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心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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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地方！一旦放他们过去后方，现在空虚的一马平川只可能比现在更惨，战争没有对错只有胜负。对于我而言只会衡量多少，就会很简单的选择少的一方，至于选择怎么死越轻松越简单就是标准。

　　　　没有在关心山下的战局望着深邃的星空，茫茫星空宇宙生命的存在到底为什么？天道的存在又是因何而来？没有答案的问题才最让人着迷。

　　　　停歇的战局天色也渐渐明亮，一夜未眠的将士们收拾着残局，巨石被自己指定推进挖出来的坑道里，滚木则被抬回箭楼所在回收利用，战场上的一片血红抬到别处深埋，等待着下次来袭有条不紊的安排之后，没事人的自己继续坐在山顶。

　　　　回想着之前的两个问题的所在，没有无故存在的东西，也没有凭空出现的存在，生命和天道到底因何而存在，经过在大秦的这几年，一直弄不明白的问题就在于此。

　　　　对于推进历史人类进化的战争，似乎也必须存在而且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这些让我想不明白却不愿隔在一旁的问题，让我一次一次的拷问，却怎么也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让人接受。

　　　　或许是因为我的位置还是不足以触及，或许我现在实力根本连资格都没有，亦或者存在着什么阻隔让自己不能探知，却又让我向着某一个特定的方向前行，一点一点的将我引导在一条寻找的道路上。

　　　　匈奴王帐两次相同经历之后，头曼也终于舍得出来，探明情况了，上郡沿路到雁门郡各处都有割据战上演。双方的消耗更是与日俱增的拼着对方的底线，更有个别之处被突破致使关内一片混乱。虽然也有太尉的及时调令亡羊补牢，也是造成的损失和无法挽回的伤亡，只能等到战事结束以后才能不救了。

　　　　夜里率领秦兵的头曼来到河边，没有之前两次的贸然渡河，是让两边的随行的随从做着什么法事一类的事情，对于外族不明就是两个人在跳大神了。之后叽哩哇啦说什么无从得知，头曼竟然随后率领不足千人不带战马空人渡河而来，事情不妙啊而且很大条。

　　　　看来对方的修炼之人出场了，我这边除了四个先锋将军境界不错，再就是几个先锋的亲兵还算看得过去，剩下的基本就是地道的战士了。既然如此怎么可能让他们渡河而来，也没空照顾那么多人，白死了浪费既然头曼来了我也该出去溜达了。

　　　　带着四人极速下山站在河岸：“你们四个去将其他士兵都让他们撤回箭楼，这里不需要你们了，都在箭楼等着就好了，我在这里跟他聊聊就回来。”

　　　　“将军！来人众多还请三思！”

　　　　“没事，你们走吧回箭楼准备好战斗就可以了，照办！”

　　　　“李战鬼，你留下保护将军！我们几人之中数你境界最高，我们三人回去也不会有拖累，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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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河道狙击

　　　　还真是有心，在明知道违令挨罚的情况下，还留下一人照顾我，这四个还算有胆，回头看了眼之前在山顶被我顶了一句的李前锋，没有拒绝几人的好意，而且李战鬼确实境界不低，兵家体术几乎已经跟我当初源体初期差不多了。

　　　　“来者可是匈奴单于尊驾！”

　　　　因为我二人的到来，本欲渡河的已经在皮筏上的头曼，停在原地并没有渡河，听见问话似乎没听懂，身边的人翻译给他之后才被翻译回来：“不错！正式本王！你就是此地守将？想来之前我族精锐就是被你所杀吧！？”

　　　　“哦你说之前那五万多人啊，我没杀他们他们自己撞死了淹死了还有的摔死了，我是好人从来都没杀过人呢！”

　　　　“一派胡言！我的巫咒师早已感知此地血煞之气浓郁，分明是你所为竟然还敢狡辩，不过无妨一会儿也就是人头落地之时！”

　　　　回头看了一下他们三人的效率还算不错，拖延着时间就是为了让士兵回箭楼准备迎战，和对面的单于没聊几句就被一边的人拆穿，更有之前一个跳大神的巫咒师，不知道怎么弄的，此地的阴气一瞬间暴增。

　　　　似乎境界不低啊回头对身边的李前锋：“你先走！我不需要你保护，回箭楼备战！”说完之后就在他眼前或者说所有人面前，第一次真正出剑。

　　　　巫咒师不在我控制之内，威胁最大他们必须最先死，当我的御剑术施展出来的时候，因为太突然根本没来得及防御，还在施术的巫咒师顷刻毙命。回头看了眼没动的李前锋踹了出去，命令他滚蛋别在这里碍事，明白留在这里是多余的他，也终于撒腿后撤了。

　　　　御剑术对于匈奴人来说基本就是妖术了，再加上没有任何人能感知我的修为，他们只以为我是凡人，却没想到只是一瞬就丧生了一个重要人物。

　　　　瞬间构建起防御阵势，保护另一个仅剩的巫咒师，让我无从下手，只好撤剑让止缘，悬空在身边。对于判了死刑的巫咒师，超出范围不能控制就等于意外，他若不死我不能掌控全局，可是当下我虽无从下手，却也让对面顾忌非常没有妄动。

　　　　“嗨！单于？好玩吧你们敢动？谁动我就让谁死！”

　　　　慢慢靠近河边让九条下水，可是水中帝王的九条竟然告诉我他无能为力，因为北地匈奴的修炼之法偏重土地和灵魂，都是属于阴属性并且他的被隐隐克制，对方联合发力之下他根本无处下手。

　　　　就必须我配合他制造机会，才能让他有可能得逞，可是人家匈奴似乎根本不给机会，下令让后面的部队将他们拉回去另行他法。真特么不爽，源体大成还有御剑术这么厉害，我竟然对他们无可奈何。

　　　　侧重防御偏向灵魂的修炼方法，虽然只是极少数人，还有那个巫咒师不知道修炼的什么，竟然可以改变一处环境，这样的人留着觉得大患。

　　　　来了就来想跑哪有那么容易，对乌龟壳里的我没法子，可是他们身后的小兵我却可以随便来。御剑使出风雪连城朝着匈奴后方而去，虽然做为匈奴单于的亲兵，修为也算不俗，可是我的剑技好歹也是以毁灭杀伤为主，死伤百余人不到让我有点无语。可是对于头曼来说这可是犯忌的事情，一次就死伤百余人他带来的都是仅剩的精锐亲兵，哪敢经得起我这么轻松折腾。

　　　　本来还打算回去的他，让其他人维持着战阵保护巫咒师，腾出手的他针对我而战，太高估自己的头曼不一会就体力不支，眼神中惊怒恐慌交替的看着站在河岸打哈欠的我，一阵迷茫他可是匈奴里最骁勇好战的存在了。看着我不但妖术惊人，竟然境界比他都高，他那里晓得他尊敬的那个天，就是我的靠山。

　　　　又不忍手下消耗的他，发狠的命令皮筏渡河，战阵一直维持着千人交替阻挡止缘，我现在站在南方，被水位的北方克制，本就不顺而御剑术，更是御的止缘本体，虽然威力最大却也消耗不小。又不能暴露九条的存在只能和对方耗着，慢慢等机会了而这个唯一的机会，应该也就在他们上岸的时候了。

　　　　“九条！上岸的那一瞬，就是机会必须给我将巫咒师带走，不然危险太大了！”

　　　　在保护中的巫咒师，早已接着之前那位大师的术法，继续施展着不知道的秘术，阴气迅速浓郁的河道，一片阴云笼罩的对岸，也渐渐让我失去了感知。当阴云缓缓逼近我也随着缓缓后退，没弄清楚这阴云到底是什么，似乎其内我的感知被极致的削弱。

　　　　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能让天道眷顾的我融身天地无法感知，只能是同等级的天地规则才能改变了。

　　　　匈奴人信奉萨满敬仰天地、先祖、鬼神其中的巫咒之术堪比道家道术，之所以将道术为正巫术为邪，只是因为一个是旁门左道一个是天地正道，旁门左道的巫术虽然不如道术，却有着更为神秘的力量不为人知。

　　　　当河道中的阴气浓郁到云雾状的时候，里面的情况我无法探查，可是九条的一句话，一个算是很糟糕的消息：“主人！浓郁的灵魂气息，云雾里都是灵魂！”

　　　　我勒个去这特么的是死灵复活术还是圣光复活术，算算日子头七之日还没到，灵魂七七之日才会乖乖回归地府报道，阴阳相互不得干预的铁律，让常人根本无法感知这些东西，战场上的煞气也不适合这些东西。对面的巫咒师是想借此地怨气施术，之前他和另一人应该是使用秘术知道了这里发生过什么。

　　　　对于这样的存在有点棘手了，我现在只是肉身，就算我神魂厉害，可是对于魂体我有个屁办法，阴云越靠越近，水下的九条在等待着时机，此刻只能僵持着等待了。

　　　　“真特么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我还以为源体大成又是混沌能量，还以为能所向披靡天下任我纵横呢，可这根本不是一个领域的问题，一下就把我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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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箭楼狙杀

　　　　就在泄气的时候，九条的话才让我明白，不是我不够强，而是不知怎么战斗，虽然得到的机缘照顾待遇很好，可是战斗经验基本没有，对于战斗的人都是不同的，又怎么可能仅仅靠猜想，就能堆出来战斗经验。

　　　　“主人！南方朱雀之火可以克制阴魂啊！你在干嘛呢？”

　　　　瞬间有种脑袋被驴踢了的感觉，也不敢再胡思乱想，瞬间以星位站定起手式：“鬼金羊！翼火蛇！星日马！三星高照至阳之火凝！朱雀至阳三昧现！”

　　　　之前在神魂中的幺鸡，在朱雀之火凝聚的时候，竟然也有一丝震动之后竟然从神魂中自己溜出来了，高悬在我头顶高处的虚影，被他融进神魂中。

　　　　就在一个星象虚影和幺鸡神魂融合的瞬间，河上本来我有种无力感的阴云在至阳三昧的照耀下，就如同油锅里倒点开水一般炸锅了。明亮的幺鸡如同烈阳一般消融着阴云，而且都能听见阴云中，那些凄厉亡魂的消散时的哭嚎，原本还在施法的巫咒师也停下了动作，用宽大的萨满法袍将身体包裹不敢有一丝泄露。

　　　　邪阴之力碰上至阳之力，他只有退避的份了，可是至阳对于凡人的伤害基本很微弱了，我只是借用星力汇聚而出，又不是真正的三昧真火。

　　　　那边的九条在阴云消散，敌人还在看悬在空中的幺鸡时，瞬间出现在巫咒师下方带去龙宫请客去了，对于凡人我从来不让他动手，天地有天地的规则人族既然被定为天地根本，自然会有天地规则的守护。对于一些不能碰触的规则，来自上古九条也知道不少，不然他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番光景，对于巫咒师竟然敢私乱阴阳轮回，他们这一类人早都让天道贴上标签：这人爆神器！杀他给荣誉！

　　　　还没过河损失了两个巫咒师的头曼，这会儿比被人戴绿帽子还暴躁，对于匈奴人来说巫咒师，不仅仅只是一个萨满那么简单，他们也是祭祀的祭祀沟通神灵的指引者。

　　　　就如同后世皇朝的国师一样，虽然没有权势却最有权势，属于世外高人一类的存在。他此行更是将匈奴仅有的两个顶级巫咒师带上，就是为了一鼓作气做出点成绩干出一番事业，可是还没等大展身手稀里糊涂的都葬在我手中，他本就还忍得住性格，残暴的被我掀翻了底线了。

　　　　“渡河！全体渡河！我要让此地变成炼狱！”

　　　　九条在解决剩下的那个巫咒师之后，从远处一跃出水变成可爱的斑马直奔过来，既然任务完成没有威胁，呆在这里一个人迎接对面精兵良将群殴，虽然能没事再杀几个，可是费力又没有实际效果还不如走人观战。跳上九条回头说道：“单于！那两人是你基友？你们平时玩3p啊这么在乎他俩！”

　　　　说完就闪身根本不理会头曼怎么理解，我这边走开放任匈奴渡河，九条奔跑在死亡路线上根本不着地，对于后面紧盯着我满眼怒火的单于来说，我的战马是如履平地的奔跑。

　　　　他也不知道我这就是给他看的，为的就是让他们使劲加速，冲得越远损失越大死的不明不白。

　　　　对于现在的修炼者来说，无论什么人什么境界，都不可能说亲手杀人像割麦子，修者也只是比普通人强悍一点的凡人，境界高深的世外高人闲云野鹤，也只是被传的神乎其技而已。

　　　　就如同盖聂身为剑神却，并不敢说真的就能万人敌了，顶多就是千人斩，不可能在万人的战场上有太大作为。如果道家还可能调用地势环境，造成更大的规模的杀伤，可是那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全具。

　　　　所以说修者只是被凡人传说化了，并非真如那般所言的飞天遁地无所不能，若真是那样的话无所不能的大有人在，为什么单单秦国灭了六国难道关中人都是天神吗？其他各国就没有个拿得出手的像样人物？

　　　　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嘛，所以只能说其实修者并非那么强大无敌，是因为不为人知，又因为上古传说认知太少，所以才有了被神话的修炼者。至少春秋战国时期的修炼者是这样，至于说远古还有洪荒如何，现在还没经历，没有任何发言权。

　　　　策马回到箭楼所在，之前被戴前锋转移过来的泥土，被我在这里如同坟丘一样杂乱的一堆一堆的，用来抵挡骑兵冲击，机关算尽本来我还打算把后面的沙漠编排编排，可是敌人来的太快只能作罢了。闪进箭楼基本就是一个大型的机枪碉堡，每一处瞭望口射击口都被弓弩手和后勤补给占据，只待匈奴弃马上山进攻了。

　　　　整兵冲击的匈奴们再次尝到了前辈们的恶心感觉，那种落地踩空的摔倒，或是踩到铁刺刺痛的直立，我和四个先锋将军站在山顶看着叫嚣的匈奴，幸灾乐祸的指指点点。

　　　　那边的头曼无比郁闷怎么我之前如履平地的地方，换成了他就如此这般，调转了队伍行进方向从给他留下的冲击通道再次加速。到了进前相距甚远的地方又是乱葬岗一样的路障，憋屈的快肺疼的头曼这会儿纯粹是卯上了，被玩的上蹿下跳暴跳如雷。

　　　　“弃马！改步兵随我杀上去！”

　　　　可是刚冲到山腰他们就体会到了恶心不死不偿命的滚木，修为高点的还能经得住巨力的撞击，甚至还有凭借蛮力抵抗防御的存在，可是也经不住堆叠而下的木质瀑布蓄力碾压。损失惨重无果而返的头曼彻底哭了，跳脚的咒骂恶毒的诅咒出口成章，可是继续冒进的部队，被埋伏在山腹中的弓弩手一个个点杀，更让他对于此路不通的认知深深绝望。

　　　　无济于事的完事后，带着剩余的部下原路返回河岸。对于选择相对容易的沟壑基本就是谁都想得到的，当他迂回绕行到石钉路的时候，瞪着快凸出来的眼珠子绝望的看着前路。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是什么力量！难道上苍阻断此路不让我继续前行吗？为什么！为什么！”

　　　　早就被我截断的河堤巨石林立一般，当初和九条早就想到了匈奴人会从此处进攻，头曼来到这里看到景象非人力所能为后，也只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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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追杀头曼

　　　　三次消耗五万之众剩下不足一万余人，绝望的头曼只能兴起了回去的念头，可是我这边好不容易折腾的他死去活来，哪有这么简单放他走的道理。不说这边从开始到现在消耗不过千人而已，人员兵马五万余人基本没怎么伤亡，而且都是严阵以待等着建功立业早已摩拳擦掌了，怎么舍得放将大鱼放生。

　　　　“你们四个现在可以出兵了，给我把河道堵死关门打狗！至于头曼的人头，你们谁有本事就是谁的，我不会再插手，还有李前锋你记住之前发生的什么你没看见！好了开始干活吧！”

　　　　那边的头曼被逼迫的只能行兵沟壑之上，徒步难行稍有不慎就是滚落湍流的河水中，这边留下的跑马道，就是给自己人留下截杀用的。一边是小心翼翼的后退，一边是火急火燎的奔跑准备截杀，两边都心中焦急深怕打算落空。

　　　　当头曼看到我藏在山腹之内，比他之前的人只多不少的场景，差点没把胃掏出来捏一捏，看看还有可吐的没有。在他心里就是明明势均力敌为什么不像男人一样，横刀上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而是阴谋算计遍地陷阱阴险的避而不战，任由他的人员损失惨重了才大张旗鼓，出兵围剿现在已经被打击不轻的残余部队。

　　　　在他本来的概念里这里的防守不会太严谨，而且守兵应该也只有两万余人就算顶天了，可是前后十万精兵，被这里各处算计埋骨他乡。若是前两次，他没经历过还情有可原不明所以，可是之前他经历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他记忆力秦兵打仗的风格。尚战骁勇的秦军和他们匈奴人差不多，都是血腥十足靠着拼杀打仗的，哪有像我这样心思全花在打造战场上，失误的习惯让他知道了习惯性思维的致命。

　　　　当四个先锋将军将河岸，封锁击落所有皮筏的时候，当已经无限接近河岸的头曼几近逃生的时候，当我依然习惯性的坐在山顶手上拿着鸡腿的时候，一声发自内心的嘹亮叫喊声昭示了头曼的末日。

　　　　“冲啊！”“随我杀回去！”

　　　　看着山下已经接兵的战场，已经习惯了这样看着，或许有些冷血或许有些冷漠，没有了刚来大秦时候的异想天开，生活在战国时期的年代却指望平淡生活，那是痴人说梦不切实际的幻想。

　　　　被生活所迫生存所累生死由命完全不能自已，活得提心吊胆过得茫然无措死的不明不白，这就是我在战国时期看到民众的生活。之后延续了千年的封建王朝，同出一辙的上演着重复的画面，承接天下一统更开疆扩土的大汉王朝；祈求长治久安的大唐盛世；以武兴邦的飘摇弱宋；彪悍却又烟花绽放的元朝；兴于民亡于民大明再到康乾盛世，却又慈禧亡国的大清，细数这些在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朝代，那一次的建立和灭亡是不是这样。

　　　　推动历史的齿轮不是时间，而是眼下那些，不知姓名不知来历不知身份征战厮杀的将士，今日马革裹尸还，明日英魂再称雄的将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活着或者还坚持活着的将士。他们才是最有权利，去书写历史诠释历史的人，他们才是为了艰难推动历史齿轮，付出一代几代世世代代的人，只是似乎历史，并没有给他们机会而已

　　　　当头曼的人头被李前锋抓在手中的时候，也意味着匈奴人再次陷入混乱的权利争执，而且还有被我坑了十万人的精兵，都是各望族之中领头或者子嗣的存在。预期效果很好而且对于这边的战果，当头曼死亡的时刻也可以上传上郡那边了，扩大战果还是坚壁清野就看那边怎么做了。

　　　　我这边剩下要做的，基本就是等待战争的结束了，四人合作的战报加上我的签字，被火速船往上郡，蒙恬那边得到战报的时候，不是开心而是一身冷汗脸色苍白。他肯定明白为什么，我第一个战报是给他而不是太尉，而且我也在战报中点明了，我为何在此地。

　　　　算是给蒙恬一点安慰和照顾吧，不然无论是我在这边战死，还是匈奴占地建成，两个方面都不是蒙恬扛得起的，做为监军的扶苏肯定会被嬴政当作兄弟相残看待，那结果就是谁都玩不起的结果了。

　　　　蒙恬和扶苏一番商量之后详细的看了战报，庆幸跟我来的几个先锋将军都是王偾的近卫，久跟王偾好歹学了不少东西，高居太尉的王翦肯定也会庆幸，算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吧。两人商量之后这才起草疾书，再做一份战报两份战报一起上传太尉，没有对于横山我的所作所为的任何记录，也没有蒙恬扶苏因为疏忽的罪责，而是高瞻远瞩的指挥和四个先锋将军的倾世之功。

　　　　当两处两份战报加急传递给太尉的时候，王翦也是先一身冷汗对于这样的意外，若非更意外的安排可能真的不堪设想了。虽然我不愿有任何功劳，可是在王翦和蒙恬两个兵家力举的结果下，还是给我个报上去个功劳就是带着四人赶路的功劳了。

　　　　对于这点只能无奈接受，上下的任何人都不敢真把我写的一点没用，不说其他就是我不愿当逃兵，才有了自领一部来这里建防，就是最大的功劳了。

　　　　对我的嘉奖还有四个先锋将军的褒奖也来的很快，因河而战的河更是被命名无定河，对于横山的建防也被重视，不在如之前荒无人烟了，不过来人还得先填坑呵呵。因为各地还没有真正结束，战争还在继续自己这边被派重兵把守，比之之前热闹多了而开山辟地大兴土木开始建防真是说干就干了。

　　　　每天看着干的热火朝天的将士工匠，还有现在已经升为左右将军的四人，就差一级可以蹦到卿位立于朝堂了。对于我的赏赐没有下来看来等回去了，嬴政是打算亲自给了而呆在这里的将士们，也有点让人觉得太无聊了，之前还有大型战争片可以看看，现在就剩下热火朝天的嘿咻嘿咻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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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万人大合唱

　　　　因为没有任何通讯的时代，只能靠传讯传递消息，单于王帐又严密封锁了消息，虽然我这边秦军知道，可是人家匈奴人，根本不相信秦军能在五十万之众的匈奴王帐，杀了他们的单于。致使战争依然在继续，只能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真相大白匈奴人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