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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道武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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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序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涅槃经》
古来有三界之说,天宫,人世,冥府。
不知几时,坊间有传人生有三魂七魄,死后由魂使接往百尺地下冥府而去,据其一生作为,分**,随缘转生。
然亿万年前,寰宇之内尚无人间与冥界,唯有天人一脉。
洪荒宇宙,混沌一片。
忽一日,有天人执神斧劈混沌,分阴阳,明日月,即成洪荒纪元。
一时间沃野群山参差可观。福地洞天处,更有异兽奇珍随处可见。
又一日,另有天人行于苍莽原野,观凡尘虽有鸟木虫鱼,蛮禽猛兽,然草木之景依旧荒凉一派。
遂以泉水为介,抟黄土作人,其后自有神州得天独厚,繁衍生息。
经以数万年,人类文明渐入繁荣昌盛之世,立年号:大荒。
随后有奇士传修行之法,言修成大道便可窥探天界。
然虽能乘风飞行,一日千里,可仙凡终是有隔。
直到有一怪人绿林之间独修苦行,为寻求解脱之道离俗遁世,七日一餐,穿树皮,栖牛粪。
如此数年,形同枯木,仍无所得,便放弃了苦行,来到一菩提树下,沉思默想。
历经七年终于恍然大悟,确信洞达了人生痛苦本源,使众多烦恼不再起于心头,成了佛祖——西天如来。
佛祖不忍人间受因果循环之苦难,以座下青莲化为灯盏。
天源地精作为灯油,燃起“众生灯火”,四谛因缘,六度平等,皆据其中。
是谓——青灯。
青灯得载万物因果,负责消去亡魂前世种种因果报应。
至此,人间轮回秩序真正达到了平衡安定。
就这样,青灯成了最早的安排凡人转世轮回的“阴曹地府”。
也只有天资才德俱佳的天人才有资格看守,日夜护持青灯不灭不息,世称掌灯人。
千万年来相安无事,终有一日不知何故,青灯,熄了……
随后突然飞往了人间,好似流星,乍扑流萤……
“上神有令,关闭天门!!!”
“上神有令,命掌灯人追回青灯,将功折罪!”
“上神有令,倾尽众神万法,务必阻止青灯降临人间!”
睥睨众生的无上神帝连下十二道玉穗紫金令,敕令务必追回青灯!
人间神州,大荒纪37年。
天空中阴晴不定,风雷乍响,骤雨大作!
一切野兽飞禽竞相奔走逃命,大有天地毁灭之势。
众人以为神迹,纷纷跪地,仰天呼求:“神仙显灵了!神迹降世!”
咔——
黑云中惊雷迸溅,像是蘸了墨汁的黑色天空顿时裂开一道万丈长的白光裂缝。
一道巨大的青色火球破空而来,忽的一亮,光芒万丈,回过神来,已经消失在天际。
恢宏气派的金壁大堂内,一位身穿金缕的男子气色温怒,他的手中盘着一红一蓝两枚玉珠,随着胸前剧烈起伏,转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启禀神帝,青灯已经飞向了人界,投……投胎转世……”
座下一个身披金甲的斧手力士忐忑道。
另一个身穿紫色道袍的年轻男子闻言,呵斥道:“真是荒唐!掌管因果岂是儿戏!虽说投胎转世会消弭记忆,但这股力量一旦觉醒,后果将不堪设想!”
神帝还是没有开口,那斧手力士嗤笑道:“紫府君为何如此关心此事?话又说回来了,我记得紫府君今日可是去过往生殿,只凭青灯一人之力根本就不可能突破重重禁锢,不知道紫府君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出入?”
这番话表面说的正气凛然,但含沙射影的意味却怎么也盖不住。
“袁金甲你什么意思!怀疑本府君私自放走了青灯不成?”
被叫做紫府君的年轻男子怒道,“没有青灯消去因果,一旦有凡人累积九世善因,进阶神位,位列仙班,敢问各位谁愿将屁股下的位置拱手让出来!这与我有什么好处!”
诸位天人闻言顿觉惶恐,霎时哑然。
那位金甲力士冷哼了声,未再反驳。
神帝手中玉珠一停,不怒自威:
“人间灵气稀薄,青灯就算转世也是一魂一魄的天残之人,决计活不过二十岁,永远也等不来觉醒之日……”
众神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忽见殿外慌慌张张的走进一人跪倒在地,吞吞吐吐禀报道:“启禀上神,青灯叛逃前还自聚宝宫带走了一……一件东西……”
“何物?”
“涅槃镜——”
诸仙都因这三个字引起轩然大波,涅槃镜,那可是比他们都还古老的神物。
砰……
神帝手中两枚玉珠轰然炸裂,但他此刻面目却要比手中场景惨烈百倍,雷霆震怒。
除了滔天怒火,那双眼睛中数十万年来第一次激射出了一丝恐惧,一闪而逝,却深入骨髓。
“既然劝留不住,也不能任尔轻走,传令,神州人间凡是今日出生的婴孩,和以后出生一魂一魄的天残之躯,杀——无——生!”
底下几十位受人敬仰的天人顿时放下了心,和谈欢笑,活脱脱一群“予人福泽”的政客。
金甲力士显然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神帝,千年后若真的有人修得大因果,沾上旷世福泽,羽化成仙,那这神位安排……’
神帝冷笑——
“此后千万年,羽化登仙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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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神州
公元2017年9月24日,js省的一间白色的小病房内。
“我是从哪儿来,那个让我牵挂的,到底是什么?!”
江哲突然心口绞痛如是针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但又转瞬即逝。
江哲最近总会梦到一些模糊的画面,这些画面像是在其他的平行世界。
他或是在诡奇的上古时期,有各种奇神异兽,或是在文明异常发达的未来时期,科技先进。
他在这画面里也有着不同的样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职业。
但这些都有一个奇怪的共同点,就是他始终活不过二十岁。
江哲是一个孤儿,也是一名光荣的小学教师,更是一个没房没车没老婆的三无青年。
可以说是要长相没长相,唯一取得的成就,就是以挂分数线最后一名考上了一个省里不错的中医学院。
这一切,即将在十九岁这个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因这场意外而提前结束。
为了救一个闯了红灯的小女孩,被一辆无牌车撞个正着,醒来时候就趟在这病床上了。
“滴――”
绿色的心电图终于坚持不下,压成了一条直线。
江哲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只剩一丝不甘――
“老子还是个处男啊……”
……
“什么情况?这是哪儿?”
当江哲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正站在一条望不到尽头的泥泞小路上。
天色昏暗,就像噶刚刚过完了夕阳,隐约能看到十米外行人的背影。
“我这是……死了?”眼下看来这是在阴间无疑了。
江哲苦笑,果真像梦里一样,还是没有逃过二十岁的魔咒。
也不知是不是死后关于恐惧的感知也随之降低的原因,他看到这种场景,竟没有多少恐惧,心中只是平淡,像极了无欲无求的平淡。
走了一会儿,隐约可以看到前方有一座凸起的拱桥,横跨汹涌的江河。
桥上布满了惊悸藤蔓,刚显得荒凉阴森,桥下河畔上密布点点红光,仔细分辨之下,便能够看到娇艳如烈阳的曼陀罗花海。
江哲心里打鼓,艰涩地咽了口唾沫,桥中心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雪白锦袍的白发男人,不过三十出头,白发披肩散着未曾束起。
天色昏暗,江哲始终无法看清他的样貌,只能看到模糊的五官,端正的身形。
男子开口说道:“年不足二十夭亡,世世如此,这一世是一介无用医师,前世是一名门族小厮,再往前则是……”
江哲前几句听得云里雾里,后几句却在心里炸开了锅!
他所说的正是自己经常梦到的模糊画面,分毫不差!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事?”江哲急道。
男子伸出一只手――
江哲心下一凉,但那只手并没有伤害他,而是停到了他的面前摊开。
他的手中躺着的是一面镜子,和老电影里没什么区别,青铜质地,八角形状,又有些像道教的八卦形状。
江哲接过去看了几眼问道:“这是什么?”
“一件本应属于你的东西……”男子说道。
江哲听得糊涂,没来及多看,那面青铜镜化成一道白光,闪入他的眉心。
“卧槽,这什么玩意儿!”江哲挠了挠眉心,不痛不痒,但他可以清晰感觉到体内多了一件东西。
男子还是冰冷地说道:“该回去了……”
“回去?去哪儿?”
砰……
江哲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被狠狠踢了一脚,扑通掉入了桥下湍急的冰冷河流之中。
“你大爷的……”
江哲刚开口江水灌了满嘴。
阴暗的天空突然电闪雷鸣,阴晴不定!
江河东流的水势走向瞬间大逆转!
冰冷的水流不断地将他的意识侵蚀,江哲神情恍惚,像江面上的一叶小舟,激荡之下随波逐流……
与此同时,十殿阎罗、城隍判官面色俱变!
“忘川倒流!”
忘川倒流!天理逆行!
“能引变天势,难道他是……”
诸神赶忙禁声。
……
盛古神州,大荒纪36051年。
“江长安,丹成九品!”
“为什么!”一个白净清秀的少年梗着脖子,抻着手里一颗黑乎乎的东西。
“庞老头,我怎么说也是中医学院的高材生,起码也得是个八品吧!”
“哎呦,我们的江大公子又讲胡话了――”
“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傻子,上次还说世上有什么能够传音千里的东西,叫什么?”
“好像叫手什么,哦,是叫手鸡!”
“什么破名字,还说所有人无论老幼妇孺,都会整日沉迷其中,真是可笑,江家怎么出了这么个傻子!”
周边弟子嘲笑声不绝于耳,尽管江长安早就习惯,但也难免皱了皱眉。
庞二水是一个炼丹先生,一个脑袋锃光瓦亮的老头,身材矮小,站在讲台前只比江长安高了一点点。
此刻他的胡子因为气愤被吹得飞起:“还好意思说,筑基丹成丹朱红色,色润浑圆,你看看你手中捏的是什么?乍一看就像搓的一团泥灰似的,回头把筑基丹炼十遍交给我,反正你江家不差这点药材!”
“记下了”
江长安耷拉着肩膀坐回位置上。
他在医学院可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所以成绩在院里一直是名列前茅。
这世界的药材虽说名字不同,但个中药性长相都与中药相差无几。
原本江长安想着凭着前世所看的几本医书也能风光几把。
这下倒好,谁知道这炼丹可不是熬汤药,也需要灵力的辅助加持才能成发挥出真正的药效。
这时,坐他旁边体型壮硕的胖子陈平生嗤笑道:“江长安,你无法修行灵力学什么炼药,我劝你滚回你的美人窝去,以你的样貌和你编的那些什么《一百零五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故事》,《红楼阔少》什么的,也能讨得那几个娼妓欢喜,哈哈……”
的确,以江长安的样貌,虽然算不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英俊,甚至是脸色惨白的病态,只能算得上清秀。
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那一双传神的桃花眼,仿佛一切喜怒哀乐都从眼睛之中先一步流露出来,独一无二。
一旁几个女弟子的眼神都时不时地飘过来几眼。
最关键的,就是这位江大公子是江州出了名的故事神童,可以说随意张口就是段子。
“陈胖子,你也是个九品丹有什么好骄傲的,我体质羸弱情有可原,倒是你这位整天嚷嚷着修行大道的,也没见好哪去?”
“江长安,你――”陈平生被戳到痛楚,脸上累堆成褶子的肥肉气的发抖,但忽然又冷笑道:“听说昨天夏周国皇室来了人,退了你和静菱公主的婚事?”
哗――
一石激起千层浪,安静的课堂瞬间躁动起来。
“就在昨天,京州来了四个人,听说还是夏周国国教凌霄宫的四位道长,难怪,毕竟他和静菱公主的婚事是老一辈人订下的,谁愿意将自己的宝贝闺女嫁给一个活不过二十岁的人,和他两个哥哥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啧啧……”
“真的假的?”
“这可千真万确,我一个邻居的姨妈的表兄的姐夫的堂妹就是在江家当得一个仆人,那可是她亲口说的,我可是答应了她不外说的,你们不要对别人说啊……”
江长安一句话也不再说,脸色淡然,作为一个心里路程经历了很多的人,他眼神中只有异于常人的坚毅。
没有人察觉,那双十四岁的眼睛里有着超脱年龄的深沉。
………………………………
第二章 捡到宝了
“快跑啊,江家小魔王来了――”
热闹的街道集市所有人下意识得一抖,待看到街头正缓缓走过来的清秀男孩,一个个像逃命似的,眨眼间一条街道变得空旷无比。
阁楼上待字闺中,正梳妆的姑娘一律看到了采花大盗的惊慌模样,反锁上房门。
万花楼的姑娘却截然相反,开了楼上的窗子――
只等着小公子经过的时候,将手中的秀娟扔下楼,再卖弄起妩媚风姿,希望这位少不经事的公子能够掉进自己的销金窟来。
“正人君子,岂能被糜烂的繁华给蒙蔽心神!”
江长安口中坚守着心灵的净土,却抬着头,毅然决然地用她们来蒙蔽双眼。
退婚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早就疯也似的传遍了整个江州,自然免不了一路上被人评头论足。
江家是江州第一氏族,这是幸运也是最大的不幸。
从出生到现在,十四年的时间,他已经完全熟悉了现在的身份。
上辈子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印象中从未体味过亲情的滋味。这一世截然相反。
如今江家的掌权者,仍旧是老家主,也是对自己最严厉苛刻的爷爷,江释空,对自己疼爱有爱。
甚至可以说已经达到溺爱的地步。
江释空十三岁凭着独具慧眼以及过人的胆识及奇略,五十多年时间以丹道和御灵两大产业揽进无数英雄好手,或是已经离俗遁世之高人。一手打造出庞大的江家帝国。
可以说,江家就是一块龙盘虎卧的地方。
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府里湖边钓鱼的老人,曾经是怎样的人物。
狼狐,这是江北一种集凶狠与狡猾于一身的妖兽,也是外人对江释空的称呼。
可惜这些英明几乎全砸在了其独子江离弃的手里。
江长安的无良老爹江离弃,是江州二十年前最出名的纨绔,他名字的威慑力完全不亚于小孩睡前听的鬼故事。
正因如此,都说这个外表毫不关心世事的中年人上辈子修了大福分,才娶了“江州善母”司雪衣为妻。
最有意思的也是两个人生有四子,一个比一个怪才奇葩。
“大公子”江琪贞,江长安的大姐,也是江州的大姐头,生为女儿身却偏有男儿一般的胆色气略。
几年前江州风头正劲的一位公子骂了句男人婆,十七岁的江琪贞直接冲入人家家里打断了那公子一条腿,声名远播。
之后不知谁开始叫了一声江州大公子,大公子的名声也由此得来。
这也导致至今这位大公子都二十出头了也没有人敢娶,落人笑柄。
江琪贞虽有三个弟弟,但独独对江长安偏爱非常。
她也是江长安在这个世界第二个重要的女人。
再说双胞胎的两个哥哥,江笑儒和江凌风。
早生了几分钟的江笑儒虽有无双智慧,却因天生双腿近乎残废。打小被一个老先生带到丘南山治病。
每年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江长安才能见上几面,不怎么熟悉。
有江琪贞这个“大公子”在前,众人也不得不称其为二公子,好在江笑儒脾性极好,浑不在意。
而要说江家最耀眼的一颗明星,那还是江长安最亲近的二哥:三公子江凌风。
一个十二岁自创功法的灵修奇才,连一些老家伙都上门请教,称为先生。
相比起来,四公子江长安确实逊色得多。
无法修行,在外人眼中是灵脉受损,但江家人却清楚,真正缘由则是天残之体:
天生一魂一魄!
那时还在襁褓之中的江长安刚听到时也不太明白,但娘亲整日以泪洗面他记得清清楚楚!
孩子活不到二十岁,对于任何一个母亲都是最残忍的事情。
按照盛古神州传下来的古老敕令,一魂一魄的婴孩,据说会引来天降厄运,要立即处死。
江家以灵脉受损为由瞒了下来,才让他如履薄冰的活了十四年。
本来江长安都已经决定认命,大不了玩乐到二十岁再投胎就是。
直到昨日的退婚风波。
让他十四年来第一次有对力量的强烈渴望!
正走着,身后有人大声斥道:“前面的都滚开!别挡路!”
几个年轻人投胎似的擦肩而过,径直奔向了城东的方向!
江长安粗略的扫了眼他们的装束,多半是江州的几个修行门派中的人。
“大叔,这都是干嘛呢?”
“嗨,还不是城东林子里开出了一个墓穴,听说飞出了许多宝物,都抢宝去呢!”
“而且我听说这飞出来的不止一件,算了,不与你多言,我要赶紧过去,运气好真的捞到一件宝物那下半生可就是吃喝不愁喽!”
那人说着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嗖嗖……”
天上又有数十位衣服各异的修士驾驭各种各样的宝物飞过。
这些显然比刚才几人的道行高的不少,犹如飞光流矢,眨眼即逝。
江长安摇了摇头,刚来到这世界的时候还会惊奇这种情况,但慢慢的就变换成了厌烦。
不是他不喜欢,试问谁不想仗剑而飞,衣袂飘飘?
而是因为他无法修行,这就像一个太监掉进了青楼里一样操蛋。
“如果只是看看还好说,要是真的落到手里一件至宝,各路强者群起攻之,就不知是幸运还是厄运了……”
江长安转过身,刚走了两步,又忽的停下。
回头看向紫气普照的方向,神色闪烁,犹豫了片刻,还是回过身毅然走向城东林子。
走了三四里,江长安终于进入了树林。
听人说这片树林曾是一座乱葬岗,刚才他一路走来就不知踢到了几块白骨。
树上覆盖着还未来及消融的厚厚白雪,压的枝杈吱吱嘎嘎的痛苦呻吟,伴随着有节奏的踏雪声,落在他的肩上。
黄昏的余晖开始逐渐变得暗淡。
无数件至宝流光在林子里横冲直撞,“砰砰”巨响不觉于耳。
不远的地方有打斗的声音,夹杂着声声惨叫,不止一处――
经年无人问津的林子,此刻俨然成了一座充满人性丑陋的修罗场!
强者生存向来是无上法则,这样的场景早江长安早就已经司空见惯。
小心翼翼地转了一会后,正要返程――
嗖!
一道蓝色神虹从上空降下,吓得他一跳,赶紧躲向了一旁。
神虹卷席着碧蓝色的烟云射进了地面巨石之中――
蓝光将岩石切成两半,江长安走过去。
只见草丛中淡淡蓝色光华流转,围绕在它周围的积雪被融化成一个极其规整的圆,用力拔出。
锵――
这是一柄一尺长的蓝色长剑,剑刃处像是由碧蓝色的液体凝聚而成,晶莹透明,微微颤抖发出清脆的颤鸣声。
握在手里清凉却不冰冷,泛着淡淡蓝波,饱含灵性。
“还……真的是横降……宝物!”
江长安迅速反应过来,看向四周,确定了除了满世界的积雪没有一人。
可正当他要把宝剑收好的时候,呼地一阵风声从身旁经过。
宝剑消失不见,只见面前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穿着一件杏黄色道袍,生的一张奸诈的小人嘴脸,手中正轻抚着那柄宝剑来回端详。
口中念念有词:“如此至宝,可堪上品,江小公子,这东西乃是邪物,像你这种无法修行之人哪能压得住其身上的戾气,就让贫道为你好好保管……”
“你是谁?”
“江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王邱明,昨日可还是在下与师尊不远万里,从京州来到你江家谈及的退婚事宜……”
王邱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眼神中的冷嘲不言而喻。
凌霄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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