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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梦孤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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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将军在么我是他弟弟。”
两名士兵对视一眼,左边那名上前说道:“可有信物”
“没有”白以熏摇摇头,“他在么”
“将军外出还没有回来,你没有信物,我们也不敢擅自放你进来,要不你改日再来吧。”那两名士兵也不敢轻举妄动,是听说白将军有两个弟弟,但是从没见过。
“这样啊”白以熏搓着衣角,转身。
要不先去凌波楼找霁云还是找个客栈先住一天
去客栈吧,不要再麻烦霁云了。
白以熏拍拍牙牙的脖子,牵着马打算找家客栈。
白以熏去的客栈叫彼江华柳,依水而建,河边栽着柳树,倒是很应景,这离京不愧是京城,各处商铺的名字都是店家好生思量过的,到处都带着诗意。
进了客栈先要了间屋子,把牙牙安置在里面,然后白以熏才下楼点了几个菜。
客栈里的人们自白以熏进来开始就一直注视着他,还没有吃几口,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喧嚣声。
然后几个男人就走了进来。
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大厅里的白以熏,然后有个瘦小的男人指着他冲大家说:“就是她。”
“什么”白以熏惊愕的睁大了双眼,看着那个指着她的男人。
“的确是很漂亮,不过看着衣着,怕是哪家的小姐吧。”领头的男人摸摸下巴,“怕是不好下手啊。”
“老大,管他呢。”那瘦小的男人一副谄媚的笑容,继续怂恿道。
领头的男人笑道:“也是,管他呢。”上前几步,拉住了白以熏的手腕。
白以熏一直在奇怪他们是什么意思,这时被拉住了手腕,一下子就惊住了,问道:“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姑娘你是才来的是吧竟然不知道他是谁”那个瘦小的男人一拍胸脯。
干嘛要知道。
“什么姑娘,我是男的。”白以熏皱着眉头,女里想把手挣脱出来。
“男的不过你要是男的就更好更方便了。”那男的一开始不可置信,扫视了白以熏一遍,竟说出这种话来,拉着白以熏就往外拖。
“又在抢人了。”
“不知道这个男孩是哪家的。”
“哪家的不都一样谁敢惹岳丞相的儿子”
白以熏听着众人的议论,大抵明白了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了,马上便开始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
那领头的男人扳过白以熏的手腕,将白以熏的两只手握在一只手里,将白以熏按进怀里,细细的看着白以熏的脸。
“要说你是男孩,还真让人不敢相信,怕是女娃也没有你这么漂亮的。”那男人伸手摸着白以熏眉眼,白以熏哪里还管他说什么,一昧的挣扎。
“牙牙牙牙”
几人正疑惑这小男孩叫的是谁,片刻之后便有了答案。
一只威风凛凛的獒犬自楼上狂奔而下,看着小主人有了危险,龇牙就朝着挟持白以熏的人扑了过去。
那男人一惊之下松了手,不过还是被牙牙在手臂上不轻的咬了一口,顿时血就顺着胳膊流了下来,痛的连叫都叫不出声。
那个瘦小的男人一看情况不对喊了一声:“大家上。”然后就悄悄溜了,剩下那几个人马上就冲了上去,牙牙挡在白以熏面前,朝着那群人狂叫着,看着老大鲜血淋漓的双手,几个人顿时倒有些不敢上前了。
“没想到还是宏国人,长得不像啊,几个蠢货,给我上啊”老大捧着手,抬脚就近就踢了个人上去,牙牙立马就扑上去咬住了那人的颈项。
第33章淡淡幸福
“牙牙,松口。”白以熏一惊,这样可是会出人命的。牙牙听话的松口,尖利的牙齿上早已经沾满了血腥,此时更有震慑感的从喉咙伸出发出低吼。
那群人竟都没有管躺在地上抽搐着的同伴,那男人脖子不住的流出鲜血,用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妄图止住,但是失血过多让他早已没有任何力气,终是徒劳。
有个不怕死的人上前一扑,抱住了牙牙的脖子,牙牙四爪向后使劲刨地,依旧是动弹不得。
“抓住他”那老大伸手一指,马上就有几个人扑在牙牙身上,抱住牙牙的脖子,还就几个人直接伸手去抓白以熏。
看着周围人们淡漠的眼神,白以熏也没想过向他们求救,只是抿紧了唇,不住的挣扎。
“你们这么光天化日强抢男子,可有天理。”
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大家循声望去,竟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少年。
那少年一身蓝色衣衫,眉头开阔,额头饱满,眸灿如星,此刻正手握一把扇子,轻轻点在太阳穴上,侧头看着他们。
“你谁啊多管闲事。”那个拉着白以熏的男人出口吼道。
“在下祁末辛。”那蓝衫少年微微一笑,把扇子展开,身前晃了几下。
“跟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我们走。”;老大哼了一声,随即拉着白以熏就开始往外走。
“放手,放手”白以熏眼看着就被拉到了外面,那个老大啐了一口,一个重重的耳光就扇了过去。
白以熏从来没有被这样重的打过,当即便觉得脑子嗡嗡直响。
“今天真是晦气,怎么说也得砍了你一只手,哼,我们走。”那老大一挥手,剩下的几个人便捆了牙牙,丢在地上,跟在老大身后一同离开了,只是身上满是血污,万分狼狈。
牙牙在原处呜呜的叫着,徒留下惊诧的众人和那一具死尸。
祁末辛收了折扇,用扇子敲敲脖子,对着牙牙蹲了下去,说道:“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可不准咬我。”
众人大惊失色,喊道:“怎可以把这獒犬松开,可是要咬死人的啊”
祁末辛微微一笑,扇尖一挑,也不知道怎么弄得,那绳子竟然就开了,牙牙一个翻身站起来,把身上的毛都抖蓬松了,看了一眼祁末辛,然后朝着小主人的方向狂奔而去。
那老大还若无其事的一手拽着白以熏打算回家算账,看着白以熏微肿的脸颊,和没有焦距的双眸,本打算伸手去碰白以熏的脸,无奈一动又是疼痛万分,刚刚只让手下随意的包扎了一下,还不知道到底伤的是有多深。
白以熏一直在想怎么样逃跑,不过这个人既然是岳丞相的儿子,就不能把泾川给连累了。
白以熏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就听见爪子刨地的声音,以及惨叫的声音。
回头,就看见牙牙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正咬着那人的手臂不松。
“谁把它松开的打死那条狗”这回老大是真的生气了,几个人手无寸铁,要怎么打死一只獒犬
白以熏更加手足无措,自己还被钳制在岳丞相的儿子手里,要怎么办
“熏儿”
就像阳光,白以熏就在刹那间看到了一缕阳光。
是泾川。
白泾川刚回了府邸就听见门口的士兵来报,说是今日有人来找他。细问下来是一个带着狗儿的漂亮少年,还自称是自己的弟弟。
是熏儿是熏儿来了
问了士兵才知道,他们没有让熏儿进来。白泾川没有怪他们,想是熏儿去了客栈,他就一家一家的找罢。
并没有走几步,就看见那只他驯出来的獒犬牙牙从彼江华柳中狂奔而出。
他并没有忽略掉牙牙嘴上的血腥,难道是熏儿出了什么事他来不及想这些,马上就跟了上去。
但是眼前的情况让他目呲欲裂。
熏儿衣冠不整,脸上有些红肿,嘴角带血,竟然被那岳丞相的儿子岳伟钳制在手。
身体上的行动早已经快过了思维,他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记得最终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现在就在自己的怀里。
白泾川没有顾地上哀号的众人,转身抱着白以熏离开,牙牙也起身跟在后面。
“白小子,你敢打我我明天”
这些都不重要。
那两个站在门口的士兵看见白泾川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之前那个男孩,不由得心里一惊。
白泾川径自走进府邸,白以熏看着白泾川的脸色,犹豫了一下。
“泾川。”白以熏张开有些麻木的嘴,轻轻地唤着。
“别说话,”白泾川抱着白以熏去了自己的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去了鞋袜,然后招呼下人打水过来,再把牙牙带下去洗干净,然后便坐在床边看着白以熏。
“痛么”白泾川伸手轻触着白以熏的脸颊,白以熏龇牙,微笑道:“不痛。”倒是牵动了伤口,皱起了眉头。
“怎么过来之前不先写封信给我”白泾川走向门口,接过下人手中的水盆,然后把门一关,把水盆放在床边,拧了帕子轻轻擦拭着白以熏脸上的血污。
白以熏也不说话,淡笑着静静的看着白泾川为他做着这些让他心里暖暖的事情。
白泾川擦着白以熏的两只黑乎乎的小手,握在掌里,抬起头来,然后就对上了白以熏的眼睛。
“怎么了看我作甚”白泾川把帕子丢进水盆,偏头看着白以熏。
白以熏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泾川,我们好久没见了。”
第34章临皇心思
“是啊,好久没见了。”白泾川的指尖划过白以熏的眉毛,白以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来,一把抓住了白泾川的手。
“泾川,你今天打的那个是岳丞相的儿子吧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白泾川凝视了白以熏好一会,才笑着从身旁的小矮柜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是乳白色的药膏,白泾川沾了药膏,抹在白以熏的脸颊上,说道:“不用担心,没事的。”
那药一触上肌肤就化开了,凉凉的,很舒服,白以熏听白泾川说没事,虽然心里知道不会那么容易,但还是小小的放下了心。
“熏儿,吃东西了么”白泾川起身,“我去吩咐厨房熬点小米粥。”
“嗯。”白以熏点点头,笑着看着白泾川离开,看着那门关上,白以熏往后一靠,深深的吸气。
见到了呢,真好。
白泾川端着小米粥回屋的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白以熏斜靠在床栏上,已经睡着了。
白泾川把小米粥放在桌上,走到床边,把白以熏轻轻抱起,摆正姿势,盖上薄被,在白以熏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便离开了。
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做。
白以熏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窗外星辰点点,还有身边的人灿若星辰的眸子。
白以熏轻笑出声,这种有人在身边守护着自己的感觉真好,他像孩子一般朝着白泾川伸出双手,张开五指,唤道:“泾川。”
白泾川低下头,握住白以熏的手,任白以熏在自己的脸上随便摸着。
“真好,又能这么近。”白泾川轻吻着白以熏的手心,白以熏甚至能感觉到,泾川在自己的手心中微笑。
“这么多天,泾川在做什么”白以熏仰着脸,看着白泾川轮廓分明的面庞,问道。
白泾川想了很久,才开口说道:“临国大概要打仗了。”
“打仗。”白以熏圆目一睁,感觉呼吸都紧了。
“嗯,和宏国。可能还有几天。”
“我要去。”
“不行”白泾川撰住白以熏的手,目光坚定,“那里是战场,太危险,而且你以为想去就能去”
白以熏嘟起嘴吧,偏头不看白泾川。白泾川无奈的笑笑,伸手去揉白以熏的头发。
“其实也不是不无办法,”白以熏突然扬起了一抹笑,冲着白泾川说道,“我当你军师罢。”
白泾川闻言便笑了,白以熏生气的坐起身,问道:“笑什么”
白泾川摇摇头,没有说话,白以熏抿唇。
………………………………
第11节
“我知道你觉得很可笑,但是我就是要去,即使你不让我去我还是会去。”
白泾川说不过他,只是敷衍着:“到时候再说吧。”
清晨白泾川就去上朝了,白以熏在府里无聊的东转转西转转,等着白泾川回来。
白泾川中午过了饭点才回来,白以熏见他面色凝重,也没有多问。
想着今天上午的朝会,岳丞相虽然没说什么,多半对自己那儿子恨铁不成钢,临皇把自己留了下来,在大殿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临皇问他:“昨天,听说你打了岳伟,为了你弟弟”
“是。”虽然是意料之中,白泾川还是冒出了一丝冷汗。
“原因呢,是看上了你弟弟。”临皇靠在椅背上,眯着双眼,看着白泾川。
“”白泾川低着头,没有说什么,与自己一般大的临皇性格多变,他却无法揣测他的想法。
“岳丞相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你也应该清楚。”
“是”
“你先回去罢。”
白泾川轻舒一口气,退后,转身。
“明日,把你弟弟带来。”
白泾川吃完饭,让下人把碗筷都撤了下去,白以熏拉着白泾川回了房间。
“怎么了”白以熏把白泾川推在凳子上坐着,问道。
白泾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以熏,把玩着白以熏的指尖,思考了很久,白以熏便一直等着。
“临皇想见你。”
“临皇”白以熏并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叫法,一时间有些纳闷。
“就是皇帝。”白泾川知道白以熏从不过问这些事情,不知道也实属正常,也没有多想。
“为什么”白以熏向后一退,看着白泾川的眼睛,白泾川却不敢与他对视。
白泾川摇摇头,看着白以熏道:“我不知,不过明天你一定要小心。”
一路上白泾川都在给白以熏讲着宫里要注意的规矩,白以熏攥紧了手,在企图平息自己的紧张。
眼看着进了宫门,白以熏深吸了口气,而白泾川自从进了皇宫就开始缄口不语。
白泾川让公公把白以熏带到偏殿休息,自己先去上朝。
开始是一些兴修水利和减轻赋税的提议,临皇沉思许久,将奏折留下,打算择日再议。
岳丞相还是参了白泾川一本,大概是看着自己没有在理,只提行凶,不提何故,临皇也只是收起奏折,放在一边,道:“此事朕已经知晓,岳伟屡次犯错,你这个当爹的也该多加管教才是,而白将军,确实不该大街上行凶打人,扣你这个月俸禄,丞相以为怎样”
“且听临皇安排。”岳丞相行礼道,看了一眼白泾川,又想想自己家里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恨恨的叹了口气。临皇此举定然是知晓了缘由,近期临国与宏国即将交战,临皇包庇之意太过明显。
“众卿家可还有本要奏”
殿下一片静默。
“那便退朝吧,”临皇挥挥袖子,“白将军留下。”
“恭送临皇。”临皇大步走进殿后,公公整理了奏折跟在其后,众卿家行礼起身后退,直至殿门口才转身离开,白泾川便朝着临皇去的地方跟了上去。
穿过重重金黄色的帷帐,白泾川就看见那个上位者坐在书桌后面闭着双眼揉着太阳穴。
第35章面见临皇
“临皇。”
临皇睁开眼睛,嘴角噙上了一抹笑,道:“没想到这样岳丞相还会参你一本,想是昨天回去发现自己儿子伤的是在很重罢。”
“多谢临皇。”
“谢我作甚那岳伟所做早已是人人皆知,以往也就算了,这次还真是扫了他爹的脸。”临皇笑道,忽而想起了什么,眉头一挑,“我昨日让你把你弟弟带来,今日可有”
白泾川闻言身子一紧,还是低头道:“小弟白以熏正在偏殿。”
“那便让他进来罢。”临皇身子向后一靠,挥手示意公公去传唤,公公便行礼离开。
公公不一会便带来了一个一身白衣纹兰的少年,少年低头敛目,好像不敢看他,透过刘海和从袖子中露出的指尖可以看得出少年的皮肤非常白皙,他小步上前,掀袍跪下。
“参见临皇。”
声音倒是清亮,带着少年特有的味道。
“你便是白泾川的弟弟白以熏”临皇微微倾身向前。
“草民正是。”白以熏头又低了一低。
“你把头抬起来。”临皇突然对那掩藏在刘海后面的面容提起了无限兴趣。
白泾川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白以熏,也看出了白以熏身子的僵硬。
白以熏其实只是有些害怕,伴君如伴虎,他又不知道这位皇帝的脾性,加上之前与岳伟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他不知所措。
但是,皇帝这样发话,白以熏还是不容拒绝的缓缓的抬起头,将那张漂亮的容貌展现在临皇面前。
临皇看着那羞涩的少年慢慢抬起头来,实在让他呼吸一紧,如此漂亮的容颜竟生在一个男孩身上,实在有些可惜了,不过,也没关系。
白以熏躲闪的看着临皇的那张俊美的脸庞,临皇剑眉斜飞,凤眼微眯,眉眼间带了些许的邪气,唇色肉白,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临皇身子向后一靠,笑道:“难怪岳伟会不惜一切当街抢人了,你先起来吧。”
白以熏谢恩起身,看了一眼白泾川,微微向着白泾川的方向挪了一小步。
临皇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临皇不惜一切是什么意思”那白以熏竟然开口向他询问,临皇刚想开口,就听见白泾川朝着自己弟弟轻喊了一声。
“熏儿”
白以熏听见白泾川这样喊自己,闭了口,看了一眼临皇,又像做错事般低下头。
“无妨,”临皇微微一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死了一个家仆。”
“死了一个家仆”白以熏的记忆瞬间回到那一天,那个被岳伟一脚踢向自己,又被牙牙咬住咽喉的人,瞪大了眼睛,喃喃道:“不可能的啊,怎么会呢死了”
临皇看着白以熏有些惨白的小脸,微皱眉,说道:“不过是个家仆,你不必太过在意。”
白以熏根本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真的会死,愧疚感袭慢了全身,临皇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说道:“泾川,你弟弟好像不太舒服,你先带他回去好生休息吧。”
白泾川应是,拉着白以熏跪下行礼,临皇摆摆手,白泾川又拉着白以熏起身,拍拍白以熏的背,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出后殿,临皇拿起桌上的茶杯,抚摸着杯沿,看着那个瘦弱纤细的身影,嘴角咧开了一抹笑。
白以熏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皇宫的,只记得一转神已经被白泾川拉到了马车上,而白泾川正用一种担心的目光看着自己,白以熏觉得身上有些湿,想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白以熏定定神,冲着白泾川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白泾川拉过白以熏的手,坐在了白以熏身边,白以熏也就顺势倚靠在了白泾川身上,白泾川伸手环住白以熏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白以熏更舒服的靠着。
白以熏靠在白泾川身上,稍微觉得好了一些,便淡淡的问道:“泾川,你早就知道吧”
“嗯。”白泾川应了一声,嗅着白以熏的发香,“熏儿,不用在意这么多,他们竟然想对你也算是罪有应得。”
“可是”
“熏儿,别想了。”这是自以熏来到离京后除了刚见面时的状况,他们第一次这样靠近,白泾川自白以熏身后向前俯身,偏头侧吻住了白以熏的唇,白以熏任他吻着,脑子里确是一片混乱。
注意到了他的不专心,白泾川抬头,白以熏感觉到了他在自己的头顶叹气,白以熏转过身子,抱着白泾川,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唔唔的说道:“泾川,不好意思,让我休息一会。”
是精神上的疲累,白以熏一会便睡着了,到了府中,白泾川不忍心摇醒他,便将他抱进了府邸。
白泾川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去做,比如说,练兵。即将交战,自然不能少了训练。
其实将军不止他一个,临皇殿上有三名将军,骁骑大将军吴孟和,左将军宁桓,右将军便是自己。
骁骑大将军吴孟和是三朝元老,年事已高,以前带兵打仗时什么苦都吃过,现在老了便时常病痛缠身,临皇已经下旨让吴将军在家养身子,不必上朝,奈何老人一腔热血,上次自己首次领兵打仗时,吴将军也是向临皇请命,即使不上阵杀敌,也要坐镇营中。
白泾川是理解的,因为栽培自己的就是吴将军,那次也是吴将军不放心自己,非要跟去看着。
宁恒莫略非凡,却又无意上位,在官场上性子有些与世无争,若不是如此,吴孟和多半也不会挑上自己。
吴孟和说过,他与宁恒相比,一个欠谋略,一个欠能力,若是中合起来才是最好,即是如此,两人的功夫也是个中翘楚。
吴孟和现在家中养身子,为防止宏国来犯,和加强士兵的能力,临皇已经下旨,宁恒负责校场新兵老兵的训练,可以不用来上朝,所以他便每日去上朝然后再去通知他们相关的事宜,然后下午就去分担宁恒的工作。前日以熏来了,所以向宁恒告假少去了两天,今日必定是要去的了。
第36章无关风月
白泾川在房间里整理好仪容,然后去看躺在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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