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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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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记仇程度真是难以想象,年纪小的女孩儿更是小心眼儿。苏景渊觉得,有些事不跟她说明白,这么搅合着混过去,不利于某方面和谐。他想了想,说:“今天上午,那个家教已经打发了,以后不会再来了”
他的话让苏暖下意识的咬了下唇,打断说:“你今天拿来的档案袋里是协议么?”
苏景渊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跳过了那件事,愣了一下“我去拿”才下床去了茶几上把协议拆开拿出来,心情有些莫名跳跃放到她面前:“里面的条款都还可以商议。”
这份《晴人协议》与之前的那一份不同,它只有寥寥三张纸。
第一张封面,第二章内容。
合约期限五年,签署协议双方为特殊雇佣关系。雇用人苏景渊为甲方,被雇用人苏暖为乙方。
开篇第一条规定乙方必须履行正常每周三次床事,生理期除外;第二条一切情趣行为须得按照双方志愿协商进行;第三条甲方满足乙方金钱、物质、消费等合理用度;第四条协议期满甲方须支付乙方一次性酬劳五百万作为青春赔偿费用;第五条强调关系解除后不得以任何理由纠缠。
此外还有ps项:除甲方需要乙方的时间以外,乙方保有一切合法的自由活动权利,但须安保人员陪同。
甲方:
乙方:
时间:
雇佣关系啊,他居然在这种用词上给她施舍了一点尊严。苏暖想笑,却弯不起唇角,便跳过,问他:“第二条是什么意思呢?”
苏景渊有一瞬羞赧,握拳轻咳一声,就又恢复那个冷静严肃的面孔,郑重道:“那天放映室的事,类似这种强迫不会再发生,除了…尚床之外,其余的情趣行为我会征求你的同意,不会再次发生强迫事件。”
尽管心中翻涌,苏暖还是极其淡然的“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这份协议真是简单的连小学作文的字数都不够,比起那份正规的晴人协议不知道有多简单易懂,她问完了最有争议那一条,思考了一会儿,抬问:“可以加一条么?”
她巴掌大小的脸庞微扬着看过来,苍白的脸色衬的那双眸子分明异常。她的表情严肃认真,让他连询问内容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点点头。
“这件事需要征求你的同意。”苏暖目不转睛,勇敢的看着他,说道:“我希望在你容留我的地方,不要与第二个人,发生关系。如果可以,请不要带她们回来。可以么?”
“你介意了?”他脱口而出。她便是一愣,移开了眼。他伸手越过床桌,捏上她的下巴强迫对视,带着几分清朗笑意的问:“你在意了,是不是?”
苏暖垂着眼睑不去看他,他却还保持着那样清朗愉悦的表情。生理期的暴躁因子很容易就被牵动,她扯了唇角,笑意苦涩的看向他:“你这是在做什么?引诱契约人爱上雇主么?”
她的话好似滚烫的岩浆滴到手上,手在瞬间收回。
苏暖见状,就调皮的笑了起来:“你这人真有意思,像个纸老虎似的,拿‘爱情’俩字一推就倒了。”她顺势倒回床上,盖上被,佯装不经意的问“你受过情殇么?昨天我跟家教吵架,她把我狠狠批评了一顿,说我觉得‘你不会真正爱上谁’是不对的,再花心的人,也会有一个挚爱的女人,你失去了么?”
她的声音轻如绒羽般飘落心头,关于‘爱’那个字的往事,都在脑海渐渐变得清晰。一转眼四千多个日夜就这样过去了,好像他从来没有牢记过那个人的面容…五年间他拒绝想起,流连花丛,如今…他早已想不起那个人的样子了。
他有些冷,将床桌从床上移走,钻进被窝将她拥进怀里,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体的温暖。
这一刻,苏暖什么都不想去想,也决定什么也不问,有句格言叫‘好奇害死猫’,她不想在他难得温柔的时候揭破他的伪装,她不想再一次承受他的狂暴…代替不知道的女人…承受他的狂暴。
任慧那句‘他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响起在耳边,苏暖忍不住划出一个冷笑。
纵然他的凶残都是有原因的;纵然他的花心都是有理由的;那又如何呢?
她不会爱上他的。
苏暖昏昏沉沉的想着,渐渐沉入梦乡。
第二天苏暖醒来时,日晒三竿。
床桌上那份协议翻开着,签字那一项甲方已经署上了苏景渊的名字,龙飞凤舞的笔迹。
在那份内容空白处,附加一项手写条款:甲乙双方约定,与乙方在一起时决不牵连乙方之外的女人,甲方须保证乙方生活环境干净舒适,如若出现不良意外,乙方可向甲方索要适当赔偿。
决不,如若。
这两个词真是让苏暖的心思忽上忽下。算了,有这一条总比没有强,起码他不会再那样随便了…她叹了一口气,拿起签字笔,在乙方空白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完成时,她歪头看向窗外已经凋落殆尽的樱花树,将这个时节牢记。她正式成为了苏景渊的,契约人,一场没有感情的交易,一场关于身体的买卖,此后五年间,她就将背负着这样一个枷锁,履行一个晴人的职责。
………………………………
《第一卷》赠送章
作为晴人,她很多变。
既可以温柔娇嗔,让人不由温柔似水;也可以顽皮拧抗,让人征服欲十足;更可以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惜,爱若珍宝;有时也会故意惹怒,引他困兽发狂。
在她的身上,不论哪一种姓爱,他都能体会到直达心底的温暖,酣畅淋漓。
苏景渊时常在想,他是否无形中,将她养成了一只专磨自己的小妖精。
这种想法大概是她变化的唯一解释。因为她的第一次,她之后的每一次,无一不是在他的床上,他的身下。他引导了她的每一点成长,带动了她的每一点进步。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他可以很骄傲的告诉所有人,这个小晴人,是自己手把手,调/教成了最适合自己的。
她的身份,可不单单是晴人这样简单。
除了姓,他们之间还有很多其他,比如友情。
作为朋友的苏暖,她待人的方式让人舒坦温馨,她尊重你的孤独,却又让你不再孤独。
在她面前,他可以是残暴的,也可以是孩子气的。她可以像一叶小舟,坦然又坚强的承受你狂风暴雨的肆虐,也可以像冬日暖阳那样,包容温暖你所有的无理。
作为一个学生,她从来没有因为他给的优渥而失去自我,就像一个完美的中学生。没有奢侈品,没有妆容,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她的校园生活不乏同学间的嬉笑打闹,时常兴奋的给他讲最近的趣事,让人心情也不禁跟着她的欢快缤纷愉悦。
她还会像个孩子一样,挥着优秀的成绩单,向他索要最合理的奖励。那是一种类似亲情的依赖,与晴人间予求的矛盾结合。
她总是会让他充满骄傲,忍不住就想要给她最温暖的一面,可她又总是故意激你露出最最残暴的阴暗面,她说:“在我这里,你不需要隐藏真实的自己。”
他已经不记得那一瞬间,撞击心脏的那种感觉了。
高考志愿填写前一天,她问能写国外的大学么?
他说:可以,但是不准去。
她就哀怨的说他‘法丶西斯’‘霸道独丶裁’然后填了一个京大。
他问:为什么不是清大?
她没好气儿的瞪着他,说:我怕再挨任慧一巴掌。
这孩子的记仇程度真是让他哭笑不得,忍不住就揉进了怀里,与她承诺:这世间除了我,再没人能将你欺负到哭。
她红着一张番茄脸,一向胆儿肥的嗔了他一声“混蛋”,却让他心情好到了不可思议。
她的毕业礼他没能去参加,作为补偿,他赠送了一个‘什么都可以’的条件。
她说想要一棵樱桃树。
他问为什么?
她说为了吃到最新鲜的樱桃。
他问,为什么要一棵18年的樱桃树?
她说太年轻了樱桃不好吃。
他问为什么要栽到樱花树旁边?
她说这里阳光独好。
尽管她的回答一句也没有按照他心里所想,但那天,他仍旧给了她自己最温柔的旋律。
他亲自去q市选了一株最好的樱桃树,连夜动用直升机运送回京,看到她惊喜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双比星辰还璀璨的眼睛,忽然就理解了烽火戏诸侯那一位的心情。
他还陪着她挖了半宿的枝树坑,没有姓爱的夜晚竟也过的出奇痛快。
于是,她迟来的毕业合照,是在他的同龄树下完成的。
樱花庭从此就多了一棵与她年龄相仿的樱桃树。每年樱花缤纷落尽后,樱桃树的花季便接力而来,会在之后生出满树青果,然后到了夏中,就会坠上满树红红樱桃。
郭妈常说,樱花树是他,樱桃树是她。少爷只可观赏,小暖却可以吃。
是呢,小暖,是可以吃的,只有他才可以吃的。――――――――――――――――ps:书友群号11091501,欢迎大家!
杨万里对苏暖很好奇。
以他对苏景渊的了解,他不是个容易对女人多持久的人。
从前,在没有晴人协议的情况下,这货居然跟她保持了将近四个月的关系,这本身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原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玩了个‘养成游戏’,却不想过了一年又一年,这场游戏似乎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这货对那孩子的纵容,超乎了他认识他二十多年的了解。
樱花庭是什么地方?
那是1号院的禁地!从前他不入,也不许被人踏入!而如今,别说禁地了,那樱花树方圆几十米都成了那丫头的地盘!什么树下晒太阳,树上睡觉,对她来说那都不是事儿!
更坑爹的是,这货居然还任她在樱花庭里动土挖坑!
天知道他隔着铁栏惊鸿一瞥的惊吓。当他看见樱花庭里多了一棵树的时候,整个脚都像踩上了棉花一般不真实。先是踉跄了一下,喝茶时又听郭妈说她们家少爷昨晚跟小暖连夜挖坑栽树才睡下不久,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一口茶水喷了满茶几,连羊绒地毯都没逃过,淡红色的红茶渍被羊毛色衬的像是一口血。
他也真的就差吐血了。一起长大二十多年,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货跟女人过夜,居然还能连爱都做,可是连夜挖坑栽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先是觉得吃错药的苏景渊有点奇葩,转念就灵光一闪,昨天飞机保养中心灯火通明了一宿该不是这货闹的吧?这要是事实那他们二十几年的兄弟发小儿没法儿做了啊!这货连借他飞机泡个妞都不让,现在居然为博一丫头片子的欢心浪费一直升机运树!?????
他内心风起云涌想要把苏景渊从被窝里蒿出来问个清清白白,好不容易等到下午他起床,又听说他饭都没吃就陪苏暖那小丫头去给树浇水了。
天啊,这种事简直太雷人心灵了!
关于樱花庭多了一棵树的解释,苏景渊只说是送给苏暖的成人礼,说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笑的那叫一个清朗俊逸。
看着他百年难得一见的天使面孔,杨万里连吐槽都不好意思说了。她的成人礼物你栽自己同龄树跟前儿…这是几个意思啊?难不成分道扬镳那天你还能砍了?
哦,别说这个了。
杨万里今天来是想问问他那些空房已久的晴人们怎么处理,三天两头的找他要人,他难不成能绑了苏景渊给她们送去么?
且不说他有没有那个权力,关键他不是苏景渊的对手啊!
他这边刚提起‘他的晴人们’,他就脸色阴沉的喊人送客了。
作为一个发小儿,杨万里不得不提醒他:“她是你的晴人吧,再喜欢也只能是晴人吧,你可别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干净几年。”
干净几年?
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词汇。
难道因为华阿姨意外,大哥的车祸,他就如此决然…把过去的自己也一并杀了么?
………………………………
(21)时光匆匆
草木枯荣,四季轮回。
樱花庭又是满树盛放的绝美樱华。
苏暖躺在阳台的欧式贵妃榻上小憩,怀中那本仓央嘉措的诗集已经被翻的有些旧。
风蓦地吹起,将浮在花冠上欲落未落的花纷扬拂起,抛洒半空,便又是一年樱花微雨。
有花瓣从外飘落,散落在阳台各处,连桌上那杯喝了一半的牛奶,也落进了一片调皮的粉红。
苏暖恍若未觉,起身端着杯子抿了一口,目光落在杯中,渐渐晃神。已经…第四个年头了,不知不觉间,她与苏景渊的契约,只剩下十二个月了。这一千四百多个日夜,她从数着天数,到数着月份,再到现在数着年…不知不觉,她已经混过了二十岁。
原以为会一直与魔鬼为伍直到结束,却不想这些年过的平和安宁,与最初的状态相比,现在淡然的心态竟是如此不真实。
她有些莫名惆怅,抬头看向樱花庭里的两棵树。如果自己走了,这棵樱桃树会怎样呢?会被他移植走,还是砍掉呢?移走会好一些吧,起码还能活着。
当初那一阵的脑袋发热就给自己种下了如此纠结的种子,她在即将分别的这一年要不安一整年了。
视野里那一半盘山的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在山林里隐现,苏暖的神经绷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事,顾不上再想其他,蹬蹬下楼。
今天是5月27,苏景渊母亲的忌日,他回来的有些早。
他穿着一件全黑的西装,里面的衬衫与他的脸色被黑色衬的莫名苍白。苏暖迎上去,刚问了一句“你回来了?”就被他整个人扯进怀抱,力道大的像是要生生折断她一样。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苏暖伸手回拥,拍拍她的背:“不能呼吸了…”
下一刻,怀抱一松,紧接着她人都被临空抱起,耳边是他的嘱咐“谁来也不见”,说完,便抱着她大步往楼上走,身上弥散着一种压抑与莫名的悲怆。
苏暖咬着唇,她不敢问,也不应该问。
他要做什么,就做好了,只要随他把这股气发泄出来,风暴就会过去的。
她一路沉默着做心理准备,被他猝不及防抵上墙壁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心惊,低敛的眼睑下隐约着血丝的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像一只困兽。
这个时候的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没有理智,当一切结束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惨烈,哑着嗓子道歉,却没办法停下来。
啊,还知道道歉,这人还不算太坏。
苏暖这样感叹,咬牙承受。
这一战直到天黑才散,苏景渊看着身下连声音都变得孱弱的人,她虚弱无力的把手伸到他面前:“混蛋,你给我解开…”
苏景渊看着她微蹙娇嗔的脸,忽然就控制不住了情绪,红着眼睛,连解结扣的手都有些可见的颤抖,边解边问:“…我咬了你…疼么?”
怎么会不疼啊…苏暖看着他微抖的手,又看他怜惜不已似的帮自己揉手腕,心下叹气:“你疼么?”
他一愣,笑的苦涩:“怎么会不疼呢。”
“那你疼我就不疼了呗。”虽然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苏暖都选择微笑,刚扯起嘴角就疼的嘶了一口气,瞬间没好气儿的嗔他:“这下好了,我又好几天都不能愉快的胡吃海塞了!”她嘴里最少有三四个伤口,全部溃疡起来要要命了。
他低头怜惜的亲吻了亲她的额头,翻下床将她抱起,往浴室走去。“我帮你洗个澡,回来上药。”
这是苏景渊唯一一次在‘洗澡’这件事上说话算话,真的就是单纯的洗了个澡,最多只是轻吻,居然有了丝莫名纯情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的帮她处理着伤口,由始至终都蹙着眉,好像遇上多么严峻的事态。直觉一再警告苏暖不要在意,可理智完全不听,她还是多嘴问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么…”
他的手顿住,周身的气压低到了极致,却在苏暖刚想岔开话题时,徒然散去,轻轻的“嗯”了一声。他拽过被子覆上,人也躺下来,轻轻拥着道:“如果,你发现一直对你最好的亲人,他的母亲,害死了你的母亲…你会…怎么办?”
这个当事人是他自己吧?他的母亲…难道不是死于拍摄意外么?最好的亲人的母亲…苏暖消化着他的话,蓦然心惊。是那位过世的哥哥的母亲,害死了他的母亲,对吧?这算是豪门秘辛吧?这种事跟她八竿子打不着,永远都不会发生在她身上,他怎么会问她怎么办?
苏暖按耐着震惊与诧异,不动声色侧过头,就对上他无助彷徨的眼神,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叫做‘脆弱’的情绪…她不由心脏窒了一下,暗暗惊诧。认识这么久,见过他的强势,见过他的温柔,连狂暴如兽的一面都见识过,唯独…唯独这样的苏景渊…
苏暖有些莫名心疼,心说就当自己母爱泛滥吧。她抓过他的手,轻搓着他的手心,装作不在意的问:“那个亲人,跟他的母亲,怎么样了?”
“那个亲人…出了车祸,他的母亲,已经疯了很多年了。”他握住她的手,唇边漾开一抹苍凉:“小暖,你知道么,那辆车上的人本该是我,她害死了我的母亲,还想杀了我…可结果,死的人…却变成了她的儿子…”
他的称呼混乱了,声音里有几分压抑的湿意。苏暖装作没看见他眼里的闪动,佯装疲惫的闭上眼,喃喃道:“这是报应吧…上天让她这种方式来一名换一命,害人终害己,她是因为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才疯的吧?上天…还真是公平,让活着的人,活在死人的阴影里…对于一个强势到能害死别人的人来说,疯了以后的苟活更痛苦吧?”
她不是想为凶手开脱,只是觉得他不想因为哥哥的母亲,而否定自己跟哥哥的感情。况且,他应该对那个哥哥一直心怀愧疚吧?否则他怎么会如此受打击,如此的…情绪狼狈。
苏景渊低头,看见她恬静的脸上晕着未褪的晴色娇柔,仔细的消化着她的一番‘报应论’,脑海里闪过早些年见到那个女人的景象。
她披散着头发,与当时指责他‘凶手’的那个贵妇判若两人,双眼无神,满脸的褶皱…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比他那个父亲…老的更厉害。那时她是不是只知道抱着枕头喊儿子?
是啊,她已经疯了。一番筹划却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她接受不了事实,就那样疯了…苏景渊有些愤怒无力,他是想过报仇,可是现在想想,他该怎样去报这个仇?她除了一个行尸走肉,还剩下什么?他要从哪儿下手去报复她?一个已经疯了女人,她还知道什么?
苏景渊感觉自己掉进了无边的大海,海水是苦的,他只能抱进了身边的人,才能感受一丝温暖。
“苏暖,苏暖…”
“苏暖?苏暖?”
“啊,我累死了…”苏暖被他喊的哭笑不得,爱答不理的回应。
“苏暖,苏暖。”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莫名的愉悦,“再给我一次,再来一次…”
“不行,我累…”她抬手拒绝,声音软糯。
却没有什么效果。
相比不久前的狂风骤雨,此番温柔极致,连亲吻,都让人忍不住心生幻想。
苏景渊,我不会爱你的。
苏暖伸出手,环上他的脖颈拉低,婉转声起,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悄无声息的融进了枕被。
………………………………
(22)往事零落
翌日,日晒三竿。
偌大的床上就剩苏暖一个人迟迟醒来,腰膝酸软,饥肠辘辘。
她现在真的是浑身都在疼,她不忍再看,用杯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感慨着昨天那一场欢爱到底融进了多少负面心情,又忍不住哀怨,他一定早早就神采奕奕的出门了。
她很饿,但是她现在不想下楼吃饭,只是觉得很累,身跟心,都很累。
大概是猜到了昨天战况激烈,郭妈带着周嫂掐着时间将午饭端了上来。苏暖急急忙忙拽了他的睡袍裹在身上,却还是被眼尖的郭妈抓到了情况。等到周嫂退出房间,她就忍不住上前扯开了她的睡袍,露出斑斑牙印,让郭妈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少爷他,他这是,这是…”
郭妈已经不知该如何解说自家少爷的这种行为,词穷无法言表,只剩眼中的心疼跟震惊。
苏暖笑笑,若无其事的把睡袍系好,兀自拿起勺子喝了口汤。似不经意的,问道:“盼归园的主人,一定很漂亮吧?少爷的容貌,一定是随了母亲的。”
郭妈蹙着眉,颇有几分痛心疾首“少爷以前…不是这样的。”又不由红了眼圈,说道:“少爷原来,是个很温暖的孩子。即便夫人不常在身边,那个人也不常露面,少爷也还是一个心思温暖的人…有一次我切菜伤到了手,少爷小小的年纪,才四岁的年纪,就搬着大大的医药箱,笨拙的给我消毒,给我贴创可贴…那时候…”
四岁的苏景渊,苏暖想象不到。
郭妈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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