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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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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句。不是吹牛,有了随身空间的那几年,她对植物的种类、效用都已经算得上专家级了。土方偏方更是收集了一大堆,虽然经常因为空间植物的变异特性和超强功效闹出点千奇百怪的副作用,可对那中医药理药材的理解熟知比一般乡下的土郎中可强太多了。
  
  秦三楞楞地任这个比他小了一圈的小丫头仔仔细细地替他敷药裹伤,虽不知效用,可那半大丫头絮絮叨叨的操心模样,不知怎地就让他想起了自家的老娘。
  
  “……行了,这几天少沾水,别用力,我的手艺你放心,五天包好。”满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点点头,这一停下,风一吹,才觉着真有些冷了。眼见月挂树梢,夜色已沉,肚子里还火烧火燎的没个着落,瞅瞅无缘的肥蛤蟆,她哀声长叹了口气,就准备打道回府。
  
  秦三楞了片刻,突然伸手拉住了转身欲走的小丫头。
  
  “干啥?”满菊奇道。
  
  男孩没答话,把他的宝贝蛤蟆往地上用力一摔,然后飞快地从四下里收集了一堆枯枝干叶,又找了块顺手的石块用力掘地,几下就掘了个足有两个拳头大小的浅坑,坑口斜斜朝上。
  
  满菊张着大嘴,呆呆地瞧着他象变魔术似地从怀里掏出两块小黑石头,蹭干后擦擦几下,打石点火,一堆枯枝干叶很快在小地窝子里烧起。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窝子深处火头挺旺,偏生还没什么烟头,很是隐蔽。那只摔得半死不活的肥蛤蟆很快被秦三残杀分尸,包上张油厚的阔叶子,丢进地窝子里闷烧。
  
  没多久,肉食的香气就悠悠地飘了出来,直往满菊鼻子里钻,勾得她腹声如雷。
  
  咽咽口水,满菊有点不好意思地瞅瞅男孩:“你,是请我,那个一块吃?”
  
  秦三死盯着暗火烈烈的地窝子,点点头,还是不答话。
  
  满菊乐了,这娃子看似蛮强霸道,实际应该是闷骚别扭属性啊!
  
  眼看着人家小男孩劳心劳力,还舍得把到嘴的肉分一半,萝莉身大姐心的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光吃不出工了。四下瞅瞅,满菊觉着就算没那么好运再抓只蛤蟆,还是有信心找点能吃的植物根茎啥的。仔细绕着地窝子,以老猫找耗子的强大决心和毅力,仔细分辨惨淡月光下、阴影丛中的植物们,总算没辜负她的力气,很快找到了一大窝野蕨根。
  
  揪着一蓬蕨根,满菊乐呵呵地跑到溪边择选洗净,把一大丛蕨根都闷到了火里,虽然鲜蕨根多吃了容易中毒,可这玩意淀粉含量高,烤熟了哄哄肚子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小丫头高高兴兴地坐在地窝边盯着火头,流着口水等吃的,又往男孩身边挤了挤,大家都湿透了,借点热乎劲一起暧暧,这时候也不讲究什么男女授授问题了。
  
  秦三僵了僵,没推开靠过来的小丫头。
  
  那点吃食让两只小饿狼呲牙咧嘴都顾不得烫地往肚子里猛塞。满菊填了一肚子蕨根,又接过某人主动递来的两根喷香的烤蛙腿,油滋滋,肉嘟嘟地,在牙齿和舌头间缠绵了无数次,终于恋恋不舍地下了肚。
  
  小丫头依依不舍地仔仔细细舔干净了十根手指上残存的肉汁,幽幽地,满足地叹了口长气。
  
  肚子满了,身体暧了,心头对彷徨的前路似乎也多了点信心。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中,中草药用法纯属药盲的作者扯蛋,如有照此文用药者,请拨急救号120~



☆、代号:夜来香

  满菊终于知道了卯时是什么个时候,虽然没有北京时间可以比对,但看那黑里透着丝青光的天空,七八点星天外的美景……绝不会超过早上六点!怪不得新中国要打翻压迫在劳苦大众身上的三座大山,看看这些无耻的剥削阶级,竟然如此奴役她这个半大孩子,真是让前世最后那几年天天睡到自然醒的胖妞情何以堪啊!
  
  往事不可追,在人屋下不得不低头。满菊折腾了大半宿,再弄干自己身上,感觉躺下才眯上眼就被二妞扯了起来,热心的壮丫头焦急地不停吼:“满菊,你咋还不起咧?包让牛管事收拾你社……”
  
  “起了,起了!二妞你别喊了……”满菊好不容易拿着旧陶缸,破树枝之类奇奇(提供下载…fsktxt)怪怪的原生态工具,学着二妞勉强把自己打理干净,能见人了,熟悉的粗嗓门已从院子门口传来:“人呢!一个个都不省心,这是买你们当奴婢,还是供你们当贵人啊?!”
  
  “糟咧,这下糟咧……”二妞一脸惶恐,扯过满菊就往院子里跑,奔到横眉立目的壮妇人跟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连头也不敢抬,伏地哀求:“牛,牛管事,饿们不是有意……”
  
  “闭嘴!”牛妈怒目大喝。
  
  “喏……”二妞把下面的话都生生地憋了回去。
  
  牛妈腾腾几步,昂首走到伏地装鹌鹑的满菊跟前,豆眼微眯,大喝道:“抬头,黑丫头,你又有什么‘灵巧’话说?”她自小形容不美,又言辞口舌不甚利落,要不是自祖父辈上就为吕家出生入死,只怕连这外院粗使丫头们的小小管事一职都轮不上,因此生平最厌卖弄色相口舌之人。这新进的黑丫头算是撞到了她的枪口上,只是王管家开口留了人,倒也不便大动手脚,但要小小收拾一番却是不费吹灰之力。
  
  满菊依令抬头,垂目望地,而后深深伏□去,平静地说:“无话可说,请牛管事责罚。”
  
  “咦?”牛妈略一楞,冷笑一声,“你倒是知机。”简单交待了几条莫须有的罪名,大致就是上班迟到,衣着不整,影响吕将军府形象之类的,然后挥手一摆:“……每人笞二十。”
  
  “喏!”跟随其后的小丫环应声闪出,规规距距地举起一根三尺来长的细竹条,看着竹篾表面色泽黄得发黑,又油光水亮,也不知有多少大好皮肉挨过它的教训了。
  
  竹条不紧不慢地抽打在二妞高举过头的手上,二妞一动也不敢动,连跪姿都不敢有丝毫变样。啪啪啪!竹条击打在手心的声音,直穿入耳,刺得满菊的心都是一抽一抽的。她也纹丝不动地半伏于地,背上凉嗖嗖的,这牛肥婆连打罚的竹条都让人带上了,真是有备而来啊!
  
  等竹条火辣辣地抽打在自己手心上时,满菊才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痛苦,对自由的渴盼也没有哪一刻有这般强烈过。想要好好活下去,只有先学会活下去的规则。
  
  按着温嬷嬷职前教育所授,规规距距地“谢过”牛管家的教训,然后,两个新来的小丫头不例外地被剥夺了姓名权。
  
  “你,就叫惜福。”牛妈略一思索,按福字辈随意给满菊改了个名,很有些失望地看着这瘦丫头行礼如仪,规矩不过地谢恩。
  
  被剥夺了人身权利外加政治权利终身,如今连姓名权都被剥夺的满菊,暗自腹诽这待遇连新中国的死刑犯都不如啊!稍值得安慰的是,牛肥婆把另一个亲切又悲摧的福字辈“好名”给了二妞,如今她改叫——来福。
  
  满菊想想自己要是天天被人追着,深情地喊来福,来福!一股同情之意油然而生,抛给了满脸笑意,对新名字甚为满意的“来福”。
  
  算了,自己的惜福又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满菊转念一想,又蔫了,心头恨恨,切!她起任她起,我自个儿知道自己叫刘满菊,老刘家的二妞满菊!真要是连出身名姓都丢了,活在这世上也就是个行尸走肉了。只不过形势比人强,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家,免得被人揪住小辫子,再挨上一顿竹笋炒肉。
  
  从今而后,在这吕府的一亩三分地里,满菊的官方名字就正式被定为惜福了。
  
  而后,牛管事按两位新进人员的体格、能力、脾性等等,为俩人分配了实习工种。
  
  来福——柴房后备役。
  
  吕府的大厨房自然有外院力壮能干的奴仆提供柴火,各院有些自备了小厨房的,却有些不方便再由大厨房供柴,更何况大厨房里多是粗木劣柴,想要些能烧精细小火的柴,自然得内院的小柴房提供。来福在收拾院子里那堆柴火时,劈出来的细柴匀称又精细,她身板又壮,看起来就是个能操的,很是入牛妈的眼,于是给了她这个不错的差事,也算是勉强与内院挂得上钩,对新人来说,真是便于升职加薪的好位置了。
  
  来福老早把适才的那顿教训抛到了九霄云外,对牛管事感激不尽,一再表示会好好努力,争取劈出根根能当筷子使的好柴,让内院的贵人们满意,还要学好官话,天天向上。
  
  “……至于你,”牛妈的粗手指几乎戳到了满菊的鼻子上,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大嘴,“夜香房昨儿个来说,还少几个人,看你还算灵巧,就去董婆子那里上工吧!”
  
  唯唯喏喏地听了小丫头细嘱何时何地与何人接头,而后恭送牛肥婆出了门,新上任的惜福同志还是有些晕菜,夜香房?什么地干活?
  
  于是惜福虚心请教了土著来福同志。
  
  “……饿娘社的对,大户人家凑是折腾,饿们村里的男人都是直接拉在自家地里,又能积肥又方便,撇脚木人处,婆姨拿个桶子结了就倒,包社有啥夜香房滴,麻眼太太……”
  
  连猜带蒙,明白了,夜香房凑是倒“夜香”地干活。满菊两眼无神地领会了这个风雅名称下甚为呕人的事业,欲哭无泪地自我安慰,这革命工作干啥不是干?人时传祥爷爷掏大粪都能掏出个全国劳模……今儿起,咱的代号就是夜来香!
  
  苦难的人生催人奋进。
  
  在夜香的逼迫下,惜福同志收拾了心情,连夜开始捣腾她的自带小空间,试图重启福地。忍着头痛欲裂,在夜深人静之时开始凝聚这个身体的精神力,如同在迷雾中跋涉,渐渐穿行过意识海,终于将心神再一次凝聚到自家的小空间。
  
  一片弥漫的白雾将最中间浅浅的一洼碧水几乎遮蔽得看不见,亲手搭建的原木小屋孤伶伶地矗立一边,只隐约从雾间探出一梢屋角。往日的鸡鸣犬吠声完全没了,空间里死寂一片。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再一次看到自己精心伺弄,蓬勃发展的大好空间变成了这个样子,满菊还是心痛不已。
  
  慢慢在泉水四周扫视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当年种植放养的活物,又试着想用精神力从木屋里拿起一本薄书,还没等书动,满菊只觉得头像是被劈开了似的一阵巨痛,精神力立即被弹出了空间外。
  
  眼前一阵发黑,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渐渐恢复。从空间与灵魂的奇妙联系中,满菊已经得知,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印迹在前世肉体死亡时不致消散,空间耗尽了绝大部分的能量。怎么恢复空间,怎么锻炼自己这世的精神力,还真是一个难题。
  
  愁归愁,满菊并没有灰心丧气,起码她这世的精神力比初次入空间时呆得更久了不是?只要努力,总能找到出路!
  
  狠狠一拍床榻,吃了一顿竹笋炒肉的肿蹄子一阵刺痛,害得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愁眉苦脸地瞅瞅皮开肉绽的小手,明天要是这样上工,还得那啥夜香,万一感染什么的,可是讨厌得很。瞅瞅屋外,一时迟疑不决究竟是再偷偷违一次规,去找点药草裹上,还是识相地乖乖待在屋子里,免得让人逮着了可不是笞几下的“小事”了。
  
  啪!
  
  一声轻响,满菊警醒地猛然回头,是有什么东西被丢到了打开的木窗棂上。起身悄步走到窗边,让自己隐在阴影里,满菊朝窗外轻声喝问:“谁在那里?!”



☆、未来计划

  回答她的是迎面而来的一颗小石子,黑漆漆的屋子里,怎么那么巧就斜斜地正打中了满菊的翘鼻子。
  
  “唉哟!”满菊闷声痛呼,倒被自己的叫声一惊,赶紧向边上卧榻瞧去,酣声大作的来福睡得巍然如山,起伏绵延,并不拿她那耗子般的叫声当一回事。略放下心,往石子来的方向一张望,让人想磨牙的熟悉身影正站在院墙边向这头张望。院门还是好好的栓着,看样子那小子是翻墙而入。
  
  满菊半仰脑袋,揉着自己可怜的鼻子,轻轻推门而出,又小心地反掩上门,然后怒气冲冲地向罪魁祸首奔去。这小子忒大胆,私入女仆院落,这要是让人逮着了不是发卖就是打死了事!越是了解这世界的规则,就越是对这不讲人权的地方惊惧,胆子也变小了。
  
  快步走到胆肥的小子跟前,没等她问罪,臭小子就把那根受伤的手指戳到了她眼前,理直气壮地说:“换药!”
  
  这是欠着你的还是欠着你的呀?!大爷!满菊气得仰倒,一股怒气反而一下子就跟只气球似的被这横小子的语气戳破,蔫了,不想说啥了。她郁闷地拉栓开门,回头横了一眼:“跟上!”
  
  两人熟门熟路,鬼鬼祟祟地直冲昨日的老地方跑。无知者无畏,今天刚吃了皮肉之苦,知道官大一级权大丁点压死人,又了解了这府上其实对粗放式的外院还是有巡逻制度的实习奴仆满菊,就有点惊弓之鸟的意思了。蝈蝈一叫就惊躲树后,踢到颗石子能蹿老高!
  
  实在看不过眼的夜游老手秦家少年,忍来忍去忍无可忍,一把拖过小丫头片子,左闪右躲,几下就晃进了小树林子。
  
  满菊气喘吁吁地在溪边站定,讪讪地接受秦三同志甚为鄙夷的眼色,干咳了一声,决定发挥自己的长处,组织领导、调度安排。出都出来了,那就要充分利用人力资源,在可能的情况下发挥各人最大的作用,为两人的肚子和身体服务。
  
  秦三倒是没反抗地让她支使着去找吃的了,大约也是怕小丫头一惊一乍的,没找到吃的反惹上一身骚。
  
  满菊则是自动自发地在林子里为两人寻找合用的草药,没多久就找了一小把。
  
  秦三很快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堆连枝带蔓的蕨根,通通往满菊怀里一塞,又匆匆往溪边走去。那表情,那神色,不用说话,都让人了解了,这是老爷们找吃食,女人负责洗涮烧煮!他倒也聪明,昨天见丫头挖了一堆这东西,转眼就知道这玩意能顶饱。
  
  小丫头囧然接过小男人的托付,瞧不出来这小小少年还有点男人气概,好笑地捧着一堆草蔓也往溪边走去,就着流水淘洗一把,打算把枝枝叶叶扯掉,不经意地发现其中裹着一株开了小花的植物。
  
  “咦?”满菊一楞,捏起那株小花细细打量,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小白花,白瓣黄蕊,枝叶长得象葱叶似的,应该是田间地头常见的伴地莲,可时节不对啊?这东西一般春夏两季开花,这深秋里还能开这么灿的真没见过。再仔细看看那茎杆,略有些发紫,倒与平常的伴地莲稍有不同。
  
  满菊捏着这株有些变异的伴地莲来了兴趣,她自打得了宝贝空间,倒有一大半时间是在找稀奇古怪的植物来满足空间奇特的胃口,这一瞧见有变异植物,第一反应就是研究一下,看能不能让自家的空间涨上几分田地。
  
  哎?!对啊!说不定这路子依然可行!满菊眼前一亮,心中一动,手中不起眼的小植株已经不翼而飞。
  
  她强忍着喜悦,咬着牙根让自己别笑出声来惊到人,真的可行!赶紧收拾起一堆蕨根,趁着秦三正专注盯着溪水里捕捞,满菊蹭蹭几步跑离溪边,找了个树阴遮蔽的不起眼角落,凝起可怜无几的精神力,将已静静落在空间泉水边的那株变异伴地莲给栽下了土。
  
  轰然一声,意识海里一阵激荡,那种空间扩展的熟悉感觉在这异世界里第一次升起,眼见那汪泉水渐渐扩散,泉边又露出足有两三平方米的黑土地,满菊乐得真想抱个人狼嚎鬼哭一番!
  
  她容易嘛,容易嘛?!流弹枉死,穿越还穿个穷要命的混血小丫头,没等清醒就让人卖了,又是挨饿又是挨骂挨打,睡个觉都提心吊胆,生怕有什么不测,梦里都是哭着喊着想爹妈大哥惊醒的。偏偏最大的倚仗——宝贝空间又半死不活。这段日子来,虽然凭着粗大的神经和乐观的性格苦中作乐,但内心深处真正是如履薄冰,夜深人静之时,那种满世界只剩自己的孤寂和绝望都会忍不住地蹿出来撕咬她。
  
  直到这一刻,小小的空间又以最熟悉的方式再一次展现在面前,她心中才真正仿佛有了一根顶天立地的支柱。
  
  满菊惊喜又激动地在空间那片新扩展出来的黑土地上,发现了一丛枝繁叶茂的鸡头苞!这说明什么?!喜上加喜的前胖妞差点感动流涕,这证明,当年她花费的功夫没白干,那些栽种的植物并没有消失,而是被白雾所掩没!
  
  只要她努力寻找新品种的植株,白雾散去,就可以完全恢复空间的旧观!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发展!
  
  就算是再一次因为精神力不足而被空间弹出也没能打击到满菊的好心情,有了希望那人的精神气就是完全不同。
  
  小丫头乐呵呵地想着下一次如何怎样地把那味美鲜脆的鸡头苞给弄出来填肚子,又琢磨着怎么才能多多地找到变异的,甚至新的品种植物,好让宝贝空间又快又好地大发展,争取早日实现自个儿小日子的四个现代化。
  
  想想有难度,她原本在现代社会里花七八年的时间找了多少品种,国内国外的都翻遍了,这新世界初步了解应该只是历史上的一个分支,或是说平行世界,植物的种类与原本的世界相差无几。能无意中发现这株变异的伴地莲已是鸿运当头,要想再找出什么没收集过的“天材异宝”来,难度颇高!
  
  这时候她倒是真恨自己当年为啥那样努力找新品种植物,搞得自己现在想百尺杆头更进一步这个难啊!
  
  想来想去,又想着这植物能恢复,说不定她那些放养得都快变野生的肥鸡壮牛胖狗们,还指不定在哪猫着,要是白雾散去,那可得想吃烤鸡吃烤鸡,想吃肥羊吃肥羊……这辈子的肚皮亏啊!除了昨天的那两只蛤蟆腿,连丝肉腥都没沾过边!自己那俩绿眼珠,真指不定是品种问题,还是饿出来的。
  
  “喂!你傻了啊?!”秦三拎着两条寸长的小鱼,一手迟疑地在流着口水不住傻笑的丫头片子额头上按了按,也不烫啊?!老娘曾经告诉过他,村里就有小娃子发烧烧傻了的。
  
  “去!”满菊让小男生见识了自己不怎么能见人的表情,有些尴尬,整整脸皮严肃地教训,“包乱说话,你才撒咧!”得,心虚之下,都染上来福那老陈醋味了。
  
  满菊接过少年贡献的未成年小鱼两条,去鳞开膛,等小男人生了火,把鱼和蕨根都丢进去闷烧。趁等着食物熟的空档,她一边替两人裹药,一边打量秦三。
  
  不打不相识,瞅着这小小少年虽然恶霸野蛮了些,又满脑子吃食,但对同伙是真不错。满菊笑嘻嘻地盘算着,等自家的小空间有了长进,弄出点好吃的来,还怕不把这小子收服了,养得壮壮实实?有人作伴,大约在这世上也不会太寂寞了。
  
  再说这小子能吃能打,不拿来当自家的狗腿真是浪费人才啊!
  
  小丫头越想越乐,已经延伸想象到了如此这般,该用水煮鱼片还是麻辣牛肉来挑逗清纯少年心的技术性问题。她倒没想收什么裙下之臣,或是玩什么养成计划,只是希望能多一个伴。至于对未来另一半的种种期望,一来满菊目前的状况根本容不得她有如此长远的瑕思,二来以自个儿的心理年龄而论,可无论如何对小屁孩下不了嘴,没那好牙口啊!
  
  唉!御姐心萝莉身的小丫头望望眼前的小屁孩,发出一声对人生对未来悠扬无比的感叹。
  
  秦三狠狠打了个寒战,挪挪屁股,离那表情变幻无穷,像是中了邪似的丫头片子远些。



☆、见工

  11 见工
  满菊老老实实地跪伏于地,目不斜视地任凭现任顶头上司董婆子在她四周绕来绕去地评估打量。
  
  董婆子穿了一身半新不旧的暗绿色裙褂,绣纹繁复,料子倒是极好,哪怕旧了皱褶甚多,看上去仍是光闪闪的。那身架挺大的气派衣裳套在这干瘦老婆子身上,怎么看怎么像是偷抢来的,配上她暗黄的肤色,倒像是棵脱水的老咸菜梆子。
  
  “啧啧啧,身没二两肉,”董婆子不屑地摇摇头,用力掐了一把满菊的小瘦胳膊差点没让小丫头痛得跳起身,又回身在一张半旧的矮几前跪坐下,“牛婆子眼力是越发不济了,这样的小丫头也能发往我这夜香房来,又干又瘦,要力没力……哎,你叫什么来着?”
  
  “呃,惜,惜福。”差点没想起自己工作代号,满菊有点结巴。
  
  董婆子无力地叹口气,皱皮打褶的瘦黄脸膛上,眉间的皱纹都快拧成了二郎神,双手一展菜绿色的宽袖,怨道:“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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