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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风华,王爷请让道(合作)-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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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吗？柳依依看到有这么个机构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现在的她终于明白，合生元开业的时候，免费义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也明白了合生元对穷苦人免费拿药时那些人为什么那么感激。原来，如果没有合生元的义诊，他们最终的归宿不是死，就是来到太医院的试药房。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残酷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总有些人生活的那么艰难。
柳依依和云想容第一个进去的便是试药房。这里的建筑本来就是按这样的用途做的，都是一间间的小房子，一个有六七平米的样子，就是一个床一个桌子，别无他物。
里面的人大都是病的很严重的，基本上能坐起来的都是少数，大都是佝偻着身子，一副无精打采面色无华的样子。
现在是下午的未时，但这里的午饭才刚刚开始，很简单的饭菜，但食用者也不多。如果是个有医童的太医，会给那些不能进食的喂饭，没有的话，就只能太医亲自喂食，好的太医还能温和一些，而那些粗暴的太医跟填鸭式的，病者他们看着都不舒服。
看了几个房间，柳依依感觉自己都要看不下去来了，这些人，活的太艰难了。
“云想容，你说我们做的是不是还不够？”
“好像是的，我以为我们做的已经很好，”
“有我们的义诊，至少那些看不起病的，还能有家人照料，可是你看他们……”
“如果我们有能力的话，我们就再多一些义诊的天数吧，一个月那么一天两天，或者真的是太少了。”
以长平街为例，现在每天的义诊都控制在十五人左右，可能需要义诊的人数远远多于这些，就以合生元现在的排期，半年以后的义诊日都已经约满了，可是，有的人貌似根本等不了那么久。有的人甚至连一个月都等不下去……
“依依，你看那边还有个女孩子呢。”
柳依依一眼看过去，可不是嘛，一个女孩子，看上去有十一二岁的样子。跟别的病人不同，她是坐在房门那里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还蛮好看的。只是看上去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似的。
那个女孩子微笑着，好像很期待柳依依他们两个人一样。
“嗯？你也是病人？”因为医童都是男的，所以她只可能是病人。
“是的，你们也是新来的病人吗？那就太好了，我可终于有伴了。”女孩子的脸色红润，看起来也不像有病的样子，怎么就来了这里了呢？
“我们不是病人，就是到这里看看，你是怎么了？”
“哦，原来你们不是病人啊，我还以为终于有人陪我了呢。”女孩子很失望的样子，可能这些人里面，能出来走动的人也不多吧，更何况一个这么小的孩子。
“嗯，我们不是。你什么病？”
“我，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病，只是有时候会忽然晕倒。我的家里也给我看了病，看了有两年吧，但是后来我嫂子不满意了，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我看见你也没什么大事啊，怎么就晕倒呢？”
“嗯，每天夜里都会晕倒，白天是没什么事的。”
“那我，可以给你看看吗？”
“姐姐你是大夫吗？你好厉害的。”
柳依依一笑，我厉害吗？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厉害呢。柳依依自己都忍不住得意了，还别说，穿越过来顺带了技能和记忆，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如果我好了，我也像成为大夫，这样我就可以给那些穷人看病，让他们跟爹娘在一起。”
女孩子的脸色瞬间就暗淡了，来了这试药房，貌似他也不愿意。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的病是每到子时就失去知觉，所以折腾的每天夜里家里人都要起来照看她。
………………………………
386。去合生元找我
每天夜半不安宁，可能也是倦了吧，父母倒无所谓，再艰难也要照看着，但嫂子是不行的，送她来，爹娘也是没办法，但是，她却不想离开，一天都不想。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柳依依给她诊脉，问她，“你是每天夜里子时晕倒？”
“对，基本上每天都是这样的，但是白天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夜半的时候会抽搐，严重的时候会咬破舌头，有一次咬出血了，那次差点儿没死掉。是我娘一点点给我吸出来的，才捡回来一条命，也就是从那次开始，因为我娘害怕了，哭的声音有些大，所以嫂子就执意让我来这里，后来家里就开始吵架打架什么的，我一想，来就来吧，活着算我命大，死了我也能早点儿托生了。”
小女孩叹息一声，来了这里她才知道，能够活着，那就是凭运气的事情，根本就与跟哪个太医无关。
“你是哪个太医给你治疗的？”
“是安太医，他人很好的，我的治疗也有了半年左右的时间了，他基本上每天夜里都会来，因为我白天没事情，所以他白天一般也不过来，只有晚上才来。为了我，安太医熬了好多个夜晚。即便他不来，也会事先告诉我，然后我晚上就将这个放在嘴巴上，这样即使晕过去了，也不会再咬到自己了呢。”
女孩子拿过一小段削的光滑的木棍，很纤细，但很结实的哪一种。虽然放在嘴巴里不舒服，但总比抽搐的时候伤害到自己要强很多。
“我给安太医写一张字条，如果他来的时候你醒着就给他，如果你不知道他来过，就可以放在桌子上，到时候他会看到的。”
“好的，姐姐，你是告诉他怎样看我的病吗？其实，安太医已经很努力了，给我换了好多种方子，只是，我太不争气了，总是不好，真是对不起安太医的努力呢。”
小丫头低头叹气，那个样子实在不像是个女孩子，而像个背负着沉重负担的人呢。
“会好的，相信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然，这是安太医给我起的名字呢，以前在家里也没个名字，他们叫我妮子。爹说了，反正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叫什么都无所谓。”
呵！这爹当的，起个名字都嫌麻烦！
“你多大了？”
“我十三岁了。”
额？有十三岁？柳依依吃了一惊，这不是跟自己差不多大嘛，可是看起来好小的样子。
“我看起来不大是不是？安太医也是这么说的，他说我这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可是，家里很穷，我又有病，只能少吃一些，省点儿粮食，别的我也做不了什么。”
……
柳依依也无语了，这么个懂事的孩子，他们就怎么忍心给送到这里来的？
“别忘了我这个字条哦，你会好的，很快就能回家了。”
“谢谢姐姐，今天跟你们说话我很开心呢。来到这里以后，我只是偶尔夜里醒来的时候跟安太医说话，别的屋里的病人都很少出来，前些日子，那边也有个女的，偶尔我会找她去，可是昨天她死了。”
“这个院子经常有死人吗？”
“经常有，几乎每天都有。这里大概有两百左右人呢，我听安太医说。到这里来的，我这样的病人就算是轻的了，多数是很严重的，有的来了几天就死了，有的药方开了，药还没来得及吃了就死了。我看的多了，也就习惯了。生老病死都是人间常事。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真的治不好了，我也早点儿死了算了，然后下辈子我变成一个健康的人，好好生活。”
对于投胎重新做人这样的事情，这丫头看上去竟是非常期待的样子呢。看的柳依依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一个人是经历了怎样的绝望，才会想着死去了然后重新再来。
“我会让你这辈子就好好活着的。如果你好了，就去长平街的合生元去找我，我叫云想容。”
云想容也是看不下去了，她的生活从小就是优渥的。如果不是遇见柳依依，如果不是去了合生元，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南跃国的兴城居然还有看不起病的人呢。如果不是来到了太医院的试药房，她可能还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绝望的人。如果不是学会了医术，她还不知道，自己居然也能够帮助别人呢。
“姐姐，你也是大夫吗？”
“可以说是吧，我也能够给人治病的。如果你好了，如果你愿意学医术，我愿意教给你，我希望，你能通过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帮助别人。”
“真的吗姐姐，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太好了。时常我都在想，如果我也跟安太医一样就好了，我就能够帮助别人，给别人减少病痛。”
“嗯，那就这么说好了，我叫云想容，你记好了。”
“我知道了，想容姐姐。我治好了，暂且也不回家了，我回家对他们来讲也是个负担，而且因为我，娘总是受很多委屈，嫂子是这样，爹有时候也这样，我哥哥虽然不说什么，但是脸上的不情愿我懂。”
柳依依真是有种感同身受的情怀，貌似，刚回了丞相府的时候，她也是个极其不受欢迎的人。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不就是很好吗？
“你去吧，到时候我还可以介绍我的妹妹们给你们认识，他们人都很好的，很容易相处，而且我们还有自己做药的地方，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柳依依也看出了这孩子的朴实和善良，这，正是柳杨府大多数人的风格。
“谢谢两位姐姐，如此，就是再好不过了，安然先行谢谢两位姐姐了。”
安然说完就要下跪，柳依依一把扶起来，“我们不需要这个，既然你都叫我们两个姐姐了，就更不应该行礼下跪的了，你见过哪家的妹妹给姐姐磕头的？”
“安然只是觉得无以为报，只想谢谢姐姐们而已。”
“现在说无以为报可有些早哦，等你学会了医术，就在我们自己的医馆里行医，不就是报答了我们合生元吗？”
云想容含笑而答。他所认识的人，基本上都是通过柳依依认识的，也就是多都是柳杨府上的。而这个安然的风格，的确跟柳杨府的人很像，这就是所谓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
三个人索性坐在地上聊了一会儿，柳依依才和云想容离开。
“依依，我让她去合生元，你肯定没意见的对吧。”
“当然没有，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呢。”
“怎么说？”
“一是因为你善良，正我和预想中的一样。我不是说过吗？医者父母心，如果一个医生不懂得行善，不懂得仁慈，那么他成为不了一个名医。而你正是具备了这样的风格。二是这丫头以后会成为我们医馆的人了，而且看他的决心，以后也说不定是个好的大夫，这不是为合生元找了个人才吗？”
“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我就是看她太可怜了，想帮助她而已。”云想容坦白，她可没有想过柳依依后面说的那些。
“一件好事是可以引发一连窜的结果的。虽然你可能没有那个想法，但这一原因却是造就了以后的结果，所以我才那样说。”
两人有逛了一会儿试药房，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决定今天先回去。
“嗯，今天收获不小，收了一个小徒弟，而且我看这安太医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可以接触一下，或者可能成为我们要找的其中一个呢。”
“可是我们还没看见他医术怎么样，而且，从他给安然看这么长时间没什么效果来看，医术应该不算是好的。”
“安然的病其实算不上什么病，她其实是中了毒。估计这应该是偶然吃过东西中的毒，我已经给药方给他写下了，兴城的人对毒术认识的还很浅薄，他不清楚也五口厚非。不过，安太医应该人品不错，只要有些医学基础，再加上我们那套教材，应付一些事情应该不是很难，你看看孙书恒他们，现在就应该比这里的大部分太医都强，所以，我觉得这些都是可以培养的，应该不成问题。”
“依依说的也对，只要用心，就没什么做不好的。我也学的时间不算长，还一点儿基础都没有，但是现大部分的病我也能治疗了呢。说起这个，依依，我真的很感激你的。如果不是你，我还是那个在将军府一天伤春悲秋，没事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敏感少女，但是我现在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样子，我觉得这样的我更好，活的也更有意义，更有价值。”
额？认识的还挺深刻的！
“帮助别人，自己也能开心，我也觉得这样很好的。以后等我们有了更多的人才，更多的资源，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同时，我们还能扩大声名，还能赚更多银子，其实这个一点儿都不矛盾的。”
………………………………
387。怪医
劫富济贫，这个可以有。这样的话，柳依依早就跟灵芝说过，免费为穷人治疗，而像太尉夫人那样的，大可以狠狠地宰上一笔。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良善之人，只是不太坏而已。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比别人高尚多少，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仅此而已。
一直到离开试药房，那个王昌顺也没出现过，柳依依也没介意。既然有人为他打点，那么，他肯定也要出来。何必管他呢？
太医院的各个院子都是封闭的，除了药材库和一个议事厅大门敞开之外，基本上都是关着的。柳依依试图去敲开一个院子的门，却没想过受到了医童傲慢的“款待”。柳依依也没争辩，只是看了看她，然后和云想容离开。
一个医童而已，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与自信，居然傲慢的不要不要的。
“这个太医干脆就不行，一个医童都这个德行，太医也好不到哪里去。”云想容是想去争辩几句的，但被柳依依拉住了，理它们干嘛？有那个时间做点儿什么不好，就是没事闲着晒太阳，也比跟他们斗嘴强吧。
“不用理他们，多没意思。”柳依依懒洋洋的，太医院这么大的地方，何必跟他们玩儿那些？
两人又走了一个院子，这回云想容拿出了皇上给的令牌，果然态度好了很多。
“两位小姐里面请，我们黄太医今天正好有个病人，正在里面看着呢，两位是不是跟这个病人一起来的？”
“哦，我们就是随便看看。”
“我还以为你们是一起的呢，这个病人可是皇后打过招呼的，专门来找黄太医的呢。”
这个医童倒是个爱说的，因为他们很少外出，是以不认识柳依依她们也很正常。这些个医童说起来也不容易，一个个的一天就守在太医院，而像到皇宫出诊那些，他们是不能跟去的。
“那我们进去看看。”
“皇上的令牌都有，两位小姐请随便，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来找我，我叫小玄。”
“好，谢谢你了。”柳依依也客气的应着，到什么时候，一个热情的人都理应受到该有的礼遇。
两人进去的时候，黄太医正在摆弄药材，可能是分类什么的。而那个病人则在那里坐着。
“黄太医，我们随便看看。”云想容还是对冒昧的打扰说了一下。
“你们什么人，这里是你们可以随便进来的吗？”
额？还挺厉害个人！
“喏。”云想容递过去令牌。
“哦。”黄太医扫了一眼，然后答应一声，继续鼓捣着他的药材，眼睛都没抬一下。
两人转了一圈，柳依依看了看他开的药方，然后说了一句，“你应该再加上三钱眼尾草。”然后转身而去。
“哦？眼尾草？加那个干吗？不是多此一举吗？”黄太医最后还嗤笑了一声。柳依依也没回头，继续向前走。心里还在想着，没有眼尾草，这病你慢慢治去吧。
出了黄太医的院子，两人又走了四五个别的太医的地方，没有一个让柳依依看上的，一个个的能耐不见的有多大，脾气还都不小，还都极其傲慢。不过也是，虽然他们医术不怎么样，但那只是柳依依看来，而相对于民间的那些，他们自认为是高人一等的，这也无可厚非。可是没人告诉你们医术无止境吗？
“今天还要看下去吗？”云想容问，她跟柳依依不同，自小生活在将军府，谁人见了还不客气着礼貌着恭维着，今天可好，受尽了冷遇不说，还被这种人鄙视着，简直就被气死了，但是柳依依有言在先，绝不能事前就暴露身份，是以只能忍着，忍得好辛苦滴说。
“柳小姐，今天怎么有时间到太医院来？是不是来找药材的？”
两人正要回去，却是看见了秦太医，这个柳依依曾经见过，被燕天南怀疑给皇上下千叶万年青的其中一个，但后来证明并不是他们下的。
“我就随便看看，呵呵。”太医院这么大，柳依依还真没想过会遇见他。回头应该跟见过的那些个太医打个招呼的，不能说出她的身份才是。若是大家都知道了，就达不到秘密考察的目的了。
“有什么需要到我那里找我，就在那里。”秦太医手一指，就是他们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如果云想容不想回去的话，应该下一个就是他那里。
“秦太医，不要跟别人说出我的身份，太医院的所有人，还要劳烦你一声，将见过我的太医都告诉一声。”
“这事情简单，等下我让医童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就行。柳小姐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大事情，随便看看，学习学习。”
“柳小姐客气了，你若是指导我们还差不多，怎么能说学习呢？你可是老夫见过的最高明的医生了，别看老夫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医，自愧不如。”
可不是自愧不如吗？皇上的病几次都是柳依依治好的，尤其是中风那次，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还不是柳依依给治疗的吗？这就证明人家确实比自己高明。
“秦太医谦虚了，各有所长而已。”柳依依也客气的。
“对了，秦太医，问你个事情可以吧。”
“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认识王昌顺吗？”
“哦，认识，他在我院子前面再往前走三个院子就是了。”
“他怎么样？”
“柳小姐问的什么？医术还是别的什么？”
“你随便说，我就是随便打听一下，以前听说给我一个患者治疗过，听他提起过。”
“哦，是这样啊。他医术也还可以，不过人很怪的。”
“怎么个怪法？”
“说他是医痴也不为过，整天就研究这些，医术应该也不错，但用的时候很少。”
“为什么？医术高，不应该用的多才是吗？”柳依依疑惑，这太医院难道不是以医术高超与否，决定是否由谁出诊吗？
“我们都称他为怪医，怪得很呢。”
………………………………
388。王昌顺其人
太医院居然还有怪医，这可是大大出乎柳依依的预料了，这里的所有太医不都是为皇家服务的吗？你怪的什么怪？耍大牌？还是治疗手法独特？
正在想着，秦太医接着说道，“王昌顺这人整天不修边幅，除了医术什么也不关注，你也知道，太医院主要是给皇室和王公大臣们看病的，他的形象，唉，没人敢请。但是他新研究的药方也不保密，随便你什么人去问，只要问他，他就会告诉你，没有私心。所以大家才说他怪。在太医院，哪个大夫手上还能没有一两个保留的药方，这可是实力啊！可他就没有，也从不保留，你说怪不怪！”
哦，原来是这么个怪法！柳依依点了点头。
“谢谢秦太医了，明天我再到你那里看看。”
“随时欢迎柳小姐。”秦太医客气地目送两人离开。按说这人还真可以，让燕天南白白给揍了一顿，还关押了两天，倒也没记仇什么的。
“要不要去看看那个王昌顺？”
“好啊，过去瞧瞧，这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怪人。”两人的兴趣不约而同的被秦太医给勾起来了。尤其是柳依依就更纳闷了，这个太医按理说这么个怪法，一般不可能会做出行贿的事情来啊，怎么他居然就做出来了呢？药方与人分享，也不藏私心，还很少给人看病，那么，六万两银子他能拿得出来吗？
“是王太医是吗？”
这里没有医童，门也是半敞开着的。
柳依依问了一声，但并没有人回答。进到了屋里，见那王太医正在看着一堆药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于外面进来的两个人，也像根本没看见一样。
“王太医？”
“不对，一定是少了些什么，要不然病人应该有反应的，这都两天了，还没减轻，那么就证明这药方有问题，可是应该加点儿什么呢？”
王太医自言自语，估计是压根都没听见柳依依在喊他。
“按理说病人吃了这个药，黄疸就应该消除，至少能减轻，可是现在居然有了淤血，还真没见过，没见过也得想办法给人家治好对不对？可是，我要用什么方法呢？”
王太医干脆抱着个脑袋趴在了桌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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