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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的海上从军日记-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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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开发局”
听到姬月华的话语，几个年老的国会议员在瞬间之中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但是，下一瞬间却又再次神色如常。
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是想起了姬月华正正出身于技术开发局的事实。
尽管霸占了当代已知范围内第一科技天才，并且有着百分百管理权的技术开发局，在最近几十年间都没有跟政府提出要求当然，也无视了政府提出的一切交流建议。即使过了多年，政府当局对于这个俨然独立的部门依旧接近一无所知这几件事情让总统府和国会十分光火。
然而，听闻军部技术开发局终于向政府服软，众人还是不禁有点感兴趣。而且，这份好奇心甚至盖过了颜青霄刚刚挑起的同仇敌忾。
此时，姬月华已接着说下去。
“啊啊，就是技术开发局。准确来说，是人手的问题。”
眼见众人已经被自己的话语挑起了好奇心。在白狼面具之下，姬月华的嘴角微微上扬。
好不容易才抑压住向颜青霄投以挑衅目光的冲动不，实际上并没有这回事。早在孩童的时代，姬月华就已经不是这种开朗得像会走动的带刺仙人掌一般―――因为率性而行，为身边的人们添麻烦的人。相比起若溪宛，他更像八云梓，冷静而且理性。现在，他的年岁已经越过了“青少年”的极限，正式步入了“成年人”的阶段，更不可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他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意，装出一副看不到颜青霄那难看的脸色的样子，自顾自地解说道“军部十三师正编成员现在的总人数约为五百六十人，技术开发局兼第十三师却就只有三十二人。一直以来，技术开发局都凭着与其他军部十二师相差不大的人数维持着整个军部十三师的需求。我想，在座各位可能或多或少也能理解。想象一下，以三十多人之力，支撑起整整五百多人的精锐，此外还得兼顾所有军部十三师名下的各种工程像这种不健康的结构，能够运作已经是奇迹。如果不是因为冈崎局长和八意局长天赋异禀的话，恐怕军部十三师在很多年前就崩溃了。话虽如此，于科技持续地创新，需要更多的人手来维持运作的时候偏偏，军部十三师却被重创，而且还遇上东方老爷子和左老爷子相继隐退。如今，技术开发局的运作亦彻底过负荷。有鉴于此，我们军部十三师希望总统和国会能答应我们一个请求。”
………………………………
三十五…历史遗留问题
“请求”
“从现在开始，允许技术开发局无限期地在全国上下招收人手当然，我指的是「神喻圣痕」适性的持有者。初步估计，最起码将技术开发局的规模扩展到一倍以上。”
“―――――！”
随着姬月华说出了他的要求，包括萧从云在内，在场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陷入了沉默之中。
从表面上来看，姬月华的请求合情合理，也的确具有必要性和迫切性。作为军部十三师在名义上的上级，国会和总统府理应立即批准他的请求，并且主动在这件事上尽全力协助姬月华等人如果事情的性质这么简单的话，颜青霄就没有必要把这么多资深国会成员叫过来了。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尽管姬月华提出的请求有其正当性，此外，能够让他这个新任军部总参谋亲自出面，便反映出军部十三师在这件事情上的诚意但是，事实上绝非那么简单。
首先，军部十三师与国会，乃至总统府长期关系不好。当中，因为历届技术开发局局长的个人问题，技术开发局在国会与总统府心中的名声特别糟糕。
黑进政府的档案里将自身的数据删除掉，拒绝与政府的使者进行任何方式会面，不论政府和国会那边于这几十年间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置若罔闻诸如此类，自把自为而且独善其身的行为，早就把技术开发局送进了政府的黑名单之中。如果不是因为技术开发局在某程度上拥有着全人类社会最先进的科技，以及，它隶属的军部十三师又俨然是一个独立的王国，国会与政府早就出手整治这群自视甚高的科研人员了。以上这些，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事实。
先不论姬月华的提案是否正确。
仅仅因为他是军部十三师那边的人，而且，还是代表了素来“不可一世”的技术开发局提出请求光是这个立场上的问题，便导致了众人对于“是否应该点头”这一点事先抱有成见。
在此以外，更加严峻的问题是。
即使从“为了全人类的安全”这一点出发，答应姬月华的请求是势在必行的。但是，之后又如何呢
军部十三师不但坐拥全人类最强的战力，而且还兼有着全人类最先进的科研部门。毫不客气的说，要是哪天军部十三师的领导人心怀不轨的话，政府和国会根本就没有办法与之抗衡。
面对着这个一直存在的内部威胁，以颜青霄为首的国会议员长期如坐针毡，一直都在想尽办法削弱军部十三师的权力。
他们之所以至今都没有成功的唯一原因就是东方苍龙和左悠心的威望实在过盛，纵使颜青霄等人是人民选出来的国会代表，也没有办法在这件事情上取得压倒性的民望支持，强迫军部十三师就范。
话虽如此，军部十三师对于国会而言就如同眼中钉﹑肉中刺，这也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这已经超越了国会﹑总统府与军部十三师的意气之争。
本来，国会和总统府就在担心军部十三师势力过大现在，姬月华居然请求他们允许技术开发局进一步地扩大规模
也不用交给整个国会讨论了。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有着“大义”的名份的话，颜青霄等人现在这一刻就想回绝姬月华的请求。不，或者该说，他们之所以还没有开口拒绝，那个唯一的原因就是大局上的考虑。
当然了，即使如此，还是会有人不卖帐的。
“哼！将技术开发局的规模扩展到一倍以上”
军部十三师与政府暗地里的角力是其中一个主因。然后，多年以来心中积累的怨气也是不吐不快。一个有着满头白发的国会议员捋了捋胡子，说道“姬参谋，平心而论，我不讨厌你，也不讨厌左参谋。但是，你也不要怪我口直心快。冈崎局长已经退下来了，姑且不提。多年以来，我们一直都在想办法跟技术开发局交流。也不是说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在更大程度上，就只是想跟八意局长见一下面，增长彼此的友谊而已。但是，八意局长的对此的回应又是怎样一回事拒绝与我们交谈，对我们的所有提议和邀请都不闻不问。我并非在针对军部十三师，但恕我直言。既然这是技术开发局的请求的话，那么，最起码也应该由八意局长向我们提出，而不是让刚刚上任的你来当替死鬼不是吗”
对于姬月华来说，这位国会议员并不陌生。
能够被颜青霄相中，坐在这个只有政府首脑才能进入的房间之中，这个一把年纪的国会议员自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根据姬月华的认知，这位老人家的名字是徐如临，是国会主席颜青霄的左右手。若果说西门锋是颜青霄重点培育的对象，那么，徐如临就是平素在他身旁辅助他的人。这两位老人之间的关系，就像东方苍龙与左悠心一般尽管，颜青霄两人之间的性格差异并没有那么严重。
随着徐如临的发言，局势一下子便再度逆转。
本来对姬月华印象不错，并且被他引起了好奇心的众人，此刻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更糟糕的是唯独这一次，姬月华没有办法反驳徐如临的说话。
作为长年待在八意咏琳身边的人，没有人比起他更加清楚这个天才上司对待他以外的人有多么冷淡。
在此之外，即使撕裂姬月华的嘴他也没有办法说出来的是虽然原因稍微有点不同，但是，他是知晓和默许八意咏琳对政府这边持回避态度的事情的。
原因无他。
即使仅限于军部十三师之中，对于八意咏琳来说，那个世界依然显得太大。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与旁人交流的人，遑论是跟她没有共同话题，而且才能没有被她认可的人聊天。
他这边可是花了整整九年的时间，才勉强将八意咏琳从自己的房间里扯了出来，使她将平时的活动范围扩大至食堂那儿。
让这个天才姐姐跟素来与军部十三师不和，如果不是来找碴，就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性是能挖角又或者讨好她的人聊天
这已经不是八意咏琳本人会否答应的问题了。首先，先让她把交友圈子的范围再稍微扩大一点再说吧！
………………………………
三十六…混乱的上﹑下关系
话虽如此。
纵使八意咏琳作为一个“人类”而言有着不胜枚举的缺憾，这些问题着实令姬月华既担心又头痛八意咏琳始终是他的上司。而且，还是对他有大恩，发自内心地关心他的上司。
在私下的场合里，他或许会为了纠正八意咏琳的生活习惯而摆出一副强硬的态度。但是，对外时，她永远都是自己的天才上司，自己最珍视的人之一。
然后，和八云梓的情况不同。
那个将他捡了回家，教育自己的天才姐姐本来就比他聪明。以她那冷静沉着，而且八面玲珑的性格，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必都能应付自如。自己站在她那边，充其量也只是不必要的“辅助”而已。
但是，只有八意咏琳的情况是不一样的。那是真正不容触及的“底线”。
这个天才上司，还没有彻底融入到一个“正常人”应有的生活之中，假如没有了他在旁边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复到那种把自己关在房间的生活。
只有八意咏琳，是“自己一个人”就不可以的。
作为将她从那狭小的“世界”中拉出来的人，同时，也是使她陷入了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的罪魁祸首，只有自己，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必须站在她那边。不是成为她的“友军”，而是，作为“防线”，为她挡下一切的麻烦！
“阁下言之有理。”
强压着想要掀桌，又或者咆吼出声的冲动。
多年以来，千锤百炼的理性，好不容易地在悬崖的边缘让姬月华剎停了脚步。他表面上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实际上心中就好像被喷了一团火焰似的。
然后，在下一瞬间。
“像这样的事情，的确是让技术开发局的管理者出面比较好呢在下不才，正是技术开发局副局长兼第十三师副官，同时，也是技术开发局现在的管理者。那么，可以让我们继续这个话题了吗”
以一副灿笑着的表情和轻快的语调，寸步不退地贯彻了自己护短的立场。
“―――――”
毕竟，出身于技术开发局，和在技术开发局里担任管理者的职位，这两者是不同的。更不用说的是，众人从来都没有想过，姬月华头上这个军部总参谋的职衔居然只是兼任的。
因为大脑跟不上姬月华的节奏的缘故，一时之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异样的静谧氛围，彷佛使房间内的空气变得有点凝重。众人的目光放在姬月华的白狼面具上，有一﹑两人的嘴唇动了几下，好像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把说话咽回喉咙了。当中，只有姬月华一人是脸上仍然挂着笑容的。
这阵难熬的沉默持续了整整一分钟。最终，率先回过神来的西门锋，以一副彷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内幕消息的诡异神情，皱着眉头问道“军部总参谋这职位，原来是可以兼任的吗”
“原则上，没有任何问题。左老爷子不是也挂着第二师师长的职衔吗说到底，军部总参谋也只是一个名衔而已。我的本职工作是技术开发局副局长兼第十三师副官。”
“为什么明明只是副局长，却是技术开发局的实际管理者是因为兼任了军部总参谋的职位吗”
“不，并非如此。在接手军部总参谋的职位之前，我就已经是技术开发局的管理者了。”
从众人脸上的表情和那吞吞吐吐的态度，意识到他们极有可能是把自己所说的事情误会成正﹑副局长争权的结果了。
想到自己跟八意咏琳的关系，姬月华登时又觉得有点好笑，摇摇了头，摆出一副会让人觉得他是在苦笑的态度，说道“咱们的八意局长怎么说呢，基本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有三百六十天都在消极怠工。此外，她曾经试过最长时间不与任何人交谈的纪录，是整整一个月。自从我被指派到技术开发局干活后，所有的杂务就落到了我的头上。其实，如果在把局长的职位扔掉之后也依然能无拘无束地自己一个人做研究的话，八意局长应该会很乐意在当天立即退休吧”
“荒唐！作为全世界最先进的科研部门的领导人，工作态度怎么可以如此不认真”
“别忘了，八意局长是被东方老爷子强行抱回去的。她本人放在眼内的东西从始至终都只有研究，就连我们军部十三师的师长们也曾经多次在找她的时候吃了闭门羹。有一次，东方老爷子因为逼得太狠，被她在食物里下泻药，整整三天都没有办法从厕所里走出来过了这么多年，我们早就放弃了。与其强迫八意局长做一些她不感兴趣的公务，还不如放手让她做自己感兴趣的研究毕竟，要是得罪了这个超级天才的话，我们就吃不完兜着走了。一般来说，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刻意去麻烦八意局长。”
于提醒西门锋等人的同时，姬月华耸了耸肩，摆出了一副无奈的样子。
这里的战略是这样的。
既然八意咏琳将国会议员和政府官员拒诸于门外的事实不能被改变，那么就将军部十三师也营造成“受害者”之一，在敌﹑我双方之间拉起一条“共同战线”。
然后，更巧妙的是。
由于姬月华在说话中完全没有提到“自己”这个特殊例子，也没有提到以上这些事件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发生。他说的不但是实话，而且还替八意咏琳建立了一个遗世独立﹑孤高的天才的形象。
带刺的仙人掌，本来就是带刺的。不经大脑地触碰它是当事人的责任，不能因为被刺戳伤以后反过来怨恨仙人掌的本身。
将军部十三师拉到和国会﹑总统府一样的境况之上，同仇敌忾也只是其次。真正的重点在于，把众人以为自己被差别对待的误会给消除掉，从而降低众人对八意咏琳，以及技术开发局的负面印象。与此同时，顺理成章地将所有与政府交流的责任从八意咏琳身上搬到自己这边。
一时的冲动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在不诋毁对方的同时，如何将她不想面对的麻烦全部扛下来这才是身为助手的责任！
………………………………
三十七…性质的不同
“本来，这次的人手问题就是由我提出的。八意局长的话充其量也就没有在会议上反对而已。考虑到她最近又开始了新的研究项目，如无意外的话，招募新成员的事情还是得落在我的头上所以，我们可以继续这个话题了吗”
说到最后，姬月华向萧从云等人轻轻的笑了一下，再次提起了这次谈话的重点。
那随着年岁的增长而脱尽稚气，不会比起八云梓两人逊色多少的脸孔上，展露出足以让人心醉魂迷的笑容尽管萧从云等人的视界里隔着面具，却清楚地感觉到从姬月华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和气场。
经过了一阵大眼瞪小眼的沉默后，徐如临带着尴尬的神色率先开口“好吧。虽然我知道天才的脾气向来都有点与别不同，但是，却没想到八意局长竟然如此的脱俗。姬参谋，你肯定八意局长如果辞职了的话，自己一个人能活下去吗”
“你的意思是，让那个今天是白天在睡觉，晚上在工作，明天就是中午在工作，后天凌晨的时候才睡觉，情绪高昂的时候三天才吃一顿饭的超级天才自己生活”
保持着和善的语气提出反问，姬月华灿笑着歪了歪头。
与之相对地，包括徐如临和西门锋在内，一众国会议员则是好像吃了黄莲一样沉默下来。
毕竟，姬月华可是把“东方苍龙”的名字也搬出来了。既然就连这个前军部的掌权者也被八意咏琳整治了一顿，那么，从对方只是避而不见的角度来说，八意咏琳也是已经很给面子了。
面对着不能以常理看待的天才，除了敬而远之之外，他们这些局外人又能做些什么倒不如说，现在正如他们所愿地来了一个能沟通的人，那不是很理想吗
与不管怎么看都是超级问题儿童的八意咏琳相比，温文尔雅，而且懂得分寸的姬月华显然是一个更好的交流对象。纵使心中的怨气还没有完全消除，那个过程和想象中的有些不同但是，这总比之前那几乎完全隔绝的处境更好。与技术开发局交流计划又可以重新开展了，从结果上来看也算是可以接受。
经历了像这样般的内心挣扎后，萧从云和颜青霄对视了一眼。然后，颜青霄又向西门锋点了点头。
得到指导者的批示，脸色稍微地缓和下来的西门锋清了清嗓子，重新把视线放到了姬月华身上“看在姬参谋你的份上，八意局长的事情就暂且揭过好了。关于扩大技术开发局规模的事情，实行上姬参谋你想怎样处理”
花了半天的时间，好不容易总算是扭转了萧从云等人对军部十三师最起码是对技术开发局的负面印象。此外，还跟自己的情感进行了一场关于“用什么样的方式护短”的抗争。
姬月华表面上若无其事，心中却不禁呼了一口气。
以保持着脸上的“面具”不要掉下来为前提，独自应对一大群对自己抱有敌意，而且胸有城府的人，着实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假若他不是独自前来的话，就算置身于旁边的人是与“理性讨论”相距最远的东方苍龙也好，想来还是能分担一定程度的压力吧。
真是想念虽然戴着面具，却不用时时刻刻都保持“面具”的军部十三师话虽如此，从现在开始就是第二回合了，也没有能够让他叹息的闲暇。
“关于这件事情，我们是这样想的。”
将“想家”的思绪不动声色地压下。
姬月华伸出纤细的手指，摸了摸本来应该是嘴唇，此刻却被面具挡住了的位置，用很是自然的声线说道“在这之前，于我们军部十三师已经进行了一次内部会议，通过了“在招募成员方面的事情上，将军部十二师和技术开发局分割”的决议。形式上，技术开发局的成员不需要通过基础的三分钟战斗能力测试，只要持有神喻圣痕的适性和通过面试就可以了。时间上，直至技术开发局的人手从“严重紧缺”补充至“在可承受的上限”为止，我们将会无限期地开放是次的招募。我们希望，总统府和国会能够允许是次的招募计划，并且替我们将消息发放出去。”
“将消息发放出去”
从表面上来看，姬月华口中所说的就只不过是简单易明的请求而已。但是，仔细想想的话就发现其实不然。
以往在东方苍龙和左悠心主导下的军部十三师，一直都是采取“尽可能地减少与政府的互动”作为大原则的。以是次的事情举例，他们充其量也就获取“许可”而已，而姬月华说出来的，却是“合作请求”，而且，还将部分的“主导权”主动交到了政府的手中。在过往里，这样的事情是前所未见的。
一时之间，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了，一个国会议员下意识地便覆述了姬月华的说话。然后
“对。宣传的形式地点和规模，全部由你们决定。我们军部十三师这边，就只是负责检查应征者是否持有适性，和进行面试挑选。”
获得了无比肯定的回答。
控制了宣传的主导权，也就是说，“是否成功”和“让谁去应征”都被政府抓在手中。虽说那个责任是重大的，然而，可以获得的好处又是前所未有的巨大。以最极端的例子来形容，萧从云颜青霄等人甚至可以让政府麾下的公务员进行了首轮的应征后，才将消息发放到民间社会，又或者，打从一开始就只是把消息发放到亲国会的小区之中。
面对着这种史无前例的天大好处，无论是谁都不敢轻易表态，就连西门锋和徐如临也不例外。会客室内加起来恐怕有几百岁的一众国会成员，就只是面面相觑，经过了一段沉默后，将视线放在了萧从云和颜青霄两人身上。
………………………………
三十八…谈判大成功
顶着众人那带着期待意味的目光。虽然萧从云和颜青霄两人亦和众人一样，没有从惊讶之中回过神来但是，作为代表了整个政府的首席，在遇到疑难的时候领导众人是职责所在。更不用说的是，萧从云两人能够坐到现在的位置上，显然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
在最初的愕然过去后，两人很快便重整旗鼓。平复了心情的萧从云摸了摸胡子，首先开口确认道“关于宣传的部份，完全交托给我们我的意思是，军部十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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