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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天王的专属恋人-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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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泽听赵云龙这样一说,就没再阻拦了,而赵云龙为了不让林玉洁显得孤单,又帮每人再要了一杯鸡尾酒。
初雪在这之前只喝过葡萄酒,从来不曾喝过鸡尾酒,喝第一杯的时候还不觉得,第二杯入口,她明显的觉得有些烈,而且头也有些晕起来。
而易天泽和赵云龙貌似兴致很浓,俩人喝完两杯鸡尾酒后意犹未尽,赵云龙居然还叫了两扎啤酒过来喝。
“我也要喝啤酒,”林玉洁兴奋的喊着,“我也要一扎啤酒,我要跟你们拼酒!”
“初雪,你要不要也来一扎?”赵云龙帮林玉洁叫啤酒时问。
初雪摇头,她胸口有些闷,头有些晕,手摸到脸上是滚烫的,她知道这是酒劲上来了,她不敢再喝了。
“我头晕,眯一下,你们喝吧。”
初雪说完这句,人便趴到了桌子上去了,她只觉得头越来越沉,胃里像是被一把火在烧着一样,有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眯了大约几分钟,抬起头来,只有易天泽在身边了,而赵云龙和林玉洁已经喝完了啤酒,此时正在舞池里无比兴奋的跳着迪斯科。
不知道易天泽是不是也醉了,平时白皙的脸上此时已经有了浅浅的粉色,这到让他多少显露出了男孩子青涩的一面。
初雪只觉得头重脚轻,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身体轻飘飘的好似坐不稳一般,于是蹭的一下站起来。
“怎么了?”易天泽赶紧跟着她站起来,略微有几分紧张的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好难受,”初雪如实的说,用手按着胃:“好像要吐了。”
“那我们回沙滩上去吧,沙滩上吹吹海风估计酒就醒了,”易天泽说完这句又让她坐下,然后跑进舞池去喊赵云龙和林玉洁。
很快,易天泽回来了,用手扶着初雪:“走吧,我们回沙滩上去。”
“那他们呢?”
“他们说等跳完这支舞就回来,我们先走。”
“哦,”初雪应了声,然后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
鼻翼间传来他身上混合着酒味的味道,她深深的吸了一下,只觉得特别的好闻。
不知道他的嘴里是什么味道?好想亲吻一下他的唇。
初雪被自己突然而至的龌龊想法给吓了一大跳,醉得迷糊的大脑在瞬间清醒了好几份。
走到酒吧门口,看了眼门口站岗的保安那色眯眯的样子,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环着了易天泽的劲腰,更紧的依偎在他怀里。
长这么大,见过那么多男孩,从来没有一个长得比易天泽更帅气的,强健的体魄,白皙却具有男人味的皮肤,精致的五官,跟影视剧里的王子一般。
她从小就喜欢他,一直喜欢着,估计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第二个人了。
谁说吹风酒会醒?她吹风后大脑好似更迷糊了,就连怎么走回沙滩的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在一步踏入沙滩时因为和扶着她的易天泽没有配合好,直接摔到在沙滩上。
而这一次,她摔到在下面,易天泽摔到在她身上,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时,易天泽正趴在她身上深深的注视着她。
他的眼眸那么亮,泛着浅粉的脸那么的漂亮,还有那喝酒后水润的唇瓣,这一切,都是她无法抵抗的诱惑。
初雪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挂上他的脖颈,稍微用力,把他的头拉低再拉低,然后,他的薄唇和她的粉唇黏在了一起。
………………………………
正文 正文_第32章那年,那人,那事
初雪是在沙滩的帐篷里醒过来的。
鸡尾酒的后劲太过强大,睡了一整晚,头一热有些晕,她用手按了按还有些痛的太阳穴,拉开帐篷窗的拉链,让海风透进来一些。
清晨,沙滩上几乎没人,她打了个哈欠起身,朝旁边一看,却没有看到意料中的林玉洁。
她当即微微一愣,林玉洁昨晚没到她帐篷来吗?
她头疼的大脑努力的拉回到昨晚的情形。
她和易天泽回到沙滩摔了一跤,然后,究竟是她主动还是易天泽主动,总之,他们俩的唇瓣黏住了一切,他们俩尝试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接吻。
想到接吻,她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手指不由自主的抚摸上自己的唇瓣,睡了一晚,依然还有些红肿。
酒果然是壮胆的,如果是平时,她绝对做不出那样出格的事情来。
接吻后她和易天泽好似都清醒了不少,当时易天泽还笑着说打‘kiss’的滋味真好,以后要找机会多跟她打‘kiss’。
她当时羞得脸红筋涨,从沙滩上挣扎着起来就朝帐篷跑,易天泽追上来,让她在沙滩上坐会儿,他在去租两个帐篷回来。
可易天泽去了大沙滩回来后,却只租到一个双人帐篷,他说人太多,帐篷都出租完了,就剩下这一个帐篷了。
按易天泽的安排,她和林玉洁两个女孩子睡双人帐篷,而易天泽和赵云龙一人睡一个单人帐篷。
昨晚她进帐篷睡时,林玉洁和赵云龙还没回来,而她因为醉酒的缘故头痛厉害,倒在帐篷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初雪的回忆嘎然而止,望着空荡荡的帐篷发愣,林玉洁呢?
她昨晚是没来帐篷睡觉,还是一大早就醒了,然后到沙滩上去玩了?
她摇摇头,从帐篷里钻出来,清晨的海风让她清醒了不少,而沙滩上却没有林玉洁的影子。
正在疑惑间,旁边的帐篷里钻出来了易天泽,皱着的衣服,凌乱的头发被海风吹着,还没梳洗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倦容,给人一种颓废的美。
看见她即刻笑着问:“昨晚体验生活怎样?沙滩上睡觉舒服不?”
“还还成吧。”初雪牵强的笑了笑,其实昨晚她直接睡着了不觉得,不过这会儿的确是有种腰酸背痛的感觉。
“哦,”易天泽应了声,望着她那还略微有些红肿的唇瓣笑了一下,这才问:“玉洁呢?她还在睡吗?”
“林玉洁?”初雪当即疑惑的望着易天泽:“帐篷里没有她啊,她昨晚有没有来睡我都不知道呢。”
“什么?”易天泽大吃一惊,忍不住看向旁边的帐篷,心里即刻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啊”旁边的单人帐篷里传来慌乱的尖叫声,是林玉洁。
易天泽脸色一变,迅速的朝着旁边三米开外的小帐篷跑去。
初雪楞了一愣,接着也跟着易天泽迅速的跑向那小帐篷跑去。
而林玉洁的哭声,正从那小帐篷里一声接一声的传来,让人心里没来由的心慌。
林玉洁昨晚为何不到她帐篷里来反而跑到小帐篷去呢?小帐篷不是易天泽和赵云龙的么?
当易天泽和初雪跑到林玉洁的帐篷前时,看见里面凌乱不堪的情景,当即都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又是谁做了这样的事情?
林玉洁把衣服胡乱的抱在胸前,光果着身子坐在帐篷里嘤嘤婴的哭泣。
可帐篷里只有她一个人,赵云龙的影子都没看到,而凌乱不堪的帐篷里不仅有男人的内裤,帐篷的防潮垫上居然还有干枯了的血迹。
这样的一幕,即使想让人往好的方向想都不可能了。
易天泽当即气得直接拿了手机给赵云龙打电话,结果响了好久赵云龙才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来。
“喂,天子,你们从海边回来了?”
“回来你个死人头啊?”易天泽当即就骂人:“昨晚不是你负责玉洁的安全么?你什么时候走的啊?”
“昨晚我和她刚出酒吧就接到家里的电话,我妈回来了,可她没带钥匙,我得给她送钥匙回去,于是把玉洁带回沙滩我就骑摩托车走了。”
赵云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天子,怎么了?”
“怎么了?”易天泽气得脸青墨黑:“玉洁出事了”
而帐篷里,原本哭泣的林玉洁听了易天泽打的电话,更是伤心欲绝,当即站起身来,顾不得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伸手就狠狠的甩了易天泽一个耳光。
“我恨你!”林玉洁跌坐在帐篷里嚎啕大哭起来,用手推开易天泽递给她的衣服,悲痛欲绝的喊着:“我恨死你了”
易天泽低着头,像个犯了极大错误的孩子:“对不起。”
“啪!”又是一个巴掌甩在易天泽的脸上,愤怒至极的林玉洁用尽了力道,当时就让他的脸红肿了起来。
“都是你,全都是你,是你抛下我不管,易天泽,是你害了我,是你”
易天泽一脸自责的站在帐篷外边沉默着不说一句话,任由林玉洁愤怒的咒骂着。
初雪有些难受,忍不住走上前去,刚想开口安慰两句,没想到林玉洁看见她即刻疯了一样的辱骂起来。
“万初雪,你这个狐狸精,如果不是你昨晚把天子哥勾搭走了,我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地步,如果不是你”
“林姐姐,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初雪好心的提醒着,“现在有人围过来了。”
“滚,你们都跟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这些人!”林玉洁情绪过于激动,神情有些癫狂。
初雪赶紧帮她把帐篷的拉链拉上,易天泽在驱赶那些围上来的人,好在小沙滩人少,也就几个而已,见易天泽挥手,也就知趣的没有再围上来。
“怎么办?”初雪望着易天泽,他们都是孩子,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全都吓坏了,六神无主的。
“我打电话问问我妈,”易天泽说话间掏出手机走到一边去了。
初雪不知道易天泽在电话里怎么跟易夫人说的,只知道他打完电话回来一脸沮丧,然后默默的坐在林玉洁的帐篷外边,一声不吭的用手抓着头发,自责不已。
初雪看见他这个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实她很想为他分担忧愁,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林玉洁借住在他们家,昨晚又特地来找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于是,她只能默默的去把自己的帐篷和他的帐篷收拾好,再把行李等打包好,然后都提到林玉洁的帐篷外边来放着。
两个小时后,易夫人邵含烟和林玉洁的姨妈赶过来了,易夫人的意思是要报警,可林玉洁的姨妈说已经打电话给林玉洁的母亲了,林玉洁母亲不同意报警,说报警会毁掉林玉洁的名声。
强尖犯可以暗地里慢慢的抓,而林玉洁的名声远比即刻抓到强尖犯重要很多。
既然这样,易夫人就叮嘱大家谁都不要说,因为这关乎到林玉洁的名声,同时也影响林玉洁的前途,因为她即将面临高考。
林玉洁原本准备哑巴吃黄连,这件事情就硬生生的吞下去了,可谁知道一个月后,林玉洁居然怀孕了,这让原本受过重挫的她更加无法面对这一切,然后选择了割腕自杀。
因为林玉洁的自杀事情闹大了,原本在香港不知情的易总裁也知道了,他不仅把易天泽狠狠的暴打一顿,然后还关了禁闭,同时勒令易天泽对林玉洁负责。
而强/奸林玉洁的人也被易家暗地里派人给查出来了,居然就是酒吧门口的保安。
可这保安却不承认自己强/奸了林玉洁。他说算不上强/奸,其实他是跟着赵云龙和林玉洁追到沙滩上来的,因为赵云龙和林玉洁在易天泽走后还消费了两碟小吃和两杯饮料,可他们俩没付钱就走了,他只是负责追过来要钱而已。
他说他赶到沙滩时赵云龙已经骑摩托走了,于是他就只能去问走路有些摇晃的林玉洁要钱,可林玉洁却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给拉进了帐篷,然后还主动脱他身上的衣服,说什么他喜欢天子哥好久了,她愿意在十八岁这天把自己变成天子哥的女人。
一个长期在生色场所工作的人,思想原本就比较开放,何况又是如此稚嫩的美女,还拉着他不放,吵着嚷着要献身给他,他自然也就顺水推舟了。
林玉洁的母亲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即刻把林玉洁带走了,就连高考都没让她参加!
而同样没参加高考的人还有易天泽,他爷爷和他父亲都不能原谅他的过失,说他连林玉洁都没保护好,丢了易家的脸,让他去国外勤工俭学,没成绩永远不要回来。
因为林玉洁的事情,初雪和易天泽自海边回来后就没再联系过,偶尔上学路上遇到,也都各自低头走开,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的走到一起说笑聊天了。
所以,易天泽去美国念书的事情她当时并不知道,还是后来小语嫣看见她时惊讶于她为何没去机场送易天泽她才知道他已经去了异国他乡的。
………………………………
正文 正文_第33章我不是故意的
单调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显得非常的刺耳。
被易天泽折腾得晕过去的初雪就是被这铃声给惊醒过来的。
她慌乱的从被窝里爬出来,顾不得一丝不挂的身子,迅速的跳下床去从包里掏出手机来。
电话是程菲菲打来的,声音惊慌失措的在手机里响起:“初雪,你怎么还没回来?你妈找你呢?再不回来她就要跑街上找你去了!”
“知道了,你先把我妈安抚好,告诉她我马上回来!”
初雪说完这句,转身去找自己的衣服,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全湿透了,此时,她要想回去,居然是……连衣服都没得穿!
“怎么了?现在才凌晨四点,怎么就不睡了?”易天泽拉开浴室门,就看见不着寸缕的初雪傻愣着站在那。
“我妈在找我,我得赶紧回去!”初雪说到这,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先去床上躺着,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他说完这句,转身拿了手机打电话。
初雪爬回床上,把自己整个的用被子裹住。
“衣服大约要一个小时后才能送到,”易天泽打完电话回到床边,看着紧裹在被子里的她:“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先?”
初雪狠狠的瞪他一眼,想要发作,可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又从被窝里钻出来,跳下床直接奔进了卧室。
镜子里,她莹白的肌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他果然和五年前一样,属狼的,凶狠起来就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一般。
她含着泪叹息,忍受着浑身的酸软和大腿根部传来火烧火燎的痛,给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把整个身子都沉浸了下去。
温热的水让她疲软泛力的身子逐渐的得到舒缓,可她的心却愈加的沉重起来
接下来,易天泽会怎样对她?而她,又该怎样去应付他?
初雪躺在浴缸里还没纠结出头绪来,门外就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
几分钟后,浴室门被敲响,易天泽的声音传来:“洗好了没?衣服给你送来了。”
初雪把浴室门拉开一条缝,伸手接过门外易天泽递过来的购物袋,再‘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十分钟后,初雪穿戴一新从浴室里出来,已经在等她的易天泽看见她眼前一亮。
苹果绿的羽绒服衬托着她脂粉未施的脸,姣好的容颜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愈发的娇嫩,肤若凝脂,吹弹即破一般。
原本水润的粉唇,此时红肿着,唇角还有丝丝破裂的痕迹,那是他刚才的杰作。
而她那没完全拉拢拉链的领口,莹白细腻的肌肤上,有青青紫紫的痕迹,那是他之前烙下的印迹。
“我自己回去就好,”她看着手里拿着车钥匙要跟出来的他。
“这么早不好打车,”他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何况法拉盛缅街那地方很多出租车司机凌晨不肯去的。”
“。”
这一下,初雪彻底的默了!
她其实已经不住法拉盛缅街了,不过,她当然不会告诉易天泽的。
易天泽的车行驶在凌晨的街头,白天喧闹的国际繁华大都市,此时却安静的只听见外边刮风的声响。
安在旭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进来的,初雪刚按下接听键,安在旭的声音就惊慌的响起:“安琪儿,我在警署,你。”
“我已经没事了,你回去吧。”初雪淡淡的抢断他的话。
“你真没事了?”
“真没事了。”
半个小时后,兰博基尼停在了法拉盛缅的巷子口。因为巷子太狭窄,车根本开不进去。
初雪解开安全带要开门下车,手臂却在这时被人拉住,扭过头去,却看见易天泽递了一张银行卡过来。
初雪眉头紧锁,紧紧的盯着那张金色的卡片冷冷的问:“什么意思?”
“安在旭给你多少钱?”易天泽不答反问。
“一万!”
初雪没有说谎,至于安在旭给芭芭拉多少钱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芭芭拉给她的是一万!而且还是分两次付给她。
“这张卡有两万,踢开安在旭,跟我!”他的声音低沉暗哑,车里没有开灯,她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初雪听了这话笑了一下,随即淡淡的道:“易少有钱我知道,虽然我是靠身体吃饭的女人,但是,我依然有选择自己金主的权利!”
易天泽皱紧的眉头一挑,冷冷的问:“你的意思是――你希望到牢里去蹲半年?”
初雪心里本能的一惊,怒目瞪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易天泽耸耸肩膀:“只不过是房间的摄像头没完全扭到一边,然后不小心把刚刚我们俩在床上的情况给拍摄了一小段下来。”
“你?”初雪气得差点吐血。
“我不是故意的。”
易天泽耸耸肩膀,一脸的无辜:“当时我都把摄像头扭到一边了,让它只照到一个角落,可谁知道我们俩也会滚到那角落去呢?”
“我可以说是你强迫我的。”初雪咬牙切齿的喊着。
易天泽一脸无奈的道:“你刚从警署被我保释出来,你觉得警署的人会认为你是屡教不改重操旧业还是认为我是个强尖犯?”
初雪当即完全愣住,一下子被易天泽堵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而易天泽则慢悠悠的补充着:“我在警署可没任何前科。”
“。”
这一下,初雪被他给气得彻底的吐血身亡了。
易天泽把金色卡片连同一张烫金名片塞她手里,淡淡的道:“这两万是让你安排你母亲的,我希望明天一天的时间足够你把你母亲安排好,有事给我打电话,明天下午五点,会有人准时来接你,你知道的,我喜欢听话守时的女人。”
初雪不待他话说完,就迅速的推开车门下车,对于车里的易天泽,连‘再见’都没说一声转身就走。
寒风袭来,昂从车上下来的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赶紧用手把衣服拉紧,手插进羽绒服的袋子里低头急速朝前走。
“万小姐,”开车的陈伯追上里,递给她一条灰白格子的羊绒围巾。
初雪心里一暖,接过毛巾时说了声:“谢谢!”
“是易少的围巾,”陈伯解释完这句转身返回到了兰博基尼车上。
初雪手里攥紧围巾,扭头回去看易天泽,而茶色的玻璃窗阻拦了视线,她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和他的眼。
凌晨的夜色浓稠得化都化不开,寒风呼呼的刮着,让她不由得加快了朝楼道里走的步伐。
在楼道里站了很久,直到易天泽那辆兰博基尼消失在巷子口,她才慢慢的走出来,疾步朝巷子外边的大道走去。
她还得去拦出租车回程菲菲的公寓,因为母亲还在那等着她。
半个小时后,初雪终于回到了程菲菲的公寓。
只是,程菲菲的公寓已经被母亲倒腾得不成样子,沙发坐垫全都吐着白白的棉花,像哭泣一般。
更糟糕的是,程菲菲同事的衣柜都被母亲给折腾坏了,房间里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而母亲就坐在那一堆衣服里抹着眼泪骂人程菲菲。
“妈,”初雪无力的走上前去,看着满屋狼藉中狼狈的母亲:“妈,你就不能。不能消停一点点么?”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一整夜都不回家,你跑哪里找野男人去了?”
莫兰青看着回来的女儿就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着她身上的衣服质问着:“你这衣服是哪里来的?是不是野男人帮你买的?你今天下午出门明明穿的不是这身衣服?”
“天气冷,我就买了件”外套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莫兰青已经把初雪羽绒服的拉链给拉开了。
“还有里面的羊绒衫,还有这裤子,全都是名牌,香奈儿的!”
莫兰青像是发现新大陆的喊起来:“还有你脚上的靴子,你这一身没一万也要八千块,你哪里来这么多的钱?”
“。”
初雪没想到,自己身上的着装会揭穿自己的谎言,她也没想到,易天泽居然让人给她买的全都是名牌。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她手里拿着的围巾在下一秒被莫兰青抢了过去,然后莫兰青拿着围巾仔细的辨认着。
初雪心里即刻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妈,其实。”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
莫兰青用手指着自己的女儿,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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