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笼与囚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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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用什么心计？修炼无极混沌诀本是于你有大好处的，反成了我求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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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一凡也淡然回道：“老子本也信不过陌生人，如此正好，以后别来烦老子！”

　　　　神秘人却不肯离去，道：“大争之世即将到来，所有人都面临着命运的选择，修行路上，不进则退。你没有选择，这是你的命！”

　　　　“不管什么大争之世不大争之世，老子只要快乐自在地活着。”痞子满不在乎，“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与老子何干？”

　　　　“这个理想实在是奢侈得很！”神秘人大笑，“日后你必有求于我！”

　　　　“在求你之前，你得让老子觉得你靠谱才行，得让老子知道你的企图才行。”王一凡毫不示弱，然后好似自语地道，“叫老子修炼，老子就修炼？还给个不完整的功法！洪七爷必有所教，何必学你一破残缺功法？你都不知道，那小魔女仗着自己修炼了，没事就来显摆，没事就来欺负老子，老子正准备求七爷教呢！”

　　　　这神秘人终于无法淡定了，赶忙道：“千万别先修炼其他功法，要修炼就首先修炼无极混沌诀！”

　　　　“哼哼，逼着老子修炼这个东西，还是残缺不全的，还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话篓子，你骗鬼去吧！不说出真正原因，老子就不稀得炼你那破功法，你能咋地吧？”

　　　　｜神秘人沉吟了一会：“那就再等等吧！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等你有修炼需要的时候再说吧。你修炼诸神之怒已经小有所成，每次结束修炼的时候，会产生一股气流，那是生生之气，用你的精神力引导它进入身体，坚持住，不要马上退出修炼状态，不要流失了，这会改善你的修炼根骨，在修炼之路上走得更快更远。”

　　　　神秘人身影缓缓淡去。

　　　　“麻麻的，太恐怖了，没一点秘密啊。”王一凡从梦境中醒来，“这个大尾巴狼……要不要告诉七爷呢？”

　　　　王一凡默默地想着。可是没法解释这事儿啊，更不能说什么诸神之怒，那不是等于告诉七爷他的小少爷已经一命呜呼，被自己取代了吗？王一凡打消了向七爷询问的念头。林家有那么多修炼者，先了解一番再说吧！

　　　　王一凡很快把注意力转到诸神之怒上。

　　　　“话篓子在这个事上似乎还算靠谱，诸神之怒还真是好东西哦！可是，不能拿小魔女做实验啊，明儿个去外面转转……”王一凡兴致勃勃地想道。

　　　　“老子能够催眠？能够驭物？这是特殊本领，特殊人才啊！看上好东西了……是不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妙手空空一把呢？”

　　　　“美女，看到美女，嗯，可不可以掀起衣摆来哇，那家伙，风光定然无限！”

　　　　黑夜下，王一凡摇头晃脑，不自禁地想入非非起来。

　　　　“这事儿得出去显摆显摆！光头上次拍了老子脑袋一巴掌，这仇得报；沙丽娅那野娘们捏了老子脸蛋子一下，也得找回来；胡癞巴骗了老子一枚二品符篆，老子得加倍地抢回来……”王一凡飘飘然地臆想着，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之中，“梦黑子上次似乎嘲笑老子了，也得找回来……阿四家的西施越来越水灵了，俏生生的脸蛋真是叫人心动呢……”

　　　　“最妙的是小魔女，这是老子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老子要趁早把这根俏枝给占了……”

　　　　“老子也是有梦想的人了！学堂里的那个老家伙要是再骂老子饱食终日，无所事事，老子就可以怼回去了……”
………………………………

第八章天不怕地不怕

　　　　“林子梦！”一声娇叱，林诗伊飞速赶来，一把飞剑迎头撞飞林子梦的剑。

　　　　王一凡一见林诗伊，脑袋“嗡”一下子就大了，猫着腰就要溜走。

　　　　林诗伊一把揪住王一凡的耳朵：“无赖，你敢跑？我打断你的腿！”

　　　　“姐姐，他欺负我！”王一凡呲牙咧嘴地告状，“你揍他！”

　　　　林诗伊不理王一凡，笑吟吟地望向一身泥土的林子梦：“有什么事不能讲理非要动手呢？你瞅瞅，弄这么一身泥啊土的，多有失斯文！”

　　　　林子梦满面通红，期期艾艾地道：“是……他先动手……”

　　　　一个堂堂修者，竟然如市井无赖一般滚在一起，这确实是莫大的笑话。

　　　　“诗伊姐姐，是他抢了我的手链，我是要买给你的！”王一凡立即叫道。

　　　　这他么是老子的靠山好不好？

　　　　“胡说！我早就看好了，要买给诗伊小姐……”林子梦怒道。

　　　　“放你媳妇儿的臭狗屁！老子十年前就看好喽！”王一凡瞪起眼睛大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十几个林家修者和武者在林明烜的带领下，匆匆赶来。

　　　　“九叔！”林诗伊含笑行礼。

　　　　林明烜冲林诗伊点点头，看向王一凡，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悦：“又是你！”

　　　　“什么又是我？”王一凡瞪着眼睛，“你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上，没人把你当哑巴！”

　　　　“诗伊，带他回去！”林明烜一脸的厌弃，“我会向洪七叔反映的！”

　　　　“你他妈的脑子有毛病吧？不问青红皂白就怪老子！”王一凡跳脚大骂。

　　　　林诗伊陪笑道：“九叔莫怪！他还小，不懂事——混球，还不跟我走，打个架弄得浑身脏兮兮的。”

　　　　林诗伊扯着王一凡的耳朵就走。

　　　　“子梦，怎么回事？”林明烜转向林子梦，颜色和缓下来。林子梦是林家年青一代的希望之星，最年轻的符者。

　　　　“九叔，是这厮强买我早已预定的……”林子梦面红耳赤地解释起来。

　　　　“妈蛋的，不弄你老子要被你给气死了！”

　　　　痞子哪里忍得住？

　　　　痞子被林诗伊扯着耳朵经过林子梦身旁，听着林子梦颠倒黑白，肺都气炸了。

　　　　老子憋屈啊！太他妈的欺负人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姐，姐姐，你裙子上有土！”王一凡伸手在林诗伊的屁股上拍了两拍。

　　　　林诗伊不由一愣，不觉松开了手，继而觉悟：“你个小色胚，又……”

　　　　小色胚从林诗伊魔掌下逃了出来，一个转身回蹿到林子梦身后，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棒，照着林子梦的后脑勺就是一棒子。

　　　　“叫你编瞎话，叫你颠倒黑白，叫你动不动就告状……”

　　　　林子梦正垂手向林明烜回话，哪里防着王一凡啊，脑后蓦然中了一棒，登时惊愕了，缓缓转过头，缓缓倒下。

　　　　痞子眼疾手快，顺手把林子梦滑落的冰晶灵核手链抢在手中。说时迟那时快，所有动作如同早就编排好了似的。

　　　　林明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时反应过来，愤怒地大喝：“放肆！”

　　　　林明烜周身灵力运转，便要有所动作。

　　　　“七叔！”林诗伊变了脸色，大喝一声。

　　　　“放肆你妈个头！”王一凡掐着腰，仰头望向林明烜，“你们合起伙来欺负老子！老子要告诉七爷，不给你们制符！老子要问问林稼烜，他的姑爷受了欺负他管不管！”

　　　　林明烜简直要气昏头了。

　　　　又他妈的来这一套！

　　　　“妈的，看把老子的人给打的！你他么是怎么管理坊市的？能不能干了？能不能干了？来得这么晚，生个孩子都他妈的生出来了！这些奴才居然敢打老子！”痞子撒起泼，“孩儿们，给老子打！老子倒要看看哪个敢还手！”

　　　　黄二等

　　　　人听了，立刻狗仗人势起来，瞪着眼珠子，撸起袖子开始上前打耳光。

　　　　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

　　　　有经验！

　　　　“打！妈的，敢打老子？往死里打！”痞子拿着棒子耀武扬威地叫嚣。

　　　　“敢！”林明烜更加愤怒了。

　　　　当着我的面你也敢行凶，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这是赤果果的蔑视！

　　　　“老子就敢！你敢动老子一个试试！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会怕你个没卵子的货？”痞子骄傲地一挺胸脯。

　　　　“这些奴才敢参与主子间的打斗，该罚！”林诗伊瞅着王一凡身上、脸上的淤青，早就心疼得要命，此时也冷冷地道。

　　　　黄二们一听林诗伊的话，更来劲了。

　　　　噼里啪啦，耳光响亮！

　　　　“诗伊！”林明烜叫道。惩罚也得是家族惩罚，怎么能容忍私自报复呢？

　　　　林诗伊下巴努了努王一凡，那意思是说“你能阻止那痞子吗”。

　　　　林明烜郁闷地别过头去。

　　　　不忍心看哪！

　　　　黄二们痛快淋漓地扇着大耳瓜子，那叫一个爽啊！

　　　　“行啦！”林诗伊看看也差不多了，喝道。

　　　　“还有你这个王八蛋！”痞子窜到老乌面前，抬手一个大耳光，“你他妈的讹老子钱也就罢了，居然一女嫁二夫！今天这事儿都怪你！”

　　　　老乌自知理亏，不敢言语，只一个劲儿地作揖。痞子一把夺过那挂手链和那包灵石。

　　　　“凡少爷……”老乌惨叫，“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痞子一脚踢开老乌：“你怎么不去死？没人拦着你！”

　　　　痞子把那挂手链和灵石扔给沙丽娅：“给那几个哥们分一分！有人找麻烦就告诉凡爷！”

　　　　“走！”林诗伊深深地看了沙丽娅一眼，咬着牙，揪住王一凡，“嘚瑟够了？跟我回去！”

　　　　王一凡呜哇乱叫地随着林诗伊走了。

　　　　林明烜望着王一凡的背影，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骂：“祸害！林府的祸害啊！我非得向洪七前辈告你一状不可！”

　　　　王一凡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林明烜去擦屁股。商户的损失是要补偿的，商户凄惶不安的心灵是需要安抚的。

　　　　“王一凡，我与你不共戴天！”林子梦揉着后脑勺上的大包，愤怒地发誓。

　　　　“你个败家子儿！你个白痴！”林诗伊一手扯着王一凡的耳朵，一手拍打着王一凡的屁股，“那是三百灵石！那挂手链怎么也值二百灵石！五百灵石啊，你就随手送人了？我打死你个败家子儿！”

　　　　王一凡呜哇乱叫着：“姐姐，姐姐，这里还有一挂手链！”

　　　　林诗伊劈手夺过：“这本来就是黑子买给我的！”

　　　　林诗伊把手链抢过来，满面沉痛地惋惜着那失去的五六百灵石。

　　　　这个小魔女，又狠心又贪财，可打死老子了！

　　　　王一凡揉着屁股，琢磨着如何复仇。

　　　　天元大陆一年七百多天，十四岁的林诗伊早已出落得如出水芙蓉，清丽可人。“可惜脾气太坏了，一点也不温柔！”王一凡望着林诗伊的大长腿，惋惜地想道。

　　　　人世间最难的事情便是完美，想要一个人完美无缺简直是太难了！

　　　　“好在大长腿够漂亮！便宜老爹算是为老子做了一件好事！不过，那林稼烜似乎游移不定。”王一凡暗想着。

　　　　“你个败家子儿，又想什么坏主意？”林诗伊太熟悉王一凡了，看似憨厚老实，可肚子里的坏水简直叫人防不胜防。

　　　　“啊——”王一凡正想着美事呢，被林诗伊突然一扯耳朵，痛声大叫起来。

　　　　“你鬼叫什么？”林诗伊吓了一跳。

　　　　“耳朵！老子的耳朵掉了！”王一凡怒气冲冲。

　　　　可不是？王一凡的耳根处出血了！林诗伊一时慌了手脚。
………………………………

第九章林府祸害

　　　　“从小就欺负我！我跟你拼了！”王一凡愤然抱住林诗伊的腰。

　　　　“无赖，你是又欠揍了！”林诗伊摁住王一凡的脑袋使劲往外推，“你要是把我衣服弄脏了……”

　　　　林诗伊话未说完，便被无赖摔倒在地，两个人翻翻滚滚，撕扯不休。

　　　　“啊——无赖，你敢……”林诗伊急眼了，张口向王一凡的肩窝咬去。

　　　　“啊——你属狗的！”痞子大叫。

　　　　你咬我？我不会咬吗？痞子张口咬下去。

　　　　“啊——”林诗伊惊叫，“色胚，你咬我哪里……”

　　　　痞子不由张开口。

　　　　“你，无赖！”林诗伊恼了，狠命地咬了下去。

　　　　“啊——”痞子惨叫。

　　　　妈的，又吃亏了！这娘们儿太狠了，真是舍得下口！

　　　　无赖不由伸手去推，一双小手竟放到了林诗伊小有规模的胸脯上。

　　　　“色胚！我杀了你！”林诗伊松口，狼狈退开。

　　　　“无赖，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林诗伊整理着散乱的头发，在后面威胁着。

　　　　“小魔女，我会回来报仇的！”痞子头也不回地逃掉。

　　　　七爷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这老头儿就像老母鸡看鸡崽子似的护着自己，一定会赶紧回来的，所以得抓紧时间玩耍一番。

　　　　接下来的几日，林府被小痞子搞得鸡飞狗跳。

　　　　“你他妈的耍赖，输了就是输了！你可以混账，可以无赖，但得有赌品！”痞子怒不可遏地揪住一个比他高一个脑袋的家伙，“给人家钱！”

　　　　“我……不想玩的，是你逼着我玩！”高个子叫屈。

　　　　“甭废话，愿赌服输，给人家钱！别让人瞧不起你！哇——”痞子主持正义正高兴，突然觉得有危险，一个高蹦起来跑掉。

　　　　果然，小魔女出现了！

　　　　完了，东府是待不住了！

　　　　去西府！

　　　　于是西府开始鸡飞狗跳了。

　　　　“老子就顺手摘了朵花，怎么就把你的灵药毁了？再污老子清白把你园子里的东西都拔了！”痞子叫道。

　　　　“这东西好玩，归老子了！再敢龇牙，老子把你家房子给点喽！”

　　　　“瞅你小样，这东西是你能玩的吗？拿来！”

　　　　一路上，痞子所过之处，人仰马翻，鸡飞狗跳。可别人又偏偏不敢把他怎么样，毕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是客卿长老洪七前辈的主子，毕竟……

　　　　林府的大人有太多的无奈，太多言语不可描述的无奈！可是林府的小辈们可不太在乎，毕竟无知者无畏，哪怕有来自大人隐隐约约的警告也不在乎。

　　　　“美女，你今年多大了？有婆家没？”痞子笑眯眯地跟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幸福地聊着天。

　　　　这大陆上，普通人家的孩子十二三岁就开始结婚生子，担负家庭责任。但修者和武者们一般比较晚，都不愿意被家庭羁绊，耽误精力。

　　　　那美女冷着脸子，也不搭理痞子。

　　　　“美女，笑一笑嘛，你这样绷着脸，累不累啊？”痞子没皮没脸地搭讪着。

　　　　“给你脸了是不是？”美女发火了。

　　　　“美女，咋了？失恋了？发什么邪火嘛？”痞子仍然笑眯眯的。不过，心里可不怎么高兴了。草，这黄二这厮什么眼神，连小魔女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还说什么美女！不过无聊，逗逗闷子而已。

　　　　“你才失恋了，你妈才失恋了，你们全家都失恋了！你有多远滚多远，别以为都会像诗伊那样宠着你，护着你！”美女怒吼咆哮。

　　　　“哟，瞅瞅，这小脸都变形了！啧啧，真是气坏了！”痞子端详着愤怒的美女，叹息着。

　　　　“东府让你翻了个个儿，又跑来西府祸害来了？”林子涵不紧不慢地过来，不冷不热地道。

　　　　“你让我进去看看不就结了？老子不过想喂喂灵兽罢了，用得着你们这么推三阻四吗？”痞子不满地道。

　　　　妈的，那么多人都可以进去跟灵兽打架，凭什么老子看看都不行？

　　　　“这里不是东府，没有你张牙舞爪的份儿！赶紧回东府耀武扬威去吧！”林子涵不客气起来。

　　　　“哎哟？还反了你了！老子偏要进去看看！”痞子来了犟劲，“我倒要看看你西府敢把老子怎么样！”

　　　　痞子梗着脖子就往里挤。

　　　　“自取其辱！”林子涵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林子梦？”

　　　　林子涵已经凝气四层了，三层和四层之间隔着一层，但实力差别却相当很大。林子涵从来就没把王一凡放在眼里，之所以不跟他冲突是因为王一凡从来没惹着自己。如今王一凡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要冒犯自己！

　　　　林子涵手指掐诀，灵力涌动，挥手在王一凡面前垒起一堵灵力之墙，阻挡住王一凡前行的路。王一凡一头撞到灵力之墙上。

　　　　“你敢打我？”痞子怒道。

　　　　无赖！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不过是挡你好不好？就会玩这一套！林子涵在心里鄙视痞子。不就是来了主心骨吗？

　　　　林诗伊到了！

　　　　“呀，诗伊姐姐！”痞子故作惊喜。

　　　　无赖！

　　　　林诗伊瞥了王一凡一眼。明明感觉到我来了嘛！装什么装？

　　　　“诗伊妹妹，你得好好管管了！”林子涵道，“不能让他逮着女孩子就逗戏！”

　　　　真他妈的阴！当老子不知道你们心里的小九九？痞子鄙视。

　　　　“诗伊妹妹，赶紧把他弄走。他专门盯着人看，太讨厌了！”旁边的林家美女皱着眉头。

　　　　“你他妈的才讨厌，丑八怪！看你咋滴啦？能怀孕吗？”痞子骂道，“老子不过想去看看灵兽，你们干嘛推三阻四的？”

　　　　“你……”美女气得张口结舌。

　　　　“那就让他看看嘛！让他看一眼，人不能怀孕灵兽兴许就怀孕了呢？”林诗伊似笑非笑。

　　　　什么意思？林子涵错愕。

　　　　痞子洋洋得意，大摇大摆地走进兽园。兽园占地面积不小，里面圈养着一些灵兽，供林府修者磨炼之用。

　　　　“妈的，不让老子高兴，老子就让你们哭！”痞子逐个地方转了一回，暗暗地扔出一些丹药。

　　　　“嘿嘿，不错，老子看一眼就能让灵兽怀孕！”痞子暗暗兴奋，“小魔女，想破你俩脑袋你也猜不到爷这手段！”

　　　　这一晚开始，整个林府的人都心惊肉跳了。

　　　　整个兽园的灵兽都在发狂。有的兴奋大叫，到处追逐其他灵兽，强行寻欢；有的凄厉惨叫，四处奔逃，神情萎靡。整个兽园的灵兽都疯狂了，整夜整天地吼叫着，听得人心颤颤的。

　　　　“是他！”林子涵愤怒地向林稼烜告状，“他去兽园转了一圈后，灵兽就不对劲了！”

　　　　林稼烜惊愕了，但随即又笑了，脸上颇有些期待的神情。

　　　　林稼煊莫名其妙的表情让林子涵颇为郁闷，颇为气恼。家主居然没想惩罚王一凡！

　　　　就在林家不堪其扰的时候，洪七爷回来了！这让林家人不由舒了口气。

　　　　林明烜果然来告状了，小魔女则在旁边添油加醋，怂恿七爷惩罚王一凡。

　　　　“小魔女，你又欠老子一笔账！”痞子恨恨地盯着林诗伊。
………………………………

第十章击败小魔女

　　　　“小少爷，起来啦，该晨炼了！”一大早，王一凡睡得正香，洪七爷就在王一凡耳边轻轻喊道。

　　　　“唔，唔……”王一凡迷迷糊糊地答应着，却闭着眼睛，翻个身继续睡。

　　　　“小少爷！”洪七爷提高嗓门，锲而不舍地喊道。

　　　　王一凡睁开眼睛：“啊，啊……”

　　　　“小少爷，晨炼！”洪七爷继续提高嗓门，一张沧桑多皱的脸凑近王一凡。

　　　　“啊……起来了！”王一凡翻身滚到一边，顿时清醒。

　　　　洪七爷不肯罢休，继续弯腰凑向王一凡：“小少爷，穿起来吧！”

　　　　王一凡一下子蹦到地上：“穿起来了，穿起来了！”

　　　　王一凡迅速弯腰捡起衣服，胡乱地向身上套去：“七爷，您能不能换一招啊……您那张脸……我真的有点怕啊！”洪七爷苍老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小少爷，咱们该去修炼了！”洪七爷笑了。每年除了外出几次，进出云雾大山猎取灵兽采摘灵药外，洪七爷每天都在太阳升起来前，准时把王一凡喊起来，锲而不舍，不起床决不罢休。面对相依为命的老人的执着，王一凡无可奈何，只得乖乖起床。

　　　　爷孙二人来到院子中，面向东方，摆好姿势，开始吐纳。

　　　　此时，东方泛白，黑夜开始有了亮色，红日正努力挣破黑夜的羁笼，缓缓升起。

　　　　每天太阳初升时正是紫气最盛时，是修炼王家紫极神瞳功的最佳时间。

　　　　紫极神瞳功，分为四层：芥子，入微，浩瀚，通神。芥子，是可观视之物的体积大小，极微之物可视的境界，是对事物外在体积的认知。入微是能观察到事物内在的结构，剖析其构成；浩瀚是观察面积的浩大和广阔；通神是指神识与物合一，达到无远弗届的最深层次的一种境界。

　　　　制符，需要精微的描画刻写，所以，紫极神瞳功的修炼非常重要。但王家人通常只能修炼到第一层，而这对于制符，已经足够。

　　　　王一凡神情专注，静心呼吸吐纳，一丝丝紫气顺着鼻孔进入身体。一刻钟后，洪七爷喊道：“收！”王一凡徐徐吐出一口气，一抹紫意在双目中一闪而逝。

　　　　“小少爷，这紫极神瞳功是咱们王家不传之秘，绝不能外传！”洪七爷告诫。

　　　　“嗯，啊……”王一凡心口不一地答应着，苦着一张脸望着洪七爷。

　　　　望着小少爷苦哈哈的小脸，洪七爷也是一阵无语。少爷修炼起来废寝忘食，沉醉不知归路，可是这小少爷却相反，让他修炼简直像要了他的命，每天的起床都是一场战斗。

　　　　“该泡浴了！”洪七爷提醒道。王一凡慢腾腾地跟在洪七爷身后，垂头丧气。

　　　　屋子里，侍女早已经收拾好房间，洪七爷挥