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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之鸣鸿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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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情势危急之际,忽见半空里飞来一条麻绳粗细的白色蛛丝,梵香大喝一声,挥刀将左近一名天骑军将砍落马下,纵身跃起,拉住了半空云间荡过的蛛丝,奋力跃起,登时跳出了北宫军阵。抬头看去,却见一只巨大的白色蜘蛛正趴在青埂山巅上空中的一片云端里,口中咬紧了蛛丝,想是见梵香势急,念及同道之谊,便吐出蛛丝以救梵香。
瑛阁侍者大喝:“放箭!”
霎时之间,站在后方军阵里的韩山童子连珠箭发。
梵香左手拉紧蛛丝,右手将火焰刀在身前舞得犹如一块神盾,刀影如魅,将羽箭尽皆挡开。蛛儿将口中蛛丝越收越紧,将梵香越拉越高。眼见他身子便要远离军阵,北宫天骑军中突然冲出一个俊美异常的高大神将,一袭青袍银甲,伸手从韩山童子手中一把抄过铁弓长箭,拉满了弦,搭上两支狼牙雕翎,一箭直指蛛丝去处,一箭径直射向云端里的蛛儿。羽箭离弦,向蛛丝中节射去。啪的一声,箭断蛛丝中节。那神将前箭既出,又复向梵香再射一箭。箭去如风,诸天众军齐叫:“休得放箭!”流云中,天庭三军见梵香飞扬勇决,豪勇惊人,个个钦服,均盼他就此脱出军阵。北宫、南天诸天神兵虽与梵香是敌人,却也崇敬英雄好汉,突见有人暗箭加害,无不愤慨。
第一箭迅疾击断蛛丝,拍的一响,蛛丝既断,梵香身子一沉,那第二箭挟风雷之势,噗的一声,射入他左肩,他正处半空的身体复向北宫军阵中下坠。
梵香一觉蛛丝既断,心下暗惊,跌入阵中固然不致身死,但在这千人军阵包围之中,如今身有箭创,要想杀出,亦非易事。危急之中不及细想,丹田之气一凝,身子斗然拔高百丈馀,右足在七色烟云上一点,快捷异常,在半空中划了个圆圈,便如一头青色的大鸟般飞在半空,重又站立云端。箭断蛛丝,脚踏云端,这一连串的动作皆于电光石火之际。
霎时之间,诸天众神寂静无声,数万道目光尽皆注视在他身上。
梵香身在半空,心想连受这北宫神将袭击,未能还手,心中很是气忿,望见那青袍神将又是连珠三箭射来,忍了剧痛,左手迎空一抄,接过雕翎箭,右手火焰刀一挥,化作五尺铁弓,猿臂伸屈,长箭飞出,对准那将军射去,疾风劲急,铮的一响,那北宫将军手中铁弓已是断折。第二箭朝北宫军阵中心射去,轰的一声巨响,军阵中心云烟翻滚,天骑众神兵皆是后退数步。第三箭却对准了北宫美帝的大纛射去。那面绣有一只白头鹰的白色大纛迎风招展,在旌旗猎猎的千军万马之中显得十分威武,猛地里一箭射来,旗索中断,北宫天庭的白旗立时滑了下来。
诸天三军又是齐声发喊。
此三箭一出,正似杀威一般,登时夺了诸天三军之气。
北宫美帝坐于高天的云台上,见梵香身受重创,亦复如此威武,己军士气已沮,当即传令退军。
梵香手抚箭创,站在云头,但见北宫天军军形整肃,后退时井然有序,先行者不躁,殿后者不惧,心下也不无感佩。
眼见北宫兵退,而伊人已逝,心下不禁意兴萧索。
他回手拔出左肩箭杆,抹去嘴角的血污,将左手前后伸了伸,尚有知觉,看了看手中刀,环顾南天天庭诸天神兵肃立云端,打起精神,大喊一声:“我不要卑微的死,也不要孤独的活!我死,那就战死!”
他挥舞着手中火焰刀,径直冲向九天云霄。
一尘老人的虚影站在云间,微闭了双眼,双手合十,沉吟良久。他望向九天之上的战斗,轻轻叹了口气,轻诵真言,——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一尘老人的虚影向空中挥了挥手,转身拉过一片透明的像扭曲的气泡一样的空间,那里有一个不同空间的维度翘曲点,由无形扩展成一个透明的气泡,那虚影一晃,闪身隐去。
在这个六界共生的宇宙世界的一角,又一只命运的蝴蝶,突然展开了它的颠覆之翅!
………………………………
第二十四章 玉树琼枝,作烟萝
。
梵香在九天之上与南天天庭的兵将们交战,终因重伤在身,不敌而败。
南天天庭击破了来犯之敌,尽管这来犯之敌及其渺小,但对天庭神界来说,也是一个可以以之作为欢宴聚会或者实行其他行动的理由和接口的。
人神之战胜利当夜,南天天庭的御苑大酒店内,处处张灯结彩,宾客盈门,热闹非常,美艳的乐姬演奏着优雅的曲子,音乐的节奏甚是奔放热烈,在大堂内绕梁不绝,一派祥和气象。
南天玉帝与北宫美帝及其各自所属臣下正在举行庆功酒筵。
大堂内灯火通明,大堂正中间用汉白玉铺就的舞台上,一身簇新打扮的太白金星,显得神清气爽。此时,正作为晚会主持,对着台下众神,用抑扬顿挫的声调极是抒情地念着祝酒辞……。
天庭的神职臣工各自按职级坐在宴席间,悠闲地啜着极品的大红袍,静静地听着音乐优美的旋律。突然,一阵尖利的“汪汪汪”的狗吠声在大堂外叫起来,众神皆一怔,个个向大堂外看去。二郎神遂调头对次席上的梅山六兄弟中的康、李二太尉说道:“请二位兄弟去看看那哮天犬在搞什么鬼,……怎的老是莫名其妙地乱叫?”
“是。” 康、李二太尉站起身来,急忙往大堂外走去。
正在此时,一缕淡淡的如麝如兰的沁人心脾的幽香从大堂外随了风飘进来,弥漫了大堂内的每一个角落……
望向大堂外的神族们皆是眼前一亮,只见从酒店大堂门外,款款走进一位身影修长的少女,着一袭素白云裳,衣带翩翩,长发如云,飘飘垂于两肩。在通明的灯光里,那少女头上、脸上、手上、衣上都是淡淡的柔和光影。数百双眼睛定定地凝视着那少女,每个神人的心中皆是沉浸于柔和宁静之中,静静地看着她缓步走来,眼前萦绕着她的影,脑中回味着她的香,深深沉醉于这绝世丽容的艳光中。
一时间,大堂里,话声静止了,音乐静止了,喧哗亦是静止了……
突然, “咣啷”一声,一只茶杯掉落地上,接着,数十只杯筷掉落地上。康、李二太尉站在过道当中,回过神来,看着那位少女款款走来,便走上前去,呐呐说道:“你……你……。”忽看到她青春无邪的眼神,但觉心中一跳,不敢直视,忙低了头去,脑中皆是那少女温柔宁静的神采,恍惚中,突然眼前一亮,一双如柔荑灿然荧光的纤纤素手,赫然映入眼帘,二人心头一阵迷糊,呐呐不知所言。
二郎神在位上站起来喝道:“你二人是怎的?搞什么?”
二人一怔,回过神来,轻轻说道:“你……你……?”
那少女微微一笑,径直向前走去。
坐在王母身边的太阴星君这时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微笑着向那少女招手道:“月儿,来这里来这里。”
那名叫月儿的少女遂走了过去,站在太阴身前,看着太阴,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婆婆,我来了。”
太阴星君拉着月儿的手向王母恭敬地说道:“娘娘,等会儿呢,我让月宫仙子月儿姑娘为大家演唱一首歌,请娘娘指点指点这孩子。”
王母微微一笑,颔首道:“好,好,就让这孩子唱来让大伙儿听听,啊。”说着向舞台上的太白轻轻招了招手。
太白金星忙颠儿颠儿地跑近前来,擦了把肥脸上的油汗,弯下腰来恭敬地问道:“请问娘娘,有何吩咐?”
王母从侍立在旁的瑶池玉女手捧的金盘中取了一张餐巾,在嘴边轻轻擦了擦,缓缓说道:“你去同大伙儿说说,月儿姑娘这会儿为大家演唱一首歌,……”她顿了顿,转过头来向太阴问道,“啊,太阴仙母,这孩子唱什么歌呢?啊。”
“哦,那就让我们家月儿为大家唱一首《简兮》吧。” 太阴星君看了月儿一眼,忙毕恭毕敬地说道。
“好好,我这就去,……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太白忙点头说道。
“哦,你这就去吧,……。” 王母顿了顿,缓缓说道。
太白金星回到台上,清了清嗓音,朗声说道:“现在,请月儿仙子为大家演唱一首歌,歌名是……‘简兮’,……有请月宫仙子月儿姑娘,……有请音乐!”说完,向后台挥了挥手。
大堂内一下子安静得有如沉沉的子夜。
舞台上,一曲舒缓而悠扬的音乐前奏在空气中回荡,数道光柱从舞台边缘和舞台上方分别向上向下射出,在舞台半空的空间里汇聚成一个光球,然后幻化成一个巨大的蓝色水珠,悬浮在舞台的半空之间。这个巨大的蓝色水珠随着音乐摇动,跟着旋律的节点,突然散开成一片蓝色的海浪平铺在舞台上,同时,舞台之上的半空里悬浮着七个稍小的晶莹水珠,在舞台的半空流动,随了音乐的节拍,滚动,汇聚,散开,形成一道道流动的水的流光丽影,然后在每一个水珠里,呈现出一个美丽的飞天仙子,反弹琵琶,随了音乐,在水珠中间翩翩起舞。
在闪耀的七彩流光中,月儿仙子轻盈地走到舞台上,面对众神,眼光在人群里扫去,看到了远远坐在后排席位上的侍川河神,盈盈一笑,舒卷了长袖,歌喉轻启。
幽婉的歌声里,唱着——
“简兮简兮,方将万舞。日之方中,在前上处。
硕人俣俣,公庭万舞。有力如虎,执辔如组。
左手执龠,右手秉翟。赫如渥赭,公言锡爵。
山有榛,隰有苓。
云谁之思?西方美人。
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歌声宛转,清丽,温情如水中的月亮,涟涟的清漪捧着每一缕银光,在凉凉的夜气中,在流动的光影中,隐隐透着一些凄清,一些闲闲的轻愁。
台下掌声雷动,旋律在光影中热情的舞动。
月儿仙子在台上为大家演唱完后,从台上走下,衣袂翩翩,走至美帝与玉帝及王母席前,从身旁侍应的玉女端的金盘中拿过一杯瑶池玉液,对美帝与玉帝、王母敬道:“二位大帝、娘娘,祝您三位福寿绵绵无绝期,健康快乐伴永久!”端起杯来,轻轻啜了一口。
王母哈哈一乐,举起杯来,笑道:“这孩子,真好!……来来,大家伙儿一起来!”
众神遂站起身来,端了酒杯,齐声恭颂:“祝北宫美帝、南天玉帝与王母娘娘福寿绵绵无绝期,健康快乐伴永久!干杯!”大家一饮而尽。
“外甥儿给舅舅、舅妈请安了,……恭祝舅舅、舅妈快乐健康,永远幸福!”杨戬端了杯酒过来,向王母与玉皇躬身说道。
月儿抬头看去,只见这杨戬约二十七、八岁,直鼻凤目,双眉入鬓,额上双眉之间有一只似闭非闭的呈“1”字形的眼睛,开合之间隐隐有电光闪烁;其人身材修长挺拔,头戴一只束发的紫金飞凤冠,身穿一袭淡鹅黄八宝团花的长袍,腰围一条盘龙白玉带,足登一双缕金龙皮靴,真是仪容俊朗,相貌堂堂。
那二郎神举起杯来,一饮而尽。
玉帝端起杯来饮了一口,拉过二郎神的手,轻轻握着,微笑道:“好孩子,好好好……,去应酬你那帮朋友,玩好,啊……去吧,孩子,别喝醉了,啊。”
“是,” 二郎神轻轻抽回手,向玉皇和王母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那台上不知是什么节目,表演已到了高潮,只见那台上一个老女人不知为了什么事,在喋喋不休的向那少妇数落着什么,一旁的小孩做出滑稽的惊恐的表情,引得众神笑得前仰后合。
月儿仙子朝后排席位上的一位蓝袍青年看了看,径直走过去,笑脸盈盈。
只见那位身穿蓝色长袍的青年神将站了起来,看着月儿,微微一笑,“月儿仙子,……”
“嗯,侍川神,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月儿仙子,呵呵,还好……”侍川用手挠了挠头,呐呐说道。
“哦,没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你呢……”月儿微微一笑,向大堂外走去。
“嗯,我与你一起出去走走吧。”侍川紧走几步赶了上来,与月儿并肩走出了大堂门口。
哮天犬又“汪汪汪”的在大堂外叫起来。
二人出了酒店大门,走下了台阶,向草坪上的凉亭走去。突然,后面有人疾步追了上来,连声叫道:“月儿仙子,请留步。……月儿仙子,请留步。……”
月儿停了脚步,回过头去,见是刚才在大堂过道上的那两人,便微感诧异的说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家主人请你去喝酒。”那二人齐声应道。
“你家主人是谁?为什么请我喝酒?我不认识你们。”
“我家主人是二郎神杨戬,……我家主人说了,请月儿仙子务必赏光,请……。” 那康、李二太尉向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哦,我与你家主人不熟,对不起。请二位回去给你家主人说,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家主人的盛情我就心领了,请你家主人原谅。” 月儿微微一笑。
“我家主人说了,请月儿仙子务必赏光。” 康、李二太尉疾步绕上来,喷着酒气,拦住了月儿的去路。
“我说过,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请你们让开!”月儿轻轻皱了眉头,看了看眼前的二位太尉,柔声说道。
“我家主人说了,请月儿仙子务必赏光,请……。”
“真是岂有此理,别人都说了不去,怎么还要强迫人去呢?真是岂有此理,……你家主人是二郎神又怎么了,那也要讲道理!”侍川走近来,朗声说道。
“……你算什么玩意儿!”那康、李二太尉喷着酒气,睥睨着眼将侍川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神情倨傲,恶声说道,“你他娘的是哪个庙的和尚,也不拿把镜子照照,滚边儿去,这里没你事,你他娘的该干嘛还干嘛去,……”
“你……怎么骂人!”
“老子骂人?老子还打人呢!”
那李太尉仗着几分酒意,竟跳到侍川跟前,冲着他胸口便是一拳,侍川轻轻一侧身,闪了开去,左脚同时伸出拌去,只见那李太尉亦是很有些醉意,一不留意之下给摔出三丈远,跌了个嘴啃泥。那康太尉见了,哪肯甘休,长长地呼出一口酒气,跌跌撞撞地奔过来,骂骂咧咧地跳上前来,一记“双风灌耳”挟着劲风向侍川头颈打落,那侍川不慌不忙,晃动身形,迈开方寸挪移步法,使个狮子摇头式,照着那李太尉的怀里抢进,双手顺势从李太尉胳肢绕过,在后背紧紧箍了他的双臂,用前额向李太尉鼻梁重重一击,那李太尉登时痛晕了过去。
那门前的哮天犬也“汪汪汪”地叫着,一个虎跃,向侍川狠狠扑来。侍川的功夫甚是精湛,使开方寸挪移身法,从李太尉身前向后急跃闪开,然后一个筋斗向空翻转三周半,两腿悬空劈开,照着那哮天犬的来势,使出一式霹雳引力旋风腿,只听劲风呼呼,那哮天犬在半空“嗷”的一声惨叫,被踢到半天云里去了。整个过程犹如电光石火,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绝无多余,须臾间就结束了。
“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怎样收拾你!”那李太尉灰溜溜地爬起来,边朝侍川嚷嚷着,边朝大堂一拐一拐地走进去。
月儿和侍川站在草坪上,看着二位太尉晃晃悠悠离去的背影,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片刻,杨戬独个儿假装着若无其事地走到门口,向侍川打量了一下,忽抬起手来,往额上轻轻拍了拍,一字一顿,很是傲慢,说道:“哦,想起来了,我还道是那里来的野毛神,原来是值守天河的侍川河神,好好好。今儿你杨二哥高兴,你先去吧,以后有空,找你玩玩儿。……”朝侍川挥了挥手,神情很是不屑,然后,转过头来向月儿笑道:“我请你喝酒,给个面子,何如!”
“我不会喝酒,请原谅!我有些累,要回去休息了。好了,我走了,晚安。”月儿转身疾步而去,侍川紧紧跟着一路走去。
“好吧……给脸不要脸,哼,……” 二郎神悻悻地说着,转身朝大堂内走去。
南天天庭御苑皇家大酒店的大堂内依然灯火通明,歌舞声不绝……
月儿和侍川踏着轻云向天河飞去。
………………………………
第二十五章 夜茫茫,重寻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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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河畔,月亮的光华依然静静地洒下来,平铺在忘忧河面的涟漪里,闪着银色的光。
众人静静地听着侍川平静地叙述着梵香那日在天庭打斗的过程,心中皆是唏嘘不已。
甘露听得如痴如醉处,突然问道,“那,那梵香师哥战胜了天庭神族了吗?最后怎么样了呢?”
长风亦是同感,见甘露已是问了心中所想,遂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唉,无常难得久,……是呀,秋渐凉,叶凋零,回首处,月朦胧,烟如雨,梦难续!”水临漪望着忘忧河对岸远远的青山如黛,喃喃着,怔怔自语。
“是呀,是呀,最后怎样了呢?……最后怎样了呢?那日一箭向我射来,我便急忙遁回了结界里的草堂中,却没能最终救得了梵香师哥,唉,……”蛛儿涨红了小脸,急急问道。
“唉,是呀,最后,怎样了呢?”侍川兀自沉浸在这个故事的陈述里,无限神往地望向中天夜空里挂着的那一轮蓝色的月亮,“是呀,最后又是怎样了呢?”
他回过神来,语气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我也是听神界里的一些老友说的,一些人说那梵香当时就战死了,一些人说他被二郎神杨戬抓住后,交与太上老君投进乾坤炉里炼化成了一缕青烟,还有一些人说他根本就没死,而是残存一口血气,冲出了南天兵将的包围,径直投去了九天之下的异世界,去做了一个有自由的,敢爱敢恨的妖了。”
侍川遥望着那轮蓝色的月亮,轻轻地喟叹,不甚唏嘘。
“那什么是异世界呢?侍川师哥,你知道吗?”水临漪很是好奇地问道。
“异世界?我也所知不多,那是一个不同于神界的界域,异世界的一切有情众生为六大类,分别是,三善道:天、人、阿修罗;三恶道:饿鬼、畜生、地狱。”
侍川顿了顿,无限神往地看着暗夜里的虚空,轻轻说道:——“他们很自由地活着,可以爱,可以恨,也可以有生有死。在我的想象里,那个所谓的异世界即是与神界不同的众生世界,是不同于我们众神的时空间。比如我们通常以自己所在的世界为中心,称另一个世界为异世界。一般所说的‘异世界’是从九天神界中的视角而言的,而反过来从异世界的视角来说,我们九天神界对于他们来说则是异世界。
“在异世界中,自然、景观、生物、工具、武器、建筑等的形态也多种多样,各不相同。而在这样的异世界中,里面物种千奇百怪,他们演绎着一个个不同于众神世界的另类故事。
“有很多神奇的事物,里面有各种和平共处的兽、自由自在的妖、真诚相爱的人,那里曾经有过盘古辟地、女娲补天、炎黄拓土等不少脍炙人口的传说和故事。
“那里有五彩之鸟,其状如鸡,凤头鸡冠,背生千目,见者天下安宁。——你们见过吗?那里还有关于小人国的事情,他们名为‘靖人’,是西域深山存在的‘红柳娃’,就似观音菩萨座下那个叫红孩儿的善财童子,他们‘形似小儿,喜戴红柳,高尺许,男女老幼皆备。’还有那些古怪的马人、鱼人,就是与人面马身、人面鱼身是类似的。
“这些神奇的故事只是隐藏在异世界里的一点点而已,所以,那个世界又被称为‘山海界’,那是一个和我们不一样的界域。
“这个异世界亦是包含在这个我们所处的宇宙大世界里,这个大世界不仅仅是一个天、地、人的三维模式,也不仅仅只有时间、空间、速度,还有无所不在的大与无所不在的小。这个世界是由一个多维的时空建构起来的,有圣界、神界、冥界、妖界、人界、物界等各类。
“同时,这是一个有道德准则的大世界,但这个大世界是不平衡的,是由三个道德维度建构而成——你能理解我所说的三个道德维度是什么吗?可以简单理解,正道德是认为善良就是善良的,恶就是恶;零道德就是没有道德观念,就是神的理性,没有感性色彩,只要为了目标,不测手段,没有道德标准;负道德,就是为了一己私利,把坏的说成好的,指鹿为马,把美的说成丑的。
“或者,你们还小,不懂这些,但当你们将来经历了这大世界里的种种,那么,我想,你们会明白的。
“在神的世界里,没有人性的温情,也没有个体的自由,对于异世界,尤其是人类的精神、人性、道德、信仰,这些原先是高冷的神界哲学家、伦理学家、神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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