她都忘记自己寻找对方的初衷。

    好在事情有所缓和,会有很多机会,渐渐融化彼此之间的冷冰。

    黄昏时分,天边烧红云彩渐渐退去,清风拂动,让炎热夏日,增加几份凉意。

    宇霖萱神情狼狈,俏面中沾满烟熏,双眸泛红,冲出厨房时,眼角还带着几分难受的泪珠,手臂扶着门框,不断咳嗽。

    这时,厨房内,几名丫鬟亦匆匆走出来,端着红木托盘,托盘内青瓷盘中,盛放着精致菜肴,美食配美器,色香味俱全。

    不久,厨房中妇人,拿着半弧的纱网,匆匆罩在上面。

    她们不明白,为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的主子,忽然心血来潮,亲自下厨煮菜。

    主子心思猜不透,也不敢猜!

    丫鬟们,端着食物,恭敬跟在宇霖萱身后,向膳房走去。

    中午之事,宇霖萱事后思考,她与杨钺欲破冰,打消隔阂,在杨钺善意表现后,她若流露善意,自然会缓和与杨钺关系。

    况且,七夕诗会,仅仅有六日时间,若不与杨钺和解,诗会之事,怕很难参加。

    膳房中,几盏油灯闪烁亮光,与室外灯笼射出的光彩交相辉映,不时有自寻死路的飞蛾,扑上去,油灯内,发出啪啪声响。

    宇霖萱盘腿坐在软毡上,手臂撑在食案上,耐心等待着。

    旁边,一名贴身丫鬟手中拿着蒲扇,轻轻扇动,凉风吹在宇霖萱身上。

    黄昏时,她已派人邀请杨钺用餐,趁机化解与杨钺隔阂,却得知杨钺在演武场中习武。

    不久前,再次派人催促,却迟迟不见对方踪迹。

    这时,丫鬟缓步自走廊转入膳房中,留意到宇霖萱神态,轻声道:“小姐,莲儿找遍了,府中不见王爷踪迹。”

    “嗯!”宇霖萱有意无意的应了声,又很快抬起头,问道:“不在府中?确定吗?”

    数日来,她不与杨钺接触,不表示对杨钺熟视无睹,

    几日中,杨钺不是在府中读书,便在习武,从未踏出王府半步,今夜,她有心缓解双方矛盾,亲自下厨,烹制食物,烟熏火燎,不晓得多难受,杨钺却不在府中。

    “小姐,莲儿打听过,王爷去了望江楼!”莲儿犹豫片刻,决心不欺瞒主子。

    闻声,宇霖萱平静神态中,微微皱起,不可思议的问道:“平康坊中的望江楼吗?”

    “长安城中,较有名的望江楼,好像就在平康坊中。”瞧着自家小姐神情,莲儿意识到出大问题了。

    平康坊位于皇城与东市间,入北门向东的三曲,多为妓女所居之地,长安城中名伶,多集聚此地,被戏称为风流薮泽。

    更重要,望江楼与长安第一名楼芙蓉馆隔街相望,不知为何,自家小姐,忽然对芙蓉馆,对平康坊深恶痛绝!

    莲儿担心宇霖萱时,宇霖萱面色稍稍缓和,摆摆手,吩咐道:“小莲,你们去休息吧!”

    “小姐!”小莲有点担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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