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已婚总裁-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再思考过后,他发现不是这样。
  毕竟只是一个声音,就在他脑海中荡出一串言语,那就表示,不单单只是熟悉声音,想必声音的主人也常常说着这样的话。
  “还很多,喜欢的话多吃点。”他应该没发现什么吧?冷月韵因心虚而心跳加速。
  “冷小姐,你好像对我颇有戒心,是因为之前育幼院的那件事吗?”
  “那件事啊?我是很在意啊!”她啜了口茶,“遇到这样的事,我想没人忘得了吧?尤其末了的那丹顶鹤头还困扰了我一、两个月,最后还把蓄了四、五年的长发剪了,那么惨痛的经验毕生难忘。”那也是后来她逮到欺负他的机会后,会这么不顾后果的原因。
  去鹏瀚堵他的事,不但她印象深刻,就连邵蔷也三不五时拿出来自我解嘲,说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有哪个人像她一样,跌倒还能跌成大字形,“恨天高”还甩得东一只、西一只,活似车祸事故现场。
  “要我道歉?”
  “免了,现在道歉也于事无补了。”他的购物城都已经完工得差不多了,难不成还要把它全拆了不成?而育幼院的孤儿有些已找到认养家庭,有些在社会局的安排下找到了长期的居住环境,这样的结果比她预想的好了很多。
  “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安赫绪的浓眉扬高了一边。
  “呃?”什么意思?
  “所谓的道歉是发生在当事者感觉到对另一方有歉疚,可对于育幼院那块地的事,我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男人……这男人真是有够可恶的!“要不你方才那样问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戒心是因为那件事,我恐怕很难道歉,若不是,那就表示你只是习惯对一些有钱的公子哥儿不给好脸色看,我可以不必太在意。”
  “我的确是恨透了那些有钱的暴发户。”冷月韵握着叉子的手青筋浮现。可惜她不是什么练家子,也没练过握力什么的,要不手上的金属质料的叉子可能会弯了。
  她真是有够后悔,为什么当初不把丧失记忆的他带到深山放生,还好心的把他带到他家附近送还。
  真是有够后悔!
  “还好,不包括我。”他从容优雅的继续用餐,完全不受她恐怖的模样影响,“我家不是暴发户,而是积富数代的豪门世家。”
  “不要脸的家伙!”
  “啊,容许我提醒你,那家伙刚才已经先行离去了。”
  “……”冷月韵气到说不出话来。
  她领教过安赫绪的恶质,原以为他在经历了一些事后会收敛,想不到他完全没有,而且更加变本加厉。
  “你……你赶快吃完,我这里不欢迎你!”气死人了!她和他真是从头到脚,没一个细胞是相容的。
  “你讨厌我?”
  “感谢天!你还有这点认知。”
  “我记得曾经受教于冷月韵小姐一句话——再丑的人看久了,也不这么丑了。换句话说,再讨厌的人接触久了,也不这么讨厌了,啊,这叫‘边际递减效应’,是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看着他优哉游哉的喝着茶,她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安赫绪优雅的放下叉子。“我方才下了个决定。”
  “啊?”
  “我以后会常来叨扰你,久而久之,我想你可能就不会这样看我不顺眼了。”
  冷月韵惊讶的张大嘴。“不要和我开这种没有水准的玩笑!”常来叨扰她?别闹了!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忘了他,这样下去还得了。
  “我很认真的。”
  “我明天就去找房屋仲介,把房子卖了。”
  。“你搬到哪儿,我就打扰到那儿,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你卖掉房子的速度快,还是我拜访的速度快。要不,我也可以常去挂你的诊。”
  冷月韵激动大骂,“安赫绪,你是变态啊?!”
  “人的一生中如果一直保持着常态,那也挺无趣的,偶尔当当变态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一生到目前为止,偏离正常轨迹的事寥寥可数,可并不表示他安于安排好的一切。
  他有他的在意和执着,所以当他任由自己“脱轨”演出时,他往往不是任性,而是有着不同的坚持。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往她所知道的安赫绪是很恶质没错,可绝对不是花痴!当然,她也不认为安赫绪想要常来打扰她的原因是因为看上她。
  她是没多少恋爱经验,可也感觉得出安赫绪看她的眼神,和路人甲乙丙是差不了多少的。
  对于这一点,她在松了口气之余,还有更多的……不悦?
  槽了!她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御工事又告急了,看来安赫绪的摧毁力真的很可怕呢!
  “秘密。”他笑,投给她一个看似无害,其实很具杀伤力的眼神。
  这男人……她还是小心一点好,危险危险,实在太危险了!
  冷月韵一早到医院,就在通廊遇见邵蔷。
  “早啊!”邵蔷在打招呼几秒后,忽然“咦”了一声,疑惑的问:“你今天早上不是没有门诊,到医院来做啥?”
  “你今天不也轮休?”
  “是啊,可我昨天有一个重要的东西忘了带回家,不走一趟不安心。你不会也有东西忘了带吧?”
  “这个地方比家里更让我安心。”冷月韵自嘲的说。
  的确!很多人对医院的感觉是充满不安、焦虑和不适的,即使是医护人员,若是没有班,也没有人愿意在医院多待一秒钟。
  而她,也许是因为出自育幼院的关系,有了空闲也只是回到没有人等她的空房子,家对她的吸引力还不如医院,这也就是即使没有班,她也常待在医院的原因。
  除了这个,在昨天之后,她更排斥回家了。
  那个原本只属于她的空间里,如今充满了安赫绪的影子,他用过的杯盘、走过的地方,甚至驻足欣赏的盆栽……
  一幕幕影像逼得她快疯了!
  与其整天待在家里胡思乱想,追着安赫绪的一切,还不如到医院来。
  冷月韵的话令邵蔷失笑。算了,这话的确是小月韵会说的。
  “喂,昨天你亲自下厨,想必那位病患一定吃得眉开眼笑吧?”
  冷月韵僵了一下,咬牙切齿。怎么到了医院,她还是逃不过那家伙的魔咒!“是啊,他眉开眼笑,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火。”
  感觉到她的极度不悦,邵蔷奇怪的转过头看她。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
  冷月韵走进了诊疗室,考虑着要不要换上白袍,犹豫了一下,决定放弃。
  “你知道那位‘重症病患’是谁吗?”
  听起来像她认识的。“谁?”
  “安赫绪。”
  “啊?安……安赫绪?”邵蔷接着又问:“他又生了什么病?他会不会太多灾多难了一点?”
  记得约莫一年前,一位身材和安赫绪差不多的男子遭土石流活埋,十多天后被挖出时肉身已腐败,因为所穿戴物皆为安赫绪所有,而媒体为了抢新闻,等不及完整的鉴定流程即大肆报导鹏瀚集团总裁身亡的消息,而伤心过度的安家两老甚至都开始筹办丧礼,后来经更精密的鉴定,才证实为乌龙一场。
  之后他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家附近,不过好像丧失记忆,而今好不容易恢复记忆,又得了重症,不会吧?
  “他除了自大之外,还能得什么重症!”一想到他昨天的傲慢模样,冷月韵还是忍不住生气,她大致说了被骗的经过。
  “哈哈……也怪不得你会生气,为了那个‘重症病患’,你还和刘医生调休呢!”邵蔷为自己倒了杯水,“不过……你的面能唤起他什么回忆?不会是老婆的味道吧?哈哈……咦?小月韵,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她的心跳作贼心虚的乱了节奏。
  “他恢复记忆后,是有什么记忆丧失了吗?”
  “……嗯。”在山上的那些事,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因此邵蔷也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在那里度假。只是那件事,她原以为只有天知、地知、她知,却万万没想到……
  还是被人发现了!
  “是喔,我还以为他该是没问题了呢!”想了想,邵蔷像是突然挖出了什么陈年记忆的看着她,“喂,提到了安赫绪,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这事放在我心里面好久好久了,每次想问都觉得时机不对,后来你出了国,日子一久我也忘了,现在刚好又想起来。”
  邵蔷的表情很严肃,可能因为有很多事瞒着她,冷月韵更心虚了。
  “你问吧!”
  “在你出国前的某一天晚上,我开车送你回家后,因为你有东西忘在我车上,于是我又绕了回去,我看到了……”
  冷月韵推算了一下时间,表情忽然一僵。“看到了什么?”不会吧?她、她看的会是……那件事吗?
  “我看到杨羽真在你家楼下掴你巴掌!”那晚的月光够亮,那条街的街灯也多,杨羽真是个大美人,且又是公众人物,她不会认错。
  自己的好友就这样被呼了好几下巴掌都不回手,她当然看不下去,就在她打算出面阻止杨羽真时,就听到杨羽真大骂冷月韵“贱人”、“一定会有报应”,而冷月韵不但忍了下来,末了还低低的说了句“我很抱歉”。
  挣扎了许久,邵蔷终于还是等到杨羽真离开约莫半小时后,才打电话要冷月韵下来拿东西,至于此事犹豫再三后她还是没问。
  “她打你,你却没有还手,我对这之间的理由很感兴趣。”事隔年余,这事应该可以问了吧?“如果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她明白,即使是再好的朋友也有难以启齿的事,只是,她真的不希望小月韵太压抑了。
  冷月韵出国的时机决定得太仓卒,而且那次她从山上回来后,不但没有“复活的感觉,反而觉得……伤得更重。
  甚至有一回她请假了近一个星期,再看到她时,连她都吓了一跳,冷月韵脸色的苍白不是用毫无血色可以形容。在那之后没多久,她就出国了。
  人果然是不能做亏心事的!冷月韵在心中一叹。她以为已埋藏的记忆,竟会因为一个不小心,而发生了一连串骨牌效应。
  “因为我……对她做了很不可原谅的事。”
  小月韵和杨羽真熟吗?能对她做什么很不可原谅的事?“什么事?”
  她的十指绞成一团,活似做错事的孩子,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后,她的眸子才有勇气对上好友。“我……我用很卑鄙的手段偷了别人的东西。”
  “偷?”
  冷月韵的语气和眼神充满了哀伤,令邵蔷不忍催促她。
  她努力的压抑着情绪,想把话说清楚。“我利用她未婚夫丧失记忆的时候……当了他一个多月的老婆。”
  未婚夫?不就是……是……邵蔷蓦地瞪大了眼。
  安赫绪在被媒体“赐死”,一直到“复活”这段时间好像也差不多一个多月,不会吧?!
  “你不要告诉我,安赫绪失踪那段时间,你正当着他‘老婆’!”
  冷月韵苦笑的垂下头。“他让孤儿们有家归不得,我也让他这失忆的大总裁有家归不得,很幼稚的报复行为,对不?”
  这个消息太劲爆了,邵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冷月韵接续着说:“可能连老天都对我幼稚的行为看不过去,在我送丧失记忆的安赫绪回去时,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还是被杨羽真发现了。”
  “这是她后来找你算帐的原因?”
  “一部分吧。她发现未婚夫失踪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关系,反正他后来又记不得那女人是谁,并不会影响她成为安赫绪妻子的结果,她可以当未婚夫在外头养了一个多月的野女人。”她照本宣科的把当初杨羽真对她说的话说了一遍。
  “她是真的爱安赫绪吗?”
  “爱不爱我不知道,那也不是我能插手的,可我知道鹏瀚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她是志在必得。”
  邵蔷发出疑问,“可没道理啊!她既然可以当未婚夫在外头养了一个多月的野女人,干啥又在你出国前来挑衅?”
  “因为后来她发现了一个对她而言很可怕的事。”在她把安赫绪送回去,以为自己和他不会再有瓜葛的同时,没想到她居然被杨羽真派人监控着。
  “可怕?”未婚夫被个女人绑了一个多月都无所谓了,她怀疑还有什么事对她而言是可怕的,“她也有怕的事喔?”
  冷月韵叹了口气。“我怀孕了。”
  第七章
  “你怀孕了!目前大约是第八周,还不算是稳定期……”
  怀……孕?“不!不行,我不能要这孩子!”
  “杨小姐。”老医生很严肃的看了她一眼,“现在年轻人怎么想我并不知道,可一再的堕胎,姑且不说对母体伤害甚大,以你的情况……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
  杨羽真一怔。“你……你说什么?”
  “你之前堕胎因为医生处理不当的关系,照理来说你要怀孕并不容易,在这种情况下你却怀孕了,几乎可以说是奇迹,这个孩子你真的不想生下来吗?”
  “……”她沉默了。
  “你回去好好的考虑一下吧!真的还是坚决不留,你再过来处理。”
  杨羽真还不到七点就醒来,这对她这向来不到近午不会醒来的人而言可是不太正常,可能是心里有事一直困扰着她,说她醒来,不如说她还没睡。
  一整夜她就这样辗转反侧的想着妇科医生的话,不能成眠。
  她懊恼的用双手遮着脸。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又会这样?!
  她打从第一次堕胎后就十分小心,为什么还是怀孕了?!这叫她该怎么办?
  叹了口气她坐了起来,一张大床又只有她一个人,那个男人昨天又睡书房了吧?
  男人在一早起来神智未完全清醒之际,自制力是最差的时候吧?一思及此,她忙下床打扮,换上最性感的睡衣后便往书房方向走去,书房的门是虚掩的,她轻轻的推开了门往里头一探——
  安赫绪果然是睡在这里!她慢慢的走向他,在床沿坐了下来。
  感觉到床上多了个人,原本被有些浓郁的香水味呛醒,但还有几分意识未清的安赫绪几乎全醒了,他睁开了眼,“羽真?”
  “绪,我好想你!”薄纱性感睡衣里的美丽胴体若隐若现,她睡衣里什么都没穿。
  这下他真的完全清醒了,他眯着眼看她。“你在干什么?”
  下一刻她长腿一跨,就坐在他腰上,然后开始动手解开他身上的睡衣。她很清楚男人,知道怎样可以完美的诱惑他!
  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移位,安赫绪转换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呵呵……终于要解禁了吗?没有男人拒绝得了她的!
  杨羽真正在得意,他却出其不意的起身下了床,将被解开的扣子一颗颗扣了回去。“原来书房还是不安全的。”
  她一阵错愕。“你、你说什么?”他明明……明明就是渴望她的!为什么可以这样毅然决然的离开?
  “别闹了,赶快起来!你穿成这样,待会儿被佣人看到了多尴尬。”
  杨羽真恨恨的站了起来,眼中的媚焰还是试图想熔化他。“我感觉到你也想要我。”
  “是想要。”
  “那为什么……”
  “我想要你的原因是因为你是女人,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是杨羽真,你觉得这样好吗?”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也会有生理上的需求,毕竟打从丧失记忆到现在也一年多了,这一年多他过着比和尚更像和尚的日子。
  杨羽真感觉到莫大侮辱的红了脸,可她必须忍,一咬牙,她说:“你是我的丈夫,这种事我可以不在意。”
  “可我很在意。”比起生理需求,他更在意心灵上的慰籍。
  现在想来,他突然惊觉自己怎么会有不同于以往的想法?
  他一向不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也不是什么圣人,而今他竟然会清楚的知道,一个女人对他而言,比起生理上的需求,能给予心灵的慰藉更重要!他会有这样的想法,与其说是性情丕变,不如说他曾经遇上了这样一个女人。
  这种感觉是他在那个女人身上得到过的。
  杨羽真质问:“我是你的妻子!你这样冷落我,对吗?”他要是不碰她,那她肚子里的孩子要如何解释?!
  “很抱歉。”安赫绪只能道歉。
  “夫妻之间连这样的亲密行为都没有,这样不叫夫妻!”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每一次你一接近我,我只觉得疏离,我清晰的记得你是我的未婚妻,之后的一切都是空白,包含你成了我的妻子一事。”
  他和杨羽真是未婚夫妻,之前当然有过亲密行为,可那仅仅只是肉体的交欢,而在他的感觉中,他曾经感受过灵欲一致的飨宴!
  曾经沧海难为水,单纯的生理需求已不能满足他,他也不想要。
  “你后悔娶了我?”
  “羽真,我不想说伤人的话。”
  “你现在说的已经够伤人了!你一直在怀疑,你丧失的那段记忆中的妻子不是我,对不对?”杨羽真不顾形象的激动大叫。
  “不是怀疑,我确定那个女人不是你!”他定定的看着她,“刚开始我的确只是怀疑,因为我自己也想不起什么,可是越往后……”
  “你……你想起了什么?”她的脸倏地刷白了。
  她的紧张神情太明显,让他更加确定。“目前我还没想起什么,可我很清楚,那个女人不是你。”他需要的、想念的、令他心疼、渴望拥入怀里,让她感受到他热情爱恋的那个女人不是她!
  “你就这么肯定?就只是因为一段可能永远也想不起来的记忆,就把我牺牲了?”
  他会想起来的,一定会!
  安赫绪漠然的神情令她恨透了。“你爱怀疑东、怀疑西,怎么想都随便你!不过你最好明白,我是你的妻子,这是事实,永远不会改变的。”说完她愤然离去。
  妻子吗?
  两个相同意思的用语,为什么“老婆”给他的感觉是温暖而舒服的,而妻子,却让他感到无比的疲惫。
  其实他累,杨羽真又何尝不累,也因此,他对她在外头的所作所为并不过问,她也只是个寂寞的女人。
  只是这样貌合神离的两个人,又为什么要扯在一起?
  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他以前从来没有疑问?
  第一次,他出现了,开场白是——
  “我照约定来拜访你了。”
  第二次,他再度出现时,开场白是——
  “我想吃你煮的义大利面。”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下午近六点,冷月韵一面开车一面还在想,安赫绪那家伙不会今天又出现在她家门口等她开门,然后又说,我想吃你煮的义大利面吧?!
  她已经煮了近十天的义大利面款,他吃不腻,她煮得都想吐了!感谢安赫绪,让她知道“义大利面”四个字,也能让她有感觉到恶心的时候。
  一思及此,她忽然醒悟!她……她犯贱呐!安赫绪几乎把她家当成他私人的饭馆,她有义务煮东西给他吃吗?而且还担心他会不会吃腻!有得吃就不错了,她管他会不会吃到吐。
  她天生带有奴性啊!呿!
  看着副驾驶座上一大袋义大利面材料,她无语了。
  她前辈子一定是过劳死的奴隶。
  “王八蛋!今天一定要跟那男人讲清楚,我这里不是饭店,要吃饭到别处去!”
  车子慢慢的减速,以往远远的,她就可以看到安赫绪高大的身影坐在她家花圃里的艺术椅上,可今天……
  没有,他没有来。
  车子停在家门口,她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小庭院,无论是花圃或椅子,少了那个高大的身影都显得好寂寞,也许……
  真正寂寞的人是她吧?
  他没来,原本她该松了口气的,现在却反而有点生气。她呀,怎么老是在玩这种欺骗自己的游戏,这辈子即使两人没结果,只怕他还是会一直影响着她。
  拎着食材下了车,她慢慢的走向自家门口,然后掏出钥匙。
  “对不起,我来晚了,今天公司有点事。”
  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冷月韵先是一怔,压抑着莫名的惊喜,她头也没回就跩跩的说:“你解释那么多干啥?你不来我还乐得轻松哩!”
  他接过她手上的食材。“你买那么多东西一个人吃?”
  “是啊,也不想想你这么会吃,我家的东西全被吃光了,当然要补货。”推开了门,她将墙上的电灯开关打开,黑漆漆的空间瞬时灯火通明。
  冷月韵的家摆设很简单,六坪大的客厅有一组舒适的沙发和一大张波斯厚地毯及电视外,就只有一些盆栽。
  安赫绪把东西提进厨房,走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杯温牛奶。“喏。”他将一杯递给她,见她一怔,他大方的说:“不必客气。”
  “你这个人真的是……脸皮够厚的了。”他还真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了!一进门不必知会主人一下,就自行打开冰箱看有什么可以吃的。
  “我这人其实是很客气的。”除非是到像池熙这样熟的朋友家,否则他不会轻易去动别人的东西。
  可冷月韵的住处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他才来这里骚扰了十多天,对于这个空间就像是熟到不能再熟了一样,很习惯的打开电视、很习惯的打开冰箱自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