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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鬼有点怂-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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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晞夫人如此说,算是给了君无咎一个承诺,你救了我女儿,日后,不论何事,只要来他将军府求助,便鼎力相助。

    摇光轻笑,这是要摊开了,将恩与情分开啊,她可不能应啊,于是说道:“多谢夫人,但救夫……容小姐是我家主子心甘情愿的,是为了小姐,并非为了将军府,所以,就不必将军府心中记挂了。”让我家夫人记着就行了。

    未晞夫人看看摇光,再看看自家女儿,说道:“那可不行,怎么说,容裳都是我的女儿,她的事,就是我将军府的事,不能不管。”想越过将军府,没门!

    容裳怎么觉得,这好好的相聚,还有了**味呢?

    见摇光还要说话,容裳提前一步说:“咳,摇光,你来我将军府,便是客人,怎么能连口茶都没上呢。”

    然后凑近了说:“别和我娘理论,否则……”否则,她就可以跟你不讲理。

    然后退回来,笑着说:“娘啊,远来是客啊。”

    未晞夫人看着容裳,心中想着,胳膊肘往外拐,但她说得也对,人家是客,还救了她女儿,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笑着说:“是啊,看我都忘了,姑娘请坐,上茶。”

    摇光也意识到,她家夫人可是将军府的人,她可不能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得罪了这有决策权的人。

    于是笑着说:“容夫人,是属下的过错,以前听闻夫人的事迹,便倾慕不已,如今见了,当真是飒爽英姿,一时间多言,失了分寸,还望夫人勿怪。”

    然后又说:“容小姐,属下已经安全送回,表示完成了任务,便不打扰小姐和家人相聚了,属下告退。”

    未晞夫人起身,说道:“那便多谢,改日定登门拜谢,安伯,送客。”

    未晞夫人看着摇光离开,心中想着,这女子,倒也是有眼力,当辩则辩,当退便退,不卑不亢。

    她本来觉得,这国师要来抢自己女儿,即使是救了容裳,她也有些不愿,可是如今这种感觉,倒是少了一些。

    属下如此,不知主子如何。

    未晞夫人问容裳:“如何了?”

    容裳笑着说:“我很好,已经没有大碍了。”

    未晞夫人弹一下容裳的头,说道:“谁问你身体了,你好好的站在这,不说我也能看出来。”

    容裳揉着头,问:“那您在问什么?”

    未晞夫人说:“你和那个君无咎啊,他是不是如娘所说的那样,喜欢你?”

    容裳想了想,点点头,这件事早晚是要告诉娘的,既然她问起了,正好说出来。

    未晞夫人问:“那你呢?”相比于前一个问题,她更关心的是容裳的想法。

    容裳听了,瞬间红了脸,正要说话,就被未晞夫人拦住了。

    未晞夫人说:“不用说了,我明白了。”她这般娇羞的样子,要是她还看不出容裳喜欢君无咎,她就白活了。

    容裳说道:“娘你说过的,我们的亲事是自己决定的,大哥和二哥就是自己选择的伴侣,您可不能独独拦着我啊。”

    未晞夫人将容裳推开,说道:“死丫头,就这么喜欢他吗?他有那么好?”

    容裳笑着说:“他不一定是世间最好的男子,但一定是世间对我最好的男子。”说完,怕未晞夫人吃味,又说道:“当然,除了你们。”她说的你们自然是她的家人。

    未晞夫人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女儿,终究是没有说话。
………………………………

121第一百一十二章:借粮

    君无咎和天枢一同站在这富丽堂皇的宅院门口,别看此处偏僻,可这言居却一点也不马虎草率,从外面就能看出它的金碧辉煌,也能看出,这里的主子为建比院花费了不少金银和心思。

    门“吱哑”一声被打开了,一个仆从从里面走出来,对君无咎他们说:“两位请进。”

    君无咎跟在这位仆从的身后,一路向着内院而去,其实,他以前也来过这里,那时是春天,这院子才是真得美不胜收,如今,倒是比之逊色了些。

    仆从将君无咎带到一幢房舍前,比了一个请的姿势,就退下了,看来,司言是知道他有事相商,所以给出空间,让他能单独同之商议。

    君无咎示意天枢在外面等他,然后一个人走了进去。

    君无咎一进来,便看到躺在榻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书,慵懒地眯着眼的男子。

    如果对方不是穿得金光闪闪的样子,君无咎说不定还能叹一声好一个偏偏公子少年郎,可他这副装扮,实在是让人赞叹不起来。

    司言看到君无咎后,才坐直了身子,说道:“你来了,坐吧。”

    君无咎找了一个离司言比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司言见君无咎如此避之不及的模样,不由说道:“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君无咎面无表情地看一眼司言,他自然是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君无咎觉得,傻这件事会传染,尤其此人还傻得如此张扬。

    司言自然不会知道君无咎的想法,还以为他是因上次在酒楼的事情,愧疚了,笑着说:“是不是因为上次你同别人砸了我的酒楼,所以才不敢面对我。”

    君无咎看着司言说:“不是。”

    司言一愣,没想到君无咎会否认,那他是否认他砸了酒楼,还是不敢面对他啊?

    君无咎见司言没有明白,说道:“第一,我没有不敢面对你,第二,她不是别人。”

    如果是第一句司言还毫无波澜,那么第二句,就被掀起了兴趣。

    司言看着君无咎问:“听君哥哥的意思,这女子同你关系不一般啊。”司言私下里总是喜欢叫君无咎哥哥,也不知是什么恶趣味,估计是为了隔应他,不过,君无咎提醒了他很多次都没用,即使是揍了一顿也没用,反而叫得更勤快了。

    君无咎还是不适应他如此喊自己,先是皱了一下眉头,才说:“我此次前来,不是同你说这些的。”

    司言见君无咎如此严肃,多多少少也被感染了一些,收回自己痞痞的表情的目光,看着君无咎说:“有什么事情找我,说吧。”

    君无咎说:“你知不知道,大秦很快便会和大周开战。”

    司言点点头,说:“略有耳闻。”他们行商之人,也自有自己的一套获取消息的方法。

    君无咎说:“那你也应该知道,打仗,需要什么。”

    司言想了想,说:“天时、地利、人和?不对啊,这同我也没有关系啊。”又想了想,恍然大悟,盯着君无咎说:“粮草、马匹、兵器?”

    君无咎不会是想要从他这里获得这些吧?司言瞪着君无咎问:“你该不会是想……”

    君无咎说:“没错。”

    司言立刻说:“想都别想,这些,朝廷自然会给你的,干嘛找我这一届商人。”

    这战场上,得有多少人啊,找他要这些,他得花多少钱,他平时就一毛不拔,啊呸,克勤克俭,让他来拿这笔物资,是想要他的命吗?

    君无咎说:“只是借到时候,我会还你的。”

    司言说:“我不信。”他觉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可能性更大。

    然后又说:“就算是会还,我能得到什么,我是商人,将这些给了你,我得少挣多少钱财,再说,战马,武器我也没有啊。”

    君无咎说:“我只要粮草。”

    司言说:“那也不行,我说,要粮草,你去户部啊,干嘛来找我,你又不是私用,汇报上去,上面还能不给你吗?”

    君无咎说:“朝廷粮草不足,支撑不了一场大战。”

    司言说:“那就去征集,去买啊。”别告诉他,朝廷没有这个银子,大周休养生息多年,又处于繁华之地,耕地商贸发展都很快,他不信,朝廷没有这实力。

    君无咎说:“太慢了。”可以有快捷的道路,他为什么不走,先找到粮食,也能安心,避免意外。

    司言指着君无咎,就是因为慢?难道明天就要打仗了不成,别以为他不知道,大秦要对大周开战,还需些时日。

    司言半晌,憋出一句话:“不给。”

    君无咎说:“身为大周子民,难道不该为国家贡献一份力量吗?”

    司言气笑:“别跟我说这些,没用,不给就是不给。”

    君无咎说:“你难道不想要蓝子休在大周的另一部分商业势力?”

    司言一愣,他惦记这个很久了,可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向君无咎开口,如今他居然自己说出来了。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答应,这些利益,根本不能同那些粮草相比。

    见司言虽然动摇,却没答应,君无咎又说:“如果,帮了这件事情,我能让你成为皇商呢?”

    士农工商,虽然商人多金银,但地位不高,成为皇商,不论从地位上讲,还是以后的利益上讲,都是个提升的机会。

    司言看着君无咎说:“我不答应。”

    君无咎惋惜地说:“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去找别人了,想来总会有人答应的,到时候人家得了利益又得了名声,超过了你,你可不要后悔啊。”

    君无咎说完,作势就要离开,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司言在身后喊:“等等。”

    他就知道,君无咎转身,看着司言说:“怎么,还有事?”

    司言别扭地说:“还是可以考虑的。”

    他可不想因为自己错过了这次,被别的商人压一头。

    君无咎说:“成交”

    司言一惊:“我是说……”可以商量,怎么就成成交了。不过,他也知道,他现在说已经没用了,既然叫住了君无咎,就知道结果是这样。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君无咎又说:“这其中的粮食抽取三成,算是你的资助,毕竟,这蓝子休的生意不能白给你。”

    司言嘀咕:“老奸巨猾,你才是奸商。”三成啊,他想想就肉疼。

    说好的会还呢!现在又成了抽走三成,不过君无咎也是想好了吧,知道再多他就不答应了。

    君无咎将一张纸交给司言说:“按照这上面的要求准备啊。”

    司言接过来,暗暗想着,他早就知道自己最后会答应了吧,只怕根本就没想过去找别人。

    虽然不情愿,但司言还是说:“什么时候将粮食交给你。”他总要给一个准备的时间吧。

    君无咎说:“越快越好。”

    这么急的吗?司言点点头,然后说:“我知道了,不过,你当时大闹一番,拆了我的酒楼,我虽然当时没有拦你,但你应当不会不赔偿吧。”

    前面吃了亏,就在这找补,虽然赔偿对他来说很少,但只要是从君无咎那拿出来的,他都开心。

    君无咎说:“不是赔偿过了?”虽然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司言问:“你什么时候赔偿过。”

    君无咎笑着说:“我可不信,你会不要赔偿,就放任那群人离开。”

    君无咎说完,就要离开,在转身的瞬间,嘴角扯出一个轻笑,司言还是这样,同他合作,还是那么愉快。

    司言恨恨地看着君无咎的背影,他只怕这辈子都占不到君无咎的便宜了。

    “你和那个女子是什么关系啊。”司言突然想起来,君无咎待那女子挺特殊的,于是问道。

    君无咎说:“你嫂子。”司言不是管他叫哥哥吗,那容裳就是他嫂子了。

    “嫂子?”司言喃喃,他什么时候多了个嫂子,他怎么不知道,还不认识,等等,嫂子,“君无咎,你什么时候成的亲!?”

    他成亲这么低调的吗?他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还有,结婚居然不请他,他以为,他和君无咎是朋友的。

    君无咎说:“准确的说,是未来嫂子。”

    司言这才明白,切,原来还没娶啊。

    不过,君无咎都有了心仪之人,他居然还没,最关键的是,那女子好像还和君无咎情投意合,她居然受得了君无咎,不怕被算计死吗?

    “唉,想不开啊想不开。”司言摇着头说。

    突然,他又失落起来,算了,他还是先担心自己吧,这粮食,他有啊,而且还不少,可是,还没达到君无咎的要求,需要继续收购,而且,就算数量够了,怎么将这些粮草运过去,也是个问题。

    天枢见君无咎走出来,上前一步,,行礼并问道:“主子,如何了?”

    君无咎轻笑,说道:“一切解决,剩下的,就交给司言了。”

    君无咎一边上了马车,一边对天枢说:“回去以后,我会给容将军写一封信,你派人送去。”

    “是,主子。”天枢说,然后问:“那我们现在回府吗?”

    君无咎算算时间,摇光应该护送容裳完毕,会国师府了,他正好问问她情况,便说道:“出发吧。”
………………………………

122第一百一十二章:我也想吃芙蓉糕

    易君阁

    容易自己躲在被子里,一个人生闷气。他白天自己跑开,本以为会有人追上来,可是,居然根本就没人理会他。

    死容裳,臭容裳,居然都不来哄他,果然还是那个不解人意的坏姐姐,容易在心里想。

    容裳掂着一个食盒,走进易君阁,问这里的侍卫:“容易在哪?”

    侍卫说道:“回小姐,小公子在卧房。”他一个人生闷气呢!不过,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嗯。”容裳点点头,便走了进去,虽然侍卫没有说,但她大概也能猜到里面的情况,这容易,果然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容裳进去后,一个侍卫说:“公子还在生气,就这样让小姐进入,我们会不会被罚啊?”

    另一个侍卫说:“你敢拦?”

    侍卫赶紧摇了摇头,也是,他也拦不住啊,再说,以往,这姐弟两个即使吵架了,也没有说谁避着谁的,他也只能希望这姐弟两个能解决了矛盾,否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另一人说:“放心吧,我们公子好哄得很。”

    容裳走进来,就看到房间里灯火通明,可是,容易人却不在,在往里一看,床上躺着的人,不就是了。

    容裳食盒放下,将里面的芙蓉糕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向着容易走过去。

    容易自然是听到了声音,突然坐起来,吼道:“不是说不要来烦我吗?”

    可是,当他看到来人时,却是愣住了,他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容裳,他还以为,进来的是哪个侍卫呢。

    虽然吼错了人,容易也很尴尬,但少年的自尊心却不允许他认错,再说了,他还生着气呢!

    容易将头偏过去,不看容裳的脸,他要先说好,他可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愿意见容裳,可究竟怎么想的,他自己其实再清楚不过了。

    容裳在容易身边坐下,笑着说:“怎么,这么久不见,脾气见长啊。”

    容易撇撇嘴,不说话,只是低垂了眼帘。

    容裳看着容易因为躺了太久,乱糟糟的头发,不由想笑,不知道他如果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还能不能保持这般神态,容裳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说道:“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别生气嘛,我开玩笑的,我家弟弟,是最有男子气概的了。”

    容易想着,终于知道了来哄他了,晚了,可是,眼睛还是忍不住想往容裳那里看,但他终究是背对着容裳的,所以,不管他怎么转动眼睛,也没看到容裳的脸,只能见到容裳衣衫的一角。

    见容易不为所动,容裳站起来,向着桌子走去。

    容易察觉到动静,偷偷看过去,本以为,容裳是要离开,就要站起来拦住她,她这也太没耐心了,才说了一句话,就想要他原谅她啊。

    可是,他刚有动作,就见容裳回过了头,容易也赶紧将头偏回去,装作什么也没做的样子。

    容裳其实看见了容易的小动作,却没有说出来,还是给他点面子吧,免得他又恼羞成怒了。

    容裳将芙蓉糕托容易面前,看着他的脸说:“看看这是什么?你最喜欢的芙蓉糕哦,我亲自做的,给你赔罪,不要生气了?”

    芙蓉糕的香气钻进鼻孔,容易忍不住看过去,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小小的芙蓉糕,就想着收买他,哪有这么容易。

    见芙蓉糕也没用,容裳决定用苦肉计。

    只见她突然捂着心口,蹲在了地上,连芙蓉糕也像是拿不住,但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

    容裳痛苦叮咛一声:“哎呦。”

    容易看着容裳,说:“你……你不用骗我,我不上当的,快点起来吧。”

    可是,他这句话说完,也没见容裳起来,反而一副要晕倒的表情。

    容易终究是忍不住,蹲下来,扶住了容裳,她大病初愈,不会真得是没有调理好,留下什么隐疾了吧!

    容易喊道:“姐姐,姐姐……你怎么样?”没有反应,容裳已经闭上了眼。

    容易意识到真得出事了,于是将容裳包起来,想要放在床上,自己就要去命人找大夫。

    可是,当他要离开时,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紧紧攥着,便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向上看去,果然见到容裳笑撵如花地看着自己,哪有一点虚弱的模样。

    容易有点生气,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容裳,绷着脸说:“放手。”

    可是,他这张脸,太过稚气,如此神情,实在是没有什么威严感,再加上他如今凌乱的发型,容裳只觉得可爱。

    容裳抓得更紧了,毕竟,她这个弟弟,天生神力,一不小心,她就被挣开了,说:“你明明就是关心我,别装了。”

    容易轻轻一拂,容裳的手便被他拿开了。

    容裳呆呆地看自己的手,合着是白用力了:“……”

    拂去容裳的手后,容易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容裳,这个时候,容裳才真的意识到,容易是真得长高了许多啊。

    容易盯着容裳:“以后,不许这么做。”他刚刚吓坏了。

    容裳知道容易说得是什么,点点头,然后坐直了身子,说:“那不生姐姐的气了?”

    容易没说话,但看神情便是原谅她了,容裳从床上跳下来,重新将芙蓉糕拿起来,拿到容易面前,说:“那现在可以吃了?”

    容易再瞪一眼容裳,却一只手接过了芙蓉糕,一只手拉着容裳,走到桌前,坐下。

    容易将一块芙蓉糕放在容裳手中,自己也拿起一块,放在口中。

    容裳期待地问:“如何?”

    容易说:“不怎么样,还是那么难吃。”

    容裳撇撇嘴,将自己手中的那一块放在了口!中,还不错啊,他啊,总是口是心非,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这样。

    嘴里说着不好吃,可一碟芙蓉糕,很快就见了底。

    心满意足了,容易问身边的容裳:“下回不许说我。”

    容裳看着幼稚的容易,点点头,谁让她是姐姐呢,让着他。

    容易又说:“不许忽略我。”

    容裳又点点头,她是姐姐,要关心弟弟。

    这还差不多,容易心想。

    容易问:“你同那个国师,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听说,姐姐喜欢那个人,将来会让他做自己的姐夫啊?

    容裳说:“什么怎么回事?”

    容易盯着容裳说:“你喜欢他,将来要嫁给他是不是?”

    容裳差点没有一口茶喷出来,他听谁说的,怎么就已经扯到嫁人上面了。

    果然如此,没有否认,就是事实了,容易说道:“那人有什么好的,姐姐要喜欢他。”

    容裳说:“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容易说道:“不是说了,不许说我,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容裳嘴角微扯,说道:“好好好,那男子汉,要不要我同娘说,你已经大了,可以……”

    “别想着岔开话题。”容易说道,他这个姐姐,他了解的很,话题绝对不能让她带跑了。

    “我是喜欢他。”容裳说。

    容易听了,站起来说:“我就知道,我不喜欢他,你也不许喜欢他。”

    容裳听了,不由笑道:“你都没有见过他,就不喜欢他了?”

    “当然。”容易说,“他可是要……要来抢走你的人,我当然不喜欢他。”

    容裳说:“这不正好吗?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我走了,就没人欺负你,惹你生气了。”

    容易说:“这不一样。”他就是不想说他不讨厌她。

    容裳笑着:“怎么不一样了?”

    容易苦着脸说:“我不喜欢你,但我更不喜欢他。”

    容裳站起来,终于发了善心,将容易乱糟糟的头发整了整,说:“好了,乖。”

    “才不要。”容易将容裳的手拍开,本没用力,可容裳的手背还是红了一片,容裳吃痛,容易看着容裳手上的一片红,终是没有再说话,跑了出去。

    容裳摇摇头,还是这么幼稚啊,不过,她知道,这小子,舍不得她,可是,这下手也太狠了。容裳看着自己越来越红的手,不由感慨。

    虽然容易傲娇地跑了,但应该是不生她气了,容裳将东西收拾了一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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