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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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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满天春雪(上)
拓拔战一阵长笑,将钓竿鱼篓一起扫入江中,“其实,我早已厌倦了坐这战王一位,至于当年跟随我的那些旧部,我相信,只要有你在,一定可以好生安置他们。”
智神情微变,他想不到拓拔战竟然会得如此透彻,似乎早已料到自己会慢慢重编收整他的旧部。默默望着面前这位风采翩然的男子,智忽然躬身一礼,却没有说任何话,他清楚的知道,拓拔战一定明白他的心意。
“何必多礼?”拓拔战澹然一笑:“若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也许,这就是英雄所见略同吧,不过,我在你这般年纪时,却是远不如你。”
智谦逊的一笑,由衷道:“晚辈狂妄,怎可与战王并论。”
拓拔战笑着一拍他的肩膀,“来,再陪我聊聊,这世上值得与我一谈之人太少了,其余碌碌之辈不是对我阿谀奉承,就是有求于我,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不过今日你这位渔翁就别急着满载而归了。
“晚辈当得遵命。”智微微一笑,坐在了拓拔战身边。两人坐于江畔,随口说些逸事闲趣,江水波荡,拂初春和风,其实智即便是在自己兄弟面前也甚少说这些琐碎之事,但今日却与这战王在江畔畅谈许久,只因两人都很默契的绝口不提国事,政事。一直聊了数个时辰之后,智才起身告辞,拓拔战本要派人送他回宫,智却婉言谢绝。
等智的身影走出很远,慕容连才从马车上走下,来到拓拔战身边,轻声道:“战王,您这少年如何?”
拓拔战没有立即回答,眼中似有锋芒徐徐闪烁,在江边随意踱出几步,忽然一笑,“不论是做知己还是死敌,都是人生一快。可惜,十八前遇到他们的人不是我。”
小道上,护龙七王的飞牵着两匹马守侯在路边,他一直注视着小道尽头,直到见智缓缓走来,他脸上绷紧的神情才松弛下来。
智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坐上马车离开上京城后,六弟就暗随车后。
“四哥,你没事吧?”
“不会有事的,只是闲聊了几句,六弟,你带来了多少人?”
飞笑着道:“来了十名卫龙军,本来刀郎也要跟着来,不过他被小七给紧紧缠住了,一会儿逼着他讲笑话,一会儿又拖他去御厨房偷东西,把刀郎吓得见了他就逃,有小七缠着他,这刀郎怕是过不了安生日子了。”
两人轻笑一阵,飞又问:“四哥,战王找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今日之事倒是让我措手不及,与他闲聊了这许多时辰,我竟然还是不能透他的本意,这位战王的心机谋略,真是深不可测。他的一举一动都象是一片忠心,心怀坦荡,可是自古以来,那些大奸大恶的乱世枭雄,又有哪个不是城府深沉。”
飞安慰道:“四哥,你就别再操心了,依我来,也许这位战王真是心思恬退,若说名利权势,他又有哪样没有呢?”
“希望如此。”智轻声道,“先回宫吧,天色已暮,兄弟们都等着呢。”两人扬鞭催马,返回皇宫。
刚一回到伴天居,就见猛手舞足蹈的狂奔而来,手上还高举着一件衣服,他身后则是一脸气急败坏的将在拼命的追着他,忠与错二人站在一旁莫名其妙的着这一对活宝你追我赶。
“小七!给我站住,把衣服还我!”将跟在后头大声急叫
“不行,我要告诉哥哥们!这件衣服是你的吗?这可是件女人的衣服!”猛躲到了大哥忠的身后,得意的大笑。
飞笑着道:“来小七又在胡闹了,咦,这还真是一件女人的衣服?”兄弟几人闻言向猛的手中,他身上高举挥舞的果然是件女子的衣服,衣服上好象还有些湿漉漉的淌着水滴。
猛绕着几个哥哥一阵乱跑,一会儿把智推到将的面前,一会儿又钻到错的背后,大叫道:“快拦住五哥!我有天大的好事要告诉你们!”几兄弟都感好奇,只见将急得满头是汗,却又抓不住泥鳅似的猛,只得连连哀求:“小七,别乱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猛得理不饶人的大叫道:“不行,我一定要告诉哥哥们!”
将急得直叫:“你这没大没小的小胖子,寻我开心很有趣吗?别忘了我是你兄长!”
猛叫得比他更响:“神气什么?我大哥是你长兄!寻你开心当然有趣了!”
智着好笑,问道:“小七,什么事?又在欺负你五哥了?”
猛躲到了错的身后,举着衣服大叫道:“大家,这是件女人的衣服,不但是件新的,而且还是湿的,因为这是五哥刚洗过的,五哥在给他未过门的婆娘洗衣服,被我逮个正着!丢人吧?”正要扑上前来的将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一动不动的呆呆立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众人一起紧紧盯住将,齐声喝问:“什么?”
“说你跑出去杀人不奇怪,说你给女人洗衣服┉你什么时候那么出息了?”错凑到将的面前,从头到脚的上下细。
将已是一脸的羞愤欲死,无奈的瞪了猛一眼,着兄弟们咄咄逼人的眼神,他只得象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低头道:“这是我方才从北营回来的时候在路上买的,本想┉本想送人的,后来,后来掉地上弄脏了,所以┉所以才擦了几下,没想到被小七见,这是误会啊!”
猛捂着肚子狂笑道:“擦了几下会那么水灵?我明明见你端着个盆子在洗,还想赖!”
错阴声阴气的冷笑道:“什么东西不好送,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你偏要送人衣服?你该不会是把个小家碧玉身上的衣裳给扯烂了,所以才要赔人家一件吧?老五,行啊!够狠!什么时候教你二哥两招,让我也去赔人家几身衣裳!”
忠笑着去取猛手上的衣服,“小七,快还给你五哥,不然弄脏了又要害你五哥再洗一遍!”兄弟几人听了又是一阵哄笑。
将急得连连跳脚:“大哥,连你也取笑我?”
“这可不能怪大哥。”错一脸的正气,“这都是因为你干得这事太惊天动地了!五少爷,我以后你跟人打架也别用什么狼扑枪了,只要你随手拿件衣服一晃,再厉害的对手都会当场笑死,你先把狼扑枪还给二哥,让二哥给你改成一根晾衣杆子,这叫物尽其用!”
将满脸紫涨,全身发软,着眼前一个个神情古怪的兄弟,突然急中生智,转头对智道:“四哥,我今天去北营碰到件好笑的事,原来被你选出的军士里有好些目不识丁,大字不认一个的,他们昨天过你那第三关的时候,全是照着身边的人抄的,等过了关后,这些人都乐得大叫祖宗积德,幸亏没让他们去抄那几个写自己价值连城的活宝,不然就冤死了,怎样?这事好笑吧,我当时听了差点笑破肚子!”
将一边眉飞色舞的连说带比划,一边捂着肚子大笑,可他干笑了一阵后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傻笑,兄弟们依然目不转睛的瞪着他,唯有智说了一句:“别岔开,再说说你洗衣服的事。”
将立刻目瞪口呆,猛还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五哥,死心吧,一年之内什么事都不会让兄弟们分心的,你这事做的太绝了,现在哪怕天上掉馒头砸死人,地上长金条戳死人,也没人会在意的。”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祸水!”将两眼瞪得彪圆。
“五弟,我今天在外头跑了一天,你,我这身衣裳也有些不太鲜艳了,能不能烦劳你帮二哥一把!你也甭太费力,洗的和你手上这件一样干净就行,二哥生来随便,不挑剔!”错一开口就把将气得眼冒金星,回头欲找个救星,却是人人不怀好意,就连平日最老实腼腆的飞也一脸郑重的叮嘱道:“五哥,这事让兄弟们心里有数就行了,家丑不可外扬,你千万别往外头传,我们以后还想偶尔出趟宫,见见人呢,这事要被人知道了连义父都救不了我们!”
几兄弟一……&……头,忠一竖拇指,夸道:“还是六弟想得周到!”
将被气了个半死,咬牙切齿的盯着罪魁祸首猛,“小七!我你以后成亲了给不给人洗衣服!”
谁知猛竟然扑通一声跪下,右手高举,大声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猛今日对天立誓,今生今世,宁愿杀人放火,逼良为娼,也绝不会给婆娘洗衣服,如违此誓,情愿替我五嫂洗一辈子衣服!”
将大叫一声,绝望的一头栽倒。
这一日下来,将一声不吭,见人就躲,可惜直到了深夜,兄弟们都上床歇息的时候,大家还能清晰的听见猛房里传出的一阵阵梦呓:“五嫂,这件衣服我洗得还算白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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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满天春雪下)
日复一日,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里,护龙七王都忙得不可开交,从北营里挑选出的那三万军士,再加上执意要跟随着错与将二人的赫连络与阿胡儿的手下,一共有了近四万人,由他们几兄弟轮流演兵操练。而智每日还要助耶律德光一起料理朝政,两头皆忙,在这一个月里,他们的小妹萧怜儿也与那右丞相娄德的爱子娄啸天日渐情浓,萧怜儿还带着娄啸天来了他们兄弟几次,见到他俩两情相悦的样子,护龙七王都大为欣慰。紧锣密鼓的一个月过去后,兄弟几人才算喘了一口气。
这一日,足足憋了一个月没惹事的猛一大早就冲进了后宫,大叫大嚷的跑到了公主耶律明凰的房中,在大辽国里,如此目无王法的也就只有他一人了,连皇上的寝宫他都是说去就去,又何况公主闺房,至于男女大防之事,既然他又不太懂又不在乎,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也只得跟着不在乎了,反正他与公主一直就如亲生姐弟一般。
耶律明凰见兴冲冲直闯进来的猛,倒也早习已为常,笑问道:“小七,是不是又来我这儿找蜜饯果子吃了,自己拿吧,都放在桌上呢,刚才听到你的叫声,我就让侍女们给端来了,你倒是有一个月没来给我添乱了。”
猛不客气的先抓了一大把蜜饯,这才坐到了公主面前,却不说话,只是瞅着她。
耶率律明凰好奇道:“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想让我去给你办?说吧,什么事?”
猛笑着道:“姐要先答应这件事,我才告诉你。”
耶率明凰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答应你,对了,你倒是先说说这一个月里都在忙些什么,怎么这段日子都不到你们几兄弟。”
猛一边吃着蜜饯一边道:“这个月的事可太多了,一个月前我先跟四哥去了趟北营挑选精锐,把那儿的七万人都调戏了个够,然后哥哥们天天忙着给挑出来的人操练,我也跟着在那里受罪,忙了个半死,幸好有个跟木头似的刀郎给我解闷,一空下来我就逼他唱小曲说笑话,吓得他见了我就逃,可惜他命太苦,我这儿又有大哥的那条藏獒云狼,又有六哥的海东青飞羽,他刀郎根本无处藏身,上天入地都能被我追到,现在只要他一到我就双腿发软,脸上什么颜色都有,就是面无人色!”猛说得忍不住哈哈大笑,想来那刀郎已是被他给缠得痛不欲生。
耶律明凰摇头笑道:“你这人就是个混世魔王转世,整日里就是欺负人!”
猛不服道:“我才没欺负他,是四哥让我干的,四哥说刀郎生性太孤僻,让我给他热闹一下!”他忽然压低声音道:“说起四哥来,他近日也算是艳福不浅啊!”
耶律明凰眼中掠过一丝异样,“智?他怎么了,什么艳福?”
猛得意道:“四哥这几日常去几个王公大臣家,本来只是为了朝政之事,谁知在去新任的左丞相莫洪家时就惹出事了,莫洪为了套交情,把家里人都带出来引见给四哥,莫丞相的女儿莫怡君一见四哥就满脸通红,还躲到一边不停的偷眼瞧着四哥,原来这小丫头听说四哥大名后一直念念不忘,还玩什么暗中倾心,只可惜没法子见上一面,四哥那天自己送上门去,把小丫头乐了个心花怒放,后来她还趁没人的时候悄悄给四哥递上一个荷包,莫丞相这老狐狸也出了女儿的心思,等四哥第二天再去他家的时候,这莫丞相干脆躲了起来,还让他女儿出来给四哥端茶,把四哥蒙得发呆!”
“那智对莫家小姐是不是也有些情意?”耶律明凰的声音愈渐低沉,不过猛丝毫未觉异样,顾自己长叹了一声:“情意?惊异倒是不少,哪有什么情意啊!四哥从此之后就再没敢上莫丞相家,连丞相府门口那条大街他都没敢再往上踩个脚印,二哥说了,这就叫‘痴情女情窦初开遭当头闷棍,春闺梦里正相思逢恶鬼压床,’这位受尽宠爱的莫家小姐从此算是一头栽进苦日子里了,谁叫四哥是个冷人呢,这艳福他算是没福消受了。”
“既然智对莫家小姐并无情意,那他为何又要收下那莫小姐赠他的荷包?又为何第二天还要再去丞相家?”不知怎的,耶律明凰对这荷包之事似是有些在意。
猛哈哈一笑:“原本我们也在奇怪,后来逼着四哥一问才知道,原来四哥在别的事上比任何人都要多几个心眼,可在这事上却是什么都不懂,他刚接过莫小姐情意绵绵递过来的荷包时还以为是莫丞相知道了什么隐秘之事,当着许多家人的面不敢声张,这才叫自己女儿偷偷送个信,那莫小姐的满脸羞红之色也被四哥当成了是他家里有难言之隐。当时四哥就留上了心,等他急匆匆跑出丞相府打开荷包一,荷包里只有莫小姐抄来的一张诗笺,上面是首李白的三五七言诗,‘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说到这儿,猛又是一声长叹:“为了以后可以取笑四哥,我背了一天才把这首诗给背下来,苦啊!绕口啊!姐,你说这莫小姐不是存心消遣人吗!写什么诗呢?干脆写上‘我想嫁人,不嫁别人,就想嫁你,’那多省事啊!”
“谁让你去背这首诗了,又不是莫小姐写给你的。”耶律明凰听了一阵失笑,“智了这诗又如何呢?难道这位千金如此刻骨的一片痴心不能打动他?”
“痴心!”猛哈哈一阵大笑,笑了半天才捂着肚子道:“最让人笑掉大牙的事就是这时候来的,四哥一到这首诗就变了脸色,他压根没想到这是人家千金写给他的相思情诗,还以为这诗里藏着什么惊人暗语,所以才要那么隐秘的递给他,结果四哥一路上都是念念有词的走回伴天居,对着这首诗就是一通瞎揣摩,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于是就琢磨着会不会是诗笺上有什么秘密,他先拿了块明矾往诗笺上擦,接着又凑到蜡烛上熏,想是不是有什么暗句隐藏,结果呢?当然什么都不会有了,除了那张原本香喷喷的诗笺被糟蹋出一阵怪味来,接着四哥脑中灵光一闪,想到这是唐朝诗仙李白写的,赶紧去找来了李白所有的诗句,拿着那张诗笺一首首的对着瞧,可怜啊!累了个昏天黑地,什么破绽都没找到,偏巧那天我们几个都在北营里,四哥又生来谨慎,没找到蛛丝马迹他还不愿让我们陪他一起瞎操心。结果他捧着这张诗笺反复念了又念,想足了一个晚上,实在是没办法,只得第二天又去了右丞相府,结果┉”猛说到这儿又是一通大笑。
想到平日里雍容聪慧的智竟拿一首情诗无可奈何,耶律明凰也是一阵好笑。
猛揉着肚子喘了半天气才接着道:“结果莫小姐见心上人一脸焦急的又上了他家,当然是又羞又喜了,而四哥到莫丞相不出来,还以为丞相家中果然有变,当下连声追问莫小姐那首诗里究竟藏着什么意思,哈!当然有意思了!莫小姐一脸的娇羞,扭扭捏捏的说了句,‘意思就在字里行间,智王何苦明知故问,’这一来四哥就蒙了,意思就在字里行间?那怎么会想不出来呢?结果他们俩一个脉脉含情芳心羞涩,一个闷着脑袋扎牛角尖,折腾了半天,莫小姐才细若蚊蝇的说了一句,‘智王玲珑之心,怎会不明这诗中痴心之意。’晴空霹雳啊!四哥差点当场昏过去,傻兮兮的在丞相府厅堂上站了足有一顿饭的工夫,莫小姐也夫唱妇随的陪着站了半天,然后眼前突然一花,心上人不见了,一问家丁,原来心上人已经落荒而逃了!”猛好不容易憋着笑说完,已是笑得一头坐在了地上。
耶律明凰早已笑弯了腰,“想不到素来才智过人的智也会碰上这等尴尬之事。”两人又笑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耶律明凰忽然幽幽一叹:“难为智了,他所有的心神都用在了父皇的江山上,其余儿女情长之事却是无暇顾及,否则,以他的心智怎会有此误会。”
“没错!”猛大声附和:“我们刚知道这事的时候也是笑得要断气,后来哥哥们都说了,干脆来个火上浇油,一起上莫丞相家提亲去┉”
“智答应了吗?”耶律明凰插口问。
猛摇了摇头:“四哥不肯,我拿龙王怒顶着他去他也不肯,一个劲的说自己绝无此心,没办法,这事只能先扔开。”
“强扭的瓜本就不甜,智的心思本就难以捉摸,他既然不肯,你们也别再逼他。”耶律明凰的脸上有着一抹莫名的轻松之意,却是一晃即逝。
猛笑着道:“不怕,哥哥们都说了,烈女怕缠郎,这话反过来也一样,只要兄弟们齐心协力,一定有办法把四哥骗进这温柔乡里!”
耶律明凰笑着啐了他一句:“别老是欺负你四哥!”她转念一想,又问道:“你今日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此事,想让我帮着你们去劝说智,除了在你们几兄弟和父皇面前,你这位四哥对谁都是冷冰冰的,这个忙我可帮不上。”
猛忙道:“不是这件事,我是想找姐陪我去见一个人!”
“见人?见谁?我可不愿随便去见什么人。”
“不是外人,将来就是自己人,我想让姐跟我一起去见见五哥的心上人,虽然我们还没见过这个女的,不过五哥早就被她迷得七荤八素,一副任她宰割的样子,所以这女的一定是个大美人,我怕他俩将来成亲之后,五哥会被她欺负,所以要姐跟我去见见她!”
耶律明凰奇道:“你拉我去见她是想干什么?”
“让她知道我们娘家也有个大美人啊!还是个倾城倾国的绝代美人,让她一见姐之后就自惭形秽,没脸见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嫁给五哥!”猛得意洋洋的道。
耶律明凰笑斥道:“我可不陪你去胡闹。”心里却是一阵欣喜,任何女子被人夸赞美貌,都会心中愉悦。猛拉着她的手不依不饶的一阵狂摇,正要再逼她答应,忽然呆了一呆,转头往窗外去,大叫道:“雪!下雪了!三月下雪!怎么连春天都会下雪!”
窗外,果然已是飘下片片雪花,点点晶莹,洒落人间。
耶律明凰望着窗外忽然飘舞的满天飞雪,先是一怔,随即满脸欣容,“三月雪,三月飘雪,二十几年来的第一场三月雪!一世难逢的雪灵之季终于降临了!”
猛一脸的迷茫,“三月雪?什么雪灵之季?姐,什么意思?”
“雪灵之季一开始,上京城内所有的少年男女都会一起来这雪灵之季!”耶律明凰高兴的连声欢呼:“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这是所有人都在期盼的一天,雪灵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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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雪灵之季 (上)
“什么是雪灵之季?姐,你到底在说什么?”猛听得一头雾水。
耶律明凰满脸笑容,眼中流露出无比喜悦的神采,“雪灵之季是辽人最古老的一种风俗,虽然流传至今,却是百年难遇,因为这雪灵之季必须要在冬去春来,春暖花开的阳春小三月里下的第一场雪时才能举行,传说当这场雪飘落人间之时,就会有一位雪中神灵悄悄降临,这位踏雪而来的雪中神灵满头白发,白衣如雪,只要有一位少女以最纯洁的雪中之舞向天祈求,感动这位雪中之灵,那他就会满足这位少女心中最大的一个愿望!”
猛还是听得莫名其妙,他虽在辽域长大,却从未听过这事,只因这漠北的三月春雪着实难得,“姐,我还是没听懂!什么向天祈求?”
耶律明凰娇笑着道:“这是雪灵之季中最难的一件事,许愿的少女不但要在雪中轻舞,还要依次接住七片雪花,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这七片雪花在手中消融,然后少女双手轻合,向天许下心愿,这样才能以虔诚打动雪灵之心,当少女许完愿,雪灵才会飘然离去,这时要将手中之雪轻轻吹融,再将雪水放入一只雪灵瓶中,贴身而藏,以作留念。雪灵之季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举行,所以你才会不知道,因为要等到这样一场三月之雪太难了!”
“刚才姐说少年男女都会去这雪灵之季,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有少女才能祈愿吗?男的去干什么?难道这世上还真有神仙?”
“神仙之说当然虚无渺茫,世上是不是真有雪灵也从没有人知道,这只是辽人流传至今的传说,其实,去雪灵之季的人多半是为了另一个心愿。”耶律明凰脸上闪过一抹红晕,笑着道:“因为这雪灵之季也是辽家少女得以与心爱的意中人定情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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