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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娇妻太腹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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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千多的职工在眼睁睁地等着她赚取更多的金钱养家糊口,她的心头是沉甸甸的责任。

    在剪裁仪式上,她甚至没有让申由甲安排她讲话,只是低调地介绍了她的名字。

    总经理羽月,她的名字前面冠上了三个字。

    “申总,她不是乔”有人认出了她和乔钟墨的关系。

    申由甲微微一笑,带着沉静内敛,却霸气外泄的威力,在微笑中却让人避却三分。

    “不,羽经理就是羽经理,和他人无关”。

    她再一次感谢申由甲对她的保护和支持,却不动声色,始终嘴角上扬,自信,迷人。

    服装公司刚刚成立,大小事情,事无巨细,她都需要一一过问,自己才能放心,她常常工作到很晚,一日三餐无法保证。

    经过上次的生死历险,王雅芙彻底的喜欢上了和自己十分相像的女人,甚至羽月的身上存在比王雅芙更多的优秀品质。

    王雅芙常常遗憾羽月不能成为自己的儿媳。

    对于上次发生的绑架的事情,在乔少面前,她只字未提,她不想儿子的婚礼记忆中出现不美好的音符,更何况她不想再加剧他和父亲之间的矛盾。

    人生已经不可逆转,作为母亲她希望儿子生活得没有负担。

    她将大把的精力投入到对羽月的照顾上,每天变着花样煲汤,鸡汤,排骨汤,鱼汤忙的不亦乐乎。

    “阿姨,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以后你就不要做了”,有一次,羽月望着王雅芙送来的鱼汤,心情有些不安。
………………………………

第一百七十六章 离开

    “阿姨我闲着也没有事情,钟墨整天很忙,他有负于你,让我替他补偿你吧”。

    “阿姨,你千万不能这样讲,是我辜负了钟墨,他曾经帮了我很大的忙,可惜”她摇了摇头,有些话对一个外人没有办法讲,从哪里开始讲呢讲也讲不清楚的。

    “如果钟墨能和你结婚多好”,王雅芙叹息着摇了摇头。

    “阿姨,没有如果,都已经过去了”,她苦笑,有些事情总是被挖掘,挖掘一次伤一次心,未来是什么样子这仍然是令人忧心的问题。

    “多吃点,工作累,也要照顾到肚子里的宝宝啊,你这个妈妈不负责任,我这个当可不同意”,王雅芙自告奋勇地当起了奶奶了。

    羽月心里一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如此温暖的话,有个体贴的老人真好,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下了班,驱车去看望母亲,申由甲给羽月配了一辆白色的雷克萨斯轿车,低调,符合她现在的做事风格,对于申由甲给她做的任何事情她都怀有一颗感激的心。

    是的,任何人对她的帮助都足以让她内心充满感恩,她只想让自己变得更为强大,将这份感恩传递下去,让更多的人感受到温暖,就如她现在由寒冷渐渐复苏的心脏。

    此刻,莫兰在特护的照顾下,沐浴在秋日的阳光中,膝盖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抵御凉气侵蚀柔弱的身体。

    乔少没有绝情到和她划清一切界限,或者,甚至,上门讨债,她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来迎接这一切的暴风骤雨,偏偏让她再度失落,乔少的内心是否仍给她保留了一个位置

    问这个问题,是自己存在侥幸的心理了,自己和他已经完全成为了过去式,自己不能,也没有必要死揪着过去不放。

    看着母亲的身影,她的鼻头微微发酸,可怜的母亲跟着自己颠簸流离,自己的翅膀还不足以庇护她,还有羽心,是时候该接他回来了,无论怎样,乔少都已经没有了继续照顾他们的义务和责任了,自己失约在先

    “妈妈”,她走上前去,接过护士小姐手中的轮椅,低低地在莫兰耳畔呼唤,希望自己的呼唤能引起莫兰的注意。

    莫兰回过神来,对着女儿慈爱地笑了笑。

    这一个微笑,令羽月震惊,母亲,脸部的肌肉已经能够活动,说明母亲身体上的神经在渐渐地康复。

    她屈膝在母亲的面前,仰着光洁的脸庞,凝视着母亲的表情,莫兰如水一般的目光看着讶异的女儿,慈爱,温柔,来自母亲的力量。

    “妈妈,妈妈,你现在恢复的很快”,她几乎要垂泪了,人往往容易喜极而泣,双手扶着轮椅的把手,侧头依偎在母亲的肩头。

    羽月的手被温柔的覆盖了,来自另外一只手的温度。

    再一度的令她错愕。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莫兰病中有些苍白的手覆盖了自己的手,她的手已经能行动自如了吗

    她颤抖着,双手拉住了母亲的双手,这绝对是个意外,意外得令人吃惊,如果算上自己公司的开设,那么,应该是双喜临门了。

    “妈妈,妈妈”,她低呼着,不断亲吻着母亲的双手。

    “妈妈,你现在能够讲话吗”她热切地看着母亲的双眸,等待着自己预期的答案。

    莫兰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前,已经恢复得不错了,是自己太心急了,莫兰做了个书写的动作。

    羽月愣了一下,反应了两秒钟,立即猜测到母亲也许能够写字,一想到此,她就无比地激动,急急地拉开随身携带的背包,从中拿出自己日常用于记事的小本和圆珠笔,翻开本,打开笔,递给母亲。

    莫兰费力地接过来,在本上几乎不成形了画了两个字,这几乎要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的手还不能像正常人一般灵活自如,但是,很明显已经可以画出成形的文字。

    “女儿”

    看着这两个字,她的眼泪再也无法自抑,不可收拾地掉落,简简单单地两个字,跨越了快一年的时间,她一度以为母亲无法再和她交流,无法像正常人一般地生活,可是,可是天终究是无绝人之路的,生活再次让她看到了希望。

    “是的,妈妈,是我,我,羽月”,她哭哭笑笑,知道母亲知道自己是谁,知道母亲还在心里爱着自己,怎么会不令她兴奋,兴奋得令人眼泪崩落。

    “妈妈,我看到了你的努力,我也要努力,我们会有个充满希望的未来”。

    莫兰泪光泫然,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自己面前哭哭笑笑,在自己沉睡的这段时间,自己的孩子到底受了什么样的苦,让她的情绪如此的激动,让她从内至外改变得如此巨大从她的言行举止,从她的眼眸中再也找不到曾经那个鬼灵精怪,肆无忌惮,没心没肺的羽月了。

    蜕变是一个过程,也是一个流血的过程,作为母亲怎么会不知道这蜕变的苦痛。

    “妈妈,你知道吗我开了公司,我会努力挣钱,会给你和羽心创造一个很好的环境,我们要有尊严的生活”。

    在羽月幸福的时刻,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男人,带着深色的墨镜,一脸凝重的将手操进口袋,隐没在秋日阳光中散步的病人、护士、家属来来往往的行人中。

    祸患总是隐藏在幸福之中。

    和婚前的她比起来,结婚两个月的现在,她消瘦又憔悴。她才二十五岁而已,却像有了四十岁的老态那个已是她丈夫的男人依然对她熟视无睹,而她依然不敢因身分有所不同就对他质询什么只能落得自己满腹心酸与委屈。

    带着怨气养胎,自然宝宝在肚子里很不安生,踢打的次数越来越多,白天在乔氏集团卖命工作,晚上回来却无人可以安慰,她完美的厨艺拴不住丈夫的心,他依然视她若无形。

    是哪个该死的人曾经说过,拴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栓住他的胃,自己大着肚子拼命讨好他,却感觉到他的心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还有什么比守着一个有实无名的丈夫更为悲哀  李菲儿悲哀的看着手上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戒指。回想着婚礼以及新婚之夜受到的屈辱,她的心再一次为他而碎。

    他几乎夜夜不归宿,不用想,要么在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要么到自己静安别墅享受独自的快乐

    在某一天,他又独自要走。

    “你给我站住”乔任宗气绿了脸,吼声几乎震垮屋子气到不能成言

    但是乔少已不见纵迹──那时,李菲儿才乍然明白,原来乔老爷子根本制不住他,那么他绝对不是因为逼迫而娶她。他为何结婚然后,心中泛起了森寒,几乎看到未来的日子不会比今日好过

    她想了半辈子,努力了半辈子,以完美的身心给了他,就盼他感动珍惜,可是──那必然是奢想也是笑话他明知她爱他的

    他有碰她,但他以行动表示出他都是这么对待妓女的。没有前戏、没有温存,只有发而且他不满意她,她深信。

    她能相信羽月已是过去式了

    羽月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他沉默无声的心头,他有时会望着手机上仅存的她的照片发呆,看到她的到来却迅速地转移自己视线,关掉自己的手机。

    她该怎么办他们有各自的房间,因为他不喜欢身上沾染女人味,也不允许他的房间有任何女人的东西。所以当他肯回“家”时,他会要求她另觅他处安身立命。然后佣人会很快的出清她的物品到另一间房去;没她拒绝的余地。

    他回来了吗刚才似乎听到一些声响。

    推开虚掩的门,她看到佣人正在把衣物放入行李箱中。

    “你做什么”她低低地询问。

    男佣已扣上二只皮箱,淡淡回应“是少爷交代的。”

    才说完,更衣室的门打开,乔少一身白色休闲服打扮,没有看她,直接道:“去把车子开到前院,五分钟后上路。”

    “是。”男佣已提起二只皮箱下楼。

    李菲儿抓住他衣袖一角,低声问:“你──要出远门要出国吗”

    他没回应,坐在床沿冷漠的看她。

    “是公事吗我需不需要随行阿楠没有说你近日有安排出国的事──”

    他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眼神难测,使得李菲儿一步一步的后退,心跳飞快。是怕是羞

    可是没有容她幻想的机会,他一把抓起她衣襟提起,轻淡出声:“我没有赋予妻子这名词任你取用,完全没有,你最好明白。”

    “但你娶了我,也与我上床──”

    “是乔家娶了你,不是我。而,与我上床的女人不只是你。你最好问清楚,我有没有娶你。”他丢开她,大步走下楼。

    “我爱你呀钟墨”她褪去美艳的外衣,嘶吼出她浓烈的情感、大胆的告白,企图挽回一次他的柔情眼神。
………………………………

第一百七十七章 莫兰被劫持了

    但得到的,却是他唇边的嘲弄。 他停在楼梯最后一阶,回身道:“自欺也就算了,但若想欺人,就得找有说服力一些的理由。不要再说出这种话,廉价得让人连嘲笑也不屑。你爱我”他没有再回头。

    随着车声的远去直至消失,李菲儿奔回房中大声哭了出来──他嘲笑她的爱意他不认为他娶了她──老天她以为她赢了可是事实上只说明她败得更惨而已,可以想见羽月肆无忌惮的笑声。

    她该怎么办

    然而,一个电话让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嗯,好的,我知道”

    “五百万,我已经给了你一部分,我想已经足够,不需要我教你具体的办法了,如何去做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只负责出钱,但是,务必,务必要达到我的目的,明白吗”

    刚刚焦虑不安的李菲儿,此刻,语气变得阴冷,十足的寒意几乎要将每一个字都结出冰来。

    “一群没用的家伙”,挂断电话,她几乎要骂出声来,凡事总是做得不到位,自己的钱难道是大风刮来的

    “凡是让我不开心的,统统都得死”她得意的扬起下巴,多日来,心情如阴雨连绵的秋雨,潮湿,糯泥,那么,如果他做事得力,自己或许可以稍稍开心一些了。

    她的嘴角扬起,美艳的唇形成新月状,眼眸中的抑制不住的得意神色四溢。

    中美慈心脑外科专科医院特护病房。

    秋日的阴雨连绵的天气让病房变得潮湿,窗帘拉开着仍然没有更多的光亮,甚至有些阴冷,护士刚刚给莫兰做了全身按摩和复健运动,端着托盘离开的白衣护士的离去让病房变得沉寂无声

    已经是傍晚十分,正是医院交接班的时间,一天的疲倦工作,让更多的医护工作者更想早一点的下班,晚班者的行色匆匆和下班者的轻松愉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医生值班室和护士站的“晚上好”和“再见”的声音彼此交融着。

    这个时间点也正是病人家属买饭送饭的时刻。

    时间的空隙和精神上的放松让一些暗物质在悄悄地融进这个空间。

    一名低眉垂睑的中年男人压低了帽檐,似乎在刻意地躲避着医院走廊上的摄像头,在外人看来平平静静的医院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病人与病人,家属与家属,更多的是陌生感,甚至不愿意有更多眼神的交流,所以这个男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只是,他走到莫兰的特护病房前,微微一踌躇,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特别的人出现。

    他的手在门把手上略微一停留,稍稍一用力,门无声无息地打开。

    他的脚步每踏出一步都带着死神的黑暗气息,像是在做着某种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是谁要干嘛”一声断喝,来自背后的声音如同雷击。

    很显然他的行踪被发现了,这个男人保持着特有的沉着冷静,右脚落定,左手抄进口袋,握住了防身用的匕首,一个优雅的转身,嘴角的肌肉迅速向上拉伸。

    “哦,对不起,走错房间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用陌生的眼光打量着房间。

    在羽月的注视中,他退出了房间。

    一个很奇怪的男人,羽月仔细想了一下,又回头看了陌生男人一眼,陌生男人临走时候的奇怪一笑,令她有些隐隐地不安,是来自第六感的直觉,到底是什么她还无法猜测的到。

    羽月最近总是在下班的时候过来陪莫兰,看到莫兰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的健康,她觉得生活还是充满了希望,虽然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的沉重,未婚妈妈总是不容易的,尤其是来自背后各色人等对她的猜测,她顶着巨大的压力,坚持把腹中的宝宝生下来,随着宝宝的成长,他的每一次悸动都令她欢心,她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以及作为母亲本能地爱护自己的孩子。

    常常她抚摸着小腹对着宝宝自言自语,她相信,宝宝和她心灵相通,他会感受到妈妈的爱,她的面色越发的红润。

    燕翩飞时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她讲,“要不,我们凑合凑合得了,我会把宝宝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

    “宝宝不喜欢凑合,他有自己的人生,我没有办法来决定他的未来”,她同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拒绝,每一次说完她低垂的眼睑中总会映出一个人的身影。

    爱一个人就是对另外一个人进行灵魂的托付。

    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更能体会母亲当年对自己付出,她倍加珍惜母亲,所以,她尽可能地抽出自己空闲的时间陪莫兰,伺候母亲吃饭,给母亲捏捏腿脚促进血液更为畅通,加快母亲的身体恢复。

    恰恰,她碰到了这个陌生的男人“走错”了房间。

    一如既往地,她喂了莫兰一些鸡汤,她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咸淡合适,莫兰吃得心满意足,她喜欢羽月来看她,让她在孤寂无声中找到了一些心理上的安慰。

    人总是因为心灵上的靠近感到慰藉。

    在她仔细给莫兰做按摩的时候,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大夫拿着听诊器推门进来。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医生的口气冷冰冰的,只是他的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羽月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病人需要做个抽血检查”。

    “好的”,在医院只有顺从医生的安排,她几乎没有思索此刻为什么要给母亲做检查,为什么要做检查。

    “家属需要帮忙将病人搀扶到轮椅上”。

    “可以”,她点点头,虽然自己的身体不太方便,仍然听从了医生的安排。

    帮衬着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母亲搀扶到了轮椅上。

    “家属在这里等着,病人需要到无菌化验室做检查”。

    至始至终,医生的口气都是肯定得不容置疑,她只有听命的份儿,不能有拒绝的份儿,医生在推着母亲离开的那一刻,她坐在病床的一侧,腿自然的下垂,有意无意地闲适地悠着。

    男医生的背影似乎有些熟悉,背影想象地人有很多,这并不能成为自己怀疑的借口,她有些自嘲自己的过于小心。

    天色渐渐暗下来,医院大楼上的灯光渐次亮起,她走到门口,打开了特护病房的灯光。

    明晃晃的灯光照射得病房更为地清冷,母亲去做检查已经有一会了,怎么还不回来她在室内来回踱步,思索着,间或想起自己还有哪些工作没有做。

    “查房”,护士小姐推着医疗用具推门进来,轮子碾压地板的声音让人觉得寂静原来不是令人高兴的事情,人在寂寞的时候更喜欢有些热闹,莫兰在无声的世界中已经呆了几个月,她越发希望母亲尽快康复离开医院。

    听到“查房”这两个字,她微微一愣,母亲不是被退走检查去了吗现在查什么房

    “家属,病人呢”护士小姐不咸不淡地询问。

    “刚刚来个大夫说是做检查,给推走去无菌化验室做检查了”

    “做检查做什么检查我怎么没有听医生安排过,怎么回去无菌化验室做检查”

    护士小姐一连串的发问问懵了羽月。

    “我怎么会知道”她蹙紧了眉头,反复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奇怪的笑容,奇怪的中年男人,奇怪的医生一种不详的预感在羽月心头萌生。

    也许,也许

    “我母亲也许遭到了劫持,求你,帮我找找”,不待护士小姐答应,她已经慌张出了特护病房的们,沿着走廊四处搜寻。

    她额头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步履慌张而凌乱。求助,对,求助,向谁求助乔少哦,不,这个名字已经变得遥远陌生,求助医生护士和医生们都去查房去了,护士站和医疗室没有一人。

    燕翩飞,采文,此刻,只有这两个令人信赖的朋友。

    “中美慈心脑外科专科医院特护病房,快来帮我,我妈妈出事了”,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辞,两通电话急急地打完。

    她的头脑茫然无思绪。

    只有沿着走廊一间一间地寻找,不停地张望,低低地呼唤着“妈妈,妈妈”。

    这个世界疯了吗为什么连自己生病的母亲都不放过,到底母亲藏有他们什么样的秘密

    这些问题只有母亲和已经过世的父亲知道。

    而,答案就在母亲的口中。

    那么母亲日渐康复,母亲的存在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这些都没有眼前母亲的存在重要,此刻,母亲会承受什么样的待遇他们会对母亲做些什么无法猜测到的事情越发让人感到恐怖。

    很快,燕翩飞和江泽赶来,在简单了解情况之后,三人分头寻找。

    推着轮椅的假医生如果真的向母亲施以毒手肯定不会去更高的楼层,更大的可能就在本层,可是本层的房间已经多达百余间,除了寻找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

    紧蹙的眉头,凌乱的心脏,急急的步伐,低低的呼唤,焦虑的心情这成了羽月三人的现状。
………………………………

第一百七十八章 新的生命

    正如他们猜测,在另外一个杂物间内,假医生解下口罩,邪恶地冲着莫兰微笑着,带着死神胜利般的眼神,从口袋里拿出几只针剂,敲碎,拿出一只针筒逐一吸入,推上,排尽空气。

    “老太太,不是我要做恶人,我也是受人所托,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要是有什么报复就找李菲儿吧,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怕你知道谁指使我来的,谁让你知道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事情,没有办法,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

    莫兰手指弹动中,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羽月的步伐越来越近了,甚至能听到她走到门前停留敲门的声音。

    假医生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莫兰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声音。

    “找到了吗”

    “没有”。

    “没有”。

    是三人碰头的声音。

    似乎有些失望,三人又散开分头去找。

    “老太婆,今天你真不幸,对不住了”,说完,长长的针管扎进了莫兰细弱的血管,缓缓地,静脉注射,随着针剂的推入,莫兰的眼眸沉重地闭了起来,手重重地垂下

    莫兰还是撒手离开这个世界

    这是一个谎言还是一个笑话羽月浑身发冷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人生就像一个原地打转的陀螺,无论怎样的努力,最终要无数次地经过原点,看不明白只会徒增伤心,看得明白只会让人失去了前行的动力。

    前来吊唁的人来了又去了。

    一炷香接着一炷香在燃烧,像是灭不掉的悲伤。

    失去了流泪的力气,疲倦了太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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