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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裕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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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钱氏也加入了教授仆婢们识字的行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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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生日礼物
生辰这天屋外下起了雪,半日便满目银装。屋内已经升起了炭火,暖融融的让人穿着单衣也会生出一丝薄汗。
这个生辰宴简单温馨。晚膳时分,总共八个人正好凑成一桌。虽然起初几个仆婢们都拘着礼不敢与我和钱氏同席而坐,但在我们俩一起半劝说半威胁下也就都只好跟着一起坐下了。
桌上齐整丰富的菜色让钱氏食指大动,一桌人说着笑着,初时的拘谨慢慢也就一扫而空。
正笑闹着,突然胤禛走了进来,顿时将屋里和睦的气氛浇熄下去,几个仆婢惶恐地站起身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地退到一边。
钱氏见状也不敢再顾着贪吃,连忙起身行礼。只有我在他进来后没有急着起来,反而伸手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着吞咽下去后,才搁下筷子,缓缓起身行了个礼,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没想到主子这个时辰会来,失礼之处还请恕罪。”
话里的“主子”二字说得极重,面上没有一丝情绪。这让屋里所有人都不禁为我捏了把汗。
“换身衣服,跟我来。”胤禛扳着脸,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带着苏培盛转身走出了屋子。
“格格”晚晴担心地轻唤了声。
“无碍,你去问问换什么衣服。”不知道胤禛到底打算干什么,低头看了看着装,本就是在府里日常穿着的正装。再想到他刚才一身外出常服的打扮,也不知他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是打算出去,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晚晴敛下眸中的忧心之色,领命出去,少时回来,说:“主子说带格格出府,让奴才看着张罗”
“出府”我微微一怔,疑惑他到底又在搞什么,却也不好的多问。
京城近郊永定河上
穿着寻常妇人的锦袄罗裙,坐在宽敞暖和的舫船之中。船外的雪渐渐大了起来,此时的永定河还没冰封。船内是我和胤禛二人面对着一桌子的酒菜。
“大冷天的包下舫船给人过生辰,这事怕也只有你才能想出来。”我没好气地揶揄道。
“清静正因为这个时候没人会在这里泛舟,所以才清静。”胤禛抿了口酒,淡淡说道。
“好吧,我承认这样确实别有一番景致,不过你怎么会想到在这里给我办生辰宴”我夹了口菜,味道不错,看来他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你还在生气吗”胤禛没有回答我的话,反问。
“你觉得呢”我低着头不去看他,故意与他打着太极。
“那天我错过了你的心意,今天和你的一起补上。我知道你委屈,这些日子在府里想必自己又在和自己较真,所以带你出来散心。”胤禛说。
没有深情款款,没有宠溺哄劝,只是淡淡平实的一句话,却让我从心里升起了感动与甜蜜。他这个人一向情商不高,素来不解风月,为人刚正不肯低过头。何况他是皇子,是主子,我是出生不高的格格,是奴才,他想让我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我都该受着。可是他却因为怕我心里膈应而屈尊降贵地去想办法让我开心。
我叹了口气,轻浅勾唇,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说:“其实你真的大可不必如此。我只是你府里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你又何必这么在意。”
胤禛见我恢复了以往说话的语气,也如释负重地起了笑容,对于我的话,他只应了句:“她们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笑了笑,没问他想要的是什么。只是从身上拿出原本打算当做生辰礼物送给他的那只荷包递过去,说:“生辰快乐”
胤禛接过荷包看了看,贴身收下,又从身上拿出一只小巧的锦盒递过来。
我打开锦盒一看,顿时怔在当下,一时间只觉百感交集。锦盒里放的是一只雕琢精致晶莹通透的镂空圆形鸢尾花造型的玻璃种白玉佩。
看起来犹如水晶般通透无杂质的老坑玻璃种是极其珍贵难得的,再看那花纹繁琐栩栩如生的雕工,可见这玉佩绝非普通工匠朝夕完成。
“你怎么会想到送我这个”我拿着那枚玉佩的手有些颤抖,惊喜交加之余,更多的是惶恐与不安。
“之前就发现你不喜欢戴首饰,唯独那块鸢尾花玉佩一直随身。后来府里出了事,你那枚玉佩被人当做栽赃的证据,虽然事后证实不是你的,可是终究还是有些晦气。看你那么喜欢,若硬要你换下来,以你的执拗必然是不肯的。所以就留了个心思,找人寻了这块玉重新做一个更好的给你,想着你兴许见着这个一喜欢就把那个换下了。”胤禛似乎并不知道我那么激动的真正原因,只是笑着解释道。
与紫色鸢尾花话语的“爱意”不同。白色鸢尾花的花语是“纯真”。当然胤禟和胤禛或许在做这些玉佩的时候并不会想到不同颜色代表的不同意义。可是却格外巧合的都选择了最适合他们想要表达出的寓意。
纯真通透,这是我一直也想追求和保留的,虽然现在的生活让与这些初中渐行渐远,可是却因为难得而更加珍惜。
“谢谢,真的很喜欢。”我发自内心地说道。是时候将胤禟的那块玉佩收起来了,虽然他说那枚玉佩他戴过,希望我拿到后一直戴着,如同有他陪伴一般。可是面对如同命运轮回般再一次出现的选择,我终究还是选择将他放下。
“你不适合呆在内院,以后还是来前院”胤禛突然说。
“这样不合适吧,前院毕竟是军机要地,闲杂人等来往颇多,何况我是内院女子,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合适的。”他的话很诱人,我也想避开内院的纷争往来前院,但考虑身份礼数和他之前的喜怒无常,还是开口拒绝,道:“我这性子你是知道的,弄不好一个不痛快,你又不让我去了,不仅闹得人心里不舒服,也难免觉得太折腾。”
胤禛伸手敲了一下我的头,笑嗔道:“就想让你跟在我身边磨磨性子,至于礼数,这也无碍,以往别的府里也是有格格伺候主子左右的先例,所以别推拒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是知道的。与其将你拘在内院整天闷闷不乐,倒不如你来伺候我的饮食,偶尔也可以陪我说说话,未必不好。”
被他戳穿心思,也不再扭捏作态,应承道:“恭敬不如从命,不过这次可说好了,别又呆上两三天就把我遣回去呆着,到时候可别怪我又矫情地不让你进屋。”
胤禛闻言笑了。舫船内暖意更甚,消融了冰雪,化解了冷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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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大国小鲜
前院伺候意味着可以直接接触到更多与政治相关的内容,这对把握局势走向是非常有利的。但于我一个女子来说也是十分危险的。
尽管胤禛现在因为看重和信任我而没有任何设防的心理,可是时间久了,我知道的越多,无可避免的也会参与越多,等到他有天上位后,就会开始因为担心牝鸡司晨生出武周之祸而开始猜忌嫌恶,甚至很有可能会起杀机。所以在前院伺候,是荣耀,也是危机,是如我所愿,也是我需要担心的。
康熙四十三年的冬月在连日的大雪小雪不断中转眼过去。胤禛的书房里炭火生的极旺。苏培盛说:“往年主子都是极其节省的,老奴总担心主子身子受不住,可是怎么劝都没用。如今主子知道格格之前身子受过凉容易畏寒,担心格格吃不消,便也不节省了,也让奴才省了些心。”
说到畏寒,这是年头那会坐下的旧疾,虽然一直小心调理着,可是每到变天或潮湿寒重时,总会膝盖隐隐生痛。月事也因为那次的事变得不大好。虽然找专司妇科的太医看过,但开的方子也和自己一直用来调养的方子大同小异,于是也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慢慢养着。
没想到胤禛虽然人在前院,却对自己身体这些琐事上心,这些润物无声的小温暖点点滴滴都在不经意的时候沁入心底,让人无法不为之心动。
进入腊月也就又要开始准备过年的事。小顺子在悉心调养下已经痊愈,幸而没有落下什么病根,这让我也安心不少。
至于乌拉那拉氏,都是让院里的人平时都是能避就避,若当真避不开也是想办法周全礼数,让乌拉那拉氏心里舒坦,不会多加为难。至于娇杏,从那天之后也没再见过,据说乌拉那拉氏对她这胎看的极重,凡事都是亲自过目筹备,毫不假手他人,照顾的无微不至甚是周全。然而知道乌拉那拉氏心思的人都知道,福晋越是如此看重这个孩子,娇杏以后的下场越是凄凉。所以就连一直对娇杏有隔阂的徐嬷嬷,也都没有丝毫抱怨地伺候着这位娇主,好让她平安生下孩子。
腊月初一这天,胤禛下朝回府后,脸色甚是难看。苏培盛小心跟在身后,进屋时对我沉声说了句:“今个朝里有事,主子心情不好,自个说话做事多拿捏这些,千万别拧着来。”
苏培盛对我一向很好,每每都会多加提点。他这样一说我心下也明白几分,必然又是朝堂上有什么事让他心生感触开始纠结了。
其实胤禛的性子并不像平时看到的那么清冷沉稳,他这人遇事容易急躁,为这事据说康熙当年都批评过他“喜怒不定”。所以他一直在努力隐忍和压抑自己的性格,想让自己成为康熙心目中的好儿子。
可是人的性格压抑久了,就会变得郁结,这或许也是他总是看起来有解不开愁绪的原因之一。我偏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应该让他将情绪发泄出来的好,否则难免会有损身体。
跟着苏培盛进到屋里,从侍候他更衣奉茶后,我就离开了书房进了小膳房张罗起来,一直到午膳时分,才端着一锅香气扑鼻的炖牛肉进了屋。
“我现在忙着,午膳就不用了,你自己先吃就是。”他头也没抬地浅淡说道,语气清冷得好像屋檐上悬着的冰棱。
我也不与他拧着,兀自将炖牛肉搁在了榻桌上,用他可以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真可惜,花了一个上午慢慢炖出来的牛肉竟然无人品尝。要知道炖牛肉可是个技术活,若火候太急则会太老,可是火候不够又会不入味,所以要必须要耐着性子看着火候慢慢来。“
胤禛听我喃喃自语,先是觉得吵扰皱起眉头,可是当我把话说完,他搁下笔起身走到榻旁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牛肉尝了口,挑眉说道:”还不错,火候刚好,入味适中。不过我怎么听着你不像是在说牛肉,反而是话里有话的在暗指什么“
面对聪明人,说话总是不用太费力,我知道他听出了弦外之音,却是装傻充愣道:”没啊,我就是在说牛肉,不然还能说什么“
”治大国如烹小鲜这不就是你的意思“胤禛没看我,只是伸手又夹起一块牛肉,说着话放入口中。
”我只是一介女流,哪里懂什么治国之理,当真是就事论事,在说炖牛肉罢了。还是你聪明,一下子就能想到这么多道理。“明知道这人心里比谁都明白,一准猜到我是想用提醒他,可是偏就不承认,故意这样说道。
”好啦,你那点小心思别想瞒过我,以后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别整那些弯弯绕的心思。“胤禛止了我的话,往我碗里夹了块牛肉。
”那好,我们好好说话,今天朝堂上是遇到什么事了,能把你气成这样“他不喜欢曲里拐弯,我也嫌累,于是干脆直接问道。
说到这件事,胤禛冷不丁地将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把我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胤禛站起身在屋里踱着步子,思虑有时才开口说道:”年初时,皇阿玛发布上谕,说开矿事情对地方无益,以后有请求开采者,都不准行。只有官办矿业或是皇商可以开矿,但对民间开采,包括地主、商人、贫民在内都严格禁止,尤其不许民间开大矿及大规模开采,随着这个上谕的推行,广东、湖南、四川、河南的一些矿厂都被禁了。可是禁矿引起矿民失业,地方收入减少,最后地方官员伙同地方民众联名上书反对。“
”禁止采矿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有这样的上谕“我对康熙年间政治上制度上的细节并不是很清楚,听他这么一说不解地问。
”其实皇阿玛发布这样的上谕也是无奈之举。各地吏治屈指可见,土地被强行兼并的事不胜枚举。农民处境一日不如一日,随着矛盾的计划,时有规模不等的民乱发生。在这种情况下,皇阿玛自然对闹事的事情非常敏感,防范甚严,凡事都以不生事端为要。私人采矿必然要招募大量壮丁,这些人往往就会因为一些怨怒成为聚众闹事的隐患,所以皇阿玛颁发上谕也是以免聚集人多出事。“胤禛解释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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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敏感话题
听胤禛说了起因和根源,却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能让他为之气结的事,于是问道:”那么,你生气的原因是“
”我是支持皇阿玛禁止采矿政策的,不只是因为畏惧闹事,而是觉着农为天下之本务,而工贾皆其末。 l市肆之中多一工作之人,即田亩之中少一耕稼之人。群趋为工,则物之制造者必多,物多则售卖不易,必至壅滞而价贱,是逐末之人多,不但有害于农,而并有害于工。可是推行一年来,表面上是禁了,但私挖、盗矿之事屡禁不止,甚至官员为一己私欲收取保护费为其遮掩。食君之禄却不能担君之忧,当真可恶之极。“
胤禛说出最后这句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我见他脾气有上来了,连忙起身将他重新拉回榻上坐下,帮他抚背顺气。思量着说:”我不懂政治,但换个位站在百姓立场上想想,他们为什么会私挖盗采,恐怕大多数时候是因为你说的那个土地兼并问题所致。而且眼下赋税都是按人丁、地亩双重征收标准,那些无地或少地的人负担极重,自然就会想要冒险改善生计。所以这是根本问题造成的,官员固然可恶,但百姓也着实可怜。“
胤禛听完我说的话,陷入良久的沉默,接着便是一声长叹。我知道他的叹息是来自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可是他现在只是皇子贝勒,除了叹息也只能干着急。
我看着一脸愁绪更甚的胤禛,抚着他背的手停下来,犹豫有时,转身走到书房门前望了眼门外的苏培盛,示意他在外面看着点,然后关上门,回到胤禛身边,压低声音谨慎地开口问了句:”你可想过将来“
这话问得太慎重,以我和胤禛这将近两年来磨合出的默契,他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猛然抬头死死盯着我。在那双如深潭般的眸子里,我看到了惊诧、猜疑、戒备、不解,总之各种情绪纠结其中。
我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因为现在太子还没被废,他不可能去细思这些,但并不代表他不想。于是将话题绕回来说道:”将来总会有人坐上那个位置,是守成,还是革新,都未可知。我们能看到的只有眼下。自古有道是无奈身在帝王家,父皇英明,做儿子的就很难。太张扬外露,势必会引起父皇的疑心。若一点也不显山露水,又会被父皇和众兄弟看不起,从而弃之不顾。故此,两者之间的分寸,势必要把握得恰当。只有这样才能可进可退,可攻可守,不管谁做那个位置,都有个余地不是所以现在既然无力改变什么,也只能忍,总有机会去改变的。“
胤禛收敛下目光,以沉默回应我的话。我知道这个话题不能继续多说,于是转而指着桌上的炖牛肉,说”牛肉你不吃是吗那我吃了,你可别馋“。
话音刚落,就见胤禛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块牛肉快速送到嘴里,末了还不忘说了句:”下次多做点。“
室内传出的笑闹声让站在屋外一脸忧心的苏培盛露出了笑容,恢复了往日处事不惊的淡定从容。
从那天开始,胤禛拿回来处理的折子和朝中的事务对我也就不再是避忌。尽管我从不主动询问,但他还是会捡一些看起来不太要紧的事情顺口提及,与我论道一番。当然这都是关起门来说的事,也不必与外人多言。
冬至过后,官员们按惯例在腊月十九举行封印仪式放假,一直到元宵节后才开始复工上朝。但皇子们却依旧要协助康熙一直处理公务到除夕的封笔仪式后才能休息。所以胤禛也开始格外忙碌起来。
我院里的事有晚晴操持,无须自己多加费心,也就能够留在胤禛身边,不必前院后院的来回奔波。
正无所事事地看着书,就听见胤禛突然怒喝了声:”都是一群混账东西“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见有东西落地的砰然撞击声。
我放下书,起身从地上捡起散落的折子,顺便瞟了几眼,全是各级官员在封印前发来的类似年终总结的内容。
”这又是怎么了“我将折子整理好重新放回他的桌案上,轻笑着问:”又是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胤禛的火气发出来,气也稍稍顺了些,取出其中一本折子打开,指着上面几行字说:”这是湖广总督发来的折子,就这么一个兵丁纠结三百余人在城中抢掠当铺,又出城站队逼官索结的案子,皇阿玛令他从六月份开始查,他以主犯应正法,其党三百余名不知姓名应免深究呈上来,皇阿玛觉得这件事的情节罪状深为可恶,让他理应察明严加治罪,以肃军纪,让他再详审定拟具奏。结果弄了半年,还是这么个不知所谓的折子送过来,你说这种庸碌无为之人要他何用“
没等我回话,胤禛又抽出一本折子,又指着上面的内容说:“还有这个州县的知府满篇写的都是诉苦抱怨的话,说去说来不外乎就是自己是上一任亏空了不少银子,到了他这一任上即便政绩再好也都是给上一任填窟窿,所以才会让自己在任时候的政绩看起来不尽人意。甚至还提出要加苛派当地百姓来增加税收填补空缺,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
我看着他拿出的两本折子上写的内容,也觉得有种不忍直视的无语。可是这个时候又不能一味顺着他的话说,那样只会让他更生气。
“这两本折子单纯从字面上来看,倒也能看出人之常情。想来湖广总督可能是觉着法不责众,若将三百人全部清剿斩杀,恐怕会激起更大怨愤,到时候局面不好控制。至于另外这个,他可能觉着有些事明明不该自己担下的,现在既然强加在他身上,他也只好想想办法,总比坐等着被上头责罚强。这些也不能全怪他们愚蠢混账,相反我觉得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来说,并无大错,只是于国不利。“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看着他反问:”你可知这两件事的根源是什么“
胤禛冷静下来思考着说:”不外乎两个原因,第一是吏治混乱,用人不当。第二是财务不清,监管不力。所以还是源头问题,并非一日之功可促成。”
我点点头,说:”以你现在的能力很难改变这些,所以你只能忍着,相信有天一切都会好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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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时光转瞬
我院子里也要开始张罗过年的事,可是因着我要在前院陪胤禛,只好辛苦小顺子前院后院两边往来询问相关事宜如何操办。。。
听小顺子说,娇杏的胎是保住了,如今将近五个月,已经开始显怀。怀了孕的女人脾气性子本就燥的很,加之那女人被伺候的金贵了,竟然生出些骄纵脾性,腊月二十三的小年那天不知道为了什么事,竟然将徐嬷嬷给罚了。
徐嬷嬷是乌拉那拉氏的奶妈,在府中地位不低,就连乌拉那拉氏自己对徐嬷嬷都要敬重三分,可是没想到却被娇杏这个没名没分的女人大过年的当着众人面责罚,若搁在旁人指不定会怎么闹起来。可是徐嬷嬷却什么也没说,闷声领了罚,和没事人一样,该怎样照料着娇杏,还是如常的照料着。
徐嬷嬷自己没怨怼,乌拉那拉氏当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就将这页翻过去了。
真的能就这么翻过去?别人信不信不知道,至少我是不信的。
乌拉那拉氏的生母是努尔哈赤嫡玄孙女,乌拉那拉氏的血统论起来和胤禛是同出一脉的。徐嬷嬷在皇族府邸里浸淫数十年,城府、阅历和手段岂是一般人可比。如今正是年关,即便是常人也不会傻到在这个闹出什么不痛快给主子们添堵,徐嬷嬷就更不会做些什么。
嬉笑怒骂间就到了康熙四十四年,这一年着实是无波无澜的一年,若定要说起发生什么大事,恐怕只有娇杏难产母子双亡这件算不得大事的大事。
之所以觉得这不是大事,只因为这个结果早就是预料之中的罢了。
从娇杏责罚过徐嬷嬷后,徐嬷嬷看起来对娇杏照顾的更加服帖,几乎到了百依百顺无以复加的地步。每天就是让她躺在床上静养,再加之各种补品不间断地换着花样炖给她吃,总之就是让人拿捏不到一点错处。这样的待遇让许多人私下眼热得紧,也愈发觉得娇杏能得到徐嬷嬷的精心照料,想必以后前途无量,于是巴结的人也多起来,就连膳房那边的菜色也开始合着娇杏的口味单独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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