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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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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封信,她就用了两次“朋友”,还分别形容了两个男人。

    细细推敲,字里行间,都是在维护那个男人,生怕了他找他的麻烦。

    这表面上看,是不想他为了她大动干戈。

    厉淳俊眉微蹙,心里泛起嘀咕。

    安笙虽然将我绑来武安,只是气不过你将他晾了好些时日,伤了他一国之君的颜面。这也不是你的错,谁叫他微服私访,也不怪别人认不出他。你就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计较。我听他说,此次出使昭然是想与你合作,如他再遣人来访,望你给些颜面,切勿伤了两国和气。”

    宋汐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在武安过的挺好。他们将我奉为上宾,好吃好喝招待着,安笙也没有刻意为难我,我们还成了朋友。仅仅是朋友,你别误会。

    他心中一紧,连带着掌心都出了汗。

    作为人质,却没有发挥该有的效用,不知那人会如何待她。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可他,却什么消息都没收到,只有一个原因,有人刻意将此事压下了。

    上好的筹码捏在手里,安笙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安帝来昭然是为了政治,掳走她,极有可能是以她为质,来威胁他。

    难道,她真的来了皇宫见他,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而见,最后又被安帝掳走了?

    他倒不知,安帝竟亲自来了昭然,不知是何居心!

    陆慎言曾言,安帝派使臣出使昭然,因他临危病重,不得接见,便自高返乡。

    安帝,指的是武安皇帝安笙吧!

    待看到她再次提起被晾了三天,又落到安帝手里,厉淳心中疑窦丛生。

    虽没有决定与他长相厮守,要伤害他,也舍不得。

    她气他对她用咒,却不恨他,毕竟,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又曾相濡以沫。

    他却不知,这是宋汐无意间对阿寻的维护。

    不过,她为何信里没有提呢?想来是不愿他操心。

    若让他知道,是谁对她下这样狠毒的咒术,他非得将那人抽筋扒皮,以泄心头之恨。

    看宋汐说是因为中咒失忆才错伤了他,不是真的移情别恋,厉淳眉头一松,嘴角甚至有了微微的笑容。

    宋汐这段话说的很巧妙,自述了委屈,演了一出苦肉计,又巧妙地将祸水东引,表明不全是她的错。

    但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我自己逃回去了。”

    你只是在生气,如果我再等一会儿,你会来接我的吧!

    我想,你不是真的不管我吧!

    我是个混蛋,即便你干巴巴地晾了我三天,即便你任由我落到安帝手里不闻不问,我也毫无怨言。

    哪晓得,再见面,却该死地伤了你。

    天知道,自分别后,我多么想再见到你。

    我想,我一定是将对你的感情转嫁到了他的身上,不然,当时不会那么鬼迷心窍。

    “他叫阿寻,是我的一个朋友。因为某些原因,我中了咒术,会爱上醒来后第一个看见的人,除他之外,我不会记得所有人,包括你。醒来后,我看到的第一个人是阿寻,以为他是我的爱人。

    方才,确实想撕信的。

    看到这一句,手指一僵,勉强冷静下来。

    “忍住,不要撕信,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厉淳眼神冷锐,手将信纸都捏皱了。

    “关于那日跟我在一起的银发男子,好吧,我知道我提他你肯定不高兴。”

    她有来么,为什么他不知道?

    不过,她在雨里等了他三天三夜,又从何说起?

    她终于晓得,打他是不对的了?

    看到此处,厉淳舒展的眉头又微微蹙起。

    至少,不是口诛笔伐,至少,她是清醒的。“那日打了你,是我不对,看在我在雨里等你三天三夜的份上,望你能暂时消消气,听我解释。”

    平平淡淡的一句,却让他松了口气。

    我很想你,也很愧对你。”

    见信如唔,

    但他还是,坚定地打开了。“淳儿:

    想到此,手一抖,信纸险些落在地上。

    看她那日对那男人维护的模样,莫非是绝交信?

    一别几月,她终于来了消息,却不知道,这信里藏了怎样的信息。

    经此一事,他虽元气大损,那种想要杀人的**,反而淡了下来。

    不伤害自己,便会伤害别人。

    她的爱,让他极力克制,保持平静,一旦她背叛了他,他就再也难以压抑自己,甚至反扑得更严重。

    他练的狻冰功,练到最后,脾气越发暴戾。

    但他丝毫不后悔,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在心境不定的状况下,强行冲关,只有走火入魔。

    练功最讲究的就是平心静气,专心致志,邪功尤其。

    越不想去想,宋汐那日的无情冷漠越是钻入他的脑海。

    却不知道,这反而更糟糕。

    他这个人,越是有事,越喜欢憋在心里。

    自从被宋汐打伤之后,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事情,全身心投入练功和政务,企图用忙碌麻痹自己。

    厉淳展开拆蜂蜡的手有些抖,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出来后,招来一个太监,耳语了几句,那太监便匆匆离去了。

    “是!”小太监将花盆小心地放置在桌上,便恭敬地告退了。

    厉淳从太监手中接过信件,瞥了一眼,便微微瞪大了眼睛,眼角瞥见小太监窥探的眼神,便皱眉道:“你下去吧!”

    “是,陛下!”

    倒是他手中的那封信引起厉淳格外注意,“将信呈上来。”

    倒是挺精致,青花瓷的,就是里面除了一顿湿润的土壤,不见一花一叶。

    “花盆?”厉淳这才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小太监手里的花盆。

    小太监低声道:“秦,秦大人交给奴才一个花盆和一封信,便,便走了。”

    厉淳有些勉强道:“让他进来吧!”

    因为他身体欠安,陆慎言也跟着忙了起来,倒是少有的,不在他身边伺候。

    此刻,他正坐在榻上闭目养神,有太监进来禀告,“陛下,秦大人来了。”

    因为走火入魔,他的功力不但未升,反而大大受损,只怕得好一段时间才能练回来了。

    再说厉淳,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修养,身子已然大好,行走无碍,也能上朝,就是气血虚弱,人也清减了不少,一副病弱之像。

    ……

    若你不为陛下所有,我便要杀了你,不能让他遭受求而不得的苦!

    莲音在下面听得心惊胆战,心道,宋汐啊宋汐,你可真是个祸害。

    这句话,可谓是说到安笙心里去了,他像是回了魂,目光一下子聚焦,灿亮惊人,还有一种让人心悸地狠辣,“你说得对,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谁要跟我抢,我就杀了谁!”

    比起超然寂寞的陛下,他更喜欢有血有肉的陛下。

    至少,他不会再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罢了罢了,难得遇见一个他喜欢的人,帮着他得到吧!

    “陛下,您也别太气馁,您还这么年轻,真要认定了她,还怕没有时间跟她耗?再说了,她既然侍了寝,就是您的人,盖了章的东西,哪还有让给别人的道理。”

    像这样丢了魂似的,陌生的让他不安。

    自从宋汐逃走之后,一涉及她的事情,陛下整个人就变得不正常。

    这话说的让莲音听不懂,但他知道,陛下又钻进牛角尖了。

    安笙一怔,眼睛无神地望着殿外,沉默了许久,才苦笑道:“是呀,只怪相逢太晚,明明,我早来了那么久,为何还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呢!”

    抱怨归抱怨,莲音组织了一下语言,一边窥安笙的脸色,一边小心回道:“定是那厉淳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那个人——”触及安笙警告的眼神,莲音连忙改口,“宋姑娘,才让她看不到您的好。再说了,他与宋姑娘认识多久,与您又认识多久?陛下缺的只是时间,若宋姑娘一早遇见的是您,定然会被您的美貌智慧折服,哪还有那厉淳和风宸什么事。”

    这要是没有什么应变能力的融阗,还不得拖出去打成狗啊!

    瞧您把陛下逼成什么样了,整一个神经病啊!

    心里将宋汐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不就是一封信的事儿么,回一下会死啊!

    还没忘了这茬儿啊!莲音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都想哭了。

    安笙幽怨道:“你说,她为什么看上那个人渣?”

    莲音无语凝噎,这变态的占有欲,真是不知道让他该说什么好了。

    就听得安笙扬着下巴道:“要说,也只能朕说。”

    莲音愕然,不是您说她是人渣么!

    话未说完,就被安笙一口打断,眼睛利的像刀子,那叫一个锐利,“不许你说她是人渣!”

    莲音听他骂宋汐,心中一喜,连忙补刀,“您也说她是人渣了,人渣自然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不值得——”

    闻言,安笙脸色稍霁,点点头道:“朕也这么觉得,论美貌?智慧?财富?权势?朕哪点不比厉淳强!”下一刻,却沉了脸,恨恨道:“那个人渣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他算是整明白了,恋爱中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尤其是,像陛下这种难以捉摸的。

    绝逼不能说厉淳半点好,不然今天就得耗在这里了。

    莲音正沉浸在思绪中,闻言,吓了一跳,慌忙道:“自然,是,是陛下更胜一筹。昭帝心狠手辣,残暴无情,哪能跟您比呢?”

    您学学人家昭帝,架子端的多高,那姓宋的不就被治得服服帖帖的了么!安笙越想越生气,抬起手,狠狠拍在贵妃榻上,指着莲音道:“莲音,你说,朕与昭帝,孰优孰劣!”

    你把她当自己人,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做你的人呢!

    再说了,那姓宋的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人了!

    莲音忍不住吐槽,您不也眼睁睁地看那姓宋的在雨里站了三天,怎么就尽把账算到昭帝头上了?

    这种不甘,连带着对厉淳也恨上了。

    厉淳对她不闻不问,她却死乞白赖,自己对她一往情深,她却弃如敝屣。

    转世投胎,倒是做起情圣了。

    玩腻了就一脚踹了,还找了个小三来打他的脸。

    以前她是怎么对他的?

    二来,心里着实愤愤难平。

    一来心疼她,好好的身子骨,愣是给病倒了。

    当时安笙只是看戏的姿态,后来得知宋汐极有可能就是心里的那个人,每每一想到她在雨地里痴痴守候的样子,心里就憋屈的厉害。

    安笙这是典型的,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别人欺负就是跟我过不去的心理。

    不说还好,一说厉淳,安笙便拉下了脸,冷哼道:“将朕晾在京都那么久,他那是合作的态度么?什么毛病?以为朕稀罕?大不了一拍两散!居然让她在雨里站了三天三夜,敢虐待朕的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你们才认识三个月不到,哪来那么深的渊源?我不懂,你倒是说给我听呀!莲音恨铁不成钢,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是好生相劝,“您不是要和昭帝合作么?跑到青州岂不是让人误会?”

    安笙却摇了摇头,一脸爱莫能弃,语气千回百转,“我与她,渊源颇深,你不懂。”

    被狗吃了呀!

    您的矜持,您的深沉,您的高深莫测呢!

    典型的争风吃醋呀!

    可如今,这任性的是不是太没有深度了点儿!

    虽然您以前也经常任性,但每次都能把握好度,就算开始有所偏差,也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并且在最后关头力缆狂澜,从而让人心服口服。

    莲音嘴角一抽,“陛下,一个宋汐,何至于此?”

    安笙一脸我有权我任性的表情,“有何不可?她想在青州和风宸逍遥自在,朕偏偏不如她的愿。”

    这话,将莲音吓了一跳,“陛下,您说,要亲自去青州?”

    这么一说,安笙似乎冷静了一点,纤纤玉指撑着精致的下巴,作沉思状,“那朕就姑且再等一等,若过三日,她的信还是不到,朕就亲自去找她。”

    什么人呐这是,强盗都比她有节操!

    徒留陛下一人胡思乱想,惶惶不可终日。

    陛下纡尊降贵给她写信,她倒好,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一点回音也没有。

    最最可恶的是,玷污了他们高贵美丽的陛下,连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就这么跑人了。

    可她呢,女人该有的贤良淑德,高贵端庄,一点没有,还朝三暮四,花心泛滥。

    比起当年的风青岚,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至少人家权势地位,美貌智慧,一样不缺。

    那人除了一具好皮囊,有什么优点可言?

    可挑来挑去,挑什么人不好,挑了个宋汐。

    安笙这么多年不近女色,莲音甚至以为,他患有什么隐疾了。

    就算日后,那些大臣乃至于太后强塞给陛下什么女人,他一时宠信了,也无法真正享受爱情的快乐。

    那位死的时候,莲音甚至觉得可惜,一个良配的人选就这么生生陨落了。

    可惜,易地而处,无缘交际,红颜薄命。

    这世上,能配得起他的人,放眼天下,也就当年那个名动天下的青岚公主有这个可能了。

    更不用说,他还拥有无与伦比的聪明,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让人目不转睛的绝美风情。

    莲音看得清楚,却对这位陛下讨厌不起来,甚至觉得他这样的个性颇为可爱。

    暗地里,总是一副你们这些凡人,怎配与朕神交的姿态。

    每当他对人笑的温和美丽,实则是懒得搭理。

    众人眼中绝美高贵的形象,十有**是装出来的。

    想他的陛下,自诩聪明,眼高于顶,向来都是用鼻孔看人。

    说话间,莲音就在心里叹气,满腹疑问憋屈。

    人家连个回信都没有,你却要写第三封,这不是太掉价了么!

    每当这时,他就会苦口婆心地劝阻,“陛下,您已经写了两封信了,说不定,送信的人还在路上呢!”

    这种自乱阵脚的模式,简直不像他的风格呀,连称呼都变了。

    像这样的话,莲音已经听过不止一次。

    “不行,我定要再写一封!”

    “会不会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导致她根本没看到我的信?”

    “她是不是躲着我,还是挑衅我!”

    “你说,她为什么不回信?”

    作为近侍,莲音首当其冲。

    他们的陛下从原本的优雅端丽分分钟变成了火药桶,逢人就开炮。
………………………………

第185章 吾亦思念汝

    才进去,就听得厉淳一身冷喝,“跪下”

    陆慎言“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心里有些忐忑。

    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陛下不快,能令他愤怒的事情不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发脾气更是少有。

    难不成,是自己针对宋汐之事,被他发现了

    思及这些日子所为,又没有露什么马脚。

    唯一的意外,就是秦明替宋汐送的那封信了。

    果然,厉淳开始发作,“你可知罪”

    也不知那女人在信里说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话陆慎言苦笑一声,面上却故作镇定,“臣不知所犯何罪。”

    他如今也是有官职在身,又非太监,宫人尚且称他一声大人,他也有资格在这人面前称臣。

    这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事情。

    终有一天,他也变成他手底下得用的人了。

    为他卖命,替他效忠。

    在他心里,一个臣子,着实比一介奴才的分量更重。

    厉淳眉头一皱,语气森然,目如寒冰,“还敢狡辩。”

    陆慎言忽然抬头,直视厉淳双目,目光坦荡清明,“臣实不知所犯何罪,还望陛下明示。”

    如果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有罪的,又如何能为自己开脱

    再说,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他好。

    厉淳且不知他的心思,只扬眉冷笑,“你敢说,你不知她来此。”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陆慎言也不敢装傻,而是低声道:“知道”

    厉淳步步紧逼,“那你可将她拒之门外。”

    陆慎言瞪大了眼,猛地磕下头颅,“臣冤枉”

    那人在雨里等了三天两夜,以厉淳对宋汐的重视。

    这事,若是认了,只怕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他抬起头,额上一片淤青,眼睛通红,目光清明,陈词道:“陛下,当初她夜闯皇宫,臣知晓她与您的关系,没有伤她。当时,您重病在床,实不宜见客,她自觉自觉有愧陛下,在御乾殿外等了您三天三夜,臣因她伤了陛下的心,便,便没有阻拦。”

    厉淳只是冷笑,眼中迸出凌厉的光芒,“为何知情不报”

    陆慎言瞬间红了眼眶,“臣,臣不想刺激陛下,本想等陛下身体好些再说”

    厉淳打断道:“她被安皇掳走一时,你也押下的”

    陆慎言心中一凛,那宋汐果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连此事也一并向陛下说了。

    心道,此事涉及宋汐安危,后果更严重,决不能认。

    “这事,也不能说完全与臣无关。”见厉淳眉头微蹙,他将心一横,道:“陛下当知,琼月一直与臣不对付,此次,被调去暗部一事,更认为是臣从中作梗,故而一直在找臣麻烦。这段日子,因着事物繁多,臣一时疏忽,便让她钻了空子。暗中截了安皇陛下的信笺,妄图栽赃给臣。”

    反正琼月已经死了,正好将此事栽赃给她,来个死无对证。

    厉淳目光一闪,“信呢”

    陆慎言垂眸,惭愧道:“臣赶到时,信已被琼月烧毁。”

    “琼月呢”

    陆慎言重重磕头,抬起头时,额上已见了血,“琼月畏罪潜逃,臣还在追捕当中,臣办事不力,请陛下降罪”

    厉淳沉默下来,目光阴晴不定,良久,才缓缓开口,“下去领四十大板”

    陆慎言眸光一颤,哽咽道:“谢陛下”

    厉淳手下的板子,寻常人,二十已会要了性命。

    四十大板,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挺过来。

    不过,他却一点也不怨,相反,还有些欣慰。

    真想要一个人的命,殿下何需这么多心思。

    终归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御乾殿外,陆慎言趴在条木凳子上,任由板子一滚滚往屁股上落。

    行刑的侍卫按理说是他下属,却碍于厉淳的命令,不敢手下留情。每一板子,都是实打实的。

    陆慎言开始还晓得疼痛,到最后都被打的麻木了。

    从头到尾,却没有叫过一声,是在受不了了,才闷哼一声。

    他自小便怕疼,当初在勾栏院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嗓子几乎都喊哑了。

    那时,怨恨命运的不公,身世的可怜。

    从未想过,有这般硬气的时候。

    他想,他不是不怕疼了,而是不愿那人看轻自己。

    四十大板,若能借此解除宋汐之患,除却琼月隐忧,他甘愿受了。

    打到最后,陆慎言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满头大汗,发丝凌乱,视线模糊,奄奄一息。

    心中想的却是,自己能不能撑到,再见他最后一面。

    意识的最后,他似乎听到一道带着叹息的嗓音,“够了扶回去请太医”

    陆慎言清醒的时候,是在床上,熟悉的环境,让他明白,自己已经回到了居所。

    温和的嗓音响起,“你醒了,喝点药吧”

    陆慎言回头,见是秦明,眼神闪了一闪。

    秦明皮笑肉不笑道:“你这幅表情,莫不是以为陛下会亲自前来看你”

    陆慎言垂眸掩去眼中的失落,淡淡道:“没有。”

    一开口,才发现嗓音沙哑,喉咙火烧般难受。

    秦明叹了口气,认命一般从桌上倒来一杯茶水,“润润嗓吧”

    陆慎言乖乖接过喝了,秦明又递过药碗,陆慎言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屏着气一口气喝干了。

    心中却有些讶异,这水和药都不温不淡的正好,他不知道自己何时能醒,莫不就这样一直备着

    心中有些感动,却听得秦明嗤笑道:“知道怕苦,怎么就不知道疼非得往陛下枪口上撞”

    陆慎言抿唇不语,他哪里不知道疼,只是被他刻意忽略罢了。

    看着他这幅柴米不进的模样,秦明忽然生气道:“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这四十棍,差点要了你的小命,若不是及时请来太医,又守了你一宿,你现在早已见了阎王。”

    陆慎言抖着唇,挤出几个字,“多谢秦大哥救命之恩。”

    秦明只是冷哼,“我辛辛苦苦将你救回来,不是听你说这些没用的,我就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你该长记性了,陛下的逆鳞,可是你能碰得”

    陆慎言垂着头,不说话。

    秦明也不管他听没听进去,有的话,必须得说,“陛下是真心喜欢宋汐,我观那人,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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