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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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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公子也太过谨慎,人都逃了还回这里干什么……”一人不屑地哼哼。
  
  “……嘿,别说,那蛮子的活还真大,给生生拍扁了都比你长一截!”另一人萎琐地嘿嘿直笑。
  
  两人粗言秽语不断,也亏得满菊耳力超群,倒听清了一大半,滤去90%的废话,她得到几个有用的信息:一是拓跋禽兽没死但半废了;二是这屋子周围只守了这两个白痴;三是吕府正在全府大索,却又令家仆们保密。
  
  满菊又耐心细听了片刻,除了淫语粗言再得不到什么信息,才悄悄往虚掩的后窗走去。她收敛声息,单凭手劲和腰力费力地爬上了足有她大半人高的窗子,等像只壁虎般趴着往下爬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么个高度,要不是她这身板不是一般的有力气,平常的小丫头怎么也不可能从打开的窗子翻逃出去。
  
  怪不得谢二怀疑有蹊跷,明明空无一人的屋子还派人守着。满菊努力不发出声息地艰难跳下窗户,坚决不承认自已慌中出错,布置的出逃假现场不常合理,气哼哼地给谢小白脸又记上了一笔新仇!
  
  避开前方的埋伏,小丫头从屋后向外迅速潜行,借着高大树木和假山围墙的掩护,很快就远离了客居。
  
  暗暗心惊地瞧着吕府如一锅浇了热水的蚂蚁窝,好象但凡能喘气的都倾巢而出了,四处人声鼎沸,哪里都有仆从管事高举着火把灯笼一队队地喝骂搜索。满菊擦擦额头的冷汗,把自己再悄悄往树缝里躲了躲。感谢吕府掌门人对家庭绿化的支持,感谢这地广人稀的古代,感谢吕府故居设计师对迷宫般江南式园林深情爱好……
  
  总之,几百个吕府的奴仆,如一小撮胡椒面般撒在国家公园似的府邸中,随带空间隐身秘法的小鱼想漏网也不是太过于艰难。
  
  目前的问题是……两眼一抹黑的满菊悲愤发觉,在有惊无险地借着地形之利和空间之法躲过几队缉捕队之后,她不幸地——迷路了。
  
  明明还画了地图的……满菊又一次躲入空间,把耗费自己几个月时间画的地图颠来倒去地看,这是北,那是东,这是芜香院,那是东侧院……
  
  一个个明明都画得挺准确的,可是她现在究竟在哪儿啊啊啊!
  
  小丫头颓然地丢开废物地图,再次打起精神出了空间,一阵头晕目眩,满菊有些焦虑不安,这头晕分明是精神力消耗过度的表现。仔细算算,她这身体还真是没有象今天这样大强度地反复进出空间,虽然每一次消耗的精神力并不大,可加起来,七八次的反复出入已经足以成为精神力的大负担。
  
  今天最多再进出一两次,不然晕在哪个地方就糟了。满菊心下盘算,心烦地找了个人较少的方向悄悄蹩去,实在要是找不着路,也只能找个地方猫过这晚,等到白天再辨路出逃。
  
  躲躲藏藏地走了大半个时辰,她又惊险地躲过了两支搜索队,有一次还差点一头撞到个粗仆的身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大冬天的,汗凝在背上,又冷又粘,说不出的难受。
  
  满菊再一次地默默诅咒了某个见面就带来厄运的禽兽蛮子,一边也不免疑惑,这家伙究竟什么来头?!不过砸了他一脑袋,再加敲扁一条极不安份、整天想犯罪的小鸡鸡,至于全府大索,搞这么大阵仗吗?!
  
  踉踉跄跄、昏头昏脑地总算又绕出一个大树林子,眼前骤然开阔,满菊眨眨眼,琢磨着前方的那一大片屋子怎么看怎么有些眼熟呢?



☆、惊上加惊

  
  没等小丫头细想,身后的林子里已远远传来了人声,正向这边行来。她陡然一惊,慌不择路地匆忙向前方的院子跑去,矮身沿着墙角根拼命往前赶。走了十来步,院墙便是一个拐角,前方火光隐隐,也似有人声。满菊此刻当真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眼见后面的搜索队伍慢慢向这边围拢过来,她急得一脑门子汗,一时又不甘心躲进空间,便伸头悄悄往前方一探。
  
  离这院墙转角不远处便是大门,此刻正围了一大群人,一个看似头领的护卫,领了十来个高举火把的劲装手下,站在大门前与一群丫环婆子对峙。那护卫首领大声说了句得罪,竟是要领着护卫们强往里冲的样子。女人们一阵惊叫推搡,竟尔被护卫们撞倒几个,泣骂声、尖叫声,护卫们喝骂声,乌七八糟一团乱。
  
  满菊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了,这,这不是在追捕她这小逃奴吗?怎么现在大家都正事不干,反而要开演男女群殴戏码了?!
  
  正在混乱间,一声厉喝响起:“混账!”啪啪啪连声狠辣的鞭子劈头劈脑地抽下,不论护卫丫环俱都不敢再闹,只闷声忍痛,急急分列肃立一旁。
  
  这再熟悉不过的鞭子,能止小儿夜啼的厉声,不是吕家排名第一的母老虎吕嫣又是谁?!
  
  简直是一道霹雳开了瓢,冰霜雪水当头浇啊!满菊此刻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这是什么倒霉催的狗屎运啊?!什么地方不好走,迷个路也能迷到母老虎嘴边来,真正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前方母虎挡道,后面追兵急急,满菊一阵心灰,得,还是再躲一回吧!再等,真得在吕府众人前演一出大变活人的好戏了。抬眼间,看到了院墙边一棵枝桠横生的老树,粗大的虬枝光秃秃地斜引向天,其中一枝分叉正伸到院墙上方。
  
  咦?!
  
  来不及细想,满菊腾腾几步助跑,一个用力蹿到了树半腰,腰腿齐发力,双手急急互攀,几下就爬到了树顶。在追兵赶到前的最后一刻,小丫头瞄准院墙顶狠命一扑,正翻进墙内,两手险险扒着墙头,一头冷汗地慢慢溜下了墙。
  
  成功!好险好险……满菊拍拍自家的小嫩胸,心有余悸地庆幸吕家没学人鬼子碉堡,在院墙上弄点碎瓷渣铁丝网什么的,这才能让她侥幸过关。也多亏她这农村长大的娃,自小爬树下河调皮捣蛋不输男孩子。贴着墙根听听,外边闹得更不可开交了,似是护卫们坚持要入院搜查什么的,母老虎几欲发狂,尖声厉喝不已,就是不让人进。
  
  坚持住啊!母大虫!我在精神上挺你一万次!小丫头此刻才深切体会到,当年江湖上流传的那句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趁着前方大乱,院中守卫松懈,满菊悄悄地往院子边角的屋子走去。能多偏就多偏,找了排最不起眼的侧屋,绕开寥寥几个心不在焉、一心瞅热闹的留守丫环婆子,偷溜了过去。她打算今晚就歇这儿了,有吕大小姐的掩护,这院子基本不会有人来搜,安全系数很高。
  
  只是小丫头有点不解,吕将军大老爷不在府内,按说嫡出的大小姐吕嫣如今是这府里说话最硬的了,怎么这一干护卫竟能顶着她要往里冲?要想抓她这小小逃奴,也不至得罪大小姐吧?吕嫣也奇(提供下载…fsktxt)怪,要搜院子活像是要杀了她似的,这点脸面就如此要紧?
  
  脑袋里胡思乱想,满菊手脚可一点不慢,迅速地溜到侧屋边,一拉门,好运气!居然没上锁!
  
  她心中庆幸,迈脚就往里走。
  
  屋里黑咕隆咚的,真正是伸手都不见五指。满菊暗自嘀咕着这破屋的采光太糟糕,居然连一星半点的月色星光都借不上,正伸着两手像个瞎子似的摸着家什往前走,突然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传来,接着便是一阵男人粗而短促的喘息声。
  
  小丫头吓得三魂出壳、七魄升天,心肝都要从嗓子眼里扑腾出来,刚想躲进空间,脚下一绊,嗵地一声重重栽倒在地,而后是一道闷声痛呼传入耳中。
  
  满菊的第一个反应是:咦,不痛!
  
  之后才发觉,自已身下垫了个大个子,虽然全是骨头,但还能喘气……娘啊!她,她她在这黑咕隆咚的鬼屋子里,趴在了一个大活男人的身上!小丫头完全吓懵了,四肢如飞、连滚带爬地翻到一边,自出逃以来一直绷得紧紧的警戒线,在这惊悚时刻“嘣”一声,断了。
  
  满菊连想都没想,嗖地一声,就在黑漆漆的屋子里逃窜进了她的宝贝小空间。
  
  直到在那方安全的小天地里,小丫头才喘出了那口惊吓过度的大气,……我的娘啊!
  
  惊魂未定的满菊瘫坐在木屋前,楞楞地望着静静的灵泉湖水,这才有时间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吕嫣吕大小姐在她院里藏了个野男人!偏偏她好死不死地摸进了吕小姐的秘密小屋……只是这个不能见光的小屋子,怎么会没人看没上锁?!
  
  想想吕嫣在院前厉声狂喝,满菊也有点悟了,大概是母老虎躲着人,正想趁夜深人静干啥不和谐的事,偏偏府里出了她这码子事,护卫们找上门来,这才匆匆……
  
  正琢磨着,空间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声响。对于空间外的感应,满菊能接收到的声音清晰度与距离成正比,这声响听来,应当是有人进了屋。
  
  满菊一凛,抖擞起精神竖直了耳朵。
  
  吱呀一声,屋门被关上,然后是落栓的声音。
  
  “你,你怎么不好好躺着!你的伤……”一声女人的娇声惊呼,语气又怜又急,那声音却是极为耳熟。
  
  吕嫣?!
  
  满菊一惊,这温柔娇怜的声音从母老虎嘴里传出来,真是把她惊到了。
  
  “呵,不妨事,是我不小心。”另一个低沉悦耳的温柔男声传来,这声音……更熟悉了。
  
  慕……慕慕容渊?!
  
  满菊的下巴彻底掉了。
  
  怪不得那男人的一把瘦骨头摸起来这么手熟。
  
  可可可这两人怎么搅和到一块去了?!
  



☆、女人心

  空间外的两人似乎完全不知有人正在旁听,亲怜蜜爱的几声,把心神还在恍惚的满菊给雷得又清醒过来。
  
  “……嫣娘,你这是何苦,你这般身娇肉贵的好女子值得更好的男儿怜惜,我如今……唉!”慕容渊的话似是怨愤又怜惜,明明是深情如许的话,不知为何听得满菊直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慕容渊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吕嫣?不象啊?!每次送药去时,看他那骄傲如许,坚韧如铁的模样,满菊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人出演悲剧爱情故事的模样。
  
  “我吕嫣这颗心虽硬如铁,但既给了你,又,又做下这等大事……”吕嫣似是把人扶了起来,嚓嚓几声轻响,大约是点亮了火烛,继而厉声道:“若你负我,我便是入阿鼻地狱也要拖着你一道!”
  
  这声音绝决狠毒,听得满菊一阵寒意心头而起。
  
  “呵,呵呵呵……”慕容渊突然低声笑起,带着点沙哑的憔悴,大声道:“好女子,好烈性!”他顿了顿,声音又落寞起来,“只是我这草原上的健儿,如今折了翅膀又吃了谢家的‘五参散’,已是半个废人了。再不能,带着你去家乡的敕勒川,看一看养育我的土地……”一声长叹,绵绵之恨竟是无绝之期。
  
  满菊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也有些抑郁,慕容还有家乡可想,她可连个念想的地方都不在这世上了。
  
  “解药,我已偷了出来……”吕嫣低声说,“你且服下吧。”
  
  “嫣娘?!”慕容渊声音之中惊喜交集,继而一叹,“真难为你了。”
  
  接着便是一阵杯盏水声,满菊虽见不到,却也猜得到慕容将那药给吃了。
  
  “我既已从葵院中出来,府中贵人们怕是要为难于你,嫣娘……”慕容渊忽尔情切,急急道:“你跟我一道走罢!去阴山脚下,再不理会这些俗世纷争,我们一道放牧牛羊,一道骑马看草原上的日出日落……”
  
  满菊正听着慕容帅哥的情话表白听得入神,却听得吕嫣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
  
  慕容渊停了口,屋中一片死寂。满菊的心渐渐提起,不太妙!
  
  “连你也骗我。孔雀儿!”吕嫣的声音轻柔却危险得不可思议,她柔声道:“你们男人的嘴里莫非真的一句实话都没有?!慕容渊,我爱你怜你,肯为了你忤逆父亲,背叛家族,不惜性命!但你,莫真当我是个傻瓜。”
  
  慕容渊一阵沉默,突然冰冷地开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满菊在空间里听得毛骨悚然,一个不小心,怎么从爱情频道转到恐怖惊悚片了?缩缩脖子,却是恨不得在耳朵上竖根长天线,让信号再接收得清晰点!要是有图像信号,那真是……太圆满了。小丫头意犹未尽地叹口气,专心收听,心下不免也有些为慕容渊担心,怎么说,他俩也是有过几次交集的难友。
  
  吕嫣吃吃吃地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笑道:“你放心,是好药,是……成全你我好事,让你不再想逃的好药!”
  
  一声闷响,似是有人倒下。满菊听得紧张起来,起身站起,有些坐立不安,不会真的相爱相杀了吧?!慕容渊,他……没事罢?
  
  一阵金属链子铿锵相击之声,慕容渊一声闷哼。满菊紧张地握起了拳,以她对慕容渊的了解,若不是痛极了,决不会发出这样示弱的声音。他,他被吕嫣怎么了?!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这样冲出去救人。
  
  “这道玄金链子与你当真相配,我的孔雀儿,”吕嫣痴迷地夸赞,“虽说你勇力过人,可这琵琶骨穿上这链子,你可再也不能跑了。我在别庄的地底为你修了个好大的花园,那是我母给我的嫁妆庄子,连父亲兄长们都不知道呢!我把你锁在那里,让铁匠将这玄金链子与屋子里的铁柱梁铸在一起,然后,我一剑杀了他。从此,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昔日的燕国王孙慕容渊为何消失在世上了。”
  
  “嘻嘻,从此,我日日来服侍陪伴你,当你的小丫头,当你鲜卑燕国的王后,为你生下几个孩儿,再不许他人伤你辱你,连瞧你一眼都不许!只有你我二人,你是真心爱我还是假意爱我,都不打紧了,你说好不好?孔雀儿?”
  
  吕嫣这几句话柔声细语,荡气回肠,真是情深入骨。
  
  说完,慕容渊又是一声痛哼。
  
  “这下好了,两条琵琶骨都穿上了,再不怕你跑了。”吕嫣语声欢欣,轻快已极。
  
  “你若是想让我当条女人的狗,不如现在就杀了我。”沉默许久的慕容渊突然开了口,那语声骄傲睥睨,又带着点不羁的慵懒,除了语音低沉些,竟是听不出一丝痛楚之意,“我慕容家的男儿可战死,不可苟活。”斩钉截铁,冷酷骄傲,无半分余地,更无一丝适才话语中的情意。
  
  “你,你!好,好!”吕嫣尖声厉喝,声音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不妙,大大不妙!
  
  满菊虽有些不屑某人利用女人感情的把戏,却也实在不愿见难友殉难当场,暗恨这家伙怎么不说几句软和话,骗都骗了,关键时刻反而硬起了骨头,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咬咬牙,正打算冲出去撒把迷药,美救那啥……
  
  笃笃几下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丫环急怯怯地喊:“大小姐,大,大小姐!”
  
  “给我滚开!不想活了吗?!”吕嫣勃然大怒,大吼一声。
  
  “小,小姐,是护卫长,请,请了太夫人屋里的,竹、竹筠姐姐来,一定要,要进院一搜。”那丫环抖得不成声,好歹把要事说了。
  
  满菊闻言忙又停下举动,先等等,见机行事也不迟。
  
  屋里一阵沉寂,过了片刻,只听吕嫣咬牙切齿地恨恨道:“我这就来!让他们都等着,敢进院一步,我剁了他们的脚!”言毕脚步匆匆地出屋,上锁,又吩咐道:“叫几个人一起看着这屋子,不管有什么声响,不许放了任何人进出!若有差池,我扒了你一家老小的皮!”
  
  “喏!”小丫头颤声应了,待大小姐脚步声远去,忙急召几人,团团围住屋子。
  
  满菊长出一口气,这才准备出空间瞧瞧慕容渊究竟被母老虎折腾得怎样了……
  
  只听慕容渊轻声道:“小丫头,躲哪儿了?还不出来救人!”



☆、救人

  他他他怎么知道是自己?!
  
  满菊大惊,她认出慕容渊情有可缘,毕竟适才黑咕隆咚一虎趴——这手感熟啊!更别说还听他和吕嫣演了半天惊悚爱情动作片。慕容渊凭那贴身一趴,就能认出她来?!可他又凭什么认为自己会救他,能救他?!
  
  惊讶归惊讶,好歹相识又同命相怜一场,救人还是要救的,可是该怎么救就有待商榷了,不到生死关头,她可半点也不想把依仗为性命的宝贝空间暴露在人前——美男难友也不行!
  
  心下略一盘算,有了计较。好在刚才虽然惊吓过度,连滚带爬的闪进空间,却也没忘了找个隐蔽地点——这都已经成她本能反应了。这次的空间出口应该在屋子偏北的角落,依稀记得边上还有个大柜子。如果慕容渊如她所听到的那样,被搞定在床榻上,那么基本不会看到她凭空而出的惊悚场面。
  
  事不宜迟!略一犹豫,小丫头还是闪身出了空间。
  
  幸好幸好!满菊暗叹,这个出场角落就是故意选都选不出再好的了。眼前一片昏暗,依稀可见房中摆设,屋子正中摆了一张大大的床榻,旁边的小几上点了一盏极暗的油灯,昏黄的灯光微微闪动,仅能照亮周围几步远。榻上斜躺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那自是倒霉催的慕容渊了,小丫头出场的方位正好在他背后北侧的角落。
  
  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出场,满菊踮着脚尖往榻前方走去,才走几步,榻上的慕容渊便骤然侧头而向,似有所觉,轻声问:“是你吗?小丫头?”
  
  见已被察觉,满菊也不搭理他,索性快步上前,迅速走到慕容渊的身前……
  
  明灭跳动的昏黄光影下,慕容渊原比一般汉人立体而野性的五官,透着异样的苍白,更显诡魅妖艳。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织锦亵衣斜倒在榻上,双肩锁骨之处淋漓鲜血浸透了半身华服。一条铸造得穷奢极华、精致非凡,却足有食指粗细的暗金色链子穿过他的锁骨,从颈后绕至胸前,环成一个死结,上头挂了只寸方大小、栩栩如生的孔雀金锁。
  
  满菊看得眼角直抽抽,这,这就是所谓的超豪华定制版虐恋情深嘛?!
  
  慕容渊骤然见到满菊,自是欣喜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张口正待说话,却见小丫头诡异地一笑,心中警钟刚响,一把白色的药粉已没头没脑地扑面罩下,挣扎都不来及,晕了。
  
  满菊满意地点点头,这迷药连那壮如黑熊的拓跋禽兽都接不下,又是伤又是病歪歪的慕容渊更非它一合之敌。原本为了救人,她是打算给吕嫣尝尝的,机缘巧合之下……咳,反正是物尽其用了。
  
  迅速爬上床,为慕容孔雀这倒霉孩子致以一秒钟的同情之意,而后便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奄奄一息的美男拖下了床。小丫头费力地将大个子病美男在地上拖来又拖去,故计重施,似是而非、故布疑阵地伪造了出逃现场。又将昏迷的美男拖到角落,小心拭去痕迹,抱着慕容渊,凝聚心神,两人一同入了她的小空间。
  
  带人入空间的活,满菊以前虽然没干过,可猪啊羊啊牛啊……携带这些牲畜入境却不知干过多少次。从生物学、物理学、佛家众生平等说等等角度而言,这个,空间对美男和对动物们也没什么区别待遇。
  
  汗流浃背地又吭哧吭哧把人拖进灵泉湖边的小木屋,安置到自家的小木床上,满菊这才有功夫细细查看慕容渊的伤情。在空间内柔和明亮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男人全身上下,锁骨两处穿透伤是最严重的,出血一直未止,这使慕容渊的脸色已呈现失血过多的灰白色。
  
  满菊迅速在屋子里找出外伤药和纱布、消毒水,看着那条上锁的所谓“玄金链”皱眉,轻轻拎起垂在男人胸前的长链掂了掂。似铁非铁,似金非金,还挺重,这玩意应该是某种合金,正琢磨着到底是想办法开锁,还是暴力破解……慕容渊一声痛哼,眉头紧锁。些微的动作,竟已牵连到了伤处。
  
  也没那个美国时间和运气去跟吕嫣周旋找钥匙,满菊主意一定,忙在工具箱里翻腾起来,没几下就翻到了合用的刀具。
  
  哼哼!满菊摸着心爱的狗腿弯刀不屑地冷笑,什么玄金白金宝链,就不信能比咱这冷钢出品、高碳钢高科技打造的狗腿还牛?!当年她看了生化危机,没迷上游戏电影,却迷上了电影里女主角砍僵尸用的,那把酷毙了的冷钢大砍刀。为了这把家居旅行砍人砍树皆相宜的好刀,可肉痛地花了她足足几百美刀啊!
  
  将慕容渊锁骨上的“玄金链”轻轻拖到一边的木凳子上,满菊深吸口气,挥刀猛斩!笃地一声闷响,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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